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开荤佣兵的特训
首先映入迪克眼帘的是一片幽暗漆黑的树林,迪克走到有些光的地方,前面的指示牌上写着歪七扭八的三个大字“不归林”。铁笼,伐木工具,一些残破的房子,散落的木头构成了这个地方的主基调。迪克猜监管多半不会来抓自己——想来大多数监管者已经对自己的技能有所了解,哪怕追自己,迪克也很自信可以一遛三台机,所以他找了附近的一台开始修机。不出所料,看着小女孩发送的“监管者在我附近”的信号,迪克轻松的敲出一个完美校准。
当机子修开大半台,迪克才意识到这小女孩还是挺厉害的,至少不像看上去的那样脆弱,直到闪现时间到了监管者才拿到第一刀。迪克一看,好家伙,黑心鹿头,自己可没带飞轮废夹子,只能祈祷小女孩多溜会了。刚这样想着,小女孩就应声倒地,迪克暗中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场上的两台电机亮起,迪克看着信号,跑去补奈布剩下的半台电机。全程诺顿像是消失了,除了那台亮起的电机,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这让迪克对他的印象雪上加霜。好在我们的雇佣兵业务能力极其靠谱,哪怕昨天被人摁着操了一顿,也不影响他卡半救人,迪克一边补开第三台机,一边笑眯眯的和踉踉跄跄跑过来的奈布会和。
弹簧手身上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已经染上了脏污和血渍,像是被人打劫了,不少地方破破烂烂的,哪怕知道把他治疗好之后这些痕迹会消失,不免也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弹簧手跑过来之后就直接蹲下,“先生,帮帮我吧。”少年的声音带着沙哑,迪克的手在奈布身上游走着,弹簧手的肌肉没有原皮那样精壮,而是同他的外表一样,显得精瘦,带着少年的青涩,但不变的是肌肉同样十分结实。治疗的过程里,少年有时候还会发出隐忍的喘息声,毕竟是很疼的事,而如果是原皮,什么声音都不会发出,因为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将弹簧手治疗好,少年秀气的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谢谢先生,我继续去救人了。”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开心,尽管这是一件痛苦的事。迪克上手开始修机,想必勘探员的那台机已经修了不少,那么只要奈布救下人,诺顿再ob一会,这局游戏就能赢了。
然而意外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因为身上有着之前被鹿头勾中的气息,弹簧手被鹿头拦在了半路,又被提前放好的夹子夹住,完全没有办法救人。但诺顿同样在那附近修机,他如果及时停下修机去救人的话也许来得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迪克看着透视。一个黄色的影子动都没动,甚至炸了一下机。
“……很好,这个叛逆头子,憨蛋下士指望不了一点。”电机的点亮声和狂欢之椅飞天的声音同时响起,迪克头皮发麻,心里默默的把诺顿问候了无数遍,老实说,真的没有人开展厌烦情绪和性欲的研究吗?还是说只有自己气到炸了会想把罪魁祸首操一顿的?迪克一边骂着一边终于压好电机,好在不用指望诺顿遛鬼,残血的奈布接手了遛鬼的职责,最后倒地,亮机,迪克看着奈布在附近,直接就把自己的技能丢了出去,堪堪辅助着奈布和自己跑出了大门,而此时,隐身了一整局的勘探员的图标却早已变成了“已逃脱”。
结算大厅里,小女孩倒是没什么感觉,看着迪克和奈布出来笑着招了招手,“喔,看看这是谁,诺顿上校啊,下把开局准备有四个磁铁吗。”“嗤。”神色阴郁的青年站起来,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极具压迫感,背对着光投下一片阴影,“永远别教我怎么做事。”暗哑低沉的声音吐出威胁的话语,诺顿并不屑和其他人解释什么,刚刚尘肺病的突然发作让他后背浸出一身冷汗,没有人会不想要胜利,可刚刚就算强撑着把机子修开都让他筋疲力尽,如果不是游戏已经结束,恐怕他现在站起来都很困难。想必是地图的问题,不归林和闪金石窟对他诺顿坎贝尔的意义……那是不愿再想起的过去。
