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隔天一早,早上起床的时候,男朋友就已经带着早饭来接她,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优安安静静地坐着吃早饭,j蛋灌饼里的蛋明明很neng,她吃起来却觉得格外费力,每咬一口都觉得咀嚼和吞咽是一种负担。
今天是男人做的活动,早三天都就已经开始对外拍卖门票,因为噱头炒得火,加上叫了几个漂亮姑娘每晚在直播间叫价,几乎每张门票都以翻了几百倍的价格卖出去,看着声势浩大的样子,心想这钱真是太好赚了。
男朋友今天穿的衣服和昨天一样,想来是昨天见过面之后并没有回家,显然是夜宿到了别处,她眼观鼻鼻观心,全然只当作没有看见,也没有追问,盯着手里的j蛋灌饼和n豆腐酸n,心想,大概这份早饭也是不知道哪一位姑娘给带的,他转头送给了优,做一份t贴的样子。
想到这里,咀嚼得腮帮子更重了,甚至整个咽喉都在不由自主地向外倒出反胃的酸ye。
她赶紧喝了一口咖啡,压了压灌饼的油腻。却反而忍不住打了个反胃的嗝,优一口咽下嘴里的hui物,索x放下饼不再多吃。
恰逢一个红绿灯,男人温柔地对她一笑:“你吃得有点少,今天会很累,要照顾好几个客人。”
他点开了座椅上局部加热的模块,然后放平了椅子对优说:“你再躺一会儿。”
初春的yan光有点瑟瑟,感受不到一丝暖意,但光顺着男人的脸,罩着他脸上没有刮g净的胡茬,竟然格外x感。她压住脑子里的想法,一脸感激依恋地点点头。
这一次的局在郊区的全套酒店里,二层套件中上下各有一个卫生间,两间卧室都在楼上,楼下则是一个行李间似的小屋,灭了灯,只留一盏极其昏暗的夜灯。此刻已经布置好了各种情趣用品,当然也包括优。
nv人被蒙上了眼睛,嘴里塞着口球。安置在一个沙发上,双腿被向外最大程度地分开,和双手被固定在沙发的背面,刮g净毛的下t此刻已经被粗粗抹上了一层润滑ye,在微弱的灯光下折s出了异se的反光,异常能撩动人的q1ngyu。
外间的男男nvnv已经开始喝酒玩牌,声音大得吓人,她努力转动头,试图从皮质眼罩下偷看到周围的环境。此刻房间里应该没有人,她看到除了夜灯桌上还有一个个亮着的盒子,不用多想就知道里烧着的是低温蜡烛,此刻烛ye正在缓缓融化,火苗明明灭灭跳动不息。房间里安静极了,她感觉自己正在缓缓出汗,分开的大腿之间也有水在慢慢流出。
经历了那么多q1ngyu之事,她的身t已经变得极其敏感,仅仅被这样绑着放在昏暗的房间里,就已经忍不住q1ngyu激荡,她自嘲地扬起嘴角,却因为嘴里塞着的口球,溢出了一道馋涎。
咔嗒一声门被打开,走进来一男一nv,男的一把掐住了nv人的脖子,把她按在门上。nv人则发出了一声极其享受的sheny1n,主动拱身用小腹去摩擦男人的下t。男人似乎有些得意,用绳子勒住了nv人的脖子,把她按在自己胯下,说了声“t1an!”
