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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作为一个炮灰我不想G了

 

装修精致的房间里,坐着一个男青年,他衣着光鲜,英俊帅气。

和他的容貌形成对比的是他萎靡的样子,此时他正撑着脑袋,目光呆滞的放空中,时不时地从口中发出了几声哀叹。

这让这窗明几净的房间里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暗压抑。

作为系统剧情中无数的炮灰之一,于闲觉得自己累了。

按理说,他就是一个数据,一串代码,啥也不是,啥也不该想,可他就是心累不爱了。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不作死就不会死之后,于闲不由得开始思考人生。

他和主角受,差哪儿了呢?

同样的肤白貌美大长腿,酥胸翘臀小蛮腰,他到底差哪儿了呢!

要是单论颜值,他可能还要更加出众一些。

难不成是差在善良有趣机灵鬼吗!

反正他就是想不明白,都是数据,凭啥人家就是主角受,而自己就是个炮灰。

当然,他想明白也没用,这都是注定了的宿命啊。

不过在一次次的剧情之后,也让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

炮灰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死于非命。

所以作为一个命定的炮灰,不管他多努力的按照剧情一步步的完成作死之路,他也不过是主角受走上人生巅峰路上一块不起眼的绊脚石。

既然这样……多一块少一块有区别吗?

更何况,系统还没有给他一个绝顶聪明的脑子,难道不是作为一个反派,拥有碾压主角的智商才会更加的精彩嘛!

然而系统并没有这种觉悟,它只在意主角团的故事够不够狗血感人,谁会关注一个炮灰为了完成剧情,需要多么的绞尽脑汁精疲力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所以于闲他累了,不想干了,消极的工作情绪让他这个劳模有了严重的消极怠工的冲动。

然而就在于闲法的磨蹭起来。

“嗯,好热哦,左潇我好痒,你要不要摸摸看。”

“于闲!嘶……”

左潇恼羞成怒的把身上的双性人就要丢下了,谁知道于闲已经先一步握住了他的兄弟,牢牢的抓着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还不硬啊,是不是不行哦,我还以为康焕闻是你下面那个,没想到……哎,你不行。”

“你说什么!”

再冷艳高贵的男人,也禁受不住被人在这方面羞辱。

更何况这段时间自己因为康焕闻的事已经闹的焦头烂额,现在又被他太太这样直白的羞辱,就算是左潇也忍不住在怒火大盛,咬着后槽牙狠狠的抱起那不知死活的双性人,直接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哈……”

弹性十足的床垫,没等于闲稳稳的落下,就又弹起了好几次,轻微的颤动,让双性人的身体都跟着晃了晃,特别是胸前软弹的乳房,在空气中晃晃颤颤的被昏黄的床头灯晕出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唔,你好凶哦……呜呜,坏人……和康焕闻一样就会欺负我。”

于闲自然没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天真的噘着嘴,若无其事的抱怨着刚才粗暴对待自己的男人。

“康焕闻?他怎么欺负你的?是不是不行操的你不爽,所以才到我这里来发骚的!”

年轻的音乐家冷着眼看着床上的双性人,看着他扭动了几下就直接覆下身去,把那纤瘦却不失丰腴的身体给压在了身下。

“左潇,你干嘛!好重哦,突然压着人家。”

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让醉鬼有些不满,伸出手在对方的胸前推了一下,然而没等成功,两手就被对方抓住直接按在了头顶。

“于闲,我不管你是不是装傻,既然你要挑衅我,就必须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什么……”

眼神迷蒙的醉鬼不解的看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生锈的脑子还没来得及运转,左潇另一边的手就已经盖在了他的一侧奶子上,用力的揉搓起来。

“唔……啊……你干什么……嗯……”

于闲不明所以的哼喘了几声,本想抱怨对方,谁知道那胸前升起的感觉让他的埋怨立刻化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左……左潇……你,你别摸我的奶子,哈……好奇怪啊……怎么,好麻,下面……下面也好痒……嗯,怎么回事。”

作为资深炮灰,哪怕于闲长得肤白貌美身材姣好,可能够得到性爱的机会却是很少的。

不然,怎么可能会在原剧情中那么记恨主角受呢。

所以,情欲的快感,对于于闲来说虽然不至于完全陌生,但是也不是那么的熟悉。

更何况,左潇的抚弄根本不断带着怜悯疼爱,让那感觉变得更加的尖锐粗重。

“唔哈……你……好痛,哈啊……”

音乐家常年弹奏钢琴的手指修长灵活,指腹除带着薄薄的茧子,掐揉这于闲绵密柔软的奶子,让那娇嫩的皮肤上都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

“好难受啊……放开我,好怪啊……哈……”

于闲十分不习惯的扭动着身体,虽然被左潇摸的很舒服,可是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占据着他的脑子,但是脑筋本来就不灵活,再被那猛然涌起的情欲一刺激,就更是转不过来。

“唔哈……你干嘛掐我奶头……”

