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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小说网 > 穿成万人嫌后靠批苟活 > 02 初夜(惨兮兮地被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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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初夜(惨兮兮地被开b)

 

“你…这……大哥??”言乔脸颊通红,手忙脚乱地把一边的外袍扯过来盖住,很是不知所措。

言嘉慕一身月白色银丝长袍,更显得气质出尘,眉眼清冷,丹凤眼中毫无波澜,淡淡地看着言乔。

言嘉慕一声不吭,手还抓着自己,言乔心中突突直跳,尴尬地笑了笑:“大哥,你过来怎么不说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闻言,言嘉慕终于松开手,声音冷冽地开口:“不是你让小五来找我,说有事相告。”

谁知道你会这么晚来……言乔心中抓狂,简直想吐血,刚刚肯定被看见了,要是被当做怪物怎么办?言嘉慕不会说出去的吧?

言乔天人交战着,这边言嘉慕已经淡定坐在他身边,还给自己倒了杯茶,言简意赅:“有什么事?说。”

“我……”言乔尴尬的要死,这会他下面什么都没穿,只盖了一层布,这样的状态,是能谈事的吗??

他能不能先穿好衣裤再说?可言嘉慕好不容易来一趟,言乔生怕他再不耐烦,心一横,快速开口:“大哥,我知道错了,你让爹放我出去吧!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再也不找言之意的麻烦。”

言嘉慕晃着手中的杯子,没什么反应。

言乔的腿不敢动,他生怕遮盖的外袍掉下去,只能努力地伸展上半身,靠近言嘉慕。

言乔双手握住言嘉慕的臂膀,再次恳求:“哥,再把我关在这里,我会活不下去的,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幽禁在这个小院子里面,这还是人过得日子吗??”

言嘉慕转动眸子,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手,言乔不愧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手指白皙干净,像一块白玉,没有一丝瑕疵。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虽然我不是你的亲弟弟,但是我们好歹一起长大,你就看在……”

言乔还在喋喋不休,言嘉慕却没心思听下去,视线继续往言乔那边转移,搭在腿上的外袍已经被扯开了大半,言乔腰线绷着,露出白皙的大腿肉,还有半个浑圆的臀部。

刚刚看到的阴穴,倒是没有露出来,害羞似的藏在布里面。

言嘉慕眸色加深,下面隐隐有抬头之势。他之前真不知道,这个冒牌弟弟,是一副这样的身子。

“你屁股露出来了。”言嘉慕冷不丁地开口。

“啊……?”言乔怔了一瞬间,接着反应过来,“啊!!”

言乔脸蛋迅速涨红,再次慌慌张张地想要遮盖好,外袍很长,垂落到地上,言乔手忙脚乱的,不小心踩到,脚底一滑,身体往前仰去。

今日出的洋相可真的够了!言乔脸朝地往下倒,在心中哀叹。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言乔只觉得腰部忽然有一股强势的力量,把他捞了起来,然后稳稳落座。

他现在光着下半身,坐在了言嘉慕的大腿上。

更要命的是,臀部处有一个硬如铁棍的东西顶着,言乔清楚那是什么,瞬间浑身僵硬。

咽了咽口水,言乔结结巴巴地开口:“大哥……我……我先起来,穿上衣服,我们再说。”

言乔抬了抬臀,想要站起来,腰间的大手却紧紧禁锢着他,不让他动。

若是没有碰到还好说,言嘉慕能忍。可言乔非要在这时候摔倒,最后还摔在他怀中。

身后的言嘉慕气息有些粗重,左手渐渐下滑,忍不住地抚摸着言乔的臀肉,右手往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言乔的乳。

粗粝的大手在身上来回抚摸,刺激得言乔浑身发软,下面的铁棍越来越硬,隔着上好的布料,言乔能感受到言嘉慕骇人的尺寸。

阴穴更痒了,分泌出点点蜜液,打湿了言嘉慕的衣裳。

言乔咬了咬唇,勉强恢复几分神智,他们是怎么从正正经经地谈事变成现在这个限制级场面的!不能再歪下去了!