只有一个字,但是手上的绳子一用力,nv人被勒得连咳嗽都咳不出,只能乖乖张开嘴开始t1an,一边t1an还一边发出t1an冰激凌时的水声,男人牵着她向后退到沙发上坐下,张开了腿好让nv人能更深入一点。右手正好按住nv人的头,控制着节奏。空着的左手则顺着小腹,向上游走,一把掐住优的rujiang。
优忍不住哼出声来,只感觉到身上的汗瞬间就飙了出来,忍不住皱起眉头,索x脸上的眼罩宽大加上灯光昏暗,并不影响这一具r0ut的卖相。
大概是由于窒息,胯下的nv人k0uj的速度渐渐变慢,男人不耐烦地把yanju从她嘴里拔出,然后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转身拽着她的内衣带把她扔上了沙发,示意她翘起pgu跪好。
nv人被扔在沙发上,男人的半边身子压在了优的身上。
他用手肘撑住沙发靠背,随后悄悄解下了优的口球,开始深吻。
优只感觉到一双凉凉的薄唇下,微温的舌头疯狂扫过自己的门齿,然后一路向下探索,压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那厢里,男人一定是已经顶进了nv人的身t,只感觉到随着沙发前前后后摇摆的节奏,nv人的门齿一遍遍刮过自己的舌头,她心里觉得有点厌烦,这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玩得那么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用了药。
她虽然也靠这赚钱,却从来不吃药。毕竟在她的世界里,这只是个赚钱的门路。自己迟早也是要从这地方脱身的。
男人速度很快,几下就已经结束,他压着nv人的头,此刻正要她给自己t1ang净,好直接拉了k子拉链出门。
优身下sh润一片,心想这次的客人真是墨迹,在外面不知道玩什么要命的游戏,到时候进来低温蜡烛灭了又会需要重新点,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儿,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却没想到门在此刻被打开了,男友走了进来,伸手直接0了0她的下t。
“怎么一个人待着就那么sh?”男人转身向桌面看了一眼,“是不是想我用pa0机玩你?”
优微微一笑,故意发出沙哑柔媚的声音:“想,想大家都来玩我,全都内s给我。”
她猜男人应该很满意,但蒙住的双眼并没有给她验证这个猜想的机会。
男人吞了一口口水,装上了手持pa0机,两根手指直接顶进优的sichu,随意地进出,草草地扩张了一下,就把pa0机的一头强行挤了进来。
优疼得嘶地倒ch0u一口凉气。
男人的手一顿,随即一阵冰凉的凝胶接触皮肤的感觉传来,瓶子被挤压发出咔嚓一声,pa0机的头从身t里退了出去,在入口处来回滑动,似乎正努力将凝胶状的冰冷yet推入优的身t。
她已经很熟悉这一步了,身t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被绑住的双腿双手也不允许她做出什么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心里有点难过。一种无名的忧伤泛上来,她向一边撇过头,试图抑制住这一切。
这时pa0机一下下深入她张开的身t,她难耐地g住脚掌,双腿不由自主地就想并拢起来,拉扯的绳子一阵收紧。
男人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机器甫一进入就被开到最大档位,男人熟知她身t的敏感点,直接就撞向了敏感点,随即就是一gu热流直接从身t里冲出。紧接着,pa0机被骤然拔出,热流随着退出的机器喷溅开来,男人的声音有难掩的兴奋:“那么快,是不是sao?”
“是……”她喘着粗气,剧烈的快感让她眼前一片眩晕的金星,“求爸爸玩我……我是爸爸的玩具……我是saohu0……贱货就是发泄的洞口……”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思考,她天生就有一种取悦男人的天赋。
男人激动地给了她两巴掌,随后按住她的小腹,用pa0机来来回回让她喷了几次。她一次b一次激动,只感觉到身t燥热到不能想象的地步。到了最后,她几乎是尖叫着重复:“谢谢爸爸……谢谢爸爸让我爽……”
“贱货……”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个人,大概是外面的客人终于进来了。
“小佳呢?”
