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两男齐被T嫩菊精/Y套迎来第三S
这个夜晚的故事,如果定格在敖毅合眼的瞬间,似乎一切看上去也还算美好,但……
“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南半球滑雪场里“哧啦哧啦”的风声混杂着北半球楼顶初夏的凉风,似乎把人间最后一丝温暖也带走了。
时光站在楼顶,手机放在脚边,屏幕熄了又亮,亮了又熄。“呵,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连夜赶科场。”时光叹了口气。手机又震动响了一下,微信通知弹出了江言的消息框“四儿,你在干嘛呢,我今天找到房子了……”
“扑通”一声巨响在把这个宁静的夜晚撕开了一道口子,吵醒了这个高层小区好些已经入眠的人。
时光最后的意识被无限拉长,灵魂似乎与肉身开始分离,往事如过隙白驹在他的瞳孔回溯出一部默剧电影,枯黄的路灯下,漫天飘飞的柳絮为他在人间下了最后一场大雪。
据说人死前最后消失的感官功能是听觉,时光涣散的瞳仁已经无法聚焦,他的耳畔似乎想起一声悠远叹息:“唉,还让不让人休息了!”随后是一连串漫不经心的脚步声,一个上身穿着黑色长袖露脐装,下半身丝袜配iuiu秀款钻石内裤的长发女人慢慢走到血肉模糊的时光跟前,随手撑起一把巨大的黑伞,“看来今晚的夜店又泡汤咯。”
月荇看着眼前满地的肠子内脏,不耐烦的努了努嘴:“想安稳过个休息日真难!”
江言看敖毅闭上了眼,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不知不觉,窗外又有更多的月光洒了进来,他好希望这个夜晚的时间可以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甚至时间可以回溯到其余几个床铺的兄弟朋友还在的那段日子,江言突然觉得好累啊,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最没有资格提“放下”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今夜过后,这间屋子将作为过去式永远封存那些回忆,直到迎接下一批,再下一批满脸青涩的少年。江言在想,会不会那些人当中,也有一个像自己这般,压抑,怯懦,藏情于心,藏秘密于黑夜的少年,这样想着,看着,他轻轻抱着敖毅的大脚,将射满兄弟三人的精液套子攥在胸前,将裴航留下的三个避孕套里,最后一个没拆封的套套压在枕边,如果说这个夜晚,老大宋涛得到了美梦,老三敖毅学会了释然,老二裴航那些人走掉的率先捡起了洒脱,他们在长夜的梦里都会微笑吧,唯独江言,竟小声哭了起来。
江言将裴航分享的照片反复看了又看,突然心里莫名一阵刺痛,他翻了翻聊天框,给好基友老四发去了一条消息:“四儿,你在干嘛呢,我今天找到房子了……”
距离接到时光的死讯,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星期。在这二十多天里,江言吃饭,睡觉,投简历,面试,生活平静的像一滩死水。时光的意外离世,让江言对生命有了一种活在当下的珍惜,同时他至今也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时光突然会跳楼自杀。
生命在大自然面前,无异于秋风扫落叶,前一秒还摇摇欲坠倔强的挂在枝头,下一秒秋风肆起,便被无情的吹向远方。
李秋深的作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每天骑着摩托车“突突突”的离开,又“突突突”的回来,这个家要是没有这辆噪音摩托,安静的跟活死人墓没什么分别。
这天早上,江言被晨勃和尿意早早憋醒了,起身去了趟公共卫生间,因为前些日子江言无端被叫去公安局做笔录,李秋深知道后也顾不上修理管道,带着江言忙前忙后,维修工程也就暂时搁置了。
李秋深一大早就出了门,江言不理解,他明明只是一个中介,怎么每天却忙得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
江言躺回床上,鸡巴晨勃的欲望还没有退去,他伸出手撸了几下,想打个飞机让自己射出来,排解内心多日以来的苦闷。正撸着撸着,胡思乱想中他突然有一种想去李秋深房间的冲动。江言起身关上房门,尽管知道李秋深不在,但是这种偷偷潜入的刺激还是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江言推开洗手间的隔断玻璃门,洗手间的格局与江言那间的类似,有点镜面对称的感觉。但是李秋深的洗手间比先前江言看到的他的卧室要整洁得多,地上甚至连碎头发都没有。洗漱台旁边的柜子上摆着几瓶男士洗漱用品,江言拿起来闻了闻,是他喜欢的味道,“看不出来还是个挺讲究的人”,江言猜想,大概对方身上的薄荷檀香味,就是这些瓶瓶罐罐混合的味道吧。
