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期
迟兔醒来时,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如同无事发生过一样。
只不过迟兔总觉得最近很疲倦,怎么都睡不饱,上班时无法集中精力。他全当是加班的副作用,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拒绝陆遥工作上无理的请求。为此他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可真当面临问题时,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小迟。”见迟兔盯着电脑发呆,小马又唤了一声,“小迟?”
“啊!”迟兔被吓了一大跳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向小马道歉,“抱歉,昨天没睡好。”
“这些资料急着用,你赶紧处理一下,弄好了给陆遥就行。”
迟兔粗略翻了翻小马拿来的资料,抿着唇有些为难,半晌才鼓起勇气拒绝。
“可这些不是我的工作啊……”
“我记得你大学里不就是学这个专业的嘛,举手之劳罢了。”
“我自己手上的工作还没完成呢……”
迟兔越说越小声,他这边的工作也快到时限了,还得抽出时间去做陆遥的工作。
“用不了你多少时间。等处理完了,再接着做你手头的工作就好了嘛。”
小马拍了拍迟兔的肩,转身刚要走,无意中瞥见迟兔脖子上的咬痕,立马皱起了眉。
没想到,迟兔这孩子看上去这么老实,私底下居然这么会玩,怪不得急着拒绝工作,原来是想着早点下班去谈恋爱。
“年轻人心思不要老是放在谈恋爱上,别忘了你还在实习期。”
迟兔一脸茫然地对着语重心长的小马,压根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等到他好不容易才将复杂的资料全部处理好,放回到陆遥桌上,回头处理起自己的工作。
麻烦又找上门了。
陆遥一脸凝重地走到迟兔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你动过我电脑了?”
“没动过,发生什么事了?”迟兔只能被迫停下手上的工作,仰头回答道。
“我的硬盘全被格式化了,资料全没了,你知道做这些要多久吗?”
“那可怎么办,你还有备份吗?”
“装什么装,不就是你干的吗?”迟兔这个罪魁祸首一脸关心的表情,叫陆遥看了就来气,他将迟兔从椅子上拉起来,强迫迟兔正视自己。
“不是我做的。”
“干这些事的人,把硬盘格式化后,又存了很多新的废资料进我的硬盘,导致那些被格式化的文件根本无法恢复。”陆遥的眼神锐利地盯着迟兔,生怕错过任何细节,“这些操作这么专业,不像是外人干的,只能说是故意。下午只有你来过我的工位,不是你会是谁?”
周围的同事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陆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仿佛笃定迟兔真的做了什么,引得周围的同事也纷纷猜疑起来。
迟兔哪见过这阵势,被陆遥的气势吓到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不断否认,可陆遥根本听不进去。
理都被陆遥占了,迟兔那副弱气的样子,到了旁人眼里则成了底气不足的表现。
“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完全可以冲着我来。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上,你不是学生了,做出这样的事,对公司对团队都是极大的损失。”陆遥顿了顿,以肯定的语气继续说道,“不是我绝情,但很遗憾以你这样的表现,是过不了实习期的。”
“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查监控吧。”
陆迟两人回头诧异地盯着拨开人群的胡晏秋,他似乎已经在一旁听了很久,眼见着陆遥就要盖棺定论,适时地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公司规定查监控需要部门主管权限,既然胡晏秋都这么提议了。这么争下去,到下班都不会有结果,听上去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两人自然没有异议。
上司来了,周围没戏看的同事纷纷作鸟兽散,只剩下当事两人跟着胡晏秋去了监控室,谁都没想到会无功而返。
“不是我们不给调监控,可14楼的监控一个月前就坏了。”保安队长挠了挠脑袋,看到胡晏秋这张脸突然想到,“唉?胡总我记得这事我给您报备过,摄像头配件缺货厂商需要国外调货。”
“抱歉,最近事情有点多给忘了。”
胡晏秋轻轻叹了口气,只能将两人喊回自己办公室。
“说一下怎么回事吧,为何一口咬定是迟兔做的。”
“下午只有迟兔来过我办公桌,我离座倒杯水的工夫,他就把我资料全删了。”
程序员对待自己的作品就像孩子一样,又有哪个母亲会无情到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但若不是迟兔还会有谁呢?