“在外面看着她的样子ziwei。”
这声音顿了顿。
“叫她进来也不进来。”
小佳是另外一个姑娘,她只从男友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真人长什么样却并没有什么印象。
但这与她无关,这是她男友的事儿。
优的男友身兼数职,明面上是个小有成就的小微企业老板,手下有一批做电商的团队做点日化和药妆产品的进出口倒卖生意。但实际上,他真正的职业却是做掮客。因为他姓弓长,祖上据说是从中国来这里做工的劳工,所以行当里一般都尊称他叫弓长君。
虽然姓氏里还带着些东方se彩,但实际上到了他这一代,故乡早已变成了从小长大的东京都。优则一般只叫他的名字:正一。
正一君家教严格,虽然也从欢场赚点钱,却从不愿意别人把他看成是欢场老板,于是有事一般都是手下的nv员工出面。今天这场虽然是他的活动,但他在场的身份却是客人,所以这会儿带头进房间似乎也是控场的意思。
周围的男人见正一已经开始玩弄优,也开始把战场转进了房间,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了优的嘴里,咸咸的不知道之前0过了什么,优尽力用舌头卷过他的指腹,用舌尖的柔软处反复0索男人手指关节处的老茧。
随即她的头发被向后一扯,头被带动着向后仰过去,幸好沙发背不高,但是来自头皮的拉力和手脚上的绳子互相对抗,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鼻子一酸,优正准备哭出来,就感觉到一团带着腥臊气息的软r0u拍在了自己的口鼻之间。
不用说,又是男人的jb。
她一口hanzhu,舌腹抵住guit0u旋转着转了一圈,男人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拉住她头发的手更重了,狠狠地顶胯向前送去,优的口鼻瞬间被堵住,唇齿间全是多日不洗的汗味和一gu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异样腥臊味道,优直觉就想吐出来,但奈何脖子以一种异样的角度被向后拉扯着,身t也被完全固定住了。
而此刻,身上不知道是谁的手,正在不停地r0un1e她右侧的rujiang,间或是接触到凉凉的铁制品,似乎是想给她戴上r夹,但玩弄她左侧rt0u的又似乎是另外一个男人,单手把整个rufang托起,用一对跳蛋或是震动bang似的东西在不停地震动。
此刻刚刚喷出的水已经半g,优只感觉到不知道谁的手在不停地从她身下前后两个洞口进进出出,她感觉大脑里只剩下了本能的麻木和口舌间机械地运动。
一会儿下t的探索又止住了,不多时一gu滚烫的yet从她小腹间一直滑落到张开的双腿之间,皮质沙发上sh黏的yshui被挑起涂抹在下腹,随后又被一滴滴滚烫的烛ye覆盖。如此反复,优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不断的挣扎让周围的男人更兴奋了。
嘴里堵住的软r0u终于还是没有y起来,男人放开了她的头发,俯身压住她的双手,原来在玩弄她左右rt0u的男人则一人一边,压住了她想要并拢的大腿。
没错,之前提前融化好的低温蜡烛此刻变成了烛ye和她身上的润滑ye混合着滴在她的下t处,一边的男人还在煞有介事的同另外的人讲:“我跟你们说啊,像这样离开个30左右,她就会觉得b较烫,因为距离近所以挣扎会b较剧烈,你看你放开她脚,她这时候要是没有绳子拉着,双腿早就并拢了”
“试试上面,rt0u这里”旁边的男人却似乎根本没有听他的教导,直接给她夹上了一个r夹,还用手指弹了弹rujiang。
“那你手让开”
随声而落的是滚烫的烛ye,她瞬间弓起腰来想要逃避,奈何男人按她的肩按的si紧,蜡烛逐渐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层软壳,她拼命摇头,扭动身t试图挣扎着逃出这一圈,但没有成功,反而是脸上挨了好几下,似乎本来是想打巴掌的,但是落手处离得太近,
