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吃醋狂妒疯狂做人的来历
随着“嘭”的一声响,房间内复又归为宁静,免费欣赏了一出好戏的陈乐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傻逼。”陈乐咧咧嘴。
“他走了,你挺开心?”程进也笑,可能是因为陈乐现在的样子太滑稽,也可能是因为滑稽的另有其人。
“你瞎吗?”言下之意,爷的开心是显而易见的。
程进一挑眉,想都不想就问他:“你吃他的醋了?”
“噗——”陈乐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翻着白眼就开始呛他,“你他妈让人灌了粪汁儿了?少来恶心老子。我劝你赶紧把人追回来,你俩爱干什么干什么,省得你被憋傻了光说些胡话。”
程进没有接他的腔,难得被骂了也没有生气,而是好脾气地走到他身边,打算给他松绑:“这儿有个这么好操的逼,我去找别人干什么。”
陈乐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好,直接靠着墙滑了下来,刚才都是别着一股劲在叫嚣,实际上一天没有吃饭、没有休息,还被人以奇怪的姿势按着做了半天的他早就体力不支了,外强中干罢了。
“你他妈再敢碰老子,老子咬死你。”陈乐歪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然而他的威胁看在程进眼里不过是只路都不会走的小野猫在装腔作势地亮爪子罢了,丝毫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好好,看看你能不能把爷的鸡巴咬下来。”程进掰着陈乐的下巴,直接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捅到了他嗓子眼。
“唔唔——”猝不及防的袭击让陈乐发出溺水般的惊呼,他抬起酸疼的胳膊想把程进推开,可绵软的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坚挺的性器在他嘴巴里快速进出着,几乎要把他的后脑顶穿。铁钳般的手锢住他的下巴,让他只能张开嘴任由对方抽插,虽然他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可还是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
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程进才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张开的马眼露出里面的红肉,他抓着陈乐的胳膊把人拽到了床上,一边亲着两个小奶包,一边把手伸到了下面。
黏液凝固后的触感。
“你流出来的水都糊到屁股上了。”程进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笑他,可当他伸了根手指进去之后,他便笑不出来了——甬道里黏糊的触感明显是精液。
他托起陈乐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拨开他两片阴唇,让他穴口朝向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朦胧,分辨不清,他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然后拿出来仔细观察着。
陈乐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心里萌生出一种给那人打掩护的想法——他自己倒是不怕被发现,甚至乐于见得程进生气,可他不能让那个人被发现。
于是他挣扎起来,一脚蹬在程进脸上:“看你妈逼,要扣回家扣你妈去,死变态!”
他还想蹬第二脚,可程进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生气,他一把抓住陈乐的脚腕,把人整个拖了过来,陈乐见势不对,没想跟他硬碰硬,身子一斜就要跳下床去,可程进更先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很长时间没剪过头发了,头发长得有些蓬松,很轻易就被抓住了。
程进抓着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把手指上的精液抹到他的嘴唇上:“哪个野男人的?”
“你那按摩棒会喷水,你不知道吗?”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知道的话就用那玩意儿捅捅你的屁——”
陈乐话没说完,脸就被打得偏了过去,原本不羁地勾起的嘴角再也没了张扬的本钱,嘴角被咬破了,他伸出舌尖去舔,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是不是单承允那个野种。”程进压低了声音,好像如果陈乐敢说是的话,他就先剥了陈乐的皮,再去把单承允捅死一样。
陈乐正视着他,脸上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他一边舔着嘴角,一边无所谓地说道:“你是想问今天谁操过我?那可多了,来打扫房间的清洁工,修水管的修理工,还有楼下路过的几个男人顺着墙爬上来把我操了……程进,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鸡巴小技术又不行,所以怕我跟别人上床啊?”
