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读者点梗处
“嗯啊啊~轻、轻点……受不了……太用力了喔喔~”
“不许逃走。”
棒槌一样的龟头数次砸敲在深处最为娇嫩的肉环上,在无尽的快感中大力地夯动出宫口的丝丝裂缝。蘑菇状的肉头往那松动的小口用力挤进——
“呃啊啊!!!骚逼被……大鸡巴操进……子宫了!!!喔喔~好爽!!哈啊……要死了……”
大量的透明水液被肉棒从江仁的子宫内挤出,却又因为鸡巴的堵住而没有办法泻出,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从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泻出来,弄湿了茂密的阴毛,更多的积在阴道内,把隋汴奇的大肉棒泡的湿乎乎、暖洋洋的。
龟头在深处的小房间的肉壁上四处乱撞着,把江仁干得那天鹅般的脖颈就从没能垂下去过,一直保持着向后弯起优美曲线的姿势,喉咙深处里嗬嗬的发出承受不住的哭音,嗯嗯啊啊地叫了好几声,奶肉在玻璃上摩擦来摩擦去的,从肿大的奶头里不小心漏出的奶水不一会就把那面原本洁净无尘的落地窗弄的都是奶白色的乳汁和口水。
隋汴奇弯下腰,压在江仁身上,胸膛贴着后背,在耳畔低语,“妈妈快看啊,从妈妈奶子里挤出来的母乳都把窗户给洗出了一股奶香味……好骚……”
“呃啊啊!”
“唔,妈妈的子宫在榨取我的精液……突然夹得好紧,就这么想要吃宝宝的精液吗?”
“啊啊……想要……呜呜,宝宝进入的太深了……妈妈的骚逼要被宝宝的大鸡巴捅穿了……好舒服呜呜……大鸡巴肏得子宫好舒服……”
隋汴奇的手指拨弄开那绵软的肉唇,找到那粒小肉蒂,狠狠地一掐——
“啊啊!!阴蒂!!!……好疼!!呜啊啊,要去了……骚逼要高潮了!!”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剧烈无比,江仁的脑海已经被高潮的白光替代,就连他小腹处那不常用的小肉棍也被肏射了,稀薄的精液喷洒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不一会就顺着下陷流淌着,和腿心之下江仁被大鸡巴肏喷出来的大量淫水顺利汇合,弄的整个沙发色情又淫靡。
被江仁花穴内的层层媚肉包裹夹吸着,隋汴奇爽的腰眼发麻,没忍住在江仁的体内射了出来。
“啊啊!!宝宝的精液……呜,好多……热热的……射进来了……”
江仁腿间那朵含着大鸡巴的肉花过电一般地剧烈抽搐着,像一只肉嘴,被鱼刺卡中喉咙,欲吐又吐不出来。
隋汴奇从桌子上拿过一个高脚杯,一边压着江仁的臀肉把自己的肉棒慢慢从紧致湿热的肉逼拔出来,一边将杯子放到江仁的花穴下方……
江仁哭着摇头,夹着屁股,“啊啊……不要走……大鸡巴不要拔出来……呜……会漏的……不要……”
被开发过的雌性尿道随着隋汴奇的动作此时也传来异样的感觉,江仁瞪大双眼,“啊啊……不行……呜呜,好痒……要尿出来了……不……”
就当塞子般硕大的龟头从穴口抽离时,江仁就浑身颤抖着激烈地潮喷了,从被大鸡巴彻底洞开、没有办法闭上的花穴中滋滋地射出一股爱液,混合着隋汴奇射进去的大量白精,一同喷出,穴口上方的尿道小肉眼也忽的开始疯狂翕张着,滋滋地往空中尿出一道呈现出抛物线形状的、透明的水液,全被隋汴奇用高脚杯装了起来,盛住满满的一杯淫水、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体。
这场面,彷佛是江仁自己翘起臀部,用花穴对着杯子用力撒尿似的,像一只不知廉耻的骚货母狗。
“呃啊啊啊!!!!”
