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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不知昏睡了多久,那感觉像是走了一段很长的路。身体又酸又痛,仿佛被卡车狠狠碾过,脑袋嗡嗡地疼。

迟兔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呆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里似乎并不是自己家。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胡晏秋的怀抱。

他尝试着坐起身,可连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再次瘫倒在床上。

这里是哪儿?

“醒了吗?还有哪不舒服吗?”胡晏秋担忧地探了探迟兔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直到确认温度正常后,才稍稍放心下来。

“我这是在哪?”

“我家。”

迟兔这才注意到胡晏秋乌青的眼圈,印象中人前总是一副优雅大方模样的胡晏秋,原来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也不知道他在床边坐了多久……

“啊!我睡了多久?”

仿佛忘了自己还在生病,迟兔起身太猛,一瞬的工夫身体疼得差点背过气去。胡晏秋赶紧顺了顺他的背,扶他躺下。

“你睡了整整一天。”

等迟兔缓过神来,又急忙问道。

“现在几点了?我工作还没做完。”

“我已经帮你请过病假了。”

“谢谢,我已经好多了。有笔电吗?我看一下做得怎么样了,晚上公司跳闸了,不知道资料有没有被保存下来。”

“等你身体好了再看。”

没想到迟兔一醒来就只关心工作,胡晏秋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可迟兔好像并未察觉到胡晏秋的情绪变化,还在自顾自地往下讲。

“可是deadle快到了。”那可是他的心血,若是付诸一炬,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

“放心养病,我和其他部门沟通过了,多给了半个月的时间。”

“我就看一眼……”

怎么这么不听话。

胡晏秋有点来了火,没能让迟兔继续说下去,直接打断了他。

“假如因为病情加重而导致工程烂尾,你有能力负责吗?”

迟兔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都不知道原来胡晏秋还有这样的表情,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下一刻严厉的惩戒就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逗你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胡晏秋立刻又换上平时那副温和的神情,“医生说,假如我晚到一步,普通的风寒就会升级成肺炎。工作固然重要,但若身体垮了就什么也没了。下次要听我的话,更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否则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胡晏秋眯了眯眼,最终还是决定把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藏在心底,来日方长可不能吓跑了他的小猎物。

“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迟兔小心翼翼地探出被子,只露出因生病而湿漉漉的眼睛。

看得出胡晏秋真的很关心自己的安危。

离家以后,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了,胡晏秋似乎总能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这现实的世界,没人会对他人无条件地奉献。

他只是有些迟钝,并不是木头,被胡晏秋这么多次救赎,若说不触动那肯定是假的。

“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承认自己确实是另有所图。”胡晏秋伸手轻轻揉了揉迟兔露在被子外毛茸茸的小脑袋,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诱惑,让人无法从他温柔的陷阱里逃脱,“我只会对喜欢的人这么好。”

是我理解的那样吗?

迟兔的心跳难以抑制地加速,不知是否是因为风寒,脸上烫烫的,脑袋也晕乎乎的。

却并不让人感到难受,身体甚至有些轻飘飘的,都快要飘到房顶上去了。

“晏秋,你现在是单身吗?”

天呐,我都说了些什么!

迟兔想他一定是被引诱了,才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他恨不得立马从胡晏秋的眼前消失,自欺欺人地卷起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团,一溜烟滚到床的另一边,躲在被子里闷闷地解释,“对不起,请你当作我没说过。”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向我告白吗?”

“不是……我,我有点烧糊涂了,我的意思是……”

胡晏秋将迟兔从厚厚的被子里解救出来,轻轻吻了吻迟兔热得发烫的手背,虔诚地说。

“我愿意,我们交往吧。”

得逞的胡晏秋语调愉悦地上扬,若不是迟兔在场,他可能会情不自禁地哼起小调。

惦记了这么久的猎物,终于落入了他精心编织的网里。

吊桥效应——当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过吊桥,心跳不由自主加速的时候,在桥中央偶遇另一人,此时他可能会错把这种由刺激情景引起的心跳加速,理解为是对对方怦然心动而产生的生理反应,以至于对对方滋生爱意。

狡猾的狐狸最清楚怎么让猎物沦陷,没有危险就亲手布下陷阱,反正他天生善于隐藏自己。

反观迟兔,表白的话刚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他确实很感激胡晏秋,但这种情感能称之为“爱情”吗?

