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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小说网 > 你说了算(受宠攻) >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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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进化大概要整整三天的时间,华芝的身体也在这三天发生巨大的改变,原本清冷美艳的脸看上去多了几分妩媚动人,粉嫩的红樱变得肿胀紫红,身下青涩的入口被肏到熟透软烂,眼角红红的看向自己的alpha。

“都说上过床的alpha都是禽兽,真是一点都不错。”华芝揉着酸疼的腰身给方书予穿制服,alpha的发情期之后,oga是有两天假期的,可方书予要去学校,不准华芝一个人休息,他只能哄着陪着。

方书予不介意他过过嘴瘾,将乳环套在被玩弄三天的乳首上,轻轻舔了舔,惹得华芝颤栗,取下华芝阴茎的棉条重新为他更换。

“我要没怀上,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么堵着我?”华芝面色隐忍任他作为。

方书予眨眨眼睛,他还真是这么打算的,华芝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折腾我就折腾我,少拿怀孕当借口。”华芝白了他一眼。

有了华芝首肯,方书予又拿出两枚吸盘,一枚吸在华芝的生殖腔口,一枚吸在腺体上,最后拿海绵球将穴口堵了,“你的运动幅度决定了你的吸盘力度,不过别担心丢脸,海绵球会将你所有的淫水吸收干净的。”

“你昨晚查了我的课程表,我今天有一节搏击唔。”华芝一边穿衣服一边懒洋洋的揭穿方书予的用心,收获恼怒的方书予乳环电击一次。

木樨看到华芝时神情惊讶,“可以啊,是你太强还是你家alpha太弱啊,还能来上课?不用休息?”

华芝书包一甩,趴在课桌上休息,“闭嘴,累死了,他不来让我休息会。”

木樨了然的耸耸肩,让他能睡得舒服点,仗着华芝成绩优秀,倒也没有老师为难。

一觉睡到中午,华芝扭了扭酸麻的肩膀,从窗户一跃而下,落在二楼的阳台上,两步窜到方书予教室门口。

方书予教室里的oga们一阵脸红心跳,尖叫着要他的联系方式,老师微笑的打断他们的幻想,“华芝,大你们两届的学长,今年搏击赛的冠军,oga的第一人。”

“我都可!华学长这么帅!性别不重要!”

“那真是可惜了,华芝三天前请了进化期假,已经被人定下了。”残忍的打破小oga的尖叫,宣布下课。

方书予看着门外靠在栏杆的华芝,忍不住按了一下手中乳环的电击,将华芝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

“啊啊啊,华学长看我了!!”他同桌抱着他的胳膊蹭。

方书予在同桌怨念的目光中被华芝带走,华芝却笑着和他分享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老公,我下午搏击课,教官免了我的操练。”

“为什么!”这节搏击课才是他不让华芝休息的原因呢。

“大概是因为你们要观摩吧。”华芝笑着逗他,“让你们看到alpha被我按在地上揍,实在有些丢人。”

“你怎么知道”方书予瞪大眼睛。

“知道你们要观摩?要不然我的alpha怎么一定要我今天来上课呢?”

觉得自己做什么华芝都知道的方同学失落的低下小脑袋瓜,他总是看华芝暴揍搭讪的alpha,还没见过华芝打搏击呢。

见不得方书予失落的样子,华芝覆上他的嘴唇,吮吸两秒后放开,承诺他,“我会让你看到的。”

搏击实战上,木樨和一群小oga聊天,“,一会相中谁了就问我,我给你们要联系方式去。”

方书予的同桌红着脸问他,“华学长也会上场么?”