李秋深洗手间的门半开着,江言缓缓打开,走进男人的卧室。如此简单方便的操作让江言念头一动,这岂不是意味着,以后李秋深不在的时候,自己随时可以偷偷溜进来,一想到自己以后有大把的机会拿到对方的原味衣物,江言的鸡巴又硬了三分,脚下不做停留,四下探索起来。
床下的袜子,脏衣篓里的内裤,都是江言此番的猎物。他颤抖着把这些“战利品”拿在手里,轻轻躺在了李秋深的床上,被子和枕头上都是李秋深的味道,江言鸡巴分泌的前列腺液逐渐洪水泛滥。他褪下自己的睡裤,肉棒“啪”得一声弹了出来,他将李秋深的内裤展开,把自己的龟头对准李秋深内裤包裹鸡巴的精斑位置,然后又把袜子套在最外层固定,无比享受得撸动起来。
他像母狗一样发骚扭动着下体,抬起胳膊舔自己腋下的咸湿,左手不经意间伸进了枕头下方,竟然掏出四五团湿漉漉的卫生纸来,“这……?”江言不敢相信,竟然是李秋深射过的卫生纸。每一团都沉甸甸包裹着还没完全液化的精液,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江言甚至还感受到了来自上边的余温。
“难道说,就在临走之前……李秋深在房间里刚刚手淫完?”
江言觉得自己面红耳赤,鸡巴又粗大了一圈,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也在呈倍数增长,悉数被李秋深的纯棉内裤吸收了。
他轻轻展开纸团,对着最浓稠的地方,伸出舌头蘸了一下,麝香中夹杂着清凉的檀香味道,江言哑然失笑,难道这个家里的男人,都是这种“草食男”的精液味道?这是他除了聂正豪以外,第二次闻到这种清丽脱俗的精液味。与自己和先前宿舍那伙兄弟的都不相同:老大宋涛的精液味重而浓烈,老三姜毅的精液则是类似于石楠花的味道,老二裴航的精液发黄,带着一些尿骚味,像是苦杏仁和生栗子混合的味道。
江言还沉浸在自己归纳总结精液味道的恶趣味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吓得他一哆嗦。江言现在对手机的响声产生了一种类似ptsd的应激反应。
消息是宿舍小五发来的:“江言,我堂哥在家吗?我打不通他的电话。”
聂正豪是宿舍小五的堂哥这件事,江言也是半个月前,在公安局协助辨认时光的遗体才知道的。这半个月来小五对江言突然的热络了起来,隔三差五的没话找话,明明以前在宿舍的时候,小五只围着老二裴航转,对其他人也是交言不交心,面和心不和。小五的转变让江言有些莫名其妙。
江言性致缺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作案”现场,准备替小五去看一看自己的好邻居——那对s小情侣在不在家。
开门的是小佳,对于江言的到访看上去有些惊讶,但是江言比小佳更惊讶。因为此刻小佳正穿着一身情趣套装,下身三角内裤外还挺立着一根明晃晃的假鸡巴!!!
随机小佳很快做出了反应,伸出手指,比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俯下身,在聂正豪耳边轻轻低语了两句,床上那个戴着眼罩的裸男在听完女人的话之后,沉思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
女人将呆若木鸡的江言引入屋里,“要一起吗?”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但是冷冰冰的没有感情,这话像是带着魔力,虽然是个问句,但是木讷的江言却感觉像是受到命令一般,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小佳的身材很好,穿着一个……不能被称作胸罩的物件,因为她身上的那件玩意儿跟没穿没什么两样,像两个没有底的碗扣在了她的乳房上,整个乳尖连带着乳晕,还有半拉乳房昂首挺立在外边;她的下身穿着一件胶皮褶皱裙,但是最让江言感兴趣的,是皮裙下那个长达二十公分的假鸡巴。
“把衣服脱了。”小佳命令道。等江言磨磨蹭蹭的把睡衣睡裤脱掉,小佳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身体,下身佩戴的那条假鸡巴直直得从江言股沟里穿过去。
江言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乳房,下身阴囊处又被对方的假鸡巴摩擦,不由得尿道管一紧,龟头忍不住又分泌出一道长长的黏液。
小佳将软鞭塞进江言的手里,两只软绵绵的玉手抓着江言双手的手腕,像是在教他打高尔夫一般。
“啪!”一记响鞭抽在了聂正豪厚厚的胸肌上,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印。
聂正豪的肉胸扯动着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啊!!!”他叫得比刚才更加肆无忌惮了,甚至有些刺耳,震得江言耳膜嗡嗡作响。江言在聂正豪这一声巨大的浪叫中,思绪突然飘到了半个月前……
还要将时间回拨到半个月前的那通电话说起:“喂你好,这里是市公安局,请问你是江言吗?我们需要你来一趟,协助认尸!”
