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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AIR

 

月明星稀的周五傍晚,连加了一星期班,今天终于能准时下班了。

盯着时钟倒计时的迟兔雀跃不已,他一早就计划好了,今天下班后一定要去拔草那家心心念念了很久的餐厅。

这本该是个轻松愉悦的夜晚。

“组长,我今天得接孩子。”姜苗苗偷瞄了一眼迟兔,显然他已经是惯犯了,心中毫无愧疚,“那个……我还有一点没弄完。组长你最好了,反正你回家也没什么事干,下次请你喝奶茶。真的就只有一点点了……”

说得就像他这样无法生育的oga,理当为有孩子的人让道一样。

明知自己应该拒绝的,迟兔却还是叹了口气说道。

“你快去吧,剩下的我善后。”

一阵无力感笼上心头。

不仅是因为下属的甩锅,更因为不懂得如何拒绝别人的自己。

迟兔疲倦地揉了揉眼睛,就连荧幕上的代码都开始跳起了舞,他只好起身冲杯速溶咖啡提提神。

这一方狭窄的办公室连个茶水间也没有,充斥着一股难闻的霉味,潮湿得连地板都翘了起来,可老板从不关心这些,老板的眼里只有利益最大化。

而且像老板这样的老江湖,总是善于画饼,也似乎是拿捏住了迟兔认真的性格,给他冠以“组长”这个虚名,连工资都不用涨就能将责任感压在迟兔的肩上。

迟兔端着咖啡杯在窗前站了一会,望着对面的空地上建到一半的楼宇发呆。听说这附近的地皮都被同一个集团收购了,也不知道最后会建成什么样。白天总会听到很吵的施工声,闹得他头疼,而这会儿就连工地的工人都下班了,自己却还在加班。

他这样的学历本该在行业顶端的公司工作,预想曾是找个普普通通的alpha,和他生个孩子,过完平凡的一生。若不是因为遇见了那个人,现在也不至于拿着刚好够温饱的工资,孑然一身在泥潭里挣扎。

趁迟兔不备,初冬的冷风透过窗户的缝隙钻进了衣领,他打了个寒颤顿时清醒过来。

“抠门得连暖气都舍不得开,下星期一定得找老板反应一下。”

迟兔自言自语完,又喝了一口已经有点冷掉的咖啡,才回到工位上。

这一坐下,就是一整晚。

直到深夜万籁俱寂时,他才伸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伏案而僵硬的身体,确认数据上传无误后,将公司的大门锁好离开。

回家时正好路过那家餐厅,理所当然的已经打烊了。

他不适地扯了扯领口后加快了步伐。

比起饿肚子,此刻迟兔更需要解决的是身体上的饥饿。

他有严重的性瘾。

是前一段恋情的后遗症,已经严重到了影响生活的程度,为此他也没少跑医院,得出的结论都大同小异。

无法根治,建议找固定的伴侣,健康规律的性生活有助于减轻病情。

能不能治好已经无所谓了,迟兔更害怕的是“人”。

开门的片刻,腿根已经开始有些黏腻了,握着钥匙的手好几次颤抖着划过锁孔,好不容易才将门打开。他几乎小跑着冲进了卧室,法地来回扯拨衣领,可却怎么都解不开,急得他翻来覆去地差点滚下床去。

幸好有人贴心地帮他将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去,热气从单薄的布料里释放出来,他才得到片刻的清凉。

却还远远不够,还是热得不行。

可爱的醉鬼伸出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了两下,以此降温,没想一块沁凉的冰块稳稳地抱住了醉鬼,划过他的锁骨,紧紧贴着他柔软的胸脯上。

迟兔整个人依靠着凉爽又巨大的冰块,贪恋地蹭了蹭,焦热的脸颊亲密地熨贴在冰块上降温。

似乎冰块碰触过的地方都平静下来,内心的躁动也被渐渐抚平。

“水……”

迟兔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粉嫩的舌头刚探出个尖尖,就叫人用齿尖咬住。

从未与人这么亲密过的迟兔,吓得赶紧往回逃。那人也不急,舌尖轻易地就挑开迟兔紧闭的唇齿,霸道地挤了进来。沿着与迟兔交缠着的唇舌将清润的凉水一点点往迟兔身体的深处灌溉。无法及时被咽下的水珠则顺着嘴角溢出往下滚落,在月光折射下,散发出如珍珠般诱人的光泽。

水冰冰的,甘甜得像是山间的清泉,又好像不完全是,隐约有股红酒的果香,伴着唇齿交缠,香味越发浓郁。明明应是非常解渴的清水,不知为何却像海水那样越喝越渴,就连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身体,也开始再次燥热起来。

