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小说网
老一辈小说网 > 穿成万人嫌后靠批苟活 > 22 软玉香()
字体:      护眼 关灯

22 软玉香()

 

谢允洲脸色却沉了下来,他拢紧怀里面的言乔,瞥了一眼戴泗,不发一言,直直地穿过去。

言乔自然随着他走过人群中间,鼻间浮动着各种脂粉的味道,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几步路的功夫后,终于到了这清风阁,言乔抬眼瞧了瞧,果真是金碧辉煌,豪奢得很。

戴泗一脸为难地跟着,眼看着端王要走进去,才不得不开口:“王爷,这是贵妃的意思,那些都是仔细挑过的,决计是些身家清白的。”

谢允洲没理,他先是把言乔放下,推了人一把道:“你先进去。”

言乔慢吞吞地跨门,只是站在门口处,绞着手指,不愿再踏进去一步。

外面的两人又开始交谈了起来,只隔着一扇门,他能听得很清楚。

谢允洲似是不快,声音低冷:“戴泗,你若是还念着我母妃,就莫在我这待了。”

“哎哟!”又听见一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那人好像跪下了,接着就是焦急的声音:“王爷这是说得什么话?因着上次的事,贵妃始终心有不安,唯恐您再……”

“够了。”谢允洲不耐打断,“都送走。”

对面沉默了片刻,才呐呐道:“可太子那边……”

“那便都安置好,别再像今晚般没个规矩。”

“是,是。”戴泗连忙领命,声音轻松了不少。

又过了片刻,外面似乎完全静了下来。

门扉轻轻一响,谢允洲踏步走了进来,见言乔干杵在那,并不理会,径直走进去给自己倒了盏茶饮。

卧房内仅有他们两人,安静得有些窒息。

须臾,谢允洲冷不丁开口:“你不喜欢?”

没人会喜欢笼子,即使这笼子打造得再华丽。

“成哑巴了?”谢允洲直接过去扯他,把人拉到床边。

言乔盯着脚尖,犹抱着一丝希望道:“你既有那么多外室,又不缺……”

只听见对面一声嗤笑,谢允洲打断他道:“你以为我对谁都像对你这样?那大周的国库估摸着要被我吞上一半,我那皇帝老爹早就砍了我以正纲纪了。”

“再说,我也没那么强,但干你绰绰有余。”

见言乔依旧一脸死样,谢允洲也愈发不快:“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过来,给我宽衣。”

言乔磨磨蹭蹭地过去,谢允洲却是等不及了,一把将人摁在床上,三两下剥干净衣裳。

炙热的身躯立即覆压上去,谢允洲含着他乳尖吸咬,敏感的一点被温热口腔包裹,舌尖挑逗着,言乔忍不住泄出一丝嘤咛。

另外一侧乳被手握着把玩,下面的穴也被揉搓着,不消多时便湿了起来。

言乔双手抓着谢允洲的头发,嗯嗯啊啊地哼唧着,小腹处一阵阵空虚感袭来,似是不满意,身子往上弓想要手指插进来,又存着一丝理智,臀部一下一下地往后缩。

他反反复复地扭动着,谢允洲下身早就硬挺,呼吸有些粗重,直起身掰开他的腿,窄缝早就被揉开,谢允洲又摸了一把,将阴茎对准穴口,却是不进去,只用龙头戳了戳那鲜红的花蒂。

“嗯……啊!”言乔浑身猛地一颤,连带着阴唇肉也抖了几下,蜜液又流了些许,整个阴户又滑又润。

谢允洲闷声笑了笑,似是勾着言乔玩,耸腰一下一下地在外阴滑着,硬如铁的阴茎磨着娇嫩的穴肉,器具黏腻地贴合在一起。

言乔似是受不住了,低低呜咽着。腾腾升起的情欲让他抓肝挠心,穴里面痒得很,想要被狠狠插进来,可现下的缓慢磨蹭,倒也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抓不到谢允洲的头发,身下的被褥料子滑得几乎握不住,只能摸上男人的手臂,被快感激得不断抓挠着,留下一道道淡红抓痕。

谢允洲挑了挑他的下巴,瘙痒般轻柔,拇指按上他的下唇揉弄,“挠我做什么?”

