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药()
浮双又道:“都说这祸害遗千年,柳辛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言乔沉默着,心中莫名不安起来,无端想到小五昨天晚上的古怪行迹。
明明柳辛伤了他是当着小五的面,可昨夜小五为何还要多余一问。
言乔觉着怪,但这两者具体有何联系,他还未想清楚。
“你在想什么?”浮双歪头看着他。
“没什么。”言乔起床穿好衣服,“我去看看小五。”
到了隔壁的厢房,小五依旧安静地趴着,眼睛紧闭,没任何异样。
再说柳辛之死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他是懂些功夫的,断不会可笑地淹死在池塘,这背后怕是有古怪。
还有如何向贵妃娘娘交代,也是个问题。戴泗急得焦头烂额,严刑拷打了不少人,闹得人心惶惶,可依旧没个结果。
要说最有嫌疑的其实是言乔。
戴泗现在虽然不敢审问他,但是看管言乔的人却是多了一倍,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有人守着他。
清风阁内,面上依旧岁月静好。
只是外面会时不时传来些惨叫声,听得人心底发怵,看着浮双不安的脸色,言乔安慰道:“没事,我们暂时还算安全。”
浮双白着脸:“戴泗心狠手辣,不知道多少无辜人要受他折磨。”
言乔抿紧嘴唇没吭声,他倒不担心戴泗,他担心的是谢允洲,再怎么说,柳辛和皇家可是沾亲带故的。
人不是他杀的,但他也清楚,自己嫌疑最大。
言乔惴惴不安地等了一天,谢允洲并没有来发难,甚至依旧没有出现。
天擦黑,外面才安静下来,戴泗审了一天,终于是消停了。
浮双也回了寝房。
言乔心中不踏实,看见人就嫌烦,屏退下人,才觉得好受些。他留几盏红烛亮着,拿起一本书,趴在床上随意地翻着。
偌大的卧房内只有他沙沙翻书的声音,听得人犯困,须臾,言乔就抵不住涌上来的倦意,眼皮子上下打架,他懵懵地瞧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该就寝了。
随手把书一撂,言乔将将要合眼,房门处忽然一声轻响,似是有人走了进来。
隔着轻薄的纱帐,言乔看得并不清楚,那人影模模糊糊,但整个轮廓挺拔有型。
言乔清醒了些,试探道:“……谢允洲?”
人影走近,站定在床边,似是无奈:“少爷,您又将我认成旁人了。”
言乔一把掀开罗帐,定神看清这人。
小五端着红漆托盘,笑吟吟地望着他,托盘上是碗浓白热乎的药汤。
脸分明是小五,可这身形却十分不像。
陡然又想起昨晚,他那时太迷糊,也没仔细观察,现下倒是看清楚了,言乔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你好像变高了。”
小五眼神一黯:“是吗?许是这些日子忙着找少爷,跑了不少地方,人变瘦了,看着也就高了。”
“不过,所幸找到少爷啦。”他眼睛又亮了起来,瞧着言乔,像是十分欢喜。
言乔盘腿坐起来,“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您离开相府之后,之意少爷就知会我了,给我指了南方。我顺着官路走,正巧看见端王把您带到了这。”小五叹息:“我费尽力气,才得以用奴仆的身份混进来,谁知不小心冲撞了柳辛……”
言乔也叹气,小五跟着他这个没用的主子,还真是不容易。
见言乔神色放松,眼中的怀疑也打消,小五微勾嘴角,把药汤端给言乔:“这是婢女姐姐给我的,我哪里用喝这精贵玩意,就特意留给少爷。”
“您也消瘦许多,喝了补补身体吧。”
言乔下意识地想拒绝,可又瞧见小五一脸恳切,他也不好再推辞,接过一饮而尽。
再把碗递回去,抬眼无意扫过小五的脸,视线忽地定在那耳朵之上,滞了片刻,言乔瞳孔骤然一缩。
耳垂白皙不说,居然还穿了洞!
小五哪会如此?!