迟兔焦躁地扭了扭身体,逐渐忘记挣扎,乖巧地躺在对方的怀里,蜜舌主动勾上对方讨要更多。

还未解馋,那人便从迟兔的唇间抽离出来,糖般甜蜜的汁水不再眷顾他的唇齿,而是潺潺流向迟兔的身体。和那颗从嘴角溢出的水珠一起,在锁骨盛出一湾小小的月光,直至溢满后向下,经过酥软的胸脯。又从勃起的乳尖往下滴,挂在粉色的乳尖上珠悬欲滴,看上去如同甜甜的母乳一样。

冰凉的液体划过热乎乎的乳包,惊得迟兔一哆嗦,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米蜷缩在一起。

还未缓过来,就被人硬生生打开捂住胸口的双手,并重重摁在头顶,整个人像是被野兽扑倒的兔子毫无反击之力。

野兽低头埋在他纤细的颈侧深深地嗅了嗅,不禁在黑暗中轻笑出声。

“……是橙子味的啊,和你挺相称的。”

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迟兔急迫地想睁眼看看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可一阵强烈的醉意又再次笼上心头,眼睑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掀不起来。

真是场又长又荒诞的梦。

梦中的自己被笼罩在野兽巨大的阴影下。野兽的大手包裹住他颤颤巍巍的阴茎,像是故意吊着胃口,自上而下慢慢地撸动。

打小就是乖宝宝的迟兔,连自慰都没做过,这还是制度你一个老员工不会不清楚吧?”

陆遥当然知道公司通勤时间上的规定,不过是找个理由迁怒罢了。新人来了以后,他随时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而现如今就连他仰慕已久的上司……,也站在了迟兔那边。

“谢胡总提点,我会再去熟读规章制度。”陆遥气得牙痒痒,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他不敢在胡晏秋面前咬着迟兔不放。

不过没关系,同在一个部门以后不怕找不到机会,不急这一时。

对了,还得挑胡总不在的时候才行。

“身体好些了吗。”胡晏秋的手覆上迟兔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动作亲密得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你脸色好差,昨晚没睡好吗?不舒服不必硬撑,我批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几乎是被触碰的同一时间,迟兔的手指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胡晏秋的手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像是什么冷血动物,和他给人的印象完全相反,不知为何让他想起梦里的巨蟒。

迟兔摁住有些发颤的手,藏在身后。

看来是自己太累了,都产生幻觉了。

“我……很好,谢谢胡总关心。”

迟兔本就不太会和人打交道,更别提对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磕磕巴巴地都快咬到舌头了。

“放轻松,不用什么事都谢,我更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一样对待。”

迟兔认真点了点头。

这副紧张的样子,像是即将要在几百人前上台演讲一样。

真可爱。

胡晏秋不禁轻笑出声,他将手轻轻搭在迟兔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

他似乎总爱做一些肢体接触,久而久之的迟兔都快习惯了。

“你这里是不是写错了。”胡晏秋指了指屏幕上的一串代码。

迟兔顺着他指的位置,仔细地校对了一遍,果然文末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用错代码了。

没想到只是瞥了一眼,就能在密密麻麻的代码中找到错误,明明胡晏秋负责的是部门管理,却能在技术上也驾轻就熟,对待工作的态度不禁让迟兔肃然起敬。

他忍不住又问了好几个专业上的问题,胡晏秋都对答如流。

“胡总,你什么都会吗?”钦佩的表情就差刻在迟兔脸上了。

“这没什么,不过学了点皮毛。以后你有问题不用找别人,问我就行。”

一谈到工作,好像紧张的情绪瞬间都烟消云散了。迟兔便趁着这股劲,装作不经意问道。

“谢谢胡总,那个……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吗?”

“你都不记得了吗?”

迟兔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自己。

确认迟兔的确记不得了,胡晏秋藏在镜片下狭长的黑眸不可见地弯了弯。

“昨晚有人喝醉了,硬是拉着我,让我送他回家,甚至把钥匙都塞进了我手心里。”

等等,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迟兔不敢往下想,头越垂越低,羞赧得都快钻到办公桌底下去了。

“对不起……”

可胡晏秋好像没听见似的,还在继续往下说。

“那个醉醺醺的小疯子,拼命抱着我不让我离开,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安顿好,他反过来吐了我一身,真是恩将仇报。”

没想到自己喝醉后,居然这么无法无天。

简直听不下去了,迟兔捂住了发烫的耳朵,摇了摇头。

见欺负得差不多了,胡晏秋才慢慢敛起脸上的笑容,捧起迟兔通红的小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正色厉声道。

“外面坏人这么多,假如我不在,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幸好你遇见的是我,否则醉倒在路边,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反复轻磨。

“好痒……”

