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几把一起C到失变成松货/珍珠塞B/三人行预告
小穴即使已经早就被操得烂熟,但还是经不起多加两根手指。穴口已经被开拓到极限,包裹着鸡巴的穴周围已经变成了透明的颜色,似乎动一动就会撕裂开。
被大鸡巴操到松软的小穴这时候因为手指的加入重新变得紧致了起来,原本因为脱力变得懈怠的穴肉也在此刻重新活了起来。
子宫就像是通了电的鸡巴套子一样吮着顾宴的阴茎,宫口活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嘬吸着马眼。顾宴爽的闷哼了一声,沉了口气开始享受这样的顶级服务。
“不是一直叫没办法高潮了?不是还嫌操得不够狠吗?一根鸡巴估计满足不了贱母狗的淫穴吧?再塞两根手指也不够吗?被主人玩坏成大松货了吧,这时候倒是知道夹紧了,要是被玩烂了到时候就把电棍塞进去给你这条贱母狗好好紧一紧逼。”
陈礼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一抽一抽地啜泣他哽咽着乞求面前的男人能够大发善心放过自己,但是他比谁都清楚这时候求饶只会让顾晏下手更狠。
多加的两根手指让陈礼觉得自己快要被从下面那口逼开始撕裂成两半,阴茎抽插时的摩擦快感和指奸带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强烈的快感掩盖过了疼痛,却带来了精神上要把陈礼逼疯的刺激。
手指的抽插频率和鸡巴不一样,两相交错着让陈礼竟然产生了有什么东西一直插在穴里不曾拔出去的错觉,但是抽插带来的快感又是实打实的。底下那个逼被磨的艳红,差一点就要把内里的肉腔子整个倒出来。
手指逼鸡巴不知道灵活了多少倍,阴茎在里头简单抽插的时候手指能够精准地按住那一小块软肉。穴里的那一块地方早就被玩肿了,像是一团软软的小肉球。
手指扣动抽插的时候那一口糜烂的肉穴颤颤巍巍地绞紧了,又似乎是榨干了自己最后一点汁液流出了些粘稠的腺液。
快感强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痛苦,陈礼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睛往后翻白,似乎已经被操到昏过去了。那条粉舌垂在外面收不回去,像是条被操烂玩坏了的母狗,涎水一点点顺着嘴角往下淌。
被逼到这个程度终究是又高潮了一次,可陈礼还处于高潮中,插在穴里的阴茎还在不停地抽插。阴茎捅进没有用的骚子宫,像是把那处当成了可以随意发泄的飞机杯,只顾着往最深处顶。高潮中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以至于陈礼连哭叫都发不出声音。
他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音。两条长腿无力地在空中踢蹬了几下,大腿根都在不停地颤抖
“呜呜……被~被主人玩烂了……”
“玩烂了不是正好?省的骚母狗整天欲求不满到处发情了不是么。”顾宴嗤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往上提,像是要靠着这口烂逼把陈礼提起来似的。
被操到麻木的穴这时候真的一点东西都喷不出来了,肉逼收缩了几下,竟然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面漏尿。
这恬不知耻的骚货这时候叫得像是只小猫一样可怜,哀求着抽噎着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够放过他。
顾宴冷笑着,完全没把陈礼的求饶当成一回事。这骚货浪得没边了,连多塞两根手指都接受不了,还要再去勾引另一个男人。
到时候这口淫逼真的能吃下两个男人的阴茎吗?还是说会被直接操烂玩坏呢?顾宴漫不经心地想着,骚成这副样子却又不经操,到时候被玩坏了又得可怜兮兮地哭。
一直到顾宴终于玩够了才终于把那两根作恶多端的手指抽出去。一挺腰射进了大开的骚逼里。
被扩张到极限的逼跟厄本那没有办法合拢,阴茎抽出去之后就留下了一个不断翕动着的小小肉洞。精液顺着肉逼流下来,粘稠的精块直接滴到了地板上。
“别咬……”陈礼艰难地推开埋头在他胸口的顾野。
顾野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嘴里的朱果,陈礼不就是害怕被那老男人发现吗?
这两天他留在这里越来越显眼了,尤其是之前他说要自己出去创业,不管那些人说什么他都不愿意回来继承公司。
更何况所谓的继承公司根本就是笑话嘛,他爸才四十岁,正是精力最足的时候,他只要安心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就可以了。
顾野之前一直都是在外自己一个人住,后来在那种聚会上碰见了陈礼,就装着要来尽孝的样子回到这个别墅。但是即使顾宴没有表现出来,顾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有够招人烦的。
这个家妈是小妈,爸虽然是亲爸但是跟他也不是很亲。这是他之前一直不愿意回来的原因,但是也是他现在一直不愿意走的原因。
反正又不是亲妈,他操起来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爹又不跟他亲,玩玩小妈就更心安理得了。
他一朝开荤之后就食髓知味,偏偏纵欲之后就必须在亲爹的眼皮子底下偷情。他隐隐觉得顾宴应该知道了什么,但是就算是这样顾野也毫不在乎。
毕竟再怎么样他都是亲生的儿子,难道还打死他不成?
