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爆C小妈sB被G到外翻到翻白眼子宫变精壶
顾野还是没办法从那天的冲击当中走出来,原本以为操的是不知道哪家的寂寞人妻,结果摘了面具竟然是自己的小妈。
世界上最荒诞的事情莫过于此。原本是受邀去成年人的世界里开开眼,说好了只看不做的顾野刚进去就跟一个骚人妻看对眼干柴烈火干上了。
更荒诞的是操完之后跟人妻一起解开面具发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小妈/继子。但这都不是最让顾野烦躁的。
前段时间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一堆借口回了老东西那所别墅,打的就是陈礼的主意。结果……顾野冷着脸把手里的啤酒重重放在桌子上,心里暗骂婊子无情。
那个骚货……他竟然敢不理我了?逼不痒了就又装着清高了是吧——
他想起今天早上聚餐的时候陈礼跟那个老东西笑盈盈的样子,又想起这两天怎么打发消息他都爱答不理客气疏离的样子。
最后又想起了之前他在自己身下颤抖着高潮喷水,到最后被操到猛翻白眼痉挛着喷水失禁,最后在床上软成一滩水的骚样。顾野的牙都要咬碎了。
那个老东西能满足他吗?陈礼的逼骚成那副样子,恨不得鸡巴还没插进去就开始绞。一插进去逼肉就谄媚着绞紧,往里面拖。骚逼紧得跟处子一般,却淫荡得像是训练多年的娼妓。唯一有点贞洁样的子宫也只是随便拦一拦,真要挺着腰操进去的话恨不得把自己变成男人的专属飞机杯。插进去只是随便动两下就会痉挛裹紧用骚逼和宫颈给男人按摩鸡巴。
那个骚逼那么紧,那么会吸,老东西怕不是一插进去就要射了,能满足骚婊子那么骚的贱逼吗?是不是要含着男人的精液自己偷偷磨逼?得不到精液的时候就像那天在乐园那样找男人操自己?
顾野不怀好意地想着,一边唾弃陈礼的骚浪,一边又忍不住意淫。
但一想到陈礼骚成这副样子,不知道已经有了多少个姘头,自己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且说不定像那天的淫趴陈礼没少参加,早就被人伦烂了,顾野就恨不得把拳头都塞进那个骚逼里,免得他再发骚到处勾引人。
一口冰凉的啤酒灌进胃里,他反而更生气了。这时候陈礼会干什么呢?老头今天去参加那个商会了,这时候已经凌晨一二点,也不早了,估计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自己的小妈是已经早早睡下了,还是寂寞得很想要谁来抚慰自己的骚逼呢?说不定——顾野想着——那骚逼正在房间里自慰呢。
他把易拉罐都攥得变形了,决定上楼去找自己的小妈。
顾野已经搬出去很久了,对老头这栋宅子的熟悉程度不高。在楼上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主卧。
结果反而一转就打开了主卧的门。这骚货睡觉竟然连门都不锁,不就是想要谁来操自己吗?他的欲火一下子就腾升上来,下身的鸡巴硬得发疼。听见声音陈礼翻动了一下,把被子踢开了一截,正好让顾野看得清清楚楚——这骚货穿着的宽松睡衣正好把大半个肥奶子都露了出来,连乳头都可以清楚得看见。
顾野把灯打开,强光让陈礼翻了两下身。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嗯……老公?”
“对,就是你的大鸡巴老公。”
听见了这声近似于呻吟的梦呓,顾野的邪火直往身下冲,他扑到陈礼身上,一口就咬住了陈礼在外头晃的那个骚奶子。
陈礼人还没有彻底清醒呢,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发骚了。也不管来的人究竟是谁,身子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他挺着身体把奶子往顾野嘴里塞,追逐着这迷人的快感。直到奶子被顾宴扇了两巴掌,疼痛才让他清醒过来。
“小野?”