除非调用系统后台。
公司为了方便管理而特地留的后台,用于监控和管理员工平日工作中是否有违规操作。那需要上级权限,删除员工的资料只会增加人力成本,对公司不会有任何好处,没有一个上司会傻到进后台把员工的硬盘全格式化了。
“真不是我做的。”迟兔清澈的眼神里找不到一丝杂质,“删掉你的资料,我手上的工作也不会变少,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你果然是在记恨我给你增加了工作量。”
“陆遥,你离座的时候电脑锁屏了吗?”
前一秒还咄咄逼人的陆遥,被胡晏秋正言厉色的质问吓到,愣怔在原地。
我没锁屏吗?
为了资料安全公司规定离座时必须锁屏,可平日里为了贪图方便根本没人把这事放在心上,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事,况且也没上级闲着管这档子事……
“所以也就是没锁屏。”胡晏秋推了推眼镜,脸上不见任何表情,“这次我不追究了,你就当买个教训,下次若再犯,别怪我不近人情。”
陆遥的脑袋嗡的一下懵了,胡晏秋最后还说了什么,他全记不清了。
没想到胡晏秋四两拨千斤地就把这事全转移到了自己头上,明明不是他的问题,凭什么迟兔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一起工作四五年建起的信任,原来还抵不过一个刚来几个月的实习生。
待陆遥摇摇晃晃走出办公室,门彻底合上,迟兔才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刚刚还能在外人前字正腔圆表明自己立场的迟兔立刻腿一软瘫软在座位上,胃开始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胡晏秋赶紧接了一杯温水,熟稔地将迟兔揽到怀里,不容置否地说。
“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
宽厚的大手缓缓地安抚着迟兔柔软的小腹,直至他紧锁的眉心终于渐渐舒展开来。
看着怀里的小动物安心地倚靠在自己身上,胡晏秋不可见地勾起了唇。
只差一点了……马上可爱的小兔子,就能完全成为我的东西了……
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人心里肆意地生根发芽。
没有任何证据支持是迟兔删除了陆遥的资料,相反也无法证明他的清白,没人在意真相,大家都只会选择自己想听的部分。
好在这件事并没有影响迟兔转正。他以a+的成绩顺利转正,还未有人能在挑剔的胡晏秋手里拿到满分,迟兔是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反复轻磨。
“好痒……”
没想到尾巴还有这种用处。
留有部分理智的迟兔,脸皮薄说不出让程虎再重些的话,被磨得受不了了只能趴在程虎的肩上不停地轻颤。身体倒是很诚实,粉嫩的穴口随着尾巴尖的研磨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往外喷,不一会就把尾巴尖的毛都给打湿了。
“兔兔真的很喜欢尾巴,缠着不放呢。”
程虎边炫耀着自己的尾巴,边便借着淫水润滑往小穴里一钻。
“咕嗤”一下,便轻松地埋入了水淋淋的肉穴里,尾巴上的软毛搔刮着肉壁,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骚水。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电影里的性爱玩具,只不过比起程虎的大鸡巴,小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触及深处的敏感点给迟兔一个痛快。
“呜……不要尾巴了……”
只想要虎子的大鸡巴。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迟兔难耐地咬紧下唇,伸手艰难地绕到背后,挤开窄小的缝隙塞入两根手指,跟着尾巴抽插的节奏不断进出,恍惚间让他有种同时被两个人奸淫的错觉。
“怎么背着我自己玩。”
程虎扣住干坏事的小手委屈地抱怨,大鸡巴早已被迟兔勾得血脉偾张。抽出被淫水沾满湿答答的尾巴,一把抱起娇小的迟兔,扶着自己硬得快爆炸了的鸡巴往下一沉。比尾巴粗上好几倍的大肉棒子借着骑乘位的体重,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长驱直入将迟兔平坦的小腹顶出阴茎的轮廓。仅这重重一下,迟兔就呜咽着,颤颤巍巍地射在了程虎的肚子上。
小麦色的腹肌,如裹上了一层蜂蜜晶莹剔透,可惜迟兔似乎没有欣赏的闲暇。
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程虎就高高托起他的小屁股然后用力往下一压,硕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操进脆弱的子宫,直接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了进去。
一连射了十几股后,程虎忘情地搂着迟兔。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把鸡巴拔出去的意思,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怀里的oga比起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堪比发情期,宫口大开着任由自己操弄。不管是换了哪个alpha遇见自己的oga这副欠操的模样,都不会轻易放过。
程虎的大掌包住小巧的尾巴,如一团纯白色的雪球,让人爱不释手。仅是玩弄了一下迟兔的小尾巴,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快速挺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粗上了一圈。
