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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故技重施下春药被发现只能自己喝掉

 

这样的于闲,和之前为了夺取萧家不择手段的样子实在是反差太大。

他可不相信那个贱人会突然改变。

而变成这样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又在耍花招。

于是他叫来秘书,让他去调查一下最近于闲见过什么人,得到过什么指点。

然而,还没等来秘书的调查报告,于闲律师那边就已经送来了遗产分割的协议。

那上面写的和于闲说的差不多,只要签了,他就会拿钱滚蛋,再也不在自己面前招人心烦。

对萧景辰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

萧景辰还是怀疑。

“萧总,您看?”

“先压着。”

“是。”

秘书退出去之后,萧景辰如常的想要开始工作。

他之前因为于闲的陷害,被父亲赶出了家门,所以脱离了家族企业,在父亲病重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于闲用萧夫人的身份代为管理着萧氏。

如果不是父亲突然去世,他被家族的律师紧急召回,整个萧氏都会掉入于闲的手中。

他原本并不在乎这些,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和萧德江断绝父子关系,就不会想要萧家的一分一毫。

但是直到那些跟着父亲打拼的老人们求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知道,于闲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竟然把这些公司的老功臣们赶了出去。

这些人不乏看着自己长大的叔伯,就算自己不在乎萧家的一切,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对他照拂的比父亲还要细致入微的长辈们被这样扫地出门。

所以萧景辰回来了。

然而于闲显然要比他想的更为阴险,在他强势的夺回萧氏之后,那贱人竟然给自己下了药,想要用这种下贱龌龊的手段来威胁自己。

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贱人,怎么可能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弃萧氏?

“可恶!”

想到这些,萧景辰烦躁的在桌上狠狠的锤了一下,那力气大的连手边放着的钢笔都震动了一下。

然而最让他烦躁的,竟然不是于闲的下流手段,而是昨夜那妖娆性感的身体,和早上那迷离茫然的眼神。

想到这里,他那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性器上又是一阵胀痛。

“贱人。”

萧景辰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也没什么心思处理工作,现在他满心想的都是必须马上见到于闲。

气愤的抓起那张协议书,就开着车回到了萧家别墅,谁知道,于闲竟然还没回来。

因为中午的那个草莓蛋糕没吃到,于闲从律师事务所出来之后,就找了家甜品店。

倒也不是他真多喜欢吃,就是打发一下时间,毕竟他现在是个无所事事的人。

顺便思考一下,接下来他应该要怎么办。

“所以……安冬是还没出现吗?”

于闲回忆了一下剧情,“我想想啊……和萧景辰做了之后,他才会心情不好,才会去喝闷酒,才会和安冬一操生情,所以……嗯,早上他没操完,所以……”

于闲双手一锤,有了好主意。

毕竟,主受不能及时出现的话,这个世界的主剧情就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到那时候,萧景辰还不得所有心思都在对付自己身上!

为了剧情的需要,也为了萧景辰下半辈子的幸福。

“继母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于闲慈祥的合目,他可真是个有责任心的维护员啊!

既然如此,他也没继续在外面磨叽的心情了,还是赶紧回家,做好准备和萧景辰啪完,那就万事大吉,可以提桶跑路了。

然而,萧家的别墅在郊区,等他打到车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

不过,萧景辰从来不会和自己一起吃饭,所以,他也没什么担心的。

但是,他刚走进客厅,就看见那个一脸不悦的年轻男人正用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盯着他。

“哎,景辰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好奇怪哦。

“早吗?天都要黑了,我怎么不知道继母你这么繁忙。”

“啊……没,没有……闲逛了一下,呵呵,我去吃饭了。”

于闲看见那一脸凶巴巴的萧景辰就有点想打退堂鼓,毕竟昨天是下了药,萧景辰克制不住药性,所以才会对自己兽性大发。

今天,大家都清醒着呢。

他不得把自己的脖子都给掐断了,至于下药……

要不然,还是下药吧……

于闲想了想,连忙转身,堆着笑脸,“景辰,要不要一起吃饭?”