顾野咬了一口陈礼的奶子才回应他:“怎么不叫老公了?”
他还以为这骚婊子会慌乱,会尖叫,没想到陈礼第一句竟然是“他今晚不回来吗?”
顾野把手伸进陈礼的睡衣里,开始揉他这对大奶子,有些不爽地回答道:“对。”
陈礼顺着顾野的动作开始享受,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怀里,还不忘提醒着:“别咬,会被发现的。”
顾野不爽极了,他预想中陈礼可以尖叫可以求饶可以慌乱然后被他扑上来强奸,但是说什么都不应该像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这骚样在情理之中,他又不应该惊讶。
他在继母的怀里闻见了一股子乳香,苦于不能留下痕迹只能用舌头舔舐这饱满的乳房。手轻而易举就把穿着丝绸睡衣的陈礼剥光了,露出底下像牛奶一样的皮肤。
“嗯……老公吸一吸我的骚奶子。”陈礼把自己的胸脯挺起来,作势要给顾野喂奶。他的屁股底下现在正压着顾野的阴茎,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现在硬得像是根烧红了的大铁棒。
陈礼不可避免地回忆起这根大肉棒究竟是怎么操弄自己的了。顾野有似乎用不完的精力,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似乎能够把子宫操穿,又舍不得全部都拔出去,就在小小的子宫里面抽插奸淫。幼嫩脆弱的子宫在后面就似乎完全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
“老公操死骚逼吧……骚货快要痒死了……”陈礼在顾野的鸡巴上摩蹭着自己的屁股,骚穴里头分泌出来的淫水已经沾湿了他的内裤。顾野怀疑到时候这骚婊子的淫水能把自己的鸡巴泡透。
顾野把人压到床上,把轻薄的丝绸睡衣脱下之后就是这熟妇的淫荡身体。
肥大而柔软的胸脯和饱满肥嫩的屁股,每一处都是天生为了给男人当肉便器精壶生的。顾野吸住陈礼的骚奶子,手探向下面,把陈礼的内裤扒了下来。
手指蛮横地挤进那张饥渴的骚逼,发骚流水的逼软的不可思议,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操了进去。只是随便抽插了两下,里面积攒着的淫水就像泄洪了似的全部都淌了出来,漏了顾野一手。
顾野把手指抽出来,故作嫌弃似的把手上的淫水蹭到了陈礼的大奶子上。
“小妈,你怎么骚成这样啊,连自己的继子都勾引。”顾野恨不得现在就把鸡巴全部否塞进陈礼的骚逼里,可偏偏他就是要忍着,让陈礼主动来求自己,“是爸爸没有满足你吗?怎么一副这么缺男人操的样子。”
那根粗长的大屌在陈礼的阴户上磨蹭着,时不时在阴道口打转,可就是不进去。
陈礼这婊子够淫荡,就这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嗯……因为骚逼老是痒——想要大鸡巴插着止痒,没办法就来勾引小野了……小野的鸡巴好大,插进来帮小妈止止痒——啊啊啊啊!!”
