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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明侍郎爱妾奴姬之墓

 

后来陈德华告诉我,姚蒽瑶之所以被叫做鼻涕虫,是因为她从小就很喜欢玩那些滑溜溜的虫子,所以大家就给她起了这个绰号。至于姚蒽瑶真正的身世,他和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在他们看来,姚蒽瑶就是这家饭馆夫妻的女儿。而那老太婆,则是来投奔这对夫妻的亲戚。当然,我并没有透露出姚蒽瑶的身世,只是用了试探的话术从陈德华口中套出这些信息。这家伙傻乎乎的,并没有发觉被我给套话了。

我们打算休息一晚后,次日天黑后就前往山上进行“盗墓”活动。在此之前,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原来,陈德华提前将盗墓工具用快递寄送到他姨父家。他姨父郭兵来接我们时,顺带将包裹放在车上。郭兵离开时,便将包裹还给陈德华。由于包裹得十分严密,外面是一个大箱子,并没有写明里面装的是什么,因此当他姨父和外祖家看到两箱沉重的东西时,都好奇地询问:“这是什么?”郭兵更是略带埋怨地说道:“你这快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沉!”还调侃道:“可别是什么枪支之类的违禁品啊。”陈德华一听,赶紧摆手道:“姨父,您别乱说,绝对不是这些东西。”然而,他心里却像被猜中了一样,紧张得心跳加速。

后来,我们五人齐心协力将两个沉重的箱子搬进了陈德华的房间并且拆开,箱内装的都是些盗墓用的工具。这些工具的价格不算便宜,不过,都是从汪富城和周子尧的老家借来的。

与此同时,我也按照老太婆的指示,准备了一些特殊的物品:童子尿、马粪、猪屎、黑狗血、鼻涕虫、灶台灰、处女屁、老人家的脚指甲以及庄稼汉的汗水等。这些听起来稀奇古怪的东西,收集起来并不容易。幸好有姚蒽瑶的协助,我才能顺利地将它们一一集齐。

“老爷爷,看您的脚指甲长得好长了,要不要剪一剪呢?”姚蒽瑶说着,递给了老爷爷一个指甲剪。老爷爷笑着接过,心中满是感激。

“大叔,您在田里忙活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来,擦擦汗吧。”姚蒽瑶递上一块干净的汗巾,大叔微笑着接过,心里暖暖的。

“嘿,黑妞丫丫们,快过来!”姚蒽瑶兴奋地喊道:“妈妈今天煮了红糖地瓜,特别好吃,你们也一起来尝尝吧!”几个女孩闻言,纷纷跑进房间,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心地享受起美味的红糖地瓜。不一会儿,就听见“噗噗噗噗”的声音,女孩们吃完地瓜后接连放了好几个响屁。姚蒽瑶赶紧拿起几个保鲜袋,在女孩们的屁股后一兜,几袋臭屁就这样被装进了袋子。然后迅速封好口子,整得像胀了的气球一样。

我准备的这些东西没有隐瞒同伴们,所以当他们看到我居然准备了这么一些看似恶心的东西,还将其熬制成了一锅类似“巫女毒液”的液体时,都露出了满脸的惊诧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庭誉的反应还好,因为他一直相信我,而且他也了解我的能力。但陈德华的反应就夸张多了,他看着我提着几只鼓鼓的保鲜袋,在一锅沸腾冒烟的黑水上逐个用竹签扎破,却没见有东西掉下来,不禁瞪大了眼睛,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问道:“你这是在干啥?”