萧景辰没理他……

“那……我先吃,我先吃,呵呵。”

他是不是傻,萧景辰会想和他一起吃饭才有鬼!

毕竟上次一起吃了饭,就被自己下了药,他要是再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那就不是萧景辰了!

于闲郁闷,正想着要怎么顺利的把药下下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竟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微微侧目就看见刚才一动不动的萧景辰竟然站了起来,随后闲庭信步的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不是吧,不是吧!

萧景辰脑子进水了!

不对,是他的机会来了。

于闲顿时喜出望外,对着身后的萧景辰开开心心的说道,“你先吃,我上去一下。”

说完,就噔噔噔的跑上楼去,等他拿好剩下的春药藏在了指甲里,便直接跑到了餐厅,果然看见女佣红姐正在给萧景辰盛汤。

“我来我来,红姐你休息去吧。”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我的本分。”红姐疑惑的打量着于闲,总觉得他的那副笑脸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当即就拒绝了于闲。

“他愿意干就让他干吧,红姐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是。”

少爷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必要继续啰嗦,放下了汤碗就走了出去。

“嘿嘿嘿,景辰啊,工作了一天累了吧。”

于闲再次端起碗,故意用身体挡住了萧景辰的视线,一边装模作样的盛汤,一边乘机把暂满了春药的手指在那汤里搅和了一下。

“嘶。”

真烫。

“你怎么了?”

“没,没事,呵呵,景辰喝汤,喝汤。”

“这是什么汤?”

“啊?”

他怎么知道,于闲只能朝着锅里看了看,“鸡汤……”

“我不喜欢喝鸡汤,你不知道?”

“啊?”

他怎么知道!

“那……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盛。”

“这碗汤,你喝了吧。”

“啊?”

不是……这他喝什么啊!

于闲苦着脸,“我特意给你盛的,我喝他做什么,你要不喝我就倒了吧。”

“我们萧家什么时候这么浪费了,哼,还是说……继母又在汤里下了什么……东西。”

后半句话,萧景辰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那咬牙切齿的语速,简直让于闲觉得那人正要把自己的骨头咬碎。

吓得他连忙摇头,“没……没有,怎么会呢,呵呵……”

“那就喝了。”

“唔……”

于闲还想解释,可一抬眼对上萧景辰那刀子一般的目光,顿时缩了缩脖子。

于闲不敢违背,就算知道这里面被自己下了药,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现在唯一能够万幸的,就是好在他下的不是毒药,不然就真嗝屁了。

“你律师送来的东西,我看过了。”

“唔……那,我……我说了,不是骗你的,我真的很有诚意。”

春药的效果很快,一碗汤下肚,于闲就感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小腹积蓄,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浑身燥热,欲求不满。

可他清楚,萧景辰无比的厌恶他,就算看见自己欲火焚身也绝对不会帮一丁点的忙,更会因为自己又一次下药的事,折磨的他更加的不得好死。

于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但是很快那热流就已经传至全身,让他白皙漂亮的脸蛋上都是一片的潮红。

“确实很有诚意,不过继母的点子那么多,我不得不好好的思虑思虑。”

“嗯……这有什么好思虑的……唔……那个,签……签了吧。”

于闲的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如果是普通人对于这么春药或许还能忍耐一会,但是双性人的身体天生就抵抗不了情欲。

只是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于闲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不断的溢出淫流,把内裤都弄的潮乎乎的,如果再继续耽搁下去,他真的怕自己克制不住了。

“那个,你先吃,我不饿,先去休息了。”

说完,他便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房间跑,连撞到了椅子都没顾上扶一把。

而萧景辰看着那跌跌撞撞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弧度。

既然他执迷不悟,那所要承受的一切就是自作自受。

“唔……”