木樨身子一歪,学校是给未婚的alpha提供便利,华芝当然不会上,对于小oga的星星眼,他只能委婉拒绝,“华学长刚销假,应该是不会的。”

华芝从远处走过来,看到叽叽喳喳的学弟们,朝他们微微一笑,在运动场旁边做了一套热身,修长健美的体魄很快掀起小oga的欢呼声。

“华芝,你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你上场。”搏击教练连忙走过来打发他走。

“我陪我家alpha。”华芝无辜的拉起方书予的手。

方书予坐在一旁,拨弄着吸盘的的控制器,华芝软着身子靠在他身上,“草我啊,就在这,当着所有人的面,占有我。”

方书予脸色涨红,将吸盘啪嗒一声关上了,推开华芝的身子不去看他,刚刚开荤的人被调戏的不知所措。

华芝笑的百态媚生,吸引了一众oga的目光,自然的夺去了打败其他学员的第一名的光环。

“华芝,下来,大家都参加,你为何不参加?”第一名怒火冲天。

“教练说我刚销假,今天准我休息。”华芝懒洋洋的走到搏击台中间,“不过你的邀请,我也不好意思不给面子。”

华芝右手挥出,从第一名脸颊旁擦过,“蠢货。”

第一名脸色大变,姿势一摆,手握成拳直奔华芝面颊而来,华芝也不躲,手臂呈十字状格挡,阻挡了第一名的拳风,就势一转,制住第一名的手臂,提膝出腿,踢在第一名的腰腹,第一名迅速反应过来,拉住华芝脚腕向身后甩去,华芝身子一扭,闷哼出声,双腿一夹,直呃喉咙。

双方你来我往二十回合,在教练质疑的目光中,华芝一拳打在第一名腹部,第一名摔在地上不能起身。

华芝拍拍肩膀,调整着呼吸,那两个吸盘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方书予跑过来抱住他,小脸上溢满开心,他一直都知道华芝优秀,但是亲眼见证还是充满激动,这个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突如其来的信息素让华芝身体涌上来阵阵空虚,海水味道的信息素瞬间席卷开来,教练骂了一句,立刻呼叫医疗队送两个人回家。

再看现场受到华芝信息素影响红着脸的alpha们一阵无力,这下有的折腾了。

华芝是被方书予抱进卧室,车上华芝不间断的骚动让方书予不得已打开那两枚吸盘给予他抚慰,却忘了华芝前面被堵得死死了,到卧室的时候,华芝说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书予嗯啊书予啊书予唔”

方书予爱怜的亲了亲他的鼻尖,抽出堵在前面的海绵,华芝立刻攀上了高峰,眼前白茫茫一片,小腹一鼓一鼓,大腿崩的笔直无意识的抽动,脚尖回钩。

华芝后穴海绵球的已有拳头大小,好在海绵球松软,取出也十分容易,摘下吸盘,方书予一挺身肏进华芝穴肉里,持续撞击抽插。

华芝满足的汲取着爱人的温度,感受爱人在自己身上驰骋,心甘情愿的迎接精液的热浪。

肖家大公子失踪的第7天,肖二公子手持肖氏的百分之六十股份成为第一股东,稳坐肖氏新任总裁的位置。

而本该在庆功会上的肖二公子肖谦煦,此刻却穿着白日里的西装跪在自家别墅的院里,对着面前的冰格轻微叹气。

“肖哥,你家大少爷的原话是,门口跪着,冰化了让进。”程亦咬着口香糖摆弄手机。“你有门禁吧,可等不及这冰化了”

肖谦煦看了眼手表,离他进门的门禁还有15分钟,拿过冰格在手心掰成小块,含在嘴里,手心紧握,用体温加速着冰块融化,瞄着时间和冰块的融化速度,肖谦煦果断的将手中的冰块扔进西装里,让冰块紧挨肌肤,冰块化水,浸湿贴身的衬衫,仅仅的贴附在尚有余温的肉体上,刺骨的寒冷激的他打了个寒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冰块的数量越来越少,肖谦煦的体温也越来越低,几乎难以做到加速冰块融化,索性冰块暴露在空气中也不像最初那么坚硬,最后的几块更是直接咬碎吞进肚子里。

程亦瞧着肖谦煦都打了个冷战,“我肖哥还是我肖哥啊,请吧。”

肖谦煦白了他一眼,捡起扔在地上的冰格模具进了别墅的大门。

“十点零一。”肖谦寻站在二楼的楼梯上,腕骨上的手表面向正要上楼的肖谦煦,“你今晚没有排尿的机会了。”

