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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lay玩N塞冰块大乱捣(蛋:被情敌踩X)

 

“唔……唔唔!”陈乐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他嘴里被程进塞了个口球,嘴巴合不上,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滴落在赤裸的胸口。

他双手被手铐拷住,高高的挂在头顶的金属架子上。两只脚也被手指粗细的红绳捆住了,脚腕和大腿绑在一起,膝窝处的红绳绑在两边的桌脚上,私处被迫大张,露出那个被疯狂振动着的按摩棒折磨得泥泞不堪的小穴。

“嗯……唔——”

陈乐挣扎着,他和单承允约好了今天去学潜水,那个笑起来像是有春风吹过的温柔男人,他不想失约,更不想让他失望。可出门前,他不过是说了句要去找单承允,就被程进怒不可遏地打翻在地,然后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绑在这里,甚至还被喂了烈性春药——明明程进自己也要去和初恋再续前缘的,怎么有脸来管他和谁约会。

程进走之前恶狠狠地告诉他,这春药是从他最“喜欢”的江平那里拿来的。吃了这药之后,如果半个小时内没有和男人交欢,他就会意识涣散变成一个饥渴的荡妇,如果一天都没有男人碰他,那他就会欲火焚身,变成一只唯命是从的小狗,就算是男人的尿液,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现在药效已经上来了,他通身泛着粉色,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像芙蓉花瓣一样粉白无暇。穴里的按摩棒已经被他暖热了,可硬邦邦的人造物再怎么粗长也比不上真阳具带来的满足感,没有精液射进去,穴里被塞得再满也是一片空虚,更何况,在他体内淫水的冲刷之下,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快要从他的小穴里滑出去了。

陈乐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在他挣扎的时候,他撞上了落地窗的玻璃。

他记得那面透亮的大玻璃,站在楼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内,但此时此刻,他并不担心自己被人看到,也不想求救,相反,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甚至渴望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他这副骚浪的样子。

他想把赤裸的身体贴上透明的玻璃,向游客们展示他淫荡的奶头,和他粉红色的小穴,然后,最好能有个人……最好能有个人能来操一操他……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轻柔地拂过,凉凉的,很舒服。陈乐从昏迷中醒来,追逐着那一丝丝的凉意,像只小猫一样,用滚烫的脸颊去蹭那只手。

单承允低头看着他,眼中晦暗不明,手上漫不经心地抚摸陈乐,就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呜……嗯嗯……”陈乐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想说话,想说“操我”,但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单承允半蹲下来,铮亮的皮鞋被折出一道痕迹,锋利的裤脚扫在了地毯上。

他屈起骨感的指节,在陈乐充血的乳头上刮了一下,惹得后者猛地抽搐。他再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缓缓按摩,使陈乐满脸餍足地扬起了头。

他张开手,修长的指头抓住了他小巧的乳,像揉面团一样抓弄揉搓起来。

“嗯……嗯嗯……唔……”

软乎乎的触感让他非常受用,陈乐的反应也让他喜欢。于是单承允伸出了另一只手,两手一起,在他胸口大力揉捏着。娇嫩的乳房有着丝绸般细腻的触感,上面两朵粉红,如点缀在奶油上的樱桃般,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尝。

单承允慢慢靠近他,凉薄的唇先在上面吻一下,然后便整个含住,用舌头小心玩弄,把唾液弄得到处都是。等松开嘴的时候,那粉红色的樱桃泛起了晶莹的光泽,更显诱人。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两只奶子都被弄得狼狈不堪。

“呼……”单承允轻喘出声,然后摸索到陈乐脑后,松开了他的口球。

“哈啊……哈……操我,求求你操操我,把大鸡巴……操到我的骚穴里,求求你,让我吃你的鸡巴……求唔嗯……”

陈乐又被堵上嘴,有个湿滑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里,他卷着舌头和他缠绵,嘴巴里兜不住的口水像决堤般泄了出来。单承允拿开了那根已经停止振动的按摩棒,刚想站起来,就被陈乐咬住了下唇。

“别走,求求你别走……好热,好难受,操我——救救我!救救我……”