言乔用力拨开言嘉慕放在自己乳上的手,言嘉慕顺从拿开。

言乔松了一口气:“大哥,我觉得我们……啊啊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覆盖。

言嘉慕手拿开,却直直往下,一根手指直接插入言乔的逼穴中,来回搅动。

言乔的穴湿润狭窄,第一次被异物进入,却丝毫不害羞,反而紧紧嘬着言嘉慕的手指,往里面吸。

言乔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他的下面敏感无比,自己也不会玩,现在仅仅是言嘉慕的手指,就让他爽的浑身发软,完全靠在言嘉慕的怀里面。

言嘉慕向来清冷的眼眸此时欲色浓重,声音低沉沙哑:“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勾引我?”

“我……啊……我没有。”言乔气息紊乱,一句完整的话说得断断续续。

气氛不断升温,言嘉慕手下动作不停,言乔的穴道狭窄,若是他的阳物单刀直入,怕是要出事。

很快扩张到四根手指,言嘉慕巨根忍得发疼,猛然扛起言乔,往床边走去。

言乔扑腾着腿,垂死挣扎:“大哥……我们不能……不能……啊!”

言嘉慕狠狠拍打一下他的屁股。

言乔被狠狠摔在床上,言嘉慕随即覆了上来,挤进言乔的双腿之间,有些破旧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暧昧的声音。

言乔脸蛋酡红,被迫双腿大开,浑身软得没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动作。

言嘉慕解开衣裳,露出宽肩和紧实的肌肉,渐渐往下,巨根露出,上面缠绕着青筋,散发阵阵热气,气势汹汹地抵着言乔泥泞的穴口。

“大哥……”言乔流出眼泪,企图唤回言嘉慕的理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大哥,我……啊啊!!!”

言嘉慕一个挺腰,龙根终于进入了那湿润的甬道。他已完全陷入情欲,根本听不进去言乔在说什么,只想狠狠干烂言乔的穴。

逼穴销魂无比,言嘉慕堪堪进入了一半,穴肉热乎乎的,紧紧裹着他的龙根,爽得他腰眼发麻。

“唔……啊……啊嗯……”言乔被插的说不出来话,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双腿大开,初经人事的阴穴已经被撑到极致。

言嘉慕抓住言乔肥软的臀肉,狠狠揉捏:“放松点,让我进去。”

说完,言嘉慕就摆动劲瘦的腰肢,缓缓推进,强硬地把剩下的都塞进穴道,齐根没入,只剩下囊袋留在外面。

挺了挺胯,言嘉慕让自己腰腹贴近泥泞之处。

穴道被硬生生劈开,汁液四溢,言乔爽的头皮发麻,依旧下意识地呢喃:“不要……不要……”

言嘉慕把言乔的腿扛在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房间充斥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小木床吱呀吱呀地扭着,暧昧又色气,几乎承受不住两人的动作。

言乔觉得自己像一艘乘风破浪的小船,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肏干的动作激烈,巨根怒涨硬挺,在他的穴里来回抽插,把他的喘息也撞的七零八落。

做了许久,言乔只觉得浑身散架,几乎要死在床上。看着兴致依旧高昂的言嘉慕,言乔收缩穴道,夹紧了穴里的硬物。

言嘉慕喘息粗重,被夹得闷哼一声,动作更加狠厉,加快速度,一声不吭地埋头肏干着言乔。

言乔几乎要哭出来,“啊……不要了……大哥……饶了我,慢一点,慢一点……唔……”

交合处热得几乎要融化,粉穴被肏的媚红,汁液四溅,淋湿了被褥,言嘉慕的龙根上也润的亮晶晶的。

言嘉慕钳紧言乔,又重重一挺,龙根尽数没入,几乎想把囊袋也塞进去,终于泄进了言乔的体内。

阳精一滴不漏地射进去,又混着言乔的蜜液,缓缓溢出,交合处泥泞不堪。

言嘉慕覆在言乔身上,巨根还埋在他的体内。

言乔出了汗,喘息一会,身上回了些劲,想起来刚刚他被干的神智不清和大声淫叫的样子,心里面后知后觉的羞耻起来。

不过总算是结束了。

言乔委屈地闭了闭眼,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始料未及。来到这个地方,他就没有顺心过。

言乔推了推言嘉慕,想让他把东西从体内抽出去,却惊恐地发现,穴里的男根居然又慢慢硬了起来。

言嘉慕在里面浅浅地插了插。

“大哥!”言乔几乎哭出来,连忙求饶,“刚刚已铸成大错,万万不可再来一次,你现在离开,我就当什么事情没发生过好不好?”