肖谦煦瞧着分针还有两小格碰到数字12的挂钟,果断放弃和哥哥讲道理,迈着长腿上楼,跪到哥哥脚边。

肖谦寻赤着脚挂着睡衣,脚踝上栓着一个内里用软皮包裹的金属项圈,项圈被一条长长的锁链系着,连通在卧室里。

肖谦寻拖着铁链从楼梯口走回卧室外间,顺势躺在沙发上,肖谦煦跟着一路膝行,跪在沙发旁边,身子还没稳住,就被自家哥哥凉凉的看上一眼,看的他身子一抖,连忙剥去自己身上碍眼的衣物,从沙发茶几下拿出一枚纯钢的项圈扣在自己的脖子上。

挂了项圈,肖谦煦放肆的爬上沙发将哥哥的脚抱在怀里,轻柔的按摩着舒缓精神的穴位,肖谦寻脚趾轻划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弟弟挺立的下体和鼓胀的小腹,踩着踩着来了兴致,左脚向下钻,迫使弟弟分开双腿,露出根部的锁扣和被藏起来的卵球。

卵球被刺激,肖谦煦手上动作一下不稳,正好按到哥哥脚骨上,感觉到触感不同,暗道要命,身子一滑跪在地上做臣服姿态。

肖谦寻倒也不气,左不过人跪在地上,打骂体罚都是自己说了算的,把人晾着发慌的也不是自己,抬脚落在弟弟尚有鞭痕的后背上,照着伤痕的纹路用力,踩得跪在地上的人轻轻抽气。

“才两天没打你,就敢在我身上表达不满了?”

肖谦煦讨好的挺了挺腰,让哥哥踩得舒服些,知道哥哥没有真的生气,将毛茸茸的脑袋挤在哥哥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舔弄哥哥没苏醒的巨物。

“啪。”肖谦寻反手一巴掌打在弟弟脸上,让他狼狈的偏过头去。“惯的你?赏你呢?”

猜错哥哥心思的肖谦煦在心里打了个突突,哥哥一向不好讨好,这会放肆没能讨巧,今天可不好过。

“让程亦送上来2000l液体,怎么安排随你。”

肖谦煦深深吸了口气,自己每天只有两次排泄的机会,今天早上哥哥没赏,晚上的被扣掉了,因着今天有庆功宴,自己可没少喝酒,脑子想着,手上可不敢拖延。

“扣扣,外卖!”程亦将手中的灌肠袋递给肖谦煦,“500l水,1500的灌肠液,还有一杯牛奶,您收好!”

肖谦煦举着一堆东西进来,将温热的牛奶摆在肖谦寻手边,顺便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就着跪姿,将穴口展示给哥哥,一点一点的抽出卡在穴肉内的假阳,将灌肠液一股脑的冲进穴内,过快的速度让肖谦煦低低的呜咽一声,迅速解决掉哥哥的要求,他锁紧穴口,重新跪在哥哥脚下,将哥哥的双脚抱在怀里。

脚下微凸的小腹带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肖谦寻舒适不少,不顾其主人的难过,加重踩踏力度。

“哥哥求你,赏我两个塞子吧。”肖谦煦弓着腰紧咬穴口,将一股股的便意压回体内。

“忍不住了?拿什么换?”肖谦寻拿脚挑起弟弟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哥哥说什么都好唔。”肖谦煦舔了舔哥哥的脚趾,被警告的重重踩了一脚。

“去拿吧,前后都许你堵上。”

肖谦煦处理好自己回来,肖谦寻已经躺在床上了,被暖呼呼的被褥包裹着,已经酝酿出几分困意。

肖谦煦小心的解开哥哥脚踝上的铁链,将床上的软绳扣在铁环上,以便半夜不会吵醒哥哥,正要躺回哥哥身边,却被一脚踢下床。

“肖总,请问,您打算什么时间放我离开?”肖谦寻懒洋洋的支起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