“好好好,给你,都给你。”程进再次一个深吻吻住了他,把陈乐吻得喘不上来气,才摆脱了纠缠。

他越过茶几,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块。

“给你降降温。”

他用小夹子夹住一块冰,然后慢慢地拨开了穴口处的两片嫩肉,冰块刚一碰到陈乐的身体,他就冷得颤抖起来,连翘得老高的肉棒也萎了下去。他双手紧紧抓着手铐的链条,精瘦的腰扭动着,而下面的花穴则在收缩过后热情地张开,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冰块吃下去。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

单承允用夹着冰块,先在两片小阴唇上摩擦着,让他慢慢适应这个温度,冰块化开的水和着淫水一起打湿了地毯。等陈乐的呼吸平复下来,单承允便连着夹子一起捅进了他的花穴。

“啊……好凉……”

单承允慢慢往里送着,一边观察着花穴上头的那个小东西,见它没有什么不适,甚至还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单承允轻笑一声,便将整个夹子都送了进去,直把冰块推到了最里面。

“唔……好难受、疼……操我,用你的鸡巴,别用这个方的、难受唔……”

“你里面太热了,我帮你洗洗,你就不热了,好不好。”单承允小声哄着,帮他撸了两下鸡巴。

“唔……”

单承允又夹起一块,先在他的奶头上滚了两圈,然后才塞到他的逼里。陈乐胸口上有冰水流下来,单承允过去把它舔干净,又含住乳头吸了几下。

最后一共塞了六七块进去,最里面的几块已经化完了,陈乐逼里水流不断,流到他屁股上,痒痒的。

“进来吧、快进来吧。”他扭扭屁股,夹紧了逼穴,放置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单承允没有答复他,而是把手指探进他的逼里扣了扣。

“好小的逼。”单承允笑着说道。

“是紧。”陈乐小声反驳,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要操他了,于是屁股扭得更欢。

“别急。”单承允拿过一旁的按摩棒,这东西已经没电了,但也还能用。他用手指插插他淫水四溅的逼,接着又把指头捅进下面的菊穴里扩张起来。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把按摩棒慢慢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底。

“唔呃……”陈乐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不要这个……”

“好,马上就给你。”单承允跪在他面前,拉开裤子,他硬挺粗长的鸡巴就弹了出来,顶端早就湿了。他握住龟头,上下撸动了几次。

陈乐在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时就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逼穴里的淫水撒欢似的流了出来,而他的胸膛也激动得剧烈起伏着。

硬热的性器可比冰块大多了,单承允握着鸡巴在他穴口处戳刺着,给他一点时间做心里建设。

“怎么不进来?”

“怕你疼。”单承允挺动腰身,缓缓将自己送了进去,猩红的龟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穴道,刚进去一半,就抵住了尚未融化完的冰块,将它们又往里送了一下。

陈乐爽得鸡巴都在颤抖。

单承允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于是一手握住他撸动起来,一边继续把自己粗长的性器往深处操,紧致的内壁包裹着他,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可能已经丢脸地射在他里面了。

他动起来,用鸡巴在他逼里捣着那几块碎冰,等到它们都化成水,他才放肆地在陈乐身体里驰骋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啵啵”的水声,让他们的兴致更加高涨。

“啊……啊哈……”欲望终于得到满足,陈乐舒服得叫出了声。

程进说得没错,这药真是威力十足,放在平常,陈乐绝对不可能屈服于性欲,但今天,他做出了太多反常的事了,就连叫床声都比平常更放得开。

魅惑至极的声音让单承允胯下越发胀大,他一向以君子自居,可今天竟然擅用职权进入客户房间,甚至还在别人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上了他……

他发狠地操弄着,为这个浪荡的双性人,也为禁不住诱惑的自己。陈乐被他顶撞得摇摆不定,胸前两团跳脱的软肉更是惹人注目。

他叼起一边的奶肉,在上面留下了几排整齐的牙印,他松开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等程进回来,一定会意识到自己的东西被他单承允占有了。

他又操了一会,然后轻轻咬在他的乳晕上,腰部动作变快,最后射在了陈乐里面。精液和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他们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单承允趴在他胸口上稍作歇息,便把性器抽了出来,临别时小穴还依依不舍的。