他静静坐在床上,理智地分析起这段感情。

a级信息素早已为胡晏秋贴上了成功人士的标签,工作能力强、绅士又爱干净、长相出众,是大家憧憬的上司,众人理想中的男友人选。相比之下自己显得如此平凡,离开了胡晏秋什么事都做不好,就连信息素也是普普通通的b级。云泥之别,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怎么看都是自己高攀了对方,他又有什么资格看不上胡晏秋。

可那时候,在感情方面还是一张白纸的迟兔不知道,感情根本不能用分值来计算,当一段感情被理智对待的开始,就是它宣告失败的瞬间。

迟兔一脸凝重,压根没有告白成功后的喜悦,聪明的胡晏秋又怎会给迟兔思考的时间。

“你不会后悔了吧?”

给人希望又亲手浇灭,我这不是玩弄感情的渣男行为么?晏秋待我这么好,我又怎么能让他难过。

被胡晏秋那么失望地睨着,油然而生的罪恶感如山一样压得迟兔透不过气来,他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直到胡晏秋露出满意的表情。

“对了,被锁在公司的时候,怎么不打电话喊我帮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抱歉,我的手机丢了。”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胡晏秋一下又一下像安抚宠物似的拂过他的软发,低声安慰道,“我这还有台换下来的手机你拿去用,以后要随时把手机带在身边,别让我担心。”

“这怎么行,我有工资,自己可以买的。”

“抱歉宝贝,是我考虑不周,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反复轻磨。

“好痒……”

没想到尾巴还有这种用处。

留有部分理智的迟兔,脸皮薄说不出让程虎再重些的话,被磨得受不了了只能趴在程虎的肩上不停地轻颤。身体倒是很诚实,粉嫩的穴口随着尾巴尖的研磨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往外喷,不一会就把尾巴尖的毛都给打湿了。

“兔兔真的很喜欢尾巴,缠着不放呢。”

程虎边炫耀着自己的尾巴,边便借着淫水润滑往小穴里一钻。

“咕嗤”一下,便轻松地埋入了水淋淋的肉穴里,尾巴上的软毛搔刮着肉壁,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骚水。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电影里的性爱玩具,只不过比起程虎的大鸡巴,小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触及深处的敏感点给迟兔一个痛快。

“呜……不要尾巴了……”

只想要虎子的大鸡巴。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迟兔难耐地咬紧下唇,伸手艰难地绕到背后,挤开窄小的缝隙塞入两根手指,跟着尾巴抽插的节奏不断进出,恍惚间让他有种同时被两个人奸淫的错觉。

“怎么背着我自己玩。”

程虎扣住干坏事的小手委屈地抱怨,大鸡巴早已被迟兔勾得血脉偾张。抽出被淫水沾满湿答答的尾巴,一把抱起娇小的迟兔,扶着自己硬得快爆炸了的鸡巴往下一沉。比尾巴粗上好几倍的大肉棒子借着骑乘位的体重,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长驱直入将迟兔平坦的小腹顶出阴茎的轮廓。仅这重重一下,迟兔就呜咽着,颤颤巍巍地射在了程虎的肚子上。

小麦色的腹肌,如裹上了一层蜂蜜晶莹剔透,可惜迟兔似乎没有欣赏的闲暇。

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程虎就高高托起他的小屁股然后用力往下一压,硕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操进脆弱的子宫,直接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了进去。

一连射了十几股后,程虎忘情地搂着迟兔。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把鸡巴拔出去的意思,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怀里的oga比起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堪比发情期,宫口大开着任由自己操弄。不管是换了哪个alpha遇见自己的oga这副欠操的模样,都不会轻易放过。

程虎的大掌包住小巧的尾巴,如一团纯白色的雪球,让人爱不释手。仅是玩弄了一下迟兔的小尾巴,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快速挺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粗上了一圈。

“怎么看都是兔子尾巴比较可爱。”

刚被精液灌溉过的子宫不断痉挛着,将再次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一些。肉壁上的软肉如小嘴一样牢牢吮吸着坚硬的鸡巴,每次抽出都艰难无比,拖曳出骚穴里的一小节软肉后,又猛地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拍进更深的穴心里。