顾野到底还是年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勾引,听了这话就恨不得把阴茎全部都塞进去操死这条骚母狗。
“操,妈的操死你,骚母狗——怎么骚成这样,把子宫打开让老公全部都射给你……呼……逼别咬这么紧,让你的大鸡巴老公操操骚子宫。”
龟头已经碰到了子宫颈,这个地方比紧致的小穴更加柔嫩,像是块果冻一般。鸡巴被骚逼咬得动弹不得,却还是一心惦记着这敏感的宫颈,快速拔出又全部插入几轮之后骚逼终于软化了一些,顾野狠狠地顶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破开的时候陈礼就像是案板上的活鱼一样弹动着,顾野险些按不住他。
太刺激了……快感就像电流一样击穿了陈礼的大脑,让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翻着白眼喷着水。
顾野还担心把他操坏了,没想到陈礼早就已经在被插入子宫的时候就已经发骚了,根本不需要过多吩咐就已经恨不得骑在顾野身上自己主动吃鸡巴。
“妈的怎么这么会吸——呼……骚子宫就知道吃鸡巴,怪不得这么长时间连个崽儿都没给那个老东西生下来。”
“唔……好棒……小野好会操要被操飞了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操烂了……”
顾野咬着牙往最深处顶,看着怀里的骚货爽得翻白眼流口水的样子又更硬了一些。鸡巴破开骚逼的层层阻拦,驾轻就熟地往自己摸索出来的敏感点顶弄。
每往敏感点戳弄一下,嫩逼就会下意识夹紧,然后被抽插的阴茎操松。这样一紧一松的吮吸裹夹惹得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恨不得死在这骚婊子身上,抱着陈礼大开大合地狂操,每一下都挺进子宫里。
“骚逼这么会夹,呼……呼……操死你,被操的爽不爽?嗯?”
“爽……唔……骚逼爽死了,啊啊啊!!!又又高潮了,好棒,被小野操得好爽。”
骚逼里像是藏了一个泉眼,有流不完的骚水。贪恋这骚逼的温柔,顾野憋着劲不射出来,用阴茎在子宫颈反复抽插操弄,没一会儿淫水就倾泻而出尽数淋在他的龟头上。
这样的刺激让顾野实在是受不了了,抱着陈礼的腰猛冲了几十下惹得怀里的骚货挣扎着被干出一脸婊子相,哭着尖叫要被操死了才心满意足地射在他子宫里。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活是个精壶样。
第二天早上,陈礼接到自己正牌老公的消息,说去欧洲开会大概要半个多月不回来。
早就得到消息的顾野这时候正埋头在他怀里吃奶,下半身埋在美人的骚逼里不愿意拔出来——他早就打定主意要把这淫妇操成属于自己的肉便器了。
当天早上一直操到陈礼射不出来东西,骚逼肿得外翻变成一朵会流精的玫瑰顾野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食髓知味,刚破处的小伙子有使不完的精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顾宴在外面出差的时候,顾野就压着陈礼在这栋宅子的各个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主卧、书房、客厅、厨房,泳池……
吃早餐的时候,顾野就把陈礼抱在怀里,阴茎插在骚逼里喂他吃饭,说是让上面和下面一起喝牛奶。结果陈礼被操到连玻璃杯都拿不住,牛奶全部都撒在自己身上,又被顾野压着一点点舔干净全身。
有时候顾野还会把牛奶灌到陈礼的穴里,把他抱到餐桌上用嘴、用舌头去奸淫嫩逼,把里面的牛奶混合着淫水全部都吃进去。有力的大手强势分开陈礼的双腿不让他合拢,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陈礼的逼里抽插。