“痒……”言乔呐呐道。

谢允洲跟他装傻:“痒了该挠你自己,我又不痒。”

下面的穴肉倒是会吸,紧紧嘬着柱身,极力献媚想要硬物插进来,可谢允洲就是馋着他,不肏进去。

卧房内满是爱欲的味道,两具火热的身子贴合着、摩擦着,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那软玉香的威力也显现出来,幽幽的媚香直直往言乔鼻间钻,穴里面收缩得厉害,空虚得很,浑身似蚂蚁啃咬般酥痒难耐。

言乔被他、被这香味折磨得要疯了,蹬了蹬腿,胡乱推搡着,“滚,你走,别压我……”

“哼。”谢允洲笑了笑,从善如流地远离了些,接着扬起巴掌,狠抽下去——

“啊啊!!”

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一打,言乔登时惨叫一声,痛得眼泪汪汪,火辣辣的麻痛感从腿心蔓延开来,穴肉被扇得愈发烂红,分身却软了下来。他浑身颤抖着,畏怯地捂住花穴往后缩。

谢允洲使力,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拨开,捆绑在床头,接着从罗帐上取下桃红的香囊,直直地放在言乔的脸侧。

这香味便直冲他门面来,浓郁地充斥在口鼻间,瞬间便起了效,言乔只觉得浑身骚热起来,下身发了洪一般地流水,他忍不了这情潮,眼圈含着泪,满脑子都是那根肉棒,可惜够不到谢允洲,只能眼巴巴地瞧着,身子不知羞耻地磨蹭着被子。

肥嘟嘟的逼穴随着主人,淫荡地不断翕动着,谢允洲伸手摸了摸,满手的蜜水,他就着水,笑着抚摸了言乔的全身,每一次触碰都让言乔浑身一颤,越发渴望更多。

把人搞得浑身都是腥臊的味道,言乔像是浸在淫水中过了一遍,整个人湿漉漉的,白皙泛红的皮肤也亮晶晶的,谢允洲心情大好,奖赏般地俯身含住那口小穴。

“啊啊!!!”言乔高亢地呻吟,弓着身子上仰,似乎想让谢允洲吃得更深,那处被温热的口舌含着舔弄,当真是爽利极了。

男人埋头在他腿心,被柔嫩的大腿肉夹着头,伺候得也爽快,挺拔鼻梁顶着言乔的花蒂磨弄,舌头伸进穴里,来来回回舔了个遍。

言乔眼神涣散,完全沉没在欲海中,腰部挺着把穴往男人嘴里面送,他下身第一次被舌头舔,浑身酥麻的快感叫他欲仙欲死。

谢允洲张嘴包着阴户嘬吸得津津有味,言乔不断喘着叫着,小腹一抽一抽地高潮,又是一股水喷了出来。

谢允洲尽数接下,起身,嘴里面含着言乔的蜜水,要吻他的唇。

言乔却摇着头,抿着嘴唇,哼哼唧唧地:“脏、我不要……”

谢允洲扯了扯嘴角,现下他说不了话,否则定要调戏一番,只见他眼神暗了暗,直接一个挺腰,硬涨着的肉刃猛地肏进去了穴。

“啊啊……唔!!”

言乔瞳孔一缩,被顶得抖如筛糠,穴里面瞬间被填满,紧致的肉道被劈开,铺天盖地的爽感袭来,他快活得魂都要飞了,嘴巴张着大声叫床。

谢允洲直接贴上他的嘴唇深吻,口涎混着淫液溢出来,糊了言乔满脸,呼吸间都是那股腥臊发甜的欲味,言乔却顾不得这么多,双腿大张着缠上谢允洲的腰,勾着他让阴茎往深处埋。

他们上面交缠得激烈,唇舌互相舔着,下面也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谢允洲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整根都完完全全塞了进去,囊袋打在穴口,肉体碰撞的声音作响,伴着噗呲的水声。

谢允洲把淫水都喂给他,便离开了唇,见言乔这般淫态,好生欣赏了一番,下身依旧一刻不停地来回凿着。

“爽快么?”谢允洲故意往深处一顶。

“啊啊……嗯!”言乔被肏得一耸,迷乱地点了点头,“唔、爽快……”

