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上下级】
“呃……”
这次尤南用了十分力,疼的杨哲舟腰身都抖了一下。
“安静点。杨总。什么时候杨总想吃饭了,我什么时候停。”
皮带开始拼命的往下甩,昂贵平整的西裤都被抽的往空中飞着浮毛。
喜欢归喜欢,但杨哲舟从没有这样结结实实的挨过打,自己用戒尺diy的程度连尤南的一下皮带都比不上,臀肉疼的他浑身冒冷汗,但是作为总裁的自尊让他死咬嘴唇一声没吭。
啪!尤南停了皮带,用手背在人死咬住的嘴唇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不疼,但是威胁意味十足,“杨总要是未来一个月还想下床,最好别再咬嘴了。”
杨哲舟放开嘴唇,眼泪终于从眼角滴落。
尤南心里颤了一下,很快又偏过头继续毫不留情的落皮带。
啪!啪!……
房间里只有皮带落在臀上厚重的击打声和杨哲舟抑制不住夹杂着哭腔的喘息声。
尤南低头看了看脚下那个还没来得及系上皮带的西裤,快速把手伸到他身下,单手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唰的一下就褪下了人的裤子。
等杨哲舟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红肿光裸的臀肉直接接触上了新鲜空气。他简直窘迫的不知所措,他没有穿内裤,因为尤南敲门的时候他正全身赤裸的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临时爬起来套上的那条西裤……
尤南看见人赤裸的臀部愣了一下,勾了一下嘴角就开始继续用力打在已经高肿的臀肉上。
内心的杂乱,窘迫的处境,身上的疼痛,杨哲舟再也抑制不住崩溃,发着抖抽泣起来。
尤南咬着牙,发誓今天一定要揍到人开口,不仅没有因为他哭出来手软,反而是把手臂挥的更高,对着臀缝位置竖着甩下一皮带--
“呃啊!……”杨哲舟疼的失声痛叫出来,滑到膝盖的西裤又因为拼命往外蹬的双腿推在脚踝,堪堪挂在身上。
狠厉的皮带仍旧没有停下,越打位置越刁钻。臀缝,臀腿的嫩肉被轮番照顾,杨哲舟背后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衬衫的一小片,鬓角的泪珠也跟着眼泪糊在脸上。
理智,漠然,冷静早就不复存在,他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助的大哭,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后无法忍受的疼痛终于让他沙哑着嗓音艰难的开口,“疼……小南…别打了……”
尤南听见这个名字顿住了,接着压住心里的刺痛,在人青肿交错的臀上又落了一皮带,“我刚刚跟杨总说的什么?”
“我吃……我吃早饭……”
尤南收回踩住他的脚,一把拉掉他那碍事的西裤,把刚刚打人的凶器重新扎回到腰上,抱住人的光腿放回床上,小心翼翼的给他盖好被子,“趴着别动,我喂你。吃完饭再上药,疼一会长长记性。”
杨哲舟脖子根都是通红的,他条件反射的想拒绝人喂饭,但是屁股上的烧痛提醒他必须接受。他狼狈的撑起身子,闭上眼睛一口一口的咽下被仔细吹凉试过温度的馄饨,尤南动作温柔的像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两人沉默的一个喂饭一个张嘴,一份馄饨连汤汁都见了底之后,尤南把手伸进被子,轻轻的搭在杨哲舟惨不忍睹的臀肉上,臀肉抖了一下又放松下来,任他温柔的给自己揉着伤处。
尤南把毛巾打湿给人擦着脸,刚刚的狠厉消失的无影无踪,轻柔的语气还带着一丝撒娇的音色,慢慢的开口,“我那时候太小了,长大变样了。但是阿哲哥哥没变,跟那时候一样好看。”
“阿哲肯定在怪我当年不辞而别,这么多年了都不愿意找我。没关系,我可以找阿哲。”
“我以为阿哲早就把我忘了,直到我查到南舟集团……阿哲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就这样一直贪婪的生活在阿哲的城市,创建了俱乐部,可是没想到那天居然接到了阿哲的约调邀请。”
“我没准备好,所以没有答应。我不仅拒绝了阿哲,我还告诉俱乐部所有do和s,不准任何人动阿哲。”
“我太自私了,只能用这种方式占有阿哲。可是自从那天见了阿哲,我开始变得贪婪,所以我就要了这样一个助理的身份,想跟在阿哲身边帮阿哲分担。”
“可惜阿哲第一天就认出来我了……是因为我肩膀上的爱心,对吗?”