我一本正经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在制作解药。和电视剧里不都描述古墓里会设有放毒的机关吗?我是从我老家的一个老中医那儿得到的这个秘方。这药可以解万毒,万一我们在墓里真遇上了有毒的东西,这药水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没想到我的一番胡编乱造,他们还真信了。作为盗墓派的后人,汪富城和周子尧更是非常认同我的这个准备,还夸我心思细腻。

我:“……”

药终于制作好!听那老太婆说,这“百秽祛毒液”可是专门用来对付蛊师养的那些小虫子的。要是谁不小心被叮了,就灌他一口,保证药到病除!我和庭誉是用不着的了,所以呀,这药是给其他三位哥们儿准备的。

说实话,陈德华他们要是不下墓,肯定就不会有危险。但是,人家带着这么多工具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一趟吧?再说,陈德华那无神论的脑袋,你跟他讲蛊师,他估计得笑掉大牙。所以,还是让他们亲自去体验一把吧!放心,有我罩着,保证他们毫发无损!

白天准备好一切后,我们晚上吃完饭没多久,就回房休息了,要说这儿的房子有什么不好,那就是——隔音太差。我想跟庭誉歪腻一下都不行,动一下,床就非常响亮地“咯吱”一声,连地板都震动起来。这——我哪能施展得起来?于是,我憋住了,抱着香喷喷的老婆,心想,等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干个爽!

正当我闭眼在心中默念着静心咒时,庭誉突然身子往下一缩,钻到了我胯间,将我那一直顶着他屁股、“热辣滚烫的铁棒”给解放了出来。然后张嘴一含,给我口了。

庭誉的唇舌非常的软,但吸力很强,口腔内又暖又潮,就跟他的小穴一样。我被他吮舔得很舒服,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灵活的小舌细细地舔舐过了我肉茎上的每一条浮凸,双唇用力含吮时似带了一股吃奶的劲,仿佛要吸掉里面的全部精液。我轻轻爱抚着他毛绒绒的头,庭誉的头发很软,跟婴儿的头发一样,此时因埋头在我胯间卖力而稍微出了点汗,所以有点儿濡湿。我的爱抚与偶尔间发出的性感低吟,给他带来了莫大的鼓励,庭誉不断卖力地给我口,就算被大鸡巴塞得口麻脸酸,脖子都渗出了汗,他也没有放弃。最终,是我受不了了,把他拉回了身旁,从背后搂着,脱掉了他的裤子后,就把鸡巴插入了他的腿间,顶着他的会阴,与他的性器紧实地贴在了一起。我粗大的鸡巴把他软乎乎的睾丸都给压扁了,他低头一看这色情淫秽的画面,不禁羞得耳根都红了,然后耳边又听到我呼着热气说:“我轻轻地干你,你忍着别叫得太大声。”顿时连脖子都红通了。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撒在他身上的月光,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肌肤仿佛变成了熟虾一样的颜色。

虽然我嘴上说着轻轻,然而鸡巴就跟锋利的烙铁一般,每一下的用力抽插,都似带出火花一样,烫得他忍不住双手捂住了嘴,才没有浪叫出声,不一会儿,他的胯间就被我磨蹭得流水通红,产生出了一种电流般的酥麻。

我觉得庭誉q软的蛋蛋非常好玩,不断地用鸡巴用力顶它,顶得它就跟棉花糖一样,在我的茎身上被碾挤出不同的花样,有时夸张得里面的两颗睾丸都似快被挤出了阴囊,吓得庭誉快要哭了,红着眼眶转过头看我,嘴角还沾着因过于兴奋而流出的津液,我看得心动,倾头吻住了他。

“唔嗯……哈啊……唔……”庭誉热情地回应了我,张着嘴唇乖顺地让我吮他的舌头,两根舌头在隔空交缠,咂吮出了暧昧的水声。我边用力地顶他,插他,撞得他的身子轻轻的摇晃,速度越来越快,吮吻的水声中带出了他性感的喘息。当身下的床发出响亮的“咯吱”声,我立刻减轻了动作。我觉得这样真的是非常的不过瘾,刚兴奋起来就要马上缓下动作,这个样子如何能让我痛快?于是,我一手抓住了我跟庭誉并拢在一起的阴茎,动作娴熟地快速撸动了起来。庭誉本来就快要射了,被我这么一弄,很快就“嗯嗯”呻咛着射了出来。然而我还没有射,看到庭誉骚得把自己的衣服捋高了起来,叼在了嘴里咬着,还用手玩弄着自己激凸的乳头,我体内的浴火瞬间跟点着了的炸药一样。一把将他抱起,走向了阳台。