得了这句话,谢允洲才大发慈悲般把那香囊掷到床下,这味实在浓重,熏得他头晕,药效也厉害,肉棒已经抽插着穴肉,依旧硬得发疼。

大手钳上言乔的腰,更加用力地操干,恨不得要把茎身钉死在里面,言乔泪流了满脸,水流了满床,他摇头想让谢允洲慢些,这样的深度让他心惊,可穴肉却欲求不满地再次夹紧,性瘾般地吸吻着肉棒,激得男人插得更深。

言乔的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原先牢固不移的大床被他们两人折腾得摇晃起来,发出吱扭吱扭的轻响。

七日后,清风阁。

外面的日头正烈,戴泗擦了把一脑门的汗,继续轻声指挥着下人们在房内进进出出。

他家主子惯是个会折腾的,新置的床架子这才隔了几日便要换,说是会作响,晚间睡得不舒坦。

戴泗也只能忙不迭地带人过来替换。

眼神飘向那软榻上坐着的主,王爷抱着言公子正半倚在那。

小公子看着晕晕沉沉的,好似还没睡醒,闭着眼睛,浑身被外衣包裹得严实,一丝皮肤都没露出来。

众人皆轻手轻脚,干完了活,戴泗移开视线,将他们都撵了出去。

再回头,王爷已经将人重新放在床上了。

谢允洲眼睛盯着言乔,话却是对着戴泗说:“照看好他,我日后来得不会太勤。”

“哎,晓得。”戴泗低头领命,心中松了一大口气,王爷在此处逗留得着实太长了些,且日夜荒唐。再不离开,贵妃又该拿他问罪了。

谢允洲转身,又瞧了一眼罗帐:“香囊也去了,不必再挂。”

说着,便大步跨了出去。

“是。”戴泗答完连忙跟上,“老奴送送您。”

待房间里重新安静了下来,言乔才悄悄睁开了眼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麻木的钝痛。

他缓了一会儿,慢慢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

白皙的腿根满是青紫指印,熟红的花穴肿得肥大,阴唇外翻着,隐隐布着血丝,后穴也被谢允洲肏透了,异物感依旧强烈。

上半身更不用说,满是斑驳的红印子,乳尖被吸吻的像颗熟透的红果,言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原本平坦的一片,好似被揉大了些,白软的乳有微小的起伏。

坐起这一会儿,他的腰便一阵刺痛,言乔委屈地重新敞着腿躺下,他的下身现在是合都合不拢。

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了这么些天,他几乎没下过床,谢允洲像没欢爱过似的,有瘾般地抱着他操。

颠鸾倒凤不知昼夜,言乔甚至不知这是第几天,只觉得头还昏沉得很,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不消多时,又有了浓浓倦意。

方才听到了谢允洲近日不会再来,他也安心了些,无知无觉地又睡过去了。

在床上养了两天,言乔恢复了些,谢允洲也没再来。

偌大的清风阁内,只有几个沉默的婢女侍奉他,照顾得十分周到,但是从不与言乔闲话。

阁内安静,阁外也是如此。言乔有时候嫌屋里面压抑,坐在庭院里面玩水,坐了一天也不见有一个人影走过。

他明明记得这宅子占地极大,里面养的人也很多,但醒来之后,居然一个外人也未曾见到。

言乔时常会有种这儿只有他一人的错觉。

第三日晌午,言乔早早用过了午膳,又跑到庭院里面坐着赏景,天空湛蓝,日头也没那么烈,临水有微风拂面,言乔心不在焉地赏花。

他用余光瞧了瞧,婢女们垂着眼陪在他身侧,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些天,他还未踏出过清风阁,也不知谢允洲禁他足没有,但是总归是要试一试的。

言乔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外挪,眼神状似不经意地瞟着婢女们,她们似是没看见,一直站在那,言乔愈发胆大,挪得更起劲了。

临门一脚时,身后的婢女忽然开口:“公子,您是可以离开清风阁的,亥时前归即可。但万万不能离开这宅子。”

言乔本被惊得浑身一颤,听完了这话,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高深的围墙和黑漆漆的门。心道,他哪有那个本事离开?