地上的人一声不吭,调整跪姿,微微低头,躲避和肖谦寻的目光。

“明天2500l,随你什么时候喝进去,喝完许你排掉穴内的水,带两个小时八爪鱼,都做完再回来。”肖谦寻得不到答案也不意外,把人拉上床轻柔的给他按摩小腹,揽着人准备睡觉。

肖谦煦整个人被哥哥的气息包裹着,甚至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胀痛的小腹,小心翼翼的环抱着睡在身边的人。

第二天一早,肖谦煦拖着沉重的膀胱从床上爬起来,避开在床上睡得肆意的哥哥,赤身走下楼梯。

程亦瞧见他,对他吹了声口哨,得到了一个敲脑的爆栗。

“肖哥,小妹传消息,有一批货里混了文物,大概今晚八点左右到港,怕卡在码头。”

“你让她早点到港。”

“知道肖哥有门禁,最快了。”

肖家本就是海运出身,海上的货物是大头,涉及到混入文物,就是有人手脚不干净了,他必然是要去压船的。

“知道了,晚上你不用跟着,盯住这。”

程亦耸耸肩,示意肖谦煦好走不送。

晚上五点,肖谦煦喝掉最后100l水,抑制着反胃的呕吐感,将穴内的灌肠液排出,浸泡一天的穴口湿软泥泞,让八爪鱼轻松的探进穴口,拧动开关,八爪鱼外翻,制约的穴口。

八爪鱼是被肖谦寻都夸过很有趣的设挤,整体由软胶制成,像一个八条腿的小凳子,不使用的时候是笔直的,插入后拧动开关,八条腿外翻吐出毛针死死的卡在穴口,同时不断蠕动扩张穴口灌进空气。

肖谦煦已经彻底脱掉西装裤,掰开双腿,将穴口对准桌面上的针孔摄像头,双手抓着老板椅的扶手,忍耐着空气在穴肉内不断流动的冷空气。

老板椅上受责难的人紧闭双眼,穴口被异形假阳搅弄到透明,穴内的淫水堆积在老板椅上,唇边泄露出一丝丝软糯的呻吟,勾的摄像头另一端的肖谦寻眼光冒火,想想直接把人抓回来摁在床上。

一个小时熬过去,肖谦煦已经不仅仅只是压抑,甚至开始扭动臀肉,就着椅子上的淫水缓解后穴的空虚,口中的呜咽也换成一声声清晰的呻吟,眼含水光的对着摄像头,几近于求救。

“勾引我?”摄像头传出肖谦寻戏谑的声音。

肖谦煦难耐的摇头,毛针泡过烈性春药,前端被锁死,后穴又没有慰藉,哥哥不在身边,熬着熬着就带了几分委屈。

“行啦,真不打算和我讨饶?”

肖谦煦仰着头不去看摄像头,不是不想,是不敢,把哥哥锁在别墅,不许哥哥和外界联系,已经很过分了,只是身体上难熬就要和哥哥讨饶,他不敢,也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惹哥哥不快。

摄像头叹了口气,带点诱哄的语气,“晚上不是有事么,这样没关系么?”

肖谦煦摇了摇头,只是不许排泄而已。

摄像头不在有声音,肖谦煦也不再呻吟,办公室重新恢复宁静,一个小时后,西装笔挺的人走出房间,除了微红的眼角,完全看不出西装下还有鼓胀的小腹和被假阳操弄软烂的穴肉。

海运到港的时间比小妹预计的还要晚,在码头的肖谦煦几近暴躁,银色的短刀在指尖上转来转去,紧促的双眉让负责这趟船的主任冷汗直流,龟缩在角落里。

小妹到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严肃的肖谦煦和被吓破胆的船主任,“肖哥,东西在我这,人扔海里了,公海,保证干净。”

“上车,直接送出去。”

小妹耸耸肩,将一个木制的盒子放到肖谦煦旁边,“您请,我就不触您这个霉头了,我这还有别的货。”

门一关,司机车轮快到空转,从港口冲了出去,坐在后座的肖谦煦脸色一白,随即无奈的叹口气,“程亦,你这么开我更难受,不是说了不让你跟来。”