正在他思考的同时,他的乳头被左潇的指腹狠狠的一碾,随后又重重的碾揉了好几下。

让于闲忍不住的惊叫了一声,话还没说完,就随着对方抠弄不停的手指挑逗的喘息了起来。

见于闲根本没反抗的意思,左潇放开了压着他的手,顺势朝下一伸,就扶着开间那根早就勃起粗大的肉棒顶在了于闲腿间那处隐秘的入口之处。

“唔……什么东西,好大,好烫,顶的小穴好热哦,拿开……不舒服……”

“哼,难不难受由不得你说。”

说话间,左潇便扶着那根大鸡巴在那肉穴的入口处上下的滑动了起来。

然而,于闲的身体显然异于常人,他只是在他的女穴口这么滑动几下,左潇就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让他甚至没顾上找准角度,就对着那穴口顶了进去。

“唔啊……好痛,出去。”

未经人事的女穴,没有进过任何的润滑和扩张,就算是于闲这样的双性人也不由得感觉到了疼痛,顿时两眼紧紧的一闭,眼缝处一处了不少晶莹的泪水。

“痛?你们双性人不是碰到男人的鸡巴就发浪吗?这才插进去多少就含疼?不会是康焕闻真的不行吧!”

“呜呜……嗯。”

于闲哪里顾得上回答这个,因为下一秒那年轻的钢琴家就不管不顾的又朝着那女穴挺近了几分,疼的于闲当时就哭喘了起来。

“不要了,好痛……下面,下面都裂开了,太大了,不……拿走,左潇你这个坏蛋,呜呜呜……”

“少给我装蒜。”

左潇只当这狡猾的双性人又在假装,说罢,便猛地一挺身,直接就把自己胯下那吓人的粗壮阳具重重地捣进了双性人身下湿热紧致的嫩穴当中,正当他准备抽插起来的时候,却听见于闲叫喊的声音都放低了不少,发出了几声带着颤音的短促呼吸之后,才发出了的叫出来。

但是吧,这么一要求,就显得特别的刻意,这还让于闲有那么一点放不开了。

“快点,叫啊,说骚货喜欢被大鸡巴操,骚批要被爽翻了。”

“唔……哦,好……”

于闲吞了吞喉咙,正要清一清嗓子,下一秒就被一轮速度强劲的操干被打乱了阵脚,刚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甚至还因为没有准备好,而呛的咳嗽了起来。

“嘶,骚货的穴越来越会夹了。”

左潇被夹的头皮发麻,身下越发凶狠的顶操,顶的于闲不用演也娇喘的骚浪无比。

“骚货被操的爽不爽,嗯?”

“唔……好爽,哈啊……轻点,要被操烂了……唔……”

“知道会被操烂下次就听话一点,说,是我操你爽,还是康焕闻。”

“嗯哈,好舒服……操到骚点了……大鸡巴好会操,唔哈……”

“说。”

“你……啊!”

于闲话音刚落,下巴就被左潇重重的掐住往上一抬,于闲的目光只是短暂的涣散之后在视线的尽头也就是办公室门口的位置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宝贝,看看是谁来了。”

“啊啊啊——”

“怎么,看见老公来了这么激动吗?”

左潇显然根本不怕,反而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脸色乌黑的康焕闻。

“宝贝,你不是一直都好奇我和你老公是什么关系吗?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好好的让康先生给你解释一下。”

“不,唔……左潇,你停下来,哈啊……”

于闲简直要发疯了,不,左潇才是疯子。

他明明是想自保的啊,现在和自爆有啥区别啊。

“左潇,你放开我,唔……嗯……”

“宝贝每次爽到的时候,都会说不要。”

“不是,唔嗯……我不爽,哈……康焕闻,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给我戴这顶绿帽子?”

康焕闻深吸一口气,便朝着二人走了过来,吓得于闲以为自己马上就要人头不保了,结果左潇那混蛋还偏偏把自己抓的死死的。

“你说过,只要我喜欢,什么东西都可以和我共享对吧?”

左潇一边摆动着下体,操干的于闲身下汁水横流,一边依旧挑衅着康焕闻。

于闲心里苦,你们想要共享,是完全可以把我丢出去的,现在算什么,杀了他助兴嘛!

“呜……你们……哈啊……”

“哥哥?”

“啊?”

于闲一愣,什么情况?

“那个……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吗?唔啊……”

于闲刚说完,下巴就再次被人掐住。

就这说话间,康焕闻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掐着于闲的下巴,而下一秒一根炙热硕大的性器便抵在了他的嘴边。

“我是说过,但是可没有说过你可以不问自取。”

“不是,那个……到底怎么回事啊,喂,唔哈……”

“啊唔……你们,说清楚……到底……嗯啊……”

虽然也没什么不愿意的,可这种情况下还是让他有些介意,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那强行被鸡巴顶进口腔的感觉却没有随之传来,而是耳边传来了一声充满了嘲讽意味的轻笑。

“他们?怎么你这骚批还给谁操过,于闲你怎么这么贱,少了男人的鸡巴是不是活不下去。”

“什……什么?”