转头对着婢女应了一声,言乔便飞快地出去了。

清风阁在这座宅院的最东侧,外面有侍卫把守。怪不得整日没个人影,原是有人守着,估摸着外人是进不来的。

言乔慢吞吞地往外走,一路上倒是不断地碰见人,皆向他福身问安,言乔不知如何反应,只默默地快速走开。

他专挑偏僻的地方走,也无人拦他,走着走着,竟没再碰见人了。

走到了尽头,便是杂草丛生的围墙,估摸着是宅子的西北端,有几所萧索的苑子林立,相比清风阁简直是天上地下。

他原以为这宅子处处是金屋呢,看来谢允洲倒是没骗他。

心中讶了一瞬,言乔也不再管,猫着腰往杂草里面去了,他蹲下摸索着,企图在墙上找到狗洞。

他要是想出去,也只能这样了。话本子里面不是常有狗洞可钻么?

若是能出去了最好,清风阁里面那么多宝贝,他随便捞了一件跑路,也够挥霍一阵子了。

言乔顺着墙根摸索了一大截,愣是没找着一个口,连老鼠洞都没有。

这宅子建得也太牢固了,他擦了擦细汗,正想继续摸,忽地,身后传来轻声细语地一句询问:“你在做甚?”

言乔心中一紧,站直了身体,转过头来。

问他的是个小公子,看起来年纪和他一般大小,淡青的外衫,眉眼柔和,长相算得上是秀气。

看起来像个好人。

言乔还未答话,这人笑了笑,又说:“你是清风阁的言公子吧?”

言乔点头:“你认得我?”

“自然认得,你可是端王抱着来的。戴泗管家都向我们交代了,对你要恭敬些。”

“我名唤浮双,你刚刚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找个镯子,已经寻到了。”

浮双看了看他空空如也的手腕,也没拆穿,“看你出汗了,要不来我这歇一会?”

言乔的确有些口渴,面前这人散发着善意,他也就没拒绝,跟着浮双走进了苑子。

虽破旧,但是整理得干净。

“这附近的苑子都空着,只有我一人住,我也是许久不见人,才会冒昧邀请你来,想寻个人说说话。”

说着,浮双递给言乔一杯茶。

言乔一口饮了,两人相对而坐,浮双看着他好奇道:“你是何方人士?是被谁送过来的?”

“送?”言乔摇了摇头,“是谢允洲把我强带过来的。”

浮双神色略有些同情,“你竟比我还惨。”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不过你得端王喜爱,锦衣玉食地侍奉着,倒也是个主子。哪像我,在此处已蹉跎了三年,也不知活着什么劲。”

“三年?”言乔微微睁大眼睛,“你从未离开过吗?”

浮双浑不在意地点头,“我是个孤儿,自小被个当官的收养,本以为是遇上了好人,谁知道他是个拉皮条的,尽养些皮相不错的孩子送给权贵,谋利图名。”

“我被他送给了端王。这处的人大多都和我一样,都是被旁人当个物件送进来。”

言乔皱眉:“他既收下你,自然是喜欢的,为何对你不好?”

“喜欢?”浮双噗嗤一笑,眼神却冷了下来,“怎么算对我好?好吃好喝地养着,也过得下去。端王虽来者不拒,但是并不理睬我们。毕竟是外人送进来的,底子不干不净。朝堂上的事波诡云谲,端王也不是傻的,来一个宠一个?什么时候被害死的都不晓得。”

“不过我已知足。我被送过来之前,那当官的曾给太子殿下送过去一个哥哥,太子却不要,拒了回来,当官的发了火,把那哥哥活活抽死了。”说到这,浮双叹了一口气:“命贱呐。”

言乔心中一时复杂无比,觉着自己比着他们,还是幸运了些。

两人同命相怜地说着话,苑子外有脚步声传来,浮双脸色一变,连忙拉起言乔,把他往屋里面推。

言乔一头雾水,“怎么了?”