江言风风火火赶到市公安局的时候,率先见到的不是时光的尸体,而是早早就搬离宿舍很久的小五——聂正轩。
“江言,你也来了。”聂正轩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干净清澈,依旧是那般人畜无害的正太模样。如果说宿舍里谁看上去最显小,并不是排行末尾老六的江言,而是小五聂正轩。
聂正轩小圆脸,大眼睛,肤白唇红,一头栗棕色的羊毛卷,只要一说话,浓密狭长的睫毛就忽闪忽闪的上下翻飞,简直要把人扇感冒一般,宿舍左邻右舍的糙汉子们,谁见了都忍不住说一句:我草兄弟,你好香啊!
但是聂正轩其人,却远没有外表看上去那般单纯美好,用老四时光的话说,就是总觉得有点绿茶,像个很假的布娃娃。
警察是通过掉落在尸体旁的手机联系上他们的,因为宿舍其余的人,要么不在国内,要么已经坐上了离开本市的列车,能及时赶到警局协助配合调查的,也就只剩下江言和小五聂正轩。由于他们都是刚毕业的“新鲜学生”,警察的问话倒也算客气,几乎没怎么为难他俩,然后就准备带着他俩去停尸间。
就在警察带着江言和聂正轩刚走到门口时,迎面呼呼啦啦的又进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留着齐肩短发的女人,正是老四时光的母亲。
“哥,你终于来了,我都快吓死了。”聂正轩穿过女人的肩头,目光落在她身后紧跟着的聂正豪身上。江言看着聂正轩在聂正豪面前一副楚楚可怜的做作样子,还没见到尸体就已经开始反胃了。原来他们是两兄弟啊,聂正豪,聂正轩,名字都这么像,江言反思自己早该联想到的……
“这就是嫂子吧?”聂正豪的身边,站着一起跟来的小佳。
江言现在感觉有些头疼,太阳穴往外直突突,虽然非常不合时宜,但是还是忍不住回想起刚才聂正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样子。最让他头疼的,是人群最后站着的——李秋深。
李秋深一脸疑惑,自己原本是偶遇了聂正豪和小佳,跟着一起来看有没有需要要帮忙的地方,没成想还没进门,他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一脸稚气,处在状况外神游一般的江言。
一个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养大的孩子,一个是一起光屁股朝夕相处了四年的好兄弟,尽管尸体已经摔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时光的母亲,江言,聂正轩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躺在冰冷的铁皮柜子中,毫无生机的尸体,就是时光本人。
辨认完尸体,他们又重新回到了访谈间,坐在那儿等着签一些确认书之类的文件。所有人都心情异常沉重,气氛压抑得像是被抽光了氧气一样。江言站起身,想去门口透透气,他快要窒息了。
聂正轩也跟着江言走出了访谈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后,然后轻飘飘凑到江言跟前说:“江言,你手里还有钱吗?能不能借我一些。”
江言没想到聂正轩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说出这么一句话,刚想开口,江言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既不是微信,也不是电话,而是邮箱app的提示音,江言一脸疑惑的点开应用,顿时手脚冰冷,在公安局恒温空调的走廊里,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凉得如同刚在停尸间的柜子里躺过一般。
“江言,不要相信聂正轩的话,你要小心他!”发件人——时光。
江言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一寸一寸地挪开,对上聂正轩漆黑又明亮的眸子,他的后背现在铺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刚刚转动脖子的那一下动作像是耗尽了他毕生的气力。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的感觉。
“江言你还好吧?”聂正轩看出江言的不对劲,神色关切的问道。阳光透过楼道的玻璃窗打在聂正轩羽毛一样浓密的长睫毛上,在他的眼底投射出一块张牙舞爪的黑色倒影。
江言握紧拳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我……”江言张着嘴,舌头系了个死扣,像是有人拿脚踩在了他的声带上。
“江言,到你签字了!”就在江言快要溺毙在这场无形的恐惧中的时候,李秋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别墨迹了,警官在叫你!”李秋深抬抬下巴,眼底露出一丝轻蔑的阴鸷,撇过头对聂正轩接着说道:“还有你,小聂同学!”