小小的阴蒂被嘬吸得肿成小葡萄,往上面轻轻吹一口气都会让陈礼的穴流出淫水。逼里喷出来的淫水溅了顾野一脸,又被他用巴掌扇逼骂夹不住水。被玩到红肿挺立在阴户外的阴蒂被巴掌扇得又疼又爽,打着打着又打了一手黏腻的骚水。
阿姨来清理卫生的时候,顾野就压着陈礼在衣柜里做。一边捂着陈礼的嘴让他不要随便乱叫,一边用阴茎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
天气好的时候顾野会压着陈礼在花园草地上做,把陈礼操到崩溃四处乱喷水甚至最后都失禁尿出来了。花穴被操到红肿外翻都经不起一点操弄了的时候,顾野就会“勉为其难”操他的后穴,一边操一边打陈礼的屁股,让他淫叫着:“谢谢大鸡巴老公愿意给母狗的骚屁股止痒。”
顾野的胆子甚至大到在顾宴给陈礼打电话的时候操他,挂电话之后还让陈礼一遍遍复述刚刚说的话,逼问到底是哪个老公操得他更爽。
这种淫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顾宴快回来的时候。为了避免在陈礼身上留下印记,顾野收敛了很多,多数时候还是让陈礼用乳交或者口交给自己解决的。为了“礼尚往来”,顾野还会埋头在他腿间舔逼把陈礼喷出来的骚水全部都吞进去喝干净。
可惜这种淫乱快活的日子已经快要结束了——顾宴明天就要回来了。
顾宴跟陈礼在一起差不多有十年了。
那时候陈礼还在上大学,在给顾宴当情人。当时顾宴的性欲还很旺盛,玩得也很变态。陈礼一开始还是清纯小男孩,后来就逐渐变成了臀圆奶大的骚婊子。
陈礼身上所有的部位都被顾宴开发过,他玩得又狠又花,甚至会在操着陈礼的时候拿尿道棒插陈礼的阴茎。每次被顾宴操的时候他都会有意折磨他,要么就是用各种玩具玩陈礼的子宫但是禁止他射出来,要么就是要求他高潮之后又马上再一次高潮。
但也可能是因为能玩的都玩过了,权势对他的吸引又比美色要强。顾宴到后来的性欲很低,长时间在忙公司的事,很长时间不碰陈礼也是常有的情况。
感情升温之后,两人结婚了,但是婚后的性生活频率远远不及以前。更不要提现在公司在扩张期,顾宴经常出差不回家。
可已经被开发成淫荡骚货的陈礼怎么可能挨得住这种日子。他比顾宴年轻,又早早食髓知味,现在正处在性欲旺盛的时候。
一开始用按摩棒玩自己还能勉强应付一下,到后来更习惯男人凶猛操弄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对按摩棒产生真正的满足感了。哪怕已经玩到潮喷尖叫恨不得高潮到昏过去,却还是感觉一阵阵空虚。
好在后来意外跟顾野厮混在一起了,倒也解决了他的空虚和寂寞。顾野正年轻,还处在火气头上。甚至不用陈礼怎么挑逗,顾野就已经硬了,狼牙棒似的阴茎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塞在小逼里面操这口熟妇肉穴。顾宴长期不在家,这正好给两个人提供了最好的偷情场所。
哪怕今天顾宴回来了,陈礼还是有些舍不得。
“老公。”陈礼上去给了顾宴一个拥抱,“欢迎回家。”
顾野没有在这个时候出来迎接自己的亲爹,缩在自己的屋子里打游戏。他不想看见陈礼和那个老东西一起亲亲我我。
不过顾宴不在乎这个,他捏了捏可爱小娇妻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看着笑得跟以前别无二致,甚至更加娇媚的妻子的妻子,顾宴没忍住掐的力道大了一些。陈礼的皮肤娇嫩,很快就疼了,忍不住微微蹙眉。
顾宴松手揉了揉陈礼的脸。
他在心里阴暗地想,这骚婊子的屁股里,是不是都是自己亲儿子的精液呢?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实际上这座宅子发生了什么风吹草动又怎么会有自己不知道的呢?