迟兔被操得连坐都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挂在程虎身上,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眼见小腹渐渐隆起,子宫的酸胀感渐盛,推不开压在身上那条性奋得流口水的大狗,迟兔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求他放过自己。

“我吃不下了……太满了……”

“听说兔子有两个子宫,我得努力点都灌满了,才能让兔兔满足。”

从没谈过恋爱的迟兔,不知道一般人约会都干些什么。

胡晏秋总会带他去一些高级餐厅,他从未去过那么昂贵的餐厅,他一个月的实习工资可能还不够两个人享用的一顿dner。

无法习惯一味接受的迟兔,总想回赠些什么,但苦于两人财力的悬殊,不论自己送什么都像是小儿科,于是约会逐渐变成一种负担。

“你不必有压力,投喂小兔子是我的兴趣爱好。”

“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要说想要的东西……”胡晏秋认真思考了一下后,意味深长地看向迟兔,“或许你可以亲我一下,假如这样可以替你减轻压力的话。”

交往以来,迟兔始终与胡晏秋维持着柏拉图式的纯洁关系,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牵手过马路,还不是十指相扣的那种。

胡晏秋也不催他,但凡迟兔表现出一丝害怕,就会立刻绅士地收手。

可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交往了,就得负起责任。如果无止境地利用胡晏秋的绅士作为逃避的借口,那也太卑劣了……

迟兔涨红了一张小脸,慌乱地舔了舔唇,紧握着的双手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预演了好几遍后。半晌,看上去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嘴微微嘟起,准备迎接人生中最神圣的“初吻”。

“逗你的。”见迟兔那副紧张到发抖的样子,胡晏秋无奈地笑了笑,像往常那样揉了揉迟兔的小脑袋,在他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在你还没做好准备之前,这个吻先保留着。”

可胡晏秋的投食远没有就此止步,反而变本加厉,喂迟兔吃饭似乎成了他的乐趣。

“我个人比较推荐5分熟,但我猜小朋友会更喜欢7分熟的惠灵顿。”胡晏秋熟练地将餐盘里的牛肉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递到迟兔嘴边,“张嘴,尝尝这个。”

“我自己能吃……”迟兔局促地偷瞄了一眼进房间上菜的服务员,扭头小声抗议道。

“在包间里不必在意用餐礼仪。”

胡晏秋冷冷地瞥了眼外人,等训练有素的服务员退出包间后,又将牛肉递到迟兔嘴边。

拗不过胡晏秋,迟兔只能将嘴边的食物一口包到嘴里。

“好吃吗?”

他喜欢看迟兔吃东西的样子,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就像是小仓鼠一样可爱。

那张被肉汁沾满亮晶晶的小嘴看上去诱人得要命。胸口慢慢漫上模糊的欲望,胡晏秋的喉结难耐地滚了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不等迟兔咽下去又将新切好的牛肉塞进他嘴里。

迟兔木讷地点了点头。

他嚼得腮帮子都酸了,哪还分得清好不好吃,只知道这么贵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吃。

“猜猜里面加了什么?”

“……加了什么?”迟兔歪了歪头,费力地盯着餐盘里的食物,脑袋都快不够用了,这么思考下去简直快缺氧了。

“加了我的信息素哦。”

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迟兔逐渐飘远的意识被拉了回来,蒙着水雾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地瞪着胡晏秋。

“开玩笑的。”

胡晏秋朝迟兔慢悠悠地勾了勾手指,镜片后一双狭长的眸子完全没有笑意,看上去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过来,我告诉你里面加了什么。”

程虎总是爱借着各种各样的节日给迟兔过节,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堆满了程虎送的大大小小的礼物。迟兔不喜欢与程虎之间计较得这么清楚,他的虎子值得被好好服务而不总是付出,所以今年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虎子过上最完美的情人节。

“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享受就好。”

在迟兔的计划里,先带虎子去买衣服,再去一个月前就预订好的餐厅,最后回家拆礼物滚床单。

虎子自然穿什么都帅,但偶尔也想换一下口味。这里面也有迟兔的私心,想看看虎子装扮成男大的样子,就当是补偿两人过去错过的时光。

“两位帅哥要买点什么?”

