男人都是有劣质根的他想把妻子欺负的更狠一些
得到了这一声肯定,萧望轩的躯体里似是迸发了无尽的勇气,他紧紧的将夏慕笙抱进了怀里,激烈的吻着。
这是他的老婆,萧望轩只觉得全身的情欲都在叫嚣,他暴躁的吻,不顾一切的吻,去吮吸妻子的软绵唇瓣,每一寸如玉的肌肤。他快要疯了,只有这样,那股子厌弃才会消磨些许,神志不被摧毁。
身下的性器硬得可怕,可怜的龟头渗水,恨不得将怀里的美人操烂。他们的新婚夜是隐忍而克制的,萧望轩生怕吓到了笙笙,动作间皆是温柔。
而现在他不想忍了,他的妻子要抛弃他了,未来或许会委身于旁的男人身下。一想到这种可能,萧望轩几近疯狂。
他吻的夏慕笙说不出话,也没有力气挣脱,只能借力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一切都变得不受控制了。
萧望轩半抱半拽着将人带到了内室,直接用蛮力将妻子的衣衫撕扯开,露出了内里绣花图案精致的绯色肚兜,青涩又诱人的白嫩酥胸在其中若隐若现。新婚夜,他们温柔的做了一次之后,萧望轩不舍的离开妻子紧致水润的小逼,只好埋在里面,像是没断奶的婴孩,将一对可怜的小奶子玩弄的不成样子,嘴里叼着嫣红肿胀奶尖不放。
精致的绯色肚兜随着‘刺啦’一声,破碎了。
挺翘圆润的小乳鸽跳了出来,炙热的手掌一把覆上揉捏,萧望轩有些失控,额头青筋暴起,看着自己刚刚在妻子身上留下的亵玩痕迹,平时温润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
他的嗓音似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
“笙笙,我想要你。”
不是询问,不是征求,而是我想要。这个温润的书生,第一次如此强硬,不容拒绝。
夏慕笙呆呆的回望,默默地承受,没有说出拒绝的话,他说不出口。看着这样低迷的萧望轩,整个心都要碎了,明明三个月前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青葱玉指拂过男人的眼角,带走一滴仅有的泪珠,举手投足间皆是心疼。他不再有任何的举措,仰面躺在被褥上,默默分开修长的双腿,露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那一瞬间,萧望轩心中羞愧和厌弃交加,一时不知是那一方占了上乘。而这,都愈发加剧了对妻子身体的渴望,身体的暴躁也消散了大半。
笙笙好乖,他总是那么乖。为什么在绝情的提出和离之后,又如此温顺的躺在自己身下?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当肿胀的欲望慢慢埋进柔情似水的躯体时,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这是他们第二次做爱,时隔了那么久,夏慕笙的穴紧的要命。况且,这次的扩张也有些仓促。
看着妻子苍白的脸色,萧望轩有些懊恼。
“笙笙乖,放松一些,一会儿就不疼了。”他怜惜的去揉捏妻子的小阴蒂还有前方的玉茎,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的揉搓,只把撑得发白的嫩穴揉出了汁水。
怎么可以那么乖,疼了也不说出声,只是自己摸摸的忍着。
湿软紧致的阴道似乎放松了些,开始嘬弄男人插进去的阴茎,热乎乎的淫液浸泡着龟头,猝不及防经受的萧望轩身子猛然向前倾斜,阴茎又深埋了几分,两个人都被这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
“啊嗯……”夏慕笙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睫毛轻颤,双眼濡湿,在床上他的身体总是不受控制,这种被人支配的感觉太过陌生。
“轻一些,轩郎,轻一些……”
如此的柔声细语宛如令人荡漾的春风,面对这样的妻子,就算是圣贤也忍不住吧!萧望轩肉茎横跳,阴茎一下就埋到了最深处,妻子给他的快感,远比摄政王强加给他的那种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更要令人沉醉。
男人都是有劣质根的,看着乖顺的妻子,他按捺不住的想要看着笙笙哭的更惨一些,就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