花穴被鸡巴肏着达到高潮,又用高潮时刻敏感至今的阴道喷出液体,膀胱里的尿液也跟着失禁,越来越多的快感从下体处迭生而起,袭击了青年的脑海,让江仁意识都变得晕乎乎的。他低下头,从身体下方正好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地喷水的骚浪模样,羞耻到脚趾都害羞地蜷缩了起来,并拢在小巧玉白的脚掌上。
双眼失神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黏在下巴上水淋淋的,江仁的嘴里呢喃着,“啊啊……不要看我……”
刚射过,但隋汴奇又硬了,性器将军手里的长枪一样直挺挺的,沾满了江仁分泌出来的爱液的肉头湿湿滑滑的,在江仁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摩擦。男人欣赏着江仁被自己操到潮喷的模样,说到,“怎么能不看呢,妈妈这么漂亮……”
那杯淫水美酒被他放到江仁面前,“瞧,妈妈喷了好多的骚水……”
这就是从自己的肉逼里流出的爱液,江仁双颊通红,眼尾都是高潮和哭泣染上的绯红,长长的睫毛扑闪,视线慌乱的逃避,“唔……不要……不要看……宝宝丢、丢掉好不好……”
喷出这么多淫水,好丢人啊……
隋汴奇满脸不赞同,“怎么能浪费呢?这可是比刚才那瓶5万刀美元红酒还要极品的佳酿。”
江仁都要羞死了,“别说了……呜呜,脏……”
“不脏的。”
那杯色泽清透性质略粘稠的液体最后被隋汴奇倒在了江仁的后臀上,“来自自己体内的温热液体”这一认知让江仁有些不适地扭起屁股来,试图摆脱那些液体的侵扰,“好奇怪啊……呜!”
那爱液宛如活体的蛇一样在他的肌肤上爬动,顺着股沟流进了他的后穴里,被苏醒后感到饥渴的肠穴一张一合地吞入。
隋汴奇眸色深沉地看着那些爱液一点点地进入到江仁的屁眼里,弄的那处的褶皱沾上水后亮闪亮闪的,“真色情。”
餐厅经营到晚上十二点,夜还很长,男人的肉棒这一次抵在了江仁的后穴上……
话说江仁丈夫和江仁正式离婚后,终于得以光明正大地把养在外面小情人带回家。可同居一个月后,丈夫却开始觉得小情人哪哪都不好,做菜没有江仁好吃,早上还经常赖床,导致他不得不在办公室啃快餐面包,做家务也不够勤奋,他下班回家家里饭菜没有,早上洗的衣服还没晒,在南方的天气里都闷到臭了。和情人发生争吵几乎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事情,本来上了一天班就心烦的男人越发念起前妻的好来。
离开了人妻无微不至的照顾,男人这才发现原来江仁为他做了这么多。
一缕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布,调皮的小精灵似的一下一下在裹着两个人影的被子上蹦跶起来。
嗡嗡。是江仁订的闹钟响了。
“唔……”
被子里伸出一只健壮的手臂,摸索了几下暴躁地把手机闹铃关掉。
不过没关系,形成了生理闹钟的、该醒的人已经醒了。江仁刚想起身,就被身旁睡着的隋汴奇揽住了腰身蹭上来。
他试图弄开男人的手,不小心把隋汴奇弄醒了一些,“老婆……再睡会……”
他们昨晚做到很晚才睡,这才七点,隋汴奇根本就没睡够。当然,这个“睡”必须要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一起。
江仁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俊逸帅气的男人眯着眼睛,像是一只黏人的狗勾一样一直往自己颈窝里钻,抱着他的手臂收得紧紧的。伴侣的这份黏糊劲他没有觉得是负担,反而感到甜蜜,这是以前的他从没有感受到过的。
他捏了捏对方挺翘的鼻尖,打趣道,“不早啦,我要起来给你做早餐。就算是总裁,也别迟到啊。”
隋汴奇不满,“没事,我们一起出去吃。”
几句话间,男人的睡意已经醒了一大半。反正睡不着,上班又还早,倒不如——
隋汴奇翻身把人妻压在自己身下。
江仁受到惊吓,“诶?你干什么……”
掰开青年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隋汴奇用自己胯部兴致勃勃的那物顶在江仁的内裤上。
江仁收回腿,“不……不要……昨天刚做过……”
隋汴奇拨开布料,以面对面的姿势熟练地插入,“不够的。”
江仁的那处因为昨天的激烈,直到现在还足够的湿润,绵绵密密地包裹住隋汴奇的性器,简直就是天堂!
“啊~”
柔软被坚硬捅开,一次次地奸入,一次次地摩擦起来。
江仁抱着男人的脖子呻吟,“哈啊……轻点……好紧……”
隋汴奇低头去咬江仁的耳垂,“是啊,老婆放轻点,把我夹的好紧。”
肉棒一个深顶,插到穴道的很深的地方,顶到了他的子宫。
“呜啊!”子宫被肏的快感浪潮让江仁浑身一颤,忍不住骂道,“你犯规,混蛋!”