浮双把他藏进衣柜里面关好,面色难看道:“待会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浮双如临大敌的样子让言乔也紧张起来,他听话地安静下来。

隔着一道缝隙,言乔看见从外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人───竟是戴泗。

浮双低着头站在屋内,戴泗进来也不废话,只是猥琐地笑了两声,就脱了裤子,把那恶心的玩意往浮双嘴里面塞。

言乔瞬间浑身冰凉,睁大眼睛,僵着脖颈看着浮双屈辱的表情和动作,只一眼,他便不想再看,移了视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浮双声音忽地响起:“出来吧,他走了。”

言乔动了动发麻的身体,默默走了出来,“戴泗他……”

浮双整理一番,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戴泗是柳贵妃身边的老奴,除了端王,他就是这的天,我又能如何?”

柳贵妃……这人言乔知道,是谢允洲的母妃。

“端王也断不会因为我们这些可有可无的玩物,处理戴泗这个忠仆。”浮双突然直直地看向言乔:“你可要好好讨端王欢心,不然,戴泗也不会放过你。”

这话说得言乔心中一颤,不过他也不是个未雨绸缪的性子,日后的事日后再想。

他回过神,看着浮双情绪不佳,言乔也不好再打扰,又安慰了几句,便想离开。

浮双似是叹气:“我送送你。”

言乔没拒绝。他来的时候随心所欲地走,要是自己回去,还真需要费一番功夫找路。

两人并肩走着,到了一处,前方忽然传来吵闹的打骂声。

言乔有些好奇,朝那边瞧了瞧,只见一个火红衣衫的身影,拿着鞭子抽打着什么人。被打那人缩成灰扑扑的一团,趴在地上十分可怜地求饶着。

言乔没见过这种酷刑,不自觉地皱紧眉头,抓上了身边人的胳膊。

浮双倒是面容平静,任由他抓着自己,对火红身影扬了扬下巴:“瞧,那是柳辛。”

柳辛?言乔心中咂摸着这个名字,既然姓柳……

浮双又补充道:“是柳贵妃的表亲,也陪着戴泗在这管事。”

看来是这儿的第二个土霸王。言乔心中不忍,刚想开口,浮双却眨了眨眼睛盯着他:“关于柳辛,还有个八卦呢。他既和贵妃沾亲带故,家里大小也是个官,你猜他为何巴巴地呆在这里?”

言乔被他眼神看得有些发毛,顺着他的话头道:“为何?”

“听说他爱慕端王。”

言乔失语。

他又看了眼嚣张跋扈的柳辛,又想起谢允洲,心中一阵恶寒。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浮双看他脸色古怪,以为言乔是怕失宠,安慰道:“别怕,端王没理过他。”

言乔只是尬笑两声,接着扯开话题:“那人犯了多大的错,要被这样罚?”

“谁知道呢,”浮双撇了撇嘴,“柳辛脾气暴躁,看谁不顺眼谁就倒霉,总之,尽量躲着他就好。”

“也别想着救他,现下你是风光,但端王总有腻的时候,你得罪了柳辛,下场会很惨。”

言乔默了片刻,又同情地看了那人一眼,便和浮双继续走,本来就要过了那处,忽然,被打那人像是回光返照,又大声叫喊了几下求饶。

声音颇为耳熟。

言乔登时停了脚步,怔怔地走近,那人喊过后就一动不动了,脸色灰败。

竟然是小五!

言乔骤然瞪大眼睛,接着便要上前,浮双连忙拦住他:“我刚刚说得话你没听到吗!别去!”

“不行!那、那是我朋友!”

“一个奴仆而已,怎么就成你朋友了?”

若是陌生人还好,言乔是能视而不见的,但这是一直陪着他的小五,他做不到见死不救。

眼看着小五快被打死了,言乔推开浮双的手,“现在跟你说不清,你别管我了。”

说着,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

柳辛似乎是打累了,微微扭动着手腕。

言乔上前直接握住柳辛的手,道:“别再打了。”

四周骤然安静下来。柳辛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言乔。他身边也聚着不少人,都暗暗地看热闹。

只见柳辛冷笑一声,直接甩开了他。用劲很大,言乔一时不防,被推的倒退了两步。

众目睽睽之下,场面有些尴尬,言乔没在理会柳辛,转而把小五扶了起来。

小五还有气息,睁眼看到言乔,声音哑着说:“少爷?可算找到你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言乔叹气,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才转头去看柳辛,暗自镇定道:“他是我朋友,我得把他带回去。”