贝雷帽少年往前站了一步,伸手挡在迪克面前,冷冷的盯着诺顿,“好了,我也有问题,不要吵架。”不过这个保护的动作,显然说明了弹簧手的态度。诺顿冷哼一声,又恢复了黑郁金香一贯的傲人和冷漠,然后推开门直接走了,“好了好了,哥哥们不要吵架,我也先走了。”小女孩挥挥手,虽然她已经懂事,但庄园游戏她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只能算是一段“回忆”,而记忆是不会徒增烦恼的。
“那我也……”“等一下奈布,你还戴着我的礼物吧,先取下来吧。”“啊?”弹簧手白净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就是觉得很奇怪——这就是现在弹簧手的心理,“这礼物肯定戴着你不舒服了,那就先算了,看你吃饭都不积极了。”“没……没关系的,我……”“好了,谢谢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迪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弹簧手,可怜的小家伙甚至完全没有了解事情的全貌,自己可是被操了还戴上这种羞辱性的东西,此刻却还显得这么纯情,迪克将手伸入弹簧手的短裤,“果然没穿内裤。”一边吐槽着,一边狠狠揉了把少年饱满的臀瓣,然后将那粉红色的,还带着奈布后穴火热温度,在那里待了一天的肛塞拿出来,换作之前,自己这种行为足以被弹簧手杀死无数次——弹簧手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纯良,虽然确实善良,但是内心腹黑的很,据说有一次被佛系杰克抱了一整局,第二天就有人发现杰克种的玫瑰花田惨遭陌生人毒手。想必是冒犯了弹簧手的某些直男心理,他可不喜欢被当做小孩,更不想被别人宠着。
然而此刻,弹簧手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散去,“谢谢……希望我也能送你一些东西。”“以后会有机会的。”迪克收起肛塞,少年的目光才终于从那淫乱的情色物品上转移,“那么我也先走了。”迪克推开门,开始思考怎么解决因愤怒而带来的性欲,今天时间还有很多。徒留弹簧手在原地胡乱的在脑海里想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除去腹黑,他的心绪恐怕也是奈布所有时装里最多的,活像一只小狗。
如果再给诺顿一次机会,他肯定会选择今天不出门,对于勘探员这个角色来说,并没有什么地图能限制他的发挥,可对于诺顿坎贝尔,如果说不归林是他最讨厌的地方,那么闪金石窟就是他最恨的地方,能在这两个地方如鱼得水,那他就不是诺顿坎贝尔。而好巧不巧,今天他仅有的两局游戏分别在这两个地方。
更不幸的是,闪金石窟这局游戏的监管者是噩梦,也许是有人故意透露,显然这位已经知道了自己早上的所作所为。开局乌鸦就已经飞到了自己的头上,噩梦更是盯着自己使劲的打,而他似乎无意游戏输赢,甚至开始放血,伴随着电机修开,三个队友毫不犹豫的离开,拿下了游戏胜利。自己交完自愈,牵制了一会噩梦后就再次倒地,而地窖根本不在这一层,看着诺顿没有了逃生的希望,噩梦嘲讽的竖了个中指,然后也退出了游戏。
“妈的,下次要我保奥尔菲斯,我一定会给他送个解擦……”诺顿一边骂着,一边感受着生命的流逝,老实说这种感觉很糟糕,但他早已经习惯了,不管是牵制的好,还是ob的好,恼羞成怒的监管者将自己放血已经不是第一次。而在来到庄园前,自己在矿洞里工作时也是每天徘徊在生死边缘,习惯了身边发生的死亡,所以自己濒死的时候仿佛也已经变得无足轻重。诺顿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血流出伤口,身体逐渐变得冰冷,诺顿呼吸着矿洞里潮湿混浊的空气,就像他曾经引发矿洞爆炸,然后从那里逃出去之前的时候。
意识变得模糊,诺顿想着差不多了,他闭上眼,准备结束这一切。
然而这一次醒来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噗呲。”诺顿再次醒来是被水泼醒的,“怎么是你,游戏还没结束?”环顾四周,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诺顿眼色一沉,脸上也不善起来,这满墙的刑具和四把椅子,不是地下室还能是什么地方?