这声音,十分的陌生,显然不是……等等,不是谁?

于闲的脑中一片混沌,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可到了嘴边却又完全不记得了。

“不是一直求我干你吗,怎么还在想别人?”

随着那男人低哑的嗓音,于闲只感觉身下被重重的顶操了几下,那深深的被灌入的感觉,让他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刚才还在思考的问题,瞬间就被顶的支离破碎。

“我……嗯……不是,唔哈……放开……”

“呵,欠操的贱货,还在这里玩什么欲情故纵,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纯洁圣女嘛。”

“什……什么,唔……”

于闲的大脑无比的混乱,就好像有很多的东西突然从脑子里抽离,又迅速的塞入,让他的头疼欲裂,而身下不断耸动的感觉更是搅的他浑身炙热,无法思考。

“还跟我装蒜,如果不是你给我下药,我怎么操你这个贱身子。”

男人说的咬牙切齿,身下更是狠狠的耸动恨不得把他操死。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放开我……哈啊……”

后入的体位,让他看不见那男人的脸,他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谁知道却被那男人狠狠的压住了脖子,根本一点也动弹不得。

“别让我看见你哪个令人恶心的脸。”

“我……我不知道,你放开我,唔哈……”

炙热乳贴的粗大肉棒已经不知道在他的女穴中抽插了多久,于闲只觉得腿间那处火辣辣的都要被操肿了。

而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依旧在提速,一次接着一次猛烈撞击,回回都把鸡巴凶恶地狠操进去。

那坚挺粗勃的鸡巴在于闲的女穴间来回的抽插,连带着那粉穴中的淫水都不断的往外涌,随着两人交合的越发的激烈,于闲都感觉胯前压着的床单都变得湿乎乎的。

“还给我装,你说你这贱样这些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不会是我爸在病床上还要让你骑鸡巴吧!”

男人恶狠狠的话语中终于透露出了一丁点有用的信息,于闲虽然被操迷糊了,可还是本能的抓住了这个,断断续续的哭喘道,“不,不是的……你,哈……不管怎们说……我都是你的继母啊……”

“干!”

于闲说完那男人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身下的操干比之前更加的深重,掐着他后勃颈的手也不由的发力,就像随时都可能掐断那纤细的脖子似的。

“不要……求你……唔……哈……呜呜……呃……”

“真他妈的的晦气。”

男人重重的顶操了几下,便突然停了下来。

随后便从于闲的身上退了下来,随手抓起散落在床头柜上的棉质衣服在自己那根湿乎乎的大鸡巴上擦了擦,就朝着于闲脸上随意的一丢便离开了。

“唔……”

戛然而止的操干,让于闲浑身都还充斥着那种丝丝麻麻的感觉,耳朵里也是嗡嗡的耳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稍微缓过神来。

“怎么回事啊?”

当这个疑问出现在脑中的时候,这个世界的剧情也随即在他的脑中展开。

刚才操他的男人叫做萧景辰是这个世界剧情的主角攻,老爹死前是叛逆的富二代,现在是性格暴躁的霸总。

至于自己,当然不可能是主角受,不过是萧景辰那死鬼老爹娶的不知道第多少任妻子了。

萧景辰极其厌恶他爸,自然对自己的那些小妈也没什么好感。

当然,原剧情里的于闲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了钱嫁给年龄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萧德江,不过他运气不错,没几年箫德江就病死了,按理说他也能分得一笔巨额遗产,完全可以让他过上富足的生活。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得到萧家全部的家产,在箫德江活着的时候,于闲就经常吹耳旁风,让箫德江把他那唯一的儿子赶出家门。

然而他还没等到箫德江写好遗嘱,那老家伙就一命呜呼了,此后于闲便开始各种勾引萧景辰,甚至给他下了春药,于是乎,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嘶……什么鬼剧情啊。”

于闲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受又是谁啊。”

他忍着头疼继续看了下去。

主角受安冬,是个从小困苦的应届生,因为目前是萧氏一个普普通通的实习生,但是很快就会和心情郁结的萧景辰相遇,随后意外发生一夜情,从而开始了一场你追我逃的典型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恋爱。

“好无聊啊。”

看到这里,于闲是真的毫无兴趣了,不用看都知道,嫉妒心强烈的自己对这个小白莲百般陷害,而小白莲没到危难之际都会被天降霸总英雄救美,在之后,自己自然是下场凄惨,想都不用想的。

“等等……所以……现在攻受还没相遇是吧!”

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不过于闲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现在就跑路!省的和那时候似的,招三惹四最后跑不掉。”

“和什么似的?”

于闲莫名的眨了眨,总觉得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搞的心口闷闷的。

“算了,管他呢,先把眼前的事搞定!”

就这么几分钟,于闲就觉得自己开窍了,信心满满的觉得这一次,自己肯定能搞定!