“放心,别墅没事,我踩着时间过来的,我不来其他人的车技能保证你晚上赶得上门禁么?”程亦甚至空出一只手点了根烟。

“别墅出了事我唯你是问。”有了程亦在,肖谦煦确实轻松很多,弯腰曲背靠在座椅上缓解小腹的压力。

“肖哥,道路封锁。”程亦降下车速,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观察前面的异样。

“掉头,绕路。”

“时间…怕是来不及。”程亦咬咬牙,一把转过方向盘。

“他们做惯了偷盗的生意,不和他们打照面。”

有着路上的一耽搁,回家的路程亦车轮转到飞起,肖谦煦在后座上面色惨白,小腹的压迫让他早早的解下皮带,手掌在膀胱处旋转按摩,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试图缓解汹涌而来的尿意。

21:58轿车在别墅门前发出刺耳的刹车摩擦声,肖谦煦跪软在肖谦寻脚下,被汗水浸湿的碎发贴在额头上,失去衣服的遮挡,小腹凸起的更加明显,被哥哥放在手心把玩。

“唔…哥哥,忍不住…”肖谦煦身子后仰,双手在背后拧成一团,双腿来回摩擦。

“你这个表情…很难让我手下留情。”肖谦寻将跪在地上的弟弟抱在怀里,来回摩挲着如铁的阳具和濡湿的菊穴。

肖谦煦回抱哥哥的身躯,将自己的重量分压在沙发上,柔软的凹陷让哥哥穴口的手深入了两公分。

“啊…”

“等不及么?我以为你会想先去卫生间解决你的生理需求。”肖谦寻释放出自己藏在内裤里面嗯阳具,弹出的一瞬击打在弟弟同样挺立的阳物上,“又或者…我们先做一次。”

肖谦煦眼睛一亮,动作中都带了几分讨好,翘着臀肉磨蹭哥哥的阳具。

肖谦寻提着他的腰向下一按,下身向上一顶,甬道内热到发烫,“唔,好热,你要把我烧化么?”

“哥…哥哥…”肖谦寻爽了,肖谦煦苦处来了,铁棍戳进体内,外部大面积挤压了自己与哥哥之间的空间,内部占用了膀胱的存储空隙,胃部一阵阵翻涌,干脆将自己靠在哥哥肩膀上,忍耐着哥哥毫无留情的肏弄。

沙发上到底有些不舒服,肖谦寻抱着人起身,奔着屋内的大床走过去,走路的颠弄直接给肖谦煦肏出了哭腔,“哭成这样,你是被强迫的大姑娘么?”

肖谦煦被压在床上,泪珠挂在睫毛上,唇舌被身上的人捉住,胸乳被一只大手捏着,大力的碾动着胸口的乳珠,小腹在一次次撞击中逐渐酸胀麻木,快感累计叠加又被前端的堵物阻隔,大腿内侧轻微抽搐,穴肉却不知足的吮吸。

肖谦寻结束了长长的湿吻,一个用力将热流喷洒在身下人的甬道内,安抚的抹去弟弟的泪珠,身子后移想要撤出弟弟的穴道,被肖谦煦一把拉回,舔弄哥哥的喉结。

“弄脏我,狠狠的责罚我,哥哥,求你。”

肖谦寻手掌摸到弟弟光洁的后背,略带威胁的咬住弟弟耳骨,“疼的时候不求饶,这会倒是会求了?”强硬的撤出自己,手掌发力拍在饱受虐待的膀胱上。

一声惨叫,受刑人蜷缩起身体,红着眼圈看向施暴人。肖谦寻随手扯过挂在自己脚踝上的链子围在床上人的脖子上,迫使人跟着摔下了床。

肖谦煦踉踉跄跄的跟着爬进了浴室,无措的跪在坚硬的瓷砖上,茫然的看着哥哥。

“说好的,做完许你排泄,瞄准了,弄脏了地面你今晚就得抱着被子睡在这了。”肖谦寻颠弄着手里高质量的皮带,扬手抽在了弟弟胸前的软肉上。

肖谦煦一下子就醒神了,胸前的疼痛和艳红的皮革印记明晃晃的提醒他,哥哥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他可不想今晚守着冰冷的地板,肌肉记忆甚至比他本身的反应要来的迅速,转身取下自己前端的堵物,面对马桶。