眼前阴郁的男人,帽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满头的黑发粘腻在额头上,眼神凶狠的盯着身前人,水珠滑过鼻钉,棱角分明的下颚,还有的顺着脖颈的曲线,划向v领露出的胸肌,黑郁金香那薄纱材质的衣服因为浸水粘腻在身上,结实的身材几乎一览无余。“还是我帮你包扎好的,不然你早流血疼死了,不感谢我?”迪克一边嘲讽的说着,一边观察着黑郁金香的状态,此刻他还是战损的状态,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被水一泡,更诱人了,上半身就像没穿一样。
“呵,你有这么好心?上午吵架下午就忘了?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泼了我一身水?”诺顿几乎就要扑上去打眼前的人,尘肺病加这一身水,自己只是不会受伤,不代表不会生病,这下只怕回去就要感冒,今天运气真是背到家了。诺顿思考着怎么样快速脱身,毕竟看这人的样子也不像打的过自己。
“当然,因为你马上要给我的,比你得罪我的要多的多。”还没思考这句话的含义,迪克就已经上手,把那破破烂烂,泡了水之后更加脆弱的黑色薄纱v领衣服给动手撕烂。
“你他妈在干嘛?操,你做了什么?”诺顿又惊又怒,自己居然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任由眼前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很快自己上半身就一丝不挂了,只剩下那起到装饰品作用的链子,却显得更加色情,毫无遮挡作用,常年的工作生活自然让他有了一身结实的肌肉,胸肌和腹肌一样不少,甚至比起其他时装,自己身上可怖的烧伤也只有脸上的那一块,然而对于现在的诺顿来说,这可不算什么好事。
“哇哦,坎贝尔先生的身材真好。”迪克调笑的捏捏诺顿的棕色乳头,收获了诺顿想要杀人似的目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你最好别让我出去,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诺顿幽幽的说着,语气里的杀意根本不带掩饰。
“是吗,那诺顿先生最好也别让我出去,不然明天庄园的大新闻就会是坎贝尔先生被操翻。”迪克一边说着,一边解着诺顿的裤腰带,虽然诺顿的衣服看起来繁琐,脱下来却不算麻烦。不一会,诺顿身上就只剩下自己的黑色内裤和脚上的一双黑袜。
“坎贝尔先生还真是一身黑。”迪克一边说着,一边扒掉诺顿最后的遮羞布。诺顿不知道的是,在外面迪克的能力早已经展开了,根本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而自己的身体也已经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喔,你还没有我的大。”诺顿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只是满是嘲弄的样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一个直男,怎么会对另一个男的勃起,还是在自己没办法反抗,这个男的还是自己仇人的情况下,居然还会有心情在意这个。
“的确,诺顿先生的鸡巴确实很大,不过再怎么大,也只能做个玩具,还不是被我操的份。”迪克看着诺顿勃起的鸡巴,同奈布一样,同样是不怎么使用的样子,只是颜色略微深一些,尺寸还要大一些,别的其实都差不多,“妈的,你敢!”诺顿愤怒的盯着迪克,迪克则懒得管诺顿怎么想,将诺顿结实的双腿拨开,露出那紧致,没有被人涉足过的屁眼。