言嘉慕微微挑眉,把东西抽了出来,连带着黏腻的蜜液流出,发出暧昧的水声。

言乔松了一口气,还没松完,就被言嘉慕翻了个面,臀部被高高抬起,腰部被摁着狠狠下塌,脸颊陷入被褥里面。

“大哥!”言乔扭动身子挣扎:“你要干什么??”

“干你。”言嘉慕声音含着浓浓的欲色。

木床又吱呀吱呀地扭动起来,换个姿势,言嘉慕开启新一轮的攻伐。

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

言嘉慕慢条斯理地起身,坐在床边,穿上衣裳,整个人依旧冷冷淡淡的模样,仿佛刚刚和言乔疯狂交合的人不是他一样。

言乔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言嘉慕的背影,暗骂一句禽兽。

他被言嘉慕奸透了,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肩膀、锁骨、胸乳都是咬痕和吻迹,阴穴红肿外翻,男精浸透了整个下体,双腿难以合拢,散发着腥膻的味道。

言乔无力地合上眼睛,一晚上不知道被射了几次,现在终于能消停一会了。

衣冠禽兽言嘉慕站在床边,看着言乔这副淫乱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嫌弃。他眼光甚高,向来没把言乔放在眼里,昨天晚上一时冲动,居然和这种货色共赴云雨,心中有些郁郁。

如若不是言乔故意引诱,他怎会如此精虫上脑?

“你昨晚的请求,我都知晓了,你且等着吧,不过,”言嘉慕脸色忽然变得极度冷冽,“你若是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我,或者是再伤害之意,我一定不会轻饶你。”

说完,便拂袖而去。

勾引?言乔无语凝噎,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还没说什么。罪魁祸首得了便宜还卖乖,提起裤子不认人就算了,居然还有脸指责自己?

至于言之意,主角光环那么强,他一个炮灰,怎么敢惹他?

但言乔敢怒不敢言,绷着小脸,尽力把怒气往下压。他在言府人微言轻,地位低下,如何跟言嘉慕叫板?

罢了,言嘉慕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等他出了禁足,就走得远远的,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打定主意,言乔就闭上眼睛,身上浓浓的疲惫席卷而来,立即沉沉地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正午了。言乔迷瞪了片刻,才坐起来,忍着酸痛,穿好衣裳。

“少爷!少爷!”小五喜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太好了,老爷解了您的禁足了!”

“是吗?”言乔打开屋门,看着院子里兴高采烈地小五,“那你带我回去吧,这个破地方,我呆不下去了。”

小五跟在言乔身边,继续絮絮叨叨:“还是大少爷心善,我昨天晚上去求了大少爷,今天他就向老爷求情,放您出来了。之意少爷回来之后,在相府您的处境怕是会越来越难,少爷,不如我们投靠大少爷,跟着他做事,或许还会有一席容身之地。”

“停。”言乔被说得脑袋疼,“别在我面前提言嘉慕了。”

言乔回到了自己的新居所,虽然小,但也算雅致。

他原来的住处又大又豪华,不过被让给了言之意。言乔没什么怨言,言之意本就是真少爷,而且他这人不计较那么多,只要能过得下去就行。

舒舒服服泡个澡,言乔把身上洗得干干净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边吃着甜糕,边思考着接下来的剧情。

原书中,言嘉慕倾心于言之意的才情,即使两人是亲兄弟,言嘉慕还是爱上了他,不过这份感情见不得光,言嘉慕一直默默守护着言之意,没有表明心迹。

而言乔禁足出来后,依旧不停地作死,找言之意的麻烦,直接惹怒了言嘉慕。

言嘉慕面冷心硬,为了言之意,直接断了言乔的手脚,最后还下了断肠散,把言乔活活折磨至死。

这也太残忍了,言乔回忆着原书中自己的结局,胳膊上忍不住地泛起鸡皮疙瘩。

那他要如何避免这个惨烈的结局?

言乔神神在在地嚼着糕点,用自己不多的智商,梳理着逻辑。

致死的导火索,就是跟言之意作对。

而他现在是钮祜禄言乔,自然不能办那种蠢事。

只要他不跟言之意作对,躲得远远的,降低存在感,变成小透明,就可以了吧。

生死问题解决,言乔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他的人生追求就是好好活着,接下来只用在相府混吃等死,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想通之后,言乔心情更好了,哼着小曲,在床上瘫着。

这一瘫就是好几天。

小五每日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言乔:“少爷,您就不能读读书吗?大少爷现在官场得意,势头正猛,之意少爷也考了功名,您……您好歹动动呀,去给老爷请个安也行,出去走走也行,整日呆在屋里,哪有个少年的样子?”