阳台这个凸出的位置,要比室内的地板隔音效果好很多,我在这儿再使劲造,也不会吵到下面的房间。只不过因为这是露天的,在这儿干太过羞耻,所以我刚才才忍住了,然而,这一刻——我管你妹的!我就要干!

庭誉被我刚抱过来时,显得异常惊慌。他的光屁股刚一触及冰凉的木椅,皮肤便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吓得立刻双臂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在这繁星黑幕之下,竟然在别人的家里干出这种事,一向遵纪守法的他简直连做梦都不敢想象。

“咬着。”我将庭誉的衣摆高高的捋起,让他跟刚才那样紧紧地咬着,然后吮吻着他的耳垂叮嘱道:“别叫出声喔。”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羞涩的表情,身子却慢慢地矮了下去,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最终单膝跪在了他的跟前。然后举起双手往前一捧,如获至宝般,十分热切地托住了他的胸。那丰满的胸被我挤在了一起,出现了一条很深的沟壑,项坠像被吞没了进去,看不见了。接着,我伸舌一舔,将这深邃的沟壑瞬间舔得湿润莹亮。庭誉咬着衣摆发不出声,却被我舔得舒服地挺高了胸,使得两只“大馒头”像蒸发了一样,变得更加的膨松q软,看起来可口极了。顶端激凸的乳头被我的舌头用力地一碾,就跟装了弹簧一样,duang地一颤。我张嘴含入用力地吮吸,庭誉就兴奋得身子激烈地发颤,他真的好敏感。刚刚才射过的鸡巴,现在又跟杆子似立起,还能看到马眼在疯狂地翕张着,不断地往外吐着淫液,瞬间就弄得屁股下的椅子洇湿了。他两腿打开成型,脚踩在椅子上,整个姿势跟仰面坐着的青蛙一样,非常的淫荡。胯间的体毛湿得一塌糊涂,我都还没有插进去呢,他的小穴已经张开了口子,向我发出了邀请。

我“啧啧啧”地吮得他的乳头变成了奶头一样红肿后,便扶着他的酥腰,让他转过身做出个跪趴的姿势。他双手抓着护栏,双膝跪在椅子上,屁股高撅。低头往下一看,就能看到楼下的阳台,阳台的长椅子上放着铺满了干货的簸箕。一想到下面突然有人走出阳台,他的羞耻心就跟爆棚了似,紧张得浑身发颤,如刚出生的小鹿一样,鸡巴像上了发条,在空气中疯狂地颤抖。但是——同时,他又抑制不住地感到兴奋。

我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屁股,然后双手钳住他的腰,龟头对准了穴口后就猛地一插到底,鸡巴狠狠地擦过了他的前列腺。庭誉顿时爽得腰肢发颤,小穴紧紧咬住了我的鸡巴,差点松掉衣摆叫出声。他两手用力地抓住了护栏,在我接下来的肏干中,爽得晕头转向,双目失神。

我卯足了劲儿地干,一下重过一下地撞进了他的身体,怕拍打他屁股时发出的声音太大,我便在,吾金下笔,万鬼伏藏!”然而,我失败了。整个人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撞得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然后重重地摔了下来,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其实,从我见到那些骷髅头的瞬间,我就知道,我下不了手,我对这些冤魂无法狠下杀手。

就在我飞出去的瞬间,庭誉惊恐地大叫:“秋远!”他想要冲过来,但被我命令的金蛇死死地圈住了,无法动弹。他急得眼眶都红了,目眦欲裂地看向那女魔头,如果此刻他手上有枪,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打爆她的头!