言乔心脏怦怦直跳,登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人绝不是小五。
先前的疑虑迎刃而解。
他浑身僵硬,想开口让这人离开,可头忽然昏沉起来,视线也变得模糊不堪,腰腹处更是一阵阵热流涌动。
刚刚喝的东西……有问题,言乔努力想保持清醒,可难捱药性,身体软软倒在一边,脸上惊色犹存。
看着言乔合上眼睛,这人哼笑一声,把碗随手一扔,又将脸上那碍事不适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撂在案桌上。
先是雌雄莫辨的瓷白脸庞露了出来,被面具捂的久了,双颊微微有些发红。
没了这层伪装,眼睛也变得透亮清澈,琥珀色的眸子上下打量晕着的人儿。
方才言乔情绪剧烈波动,他怎会没看出来?
万俟琅抚上自己的耳垂,对着言乔喃喃道:“是这里出了岔子,不过我带耳饰十分漂亮,你见了肯定会喜欢。”
他又笑了笑,干起正事。先是把晕着的人扒光,像是对待人偶娃娃般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
言乔双腿大张着,手被随意摆在头顶,白软的身体一览无余,万俟琅大手按上他的小腹,这处热热的,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等你怀上孩子,我就带你回月族好不好?”万俟琅爱怜地轻吻言乔的小腹,声音像对情人般温柔。
又渐渐往下,瞧见那一口粉嫩小穴,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敏感地翕动着。
万俟琅舔了舔唇,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他未过门的妻子是天下唯一的双身,因为战乱和言乔分别数年,想不到人还活着,流落到了大周,好在终于找到了。
万俟琅心中欢喜,眼神里翻腾着浓重的欲,下身的东西也硬涨怒挺着,不过比起阴茎,他想先用嘴唇尝尝妻子的蜜穴。
万俟琅手握住松软的大腿肉往上一按,蜜穴更为袒露,他毫不犹豫地用唇贴了上去,细细舔弄着,口涎布满妻子的外阴。
整张脸都埋在言乔的腿心,阴唇肉被他放在口中啃吸得啧啧作响,舌头拨弄着滑溜溜的肉,吮得越来越肿,原本粉色的两片被咬得靡红。
言乔没有意识,身体却有反应,嘴上嘤咛了一声,脸蛋潮红着,下身被啃咬得流出淫水,浇在万俟琅的脸上。
男人的脸被淫水沾湿,唇上晶莹的一片,带着鼻尖那一点亮泽,万俟琅闻到这股腥甜的蜜液味,呼吸越发粗重。
不满足于啃吃外阴,万俟琅直挺的鼻梁磨着窄缝,缓缓分开两片阴唇劈开一道,那鲜红的花蒂彻底露了出来。
他张嘴就含上去,牙齿缓慢轻咬着,言乔被这下刺激得浑身一颤,又是一股水喷了出来。
万俟琅闻着淫水味,被熏得满脑子都是吃穴,下面好像更硬了。他又心痒痒地想着,若是妻子醒着,叫床声肯定好听,要不下次就不把人搞晕了。
含着花蒂,他开始大力吮吸起来,舌头也大肆揉弄这可怜的一点,像是要把这处啃下来,感受着花蒂在口中越发肿大,万俟琅才吐了出来,已经被吃得烂红熟透,他又色情地上下舔了舔。
言乔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浑身微微扭动着,想要躲过不断吃自己下面的那张嘴,可是被人掐着大腿,躲也躲不远。
万俟琅伸出舌头往穴里面钻去,甫一进入,穴肉就极其献媚地包裹上来,绵软温热的内壁紧致无比,夹着男人的舌头,不肯放出去。
骚货。
万俟琅扯唇,有力的舌头捣弄着熟红蠕动的甬道,嘴唇含着言乔的穴肉,脸部挨着腿心,贴得越发往里。
言乔臀部难耐地动了动,看着就像下面的穴主动磨着万俟琅的脸,湿润的肉穴和红腻腻的阴唇上下蹭着,弄了万俟琅满脸蜜水。
肿大的花蒂蹭到鼻尖,被男人恶劣的一顶,言乔呼吸一紧,被爽得弓身又重重落下,肥软臀肉荡出肉浪。
万俟琅总算玩够,他抬起脸坐直,黑色的眼睫和眉毛都沾上透亮的蜜液,瞧着湿漉漉的。他抬手摸了摸,无声一笑,沾着淫水的手指灵活地插进言乔的嘴巴里,像捣弄肉穴一样玩着言乔的嘴。