“怎么看都是兔子尾巴比较可爱。”
刚被精液灌溉过的子宫不断痉挛着,将再次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一些。肉壁上的软肉如小嘴一样牢牢吮吸着坚硬的鸡巴,每次抽出都艰难无比,拖曳出骚穴里的一小节软肉后,又猛地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拍进更深的穴心里。
迟兔被操得连坐都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挂在程虎身上,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眼见小腹渐渐隆起,子宫的酸胀感渐盛,推不开压在身上那条性奋得流口水的大狗,迟兔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求他放过自己。
“我吃不下了……太满了……”
“听说兔子有两个子宫,我得努力点都灌满了,才能让兔兔满足。”
从没谈过恋爱的迟兔,不知道一般人约会都干些什么。
胡晏秋总会带他去一些高级餐厅,他从未去过那么昂贵的餐厅,他一个月的实习工资可能还不够两个人享用的一顿dner。
无法习惯一味接受的迟兔,总想回赠些什么,但苦于两人财力的悬殊,不论自己送什么都像是小儿科,于是约会逐渐变成一种负担。
“你不必有压力,投喂小兔子是我的兴趣爱好。”
“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要说想要的东西……”胡晏秋认真思考了一下后,意味深长地看向迟兔,“或许你可以亲我一下,假如这样可以替你减轻压力的话。”
交往以来,迟兔始终与胡晏秋维持着柏拉图式的纯洁关系,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牵手过马路,还不是十指相扣的那种。
胡晏秋也不催他,但凡迟兔表现出一丝害怕,就会立刻绅士地收手。
可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交往了,就得负起责任。如果无止境地利用胡晏秋的绅士作为逃避的借口,那也太卑劣了……
迟兔涨红了一张小脸,慌乱地舔了舔唇,紧握着的双手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预演了好几遍后。半晌,看上去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嘴微微嘟起,准备迎接人生中最神圣的“初吻”。
“逗你的。”见迟兔那副紧张到发抖的样子,胡晏秋无奈地笑了笑,像往常那样揉了揉迟兔的小脑袋,在他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在你还没做好准备之前,这个吻先保留着。”
可胡晏秋的投食远没有就此止步,反而变本加厉,喂迟兔吃饭似乎成了他的乐趣。
“我个人比较推荐5分熟,但我猜小朋友会更喜欢7分熟的惠灵顿。”胡晏秋熟练地将餐盘里的牛肉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递到迟兔嘴边,“张嘴,尝尝这个。”
“我自己能吃……”迟兔局促地偷瞄了一眼进房间上菜的服务员,扭头小声抗议道。
“在包间里不必在意用餐礼仪。”
胡晏秋冷冷地瞥了眼外人,等训练有素的服务员退出包间后,又将牛肉递到迟兔嘴边。
拗不过胡晏秋,迟兔只能将嘴边的食物一口包到嘴里。
“好吃吗?”
他喜欢看迟兔吃东西的样子,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就像是小仓鼠一样可爱。
那张被肉汁沾满亮晶晶的小嘴看上去诱人得要命。胸口慢慢漫上模糊的欲望,胡晏秋的喉结难耐地滚了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不等迟兔咽下去又将新切好的牛肉塞进他嘴里。
迟兔木讷地点了点头。
他嚼得腮帮子都酸了,哪还分得清好不好吃,只知道这么贵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吃。
“猜猜里面加了什么?”
“……加了什么?”迟兔歪了歪头,费力地盯着餐盘里的食物,脑袋都快不够用了,这么思考下去简直快缺氧了。
“加了我的信息素哦。”
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迟兔逐渐飘远的意识被拉了回来,蒙着水雾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地瞪着胡晏秋。
“开玩笑的。”
胡晏秋朝迟兔慢悠悠地勾了勾手指,镜片后一双狭长的眸子完全没有笑意,看上去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过来,我告诉你里面加了什么。”
程虎总是爱借着各种各样的节日给迟兔过节,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堆满了程虎送的大大小小的礼物。迟兔不喜欢与程虎之间计较得这么清楚,他的虎子值得被好好服务而不总是付出,所以今年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虎子过上最完美的情人节。
“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享受就好。”
在迟兔的计划里,先带虎子去买衣服,再去一个月前就预订好的餐厅,最后回家拆礼物滚床单。
虎子自然穿什么都帅,但偶尔也想换一下口味。这里面也有迟兔的私心,想看看虎子装扮成男大的样子,就当是补偿两人过去错过的时光。
“两位帅哥要买点什么?”