想起了视频中陈礼放荡的样子,顾宴心里竟然有了一股扭曲的快感。
顾宴把阴茎埋进陈礼的骚逼里,拍了拍他饱满的屁股,好心提醒自己的妻子:“咱们到楼上去玩儿。”
陈礼的骚奶子上还坠着两个带铃铛的乳夹,跟母狗一样跪趴着。每每动一下两个乳球就会晃动,牵扯着上面的乳夹让他又疼又爽。
偏偏顾宴这时候衣衫整齐,只不过是拉开了裤链而已。皮带在他手里攥着,只要陈礼不爬了一停下就狠狠打在屁股上。
“骚母狗快点儿爬,不然等会儿小野回来了。看见自己的小妈在这里发骚挨操对小孩影响不好。”
陈礼一边艰难地往前挪动,一边腹诽:才不会呢,他要是看见,怕是鸡巴都硬得要戳破裤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对他很冷淡的顾宴最近性欲高涨,连带着每天都要应付两个男人的陈礼受罪得要死。为了不被顾宴发现自己在跟顾野偷情,每次被操的时候都希望顾宴多留点痕迹,到时候不容易被发现。
就是苦了身下这口小逼了,以前一直吃不饱,现在每每都撑得要吐出来。顾野每次看见他身上的痕迹都要发疯,做的时候恨不得把蛋也塞进陈礼的逼里。这让他叫苦不迭,顾宴要是之前也保持着这个性频率,他肯定没精力出去乱搞,现在一下子沾染两个真的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一开始陈礼也理解,毕竟顾宴都已经在外面出差了半个月了,憋了那么长时间找自己来释放一下倒是也正常。
可是现在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骚逼根本就受不了。更何况还要遮掩自己身上顾野的痕迹。年轻人气性大,心里有什么事都藏不住。回回看到陈礼身上顾宴留下来的印记,顾野就要在痕迹上啃咬。
为了不被发现,陈礼只能跟顾宴解释说自己恢复能力不如以前了,可惜这也没有得到顾宴的怜惜。
正走神呢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皮带,陈礼哀叫了一声却又被接下来的鞭打逼得闭了嘴。
顾宴提醒他:“不想要挨打就得乖乖爬快点,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教你规矩,连母狗都忘了该怎么当。”
陈礼下意识颤抖起来,那段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但他到现在都没有忘掉。
他赶忙摇头抽泣了两声,往前爬了一点。阴茎因为这动作从陈礼的骚逼里滑出来了一截,顾宴往前一挺腰,粗长的鸡巴就又捅到了底。子宫被操得大开,像是漏水了一样往外面泄出一股股淫水。
“啊啊啊啊!!!老公……母狗不行了要坏掉了……”陈礼一下就软了身子,手臂根本就支撑不起身体,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爬起来。”顾宴不像是顾野,对自己的性奴隶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甚至在这个时候又往陈礼身上抽了两鞭子,“不要偷懒。”
陈礼卖惨无果,就这样被顾宴操着爬楼梯爬回了主卧。原本一分钟都不需要的路程,这时候硬生生被陈礼磨成了将近半小时。但不管爬得再慢,只要他敢停下来就会被顾宴按着腰惩罚。陈礼光是在楼梯上就已经高潮了两次。
刚进门的一瞬间陈礼就泄了力气,顾宴没有过于逼迫他,按着这条骚母狗操了一顿,全部都射进了骚子宫里。
“怎么现在这么不经操。”顾宴捏着陈礼的脸,有些不满。
陈礼不敢说是因为自己已经被他儿子喂饱了,现在当然吃不下这么多东西。只好蹭蹭老公的手撒娇道:“因为老公越来越厉害了……母狗受不了的。”
顾宴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手指插入陈礼因为运动而汗湿的头发,就像是抚摸宠物一样。
“知道是母狗还不赶紧满足主人的欲望?”
顾宴把陈礼吊在了这个门上秋千上,陈礼双手被吊在门上,双腿被拉得大开。逼里还含着主人的精液,大开的双腿中间一点点往外面流着白浆。
“怎么现在连母狗都当得不称职?”顾宴往陈礼的大奶子上打了一巴掌,绵软的胸肉带来极佳的触感,惹得顾宴又往上面打了几巴掌。
“主人的精液也敢吐出来?”