言乔不为所动。

“虽然您是被放出来了,但是谁知道之意少爷是不是在记恨您,好歹去道个歉,示个好,搞好关系,对我们百利无一害呀。”

言乔身形微微一顿,小五说得有道理,他想在这相府好吃好喝到养老,这些人情世故就不能不管。

现在相府几乎是言嘉慕一人说了算,但言嘉慕不仅记着他推言之意下水的事情,还认为那一夜欢好是他的算计……

他的生命安全还是有隐患!言嘉慕记性这么好,说不定什么时候报复自己呢,必须把这些误会解释清楚,言乔才能安心。

言乔猛然坐起,“给我换衣服,我要去给言嘉慕诚心认错。”

小五欣慰地点了点头。

言乔的院子依旧偏远,相府又甚大,想去言嘉慕的住处,要走好一段路。

此时正值盛夏,即便言乔天生体寒,也微微燥热起来,看了看脚下的石子路,言乔叹气:“还有多远呀?”

小五出了一身汗,“过了这片空地就到了。”

言乔认命地低头往前走,忽然,听到身后的小五一声惊呼:“少爷!小心!!”

言乔下意识的抬头,只见面前不远处有一支利箭,劈空而来,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直直射向他的眉心。

言乔想动,却动不了,他双脚吓得发软,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一个大手忽然伸出来,拉着言乔的胳膊,狠狠地把他拽到一边。

下一秒,冷箭就擦过言乔的耳边,射在了地上。

“蠢货!”言嘉慕冷冷松开手,紧紧皱眉,“看着箭都不知道躲么?站在原地当靶子?才解了你的禁足几天?就开始乱跑闯祸!”

言乔发了一身冷汗,咽了咽口水,想起刚刚那惊心动魄的时刻,心里面升起劫后余生的后怕来。

看着言嘉慕的冷脸,言乔心中升起感激,如果不是言嘉慕出手,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不过,明明是打算跟言嘉慕解除误会的,却好像又给他添了麻烦。

“人没事吧?”远处言之意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看了看言乔。

后面还跟着一个气质不凡的男子,身量高大,慢悠悠地走过来,他面容俊美,宛如女子,阴柔却不娘气,天生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看着言乔,微微挑眉:“就是你?不长眼地站在靶子前面?若不是你挡着,我这箭能射中靶心。”

言乔这会明白了,自己是不小心闯到他们射箭的地方了。

言嘉慕冷声开口:“还不给端王赔罪?”

端王?这就是书里面喜欢言之意的第二个男人,端王谢允洲。风流倜傥,多情也无情,最开始很欣赏言之意,把言之意当作知己,后来慢慢的,也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言之意。

总之,又是一个惹不起的主角团之一。

言乔连忙低头,“是我愚钝,不小心冲撞了端王殿下,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言嘉慕脸色越来越冷,看着言乔在别的男人面前做小伏低,心里莫名地不舒服。

谢允洲饶有兴趣地看着言乔,修长的手挑了挑他的下巴,“就是你把之意推进水中的?长得倒是秀色可餐。”

又提起这茬,趁着人都在,言乔真诚地开口认错:“推之意下水是我一时糊涂,之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以后一定不会跟之意作对,请你们放心。”

言乔小脸满是认真,漂亮的眼眸看着众人。

言之意微微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言乔,我原谅你了,不必再自责,我们还是好兄弟。”

言乔笑了笑,心中暗想,不愧是主角,心胸就是不一样。

言嘉慕忍无可忍,把谢允洲的手从言乔的下巴上拂开,冷脸拉过言乔,“我带他去看看伤口,你们自便。”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什么臭脾气。”谢允洲对着言嘉慕的背影,摇了摇头。

言之意无奈地笑了笑。

言乔被拉出去了好几步路,才反应过来:“我受伤了?”

“你是真蠢还是在装?”

言乔:“……”

后知后觉,耳朵痛了起来,言乔摸了摸,沾了一手血。

刚刚那支冷箭擦过去,看来还是伤到了耳朵。

回到言嘉慕的院子,唤来大夫给言乔的耳朵上好药,言嘉慕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

药效发作,耳朵又痒又痛,言乔下意识地开口:“还是有点痛。”

言嘉慕冷嗤:“活该,没事乱跑什么?”