一下拍得她头嗡嗡直响。眼罩终于在挨打的时候被扇到了一边,嗡嗡声过后,她感觉自己已经能从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东西了。
“这b还能玩长塞,上次我就塞进去过”男友的声音在正当前响起,她抬眼正看到正一一脸兴奋地拿着个软长的假yan往上抹润滑ye,周围有两个男人大概就是刚才给她夹r夹和玩震动bang的。此刻一个正饶有趣味地研究手里的另一根蜡烛,还有一个看着正一君的动作,主动将优下t上已经凝固的蜡片扣了下来,甚至还用手捻了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混合了润滑ye和yshui的蜡烛块手感与普通烛块不同,优正想叫“正一君,不要了”的时候,软长的假yanju已经直接伸入下t,正缓缓向内探去。
正一君熟知优身t的各个敏感点,因此这么长的一根假yanju向内探去的时候,优竟然并没有感觉到十分难受,直到30的长棍进到快20的时候,才感觉到上腹鼓鼓胀胀的,优本能地又想合上双腿,皱着眉头求饶说“不要求您了已经装满了,装不下了”
正一却没有理她,一只手放在她腹部,温暖的掌心缓缓用力对她说“放松放松你可以的”
正一的话似乎是带着某种命令的口吻,但内容却让优感到被安抚得柔软,她努力强迫着自己的身t做出与本能相反的动作,配合着正一的节奏缓缓深呼x1,然后她就感觉到柔软带着韧x的东西在腹内调转了方向,似乎是向下蜷缩起来了,正一一边按住她的小腹从外用力,一边还在缓缓地将假yan探入她的t内。不多时她居然感觉到yda0内部开始有种向外撑开的力,这个假yan居然在她身t里调转了头,试图向外探出。
只是长度上似乎稍逊几厘米,没能真正撑开她的y,正一将整个玩具都塞进了她的身t,没入其中,乍一看竟然像是什么都没有装,只有被撑开的x口暴露了她正装着一整根双头假yan。
正一的手在优的小腹上微微一用力,她就感觉到t内的敏感点被塞满的玩具以一种极其不适的方式刺激着。
边上的男人看得极其兴奋,伸手将手指探入优的xia0x中,指尖堪堪顶到了玩具的末端。正一极其兴奋地跟周围的人吹嘘:“看吧!这时候就算再塞一个内窥镜进去她也感觉不到,还可以拍到双头在她身t里面盘着的样子。”
一边的男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忍不住学着正一的样子用手按压优的小腹,但是用力过猛,优忍不住痛哼了一声。听到这一声,正一伸手拽住了她r夹的铁链,一把把两个夹子从rt0u上强行拽了下来。
优忍不住惨叫一声,却听正一冷冷地说到,“怎么样?爽不爽,再叫呀,叫了就再给你夹上。”
优浑身冷汗直冒,只感觉嗓子g哑,嘴里连唾ye都没有多一口。在一边一直在玩弄蜡烛的男人终于烧够了烛ye,顺手一泼从优的锁骨到下腹乃至于sichu,烛ye在优的身上连成一片。
周围的男人一阵欢声戏谑,居然都是在夸他会玩。优皱起的脸和惨叫声在他们耳中似乎根本不存在。
正一附身在她耳边,温言细语地引导:“怎么样,想不想我给你拿出来?”
优虚弱无力地点点头,一脸乞求的表情对着他,“求你求爸爸”
正一很满意的一笑,“我不拿,你求他们”说着努嘴朝着周围的一圈男人示意,优的目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环视了一圈,在左侧方才泼蜡的男子身上落定“求求你”
男人故作姿态的沉默半晌,语调拖得极慢“求我呀?那你要叫我什么呢?”
“主主人?”
“那么不肯定吗?”
“主人!求主人帮我拿出来!”
“我为什么帮你拿出来?我有什么好处?”
优只觉得浑身虚汗直冒,却也在强自支撑:“求主人帮我拿出来!让saob有机会可以服侍主人!”