“待会儿再给你吃。”

他握着按摩棒,轻轻抽插起来,摸索着陈乐的敏感点。当戳到某个地方的时候,陈乐的身体愉悦地颤抖了一下——就是这里了。

单承允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敏感点,让他刚射精不久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

“继续。”

程进在腰上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裸露的上半身还挂着细密的没有擦干净的水珠,他走进卧室,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陈乐,所以自然也没有发现陈乐身上的种种痕迹。

段宏奕迎了上来,两人各怀心思,便都假装没看见张着双腿被绑在地上的陈乐一样,自顾自地抱在一起亲了起来,段宏奕手腕上轻一用力,就带着程进摔进床上,他抬起腿,用脚背勾住了程进的脖子。

“啊……阿进,进来。”

程进皱了下眉,先在半硬不硬的鸡巴上撸了几下,让它彻底硬挺起来,然后伸了两根手指到段宏奕的肉穴里,轻轻按揉着给他做着扩张。

“呼……哈……阿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段宏奕感受着后穴的扩张,轻喘着把额头贴在程进的胸口,他有意要在陈乐面前展示“正宫”的地位,故而每一声喘息都在刻意展现他此刻的欢愉。

一声声柔若无骨的呻吟,再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任何一个性功能更正常的男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胯下。

程进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初恋,几年不见,他像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可程进心里又隐约觉得,这好像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人。

他和段宏奕也是相遇在这个岛上,那时候他欣赏对方冲浪时大方优美的身姿,想和对方玩玩,哪知道这个段家的小少爷还有点脾气在身上,不仅拒绝了他还当众给了他难堪,骂他这个堂堂军区司令的公子哥是个精虫上脑的同性恋。

程进哪儿受过这种气,可那时候年纪小,有人敢反抗自己,他只觉得有趣,于是展开更为激烈的进攻,最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他带着人回家,甚至还起了和对方厮守终身的念头,可他那个迂腐的爹根本就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还自以为是地断定段宏奕是为了他家的权势才和他在一起的,一切都是段家精心编织的一张网,就等着他这个傻子往里跳。

“你个死老头,这辈子都没人爱过你吧,连我妈那么好的女人都被你气走了,你满眼的权势地位,就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我告诉你,我宁可跟你断绝关系,都要和他在一起。”

当时他没看明白程司令的冷笑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偷了护照来到两人约定的地点,做贼一样在机场鬼鬼祟祟地等了两个小时,最后被他爸忍无可忍地带着警卫抓回家才反应过来。

“我给了段家那小子五千万,他就把你卖了。你以为你离了老子,段家那小子还能看得上你?”

他爸的冷笑是在嘲笑他被人耍了还给人数钱,也是在笑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程进还没有明白他爸的用意,一根筋地认为是他爸把人逼走了,气得程司令用警棍打断了他三根肋骨,他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才把身体养好。

那件事闹得很大,可以说全京城的一代二代们都知道了,程进从此之后就跟他爸憋着一股劲,他爸让他往东,他偏往西,他爸想让他跟着他哥去部队历练历练,他扭头就开起了自己的公司,还把他那个远在国外的妈喊回来给自己的事业背书。

程司令这辈子活得跟人精一样,没心没肺地干了不少坏事,可唯一让他觉得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人,他亏欠了程进的母亲太多,现在这个女人跳出来,他只好任由程进去了,毕竟孩子是她生的,她也有一半的监护权——哪怕程进为了跟他对着干,把公司搞得年年亏损,他也只能想办法给他收拾残局。

程进的真心好像随着那三根肋骨的愈合被时间冲淡了,他再没跟谁谈过情爱,当时的举动在今天的他看来更是幼稚得可笑,那个忐忑不安地等在机场的夜晚也像是一场梦一样,越来越模糊。他以为自己早就把段宏奕忘了,可当他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心里的那根刺还在。

在京城呼风唤雨的程家二公子像一个别扭地小学生一样,非要把这人亏欠自己的都报复回去。

可程进看着身下人人越发迷离的眼神,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他真是疯了,会跟这样一个人较劲。

“……嗯?阿进?”段宏奕眼看自己就要的手,今天一天他都表现得很好,只要程进能跟他上床,那就证明他们的关系还是可以挽回的,但程进抽出了手,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快滚。”他坐在床边,背对着段宏奕。

“阿进?”