江仁作势要咬他,真到脖子边上了又不舍得下嘴,轻轻的碰了一下作罢。
他勉强做出让步,“好吧,只能来一次。”
“是,老婆大人!”隋汴奇气势十足地答应,然后压着人操了一个多钟才肯在体内射出来。
江仁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隋汴奇阻止老婆早起下厨的目的终于是达到了。
但是对于人妻而言,这似乎并没有因此更轻松,反而更累了。恨恨地踢一脚色欲上头的禽兽,被禽兽本人抓住脚踝公主抱,去浴室清理。
江仁提醒他,“要迟到了。”
“没事,我是老板,你、我的假我都批准了。”隋汴奇在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的特权,让他早起有放纵声色的权力。
“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都说了只做一次!”
对于江仁而言,和隋汴奇发生“争吵”似乎也在成为日常,只不过不是生活琐碎的鸡毛蒜皮,而是一天做几次。
等他们吃完早餐到公司门口,已经是将近中午的时间。
江仁刚下车,就被一个男人拦住。
是江仁的前夫,他的衬衫皱皱的,似乎没有烫平,嘴上有一些刚冒出来的青荏,“江仁……你,你过得还好吗?”
这几天,男人过的并不是很好。他那个情人早就因为厌倦总是需要帮他干繁杂琐碎的家务活、被命令做这做那而分手出走了,现在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所有的事情都只能他自己亲自做。可他结婚从父母家里独立出来后哪里曾做过家务,一上手弄的一塌糊涂,菜都炒糊只能天天点外卖,忘记洗的脏衣服和收回来不会叠的干净衣物一堆一堆的,不仅把家里弄的杂乱无序,还导致他早起找不到工作用的衬衫而迟到。
其实不用问就能看得出来,江仁身上穿的衣服是名贵的西装,坐的车是百万级别的豪车,脸蛋被滋养得红润,比离婚那阵子还要水灵灵的,一看就过得很快乐。
驾驶座的隋汴奇见到前夫还有脸来纠缠江仁,顿时就炸毛了,急急忙忙挂好手刹停稳车就冲下来,护着江仁,自己挡在前面隔开两人,满脸不耐烦地质问,“都离婚了,还来这里找我老婆做什么?”
——这已经是我的老婆了!怎么可能让你抢走!
前夫还是第一次见江仁的现任配偶,他瞧着眼前的男人比自己优秀不少,豪车停在门口,似乎在隋氏集团这边上班还职位不低的样子,嫉妒的火焰烧噬着心脏,“江仁,你是不是嫌弃我穷,图他的钱才和他在一起的?”一句话暗指江仁拜金。
他想不出除了钱之外,江仁还有什么缘由要离开自己。他们之前不是相处的很好吗,虽然他因为在外有别的人而冷落了江仁,但他现在知道错了,他可以改啊!
然后,他就因为这句话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但是动脚的人不是江仁,而是隋汴奇。
隋汴奇简直要气炸了,“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掉钱眼里,江仁要是嫌弃你穷,早就和你离婚了,哪里会三年来辛辛苦苦伺候你这种渣男,等到现在?他之所以和你离婚,是因为被你伤透了、不爱你了!”
这个没素质的男人怎么可以一上来就怀疑江仁的人品,好歹也是面对面地相处了三年的,江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就这样肆意诋毁曾经真心对他的人吗?!
怕纠缠久了让江仁难看、败坏一天的好心情,隋汴奇不欲多言,三两下发送讯息通知秘书立刻让保安队长带人来处理这个堵在的男人,自己则带着江仁进公司里。
前夫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抓住江仁的手腕,“江仁,你别走,我知道错了!我爱你的……”
可腿上疼痛让他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离他越走越远的那两人。
江仁全程没说一句话,被隋汴奇护得严实,直到进了公司的大门,前夫的叫喊彻底被抛弃在后听不见了,他才噗嗤一笑。
“阿奇,你刚才的样子好帅哦。”,他晃了晃男人抓着他的手,打趣道。
隋汴奇的脚步慢下来了,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前台小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英俊潇洒的总裁红了脸,小媳妇一样诺诺,“我,我刚才踹了他一脚,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生气,我还要谢谢阿奇呢,我早就想踹他啦!”江仁的眼睛看向前方,“那些事情,我早就放下了。”
他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错误的人,但好在……
江仁握紧隋汴奇温厚的手心,将自己的坚定和喜欢传递过去,“我现在有你呀。”
隋汴奇立刻发誓,“对,老婆有我!我就不会让老婆感到孤独、让老婆受委屈、让老婆累到!”
——当然,床上的事情另外说。
虽然很感动,但江仁还是瞪了他一眼,丢脸死了,“你小声点,这里全都是人!”