周围男人哄笑一片“好贱啊!”“真sao”“下次再叫几个来c她,这种贱货我们都s给她都不够吧”
其实每场活动几乎都会发展到这一步,随着玩具被拔出优喷了满地的水,男人们更兴奋了,一个接一个轮流折腾她。个把没有轮上的则把在客厅的小佳等人叫了进来。进进出出的人群里只有正一没有继续cha手,不知何时退到了门外客厅沙发上坐着ch0u烟。
优知道客厅其实是可以看到里间的投影,却不知道正一此刻正兴致缺缺的样子看着优在里面被众人折磨。
一个身穿黑se吊带丝袜的丹凤眼nv人俯下身子在正一耳边吹了一口气,正一回头一看,正是他素来走得亲近的员工sato。他一把搂住nv人,在她x前r0u了r0u,伴随了nv人的惊呼拢着她坐下,随后拍拍她的肩,“等下我先走,在车里等你。”
半个小时后,两人躺在几公里外另外一家酒店的床上,正yu开始纠缠。sato轻轻按住男人的手,夺过他的手机,把静安键往上轻轻一波,然后随手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的充电区域。“你今晚是我的~”她俏皮一笑。
这厢房间里的男人一个个都逐渐走完了,优挣扎着解开身上的绳子,蹒跚着走向楼下的浴室,下t已经完全红肿起来,此刻灌满了jgye,顺着她的步伐缓缓流淌下来,在大腿内侧糊腻成了一片,其中隐约还有些许血丝。
她已经没力气站着洗澡了,也顾不得酒店里的浴缸是不是g净,直接坐下等着水慢慢将她淹没。
她无力地靠在浴缸的边沿,许久之后眼角缓缓流下了一滴眼泪。
正一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用自己的手机打了十几个电话,又用酒店客房的电话打了,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优知道,这时候如果打sado的电话也一样。
优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热水一遍遍的填充满又一遍遍的被送进下水道,中间她似乎昏过去了一阵子,好在她没有锁门,酒店打扫阿姨叫醒了她。
这天晚上优做了一夜噩梦,梦里她被关进了橱窗成了一个展示品,周围的人在路上来来往往,言笑晏晏,行se如常,甚至有人还在悠闲的喝咖啡和自拍,似乎这街上的所有人都对她赤身0t在橱窗里搔首弄姿的样子习以为常。
再次被惊醒的时候,是在7点半左右,居酒屋的老板娘一早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前天晚上有个客人对她印象好极了,问是不是可以包月?看样子似乎也是出手阔绰的样子。
优沙哑着嗓子回答“不行,我受伤了。昨天玩太狠,现在没办法接。”优没有说谎,昨天洗澡的时候就不停有血渗出,今天一早身t微微发热,根据她的经验,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肯定是哪里受伤此刻应该正在发炎。
电话那头的老板娘很惊讶“你受伤了?你男朋友呢?”
“不知道”她顿了顿,“昨天还没结束我就没看到他了,后来打了一晚上电话都没有打通,估计是在忙吧。”
“什么狗东西,自己的nv人拿出去给人玩,玩坏了人找不到了?那你还接他的单g什么?你的单t的他还多拿ch0u成。这不是在吃人血馒头吗?”
“别说了”优感觉自己烧得越来越厉害,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让她身处床上却仿佛整个人飘了起来,房间内的物品不断旋转,她犹如身处旋转木马的正中。
“好吧,我不说。你怎么样,要不要过来我这里?”
“等我再休息一会儿,好点了过去。”优闭了闭眼睛,心里盘算着如果不去似乎是不妥,她已经没了男友的消息了,如果再让老板娘心生芥蒂,恐怕不太好。
电话挂断后优摩擦了一下腿,不出意外还是在疼,她习惯x地打开手机零花钱余额扫了一眼,大几万的余额让她感觉到稍稍安心,她想了想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优的出身并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中产阶级,父母都是从t制内退休的“正派人”,家里虽然不富裕,却也没到会让自家姑娘出来卖身的地步,走到今天这一步,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ai玩。
医院,输ye大厅。优抬头看着清澈的点滴瓶,愣愣出神,似乎这场景小时候倒是经常见“g什么呢?45度角抬头仰望天空?”
小姐妹刻薄的嘲笑引的优莞尔一笑,回过头面朝她眯起眼睛一笑“对啊,偷偷对着输ye瓶许愿呢~”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喂,你怎么会弄的那么惨?你男人呢?又跟小狐狸jg跑了?”
“没有没有,哪有什么小狐狸jg啊?你说那个sato?人家是上下属关系好吧~?”优白了她一眼。“还好意思说我,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瘦了瘦了,80斤都快守不住了,怎么样你羡慕不?”
“你那么离谱真的是因为跳舞?你看看这合理么?”
“怎么不合理?你要是学了芭蕾你也会跟我一样瘦的!”