“唔。”肩膀、后背、大腿,依次留下抽打的皮带印记,高密度的抽打和故意加大的力度给排泄过程增加了不少负担,尿液颤抖着从尿孔流出,随即被落下的皮带打断,肖谦煦不得不反复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膀胱中的尿液流出体外。

肖谦寻目光中的身躯逐渐被艳红色包住,在一次次的抽打下纹丝不动的站在马桶前方,自己弟弟熬刑的本事自己心里是有衡量的,手腕一沉,皮带向上一抖,抽在身躯的会阴处。

肖谦煦疼的一颤,划出的弧线险些落在马桶外,一时间有些抱怨自己的排泄速度,落在马桶里水声逐渐淅沥,牛皮落在肉上的击打也停了下来。

肖谦寻扔了皮带,从身后环住弟弟,左手按压皮带扫在前端的痕迹,右手略带粗暴的强撸弟弟阳物。

“脏…”肖谦煦扯过冲水喷头,浇在被哥哥挑起的欲望上,身体诚实向哥哥怀中靠过去。

“多久没射过了?不想要?”肖谦寻叼起弟弟后颈处的皮肤,逐渐加重力气,留下一枚清晰的咬痕。

“两周…”肖谦煦嗓音都带上了欲望的朦胧,顾不得身后被摩擦的痛楚,向哥哥索要慰藉。

“忍着,屁股翘起来。”肖谦寻将人压在瓷砖上,手指在臀肉的皮带印记上狠狠一掐。

肖谦煦吃痛,自然的翘起红臀,对着哥哥露出入口,肖谦寻就着穴口挂着刚射进去的白浊润滑,一杆进洞,直挺内里,将弟弟整个人紧紧压在瓷砖上。

肖谦煦抬起右腿点在一旁的置物架上,配合哥哥的频率上下晃动,阳物也跟着在瓷砖上蹭来蹭去,冰凉的温度没能让阳物软下来,反而是瓷砖的拼接处刺激的越发肿胀。

“你还真是操不松…”肖谦寻一句调笑让穴道越发紧致几分,感受到穴内微小的凸起,加速抽插对着那一小块肉研磨。

“嗯啊…唔…哈…哈啊…”变了强调的呻吟终于让身后的人大发慈悲的减缓研磨的力度,轻喘的肖谦煦空出一只手环绕在自己阳物的根部。

肖谦寻挥开他的手,叼住弟弟的耳垂若有若无的含咬,手掌在弟弟右大腿出掐按,猛地加快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等我一起。”

肖谦煦短促的悲鸣一声,身前不断抽动,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墙壁上,眸光泛水的靠在哥哥肩膀上。

“哗啦。”置物架完完全全的倾倒在地上,打断了两个人舒适的事后时光,肖谦寻揪着弟弟泛肿的乳珠拧了一圈,笑着逗弄他,“我们肖总爽一下代价可不小啊。”

肖谦煦耳尖都红了,推着哥哥出去,浴室什么的有程亦呢。

言泱泱的爹是武林盟主,言泱泱十三岁那年,他爹消失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男孩,男孩看着比言泱泱大些,庄子上的仆人闲言碎语的说他是盟主的私生子,言泱泱很生气,不知世事的少爷见男孩的第一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贺程之幼年丧母长在深宫,十五岁遭逢巨变,龙椅上的人从父亲变成舅父,祖母怜他,怕他被祖父害了性命,将他托付给言伯父照养,言伯父人很好,言少爷却在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五载春秋,两个孩子都按部就班的长大,言泱泱被言母养足了贵公子的模样,贺程之跟着言父走南闯北,风里雨里长得坚毅如松,言泱泱凭着言父的好基因把轻功琢磨了个透彻,贺程之能文能武,是半个江湖看好的下一任武林盟主。

“少爷,老爷叫您和贺少爷前厅用晚膳。”下人隔着门报言泱泱。

“知道了。”言泱泱嘴上答应,手上的动作不停,沾了颜料的画笔围绕着红果点开,一朵腊梅在贺程之胸前绽放,言泱泱满意的停下笔,搬来镜子照给贺程之看,“程之哥哥,你瞧好不好看?”