我此刻顾不得分神回应庭誉,这个恶毒的巫女,竟然禁锢了那么多人的灵魂!我气愤得双手紧握,捏得拳头咯咯作响。

女子见我败落且受伤,顿时仰头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轻蔑。笑罢,她阴鸷地盯着我,嘲讽道:“妾身原以为你很厉害,未曾想竟这般不堪一击,既然你执意留下,那便与妾身作伴吧,妾身要将你与你那友人,一并炼成蛊尸,永世不得超生!”语毕,她再次念动咒语,这一次,阴风更加狂暴,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接着,她红唇大张,无数毒虫如同黑色洪流般从她口中涌出,瞬间布满了整个主室,密密麻麻,令人胆寒。

金蛇见状,,吾金下笔,万鬼伏藏!上林三清,下应心灵,天清地明,二笔祖师剑,请动天神!三笔凶神画吉,和鬼可见,和邵敢当!”随着最后一个“当”字落下,我吐在地上的鲜血突然腾空而起,化作一道红色的符箓,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它猛地朝女魔头飞去,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女魔头惊恐地想要躲避,但她的头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她惊恐地尖叫着,但符箓却毫不留情地击中了她的面庞。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女魔头的容颜在符箓的灼烧下迅速枯萎,最终化作了森森白骨。

变成骷髅头后,她咔哒一声掉在了地上,骷髅头之下,依然连着她那血淋淋的内脏,那颗心脏,仍在跳动。

与其同时,我身上的虫子如潮水般尽数褪去,死了一般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身上有无数的小伤口,血迹斑斑,但是!一点儿都没有影响到我的帅气!

金蛇见无事后,立刻放开了庭誉,心里还吐槽着:蛊主这小母蛇,刚才竟疯了一样咬我,嗐,我这一身坚硬如铁的的鳞片,岂是这小母蛇能咬坏的?他也不怕把牙齿给嘣了。

我听到金蛇的吐槽后,要不是看它刚才保护庭誉有功,我一定要给它的脑瓜仁来个暴粟,连我的老婆你也敢腹诽,蛇胆肥了?

庭誉一得自由,立刻奔向了我,先是用力地抱住了仿佛失而复得的我,然后,便仔细地观察我身上的伤,心疼到哽咽,轻声问我:“疼不疼?”

我的回答当然是:“不疼。”就算疼也不能说,我可不想让他担心。

之后,我让庭誉在原地等我,我决心要彻底收拾那个女魔头。庭誉看着已经变成骷髅头的女魔头,有些困惑地问:“她不是已经被你消灭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完呢。”然后,我毫无畏惧地走了过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警惕。

我凝视着那个一动不动的骷髅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说:“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死。”

女魔头被我识破了装死的计策,立刻恼羞成怒,她的上下颌骨咔吧咔吧地动着,羞愤地怒骂道:“臭小子!你已经害得我如此境地,你还想怎样?”

我深知,只要她的心脏还在,她就有可能重塑肉体。因此,为了彻底消除这个恶人,不让她有重见天日的机会,我抬起脚,对准了她的心脏。她察觉到我的意图,立刻发出刺耳的尖叫,诅咒我:“不!你不能这么做!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一定不得好死!”然而,她的话音刚落,我便一脚踩在了她的心脏上,“噗”地一声,红肉瞬间变成了血水,还有一只红色的百足虫爬了出来,我一看,呦,是本命蛊,随后又用脚把它给碾死了。顿时,女魔头发出凄厉的尖叫:“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接着,她向我发起了血咒。

血咒,是在人临死之前对敌人发出的恶毒咒语,被诅咒的人,会伴随将死之人一同进入地狱,永世不得轮回。可是,女魔头刚刚念完血咒,却惊愕地叫道:“怎么会这样?”她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问:“你是谁?”然而,她并没有得到答案,很快,她便化成了灰烬,剩下的内脏也全都化成了血水。