“操……操你妈的!啊!”没有任何前戏,就那样粗暴的进去,诺顿的第一次性事也同他的人生一样,半点做不了主,只是被动的接受来自各种人的恶意。不久前还冷漠傲人的黑郁金香,此刻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的黑袜,衣服被撕成了一个个布条,丢在地上,裤子和靴子散落在一边,诺顿躺在地上,双腿被迪克抓着,分开在他的身体两侧,迪克坚硬的鸡巴肆意抽插着诺顿紧致的处男屁眼,又紧又热,还会吸,倒和它的主人性格完全相反。地下室里回荡着鸡巴抽插的水渍声,诺顿对迪克的恨意都快化作实质了,平时冷峻没有表情的脸上此刻终于有了鲜明的表情,不知道这个人用了什么方法,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甚至此刻任由他摆布,看着自己的双手覆在胸肌上,揉捏着棕色的乳头,诺顿恨铁不成钢的想。
平时握着磁铁的手上早已有了茧,而诺顿又是个雏,当然不会干出什么玩弄自己身体寻求快感的奇葩事,此刻一边挨操一边自己玩着自己的身体,诺顿是又气又怒,又慌乱,因为他的确从这种行为上得到了快感。粗糙的手揉捏着敏感的乳头,后果就是小点完全兴起,“诺顿不能光顾着上面,忘了下面啊,玩玩鸡巴呗。现在诺顿像个荡妇,真贱啊。”“妈的……你恶不恶心……”
诺顿的手又不受控制的往下伸去,杂乱的阴毛丛里,自己刚刚“引以为豪”的鸡巴不争气的因为男人的操弄勃起着,虽然诺顿偶尔也会自己解决,但是经验并不算丰富,此刻又心不甘情不愿,只是麻木的撸动着那棕色的鸡巴。也只有那手上的茧摩擦着鸡巴才能带来一丝快感。
“你弄够了没有……?哈啊……你要恶心我……咳……已经做到了…要是射在里面,我保证……”“呵,这种威胁你诺顿坎贝尔一辈子发了多少次?除了引爆矿洞那一次,又有哪次成功?哦我忘了,引爆矿洞你也只是杀了你讨厌的人,黄金是半点没找到,到头来,还不是一次次的屈服,失败?除了身体,你一无所有,而现在,你连身体都不属于你自己了,还能威胁别人什么?”
“操!”诺顿脸上的恨意前所未有的分明,眼前的这个人和那些贪婪自私的矿工一样,都该死!为什么这世上的人尽是一些趴在他人身上吸血的人?而他诺顿坎贝尔,仅仅是不想在永无止境的被索取之中等待着早已注定的死期,又有什么错?如果不是这些人,自己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种活法?“你们这些人渣……”诺顿咒骂着那些曾经剥削过他的人,骂着迪克,手上撸动鸡巴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恨意和怒火成为了性欲的催化剂一样,迪克完全没有因为被骂而生气,恰恰相反,他觉得带感极了。这正是他想玩弄诺顿的方式,无需太多的催眠,只需要让诺顿陷入他自以为的,并且也是常年的经历带来的怪圈,自然就会有这样刺激的玩法,诺顿越恨,就越会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沉沦于性欲,等到最后诺顿生活的意义彻底被羞辱的一文不值,性欲占满大脑的时候不就自然恶堕了吗,迪克不得不赞美自己一句,天才!
“你们都得付出代价!我恨……呃唔!呜呜——”迪克拿起黑郁金香的黑色内裤,从容的塞进诺顿的嘴里,“骂这么久了,安静会,等我射在里面,彻底把你这身体也给占了,到那时候诺顿先生再慢慢骂哈。”身下人的动作更剧烈了,身体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对于诺顿来说倒真是一个新奇的表现,不过看他飞快撸鸡巴的样子,想必应该不会是害怕。
“你这贱狗,看你现在这贱样,希望你以后也能保持嘴巴比屁眼硬。”迪克一边骂着,一边一次次的将鸡巴操入诺顿的屁眼深处,反正只需要当成一个泄欲工具,玩的越狠越好,在不断的抽插中,迪克终于找到了诺顿的敏感点,“呜呜呜呜——”诺顿睁大眼睛,伴随着迪克狠狠地一操,他感觉到自己的屁眼深处被滚烫的液体填满,下一刻,他自己的鸡巴在撸动中,从粉嫩的马眼里喷射出好几股粘稠的乳白浓精。飞溅到腹肌和胸肌上到处都是。
伴随着射精带来的快感,原本被愤怒和恨意充斥的大脑终于得以喘息,却已在不知名的地方刻上性欲的淫纹。“你这么恨我,那我可得躲着点了。”抽出没有丝毫疲软的鸡巴,迪克自顾自的清理好自己,根本没有去管诺顿怎么样,只是把他嘴里的黑色内裤抽出来,“操都操完了,现在知道躲着了?我说过吧,我一定会杀了你。”诺顿怨毒的说着,躺在地上,这一片狼藉显然都只能由他之后处理了。“那欢迎光临。”迪克换上衣服离开,诺顿之后过了好一会才能正常动弹,显然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于是花了更多时间清理,代价就是本来大把的休息时间没了,而身体上也开始传来不舒服的感觉,显然是感冒了。