“别他妈让我说第二次。”

程进突然的疾言厉色让段宏奕颤抖了一下,他穿上衣服,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程进不高兴了,直到走出门前撇到了还被绑在地上的陈乐,他眼中迸射出愤恨的光芒,然后甩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着“嘭”的一声响,房间内复又归为宁静,免费欣赏了一出好戏的陈乐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傻逼。”陈乐咧咧嘴。

“他走了,你挺开心?”程进也笑,可能是因为陈乐现在的样子太滑稽,也可能是因为滑稽的另有其人。

“你瞎吗?”言下之意,爷的开心是显而易见的。

程进一挑眉,想都不想就问他:“你吃他的醋了?”

“噗——”陈乐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翻着白眼就开始呛他,“你他妈让人灌了粪汁儿了?少来恶心老子。我劝你赶紧把人追回来,你俩爱干什么干什么,省得你被憋傻了光说些胡话。”

程进没有接他的腔,难得被骂了也没有生气,而是好脾气地走到他身边,打算给他松绑:“这儿有个这么好操的逼,我去找别人干什么。”

陈乐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好,直接靠着墙滑了下来,刚才都是别着一股劲在叫嚣,实际上一天没有吃饭、没有休息,还被人以奇怪的姿势按着做了半天的他早就体力不支了,外强中干罢了。

“你他妈再敢碰老子,老子咬死你。”陈乐歪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然而他的威胁看在程进眼里不过是只路都不会走的小野猫在装腔作势地亮爪子罢了,丝毫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好好,看看你能不能把爷的鸡巴咬下来。”程进掰着陈乐的下巴,直接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捅到了他嗓子眼。

“唔唔——”猝不及防的袭击让陈乐发出溺水般的惊呼,他抬起酸疼的胳膊想把程进推开,可绵软的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坚挺的性器在他嘴巴里快速进出着,几乎要把他的后脑顶穿。铁钳般的手锢住他的下巴,让他只能张开嘴任由对方抽插,虽然他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可还是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

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程进才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张开的马眼露出里面的红肉,他抓着陈乐的胳膊把人拽到了床上,一边亲着两个小奶包,一边把手伸到了下面。

黏液凝固后的触感。

“你流出来的水都糊到屁股上了。”程进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笑他,可当他伸了根手指进去之后,他便笑不出来了——甬道里黏糊的触感明显是精液。

他托起陈乐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拨开他两片阴唇,让他穴口朝向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朦胧,分辨不清,他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然后拿出来仔细观察着。

陈乐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心里萌生出一种给那人打掩护的想法——他自己倒是不怕被发现,甚至乐于见得程进生气,可他不能让那个人被发现。

于是他挣扎起来,一脚蹬在程进脸上:“看你妈逼,要扣回家扣你妈去,死变态!”

他还想蹬第二脚,可程进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生气,他一把抓住陈乐的脚腕,把人整个拖了过来,陈乐见势不对,没想跟他硬碰硬,身子一斜就要跳下床去,可程进更先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很长时间没剪过头发了,头发长得有些蓬松,很轻易就被抓住了。

程进抓着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把手指上的精液抹到他的嘴唇上:“哪个野男人的?”

“你那按摩棒会喷水,你不知道吗?”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知道的话就用那玩意儿捅捅你的屁——”

陈乐话没说完,脸就被打得偏了过去,原本不羁地勾起的嘴角再也没了张扬的本钱,嘴角被咬破了,他伸出舌尖去舔,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是不是单承允那个野种。”程进压低了声音,好像如果陈乐敢说是的话,他就先剥了陈乐的皮,再去把单承允捅死一样。

陈乐正视着他,脸上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他一边舔着嘴角,一边无所谓地说道:“你是想问今天谁操过我?那可多了,来打扫房间的清洁工,修水管的修理工,还有楼下路过的几个男人顺着墙爬上来把我操了……程进,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鸡巴小技术又不行,所以怕我跟别人上床啊?”