讲真,当她念出血咒的那一刻,我确实有点被吓到了。但神奇的是,那种惊恐的情绪很快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有恃无恐的淡定。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更让我一头雾水的是,那女魔头在临死前问我“你是谁?”我知道发血咒是不需要知道对方的名字的,所以她这么问,显然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但因我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关系,所以,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着她消失了的地方回答:“在下王秋远是也。”

危险的东西消除后,正当我松一口气,牵起庭誉的手时,突然,有一股阴风从地里钻了出来。我立刻警惕地将庭誉护在身后,金蛇也迅速来到了我身边,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然后,就在我们三双眼睛的瞩目下,那股阴风竟化作成了两个穿着古代衙役服装的鬼魂,长得还挺帅的。我和庭誉对视一眼,都震惊了,心想:这莫非就是传闻中的鬼差?

二位一见我,先是愣了下,其中一个竟然还要向我下跪,我心道:难道,是因为我的气场太大,所以鬼差见了我都害怕?然而,另一位鬼差接下来的话,立刻把自恋中的我给摇醒,他一把抓住快要跪下的同伴,怒斥道:“也不是第一次上阳间了,咋还头昏眼花的,丢不丢人!站好了!”

我:“……”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说给那些坐车无数却还是总是晕车的人听。

那位被训斥的鬼差经他一提醒,立刻扶了扶帽子,站直了身子。然后,两位鬼差交换了一个眼神,向我抱拳道:“在下是酆都城鬼差,奉命前来将此处冤魂全部带走。”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真的是鬼差。两位鬼差说完后,那些四处飘荡的鬼魂就像找到了归宿一样,纷纷化成了实体,整齐地站在了鬼差身后。在消失前,他们还感激地向我鞠躬致谢。

我顿时百感交集,然后,又用心地替他们念了一篇往生咒。希望,他们下辈子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

念完后,一切恢复了平静。这时,金蛇催促我:“你赶紧去拿肉灵芝呀!”我疑惑地道:“你自己不能去拿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肉灵芝就在那棺材内。

哪知金蛇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我能自己拿还需要等你到现在吗?”

我:“……”

“所以,你为什么不能自己拿?”我还是非常好奇。

然后,一边听着金蛇的解释,一边爬上了那口棺材,庭誉在下面紧张地看着我,喊道:“你小心点。”

原来,这肉灵芝是要经过蛊主的手,喂给蛊虫吃才方有效果,否则蛊虫一碰它,它就会萎掉,至于怎么个萎法,金蛇说:“我哪知道呀?难不成还要我表演一次给你看?”

我:“……”算了,肉灵芝一旦萎了,那我不得重新再找,所以,我还是收起我的好奇心吧。

果然,肉灵芝就在棺材内,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华丽的红色古装,周围散落着许多金银珠宝,随便拿出一件换钱,都能让你吃喝不愁半辈子。不过,我对这些东西都没有兴趣,说好了,我并不是真的来盗墓的,所以,我是不会拿走任何一件陪葬品的。

将肉灵芝喂给金蛇后,它便立刻飞回“老家”——我的丹田。说是要进入修炼状态,让我没事别打扰它。在我看来,它更像是进入了冬眠,在我的丹田里呼呼大睡。

就在这时,陈德华三个倒霉娃终于醒过来了。他们一看到我满身是伤还沾着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围着我关心了一通后,又被主室内那些与之前所见完全不同的景象给震惊到了。陈德华指着那些被砸破裂的瓷缸问我:“这是你干的吗?”我点点头,半真半假地告诉他们:“是呀,你们之所以晕倒,都是被这几个瓷缸害的。我看过一篇盗墓,里面记载了有关毒缸的事。说这瓷缸里有致人昏迷的药物,当有人闯进墓里,瓷缸就会自动点燃,然后散发出毒气,把人迷晕。所以,我就把它们给砸了。你们看,砸完后,你们不就醒过来了吗?”

