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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RBTN磨X“你下面那张嘴说的话更好听”

 

袁氏兄妹从楼梯口返回的时候,发现变异丧尸已经站在病房门口闭上了眼。

四个人毫发无损从病房里走出来,衬得刚刚被丧尸追逐的兄妹两个灰头土脸。

黑色风衣的女人笑着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准备好回避难所的车票了吗?我们这里有四个人。”

袁静安整理了一下逃跑中散乱的衣领:“放心吧,再多都装得下。”

“什么时候能走?”

“当然是越快越好。”袁大虎说:“等到天亮了就出发,正好现在一起休息一下,天亮之前大家都不要乱走动了。”

“不好意思”你眼神瞟向别处,抬手摸了摸鼻子:“能给我一点空间吗?我和男朋友私下里有点话想说。”

袁大虎盯了你一会儿,似乎理解了什么,脸上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要走远。”

“安心啦。”你把朱妍交给杨骛,然后朝她挥了挥手,脸上笑嘻嘻地转身消失在走廊。

你下了一层台阶,穿过日光散尽后长长的漆黑的走廊,这里曾经人来人往,医患匆匆忙忙地穿行来去,如今只剩一片尘埃和寂静,你在拐角处转身走进一间手术室,陆降一言不发地跟在你身后。

电动悬挂式平移门在感应到两人进入后自动闭合。

你环视一圈,走到微电脑调光器旁按了两下,手术室刹那间明亮如昼,位于这房间内的一切顿时都无所遁形——你转身看着陆降——包括他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

“我猜,你现在已经可以说话了吧?”你上下打量他一眼,上前一步,伸出右手贴上陆降的手心,五指顺着手心的经脉向下一根根慢慢穿插进陆降的指缝中。陆降的手很大,这样五指相交就像把你的手整个包住了一样,不复温暖的掌心在一片死寂中仍然能够让你略感安心。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降沉默。

你的左手覆上他的大腿,裤子的线条纹理在手心滑过,由下至上游移缓慢得仿佛一种凌迟,陆降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不想说?不说也没关系。”你的手从无袖掀开的下摆一路探进去,仿佛细数着什么一般,一块一块摩挲过他紧绷的腹肌。

“你现在有多少自主行动能力?让我猜猜看应该可以自己硬起来吧?”

作乱的手指继续向上,找到那颗听话挺立的突起,你用食指中指夹住其中一只捻起,明显感觉到手感不如以前,但却多了一丝粗糙的颗粒感,你倾身过去,敞开的风衣之下发育较好的胸部随之贴了上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陆降肩膀。

陆降微微撇过头,你低头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陆降两腿之间已经被顶起一个小帐篷。

“怎么感觉你比以前还敏感,这也是变异带来的变化吗?”

你引着陆降的手把扯下他的裤子直露出半个屁股,几根手指虚拢住勃起的柱体,松松紧紧地上下套弄起来。

“这里好像比以前还大,可惜长在你身上似乎没什么用啊,你说呢,陆降?毕竟你是个只会掰开屁股挨操的婊子。”

你手上动作不停,抬头紧盯着陆降隐忍的表情:“之前不是还表现得很听话吗,现在不装了?”

陆降身前那根尺寸略恐怖的变异鸡巴色泽不如以前粉嫩好看,灰白的颜色就像未干的水泥,此刻顶端可爱地颤抖着吐出几缕前液。

陆降紧抿着唇,闭上眼不看你。

你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像块橡皮糖一样贴近陆降的身体,脸色仿佛醉了一样酡红,喘息着附在陆降耳边问:“你记得多少事?”

陆降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承受不住满溢的闷哼从紧抿的嘴唇间倾泻而出。

“嗯哈啊”

在你的掌心之下传来较常人来说更加迟缓滞涩的脉搏诉说着这具身体的与众不同,陆降漆黑的瞳孔本来无比怪异,如今被情欲浸染着却变得无比迷茫,像个走丢迷路的孩子一般,在白炽的灯光下张着嘴喘息,凶利的尖牙仿佛也变得十足柔软可爱。

你眸色渐深,搂住陆降的腰不让他滑下去,另一只手套着肉柱前滑至敏感的龟头,掌心抵住尿道口碾磨旋转着手腕,脆弱的顶端经不起强烈刺激,很快就溃不成军溢出一缕缕透明前液。

就在陆降弓起腰的一瞬间,你眯着眼睛用大拇指堵住了他的马眼:“最后那个晚上,你也一起想起来了吗?”

陆降颤抖的身体突然微妙地僵住,连同你掌心跳动的脉搏也出现一瞬的迟滞。

“怎么啦,陆降?难道是想起什么了吗?”