他看着眼前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心里十分畅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程进,你小弟弟是真不行啊。”

“婊子。”程进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掐住陈乐的脖子,将人按在了地上,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可还是把陈乐硌得后背疼,他张了张嘴还想挑衅,被程进又一个耳光打得眼冒金星。

程进伸了两根指头在他逼里,狠狠抠挖起来,单承允射进去了好几次,又用按摩棒堵住了出口,所以东西都留在了里面,浓稠的精液让程进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拖着陈乐一条腿,把人抓到了浴室,陈乐试图抓住床脚来抵抗程进,可还是输给了程进的臂力,他被程进一路拖着,把地毯都抓得变了形。

圆形的大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水,程进把人扔了进去,溢出的水打湿了地面。陈乐一条腿搭上浴缸,想要爬出来,却又被程进抓进手里,他还没挣扎两下,就感觉花穴里被捅进了一根管子,他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是反抗道:“程进你他妈敢——啊啊啊——”

程进打开开关,激烈的水流立马喷进陈乐的逼里,带着一块块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

刺激的水流像是快要冲到胃里了,陈乐嗷嗷叫起来,在他上半身快要从浴缸里翻出去前,程进关上了开关,又把软管抽了出来,然后手腕一翻,把陈乐从浴缸里拖了出来。

他完全不给陈乐挣扎的机会,大手按在陈乐后背上,陈乐趴在浴缸边沿,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等那双手终于离开了他的后背,他还没来得及穿上两口气,就又被掐住了脖子,咕噜咕噜地按在了水里。

“唔唔……唔……”

“你这张嘴,如果不会说人话,就给老子好好的洗干净。”

陈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洗澡水,才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仰着头大口呼吸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湿透了的头发滑落到脸上。

程进抓着他的手臂,从后面顶了进去。

“操……”陈乐痛骂一声,随后趴在浴缸边上抽动起来,程进暴力的行为让他每一下都撞在冰凉的浴缸上,坚硬冰冷的东西撞得他难受极了,只好扭曲着身体躲避,程进在他身后抽插了几十下,他的肋骨就已经青紫一片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发泄的性爱,被蹂躏了一天的疲惫花穴早就感受不到快感了,殷红的肉花随着肉棒的进出而被拉扯着,陈乐像一条随波逐流的死鱼一样,半睁着眼睛盯着眼前翻滚的水面,无力地等待着酷刑的结束。

程进射进去之后,脑子终于找回了一点清明,他看着瘫坐在地的陈乐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良心发现地拿过一旁的浴巾把陈乐包了起来。他想把人拉起来,可陈乐麻木地甩开了他的手,他干脆把人抱了起来,陈乐这次倒是没有再挣扎。

他把陈乐放回柔软的床上,后者立马闭上了眼睛,这是要睡觉的意思,程进却还不放过他,拉开他的腿,又一次顶了进去,陈乐自顾自陷进柔软的床铺,随便程进是操他的逼还是掐他的奶子。

他在摇晃的床铺上苏醒了两次,乳尖疼疼的,应该是被咬烂了,但这比起胸腹部的疼痛来说还是不值一提的。下半身黏腻湿滑,小阴唇几乎都要没有知觉了。程进专心玩他的逼,还神经兮兮地用手指在他肚子上淤青上描画着,不时揪一下他的奶头,倒是没有发现陈乐醒了。

程进后来又射了三次,几乎射空了他的子孙袋,每次射精的时候陈乐都在昏睡着,即便把浓稠的精液射到最里面他也不会醒,然后程进就一边玩他的阴蒂,一边等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粉色的小逼里乖乖地流出来。

最后一次的时候,程进用陈乐的嘴巴擦了鸡巴,半软的性器戳到人弹软的脸上,然后抵在他殷红的嘴唇上。

程进在努力操逼的时候,被他赶走的段宏奕也彻夜难眠,他在房间里面大发脾气,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他哥,段家大少爷。

“喂,弘奕,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哥,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程进最近对一个双性人特别感兴趣。”段宏奕抱怨道。

“双性人?”