当天,公司的工作群里就迅速飞传他们隋总肉麻表白、妻管严的现场照片。
夜色初升,不少打工人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疲惫地奔波在回家路途中。而就在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里,繁华的商业中心第三三层仅对特定人群开放的雄乳俱乐部刚开始今天的营业。
陈启毕业于一所极其普通的一本大学,就读的专业偏僻到几乎没几个人认识,成绩也一般,毕业后辗转几折成为一名需要看人脸色吃饭的销售员。不过,虽然陈启只是底层众生的一员,但他却用三年时间内从低端爬到了连续六个月业绩置顶的精英销售员,在同一届就职的同事们无比羡慕的眼光中获得表扬、升职加薪,意气风发地走上人生巅峰。
有不少学弟学妹、后辈们好奇又崇拜地来请教他,大学毕业三年,从底层销售做到业绩顶尖的秘诀是什么?陈启但笑不语,简单用“敢豁的出去”一句概括,别人却以为他怕被后来人反超而藏私,……地离开,背地里嘟囔着说坏话。
独立更衣室里,陈启放下他的公文包时不小心歪了,黑色的提包从凳子边缘掉在地上,掉出散落一地的名片,有些是正常的推销名片,上面写着陈启的头像、姓名、公司和联系方式,详细介绍着公司产品的种类和优点。而在那些正常名片之下,还有另一番天地。
暗紫色的底商用鎏金钩边花纹,陈启的照片不是死气沉沉、职业式微笑的证件照,而是一张穿着女士性感内衣、将大部分肌肤和肉体裸露在镜头下的火爆色照:被内衣布料勾勒出美妙轮廓的微凸胸乳,中间浅粉色的内馅乳晕极其吸引人的眼球,而粉嫩的小肉茎和下面的隐约可见的小菊花同样让人垂涎三尺。
除了劲爆热火的照片之外,就是陈启的姓名和一串指向这家雄乳俱乐部的地址。
捡起地上的名片并仔细按照顺序排列好放回去,陈启松了一口气,对着落地镜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光洁无垢的镜子里,倒映着陈启的模样,带着一副粗大厚沉的黑框眼镜,把其后灵动勾人的眼眸遮得只剩下平凡的评价,他的五官每个单独拎出来看都比较平庸,可组合在他那张瓜子脸上,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在人群中乍一看不起眼,可若仔细打量,就感觉陈启的脸有一种把人的目光给牢牢吸引住的魔力。
一句话概括就是,不算特别好的那种,但属于特别耐看、越看越喜欢的那种类型。
镜子里倒映的男人,白色的衬衫上有几滴显眼的黑点。那是钢笔墨水撒上去所留下,那时他在上门推销,约见对方公司负责采购的负责人经理,合同准备签下,一个电话却让那人改变主意,笔尖在纸张甩开,几滴黑墨就飞到了陈启的身上和脸上。
看到手机屏幕上那熟悉的两个字,陈启知道,是他的死敌、部门里另一个精英销售员蒋燃,他故意要截自己的单!!可恶至极!
为了拿下这一单业务,陈启辛辛苦苦操劳了一个多月,才不要这么容易就让别人抢走。
他伸手按住负责人的手,暧昧地盖在男人的手背上,指尖轻轻地打圈,从公文包里挑出一张名片,塞进负责人上衣口袋。
陈启摘掉他脸上的黑框眼镜,那张勾人的狐媚子脸蛋顿时出现,他勾起嘴角,笑晏晏的,“胡先生,感兴趣的话……”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见到负责人看着他名片的眼神眼睛都直了,陈启便知道这件事多半能成。
这三年来,用这一招他招揽了不少生意。别人和他讨教经验,他并没有隐瞒,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只不过这个“敢豁得出去”……指的是用肉体罢了。
三年,不仅让陈启成为部门内最顶级的销售精英,年薪接近百万,还让他在俱乐部里成为最受欢迎的奶牛服务员之一。
摘掉眼镜放好,他打开自己的衣柜,里面挂着的暴露的情趣套装上百套,手指在衣服间划过,最后他选中了一套经过改造的职业ol装。
白色的衬衫无比的薄透,作为衣物遮挡身体的功能聊胜于无,营造的就是一种欲遮又露的诱惑感,并且是紧身的款式,能够将陈启的每一寸皮肤都透过布料很好的呈现出来,尤其是他色情地凸起的胸部。职业ol衬衫下,配套的是一条黑色西装短裙,同样是紧贴身体的款式,勾勒出陈启姣好的腰身和臀部轮廓,腿上则穿上高筒的白色丝袜,踩着一双高跟鞋。
当陈启换好衣服后,他就从一个长相普通的普通社畜变身成为一个魅惑勾人的男妓。门口被推开,侍者在喊他,“99号陈启,有人点。”
他明白,是他越好的客人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