你微笑着搓了搓手里略软下去的阴茎:“想到什么也不要害怕你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陆降伸手抵在身前,似乎想要把你推开,但又怕控制不好力度伤害到你,故而只能不上不下隔挡在中间。

你的手得寸进尺地下滑,勾着两颗卵蛋捏面团似的揉搓,满意看到前头的小家伙又精神了起来,陆降动情时爱绷着腰腹,过度敏感的乳头也总是出卖他的身体反应,正像当下,你的身体紧贴着他,能感觉到棉质无袖之下绷紧的肌群,陆降未被疼爱的另一只乳头将衣服顶出一个揪起的弧度,他略有些忍不住地挺起胸,似乎想让你多安抚一下那里。

你张开嘴,舌面抵着乳晕往上舔,轻巧划过战栗的乳尖,然后像吃奶的婴儿一样啊呜一声整个含进口中,陆降刚刚还在推拒的手禁不住抬起,就这样轻轻抱住你的脑袋,一只手勾着你的脖颈一只手托着你的后脑勺,一切都很顺其自然,就像你们曾经做过的那样。

然而奇怪的是,你在他身下的指尖因情动不断向后探索时在以往不会停驻的位置触及到了一丝湿润。

你愣怔一瞬,下意识伸直了手往后摸了一把,掌心那弧度就像是——

“你身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变化吗?”

你几乎有点惊喜地问道,踮起脚尖仰起头啄吻陆降的嘴角:“这是你送给我久别重逢的礼物吗,陆降?我很喜欢,谢谢你。”

陆降浑身僵住,似乎他也没办法理解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又因手指的挑拨不住夹紧了腿。

掌心柔嫩的两瓣肉唇水淋淋的,中间含着那一汪春水被你两指拨开后咕唧一声滑落到你手上。

本来身高就拔群,变异之后更是接近两米的陆降此刻却在你手掌心中被随意玩弄,他的身体仿佛冰块被不断融化,从每个毛孔里被你压榨、攥挤出汁水,修长的双腿不住打颤,紧贴着冷冰冰的墙壁甚至快要站不稳向下滑去。

此时你甚至不记得自己要问他哪些话,只想把这个男人连着手指到每一根骨头都拆吃入腹。

你将陆降按着肩膀背过身去,他双手撑住墙壁,剥下的裤子露出半个屁股展现在你面前,丝毫没有反抗,你一只手从下摆伸进去掀开衣服,毫不费力就往上推到肩头,陆降完美如翼的肩胛骨和紧致有力的背肌呈现在你眼前。

“手臂抬一下。”你命令着,而尸化陆降不能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只能遵从。

陆降双臂高举,肩部的三角肌和肱二头肌明显收缩绷紧,随着你向上拉起衣服,那线条轮廓变得更加清晰,衣摆被你掀过头顶,陆降的背阔肌微微鼓起发力以稳定举起的双臂,使得那展现在你眼前的背部就像预备扑向猎物的豹子一般宽阔有力。

这一切只发生在几秒钟内,很快那件本来也松垮的遮不住什么东西的棉质上衣就被你脱掉,挂在陆降的手腕。陆降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在你眼前。

手术室的温度低于外面好几度,略显得冷,不知陆降现在对于温度的感知力恢复了多少,如果可以,你倒是想要找机会拿他做个实验。

“陆降,你想我吗?”你咬上陆降的耳垂,舌头卷起耳廓下方圆润柔软的肉块,直把它含湿含透了才肯放出来。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一直在这具身体里吗?我以为你会上天堂,那是个好地方,不过你没去,你怕我孤单所以留下来陪我了,对不对?”你一个人不断喃喃着,也不在乎陆降到底能不能回应你。

“我现在好幸福,好开心啊,陆降。”

陆降的嘴唇止不住颤抖着,只有压抑的呻吟不断从他口中溢出。

身下那只手深入在濡湿的秘境探索,这确实是从未有过的体验,陆降本人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出现这样的变化,而且这似乎并不是一日而成的,那道柔嫩的肉缝小小窄窄的,显然还在发育之中,与前端丧尸化后失去大部分活跃性的阴茎粗糙的表皮形成过于鲜明的对比。

你简直有些爱不释手。

陆降被带着薄茧的手指亵玩抠弄着,那从前就娴熟于帮他扩张后穴的灵巧双手如今来到新的场所似乎更有了用武之地,从肉缝间精准地找到了青涩的嫩阴蒂,用虎口抵住转着手腕磨擦起来。