三人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接着,陈德华又指向飞到地上的棺材盖和上面的棺材,问我:“那这个呢?棺材是你打开的?棺材盖怎么飞得那么远?”

我想了想,又点点头,继续忽悠道:“对呀,我力气大你们都知道。至于棺材盖被我扔那么远,是因为我打开棺材盖的时候,不小心被它夹到了手,一气之下,就把它给掀翻了。”

三人:“……”

接着,周子尧疑惑地看着我和庭誉,问道:“可是,为什么我们三个被迷晕了,而你俩却没事呢?”

汪富城也好奇地问道:“还有,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

古人云:“撒谎成瘾”。人一旦撒起谎来,就仿佛无法停下来一样。接下来的胡编乱造,我也是说得相当的溜。

我解释道:“我这一身的伤,全都是那棺材害的。你们也知道,这墓里的虫子多得吓人,连棺材里都全是虫子。我一打开棺材盖,无数虫子就迎面扑来,结果我就被咬成这样了。幸好庭誉站在我身后,我及时抱住了他,他才没被虫子咬伤。”庭誉附和道:“是的,秋远他牺牲自己保护了我。”

三人麻木脸:“……”马勒戈壁,这时候,你俩还不忘秀恩爱。

“那些虫子被我用药水喷过后,就都逃走了。”我顺便补充一句,免得他们再问虫子去哪了。

“至于我和庭誉为什么没有晕倒,可能是因为我两的体质比你们好吧。”

确实,我和庭誉的体格都比他们三个弱鸡崽健壮得多。我身高186厘米,体重80公斤,庭誉身高近176厘米,体重70公斤,看上去都非常结实。所以他们觉得这个理由似乎也说得过去。至于我身上的伤是被虫子咬的,他们也亲身经历过,所以更容易接受这个说法。

解答完所有疑惑后,陈德华三人就开始认真地研究起主室来。得知棺材里已经没有虫子后,他们便一个个爬了上去。看到里面的金银珠宝后,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虽然被这些华美的陪葬品所吸引,但最终他们也没有拿走任何东西。更令他们惊奇的是,棺材里居然没有尸骨,也就是说,除了这些陪葬品,棺材是空的。我自然不能告诉他们真相,便随便扯了个理由:“可能是虫子给啃光了吧。”陈德华惊讶地说:“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一想到这墓里的虫子连骨头都能啃,三人立刻吓得跳了下来,也没心思研究个啥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虫子多得简直可以说是毒虫之墓的墓穴了。

我们原路返回,顺着绳索爬回地面。我力气大,第一个爬上去后,就把他们一个个拉了上来,倒也省了他们攀爬的力气。

出来时,已是天空泛白的时间。为了将这座古墓恢复得仿佛从未被盗掘过,我们特地带来了超轻黏土。封住盗洞后,我们又小心地将原先的泥土覆盖上去,经过一番精细的操作,寻常人一眼望去,几乎无法察觉这墓曾经被人动过。待一切处理妥当,我们便踏上了归途。然而,没走多远,我便隐隐听到了姚蒽瑶的呼救声。

“秋远哥哥……救我……秋远哥哥……”那声音从百米开外的地方传来,清脆而急促。除了我,其余四人似乎并未察觉。我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姚蒽瑶遇到了危险。我匆忙交代四人:“你们待在这儿别动!”话音未落,我身影一闪,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四人只见我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我循声而去,很快便找到了姚蒽瑶。只见她被三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团团围住,目光中流露出凶狠与绝望。而她的怀里,还紧紧抱着紧闭双目、发丝凌乱、浑身狼狈的老太婆。

我心猛地一颤,大声呼喊:“蒽瑶!”

姚蒽瑶一见我,眼中立刻涌出无尽悲愤的泪水。她指着那三个男人,声音里充满了恨意,“秋远哥哥,他们把我外婆给杀了!”