言乔:“……我今日出来,是专门来寻你的。那天晚上,我们……”

他不会伤害言之意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言之意也原谅了自己,那么就只剩下那晚的意外,把这个误会解释清楚,言嘉慕应该就不会为难自己。

言嘉慕听到这话,反应极大,眼眸好似含了冰,直接开口打断言乔:“你还敢提那天晚上?!”

“啊?”言乔一时摸不着头脑,“我为什么不敢提,我来就是跟你解释这件事情的。”

言嘉慕紧紧地盯着言乔,恨不得把他看穿。

那天晚上之后,言嘉慕满脑子都是言乔诱人的身体,还有交合的绝妙滋味。他明明是最清心寡欲之人,却被言乔算计的满脑子都是淫秽之物。言乔一定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迷惑自己。心计之深,不得不防。

言乔被迫顶着言嘉慕的目光,只觉得压力山大,“那次其实是一个误会……”

“从今日开始,你搬到我院子里面住。”言嘉慕声音冷得能结冰,直截了当地下达命令。

言乔面色迷茫:“嗯???”

言嘉慕冷笑,装,还在装。他要把这个蛊惑人心的妖精放在眼皮子下,看看言乔到底用的什么手段!

就这样,言乔被打包扔进了竹园──言嘉慕的院子。

顾名思义,竹园里面种了很多竹子,言嘉慕喜欢竹子,他身上也总有一股淡淡的清竹香。

言乔坐在窗边神游,无聊地看着外面,不知道言嘉慕抽的什么疯,让他搬进来竹园也就算了,还几乎时时刻刻地陪在他身边。

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处理公务的言嘉慕,言乔无奈望天叹息。

时时刻刻跟言嘉慕呆在一起,太窒息了!

这人冷得像冰山,对言乔从来没过好脸色,有时候一日能一句话都不说,言乔稍微动上一动,言嘉慕就立刻戒备十足地盯着他,视线压迫感极强,言乔什么都不敢做。

哪怕是多吃了几口甜糕,也会被言嘉慕冷脸训斥:“吃这么多甜的,不怕坏牙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言乔只能默默缩回手,眼巴巴地看着言嘉慕让下人把甜糕撤下去。

晚上两人共处一室,言嘉慕睡床,言乔在他旁边打地铺。虽然言嘉慕没有再兽性大发地做那档子事儿,但睡了几天地铺,言乔被硬地板硌得还是浑身难受。

本来受了家法,言乔的腰和屁股就疼,后来被言嘉慕狠狠折腾,就更痛了,现下每日睡在地上,言乔觉得自己的忍耐马上就要到了极限。

夜幕降临,言乔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地铺上。

言嘉慕处理完公务,按了按眉心,唤来仆人伺候洗漱后,就往床边来。

穿着白色中衣,言嘉慕平躺在床上。卧房昏暗,只留一盏蜡烛,如豆的烛光跳跃,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更显得屋内静悄悄的。

言嘉慕忍不住,侧头看了看地上安静的人。

言乔乖巧地闭着眼睛,好似已经睡熟了,浑身都藏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在外面。

他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可言嘉慕莫名觉得言乔很委屈似的。

其实言乔清醒得很。

他很饿,晚上没吃饱。言嘉慕这里的膳食太清淡,没有言乔喜欢的,他都快吃吐了。一些小零嘴又不敢多吃,言嘉慕看见了就会冷着脸说教。

言乔打算喝点茶水充充饥,倏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言嘉慕正在盯着自己。

言乔:“……”他还敢动吗?

言嘉慕被抓包,耳边泛起薄红,有些微怒:“好好的不睡觉,睁眼作甚?!”

又骂他!言乔心中委屈不已,每日在言嘉慕这挨的训斥,比他吃过的饭都多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言乔猛地坐起来,掀开了自己上衣。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衣裳掀开,言乔露出平坦的肚子,他委屈又恼怒,“大哥,我敬你一声哥,你敢应吗?”

“我天天就没吃饱过饭!肚子扁成什么样了!你是和尚吗?口味怎么那么淡!还有,”言乔微微侧身,让言嘉慕看到他后腰的淤青,“天天让我睡地上,我硌得慌!再呆在你这,我还不如出家呢。”

说完,言乔放下衣裳,瞪着言嘉慕。

言嘉慕先是呆愣了一瞬,后来看着言乔生气的样子,只觉得他蠢得可爱,有些想发笑,但还是忍住了。

言乔:“你这是虐待我,你……”

“行了,别嚷嚷了。”言嘉慕下床,盘起长腿,坐在言乔的地铺边,手往被窝里面伸,“让我看看你的腰,不舒服了早些开口说,没长嘴么?”