他心里面也打鼓,方才一时脑热,不管不顾地冲过来,现下近距离面对柳辛,只觉得这人实在是不好惹,拿着血淋淋的鞭子不说,面相看着也十分刻薄。

“哦?”柳辛脸色并不友善,“可是他冲撞了我。”

“你都要把人打死了,再怎么冲撞,也罚够了。”

柳辛眼神阴霾:“你一个卖屁股的货,敢这样和我说话?别以为住进了清风阁就能怎么样,还不就是个玩物。”

言乔绷着脸,不想与他争吵,只迂回道:“你若是想罚,等他好些再说,否则要出人命了。”

说着,他扶着小五走,想尽快远离这是非之地。

柳辛似乎早忘了戴泗对自己交代过什么,阴冷地笑了笑:“人命?这贱奴的命算什么东西?”

接着鞭子一扬,恨极言乔一般,直直朝他面门抽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小五一转身挡在他面前,鞭尾抽到了言乔的颈侧,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小五直接又咳出了血。

言乔也恼了,“柳辛!你欺人太甚!”

“哎哟!这是在干什么!”

僵持不下之时,一道声音远远插进来,只见戴泗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后面跟着浮双。

言乔提着的心落地。

戴泗先到言乔面前看了看,一张老脸紧紧皱着,大惊失色道:“小主子怎么伤成这样!?快快快,扶着回去看看!”

说着,便指挥着下人,要去扶言乔。

言乔护着小五,“这是我过命交情的兄弟,我得带着他走。”

戴泗忙不迭地点头:“成成成,您说什么都成!”

言乔又指了浮双,道:“我要他扶。”

一场闹剧堪堪平息。

待他们终于走了之后,戴泗一改惶恐脸色,沉着脸夺过柳辛手中的鞭子,狠摔到地上:“犯什么糊涂!现在王爷正捧着他,你若是看不惯,忍着到他失宠的时候,随你怎么折磨!现在别给我尽找些不痛快!”

柳辛紧抿着唇,一脸不忿。

再回到清风阁,言乔只觉得精疲力尽。

婢女们连忙迎了上来,宅子里面的郎中也到了,言乔指了指小五:“快给他看看。”

换下带血的衣服,颈侧也上了药,总算能坐下歇着。浮双陪在他身边,后怕道:“差点就抽到你的脸了。”

言乔却说:“这次我连累你了,柳辛会不会记恨你?”

浮双脸色难看下来:“肯定会,虽然不知你为什么要救一个奴仆,但我也不能看着你不管。”

“眼下我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你就和我一起呆在清风阁内,外人进不来,你愿意吗?”至于为何要救小五,他不想再解释了。浮双不会理解他。

听到言乔这样说,浮双眼神一亮:“真的?”

浮双留了下来,安排在言乔的寝房对面,小五则在他的隔壁。

吃过晚饭,言乔去看了看小五,人还惨兮兮地趴着在床上,没醒。

一边侍奉的婢女看着言乔有些忧愁的脸色,安慰道:“大夫说了他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您别过于忧心了,早些歇息吧。”

言乔又拿了脸巾给人擦了擦,小五面相敦厚,耳垂也厚实,看着不像是会早死的。

“劳烦你好好照顾他。”

“公子放心。”

夜里三更天,外面静悄悄的。

言乔半睡半醒着,不是很踏实。

他睡眠一向很好,估计是白日里被柳辛烦到了,现在连梦里面都是血淋淋的鞭子。

脑袋乱嗡嗡的,言乔有些烦躁地翻个身,惺忪之间,似乎瞧见一个黑影站在自己床前。

他不甚清醒,下意识以为自己还在相府,床边那身形颀长的人影,自然是言嘉慕。

“大哥……?你回来了?”言乔嘟囔道。

那人影听到他说话,掀开帐子坐在床边,声音低低:“言乔,我不是你大哥。”

言乔清醒了些,对啊,这儿是清风阁。

他坐直身体,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这人轮廓,是小五。

言乔心中莫名怪异,但并未深想,只道:“你身上的伤好了?怎么大半夜来我这?吓我一跳。”

“我担心你,就来看看。”

“我没什么事……”

话还未说完,小五忽然伸手摸上他的脖颈,“这是被柳辛伤的?”