我一听,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视线落到了那一动不动的老太婆身上,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愤怒。

那三个黑衣男人一见我出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们很快便镇定下来,然后其中一人迅速对我叽里咕噜地念起咒语,另一人则吹起骨笛。顿时,我感觉一股诡异的力量在体内翻涌,紧接着便是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血中还夹杂着许多蠕动的虫子。这一幕恶心得让我无法忍受,整个人愤怒到了极致。。

这是长虫蛊!它通过下蛊人的咒语和骨笛的催生,中蛊者会体内生出虫子,先是吐血不止,接着皮肉溃烂,最终化为脓血一摊。

要不是金蛇此刻正在沉睡,我绝不可能中蛊。但是现在,我只能靠自己来解这蛊了。幸好奶奶的手札上记载了解蛊的咒语,我当即迅速地念起:“姑苏啄,靡耶啄,吾知蛊毒生四角,父是穹隆穷,母是舍耶女,眷属百千万,吾今熟知汝。摩诃。”

同时,三个黑衣男人还对我发起了攻击。他们的身手诡异而迅猛,显然经过严格的训练。我虽然没有学过武术,但我的运动神经极为发达,因此能够在他们的攻击中灵活躲避。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轻松应对。他们的攻击连绵不绝,而且越来越狠毒。其中一人突然从布袋中抓出一把竹篾撒向我四周,我一颗石子踢中一片竹篾,它便带着呼啸的风声蹿得极高。我暗道不妙,这是篾片蛊!一旦被这篾片跳入腿中,定会疼痛难忍,若不及时解蛊,腿就要废了。

我早已晓得如何破解这些蛊术,因此,要摧毁这重重包围我的篾片蛊,对我而言并非难事。篾片,即竹子,我打算用火攻来应对。我冷静地从背包里取出了两支红蜡烛,而三个男人显然对我的举动感到困惑。但他们没有犹豫,为了尽快将我铲除,他们又开始对我念起了咒语。

他们对我念蛊咒,我则念起了道家护身咒:“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今祝咒,扫尽不祥,遇咒者灭,遇咒者亡,天师真人,护我身旁,斩邪灭精,体有灵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令字一出,我手中的两支蜡烛瞬间轰然着起,熊熊的烈火是我借助自身的阳气所点燃的,它专克邪物,妖魔邪祟见之必退。

三个男人见他们的蛊咒对我无效,反而被我燃起的火焰吓得后退一步。其中一人用汉语惊讶地指着我喊道:“你会茅山术!”我冷笑一声,没有回答他。下一秒,我奋力将蜡烛上的火焰挥洒向四周的篾片,火焰如同铁花般四溅,瞬间点燃了每一片篾片。火光熊熊,眨眼间,所有的篾片都被我烧成了灰烬。

篾片蛊被破解之后,我立刻手持仍在燃烧的蜡烛冲向那三人,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打斗。我腿长,喜欢用脚踢,一边将火焰甩向他们,烧得藏在他们身上的虫子噼里啪啦作响,一边模仿李小龙的招式,用脚猛踹他们。其中一人被我踹中心窝,整个人被踹飞出去老远。转头又见一人张嘴欲朝我喷出毒虫,我眼疾手快地将两支蜡烛捅进他嘴里,他顿时双眼圆瞪,仿佛窒息般倒在地上,疯狂地掐着喉咙挣扎。

我本打算只将他们击退,不料庭誉他们竟然找了过来。其中一男人一见我们同党出现,立刻就对他们下手。我心里一惊,庭誉如今没有金蛇的分身保护,自然无法抵挡蛊术。尽管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们身边,但还是快不过蛊师撒向他们的那一把粉末。“什么?啊!好痛!”陈德华、周子尧和汪富城三人中蛊后,瞬间发出惨叫,一个个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庭誉也同样一脸痛苦,却一直忍到我冲到他身边后,才倒下。我立刻抱住他,让他靠在我身上。