喂言乔吃完水,万俟琅就收了手,含笑抓住身下人的两条腿,压在言乔的头两侧,他屁股被迫高高抬起,被舔开的逼穴毫无保留地映入眼帘,甬道里的艳红软肉蠕动着,透明淫水润着阴部,看着好插极了。
下身冒着热气的粗长硬物抵在鲜红紧仄的穴口,用龙头戳了戳逼口,滑溜溜软绵绵的,万俟琅喉咙紧了紧,猛地往下一压,阴茎齐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打到白嫩屁股上,肉棒大力捣进去,一下破开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嫩肉,肏到了最深处。
万俟琅眼梢发红,重重吐息,甬道里面的软肉吻着他的肉棒不放,争先恐后地吸咬上来,窒息般的快感将他包围,插在又热又水的穴里,爽得全身肌肉发力紧绷着。
言乔似有所感,穴被硬热粗棍钉着,他不安地摇晃屁股,眼角也沁出生理性泪水,喉咙里面低低地泻出声音。
闭了闭眼睛,缓了一瞬,万俟琅把长长的肉棒拖出来一半,又恶狠狠地插到底,反复几次,在言乔的低泣中,终于彻底操开了肉洞,万俟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耸腰,大开大合地向下抽插起来,肏得又快又重。大手死死摁着言乔的腿,这个姿势他几乎是坐到了言乔的屁股上,肉棒进入得极深,不知疲倦地凿弄着肉道,小洞里面的肉像是活的,插进去时密密麻麻地附上来,抽离是又抱着肉棒不舍挽留。
潮水般的快感不断涌来,言乔敏感销魂的肉洞被插得媚红,黏腻的淫液不断分泌出来,两人火热的结合处湿滑无比。
万俟琅压在言乔身上,几乎是人的身体对折,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迭起,男人肏干得激烈,热腾腾的汗水顺着下颌滴下,落在言乔身上,两人体液交融不分彼此,浑身湿淋淋的,身下的床褥被各种液体打湿,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爱潮。
言乔身体被越干越软,浑身无力地随着剧烈撞击起起伏伏,胸肉也上下晃动着,看着像两块白豆腐那样松软,万俟琅看得口干,下一刻,便低头含上去,吸着红色的艳果吃,咬得又大又红才肯罢休,唇舌又吃上了乳肉,像恶兽叼着小白兔那般重重撕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子。
大床不断晃动起来,吱吱作响,万俟琅腻了这个姿势,将人翻个身侧躺,扛起言乔左腿到肩膀上,肉棒从后往前地又大力肏了进去。
万俟琅干得欢快,挺腰让肉棒在肥嘟嘟的肉缝里面插进插出,大手握上肥软臀肉揉捏,时不时地重重拍打下去,打的屁股肉一颤,抖出淫靡的肉波,万俟琅看着喜欢得很,不断地在上面留下红彤彤的手印,玩弄着身下人的臀。
又看到言乔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漂亮小脸,还淫荡地摇晃着身体,万俟琅被勾得恨不得将人肏死在床上。
夜还很长。
言乔再清醒的时候,天还没亮。
他恢复了意识,便立即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屋里面静悄悄的,那人已经走了。
下身黏腻得很,言乔检查自己,浑身还算干净,但腿心干涸着白色的精斑。
呆坐了半晌,他才白着脸下床给自己清洗,这人就是故意的,哪哪都给他擦了,最该弄干净的地方却晾着不管。
枕侧还有那人留下来的东西,是张折叠着的信纸和玉色手帕。
言乔先打开信,看清上面的内容,青着脸揉皱扔到一边,又抖开帕子,材质摸着不似寻常,上面有金线绣成一轮弯月。
他心中登时不安起来。
弯月的标志是月族,处在南方也叫南月,于大周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存在,勾结南月更是罪大恶极,是比巫蛊之术还要严重的罪行。
他在大周王爷的地盘上,和南月人有了纠缠,这不是找死么?