江言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像是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怔怔的点点头,说:“好……好,我这就过去。”
一行人走出公安局的大厅,午后灼热的阳光此刻正炙烤着水泥地面。那道薄薄的自动玻璃门一打开,一股热浪劈头盖脸的涌了进来,众人像是重归了人间。
原来人间与地狱相隔并没有很远,不用千山万水,没有路途遥遥,一道玻璃门,一个冷藏铁皮柜子,足矣。
院子里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手里牵着一双儿女,时光的母亲看到他们,神情恹恹的走了过去。男人腾出手,给了她一个沉默的拥抱。时光的母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今天第一声撕裂心扉的痛哭。哀伤不会消失,更无法隐藏,但它会延时发作,给人一种你先做好准备,我稍后就来的躲无可躲的无奈。
江言猜测,这个中年男人大概率就是时光的继父。江言跟时光的要好,除了两个人都是gay取向一致以外,还有一种类似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两个人都来自离异家庭,从小到大内心都充满了孤独和矛盾。
江言张了张嘴,想跟李秋深说手机里邮件的事。还未等他开口,李秋深便出声打断了他:“你先跟阿豪和小佳他们一起回去,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大院墙边走去。
大院墙边种了一排法国梧桐,在这个季节正枝繁叶茂生机盎然。江言顺着李秋深的背影看去,只见其中一棵树下站着一个着装怪异的长发女人,撑着一把硕大的黑伞。在江言看向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似乎也在注视着自己。
“月荇,那个自杀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李秋深开门见山的问道。
月荇把目光从江言身上收了回来,不咸不淡的冲李秋深翻了个白眼:“哟,现在连死人的事情,您都要管啦?”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皮鞭,把江言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聂正豪的肉体在皮鞭下颤抖了几下,发出一阵舒爽得闷哼。他的嘴角却在上扬,表情又是那么享受,裸露在外的大鸡巴正汩汩的往外分泌黏液,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聂正豪在扭动的时候,江言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嫩菊里,竟然还塞着肛塞。
“怎么走神了,在想什么?”小佳对着江言耳边吹了口气,“好玩吗?”她戏谑的问道。小佳嘴里呼着热气吹在江言红红的耳朵上,让江言从耳朵一路痒进了心里。
江言点点头,“好玩。”他的喉咙发干,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小佳就像是个细心的导师,在不断引导着江言,以鞭为笔,肉体为画布,那一道道或深或浅的暗红色淤痕,就最完美精准的素描线条,聂正豪的叫声热烈而享受,这给了江言极大的鼓舞,直至最后,江言甚至都不用小佳的指挥,自己已然纯熟的投入其中。
床上的男人脖子锁骨往下全是淤痕,江言无师自通,在聂正豪粗壮的肉茎上也抽了两下,巨大刺激竟然让对方射出了几股黄尿,在空中划了个弧线,溅在了江言的脚上。
小佳冷笑道:“你不乖啊,主人还没让你射,自己竟然喷尿了。”
聂正豪有些害怕的抖着身子,颤巍巍的说道:“贱狗知错了,贱狗给主人舔干净。”
小佳对江言示意,江言心领神会的站到床上,抬起脚放在了聂正豪嘴边。
聂正豪仿佛得到了大赦,又像是个饿极了的小狗崽,伸出舌头对着江言的脚奋力嗦了起来。这是江言第一次被人舔脚,以前都是他偷偷舔舐老三敖毅的大脚,现如今角色互换,他的脚趾触及到聂正豪软滑的唇舌,竟有一种酥麻触电的感觉,“喔……好爽!”他也忍不住长长的呻吟起来,内心深处囚禁着某种欲望野兽的铁门被悄悄打开了,在黑暗中,一股势不可挡的兽性猛然觉醒开来。
聂正豪舔脚的动作十分细致,即便被蒙住了双眼,他依然能准确无误的将每一根脚趾甚至是脚趾缝隙都照顾到,像是自带了一个舔脚雷达。舔完右脚,江言又忍不住把左脚也抬起来,尽管左脚上没有被溅到尿液,但是他有点沉迷于被舔脚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聂正豪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伺候一个男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以前对gay,同志这一类的字眼甚是排斥,可就在刚才,小佳在他耳边轻附耳语的几句话:“想不想让一根真正的大鸡巴来插你?”他却犹豫了,犹豫之后又动摇了,所以他点了点头,同意了江言的加入。
在江言享受着被舔脚的同时,小佳把插在聂正豪菊花里的肛塞也拔了出来。这肛塞从早上就插进去了,由于插的太久,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清响。男人的肉菊被肛塞撑开一个圆圆的小洞,肉壁收缩着,像一个正在大口呼吸的粉嫩小嘴。