“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于闲得意洋洋的时候,门外想起了敲门声,是萧家的佣人。

“知道了,马上就来。”

反正他都心中有数了,那么先填饱肚子,然后找萧景辰好好的谈谈分遗产的事。

不过一想到那个人的名字,于闲就觉得腿间又痒又疼的。

“吃什么长的啊,操的那么狠,嘶。”

于闲坐起身看着身边那被弄湿乎乎的睡衣,也懒得穿了,直接光裸着身体径直的走到了衣柜前。

一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各式名牌,看的于闲都不由的眼晕。

“哎,看来又是个浮夸的人设。”

“哎?我为什么要说又?”

于闲楞了楞,“我上一个人设是什么来着?”

刚才他脑子被萧景辰的屌搅得混沌想不起来也就算了,这会他都冷静下来了,怎么还是想不起来。

要知道自己以往的任务都是不会清理记忆的,所以……

“老年痴呆了?”

于闲摇了摇头,随便找了一身稍微素净,真的只是稍微,毕竟其他的看起来都和要去走红毯似的,这身穿上也只是像只红腹锦鸡。

换好衣服之后,他就下了楼,但是餐厅里除了那个叫自己吃饭的女佣站在边上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萧景辰呢?”

听到于闲直呼萧景辰的名字,女佣丝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少爷去公司了。”

“这么早啊,饭都不吃。”

“少爷说……”

“那他晚上回来吃饭吗?”

“夫人,我只是个佣人,少爷回不回来吃饭不需要向我汇报。”

“哦。”

于闲知道女佣并不喜欢他,不光是因为他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填房,更因为他这个人确实不好,之前就一直瞧不起这些佣人,不光言语讥讽,还时不时的找茬克扣工资。

现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人家态度不好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于闲也没去计较,一边喝着燕窝粥,一边思考着是等萧景辰晚上回来,还是直接去公司找他。

不过这个艰难的决定他也没思考多久,就决定还是直接去找人吧。

毕竟,他不想耗费太多的事情在和萧景辰纠缠上,还是早点拿钱走人才好。

于是吃完饭之后,连休息都没休息,就朝着公司过去。

昨晚上被萧景辰折腾了要命,他腰酸背痛的不想开车,原本想叫家中的司机送的,但是想到女佣的那个脸色,他还是放弃了,还是打了个网约车过去。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巧,还是萧景辰根本不想见他,于闲还没踏进总裁室的大门,就被萧景辰的秘书给拦下来了。

“萧总不在,您请回吧。”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进去坐坐不行?!”于闲有点烦,在家里看女佣的脸色也就算了,毕竟以前自己欠她的,怎么来了公司还要看萧景辰这个秘书的脸色,自己没惹过他吧!

“当然知道,萧总有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总裁室,特别是夫人您。”

“你,好,萧景辰真有你的。”

这话不是很明白了,萧景辰在不在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根本不想见自己。

也是,早上那个态度,会想见才怪。

于闲暗自骂了自己一句蠢,只能悻悻然的离开。

不过出都出来了,于闲觉得就这么回去了有点亏,正好去商场买几身衣服,换掉那些自己都看不顺眼的款式。

萧氏旗下就有商场,正好就在大厦的低层。

于闲想也没想的就下去了,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设计低调的服装店就走了进去。

因为他之前一向高调,所以哪怕从来没在这边消费过,店员也都认识他。

“于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买几件衣服,你直接按照我的尺码配几套吧。”

“这些都是我们的新款,刚从巴黎送过来的,都是秀场款。”

柜姐耐心的推荐,毕竟这位于先生是出了名的花孔雀,虽然自家的风格和他完全不搭,只能拿夸张的秀场款应付了。

“不用了,就那边那几款,你帮我配好,直接装袋就行了。”于闲累得很,不想多说话。

“是。”

见于闲没兴趣,柜姐也没多说什么,连忙按照他的要求装好,像送瘟神似的直接拿到了收银台。

于闲掏出信用卡正要递过去,顿时顿住了,随后流畅的又插回了自己的钱包里。

“送到楼上,让萧景辰买单。”

“这……这不好吧……”

谁不知道现任萧总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个继母,怎么可能给他结账。

于闲大概也是看出了柜姐的顾虑,继续说道,“衣服你也送上去,他要是不买单,你再拿回来,又没损失。”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毕竟这么多东西,他又没开车,不交给萧景辰那要谁帮自己拿。

想到萧景辰看见这堆东西,会气到发疯的样子,于闲一下就觉得爽了。

“吃东西!”

瞬间心情大好的于闲,没心没肺的进了一家甜品店,点上了咖啡蛋糕,可惜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那个态度极差的秘书就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夫人,萧总请您上去。”

“景辰他忙完了?哎呀我在吃东西呢,晚点吧。”

“夫人,我劝您最好还是现在就上去,毕竟……”

“行吧。”于闲撇撇嘴叫来了服务员,把他那还没来得及吃的草莓小蛋糕打包了好,便跟着秘书又上楼去了。

刚一走进萧景辰的办公室,他就看见一旁堆着的购物袋,和面色铁青的盯着桌面上的萧景辰。

“萧总,人来了。”

“嗯。”

萧景辰不悦的哼了哼,随后抬起眼,朝着于闲看了过来。

那眼光就如同两把匕首,恨不得直接插在于闲的身体里。

“呵呵,这么快就忙完了。”

“于闲,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没……没什么……没钱嘛,你不是把我的账户冻结了嘛。”于闲嘴角抽了抽,不就是买几身衣服嘛,萧景辰不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吧,真小气!