“唔…”贺程之呈青蛙坐的跪坐在书桌上,膝盖上顶着两只蜡烛,手里端着小少爷要用的作画用具,口中含着少爷赏下来的糕饼,含混不清的回答。

“可惜,除了这朵,其余的梅花都少了花蕊,少了些精髓,程之哥哥忍一忍吧,玉簪借我用一用。”言泱泱不满意的左看右看,最后瞄准贺程之茎柱上插的玉柱,不管不顾的抽出来。

贺程之前端带锁已有两年,排泄早就不受自己控制,玉柱被少爷抽走尿颤不止,双腿下意识的想合拢,却被自己的手肘挡住,强行撑开。

言泱泱捏着玉柱沾了些蜡液,点在梅花蕊心处,滚烫的蜡液与皮肤接触,点状的灼烧感让贺程之抖了抖,接受到少爷不满意的信号后,忙挺起胸膛,做好桌布的职责。

花蕊慢慢点下来,玉柱也被蜡烛烤的滚烫,言泱泱满意自己的画作,把玉柱上残留的蜡液烧化,将玉柱推回了贺程之茎柱内,“收拾收拾,别让爹娘等着我们用晚膳。”

贺程之放下手中端的画具,手风压灭了膝盖上的明火,翻身从书桌上爬下来,三两下将书桌恢复如初,将放在托盘上的乳钉穿进最开始那朵梅花的花蕊,外袍一裹,与进房间时别无二致,嚼碎口中的糕饼,伺候少爷穿衣。

“你这次出门,小翠乖不乖?”言泱泱指了指前两日自己新做的衣服,示意贺程之穿那一件。

贺程之尾椎骨爆起鸡皮疙瘩,小翠是言泱泱养了很久的避火蛇,极为灵气,就在自己前穴里养着,平日里和少爷走得近,小翠也算乖巧,要是自己有事出去些许时日,它夜夜都要折腾的自己不上不下,偶尔哪一日还要咬着肉粒出气。

“…少爷,说它不乖它会记仇的…”这小东西的脾气和少爷一般难哄。

前厅,言父笑眯眯的和言母聊天,将这次出门带回来的稀罕物件送给言泱泱,“泱儿,瞧瞧,别的不说稀奇,就这一匣子琉璃珠,极为有趣,西洋那边来的好东西。”

言泱泱有趣的摸上去,入手冷硬的刺感,细细看去,像是一块透明的石头,不怎被怎么切割的,花菱镜一般。

言泱泱压下那些有趣的念头,扬起笑脸,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谢谢爹,我很喜欢。”

用过晚膳,言泱泱陪着言母顺着庭院漫步消食,贺程之就陪着言父在院中过招,言母停下脚步去看,和言泱泱感慨,“程之进步的很快,再过几年,已经能接下你父亲手上那摊活了。”

“那不是很好,您和爹就能在庄子上享清福了。”

“哼,我和你爹在庄子上跟你喝西北风么?”言母白了他一眼,念念叨叨的说着他这两年越发不上进了。

被批评的言泱泱转动着手腕上银丝绞着的避火石,贺程之的动作停滞了下,一个闪身,落在远处,疑惑的看向言泱泱的方向,避火石和小翠有着某种特殊的练习,避火石动,小翠仿佛受到召唤,从花穴中探出蛇头,嘶嘶舔弄着肉粒,尾尖在宫口大力敲击,贺程之欲火烧灼,茎柱颤巍巍的立起来顶在紧缚的束带上。

言父痛快的抹去一把汗珠,猛夸贺程之,“程之当是这一代的俊杰,已经和我不相上下了,难为你还愿意陪我这把老骨头抻抻筋骨,这两年啊,我对上你越发吃力喽,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啦。”

“伯父身子硬朗着呢,这话叫少爷听了,又要说伯父催他成家了。”贺程之清朗的和言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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