小佳将聂正豪的两只脚分开,分别绑在床的两侧,聂正豪韧性很好,双腿分的非常开。小佳在他的屁股下边垫了两个枕头,这样男人的私密处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聂正豪的心跳和呼吸全都乱了套,拼了命的扭动着身子,刚扭动没两下,股沟里贴住了一根冰凉柔软的物件,随即开始深深浅浅得在肉缝里滑动。心脏里的血立时间涌上了脸颊,晕开一片绯红,聂正豪知道,小佳开始带着假鸡巴草自己了。
“啊……喔……”小佳向前一顶,聂正豪瞬间变色,肌肉颤动着扭曲着,江言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享受。聂正豪张着嘴呼吸呻吟,江言看准时机,将下体贴了上去,自己滚烫流水的大鸡巴顺势插进聂正豪的嘴里。
聂正豪只觉脸上被毛茸茸的刺挠着,然后鼻尖传来男人下体特有的骚臭味,还未提声拒绝,嘴里便已然插进了一根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他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真正的来自男人的鸡巴。聂正豪有些恶心,一想到这是另一个男人用来撒尿射精,用来插女人骚穴的物件,他就有点干呕。但是与小佳经常插自己的那根假鸡巴不同,这根阴茎是火热滚烫的,跟自己胯下的肉棍一样带着男人骚味和温度的,又令他耻辱和兴奋。
江言轻轻抚摸着聂正豪的脸,俊俏、刚毅,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淫荡的模样,江言肯定以为他是个酷酷的硬汉。江言的阴囊被聂正豪下巴上的胡茬刺挠着,有些扎,也有些痒。聂正豪舔的很笨拙,跟老三敖毅一样笨拙,开始的时候他的牙齿刮得江言阴茎有些疼,但是聂正豪却领悟的很快,开始学会用厚嘴唇和舌头打配合,嗦,裹,吞,舔,玩的不亦乐乎,爽得江言浪叫不止。
江言心血来潮,把聂正豪的眼罩给摘了下来。初见亮光的眼睛有些眯着,等适应了眼前的光亮,聂正豪睁开眼睛,看着屹立在眼前的江言,眼睛红红的,带着野性。见对方即便舔着鸡巴,也如此an的样子,江言的尿道里又滑出几股黏液,聂正豪蹙着浓密的剑眉,把江言分泌的前列腺液全部咽了下去。江言湿得厉害,聂正豪也是,他的下身感受着假鸡巴的抽插,嘴里含着真鸡巴的茎体,聂正豪自己的鸡巴像是决堤一般往外淌水。
小佳抽插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将假阳具拔出,自己跨坐上了聂正豪此刻硬棒棒的阴茎,几乎没什么阻力,便一插到底。
“啊……”
“啊!!”二人双双发出舒爽的呻吟,聂正豪的肉棍钻进了火热的洞穴,只是下方自己的肉穴却突然空荡荡有些凉意。
江言侧了侧身,看到男女二人已经紧密结合了,聂正豪的公狗腰正强而有力的上挺抽插。江言拔出鸡巴,走到床尾,看着聂正豪鲜嫩的菊花往外翻着嫩肉,肠液正沿着洞口往外流。江言不再犹豫,扶着鸡巴就刺进了肉洞。
“喔……好热……哦……”
这是江言第一次插入男人,之前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自己日穴的场景,此刻,他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聂正豪的屁眼刚刚被小佳用假鸡巴操开了,江言没有费多大力气,便一插到底。“啊,啊……好紧!!”阴茎上的四面而来的湿热和挤压感,让江言差点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江言感受着要命的刺激,聂正豪也是,不论以前小佳用多少次手指,假鸡巴来虐自己的菊花,那种感觉都是冰冷的,没有灵魂。此刻一根真正的男人的大肉棒,带着几乎快要融化他的温度,滚烫着插进来,让聂正豪爽的直翻白眼,“啊,我操……要升天了……干死我!啊!!”。
聂正豪不是gay,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喜欢菊花被抽插的感觉,硬物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精准的顶着他的g点,自己的肉棒插着逼,而菊花里插着别的男人的阴茎,三个人节奏频率达到了空前的一致。
小佳仰着头,伸手抓起江言的手腕,让男生的两只大手分别握住自己巨桃一般的双乳。江言从没有碰过女人的乳房,手掌传来的柔软,弹性,软滑……一系列的词汇涌入他的脑中。怪不得男人喜欢女人的胸部,原来这对白兔竟有如此的魔力。
三个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相互交叉,很快的,每个人都到达了临界点。聂正豪开始疯狂地加速抽插,整个床板都被他撞击出“咯吱咯吱”声响,他睾丸带动着阴囊袋,“啪啪”打在小佳的又圆又白的屁股上,江言感受着男人肉壁在不断的夹紧,就连他的精囊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很明显聂正豪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江言不再保留,顺着聂正豪上下抽插的攻势,自己插入的频率也陡然加快起来。小佳感受着两个男人的冲刺,肉穴里聂正豪的肉棒早就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粗度和硬度,剐蹭着她的肉壁,快要将穴水掏空了。
“啊……加速,要来了……贱狗,我要喷了……”小佳呻吟道。
聂正豪也胡言乱语起来:“喔……要来了……贱狗也要射了……要,要升天了……”
江言腾出一只手,抓着聂正豪的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另一只手粗鲁的掐捏着小佳的乳房,叫道:“操……我也要射了……呼……夹紧!!”