“你从萧德江那也没少拿钱吧。”

萧景辰哼笑了一声,摆明了一副别想耍花招的表情。

“哎呀,也没多少钱,毕竟以后还得过日子,能省就省。”

“所以你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不会只是买几身衣服吧。”

萧景辰对于闲的厌恶可以说是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如果不是遗产的事情还没弄清楚,他立马就会把这个贱人像垃圾一样丢出去。

于闲若无其事的噘噘嘴,既然对方都已经发问了,他当然准备如实坦白自己的想法。

“那个,其实我是来和你谈遗产的事,这件事确实拖了蛮久了。”

“遗产?”

萧景辰瞬间警觉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的打量着眼前的那个花孔雀。

他承认于闲是美丽的,虽然是一身浮夸的打扮,也难掩他精致的容貌,又因为一直都是靠讨好逢迎男人生活,举手投足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妩媚。

至于他那兼具了男女特征的身体……

想到这里,萧景辰的目光暗了暗,一直胀硬的下体又是一阵发疼。

“对啊,我有个想法。”

“说。”

听着于闲的话,萧景辰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思绪,目光冷厉的继续盯着那个诡计多端的继母。

“公司现在已经都在你手里了,我一点都不想和你争,我手上的股份也都可以卖给你。”

于闲说完,敲了一下重点,“是卖哦,毕竟我和你爸爸是合法夫妻,我们的共同财产也是我应得的。”

“什么?你说什么?”萧景辰有点不敢相信,要知道之前于闲为了和自己抢公司,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现在竟然说能把股份卖给自己?

“字面意思啊,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也会离开萧家,至于我去哪里我想你也不想知道,不过……固定资产那些我可以不要,但是钱……你得给我一些,毕竟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可不想过苦日子。”

于闲说的认真也诚恳,但是看在萧景辰的眼睛里却像是有大病。

“你……没事吧?”

“没啊,我真的很认真很认真的在和你商量,下午我会去找律师都写好的,只要你签好字就完事,保证不麻烦事儿。”

“色诱不成,又想玩装可怜这一套?于闲,你怕不是把我当成傻子。”

“没有没有,呵呵,我特别的有诚意的,你看,还给你带了一块蛋糕,中午没吃饭吧,吃吧吃吧我先走了。”

一边摇头摆手的说着,一边谄媚的把那打包回来的草莓蛋糕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

话还没说完,就生怕萧景辰会打他似的,连忙又向后跳出了几十公分远,点头哈腰的说道,“我真的很有诚意,景辰你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不打扰了,您忙,您忙。”

说着就朝着办公室的大门口跑去,迅速的跑到门口,于闲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回头叮嘱道,“账单就拜托了,还有,那个我没开车,晚上帮我带回家,谢谢。”

“滚。”

萧景辰脸色铁青,等看见那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那凌厉的眼神才转变成疑惑。

“搞什么鬼!”

这样的于闲,和之前为了夺取萧家不择手段的样子实在是反差太大。

他可不相信那个贱人会突然改变。

而变成这样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又在耍花招。

于是他叫来秘书,让他去调查一下最近于闲见过什么人,得到过什么指点。

然而,还没等来秘书的调查报告,于闲律师那边就已经送来了遗产分割的协议。

那上面写的和于闲说的差不多,只要签了,他就会拿钱滚蛋,再也不在自己面前招人心烦。

对萧景辰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

萧景辰还是怀疑。

“萧总,您看?”

“先压着。”

“是。”

秘书退出去之后,萧景辰如常的想要开始工作。

他之前因为于闲的陷害,被父亲赶出了家门,所以脱离了家族企业,在父亲病重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于闲用萧夫人的身份代为管理着萧氏。

如果不是父亲突然去世,他被家族的律师紧急召回,整个萧氏都会掉入于闲的手中。

他原本并不在乎这些,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和萧德江断绝父子关系,就不会想要萧家的一分一毫。

但是直到那些跟着父亲打拼的老人们求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知道,于闲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竟然把这些公司的老功臣们赶了出去。

这些人不乏看着自己长大的叔伯,就算自己不在乎萧家的一切,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对他照拂的比父亲还要细致入微的长辈们被这样扫地出门。

所以萧景辰回来了。

然而于闲显然要比他想的更为阴险,在他强势的夺回萧氏之后,那贱人竟然给自己下了药,想要用这种下贱龌龊的手段来威胁自己。

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贱人,怎么可能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弃萧氏?

“可恶!”