言乔抓着这个烫手山芋,想立刻把它烧毁,可现在清风阁内外皆风声鹤唳,他有一点异样,估计会被发现得更快。
言乔心中叫苦不迭,这是专门来害他的?他到现在甚至都没瞧见那人的真实面目,在卧房里面焦虑地来回踱步,他实在想不到藏哪好。
还是烧了吧。
言乔把手帕悬在烛光上方等着,可这玩意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居然燃不起来。
忽然,外面有人叩门:“言公子,您醒了?”
言乔手忙脚乱的收好东西,对外应一声。
“那便伺候您洗漱传膳了……”
言乔十分心不在焉,收拾妥当后浮双照例来找他玩,他心中依旧记挂着柳辛的事情,试探道:“戴泗查的怎么样了?”
浮双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查到,估摸着他也瞒不下去了,听说一大早就出府找端王去了。”
言乔呐呐地噢了一声,脑袋里面乱乱的。柳辛的死和手帕主人一定脱不了干系,可他要如何在自己不被误解的情况下告诉谢允洲这个线索?
胡思乱想着,言乔又去了隔壁厢房看了看小五,这会人倒是醒着,言乔扫了眼他的耳垂,没有耳眼,说话动作也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饶是如此,言乔也不敢确定眼前这人就是小五,可要如何做,他也拿不定主意,虚与委蛇一番后,言乔不敢轻举妄动,怕一个不慎再连累自己,就让小五好好休息,转身离开了。
大周近来不算太平。
太子和皇后一派在朝堂向来是独占鳌头,稳居东宫。可近日端王锋芒显露,居然隐隐有压过太子之意。
因着南方水患,赈灾工程浩大,哪哪都需要用银子,扰得皇帝忧心重重,端王的外祖父柳晋在南方任职数年,势力根深蒂固,平日不显山不露水,可这会儿,他的作用就显现出来。
国库吃紧,江南的财政成了关键。如何让各地的父母官吐出银子赈灾,稳固他谢家的江山,流民又要如何安置,安置在何处,还要防着南月趁虚而入鼓动流民暴乱,这一切都需要个懂行老道又能放心重用的当地官员来管。
柳晋自然是不二人选,皇帝直接封了他大都督,掌管南方诸多事宜。
眼下柳家正是被倚重的时候,柳贵妃夜夜被召幸,宠冠六宫。谢允洲也常常出入宫中与皇帝秉烛夜谈。
甚至一日在朝堂上,皇帝当众赞扬谢允洲日表英奇、天资粹美,颇有龙凤之姿。
众人觑太子脸色,倒是没看出什么,依旧是波澜不惊。
此时,关雎宫。
戴泗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叩头请罪。
柳贵妃倚在软榻上正拿着玉轮滚脸,半晌,才悠悠开口:“你说,柳辛那孩子死了?”
“老奴也不知好端端的人怎地突然就死了,日夜审问了一天,可……”
“废物!”柳贵妃忽然厉声斥责,一盏热茶劈脸摔下,戴泗被砸得心中更加惊惧,浑身抖了起来。
柳贵妃娇花般的面容陡然一变,眼神阴霾:“现下正是柳家的关键时候,怎么闹出这般晦气的事,你把情况一五一十地给我说出来。”
戴泗连连点头,当即就把言乔供了出来,他正愁不知如何对言乔严刑拷打,眼下可是贵妃让他说的,有贵妃撑腰,端王没理由再责怪到他头上。
柳贵妃听完,默了半晌,闭了闭眼睛,“把允洲给我叫来。”
谢允洲此时正在太和殿同皇帝议事,结束之后便被婢女请到了关雎宫,进门就瞧见戴泗跪在地上,谢允洲心中一突,莫非是言乔出事了?
“真是我的好皇儿。”柳贵妃下榻,不由分说先给了谢允洲一巴掌,他白皙脸庞瞬间浮出红色的指印。
谢允洲缓了一瞬,才抬眼看他母妃,“发生了何事,让您这么动气?”