杨哲舟泪流满面,心痛的无以复加。他太想摆脱那段日子,可是居然忽略了他人生中总重要的那道光。
“对不起……小南……对不起……”
“阿哲不要说对不起……”
“要说我爱你。”
“我……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谢谢阿哲爱我……”
“我曾无数次幻想我跟你一起坐在这里,一起……一起工作,一起看着集团日渐壮大……小南,原谅我的懦弱……”
“我不想原谅你。我要让你欠我一辈子,还我一辈子……”
“好……一辈子……我永远不会再离开你了……”
尤南郑重地吻上那个唇,唇舌相交,杨哲舟突然觉得这些年的苦楚好像已经破茧成蝶,他被压抑到变形的心也在这片刻的吞吐间恢复了原状。
杨哲舟是一把坚硬而复杂的锁,尤南就是他的钥匙,是破开那个禁锢唯一的办法。
“我现在可以答应阿哲的约调请求了,不过期限是一辈子,阿哲不能退出,不能反悔,不能……”
“我愿意。”
尤南在人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回应他坚定的承诺,正了正声音,“小狗不许打断主人说话。”
“唔……是……”
嘴角被矜持的轻点了一下当作乖巧的奖励,“作为阿哲的主人和助理,我希望阿哲以后可以乖乖听我的安排。你不顾惜自己身子的日子已经到头了,再不管不顾的一意孤行,我不介意用疼痛让阿哲刻骨铭心。”
“在外你是杨总,关上门就是我的小狗,规矩之后主人会慢慢教你,狗狗要做的就是听话。”
“现在我要问问狗狗,今天为什么不好好穿内裤?是知道主人要来故意发骚吗?”
“……”
臀肉被捏住狠狠拧了一下。
“啊!”
“主人问话要答。”
“是……”
“因为主人进门前,狗狗没穿衣服……所以套上衣服给主人开门……”
“嗯,真乖。”尤南摸着杨哲舟的头,语气一转,“昨天我以助手的身份提醒你要好好休息,杨总非但不听,还动气甩脸子。”
“我算是见识了杨总平时的性子有多倔。”
杨哲舟听的头皮发麻,全然不敢接话,躲闪着尤南的目光垂下眼睛。
“衣服撩起来咬住,身子撑起来。”
尤南面无表情的命令着,等他慢吞吞的准备好,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早上问女同事借的一字夹发卡,在人震惊的目光下夹在了人胸前的两个乳粒上。
“给杨总立第一个规矩,熬一个大夜,第二天就戴着乳夹上班,什么时候下班什么时候摘。昨天我没回家没带东西,只能用这个凑合凑合,以后的夹子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唔……”
杨哲舟咬着衣服苦着脸点点头,他没给自己用过什么小玩具,他觉得这个凑合的已经很疼了,还要坚持一天……更别说尤南嘴里的“没有这么轻松”该是什么滋味……
“现在起来,我去给杨总买药。午休的时候上药。今天第一天,允许杨总坐在外面沙发上办公,以后不仅是硬板凳,我还要给杨总放一个加热坐垫。”
“哦对了,要么百叶窗开着,让我随时能看见你,要么把我的工位搬进去,杨总自己选。”
尤南一个人看总比全公司都看强,更何况之后要是被罚坐,被员工发现了得多丢人……
“你搬进来……”
“好。”尤南笑着拍拍他的头。
“那杨总我先出去了,三分钟,我要看见您整装待发的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否则就去坐凳子。”
“主人……三分钟也……”
“嘘。在公司叫小南。”
尤南又是那样一副灿烂的笑,指了指手上的手表,带着空了的饭盒关上了他的小门。
杨哲舟这会也顾不上屁股疼了,发疯一样的咬着牙把内裤和西裤都套上,也顾不上衬衫上还沾着口水,草草捅进裤子里。反正乳头的夹子要不想被人看到,必须是要穿外套的。