嘴上这么说,从进门开始服装店的导购就完全没把迟兔放在眼里,视线一直不自觉地往程虎身上飘。

高挑健壮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以及俊朗的脸,除了表情看上去有点凶,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没事,我们自己挑。”程虎沉着脸,将社恐的迟兔藏在身后。

“您可以参考下这几件,都是这季的新款。”见过大风大浪的导购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随手挑了几件衣服,跳过迟兔一个劲地往程虎的跟前凑。哪怕多一秒,和这样的极品帅哥呼吸同一片空气也是好的。

“迟总,你喜欢哪件?”程虎接过导购手里的衣服,忽然一脸谄媚转头问迟兔。

“咳。”躲在程虎身后的迟兔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傻狗有时候就喜欢玩些奇怪的角色扮演。

“两位慢挑,我先不打扰了。”

切,怪不得长这么帅,原来是要靠脸吃饭的小白脸,真是白瞎了。

导购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便识趣地离开了。

迟兔这才放开拘束,自在地挑了一大堆衣服交到程虎手上去试。

只不过在试衣间外等了好久,都不见程虎出来。

“虎子,你好了吗?”

“兔兔,你能不能进来一下?”程虎有些为难的小声呼喊迟兔。

“帮我一下,拉链……卡住了……”

他本就不擅长这种精细的活,满头大汗地忙活了半天,被卷进拉链的衣摆反而卡得更深了。

“我来看看,你先别急。”

布料卡得很深,都快将衣摆撕破了。

迟兔跪在程虎的腿间,灵巧的小手攥着粗糙的牛仔布料一点一点耐心地往外解。好几次那双软绵绵的小手无意擦过腿间沉甸甸的那一团,隔着布料若有若无地传来到迟兔的温度,程虎的小腹跟着灼热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地方发情,可和自己的oga在这连手都伸展不开的狭小空间里,闭上眼几乎能闻到迟兔身上的好闻香味,实在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欲望。

“好啦,解开了。”

“兔兔,那个你先出去一下……”程虎不自在地转过身,欲盖弥彰将衣服往下拉扯,语气有些生硬。

“虎子哥,你硬了。”

“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冷静一下,马上就好。”

“交给我,我说过要让你过一个最完美的情人节。”

迟兔执拗地缠着程虎,直接将拉链拉到最底部,托起硕大的囊袋揉了揉。

已经全部勃起的肉棒顶端分泌出大量液体,在弹性极好的内裤表面洇出一滩水渍,骇人的尺寸将布料顶得几近破裂,勒着大肉棒清楚地描绘出它的形状。

“哥,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你起来,我们还在外面。”他的大鸡巴早就硬得发烫了,抵着迟兔手心蠢蠢欲动的样子,看上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店员去忙别的了,暂时不会管我们。”

轻轻一拽,摆脱最后一层束缚,硕大的肉棒猛地弹到迟兔的唇边。

迟兔小小地惊讶了一秒后朱唇微启,吐出棉花般柔软的舌头,两手握着肉棒自下而上缓缓舔过敏感的柱身,停在肉棒的顶端熟练地打转,舌尖轻轻一卷便将马眼里分泌出的淫水都卷到小嘴里。

“舒服吗?”

程虎盯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眼神里写满期待仰望着自己,艳红色的唇瓣上还沾着自己透明的淫液,衬着那张清纯的小脸,显得尤为淫荡。

这个表情也太犯规了。

他想自己真是疯了,有一瞬居然想在这儿就办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他用力地磨了磨后槽牙,费了好大劲才强忍住没把迟兔摁在墙上操,粗糙的大掌揉了揉迟兔红得快滴血的耳垂。

“先生,衣服还合适吗?”

温存中的两人猛地一惊差点喊出声来,导购的声音忽地从试衣间薄薄的帘子后传了进来。

“我……唔!”刚想说些什么,迟兔趁着程虎分心,淘气地将他的大鸡巴一口气都吞了下去。

湿软的口穴包裹住火热的鸡巴,圆润的龟头直直顶着喉咙,每一次吞咽都能感受到腔口绞着敏感点,甚至没嘬几下程虎就快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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