言乔扁了扁嘴,见好就收,顺从地趴好。

撩开上衣,言嘉慕看着他腰上刺眼的淤青,皱了皱眉。

从木屉中取来活血化淤的药油,言嘉慕骨节分明的手指蘸取少量,竟是打算亲自给言乔上药。

言乔受宠若惊,身子连忙往一边撤:“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言嘉慕大手一捞,把言乔放在在自己的腿上,一本正经地开口:“既是伤在后腰,你自己如何涂药?”

说着,微凉的指腹按压上去,轻轻揉搓着淤青,动作是罕见的温柔。

言乔觉得自己的腰痒痒麻麻的,言嘉慕指尖轻柔触碰,仿佛是羽毛在轻扫,激得他浑身一颤一颤,时不时地哼哼一声。

气氛渐渐升温,言嘉慕摸着言乔柔软的肌肤,眼神也变得不对味起来,“乱哼什么?”

言乔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嘿嘿一笑,拍着马屁:“大哥手法高超,按得我很舒服,我才忍不住哼哼的。”

言嘉慕轻笑一声,顺着他的话道:“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言乔侧头看着言嘉慕,疑惑道:“什么……?”

言嘉慕却不看他,三两下结束了抹药,接着就把大手伸进了言乔的亵裤里面。

“嗯??”言乔总算是意识到了不对劲,扭动身子挣扎:“哥,你不会是又想……啊!”

言嘉慕抓住了言乔的臀肉,大力揉捏着。

言乔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像一滩水,被禁锢在言嘉慕怀里面。

屁股一凉,言嘉慕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用了十足的力道,施虐般地揉玩着臀部的软肉,摆弄成各种形状,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红彤彤的指印。

“不行……啊……言嘉慕……!住手!”言乔恨恨咬牙,想从他怀里翻滚出去,但这身体太敏感,可用的力气少得可怜。

言嘉慕眸色深重,藏着深不见底的欲,大手径直深入到言乔的阴穴处,猛然覆上去贴近,用力地前后揉搓,蜜穴很快出水,接着他又用中指插入逼仄的细缝中,来回搅动。

言乔根本受不住,粗粝的大手把他摸得欲仙欲死,淫叫出声,身子猛然绷紧,又软下,蜜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住手什么,”言嘉慕歪头看着他,慢慢抽出手指,上面被言乔的蜜液浸湿,指尖亮晶晶的。

言嘉慕摩挲手指,感受着黏腻,接着轻轻刮了刮言乔的脸蛋,把蜜液尽数抹了上去。

言嘉慕眼神幽深:“看你都湿成什么样子了,还要我住手么?”

“混蛋!禽兽!”言乔被迫趴着,开口大骂,“我可是你弟弟!你怎么能……”

言嘉慕俯身压上言乔,打断他的话:“又不是亲生的,有何不可?”

接着,大手扣上言乔的后脑勺,逼他侧过头来,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唔……!!”

言嘉慕的吻来势汹汹,撬开牙关,勾着言乔软舌搅动,舔弄他的舌腔,大力吮吸着。

手也不老实,一路往下,掐着言乔的乳尖,狠狠揉搓,把红豆掐得又肿又大,接着又张开手掌,覆住那一团小小的乳肉,色情地抓着揉弄。

吻得激烈又持久,口涎顺着言乔的嘴角流了出来,暧昧的银色没入枕巾中,泅成一团深色的水痕。他脸蛋憋的通红,几乎要喘不上来气。

言乔抓住机会,狠狠咬上在自己口中不断作乱的舌,言嘉慕的唇终于离开他的,言乔气喘吁吁,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言嘉慕起身,单手托着言乔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

言乔忽然失重,下意识地把手搭在他的肩头,腿也环住了言嘉慕劲瘦有力的腰。

两人面对面的,言嘉慕抱着他往床上去,两步路的功夫也不忘用手对言乔的下面又摸又插。

言乔知道言嘉慕要继续作弄自己,今晚怕是少不了被折腾。

可他仍抱着一丝希望:“我…啊…我腰上…啊…还有伤……”

“又不用你的腰出力。”