没想到尾巴还有这种用处。

留有部分理智的迟兔,脸皮薄说不出让程虎再重些的话,被磨得受不了了只能趴在程虎的肩上不停地轻颤。身体倒是很诚实,粉嫩的穴口随着尾巴尖的研磨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往外喷,不一会就把尾巴尖的毛都给打湿了。

“兔兔真的很喜欢尾巴,缠着不放呢。”

程虎边炫耀着自己的尾巴,边便借着淫水润滑往小穴里一钻。

“咕嗤”一下,便轻松地埋入了水淋淋的肉穴里,尾巴上的软毛搔刮着肉壁,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骚水。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电影里的性爱玩具,只不过比起程虎的大鸡巴,小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触及深处的敏感点给迟兔一个痛快。

“呜……不要尾巴了……”

只想要虎子的大鸡巴。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迟兔难耐地咬紧下唇,伸手艰难地绕到背后,挤开窄小的缝隙塞入两根手指,跟着尾巴抽插的节奏不断进出,恍惚间让他有种同时被两个人奸淫的错觉。

“怎么背着我自己玩。”

程虎扣住干坏事的小手委屈地抱怨,大鸡巴早已被迟兔勾得血脉偾张。抽出被淫水沾满湿答答的尾巴,一把抱起娇小的迟兔,扶着自己硬得快爆炸了的鸡巴往下一沉。比尾巴粗上好几倍的大肉棒子借着骑乘位的体重,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长驱直入将迟兔平坦的小腹顶出阴茎的轮廓。仅这重重一下,迟兔就呜咽着,颤颤巍巍地射在了程虎的肚子上。

小麦色的腹肌,如裹上了一层蜂蜜晶莹剔透,可惜迟兔似乎没有欣赏的闲暇。

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程虎就高高托起他的小屁股然后用力往下一压,硕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操进脆弱的子宫,直接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了进去。

一连射了十几股后,程虎忘情地搂着迟兔。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把鸡巴拔出去的意思,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怀里的oga比起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堪比发情期,宫口大开着任由自己操弄。不管是换了哪个alpha遇见自己的oga这副欠操的模样,都不会轻易放过。

程虎的大掌包住小巧的尾巴,如一团纯白色的雪球,让人爱不释手。仅是玩弄了一下迟兔的小尾巴,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快速挺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粗上了一圈。

“怎么看都是兔子尾巴比较可爱。”

刚被精液灌溉过的子宫不断痉挛着,将再次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一些。肉壁上的软肉如小嘴一样牢牢吮吸着坚硬的鸡巴,每次抽出都艰难无比,拖曳出骚穴里的一小节软肉后,又猛地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拍进更深的穴心里。

迟兔被操得连坐都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挂在程虎身上,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眼见小腹渐渐隆起,子宫的酸胀感渐盛,推不开压在身上那条性奋得流口水的大狗,迟兔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求他放过自己。

“我吃不下了……太满了……”

“听说兔子有两个子宫,我得努力点都灌满了,才能让兔兔满足。”

从没谈过恋爱的迟兔,不知道一般人约会都干些什么。

胡晏秋总会带他去一些高级餐厅,他从未去过那么昂贵的餐厅,他一个月的实习工资可能还不够两个人享用的一顿dner。

无法习惯一味接受的迟兔,总想回赠些什么,但苦于两人财力的悬殊,不论自己送什么都像是小儿科,于是约会逐渐变成一种负担。

“你不必有压力,投喂小兔子是我的兴趣爱好。”

“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要说想要的东西……”胡晏秋认真思考了一下后,意味深长地看向迟兔,“或许你可以亲我一下,假如这样可以替你减轻压力的话。”

交往以来,迟兔始终与胡晏秋维持着柏拉图式的纯洁关系,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牵手过马路,还不是十指相扣的那种。

胡晏秋也不催他,但凡迟兔表现出一丝害怕,就会立刻绅士地收手。

可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交往了,就得负起责任。如果无止境地利用胡晏秋的绅士作为逃避的借口,那也太卑劣了……

迟兔涨红了一张小脸,慌乱地舔了舔唇,紧握着的双手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预演了好几遍后。半晌,看上去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嘴微微嘟起,准备迎接人生中最神圣的“初吻”。

“逗你的。”见迟兔那副紧张到发抖的样子,胡晏秋无奈地笑了笑,像往常那样揉了揉迟兔的小脑袋,在他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在你还没做好准备之前,这个吻先保留着。”

可胡晏秋的投食远没有就此止步,反而变本加厉,喂迟兔吃饭似乎成了他的乐趣。

“我个人比较推荐5分熟,但我猜小朋友会更喜欢7分熟的惠灵顿。”胡晏秋熟练地将餐盘里的牛肉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递到迟兔嘴边,“张嘴,尝尝这个。”

“我自己能吃……”迟兔局促地偷瞄了一眼进房间上菜的服务员,扭头小声抗议道。

“在包间里不必在意用餐礼仪。”

胡晏秋冷冷地瞥了眼外人,等训练有素的服务员退出包间后,又将牛肉递到迟兔嘴边。

拗不过胡晏秋,迟兔只能将嘴边的食物一口包到嘴里。

“好吃吗?”