言乔被他搞得有些发懵,怔怔地嗯了一声,小五似乎也觉得不妥,收了手,带着歉意对言乔道:“是我冒犯少爷了。”

接着,他便站了起来,对着言乔一拱手:“不扰少爷清眠了,您好好休息。”

屋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言乔虽有满腹疑问,但是深更半夜也不方便做些什么,困意袭来,又闭眼睡了过去。

次日,天光大亮,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言乔蒙着被子,赖床不起。

他让婢女别来打扰,却忘了浮双。

只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风风火火地走来,啪得一下推开了门,浮双又惊又喜又大声道:“言乔!天大的好消息!”

言乔心中哀叹一声,把头埋得更深,闷闷道:“什么?”

“柳辛死了!方才发现的!”

言乔登时清醒,头从被窝里面钻出来:“死了……?”

“是呀,淹死在池塘里面,估计是泡了一晚上,打捞上来的时候,那尸体简直恶心死我了!”

浮双表情有些嫌弃,“哎,我就是去看个热闹,谁知道不小心看到了尸体……”

浮双又道:“都说这祸害遗千年,柳辛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言乔沉默着,心中莫名不安起来,无端想到小五昨天晚上的古怪行迹。

明明柳辛伤了他是当着小五的面,可昨夜小五为何还要多余一问。

言乔觉着怪,但这两者具体有何联系,他还未想清楚。

“你在想什么?”浮双歪头看着他。

“没什么。”言乔起床穿好衣服,“我去看看小五。”

到了隔壁的厢房,小五依旧安静地趴着,眼睛紧闭,没任何异样。

再说柳辛之死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他是懂些功夫的,断不会可笑地淹死在池塘,这背后怕是有古怪。

还有如何向贵妃娘娘交代,也是个问题。戴泗急得焦头烂额,严刑拷打了不少人,闹得人心惶惶,可依旧没个结果。

要说最有嫌疑的其实是言乔。

戴泗现在虽然不敢审问他,但是看管言乔的人却是多了一倍,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有人守着他。

清风阁内,面上依旧岁月静好。

只是外面会时不时传来些惨叫声,听得人心底发怵,看着浮双不安的脸色,言乔安慰道:“没事,我们暂时还算安全。”

浮双白着脸:“戴泗心狠手辣,不知道多少无辜人要受他折磨。”

言乔抿紧嘴唇没吭声,他倒不担心戴泗,他担心的是谢允洲,再怎么说,柳辛和皇家可是沾亲带故的。

人不是他杀的,但他也清楚,自己嫌疑最大。

言乔惴惴不安地等了一天,谢允洲并没有来发难,甚至依旧没有出现。

天擦黑,外面才安静下来,戴泗审了一天,终于是消停了。

浮双也回了寝房。

言乔心中不踏实,看见人就嫌烦,屏退下人,才觉得好受些。他留几盏红烛亮着,拿起一本书,趴在床上随意地翻着。

偌大的卧房内只有他沙沙翻书的声音,听得人犯困,须臾,言乔就抵不住涌上来的倦意,眼皮子上下打架,他懵懵地瞧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该就寝了。

随手把书一撂,言乔将将要合眼,房门处忽然一声轻响,似是有人走了进来。

隔着轻薄的纱帐,言乔看得并不清楚,那人影模模糊糊,但整个轮廓挺拔有型。

言乔清醒了些,试探道:“……谢允洲?”