“对呀哥,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怪胎,快把程进迷死了,今天直接把我赶出来了,我趴在门口听到……听到……”后面的话段宏奕难以启齿,程进说那个人的逼好操,这种话他要怎么对他哥说。

“父亲最近的病情怎么样了?”他担心地问道。

对面沉默了一下,但还是尽量用一种轻松地语气跟他说话:“还是老样子,段氏这次的麻烦太棘手了,把老爷子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都是太操劳了,我这边也在尽量想办法。”

段宏奕咬着嘴唇:“没想到斗倒了方家,段家还是这么难。哥,实在不行我也……”

“停。”段大少爷出言打断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要有这种想法,段家再难也有我顶着,也不是非要委曲求全去讨好他程进,你是段家的二少爷,用不着把自己变成不人不鬼的样子。”

段宏奕不甘心地问:“哥,为了段家,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我的好弟弟,你还是太傻了,有现成的,干嘛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你的意思是……”

“知道双性人是怎么出现的吗?江家是怎么发家的,你知道吗?”

“你是说,双性人和江家的发家有关系?”

“江家发家靠的是卖转性丸,孕妇吃了这种药,能改变胎儿的性别,江家就是靠卖这个赚了第一桶金。可是一年后,人们就发现,这种药虽然能保证生下来带把的,可孩子健不健康就不一定了。”段大少爷意味深长道,“——双性人,就是孕妇在怀孩子时吃了转性丸生下来的畸形儿。”

段宏奕脑子里电光一闪:“我记得方家的快速没落也跟这个有关系,方老驴的儿媳妇生了个怪胎,打破了他们家最后一点希望,把方老驴气死了。”

对面传来一阵笑声,段大少爷接话道:“方家和单家是世交,两家的老人指腹为婚,单老爷子说,要是方家能生个丫头,就嫁给单家大公子单承允。方家当时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于是便想借单家的势,可惜方家没这个福分,儿媳妇怀了个男孩,于是铤而走险,即便知道转性丸风险大,也还是尝试了,最后生下来个怪胎,把方老驴活活气死了。”

谈起这段过往,两人都笑起来,段宏奕心下了然,于是有了别的打算。

“是你吧。”陈乐接过单承允递来的水杯,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问出口。他醒来时,程进还没有醒的迹象,以防万一,他把程进绑在了床上,然后联系了单承允。

单承允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若无其事地拿起喷壶给桌上的盆栽浇了点水,他把玩着光亮油绿的叶子,听到陈乐的话时却是一愣,指甲不小心在肥厚的叶子上划出了一道痕迹,但眼底的失措很快便被他隐藏过去了。

“什么?”他插着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碧蓝的天空和清透的海水尽收眼底,明明窗户是封死了的,可陈乐却有一种海风吹过的错觉。

有钱人真会享受,陈乐想着。

“你身上的味道,一股很淡的香水味,还混着一股……椰子的香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陈乐就发现了,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但那个时候他没有多想,毕竟在海岛上搞开发的老板,爱喝椰子也正常,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能通过这个味道判断操了自己逼的男人是谁。

言已至此,单承允也不打算再装了,或者说,对方自己发现了,倒省了自己解释的功夫了。

“你那天……”

“程进给我下了药,你是在帮我。”陈乐打断了他。他虽然莽撞,但该懂的礼貌还是懂的,平常的他是不会随便打断别人说话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好像很怕单承允的解释,尤其是,他怕单承允的解释和他自己给出的解释不一样。

单承允挑了挑眉,着实有一点意外:“选择那么粗暴的方式,实在是抱歉了,只是当时的情况有点紧急,你好像一点也等不及了的样子,所以我才……”后面的话不必多少,这样既给陈乐保留了颜面,又让人听起来像是欠了他的一样。

果然,陈乐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抱歉。”他想,单承允可能也不是很乐意做这种事吧,这样身居高位的人要什么样的床伴没有,还委身为自己处理麻烦,他实在是太对不起人家了,甚至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小心眼地觉得对方别有所图……开玩笑,这样的大企业家能图他什么?

“身体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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