接着言乔就被放倒在床上,言嘉慕顺势压了下来,把头埋进言乔的胸乳中,吮吸着他的乳尖,好似要吸出乳汁来才罢休,乳头被吸得涨大肿痛,言嘉慕才终于肯吐了出来。

转而又啃咬他的乳肉,吃得啧啧作响。

修长的手插进穴中搅弄扩张,硬挺的下身涨得发疼,顶着言乔,蠢蠢欲动。

言乔被玩弄得嗯啊乱叫,软成了一滩春水,急促地喘着,意乱情迷之中,言嘉慕直起上身,龙根对准那道窄缝,猛然挺腰,茎身肏进去了大半。

穴被插得蜜液四溅,逼穴里的软肉紧紧绞着异物,密密麻麻地吸咬了上来,言嘉慕仰头,爽得背部肌肉贲张。

言乔双腿大敞,被干得大声淫叫,双手徒劳地扯着身下的被褥,绵软的内壁被灼得又痛又爽。

洞被撑到了极致,边缘的穴肉撑成了发白的薄膜,好像一个套子,紧紧箍着男根。

言嘉慕狠命肏干起来,齐根抽出又大力插入,大手钳着言乔,把他顶到床头,又重重拉下。

窄缝一刻不停地被迫吞吐凶器,被肏得通红,没一会,穴道内就抽搐着咬紧龙根,潮喷出一大股水,尽数淋在蓬勃的茎身上。

房间里面充斥着浓浓腥膻的味道,呻吟声不绝于耳,床帐摇摆不停。

不知做了多久,言嘉慕猛然把言乔捞起,让他重重地坐在自己的肉杵上,这一下肏得极深,直接顶到了宫口。

两具火热的肉体贴合,言嘉慕加快速度,重重地上下抽插起来。

“唔、啊……啊……”言乔被顶得起起伏伏,眼神涣散,无意识地伸出舌尖,不断地发出呻吟,俨然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

数十下之后,言嘉慕双臂箍紧言乔,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丰沛的浓精终于泄到言乔体内。

清晨的阳光柔和温暖,透过镂空的雕花木窗,照了进来。言嘉慕坐在床边,凝视着沉睡的言乔,陷入沉思。

这些日子他把言乔放在身边盯着,却未曾发现有异常之处。

言嘉慕心中微微烦躁,既然言乔没有耍什么手段,那他面对言乔之时为何总是心神不宁?

“少爷,时辰到了。”门外的侍卫青柏提醒道。

言嘉慕起身:“知道了。”

罢了,想不通便不想了,他在言乔身上已经浪费够长时间了。

今日还有要紧事,至于言乔,就暂且住在这里,他现在还不想放人走,等什么时候厌了再说吧。

走到门外,言嘉慕略一停顿:“吩咐东厨,日后专门备一份膳食给言乔,至于食谱……就按他之前吃的来。”

青柏微微诧异:“是。”

“还有那个小五,放他回来,到竹园继续跟着言乔。”

“是。”

到了晌午,言乔才悠悠转醒。

双眼放空看着头顶的暗青色帐子,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言乔猛然坐起,环视四周。

这里还是言嘉慕的卧房,不过那人没了踪影。

言乔低头看了看自己,虽腰酸背痛,但身子上上下下是干净的,难道言嘉慕已经给他洗过了?

还算他有点良心。

言乔哼哼了两声,慢慢起身穿衣。

外面守着的人似乎听到了言乔的动静,“少爷?您终于醒啦?”

这是小五的声音,言乔微微一顿,“小五?是你吗?”

言嘉慕把他拘在竹园,小五也不知道被他打发到哪里了。言乔自己过得水深火热,也不敢问小五的情况。

小五推门而入,看着言乔清减不少的脸,心疼开口:“少爷,您瘦了。”

“你也瘦了不少,言嘉慕把你打发到哪了?吃什么苦没?”

小五脸上忿忿地,全然没有了之前对言嘉慕的仰慕,“这大少爷真是阴晴不定,把我扔到了郊外的庄子里干活,这倒没什么,但我听说他把您拘禁在院子里,真是让我心焦,他有没有欺负你?”

“我还好,没什么事。”言乔摆了摆手,“他把你放回来就成,我心里也一直记挂着你。”

言乔走到门外,被管事告知他能自由行动了,不过晚上依旧要回竹园住。

言嘉慕不会还想那啥他吧?