连领带都来不及,他匆匆戴上一个领结,在镜子前反复确认了好几遍胸前看不出异样,着急的抱着电脑推开门,坐在了沙发上。
打成那样的屁股碰一下就疼,更别说坐下了。沙发再软也是皮质的,杨哲舟刚碰上去就想站起来了,眼角生生被逼出来了滴生理眼泪,剧烈的疼又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尤南已经“贴心”的帮他把百叶窗打开了,他正在外面满意的盯着人极力克制自己的模样,看他看向自己,还投过去一个大大的微笑。
虽然身后疼的他完全不敢动,但是看见尤南的表情总算是放下心了。他打开电脑开始浏览文件,进入状态之后注意力转移倒能缓解一些身上两处的疼痛。
中午上药之前,尤南压着杨哲舟硬把他屁股后面没有坐散的硬快揉了下去,疼的人直掉生理眼泪,药喷上好一会才吸着鼻子睡着。
尤南的工位已经搬到了杨哲舟的办公室,百叶窗也应杨哲舟的要求拉上了。这样一来,别人自然也看不见尤南在办公室里干什么,于是他大大方方的待在小屋陪杨哲舟睡了个午觉。
并且以后的每天都是这样的。
只要杨哲舟没有按时下班,就会被尤南直接压在办公桌脱了裤子挨板子。那时候正是员工下班的时候,虽然办公室的门锁着,窗帘也关着,但是杨哲舟还是又羞又怕,再疼也硬忍着不出声。
他害怕被这样罚,只好把工作按照尤南的指示分配到它们该去的部门。
工作被合理分配,公司的运转也更上一层楼,杨总的屁股也少受了很多苦。
不过平静的生活还是不能阻挡杨总作死。今天公司的一个小姑娘给尤南表白了,杨总吃味的紧,闷气生了大半天,尤南又是解释又是哄,可是醋坛子打翻的杨总油盐不进,还绝食拒绝了尤南买来的下午饭。
尤南当时并没有逼迫他。现在,他正拖着被藤条抽的没一块好肉的屁股跪在尤南家的调教室,流着眼泪给自己戴上了尤南工具箱里最紧的乳夹,还挂上了四十克的砝码。
尤南拿着马鞭,毫不留情的对着那对儿负重的乳首就抽。杨哲舟怎么求饶都没有用,疼的好几次都快要跌到地上,凭着毅力稳住了,心里无比后悔自己今天的作死行径。
“小南……主人我真的不敢了……狗狗错了……”
“我说过了抽掉为止。胸挺起来!”
马鞭继续又快又狠的抽向敏感的两点。尤南是故意让他疼,以他的技术,想抽掉就能抽掉,若是有意罚他,就是抽烂抽肿,夹子都不一定会掉。
看杨哲舟疼浑身上下都在打颤,尤南掂量了一下快到人的极限了,转了转鞭子落下的角度--
啪!啪!
乳夹带着砝码被干净利落的抽飞出去,疼的人两眼一黑直接扑向前面,被尤南扶了一把才重新跪直。
“好了乖狗狗。”尤南握住杨哲舟涨的通红硬挺的茎身,敷衍的上下套弄了两下,抓住堵在小孔上的马眼棒,然后慢悠悠的说,“你可以射了。”
说着猛的抽出那根马眼棒,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一股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
禁欲一周,今天玩的又猛,高潮的余韵都持续的比之前久。杨哲舟瘫软在尤南怀里,任他帮自己清理干净身上,在屁股和胸前喷上消肿的药膏,然后摁在床上几乎没怎么扩张就顶进那个紧实的后穴。
杨哲舟甚至被肏的大脑一片空白没什么记忆了。他只知道自己从求饶到话都说不清楚,过载的快感和太多次的释放让他最后喷出来的全是清液,人都没有意识了,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好在是第二天是周末,他只需要拖着酸痛的身体趴在床上享受尤南无微不至的全方面照顾服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