想到这些,萧景辰烦躁的在桌上狠狠的锤了一下,那力气大的连手边放着的钢笔都震动了一下。

然而最让他烦躁的,竟然不是于闲的下流手段,而是昨夜那妖娆性感的身体,和早上那迷离茫然的眼神。

想到这里,他那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性器上又是一阵胀痛。

“贱人。”

萧景辰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也没什么心思处理工作,现在他满心想的都是必须马上见到于闲。

气愤的抓起那张协议书,就开着车回到了萧家别墅,谁知道,于闲竟然还没回来。

因为中午的那个草莓蛋糕没吃到,于闲从律师事务所出来之后,就找了家甜品店。

倒也不是他真多喜欢吃,就是打发一下时间,毕竟他现在是个无所事事的人。

顺便思考一下,接下来他应该要怎么办。

“所以……安冬是还没出现吗?”

于闲回忆了一下剧情,“我想想啊……和萧景辰做了之后,他才会心情不好,才会去喝闷酒,才会和安冬一操生情,所以……嗯,早上他没操完,所以……”

于闲双手一锤,有了好主意。

毕竟,主受不能及时出现的话,这个世界的主剧情就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到那时候,萧景辰还不得所有心思都在对付自己身上!

为了剧情的需要,也为了萧景辰下半辈子的幸福。

“继母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于闲慈祥的合目,他可真是个有责任心的维护员啊!

既然如此,他也没继续在外面磨叽的心情了,还是赶紧回家,做好准备和萧景辰啪完,那就万事大吉,可以提桶跑路了。

然而,萧家的别墅在郊区,等他打到车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

不过,萧景辰从来不会和自己一起吃饭,所以,他也没什么担心的。

但是,他刚走进客厅,就看见那个一脸不悦的年轻男人正用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盯着他。

“哎,景辰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好奇怪哦。

“早吗?天都要黑了,我怎么不知道继母你这么繁忙。”

“啊……没,没有……闲逛了一下,呵呵,我去吃饭了。”

于闲看见那一脸凶巴巴的萧景辰就有点想打退堂鼓,毕竟昨天是下了药,萧景辰克制不住药性,所以才会对自己兽性大发。

今天,大家都清醒着呢。

他不得把自己的脖子都给掐断了,至于下药……

要不然,还是下药吧……

于闲想了想,连忙转身,堆着笑脸,“景辰,要不要一起吃饭?”

萧景辰没理他……

“那……我先吃,我先吃,呵呵。”

他是不是傻,萧景辰会想和他一起吃饭才有鬼!

毕竟上次一起吃了饭,就被自己下了药,他要是再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那就不是萧景辰了!

于闲郁闷,正想着要怎么顺利的把药下下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竟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微微侧目就看见刚才一动不动的萧景辰竟然站了起来,随后闲庭信步的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不是吧,不是吧!

萧景辰脑子进水了!

不对,是他的机会来了。

于闲顿时喜出望外,对着身后的萧景辰开开心心的说道,“你先吃,我上去一下。”

说完,就噔噔噔的跑上楼去,等他拿好剩下的春药藏在了指甲里,便直接跑到了餐厅,果然看见女佣红姐正在给萧景辰盛汤。

“我来我来,红姐你休息去吧。”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我的本分。”红姐疑惑的打量着于闲,总觉得他的那副笑脸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当即就拒绝了于闲。

“他愿意干就让他干吧,红姐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是。”

少爷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必要继续啰嗦,放下了汤碗就走了出去。

“嘿嘿嘿,景辰啊,工作了一天累了吧。”

于闲再次端起碗,故意用身体挡住了萧景辰的视线,一边装模作样的盛汤,一边乘机把暂满了春药的手指在那汤里搅和了一下。

“嘶。”

真烫。

“你怎么了?”

“没,没事,呵呵,景辰喝汤,喝汤。”

“这是什么汤?”

“啊?”

他怎么知道,于闲只能朝着锅里看了看,“鸡汤……”

“我不喜欢喝鸡汤,你不知道?”

“啊?”

他怎么知道!

“那……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盛。”

“这碗汤,你喝了吧。”

“啊?”

不是……这他喝什么啊!

于闲苦着脸,“我特意给你盛的,我喝他做什么,你要不喝我就倒了吧。”

“我们萧家什么时候这么浪费了,哼,还是说……继母又在汤里下了什么……东西。”

后半句话,萧景辰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那咬牙切齿的语速,简直让于闲觉得那人正要把自己的骨头咬碎。

吓得他连忙摇头,“没……没有,怎么会呢,呵呵……”

“那就喝了。”

“唔……”

于闲还想解释,可一抬眼对上萧景辰那刀子一般的目光,顿时缩了缩脖子。

于闲不敢违背,就算知道这里面被自己下了药,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现在唯一能够万幸的,就是好在他下的不是毒药,不然就真嗝屁了。

“你律师送来的东西,我看过了。”

“唔……那,我……我说了,不是骗你的,我真的很有诚意。”

春药的效果很快,一碗汤下肚,于闲就感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小腹积蓄,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浑身燥热,欲求不满。