于闲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就迫不及待地扑在了床上。

那显然已经忍耐不住的药力,让他浑身都变得发热,那热度就想要把他的身体全部融化一般,炙热的让他想要发狂,想要大声的喘叫。

可是他根本不敢这么做,因为萧景辰在家里,如果被那人察觉到自己的欲火,就等于把自己下药的实质性证据全部都交给了萧景辰。

虽然他并不害怕被萧景辰赶出萧家,他害怕的是,按照萧景辰的性格,一定会让自己不得好死。

他害怕这个,一想到这里,那一次次剧情任务中的惨死画面都出现在了于闲的脑海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药效的原因,让他的各种感官都变得特别的敏感,就连这种想象中的恐惧都像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着自己,让他双手抱着了身体,蜷缩了起来。

“唔嗯……好难受……”

紧绷的身体,让他的下体也跟着夹缩,然而就是这一夹,竟然让下体腾起了一股酥麻的感觉,缓解了一些身体上的不适。

“嗯哈……”

他暗自的夹着腿,可却不是每一下都能缓解他的难受。

“不够啊……好难受……唔……”

于闲不断的摩挲着双腿,但是根本无法舒缓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给逼疯了。

“嗯……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萧景辰……不会跟来的……”

萧景辰一向都厌恶他,估计巴不得自己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所以自然不会主动来找不痛快。

于闲这么想着,连忙脱掉了裤子,胡乱的抓了一个枕头就塞进了腿间,迫不及待的双腿夹着那个被丝绸制成的滑腻正头上,抵着痒的药让他抓狂的私密处不断的挤压碾磨。

“唔嗯……”

早已已经盈满的淫水损失的沾湿了枕头,迅速的让那真丝面料都变得更加的湿软滑腻,不断的夹挤着,把双性骚货的腿间都挤撑得满满当当,随着一下下的夹腿将那骚穴的肉口都挤压得下陷,恨不得塞进了痒的如同蚂蚁爬过的骚穴中去。

“嗯哈……好舒服……唔哈……”

于闲被那摩擦带来的感觉蹭的舒爽,口中不断的溢出低低的淫喘。

而身下那肉唇更是被碾按摩擦的发肿,连被花苞包裹着的肉蒂都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用那已经熟红硬挺的圆润头部不断的碾压顶出一阵阵更为酥麻的爽意。

被春药催发的欲望,让他的敏感部位变得更加的敏感。

哪怕是这简单的蹭弄,也让于闲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喘息,只是他还在害怕被萧景辰听见,这压抑着的喘息,限制了快感的抒发,很快便又变得饥渴难耐。

迅速的翻了一个身,直接分开双腿,坐在了那个抱枕之上。

“唔……不够,哈啊……唔啊……”

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于闲难耐地挺动摆弄身体,像被笛子操纵的眼镜蛇一般扭动着身体,口中嗯嗯啊啊发出急促的低喘。

发情的淫兽完全被情欲掌控,身体克制不住的磨蹭着枕头的布料,肉感十足的臀部都随着那慌乱的耸动,抑制不住地晃颤不停。

“不……不够啊,哈啊……”

碾动摩擦的快感很快就被新腾起的欲望淹没,不管于闲怎么扭动挤压,都没有再得到让他舒爽的感觉。

他急切的探出手,插进了枕头和肉穴之间,用那细长的手指捻着肉蒂,不断的用细腻的指腹来回的摩挲搓弄,终于又带来了一股酸爽无比的快感。

刺激的他手指拨弄的越来越快,甚至也随着那混沌的思维变得迷茫,就连房间的门悄然打开,都没有发现。

萧景辰也是没想到,于闲居然这么快就故技重施,还是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看来,这个贱人确实急了。

只是……

萧景辰看着那完全沉溺在情欲中扭动的身体,可那迷茫无助的表情,让他布满了嘲讽的眼睛里生出了些许的火热。

他承认于闲的魅力,甚至在自己对他无比的厌恶的情况下,这个漂亮的双性骚货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欲望。

虽然,是因为对方给自己下了药,可萧景辰也很清楚,这里面多少有一点自己主观的成分。

就如同现在……

“啧。”

“啊!”