戴泗又战战兢兢地重复了一遍。
柳贵妃命戴泗滚出去,宫内只留母子两人,她才又道:“言乔?这名字我可是不陌生,上次你与言嘉慕起了冲突,便是为了他?现在又不声不响地将人藏在宅中,谢允洲,让你装了那么多年的纨绔,你真把自己当纨绔了?”
“柳辛死了不打紧,母妃担心的是你,为何对个男人如此纠缠不清?”柳贵妃神经质地抓上谢允洲的胳膊,尖锐的金色护甲掐进他的皮肉,神色凄然道:“深宫这么多年,母妃日日如履薄冰。当年在皇后的压迫下,为了把你安全诞下,我和你外祖费尽心机。你可千万不要糊涂,柳家全指望你了。”
谢允洲默了默道:“我明白。”
柳贵妃收回手,面无表情地擦了眼泪:“这次你自己处理,我暂时不插手。”
“你在都城也立了不少威望,事不宜迟,是时候去南地做出些实绩。外祖父会全力助你,尽快处理好此事,速速启程。”
谢允洲神色阴郁地出了关雎宫,就看见戴泗一脸愁苦地立在门口。
男人眼神阴冷,登时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戴泗摔下高高的台阶,磕得头破血流,但宫规森严,他硬是不敢泄出一声惨叫,唯恐扰了其他贵人。
谢允洲缓步走过去,站定在他身侧,警告道:“用一尊佛压另外一尊佛是最愚蠢的做法。戴泗,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
说完,谢允洲便头也不回的离开,骑马往言乔那处赶。
谢允洲到了地方,不声不响地阴着脸往里走。推开门就看见言乔鬼鬼祟祟地靠在书柜旁边,一副没干好事的样子。
“你怎么突然来了!”言乔听到推门声,吓了一跳。回身太猛,头咚得一下撞上柜子。
“这么慌做什么?背着我偷人了?”
他心情本阴郁得很,可这会儿看到言乔这副呆头呆脑的蠢样,觉得好笑,胸中的郁气竟也消了大半。
言乔一阵心虚,没接话。
本就是随口的玩笑,谢允洲也没在意对方的反应,他径直走过去:“几日不见,我可一直念着你,你个没良心的,尽会给我找事。”
“我只问你一遍。柳辛的死,你是否知晓内情?”
言乔心中一颤。原先打好的腹稿这会儿一句都吐不出来,谢允洲没来时,他还想着说出来,但当真的面临这一刻时,又犹豫不决起来。
捉拿南月奸细可是大功一件,万一谢允洲为了功劳把他供出去怎么办。他一张嘴撇得再清,也无法否认接触了南月人的事实。
思索再三,言乔不自然地捏紧衣角说道:“不知。”
谢允洲看他半晌,才微微一笑:“成。”
接着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扔给他,“不提那些晦气事了,我们看些开心的。”
言乔下意识地接过,心中依旧紧张着,有些不信此事就这么轻易地翻篇,可谢允洲又是这副随意的样子,好似是真的不再追问了。
他回神看向手中的东西,这册子的封面是宝蓝色,没个题目,也猜不出来里面是何内容。
言乔不明所以地抬眼,就瞧见谢允洲这人满怀恶意的笑容。
………这一定不是什么正经玩意,言乔并不想打开,婉拒道:“我不识字。”
谢允洲微微挑眉:“没让你识字,都是些我亲手作的好画,拿来也让你赏玩一番。”
画……?言乔兴致缺缺地随手翻开,定睛一看,脸登时就绿了,然后又涨得通红。
“这……你……”他捧着册子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好。
画上的小人栩栩如生,足以见画师的功底的确不错,但并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东西。
言乔自然一眼认出了自己,他满脸媚态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双腿被摁在肩膀上,白里透红的小穴被肉棒插着,看起来淫荡至极。
谢允洲还特地为交合处上了色,选的色调恰到好处,看着更让人口干舌燥。
这分明是本春宫图,还是以他和谢允洲这不要脸的为原型。
言乔一阵失语,把册子往他身上一丢:“我哪有这样?”