“很好,很好。”诺顿的帅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这是他气急了的表现,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胆,甚至敢把他放虎归山的人,自己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然而诺顿却完全没注意自己已经重新穿上满是口水的内裤,勃起的鸡巴已经把内裤顶起了一个大包,仿佛昭示着某些事的改变。
到了晚饭时间,迪克才再次见到诺顿,后者不加掩饰的对他投以恶意的目光,迪克倒是好奇自己的小手段到底能把诺顿变成什么样子,总不至于变成公共场合边骂自己边打飞机吧?那可太吓人了,虽然丢人的不是自己。迪克恶趣味的想着,好在诺顿不是那种毫不顾忌自己面子的人,并没有做什么。想来也是不想让这种事弄的人尽皆知。
倒是弹簧手很奇怪,一直黏着自己,迪克都要怀疑自己在不知道的地方是不是做了什么,怎么感觉攻略弹簧手的速度和程度比奈布原皮还快?这小孩也真是蠢,一点夸奖就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给捧上来了,和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奈布比起来,简直不像一个人……当迪克第四次拒绝弹簧手的投喂,弹簧手满脸失落的低头,然后又换上笑容看着旁边的人吃饭时,另一边监管者的桌子那边,感觉杰克帽子都要吓掉了,迪克看着弹簧手的笑容头皮发麻的想。
小孩真可怕,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也不知道他到底能有多双标……
“好了,我吃饱了就先走了,你们继续吃。”“诶?这么快就走了,我也……”“奈布你一看就没吃饱,继续吃吧。”迪克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来,然后快步开溜,只能希望明天奈布不要用弹簧手的时装,自己真招架不住,总有一种拐卖未成年的罪恶感。尽管弹簧手虽然设定是奈布时装里年龄最小的,而且也早已成年。
迪克走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打开门,“我说过,我会杀了你。”冷不丁的从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迪克却完全没有害怕,“坎贝尔先生有何贵干?”“当然是处理掉你。”诺顿冷漠的说着,挺翘鼻梁上的鼻钉在昏暗的走廊里反射出不详的光。
“诺顿要怎么杀我?”高大的男人步步逼近,将手扼紧迪克的脖颈,“你不是说夺走了我的身体吗,那我也先夺了你的,再要了你的命。”诺顿的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将门顺势推开,迪克这才发现,自己房间里早已多出了一堆行李,显然是诺顿的。
“你,你要和我住?我懂了……”迪克还真没想到这个展开,这算什么,你要夺我的身体也就算了,但是是用你自己的身体吗?还带自己送上门的?整的好像小情侣的糟糕情趣一样……迪克翻了个白眼,“好的,您自便吧,建议从明天开始杀我,慢慢杀……谁说精尽人亡不算一种死亡……”
很不幸,糟糕的运气往往是贯彻始终的,第二天奈布仍旧要以弹簧手的皮肤要去参加游戏。弹簧手拿着一捧鲜花,准备作为礼物。他来到迪克门前,却发现并没有锁。
“先生,我进来……”弹簧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某个脸上有烧伤的糟糕男人正下半身一丝不挂的坐在迪克身上,听到声音还回头看了一下,见到是弹簧手,脸上露出那副欠扁的嘲讽模样,仿佛是欠了他一大笔钱。
“我一定是看错了,不对,明明是我先来的……”弹簧手喃喃说着败犬文学的经典台词,随即清秀的脸上满是不甘,眼神眯起,“诺顿坎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