正沉溺在自慰带来的快感之中的于闲,突然听见身旁传来一身咋舌,吓得扭过头去。

当看见萧景辰竟然站在了自己的房间中,顿时吓得慌乱了起来。

“不……别看,我没有……唔……”

于闲想要拉起被子挡住自己这个淫乱骚浪的身体,但是根本就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身体还在饥渴的扭动,一时间手脚打架的双性人竟然直接从床上滚落了下来。

‘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还想爬起来。

“哼,继母真是好雅兴,晚饭都不吃,就上来干这种事,啧,看来我爸这些年没好好的满足你啊,也对,他病了那么久,还硬的起来吗?”

萧景辰对父亲萧德江并没有什么尊重。

毕竟一个靠着自己母亲的嫁妆发家,还对婚姻家庭不忠的男人,也完全不值得他尊重。

“不……不是……唔……没有,你出去……”

于闲惊恐万分,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到衣柜处找个蔽体的东西,但是很可惜春药的效果实在是太强,他那本就诱惑的身体软的根本就动弹不得,反倒是在他那挣扎之下,挤出了更多的淫水,弄的地板都湿了一摊。

“继母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要和我谈谈遗产分割的事吗,现在我来了,你就这个态度?”

“没……没有,景辰……你出去,你先出去好不好?”

“当然不好,于闲,你把我当什么人?是你这种贱人能随便支使的?”

萧景辰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这话听在于闲的耳朵里让他变得更加的慌乱,混沌的头脑让他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在地上克制不住的扭动身体。

“唔……嗯……”

“啧,瞧瞧你的骚穴,还没怎么样,就肿成这样了,是我早上没操爽你?就靠一个破枕头,能满足吗?”

说话间,萧景辰用手指勾起那被淫水打湿的枕头,嫌弃的瞟了一眼,就朝着于闲的腿间一丢。

那掉落的枕头,正好打在大开的腿间,轻微的撞击力,也能够让那敏感至极的身体上,生出了强烈的快感。

“唔……嗯啊……”

于闲止不住的仰起头喘息了一声,双眼都不由得被那爽劲刺激的一眯,可没等他喘息片刻,萧景辰的脚就直接踩在了他的腿间,袜子上凹凸细微的纹路不断的摩擦着,骚淫饥渴的肉口。

“想要吧?”

“唔……”

“你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还会下药?”

“我……我……”

于闲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在心底抱怨自己自作自受。

“想要吗,嗯?”

“唔……”

当然想,但是他不敢和萧景辰说,生怕自己的这个继子会用更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

“想要就直说,我肯定会好好的满足继母的。”

“不……不……”

“不要?”

“啊!”

随着那细小的抗拒声,萧景辰的脚重重的对着那骚口一踩,顿时就激得穴口的淫水都飞溅了出来,让那本就淫浪不堪的腿间变得愈发的泥泞。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五分钟,想好了再说。”

萧景辰气定神闲,收起了踩着于闲的脚。

已经快要被折腾的发疯的双性人,还以为自己的这个继子良心发现,虽知道下一秒就看见那一脸戏谑的大少爷,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用那湿濡濡的脚尖对着骚货的女穴顶耸起来。

“唔嗯……”

那瘙痒的女穴,被萧景辰的脚尖一下的戳弄,虽然不深,但是也足以顶开他的穴口,碰触到浅出那骚淫无比的媚肉。

春药的加持,让那平日就淫浪无比的女穴传来一阵阵酥麻,不断溢出的淫水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湿乎乎的,更多的骚水顺着不断被顶开的肉口往下淌,让四周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甜骚味道。