“害羞了?”谢允洲笑吟吟地逼近,紧接着便欺身而上:“喜欢看吗?”
一眨眼的功夫,言乔就被他罩在怀里,身后是坚硬冰冷的木柜,身前是副火热的身躯压过来,水火交融着,言乔心中生出白日宣淫的羞耻感,他双手抵在两人之间,“你别!现在是白天!”
谢允洲哪会在意这个,浑不吝地开口:“白日好,看得更清楚些,我下次画得会更好。”
男人灵活的手指熟稔地挑开衣扣,言乔的外衫便飘然落地。
言乔只觉得身上一凉,猝不及防地瞪大眼睛道:“你……!”
余下的话被咽进肚子里,谢允洲的唇贴了上来,舌头强硬地钻进言乔的嘴巴里,又深又重地拥吻起来。
谢允洲的气息完全将他包围,唇舌激烈的交缠,周围的空气渐渐燥热,连带着言乔的身体都融化成一滩春水。他的舌头被又吸又吃,被迫发出黏腻的声音,谢允洲时不时舔过他敏感的上颚,激得言乔浑身一抖,两人的身体也越贴越近,谢允洲揽着他的腰,摸上他的臀肉,把人用力地往怀里面揉,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言乔柔软的小腹磨蹭。
言乔被吻得迷迷糊糊,下面也被蹭出了水,又湿又痒,再反应过来时,谢允洲已经将他带到了地上,浑身上下只剩上身的白色里衣,他又被扒个干净。
反观谢允洲,只是衣领有些散乱,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背后有些硌得慌,谢允洲把他摁在的暖玉上,隔着一层衣料,言乔能感受到下面凹凸不平的花纹,暖玉上并不冰凉,反而冲他散着温融的热意,带着幽幽的香,像是情欲的温床,把人烘得脑袋发昏。
谢允洲挤进他的腿心之间,把他两条腿分开,露出深处泛着水光的逼穴,谢允洲揉了几下:“你好会流水。”
边说边摸着小穴,把两片鲜红的阴唇肉拨开,就瞧见淫靡紧致的甬道,里面的嫩肉见了光,似是害羞,微微颤抖蠕动着,又大胆的嘬上谢允洲的手指往里面吸。
言乔被摸的气息不稳,小腹处一阵阵空虚,只觉得浑身又热又难受,谢允洲又把他勾得这么饥渴,却偏不进来,只用炙热视线盯着自己大开的腿心。
言乔不适地动了动,外面天光大亮着,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坦诚,之前与人欢爱时总是在黑漆漆的夜,最多再有一层朦胧的烛光,现在……心中一阵羞耻,下面的穴也颤了颤,似是觉得刺激,小腹一阵抽搐,又是一股温泉缓缓流出来。
黏腻透明的液体浇在暖玉上,阴户和身下的玉都润得湿滑发亮,玉上的暖气又上来些,言乔只觉得逼口更加痒热。
谢允洲依旧慢条斯理地摸着,手指滑过窄缝却又离开,言乔忍得辛苦,正要夹上去,谁知这人忽地收了手。
下一刻,逼口陡然传来一股凉意直击头皮,言乔又是一颤,低头看了看。
谢允洲把比拳头还大的夜明珠放在他腿心处,试图往里面挤。
言乔登时清醒了不少,摇着头往后面挪:“不行、这个太大了……”
谢允洲啧了一声,珠子对准穴口,握着他的腿不由分说便往下一拽,噗呲一声竟挤进去了些。
言乔腿心被这冷硬的东西撞得生疼,也没什么爽意,只觉得害怕。这么大一颗珠子塞进去,他约莫着也活不成了,当即便挣扎起来,一脚踩在谢允洲的胸膛上踢着,嘶叫哭嚷道:“不行!你拿开!拿开!”
谢允洲身形依旧稳着,并未因言乔的踢打有一丝动摇。
他看着言乔的穴,阴户被撞的发红,没一会儿又被撑得发白,看着好似要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