“不咬就不咬,等会儿小妈要用其他地方补偿我。”顾野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
顾宴坐在办公室里,冷眼看着监控,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啊……别、别这么用力……要被操坏了,呜呜……疼、好疼……”陈礼昨天晚上被换着花样玩了一夜,今天又不得不起来应付自己的继子。昨天被玩到红肿外翻的小穴今天就又被另一个人操开。
“骚婊子……我操就一直喊疼,我爸操就随便玩是吧。”顾野心里气不过,反手在陈礼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
“别打……会留印子的……”没想到陈礼还敢拒绝他,顾野更是气得牙痒痒。
“我和爸爸谁更厉害,嗯?小妈说话呀……”顾野笑着往最深处又顶了顶。
“啊啊啊啊!!呜呜……小野更厉害……小野最厉害了……”陈礼已经快要被玩坏了,这两日小穴几乎时时刻刻都塞着男人的阴茎,不过是随口说说哄顾野开心罢了,只要能让自己好受一些,他当然愿意。“要被小野玩坏了……唔,大鸡巴操得好爽……”
陈礼现在正坐在顾野的怀里,这个姿势虽然不需要他怎么动,但同时想要逃离也是完全不可能的。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完完全全堵在他的小穴里,似乎动一动就会把逼撑裂。
男人的手掌附上了他的胸,又开始抓着肥嫩的乳肉玩弄起来。
顾野挺动腰身,陈礼就像是在做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那对肥乳就也跟着上下晃动了起来。下身那根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黑与白的交融显得格外色情。
阴茎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坐在那根几把上的陈礼已经用底下那口淫逼高潮了好几次了。
“别……别射进来……不好清理,会被发现的……”陈礼已经被快感逼到意识模糊了,但是他还是下意识担心两人的这种地下关系会被捅破,忙不迭喊道。
“啧,烦死了。”顾野明显不想听陈礼的话,但是又顾虑到自己马上要下班的爸爸,不得已抽出来射在了陈礼屁股上。
手上轻微一松,陈礼就倒在了一边,他实在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坐直。这次性事他硬是忍者一次也没有射出来,亏空的身体也确实射不出来了。
“老公你回来啦。”陈礼笑嘻嘻地上去迎接,顾宴应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小妻子。
当局者迷,陈礼再怎么在镜子面前找自己身上的不妥之处也无法改变他那种似乎被狠狠疼爱过的感觉。肉嘟嘟看上去被含了不知道多久的唇和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骚味,让面前这个看似单纯的骚货原形毕露。
“嗯。”顾宴笑着在陈礼面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从余光中看见了站在二楼的顾野,那小子看着两夫妻亲昵的行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心情大好,抬头与顾野对视,“小野,下来吃饭。”
“唔……”陈礼跪在桌下为顾宴口交。
顾宴还在开视频会议,他面上不动声色,在听某个下属汇报工作。
那根粗黑的阴茎把陈礼撑得很辛苦,但是他偏偏不敢发出声音。可能很久以前的陈礼还有这种皮一下搞点暧昧声音出来让顾宴的下属猜猜看他们的老板在干什么的癖好。但是被顾宴按在腿上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屁股又拿戒尺打了一遍小逼之后就彻彻底底没了这种心思。
他尽量放松喉管把那根东西完全吞进去,但是这段时间已经很少口交的他明显有些技艺生疏。实在没办法吞进去的那一部分只好委屈一下用手上下套弄着。
只可惜这是陈礼设想的“委屈一下”。
顾宴不动声色地把手探下去,手上只不过轻微用力就已经足够把陈礼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下。那根能把陈礼的肚子都戳出痕迹的阴茎插进喉咙里之后甚至能看见十分明显的印记。他觉得自己要被顾宴捅开了,但是却不敢反抗,只能自虐般硬逼着自己把剩下哪一点也全部吃进去。
两人此刻就坐在客厅,这是今天上午顾野操他的地方。
陈礼总觉得顾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只要对方没有戳穿,他就这么自欺欺人地演下去。
喉咙被扩开到极限的疼痛混合着窒息的痛苦让陈礼的眼角都红了,可那人并不会心疼他,而是就这样享受着吞吐带来的快感。喉管死死箍着龟头,因为干呕和下咽反射带来的压迫感让顾宴爽得喉结滚动了一下。
陈礼快要喘不过气了,他迫不及待想要抬头大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是压在他头顶的那只手就像是铁铸成的一样,别说是把嘴里这跟东西完全吐出去了,就算只是稍微放松一些都是不可能的事。
“唔……嗯……”陈礼实在受不住了,他拼命收缩着喉咙,卖力地用舌头去舔舐嘴里的阴茎,把自己的嘴当成了专攻男人玩弄的飞机杯。只希望顾宴能够快点射出来。
头顶的力道终于松懈了一些,陈礼知道这是顾宴对自己的鼓励。他艰难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又强迫自己开始吞吐嘴里的东西。陈礼迫切想要这次口角能够早点结束,因为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艰难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收紧了小穴。里面有几十颗大大小小的珍珠,只要掉出来一颗今天晚上他就要挨一回操。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珍珠的大小不一,数量又多。只要小穴一夹紧,里面的珍珠就在穴肉的压迫下开始肆意滚动碰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