他的花穴都因为那脚趾反复的摩擦而充血涨红,两瓣肥嫩的花唇跟不跟被萧景辰的脚趾玩弄的超外翻开,露出顶端那颗小小的肉粒,又被那脚趾猛然的踩住一下一下的碾磨蹭动。

刺激的倒在地上的于闲,腰身都不由的抬起,不受控制的想要迎合那不断冲击着大脑的快感。

“嗯……好痒,好想要……唔……”

于闲的身体随着春药的效力变得更加的泛红,特别是那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再说加上发热溢出的汗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镀上一层淡淡的水晕,在灯光之下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美感。

萧景辰来这里,一是为了羞辱于闲,更是为了发泄昨日被下药,却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欲火。

当然,前者更为重要。

可看着自己那骚浪又压抑的漂亮继母,身下竟然胀痛无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不争气的鸡巴逃出来,狠狠的塞进于闲那湿软肥嫩的女穴中,操的那骚货只能发出淫浪的喘叫。

“继母就这么想要吗……真是个欠操的贱种,刚才干什么又要拒绝我呢?你应该清楚,我的好心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呜呜……”

于闲当然想要,可是对于萧景辰本能的抗拒,还是让他没有开口求饶。

可是身体里的欲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压抑的了的。

特别是,萧景辰还不管的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唔哈……”

于闲双目一闭,口中又喘息了一声,可就在萧景辰以为他再也忍耐不住的时候,于闲竟然直接咬住了嘴唇,不再让那喘息声泄露出来。

“于闲,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今天的于闲,一而再,再而三的一反常态,让萧景辰更加坚定他一定在进行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而同时,那个一直不断色诱自己的人,突然表现出对自己的抗拒,甚至是在吃了春药的情况下。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自尊心都有些无法接受。

虽然这是一个,让他无比厌恶的贱货。

“嗯……”

于闲依旧不吭声,但是春药的效力让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

难耐的感觉,让他咬住嘴唇的力道都加大了不少,那尖尖的牙齿把较能的嘴唇都磨破,让那个那殷红的嘴唇变得更加的红艳。

艳的萧景辰的眼睛都映出了血色。

“于闲,这是你自找的。”

萧景辰说完,一把抓住于闲的头发,强行把人拖到了自己的面前,大力的拉着他的后脑,强迫那个已经双眼湿濡迷蒙的人对视自己的眼睛。

“你不会以为装出这样的一副样子,就会让我对你有所同情吧。”

“不……唔嗯……”

于闲摇摇头,想说自己并没有这种意思,虽知道这一张口,便把刚才积攒的劲都给散了,药效瞬间就冲上了脑子,让好不容易才勉强保持最后一丁点理智的于闲直接破功。

“嗯啊……”

瘙痒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来回的流蹿,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皮肤上爬行啃咬一般,让他根本就要承受不住了。

“还给我装是不是?”

“我……唔嗯……”

于闲刚想说什么,就又被萧景辰狠狠的一拽,直接把整个脸颊都贴在了他的胯间,那高高耸立的帐篷中隐藏着一根早就蓬勃粗壮的性器。

好硬……

还没等他感慨一下,萧景辰竟然直接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从中释放出那根粗勃吓人的如同凶器一般的巨物。

“唔……”

那带着浓浓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味道冲的于闲头脑更是发晕,浑身发软的倒在萧景辰的腿间,不断的喘着粗气。

炙热的鼻息不断的喷在棒身的表面,那比体温还要炙热许多倍的鼻息,让那巨物又晃了几下,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膨胀了一圈。

“好大……哈……”

春药的效力逐渐的发散,于闲的理智也越发的模糊,以前的所有焦点自然而然的都会聚在那个存在感十足的大肉棒上。

然而,还没等这个全然发情的双性人开始行动,萧景辰就已经克制不住。

“最好乖乖的伺候它,让它舒服的,你的那个该死的计划才又机会顺利的进行下去。”

“唔……”