可他清楚,萧景辰无比的厌恶他,就算看见自己欲火焚身也绝对不会帮一丁点的忙,更会因为自己又一次下药的事,折磨的他更加的不得好死。

于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但是很快那热流就已经传至全身,让他白皙漂亮的脸蛋上都是一片的潮红。

“确实很有诚意,不过继母的点子那么多,我不得不好好的思虑思虑。”

“嗯……这有什么好思虑的……唔……那个,签……签了吧。”

于闲的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如果是普通人对于这么春药或许还能忍耐一会,但是双性人的身体天生就抵抗不了情欲。

只是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于闲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不断的溢出淫流,把内裤都弄的潮乎乎的,如果再继续耽搁下去,他真的怕自己克制不住了。

“那个,你先吃,我不饿,先去休息了。”

说完,他便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房间跑,连撞到了椅子都没顾上扶一把。

而萧景辰看着那跌跌撞撞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弧度。

既然他执迷不悟,那所要承受的一切就是自作自受。

“唔……”

于闲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就迫不及待地扑在了床上。

那显然已经忍耐不住的药力,让他浑身都变得发热,那热度就想要把他的身体全部融化一般,炙热的让他想要发狂,想要大声的喘叫。

可是他根本不敢这么做,因为萧景辰在家里,如果被那人察觉到自己的欲火,就等于把自己下药的实质性证据全部都交给了萧景辰。

虽然他并不害怕被萧景辰赶出萧家,他害怕的是,按照萧景辰的性格,一定会让自己不得好死。

他害怕这个,一想到这里,那一次次剧情任务中的惨死画面都出现在了于闲的脑海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药效的原因,让他的各种感官都变得特别的敏感,就连这种想象中的恐惧都像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着自己,让他双手抱着了身体,蜷缩了起来。

“唔嗯……好难受……”

紧绷的身体,让他的下体也跟着夹缩,然而就是这一夹,竟然让下体腾起了一股酥麻的感觉,缓解了一些身体上的不适。

“嗯哈……”

他暗自的夹着腿,可却不是每一下都能缓解他的难受。

“不够啊……好难受……唔……”

于闲不断的摩挲着双腿,但是根本无法舒缓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给逼疯了。

“嗯……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萧景辰……不会跟来的……”

萧景辰一向都厌恶他,估计巴不得自己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所以自然不会主动来找不痛快。

于闲这么想着,连忙脱掉了裤子,胡乱的抓了一个枕头就塞进了腿间,迫不及待的双腿夹着那个被丝绸制成的滑腻正头上,抵着痒的药让他抓狂的私密处不断的挤压碾磨。

“唔嗯……”

早已已经盈满的淫水损失的沾湿了枕头,迅速的让那真丝面料都变得更加的湿软滑腻,不断的夹挤着,把双性骚货的腿间都挤撑得满满当当,随着一下下的夹腿将那骚穴的肉口都挤压得下陷,恨不得塞进了痒的如同蚂蚁爬过的骚穴中去。

“嗯哈……好舒服……唔哈……”

于闲被那摩擦带来的感觉蹭的舒爽,口中不断的溢出低低的淫喘。

而身下那肉唇更是被碾按摩擦的发肿,连被花苞包裹着的肉蒂都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用那已经熟红硬挺的圆润头部不断的碾压顶出一阵阵更为酥麻的爽意。

被春药催发的欲望,让他的敏感部位变得更加的敏感。

哪怕是这简单的蹭弄,也让于闲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喘息,只是他还在害怕被萧景辰听见,这压抑着的喘息,限制了快感的抒发,很快便又变得饥渴难耐。

迅速的翻了一个身,直接分开双腿,坐在了那个抱枕之上。

“唔……不够,哈啊……唔啊……”

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于闲难耐地挺动摆弄身体,像被笛子操纵的眼镜蛇一般扭动着身体,口中嗯嗯啊啊发出急促的低喘。

发情的淫兽完全被情欲掌控,身体克制不住的磨蹭着枕头的布料,肉感十足的臀部都随着那慌乱的耸动,抑制不住地晃颤不停。

“不……不够啊,哈啊……”

碾动摩擦的快感很快就被新腾起的欲望淹没,不管于闲怎么扭动挤压,都没有再得到让他舒爽的感觉。

他急切的探出手,插进了枕头和肉穴之间,用那细长的手指捻着肉蒂,不断的用细腻的指腹来回的摩挲搓弄,终于又带来了一股酸爽无比的快感。

刺激的他手指拨弄的越来越快,甚至也随着那混沌的思维变得迷茫,就连房间的门悄然打开,都没有发现。

萧景辰也是没想到,于闲居然这么快就故技重施,还是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看来,这个贱人确实急了。

只是……

萧景辰看着那完全沉溺在情欲中扭动的身体,可那迷茫无助的表情,让他布满了嘲讽的眼睛里生出了些许的火热。

他承认于闲的魅力,甚至在自己对他无比的厌恶的情况下,这个漂亮的双性骚货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欲望。

虽然,是因为对方给自己下了药,可萧景辰也很清楚,这里面多少有一点自己主观的成分。

就如同现在……

“啧。”

“啊!”