他喜欢看迟兔吃东西的样子,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就像是小仓鼠一样可爱。

那张被肉汁沾满亮晶晶的小嘴看上去诱人得要命。胸口慢慢漫上模糊的欲望,胡晏秋的喉结难耐地滚了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不等迟兔咽下去又将新切好的牛肉塞进他嘴里。

迟兔木讷地点了点头。

他嚼得腮帮子都酸了,哪还分得清好不好吃,只知道这么贵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吃。

“猜猜里面加了什么?”

“……加了什么?”迟兔歪了歪头,费力地盯着餐盘里的食物,脑袋都快不够用了,这么思考下去简直快缺氧了。

“加了我的信息素哦。”

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迟兔逐渐飘远的意识被拉了回来,蒙着水雾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地瞪着胡晏秋。

“开玩笑的。”

胡晏秋朝迟兔慢悠悠地勾了勾手指,镜片后一双狭长的眸子完全没有笑意,看上去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过来,我告诉你里面加了什么。”

程虎总是爱借着各种各样的节日给迟兔过节,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堆满了程虎送的大大小小的礼物。迟兔不喜欢与程虎之间计较得这么清楚,他的虎子值得被好好服务而不总是付出,所以今年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虎子过上最完美的情人节。

“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享受就好。”

在迟兔的计划里,先带虎子去买衣服,再去一个月前就预订好的餐厅,最后回家拆礼物滚床单。

虎子自然穿什么都帅,但偶尔也想换一下口味。这里面也有迟兔的私心,想看看虎子装扮成男大的样子,就当是补偿两人过去错过的时光。

“两位帅哥要买点什么?”

嘴上这么说,从进门开始服装店的导购就完全没把迟兔放在眼里,视线一直不自觉地往程虎身上飘。

高挑健壮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以及俊朗的脸,除了表情看上去有点凶,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没事,我们自己挑。”程虎沉着脸,将社恐的迟兔藏在身后。

“您可以参考下这几件,都是这季的新款。”见过大风大浪的导购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随手挑了几件衣服,跳过迟兔一个劲地往程虎的跟前凑。哪怕多一秒,和这样的极品帅哥呼吸同一片空气也是好的。

“迟总,你喜欢哪件?”程虎接过导购手里的衣服,忽然一脸谄媚转头问迟兔。

“咳。”躲在程虎身后的迟兔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傻狗有时候就喜欢玩些奇怪的角色扮演。

“两位慢挑,我先不打扰了。”

切,怪不得长这么帅,原来是要靠脸吃饭的小白脸,真是白瞎了。

导购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便识趣地离开了。

迟兔这才放开拘束,自在地挑了一大堆衣服交到程虎手上去试。

只不过在试衣间外等了好久,都不见程虎出来。

“虎子,你好了吗?”

“兔兔,你能不能进来一下?”程虎有些为难的小声呼喊迟兔。

“帮我一下,拉链……卡住了……”

他本就不擅长这种精细的活,满头大汗地忙活了半天,被卷进拉链的衣摆反而卡得更深了。

“我来看看,你先别急。”

布料卡得很深,都快将衣摆撕破了。

迟兔跪在程虎的腿间,灵巧的小手攥着粗糙的牛仔布料一点一点耐心地往外解。好几次那双软绵绵的小手无意擦过腿间沉甸甸的那一团,隔着布料若有若无地传来到迟兔的温度,程虎的小腹跟着灼热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地方发情,可和自己的oga在这连手都伸展不开的狭小空间里,闭上眼几乎能闻到迟兔身上的好闻香味,实在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欲望。

“好啦,解开了。”

“兔兔,那个你先出去一下……”程虎不自在地转过身,欲盖弥彰将衣服往下拉扯,语气有些生硬。

“虎子哥,你硬了。”

“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冷静一下,马上就好。”

“交给我,我说过要让你过一个最完美的情人节。”

迟兔执拗地缠着程虎,直接将拉链拉到最底部,托起硕大的囊袋揉了揉。

已经全部勃起的肉棒顶端分泌出大量液体,在弹性极好的内裤表面洇出一滩水渍,骇人的尺寸将布料顶得几近破裂,勒着大肉棒清楚地描绘出它的形状。

“哥,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你起来,我们还在外面。”他的大鸡巴早就硬得发烫了,抵着迟兔手心蠢蠢欲动的样子,看上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店员去忙别的了,暂时不会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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