于闲哪里还管得了什么计划,早就迫不及待的捧住了那根大肉棒,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那么的重视。

萧景辰有些奇怪,只觉得今天的于闲太奇怪了。

可没等他细想,那骚货就已经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顺着那性器的粗壮形状从上到下地舔弄起来。

口中还时不时发出轻轻的闷哼,很快,那被口水沾湿的肉棒就被那小嘴直接包住了龟头部分,灵活的舌头甚至谄媚的在顶端戳弄吸吮。

萧景辰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湿热软肉包裹着,低垂的眼睛看着骚浪的双性贱货接连不断的用小嘴服侍自己的肉棒。

他原以为用这样的方式能让自己痛快一些,可真看着那不断耸动的头心中的怒火却是越烧越旺。

“贱货,除了发骚,你还有什么本事。”

萧景辰又怒骂了一句,直接抓起于闲的后勃颈就提了起来,重重的甩在了床垫上。

“唔……”

脑子混沌的于闲根本反应不过来,就看见那个怒容满面的男人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后双腿给大大的打开,下一秒那根刚才还在自己口中的肉棒,就毫不留情的顶进了身下的骚穴里。

“唔嗯……哈,好大……太大了。”

于闲本能的抱怨了一句,手也不自觉的推了推萧景辰的胸口,然而还没使上力气,就被抓起压在了头顶,身下的那凶器更是不管不顾的顶操了起来。

“唔哈……太重了,要被操死了,唔嗯……”

于闲被大大打开的腿间被萧景辰撞的啪啪作响,就连那肉乎乎的屁股也被撞拍打出了肉波,不争气地肉穴更是一股股的涌出淫水,虽然对方粗暴无比,可那骚浪的身体还配合的被搅顶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那双性骚货的口中也跟着呜咽的喘叫个不停。

于闲哪里想得到,那个前不久还十分恶心自己的男人,现在竟然会这么卖力的操干攻伐,那力道猛的简直让他有些承受不住,泥泞的腿间嫩肉都不由的痉挛抽搐,快感让他大脑空白一片,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也不断在在他的身体中游走流蹿,再被春药的效力一加持,更是放大了万分。

那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转瞬间就把于闲淹没,让他只知道抽噎浪叫,整个人像是要被操晕过去了。

耳边除了萧景辰是不是的羞辱咒骂之外,就只有肉体拍打的响动,和自己接连不断的喘息声在这偌大的卧室中回荡。

“啊……”

于闲艰难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然后把那疼的快要爆炸的脑袋在枕头里撞了几下。

“死了算了。”

真的太丢人了!

他怎么可能下药,把自己给药了啊,哪怕昨天被萧景辰瞪的时候,失手把玩给打了不就行了。

难不成萧景辰还能让人把地上的汤拿去检验啊。

失策失策,还是没考虑清楚。

复盘了一遍昨天的失误,于闲表示,下次一定做的更好。

呸,没有下次了。

“到底错在哪儿了?”

昨天的情况实在是不对啊……

一想到萧景辰那一副仿佛要把自己干死的样子,真的很让他怀疑到底是谁吃了春药。

按理说,萧景辰看着自己那德行,应该十分恶心才是,真可能还硬的起来。

“不对劲,不对劲啊!”

昨天还觉得异常完美的计划,今天于闲就已经开始反思了。

他觉得自己进步了。

昨天的失败归根到底的就是因为萧景辰根本不信任自己,之前又被自己下过药,所以不可能轻易的再去吃自己给的东西。

至于他为什么看见自己发情,还要提枪猛干这件事,于闲也想不明白。

多半是因为前一晚他没发泄,所以多少有点想吧。

“所以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对,安冬!”