多亏了身下两个不同性别的体征,你不仅知道如何让男人愉快的技巧,也同样清楚女性身体器官的弱点。

陆降蜷起手指拼命忍耐,可是身体的反应几乎没可能按捺下去,你满意看着娇嫩如同处子一般的阴蒂一点点充血勃起膨胀变大,屈指用力一弹。

陆降猛地弓下腰,陌生的快感几乎快要将他击垮,从娇嫩的新生部位传来的酥麻感席卷全身,他感觉到自己已经麻痹崩解宛如死肉一般的身体正因一个部位的浪荡而重拾五感。

“没关系,上面的嘴不开口,下面的嘴不是很诚实吗?”你笑嘻嘻地说:“它在说什么呢?陆降、帮我翻译一下是‘我想你了’,还是‘初次见面很高兴’?”

陆降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够了。”

“哦,看来你会说话呢。”你冷淡地抽回手,将手指间沾上的淫水慢吞吞擦在陆降被你卷起的衣服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水痕。

“我本来想着我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你勾起嘴角:“但是见到你的这副样子之后,我改变主意了。”

“你下面那张嘴究竟能说出怎样好听的话,才是我现在更加好奇的事啦。”

你走到手术台旁边坐下:“过来。”

陆降如同训练有素的警犬一样毫不迟疑地向你走来。

哪怕医院已经废弃有一段时间了,手术室的大致格局仍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不过那些各种仪器原本应该整齐排列着,现在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得东倒西歪。

手术台旁边陈列着麻醉机和监护仪,面上摆着切割组织和止血用的电刀,输液架上管理药物注输的输液泵和吊塔系统上清理体液用的抽吸器,这几样玩意你都相当熟悉,但此刻在你眼中却被赋予了更色情的色彩。

陆降看起来并不太习惯这种氛围,也不知道你具体在想些什么,他磕磕绊绊地开口,嗓音因为太久没有说过话而显得格外嘶哑,听起来反而显得色情:“我、不知道咳该怎么说,不是故意、想隐瞒。”

“听起来好像情有可原,但是我现在不太想原谅你啊,怎么办呢。”你佯装苦恼地按着太阳穴歪歪脑袋:“让我开心起来我说不定就愿意多听你辩解一下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陆降垂在身侧的双手突然被紧紧箍住,然后猛地一扭,只听到咔嚓一声,两条手臂就被反剪在身后,你并没有给陆降喘息的机会,将他按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灯光刺眼而明亮,陆降头部偏向一侧,一边脸颊贴着手术台上的无纺布,白炽的亮光在眼前打晃,他脑海中一片混乱。

你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笑着说:“有点像我们的从前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你将头埋进他肩窝处蹭蹭,柔软头发带来细微的痒意:“要不要和我叙叙旧?”

陆降的裤子已经在这个过程中褪至膝弯,他整个屁股都被小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浸得湿淋淋的,凹陷下去的腰窝显得臀部十分挺翘饱满。

你笑了声:“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在别人做手术的无菌室,你竟然袒露着下半身这么不知羞耻地流着骚水,不愧是异化的怪物啊,看来是已经没有作为人的廉耻感了吧?”

说着,一只手指探进湿滑的肉唇之间抠搅一番,你冷笑着说:“我在手术室里对你做这种事,你也有感觉吗?”

碍事的裤子纽扣解开两颗,下身坚硬炽热肉棒在陆降两腿间沾着淫水顺滑地不住耸动:“夹紧点,哼对,就这样别躲呀,就蹭一下,陆降,让我蹭一下嘛,你的腿把我的鸡巴夹得好舒服啊。”

陆降下半身新长出来的娇嫩部位被不断的碾压摩擦过,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鸡巴,正好起到润滑的作用,他张着嘴大口喘气:“唔哈呼”

“其实你也很喜欢吧。”炽热的肉棒顺着弹性极佳的饱满臀肌挤出的屁股缝一下一下撞向前面半勃起的尸鞭上,淫水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你用力箍紧了陆降的腰不让他逃走:“死人也可以这么敏感吗?”

“宝宝陆降,你会不会是我见过最骚最会流水的异形啊,把屁股抬起来。”

陆降上半身贴在手术台上,抬起腰高高撅起屁股,一片泞湿的粉嫩部位就像黑白画布上唯一的彩色,抬起后更加成为视线的焦点。

勃起的粗长鸡巴划开臀缝,湿润的龟头在窄小的入口处浅浅戳弄着,微张开口的小嘴像小喷泉一样泊泊淌出许多淫水,虽然那个小口不断翕合着好似渴望又迫切,可你并不急于这么快让它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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