他看着眼前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心里十分畅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程进,你小弟弟是真不行啊。”
“婊子。”程进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掐住陈乐的脖子,将人按在了地上,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可还是把陈乐硌得后背疼,他张了张嘴还想挑衅,被程进又一个耳光打得眼冒金星。
程进伸了两根指头在他逼里,狠狠抠挖起来,单承允射进去了好几次,又用按摩棒堵住了出口,所以东西都留在了里面,浓稠的精液让程进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拖着陈乐一条腿,把人抓到了浴室,陈乐试图抓住床脚来抵抗程进,可还是输给了程进的臂力,他被程进一路拖着,把地毯都抓得变了形。
圆形的大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水,程进把人扔了进去,溢出的水打湿了地面。陈乐一条腿搭上浴缸,想要爬出来,却又被程进抓进手里,他还没挣扎两下,就感觉花穴里被捅进了一根管子,他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是反抗道:“程进你他妈敢——啊啊啊——”
程进打开开关,激烈的水流立马喷进陈乐的逼里,带着一块块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
刺激的水流像是快要冲到胃里了,陈乐嗷嗷叫起来,在他上半身快要从浴缸里翻出去前,程进关上了开关,又把软管抽了出来,然后手腕一翻,把陈乐从浴缸里拖了出来。
他完全不给陈乐挣扎的机会,大手按在陈乐后背上,陈乐趴在浴缸边沿,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等那双手终于离开了他的后背,他还没来得及穿上两口气,就又被掐住了脖子,咕噜咕噜地按在了水里。
“唔唔……唔……”
“你这张嘴,如果不会说人话,就给老子好好的洗干净。”
陈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洗澡水,才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仰着头大口呼吸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湿透了的头发滑落到脸上。
程进抓着他的手臂,从后面顶了进去。
“操……”陈乐痛骂一声,随后趴在浴缸边上抽动起来,程进暴力的行为让他每一下都撞在冰凉的浴缸上,坚硬冰冷的东西撞得他难受极了,只好扭曲着身体躲避,程进在他身后抽插了几十下,他的肋骨就已经青紫一片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发泄的性爱,被蹂躏了一天的疲惫花穴早就感受不到快感了,殷红的肉花随着肉棒的进出而被拉扯着,陈乐像一条随波逐流的死鱼一样,半睁着眼睛盯着眼前翻滚的水面,无力地等待着酷刑的结束。
程进射进去之后,脑子终于找回了一点清明,他看着瘫坐在地的陈乐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良心发现地拿过一旁的浴巾把陈乐包了起来。他想把人拉起来,可陈乐麻木地甩开了他的手,他干脆把人抱了起来,陈乐这次倒是没有再挣扎。
他把陈乐放回柔软的床上,后者立马闭上了眼睛,这是要睡觉的意思,程进却还不放过他,拉开他的腿,又一次顶了进去,陈乐自顾自陷进柔软的床铺,随便程进是操他的逼还是掐他的奶子。
他在摇晃的床铺上苏醒了两次,乳尖疼疼的,应该是被咬烂了,但这比起胸腹部的疼痛来说还是不值一提的。下半身黏腻湿滑,小阴唇几乎都要没有知觉了。程进专心玩他的逼,还神经兮兮地用手指在他肚子上淤青上描画着,不时揪一下他的奶头,倒是没有发现陈乐醒了。
程进后来又射了三次,几乎射空了他的子孙袋,每次射精的时候陈乐都在昏睡着,即便把浓稠的精液射到最里面他也不会醒,然后程进就一边玩他的阴蒂,一边等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粉色的小逼里乖乖地流出来。
最后一次的时候,程进用陈乐的嘴巴擦了鸡巴,半软的性器戳到人弹软的脸上,然后抵在他殷红的嘴唇上。
程进在努力操逼的时候,被他赶走的段宏奕也彻夜难眠,他在房间里面大发脾气,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他哥,段家大少爷。
“喂,弘奕,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哥,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程进最近对一个双性人特别感兴趣。”段宏奕抱怨道。
“双性人?”
“对呀哥,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怪胎,快把程进迷死了,今天直接把我赶出来了,我趴在门口听到……听到……”后面的话段宏奕难以启齿,程进说那个人的逼好操,这种话他要怎么对他哥说。
“父亲最近的病情怎么样了?”他担心地问道。
对面沉默了一下,但还是尽量用一种轻松地语气跟他说话:“还是老样子,段氏这次的麻烦太棘手了,把老爷子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都是太操劳了,我这边也在尽量想办法。”
段宏奕咬着嘴唇:“没想到斗倒了方家,段家还是这么难。哥,实在不行我也……”
“停。”段大少爷出言打断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要有这种想法,段家再难也有我顶着,也不是非要委曲求全去讨好他程进,你是段家的二少爷,用不着把自己变成不人不鬼的样子。”
段宏奕不甘心地问:“哥,为了段家,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我的好弟弟,你还是太傻了,有现成的,干嘛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你的意思是……”
“知道双性人是怎么出现的吗?江家是怎么发家的,你知道吗?”