陈礼哽咽了一下,努力收缩自己的穴儿,企图把精液全部都锁在自己的小穴里面。顾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么严格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主人就是主人。
在进入主奴关系的时候,陈礼是没有任何权益的。
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顾宴很明显对陈礼的表现不满意,五指成爪抓了两下陈礼的奶子,引得他一阵吃痛。
陈礼现在被吊在这个秋千上,连挣扎避开都做不到,只能感受到贴着自己身体的那根火热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他还是没忍住发骚,汪汪骚叫了两声勾引老公来操自己的骚逼。
顾宴却像是起了玩心,这时候偏偏不给他一个痛快。阴茎在陈礼的骚逼外面蹭了又蹭,就是不肯插进去。
陈礼被这样的撩拨惹得浴火焚身,前段日子一直都是和顾野在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总是提枪就干,哪里会耍这么多的花样变着法子来折磨他。
这骚婊子想着想着更加饥渴,竟然挺起身体企图用自己的小逼去套弄主人的阴茎。
顾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陈礼自以为隐蔽的怀念。
他没有再更多地玩弄这种小把戏,径直把阴茎插进了最深处。陈礼跟顾野的事情他清清楚楚,顾野以为自己事后替换掉了宅子里的监控就不会被发现,但其实两人在别墅中发生的淫荡事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陈礼在顾野身下发骚浪叫婉转求欢的样子,顾宴反而更硬了。阴茎对穴里的敏感点实在是太过于了解,哪怕是没有刻意寻找顾宴也能够用大鸡巴残忍地操开淫逼里层层叠叠的骚肉,精准操到那些隐藏着的骚点。
“啊……老公……老公好会操逼……贱逼高潮了啊啊啊啊!!老公缓一缓再操,呜呜……要被老公操死了……”陈礼现在完全被制住了,只能任由为所欲为。那根阴茎一直在往要命的敏感点上钻、碾着,快感就像是电流一样让陈礼整个身子都软了。
他哭着叫喊,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控制不住地翻白眼,露出一副低贱高潮母畜的样子。这时候的阴道死死地绞紧着,像是要把插在里面的大肉棒榨出所有精液一样。
顾宴和顾野给陈礼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顾野年轻气盛但是毕竟缺少经验,每次都喜欢大开大合地操到最里面,狠狠拔出阴茎再全根没入。酣畅淋漓的操干,快感积累到最后两个人一起射出来。
顾野则是喜欢把性事拉长,期间往往不允许陈礼出精,逼着他一直只用穴眼高潮。快感似乎没有上限,可以把陈礼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下身就像是坏了一样,前液、淫水甚至可能是尿水都往外泄,最后还要被主人责骂是脏母狗。
哪怕现在已经高潮了,顾宴也不会停下来让他休息的。顾宴喜欢的就是在高潮的时候更用力地操逼。这时候高潮的阴道会痉挛着绞紧,最里面的子宫更是会像通了电一般抽搐,就像是个小嘴儿一样嘬吸插进来的大鸡巴。
阴茎在泥泞的花穴里面抽插着,着重在g点上撞了几下。陈礼叫得嗓子都要破音了,喷出来的淫水溅了顾宴一身。
“主人!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会死掉的求求你,要被老公操飞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顾宴尤嫌不够似的,掐住了陈礼的阴蒂。虽然骚逼还是粉色的,没插进去的时候似乎会被这个骚婊子的外表迷惑,以为他是个处子。但其实只要看看上面那个骚阴蒂,就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错觉。
那么多年的调教还是在陈礼身上留下了印记,阴蒂哪怕没有受到刺激也足足有一个小指头那么大,根本没有办法缩回阴户的保护里。轻而易举就会被男人揪住这最脆弱的弱点进行凌虐,甚至哪怕不用怎么亵玩都会连续几天都保持充血勃起的状态。
那时候别说是被玩弄了,哪怕只是穿内裤都会因为让陈礼因为阴蒂跟布料之间的摩擦高潮。就连走路的时候也会触碰到阴蒂而腿软,穴里面不停的流水,不垫卫生巾根本没办法出门。
顾宴用手指掐住了陈礼的阴蒂,那颗可爱的小肉粒被夹在指缝中间快速摩擦着。敏感柔嫩的阴蒂怎么抵得过这样的刺激,传递给身体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击溃了陈礼的身体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