言乔心中不安,觉得需要和言嘉慕谈谈:“言嘉慕去哪了?”

“大少爷有事,早已经出门了。”

行吧,等他晚上回来了再说。

言乔打算出去走走,来了这么长时间,他就一直闷在屋子里面,还没参观过相府,就算他是再懒的一个人,也有点憋得慌了。

竹园占地很大,但修得甚为雅致,青翠的竹叶哗啦啦摇晃,三步一景,曲径通幽。

不知不觉出了竹园,再往前走,见一荷花池,言乔两三步走近,碧绿的池水里面养着许多锦鲤,快活地游来游去。

言乔趴在栏杆上,小五给他找来一根木棍,他拿着笑呵呵地逗着水里的鲤鱼玩。

如果让言乔选一种宠物养,他肯定养鱼。原因无他,就是鱼养着最省心。

只需清水,扔里面就能养活,想起来了就扔一把鱼食,想不起来了也无妨,鱼儿大抵不会饿死。

忽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小五看了看,连忙对言乔提醒道:“少爷,大夫人和之意少爷过来了。”

“什么?快走快走。”言乔把棍子一撂,转身就想跑。

他实在不想见相府的其他人,遇上了他就得行礼问安,客套赔笑,累得要死。

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跑什么?”严厉尖锐地一声从背后袭来,言乔身形一顿,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言乔转身,垂眸,开口:“母亲大人好,三弟好。”

大夫人冷哼一声,“自己也心虚吗?看见了我和之意,就想跑?”

言之意劝和:“娘,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风寒好的也差不多了。二哥说了,以后不会再做那种事情。”

“什么二哥?我言府中只有你和嘉慕两个儿子,这不知道哪来的贱种,也配做你二哥?还做出背后害人的勾当,实在可恶至极!”

言乔心中叹气,只能默默站在原地挨骂。大夫人现在这么恨他,也不是没缘故的。

大夫人本是将门之女,性子也直爽泼辣,眼里面容不下沙子。言文成许诺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后,才肯嫁到相府,两人最开始也是如胶似漆,不久就生下嫡长子言嘉慕。

可在大夫人坐月子期间,言文成还是偷吃了,和一貌美婢女珠胎暗结。

大夫人知道后勃然大怒,当即落了那婢女的胎,言文成自知理亏,又是认错又是恳求,才保住那婢女的命,扔在相府的角落,自生自灭。

这婢女也是个记仇的,暗暗蛰伏在相府,等大夫人怀第二胎也就是言之意的时候,居然使计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言乔就是她随便找来的狸猫。

婢女临死之际,才报复般的把事情吐露出来,看着大夫人崩溃癫狂的样子,含笑闭上了眼睛。

但言嘉慕的势力人脉极强,顺着当年的线索,很快找到了言之意。

大喜之后,便要秋后算账。婢女已死,只能将恶意全都释放在言乔身上。

“娘,再晚些就赶不过去了。”言之意劝着大夫人,给言乔使眼色,示意他趁机离开。

言乔了然:“既然大夫人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先告退了。”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大夫人冷眼看着言乔。

之前之意风寒,她没空修理他。后来他又被嘉慕接走看管,她插不进去手。现在终于抓住机会,当然要好好搓磨一顿。

“我和之意要去青城寺祈福,你不是言家人,却吃着我们言家的饭,理应为了言家做些什么。择日不如撞日,就跟着我们一起罢。”

说完,大夫人就拉着言之意往前走。

大夫人强势,除了言嘉慕,无人能劝阻。言之意只能爱莫能助地看了一眼言乔,就被拉着走了。

言乔跟在他们身后,被迫混在仆从的队伍里往前走。

小五想跟着,却被大夫人的侍卫拦住,眼睁睁看着言乔离开了。

言乔低着头走路,脸上没什么表情。临走前他给了小五一个口型,让小五去找言嘉慕救自己,也不知道小五看懂没有。

唉,昨天晚上就不应该跟言嘉慕废话那么多。简直是一语成谶,若是大夫人一个不顺心,将他撇在青城寺中,那他真的是要出家做和尚了。

大夫人和言之意在前面有说有笑的,出了相府,两人便上了马车。

言乔则跟其他仆从一样,在外面跟着。青城寺就在郊外的山上,并不是很远,马车前行的速度不快,今日的太阳倒是也没那么烈,没有让人热的难受。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山脚。言乔一路走过来,觉得疲累不已,胸口闷闷的,身上也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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