“你是说,双性人和江家的发家有关系?”
“江家发家靠的是卖转性丸,孕妇吃了这种药,能改变胎儿的性别,江家就是靠卖这个赚了第一桶金。可是一年后,人们就发现,这种药虽然能保证生下来带把的,可孩子健不健康就不一定了。”段大少爷意味深长道,“——双性人,就是孕妇在怀孩子时吃了转性丸生下来的畸形儿。”
段宏奕脑子里电光一闪:“我记得方家的快速没落也跟这个有关系,方老驴的儿媳妇生了个怪胎,打破了他们家最后一点希望,把方老驴气死了。”
对面传来一阵笑声,段大少爷接话道:“方家和单家是世交,两家的老人指腹为婚,单老爷子说,要是方家能生个丫头,就嫁给单家大公子单承允。方家当时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于是便想借单家的势,可惜方家没这个福分,儿媳妇怀了个男孩,于是铤而走险,即便知道转性丸风险大,也还是尝试了,最后生下来个怪胎,把方老驴活活气死了。”
谈起这段过往,两人都笑起来,段宏奕心下了然,于是有了别的打算。
“是你吧。”陈乐接过单承允递来的水杯,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问出口。他醒来时,程进还没有醒的迹象,以防万一,他把程进绑在了床上,然后联系了单承允。
单承允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若无其事地拿起喷壶给桌上的盆栽浇了点水,他把玩着光亮油绿的叶子,听到陈乐的话时却是一愣,指甲不小心在肥厚的叶子上划出了一道痕迹,但眼底的失措很快便被他隐藏过去了。
“什么?”他插着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碧蓝的天空和清透的海水尽收眼底,明明窗户是封死了的,可陈乐却有一种海风吹过的错觉。
有钱人真会享受,陈乐想着。
“你身上的味道,一股很淡的香水味,还混着一股……椰子的香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陈乐就发现了,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但那个时候他没有多想,毕竟在海岛上搞开发的老板,爱喝椰子也正常,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能通过这个味道判断操了自己逼的男人是谁。
言已至此,单承允也不打算再装了,或者说,对方自己发现了,倒省了自己解释的功夫了。
“你那天……”
“程进给我下了药,你是在帮我。”陈乐打断了他。他虽然莽撞,但该懂的礼貌还是懂的,平常的他是不会随便打断别人说话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好像很怕单承允的解释,尤其是,他怕单承允的解释和他自己给出的解释不一样。
单承允挑了挑眉,着实有一点意外:“选择那么粗暴的方式,实在是抱歉了,只是当时的情况有点紧急,你好像一点也等不及了的样子,所以我才……”后面的话不必多少,这样既给陈乐保留了颜面,又让人听起来像是欠了他的一样。
果然,陈乐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抱歉。”他想,单承允可能也不是很乐意做这种事吧,这样身居高位的人要什么样的床伴没有,还委身为自己处理麻烦,他实在是太对不起人家了,甚至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小心眼地觉得对方别有所图……开玩笑,这样的大企业家能图他什么?
“身体好点了吗?”
陈乐正要回复是,单承允兜里的手机却“嗡嗡”的振动起来,陈乐见他示意自己不要出声,便立马闭上了嘴——万一打扰到对方谈生意就不好了。
在陈乐眼里,单承允是一个纯粹的商业精英,而且为人谦逊、彬彬有礼,和程进那样只知道恃强凌弱、一无是处的二世祖不一样。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只见单承允眉头一皱,他淡淡地看了陈乐一眼,便拿着手机进了办公室里的一个小房间。
陈乐无事可做,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嬉闹的人群,等了一会,见单承允还不出来,他才敢把视线收回来,冒昧地打量起办公桌上的一副合照,那是单承允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的合照,青年长得很阳光,但笑得很腼腆。他觉得这个青年的长相莫名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突然,他观察到,青年脖子上带着一条圆环状的项链。
他正要细看,门却突然开了,他只得连忙收回视线。
单承允还是那副春风和煦的模样,但陈乐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等他多想,单承允便朝他笑了笑:“我都忘了,最近公司新开发了一款椰汁饮品,应该拿来让你尝一尝的,你先坐。”
“不、不必麻烦了,我喝白水就可以了。”陈乐起身,连连摆手。
“你尝一尝,也好给我们提点意见。”单承允把陈乐按回座位,随后拿了个杯子走出办公室,陈乐见他执意要去,只得不好意思的接受。
几分钟之后,单承允终于端着杯子回来了,陈乐接过杯子,浓郁的椰汁的清香沁人心脾,他就着杯子抿了一小口,不敢太大口的喝,怕显得自己很没见识。
“如何。”
“不错。”陈乐双手抱着杯子,指头扣在一起。
单承允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笑:“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不好喝呢。”
“不、不是的!”陈乐的手指扣的更紧,单承允一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
“好了,正好今天没什么事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可以吗?”