按照原剧情,自己第一次给萧景辰下药之后,他就会遇见安冬,之后,就是正常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剧情。

所以……

于闲顾不得身上那仿佛被卡车碾过一般的疼痛,迅速的从床上滚了起来。

他必须要找到安冬,然后让他和萧景辰相。

然而他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女佣端着托盘站在门口。

“红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少爷说了,夫人身体不舒服,让我把早餐给您送到房间里吃。”

“不吃了,我有事要出去。”

于闲哪里还顾得上吃早饭,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去找安冬。

然而,红姐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少爷说了,夫人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出门了。”

“为什么?”

“少爷的话,夫人最好还是听吧,就算你过了我这关,您也出不去。”红姐笑了笑,那可不是什么善意的笑容,反而有些得意,仿佛在说善恶终有报。

于闲知道红姐说的不是假话,虽然不知道萧景辰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可也只能退回到了房间里。

“可恶,萧景辰是想软禁我吗!”

原本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谁知道他是退一步越想越气。

为了让自己的麻烦尽快解决,于闲想要找到安冬的想法就愈发的强烈。

“不让我出去就不出去了嘛!”

于闲的小脑瓜一转动,“走不了大门,还不能走窗吗!”

他的房间在二楼,一楼边上还种了不少的灌木,所以这高度并不夸张。

于闲想都没想就从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随后一件一件的绑在一起,连接到足够的长度之后,他连忙把一段绑在床柱上。

对着关着的房门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拜拜了宁勒。”

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跨出了窗户,抓着那衣服链接成的绳索一点点的往下爬。

可等他刚出去,就后悔了。

这件事可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光是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耗费掉他大部分的体力,更何况抓着绳索的手,已经被勒的生疼。

“好痛啊,坚持一下!”

于闲咬着牙,缓缓的向下移动,然而还没等他趴下去一米,就看见红姐突然冲到了楼下。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快回去!”

红姐并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虽然于闲之前苛待她,又觊觎萧家的财产陷害少爷,所以她才会对这个狐媚的夫人没点好气。

可真看见他做这么危险的事的时候,善良的本性也让她不由的担心起来。

“糟糕!”

看见自己被发现,于闲顿时就手足无措了起来。

这不上不下的高度,让他进退两难。

就在他犹豫间,上段磨着窗台的衣服已经出现了裂痕,还没等于闲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朝下一坠。

“啊!”

“快,叫救护车,夫人坠楼了!”

好在这楼层不高,于闲掉下来又被下面的灌木接着,连骨头都没摔断,最多是崴了脚。

可红姐还是心惊肉跳的喊来了医生,等萧景辰闻讯赶回来的时候,于闲已经被医生包扎好了,装死的躺在床上。

一看就萧景辰进来,连忙缩了缩脖子,恨不得刚才摔死了算了。

“少爷,我……都是我不好,没看好夫人。”

红姐是吓坏了,但是话没说完,就被萧景辰打断,“不怪你,红姐你去休息吧。”

“可是,医生说,一会要给夫人换药。”

“没关系,我来,你去吧。”

“是。”

红姐毕竟只是个佣人,既然萧景辰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会继续强留。

很快,这充满了消毒水和跌打药水气味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难言怒容的萧景辰,和恨不得死了于闲。

“你真有本事,敢跳楼了。”

“唔,没有,没跳,都怪那些衣服不结实,还是名牌呢,卖那么贵,质量真差。”

“哼,衣服是用来穿的,不是用来给你当绳子的。”

萧景辰也是服了这人,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怪在衣服的头上。

“知道了。”

萧景辰说的对,他无法反驳。

“说吧,这次又是为什么?”

“不……不为什么,你不让我出门,闷得慌。”

“怎么,你敢给我下药,还不许我让你老实在家待着!”

“下,下什么药,你别乱说啊,萧景辰,小心……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有证据嘛,别乱说!嘶!”

被踩到痛点的于闲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只是那结结巴巴,虚张声势的样子,和坦白也没什么区别。

大概是真的太心虚了,他都想要跳起来,谁知道忘记了脚上的伤,刚一用力,就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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