我一看,四人中的是疳蛊。这种蛊毒极其厉害,一旦人食用或踩上吸入由制作此蛊的毒虫药末,药末便会附着在肠道之上。初期,患者会感到肚子发胀,肠鸣不断,虽然排便成形但颜色发黑。随着中毒加深,腹痛愈发剧烈,肠鸣声犹如蛇类翻动,面色也开始发黑,身体日渐消瘦。有时感觉头发、脸上似有虫咬,但搓一搓却又无迹可寻。夜晚躺下时,更是感觉全身虫爬蚁动,手脚也可能突然变得麻木不仁。数月后,症状愈发严重,仿佛真的有虫在咬噬身体,被蚁虫所爬。同时,可能还有蛊师毒死的冤魂以及阴蛇阴虫附着在身上,让人倍感不适。在此期间,患者必须严禁性行为,否则毒素可能侵入膀胱,演变成五疳,导致下身真的生长疳虫,这常常被误诊为杨梅疮,最终可能导致患者丧命。即使患者避免了性行为却不知治疗之法,也可能因肿胀而死。要解此蛊,需配制二十味药材熬成药汤,并在温热状态下服用。然而,我此刻哪有时间去准备这二十味药材呢?于是,我只能先教他们念诵解蛊咒,将蛊毒暂时压制住。待我们下了山后,我再配制出解药来为他们解蛊。

陈德华三人根本来不及细问目前的情况,见我表情严肃地教他们念诵那奇特的咒语,他们立刻顺从地学起来。庭誉的记忆力与耐心较强,他念了两遍解蛊咒后,痛苦便立刻有所减轻。

此时,三个男人见我正忙于为他们解蛊,便趁机发动攻击,有的向我念咒下蛊,有的朝我扔来众多毒虫。我实在好奇,他们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虫子,似乎无穷无尽!

姚蒽瑶见我分身乏术,轻轻放下老太婆后,立刻加入我的阵营。她从口中吐出了自己的本命蛊——小可爱,命令它去吞噬那些毒虫。陈德华目睹这一幕后,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张嘴啊,简直能塞下十个鸡蛋!

然而,小可爱的法力毕竟不如我的金蛇强大,经过一番激战,它就带着一身伤痕败战回来。

我一直运用茅山术与他们抗衡,不断地解除他们施下的蛊术。我本不想伤他们性命,因为我生长在了法治社会,所以在面对这些活生生的敌人时,我还是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下不了狠手。

姚蒽瑶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她悲愤地大喊:“秋远哥哥,他们是黑彝巫师派来的爪牙,他们绝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何必对他们心慈手软!”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头。我愣住,思绪万千。这时,姚蒽瑶又伤心地哽咽道:“他们杀了我外婆,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没了。就算要我付出生命,我也要为我外婆复仇。秋远哥哥,你愿意帮我吗?”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坚定与仇恨,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这个才八岁的小女孩,本该无忧无虑,却因那些邪恶之人,背负上了沉重的仇恨。我既心疼她,同时又对那些伤害她的人感到无比的愤怒。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犹豫瞬间消散。我快速掐出五雷指,口中大声念诵:“雷轰轰,电闪闪,五雷降世镇邪魔!”随着我的咒语,狂风骤起,三个男人的头顶上空,瞬间凝聚起一团漩涡般的黑云。

紧接着,天空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三道粗大的雷电,犹如天神的怒剑,瞬间劈向那三人。

“啊啊啊啊……”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的身体在雷电的轰击下瞬间焦黑,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整个场面震撼人心,我身后的几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我注视着地上那三名一动不动、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肉的气味,令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姚蒽瑶紧紧握住我的手,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一刻,我们之间的羁绊似乎变得更加深厚。

我轻声安慰她:“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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