“我?我的事情?”陈乐咬了下舌尖,“我的事情没什么好听的。”
单承允放下翘起的腿,把椅子往前一拉,一张绝美的面庞凑到陈乐眼前:“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见陈乐还在犹豫,单承允用一种极其诚恳的目光看着他:“是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陈乐差点又跳起来:“不!当然不是!只是……我的事情真的很无聊啦,无非就是在孤儿院……”
“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单承允好像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
“是啊,我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是孤儿院看门的爷爷捡到我的,也是他给我起的名字,意思是希望我天天快乐。”陈乐若无其事地说道,“应该是因为我的身体原因吧,爷爷说,我亲生父母应该挺有钱的,因为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被子里塞着一块很值钱的宝石。”
“可以给我看看吗?”
“卖啦。爷爷看病需要钱,但是我太笨了,只卖了两千块钱,还不够给爷爷看病。”见单承允露出诧异的目光,陈乐耸耸肩膀,“那人说我的宝石是偷来的,抓着我的胳膊要带我去警察局,我慌了,只好便宜卖他了。”
沉默了半晌,单承允说:“至少,你还有一个孝敬爷爷的机会。”
“是啊。”陈乐把头往后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爷爷在世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不要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可是我没能守好和爷爷的约定,被……被院长发现了,他要强奸我,我拿烟灰缸砸了他的脑袋,然后跑出来了。”
陈乐偏过头看他,单承允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从刚才起就一直很沉默。
“作为交换,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好。”
“我小时候父母工作很忙,我是跟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奶奶说,她和爷爷给我定了一个娃娃亲,如果那家生出来的是小妹妹的话,就让我们结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察觉到陈乐欲言又止的怪异模样,他问道。
“没没没。”陈乐连连摆手。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娃娃亲,但我一直很期待,那家能生个小妹妹。”
“那你一定很爱你的奶奶,才会接受他们给你订的娃娃亲。”
单承允点点头:“但是,那家后来破产了,他们太想借助单家的势力了,就服用了当时流行的一种药,转胎丸,想改变婴儿的性别。”
陈乐出神地看着地板:“性别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改变呢。”
“是的,但是很多让人都想不明白这一点,有很多想生男婴的家庭服用了这种药丸,结果生出来的都是畸形儿。”这话明显冒犯了陈乐,但向来温文尔雅的单承允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那家同样也是,于是他们把孩子扔了,告诉我爷爷奶奶孩子难产死了,想再偷偷生一个女孩出来,可我奶奶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他们那么善良的人,自然要去寻找那个弃婴。”
“找到了吗?”
“他们找到了一点线索,我奶奶立马亲自前往,想把那个畸形儿接回来,结果因为路上着急,出了车祸,奶奶去世后,爷爷承受不住打击,跟着也去世了。”
陈乐无言以对,因为他明白,不管他说出什么样的安慰,在失去亲人的单承允眼里,都太轻描淡写了。他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睛有要闭上的趋势,于是努力地睁开。
他试图岔开话题:“那我本来其实是女孩吗?”
“不,你是特殊的。”单承允直勾勾地看着他,而陈乐几乎已经无法与自己沉重的眼皮抗争了。
“——因为你就是故事里的那个,害死我爷爷奶奶的罪魁祸首。”
陈乐来不及细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彻底昏迷过去了,在闭上眼睛之前,他瞥到单承允脖子里,也挂着一条圆环状的项链。
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漆黑,并不是天黑了,而是他被蒙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周围很喧闹,而他不着寸缕被拉开手脚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