三人的冲刺如同万马奔腾,江言率先发力,“我来了……啊……射了……”他将鸡巴深深的插进聂正豪的菊花,顶在最深处,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前提下,横冲直撞,射出了滚烫粘稠的精液。聂正豪感受着前列腺被江言的精液烫的生疼,尿管一缩,也开始喷精。
与江言死死顶住射精的方式不同,聂正豪射精的同时还在卖力抽插,每插一下,马眼就往外喷射白浆,聂正豪的抽动摩擦着江言的龟头,江言射精后龟头特别敏感,此刻聂正豪的肠壁又在收缩折磨着他,江言刚刚射完十数道精液的大肉棒,竟然又有了射精的感觉,“啊!!!爽……要榨干了……”第二波射精突如其来,江言一阵痉挛,竟完成了第二次高潮!
小佳也在两个男人的低吼呻吟中,喷出了自己的阴精,滚烫的潮水混合着聂正豪的精水,沿着聂正豪的茎体留下,又滑过阴囊,滴在了江言的阴茎根部。
整整五分钟,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疯狂后的喘息声。末了,小佳抬起酸痛的双腿,从聂正豪身上起来,说道:“我去冲洗一下。”然后裹上浴巾,出了门。
屋子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尴尬,两个高潮后的男人谁都没有说话,江言的鸡巴还插在聂正豪的体内,聂正豪闭着眼,打破僵局:“还不拔出来,你想插到什么时候?”
江言赶忙抽出阴茎,两次射精,二十多股精液已经将聂正豪的肠道填满,随着肉棒的抽离,菊口也在往外淌着浓白的精液。聂正豪的四肢还被绑在床头床尾,“帮我松开!”聂正豪冷声说道,他又恢复了那种生人勿近冷冰冰的气场。
江言闻言,先将男人的双脚松绑,由于聂正豪的双手被捆绑在床头的正中间,江言只好重新跪了上去,跨坐在聂正豪壮硕的大胸肌上,伸出手去解领带打的死结。但是这个动作却也让江言的鸡巴搭在了聂正豪的脸上方。
聂正豪闻着对方下体的精液味和自己肉洞内的腥臭味就一阵恶心,更可恶的是江言的鸡巴还在往下滴着液体,此刻只要聂正豪一抬头,就能将男生的鸡巴塞进嘴里。
江言发现聂正豪正对着自己的鸡巴凝视,俊俏的眉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要给我舔干净吗?”鬼使神差的,江言突然问道。
“什么?”聂正豪有些不可思议,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江言想了想,改换成肯定句,硬声命令道:“给我舔干净!”这一句话的气势有点压到了聂正豪,聂正豪呆滞了几秒,闭上眼睛,剑眉微蹙,将眼前这条湿淋淋的半软半硬的鸡巴含在嘴里,味道冲得让他干呕了两声,他只草草嗦了几口,“好了,快把我解开!”
“咔嚓”,尴尬的安静中突然响起相机的拍摄声,江言循着声音看去,门口匆匆闪过一道人影,快速跑掉了。
江言顿时慌了神,顾不得床上的聂正豪,匆忙套上短裤,连t恤都没来得及穿就追了出去。“究竟是谁在偷拍?”江言愤懑中带着后怕,“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拍的?拍到多少?万一被传上网怎么办……”无数个问号在江言的脑中闪过,被迫害妄想症的他此刻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