嘴上这么说,从进门开始服装店的导购就完全没把迟兔放在眼里,视线一直不自觉地往程虎身上飘。
高挑健壮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以及俊朗的脸,除了表情看上去有点凶,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没事,我们自己挑。”程虎沉着脸,将社恐的迟兔藏在身后。
“您可以参考下这几件,都是这季的新款。”见过大风大浪的导购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随手挑了几件衣服,跳过迟兔一个劲地往程虎的跟前凑。哪怕多一秒,和这样的极品帅哥呼吸同一片空气也是好的。
“迟总,你喜欢哪件?”程虎接过导购手里的衣服,忽然一脸谄媚转头问迟兔。
“咳。”躲在程虎身后的迟兔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傻狗有时候就喜欢玩些奇怪的角色扮演。
“两位慢挑,我先不打扰了。”
切,怪不得长这么帅,原来是要靠脸吃饭的小白脸,真是白瞎了。
导购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便识趣地离开了。
迟兔这才放开拘束,自在地挑了一大堆衣服交到程虎手上去试。
只不过在试衣间外等了好久,都不见程虎出来。
“虎子,你好了吗?”
“兔兔,你能不能进来一下?”程虎有些为难的小声呼喊迟兔。
“帮我一下,拉链……卡住了……”
他本就不擅长这种精细的活,满头大汗地忙活了半天,被卷进拉链的衣摆反而卡得更深了。
“我来看看,你先别急。”
布料卡得很深,都快将衣摆撕破了。
迟兔跪在程虎的腿间,灵巧的小手攥着粗糙的牛仔布料一点一点耐心地往外解。好几次那双软绵绵的小手无意擦过腿间沉甸甸的那一团,隔着布料若有若无地传来到迟兔的温度,程虎的小腹跟着灼热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地方发情,可和自己的oga在这连手都伸展不开的狭小空间里,闭上眼几乎能闻到迟兔身上的好闻香味,实在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欲望。
“好啦,解开了。”
“兔兔,那个你先出去一下……”程虎不自在地转过身,欲盖弥彰将衣服往下拉扯,语气有些生硬。
“虎子哥,你硬了。”
“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冷静一下,马上就好。”
“交给我,我说过要让你过一个最完美的情人节。”
迟兔执拗地缠着程虎,直接将拉链拉到最底部,托起硕大的囊袋揉了揉。
已经全部勃起的肉棒顶端分泌出大量液体,在弹性极好的内裤表面洇出一滩水渍,骇人的尺寸将布料顶得几近破裂,勒着大肉棒清楚地描绘出它的形状。
“哥,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你起来,我们还在外面。”他的大鸡巴早就硬得发烫了,抵着迟兔手心蠢蠢欲动的样子,看上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店员去忙别的了,暂时不会管我们。”
轻轻一拽,摆脱最后一层束缚,硕大的肉棒猛地弹到迟兔的唇边。
迟兔小小地惊讶了一秒后朱唇微启,吐出棉花般柔软的舌头,两手握着肉棒自下而上缓缓舔过敏感的柱身,停在肉棒的顶端熟练地打转,舌尖轻轻一卷便将马眼里分泌出的淫水都卷到小嘴里。
“舒服吗?”
程虎盯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眼神里写满期待仰望着自己,艳红色的唇瓣上还沾着自己透明的淫液,衬着那张清纯的小脸,显得尤为淫荡。
这个表情也太犯规了。
他想自己真是疯了,有一瞬居然想在这儿就办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他用力地磨了磨后槽牙,费了好大劲才强忍住没把迟兔摁在墙上操,粗糙的大掌揉了揉迟兔红得快滴血的耳垂。
“先生,衣服还合适吗?”
温存中的两人猛地一惊差点喊出声来,导购的声音忽地从试衣间薄薄的帘子后传了进来。
“我……唔!”刚想说些什么,迟兔趁着程虎分心,淘气地将他的大鸡巴一口气都吞了下去。
湿软的口穴包裹住火热的鸡巴,圆润的龟头直直顶着喉咙,每一次吞咽都能感受到腔口绞着敏感点,甚至没嘬几下程虎就快缴械投降了。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呼……不用,我,唔,自己挑……你别打扰我……”一个个字节从齿缝里蹦出,他必须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才能不让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