人影走近,站定在床边,似是无奈:“少爷,您又将我认成旁人了。”

言乔一把掀开罗帐,定神看清这人。

小五端着红漆托盘,笑吟吟地望着他,托盘上是碗浓白热乎的药汤。

脸分明是小五,可这身形却十分不像。

陡然又想起昨晚,他那时太迷糊,也没仔细观察,现下倒是看清楚了,言乔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你好像变高了。”

小五眼神一黯:“是吗?许是这些日子忙着找少爷,跑了不少地方,人变瘦了,看着也就高了。”

“不过,所幸找到少爷啦。”他眼睛又亮了起来,瞧着言乔,像是十分欢喜。

言乔盘腿坐起来,“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您离开相府之后,之意少爷就知会我了,给我指了南方。我顺着官路走,正巧看见端王把您带到了这。”小五叹息:“我费尽力气,才得以用奴仆的身份混进来,谁知不小心冲撞了柳辛……”

言乔也叹气,小五跟着他这个没用的主子,还真是不容易。

见言乔神色放松,眼中的怀疑也打消,小五微勾嘴角,把药汤端给言乔:“这是婢女姐姐给我的,我哪里用喝这精贵玩意,就特意留给少爷。”

“您也消瘦许多,喝了补补身体吧。”

言乔下意识地想拒绝,可又瞧见小五一脸恳切,他也不好再推辞,接过一饮而尽。

再把碗递回去,抬眼无意扫过小五的脸,视线忽地定在那耳朵之上,滞了片刻,言乔瞳孔骤然一缩。

耳垂白皙不说,居然还穿了洞!

小五哪会如此?!

言乔心脏怦怦直跳,登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人绝不是小五。

先前的疑虑迎刃而解。

他浑身僵硬,想开口让这人离开,可头忽然昏沉起来,视线也变得模糊不堪,腰腹处更是一阵阵热流涌动。

刚刚喝的东西……有问题,言乔努力想保持清醒,可难捱药性,身体软软倒在一边,脸上惊色犹存。

看着言乔合上眼睛,这人哼笑一声,把碗随手一扔,又将脸上那碍事不适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撂在案桌上。

先是雌雄莫辨的瓷白脸庞露了出来,被面具捂的久了,双颊微微有些发红。

没了这层伪装,眼睛也变得透亮清澈,琥珀色的眸子上下打量晕着的人儿。

方才言乔情绪剧烈波动,他怎会没看出来?

万俟琅抚上自己的耳垂,对着言乔喃喃道:“是这里出了岔子,不过我带耳饰十分漂亮,你见了肯定会喜欢。”

他又笑了笑,干起正事。先是把晕着的人扒光,像是对待人偶娃娃般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

言乔双腿大张着,手被随意摆在头顶,白软的身体一览无余,万俟琅大手按上他的小腹,这处热热的,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等你怀上孩子,我就带你回月族好不好?”万俟琅爱怜地轻吻言乔的小腹,声音像对情人般温柔。

又渐渐往下,瞧见那一口粉嫩小穴,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敏感地翕动着。

万俟琅舔了舔唇,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他未过门的妻子是天下唯一的双身,因为战乱和言乔分别数年,想不到人还活着,流落到了大周,好在终于找到了。

万俟琅心中欢喜,眼神里翻腾着浓重的欲,下身的东西也硬涨怒挺着,不过比起阴茎,他想先用嘴唇尝尝妻子的蜜穴。

万俟琅手握住松软的大腿肉往上一按,蜜穴更为袒露,他毫不犹豫地用唇贴了上去,细细舔弄着,口涎布满妻子的外阴。

整张脸都埋在言乔的腿心,阴唇肉被他放在口中啃吸得啧啧作响,舌头拨弄着滑溜溜的肉,吮得越来越肿,原本粉色的两片被咬得靡红。

言乔没有意识,身体却有反应,嘴上嘤咛了一声,脸蛋潮红着,下身被啃咬得流出淫水,浇在万俟琅的脸上。

男人的脸被淫水沾湿,唇上晶莹的一片,带着鼻尖那一点亮泽,万俟琅闻到这股腥甜的蜜液味,呼吸越发粗重。

不满足于啃吃外阴,万俟琅直挺的鼻梁磨着窄缝,缓缓分开两片阴唇劈开一道,那鲜红的花蒂彻底露了出来。

他张嘴就含上去,牙齿缓慢轻咬着,言乔被这下刺激得浑身一颤,又是一股水喷了出来。

万俟琅闻着淫水味,被熏得满脑子都是吃穴,下面好像更硬了。他又心痒痒地想着,若是妻子醒着,叫床声肯定好听,要不下次就不把人搞晕了。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