正沉溺在自慰带来的快感之中的于闲,突然听见身旁传来一身咋舌,吓得扭过头去。

当看见萧景辰竟然站在了自己的房间中,顿时吓得慌乱了起来。

“不……别看,我没有……唔……”

于闲想要拉起被子挡住自己这个淫乱骚浪的身体,但是根本就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身体还在饥渴的扭动,一时间手脚打架的双性人竟然直接从床上滚落了下来。

‘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还想爬起来。

“哼,继母真是好雅兴,晚饭都不吃,就上来干这种事,啧,看来我爸这些年没好好的满足你啊,也对,他病了那么久,还硬的起来吗?”

萧景辰对父亲萧德江并没有什么尊重。

毕竟一个靠着自己母亲的嫁妆发家,还对婚姻家庭不忠的男人,也完全不值得他尊重。

“不……不是……唔……没有,你出去……”

于闲惊恐万分,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到衣柜处找个蔽体的东西,但是很可惜春药的效果实在是太强,他那本就诱惑的身体软的根本就动弹不得,反倒是在他那挣扎之下,挤出了更多的淫水,弄的地板都湿了一摊。

“继母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要和我谈谈遗产分割的事吗,现在我来了,你就这个态度?”

“没……没有,景辰……你出去,你先出去好不好?”

“当然不好,于闲,你把我当什么人?是你这种贱人能随便支使的?”

萧景辰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这话听在于闲的耳朵里让他变得更加的慌乱,混沌的头脑让他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在地上克制不住的扭动身体。

“唔……嗯……”

“啧,瞧瞧你的骚穴,还没怎么样,就肿成这样了,是我早上没操爽你?就靠一个破枕头,能满足吗?”

说话间,萧景辰用手指勾起那被淫水打湿的枕头,嫌弃的瞟了一眼,就朝着于闲的腿间一丢。

那掉落的枕头,正好打在大开的腿间,轻微的撞击力,也能够让那敏感至极的身体上,生出了强烈的快感。

“唔……嗯啊……”

于闲止不住的仰起头喘息了一声,双眼都不由得被那爽劲刺激的一眯,可没等他喘息片刻,萧景辰的脚就直接踩在了他的腿间,袜子上凹凸细微的纹路不断的摩擦着,骚淫饥渴的肉口。

“想要吧?”

“唔……”

“你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还会下药?”

“我……我……”

于闲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在心底抱怨自己自作自受。

“想要吗,嗯?”

“唔……”

当然想,但是他不敢和萧景辰说,生怕自己的这个继子会用更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

“想要就直说,我肯定会好好的满足继母的。”

“不……不……”

“不要?”

“啊!”

随着那细小的抗拒声,萧景辰的脚重重的对着那骚口一踩,顿时就激得穴口的淫水都飞溅了出来,让那本就淫浪不堪的腿间变得愈发的泥泞。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五分钟,想好了再说。”

萧景辰气定神闲,收起了踩着于闲的脚。

已经快要被折腾的发疯的双性人,还以为自己的这个继子良心发现,虽知道下一秒就看见那一脸戏谑的大少爷,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用那湿濡濡的脚尖对着骚货的女穴顶耸起来。

“唔嗯……”

那瘙痒的女穴,被萧景辰的脚尖一下的戳弄,虽然不深,但是也足以顶开他的穴口,碰触到浅出那骚淫无比的媚肉。

春药的加持,让那平日就淫浪无比的女穴传来一阵阵酥麻,不断溢出的淫水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湿乎乎的,更多的骚水顺着不断被顶开的肉口往下淌,让四周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甜骚味道。

他的花穴都因为那脚趾反复的摩擦而充血涨红,两瓣肥嫩的花唇跟不跟被萧景辰的脚趾玩弄的超外翻开,露出顶端那颗小小的肉粒,又被那脚趾猛然的踩住一下一下的碾磨蹭动。

刺激的倒在地上的于闲,腰身都不由的抬起,不受控制的想要迎合那不断冲击着大脑的快感。

“嗯……好痒,好想要……唔……”

于闲的身体随着春药的效力变得更加的泛红,特别是那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再说加上发热溢出的汗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镀上一层淡淡的水晕,在灯光之下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美感。

萧景辰来这里,一是为了羞辱于闲,更是为了发泄昨日被下药,却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欲火。

当然,前者更为重要。

可看着自己那骚浪又压抑的漂亮继母,身下竟然胀痛无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不争气的鸡巴逃出来,狠狠的塞进于闲那湿软肥嫩的女穴中,操的那骚货只能发出淫浪的喘叫。

“继母就这么想要吗……真是个欠操的贱种,刚才干什么又要拒绝我呢?你应该清楚,我的好心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呜呜……”

于闲当然想要,可是对于萧景辰本能的抗拒,还是让他没有开口求饶。

可是身体里的欲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压抑的了的。

特别是,萧景辰还不管的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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