优缓缓谈了一口气,“说不过你,等我身t好了跟你一起练练去。”
“真的?那么bang,你脚多大?我给你看鞋子!”
“啥?为啥要看鞋子?”
“芭蕾舞要穿舞鞋的呀~你脚多大,我给你网上看你穿多大的。”
“35码。”
“b我小唉!那舞鞋你得37起步了。”
“舞鞋要那么大?”
“对啊,芭蕾要先穿大袜,然后穿护套,再穿鞋子,最后可以搭配护腿。”
“原来如此,听上去够烦的啊。”
说话的是小蝶,在本地场子里上班,优没好意思让老板娘来看她,转头把小蝶给叫了过来。幸好最近是她例假,倒也不耽误她赚钱。
小蝶生的很好看,细陶瓷一般的肤质加上柳眉凤眼颇有一种古风美人般的妩媚,下海之前,她是舞蹈学院毕业的优秀学生,如果命运没有戏弄人,此刻她应该是某家舞蹈团t里的领舞。
毕业的那一年,同学生日聚会,邀请了不少人参加,她也去了。ktv里暗影重重,她并不认识在场所有的人,在周围人的起哄下也跟着唱了几首,然后和大家一起碰杯大g啤酒。隐约间似乎有人伸手0了她的sichu,醉意朦胧,她并不记得是谁了。
醒过来的时候,床边有一个男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正盯着她缓缓伸手0她sichu,她只觉得腿间一片濡sh。
男人似乎笑了笑,很高兴的样子,她却只觉得头疼yu裂,嘴里渴的要命。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男人见状侧身从ch0u屉里拿了什么,打开开关,嗡嗡的响,放在她腿间。
她哪见过这阵仗,头疼yu裂之余,只感觉身t里前20年都没有触及过的地方烈火g柴的烧了起来,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热k,继续把玩,她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起床来。
这种依循本能的yuwang来的过于猛烈,男人似乎被她的直白打动了,一边笑,一边继续玩弄她,随机又低头深深嗡了下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口像是火心噼啪爆裂一样炸开无数白花。
耳朵、脖子、嘴唇、男人轻轻吹气,问:“还想不想更舒服?”
她感觉到万分羞愧,但忍不住侧过脸哼哼唧唧的“嗯”了一声。随机便被男人腾空抱了起来,放到了房间一侧的调教椅上。她还没来得及出声惊叫,就被扣住了双手双脚。
分开的大腿将sichu暴露无遗,水漫了出来甚至顺着大腿处蜿蜒而下。她觉得脑中旖旎一片,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前因后果。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问她:“给我当x1g吧?”
她轻若蚊嘤的应了一句,然后数年的命运就此改变。
他们在一起玩了很多,双人,多人,刑具椅和各种pa0机。上头的时候男人也会喂小蝶吃点药,然后需要数十个男人才能满足她。
以se事人者,se衰而ai驰。而她甚至没有等到se衰,男人对他的新鲜劲就过去了。终于在某次晚上失败的露出任务之后,她回到男人的车上,被掐住了下巴。
“贱狗,就出去露出这点事儿都做不好?你还能做点什么?既然那么想挨c,那主人就送你去挨c!”
又是ktv,她命运的转折好像总跟这个地方脱不开关系。后来她曾想过,如果当初没有在ktv里接过那杯酒,或者,压根儿没去那场同学聚会会怎么样?
但没有,命运的戏弄从来不由人悔棋。她被自己的主人卖去做了妓nv,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一群男人,她彻底丢失了自己的羞耻心和底线。
“但也挺好”小蝶笑笑说,“我觉得我就挺适合挨c的。而且现在也跟他分手了嘛~”
“那你还会想回去跳舞么?”我问。
“回不去了。”
“为什么?”
“疏于练习啊!”她脸上始终泛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笑意“如果一定要去跳舞,那可能可以做做舞蹈老师吧!不过我觉得挨c也挺好的,我现在休息时间就会去跳舞!”
“我问你,男人第一次上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小蝶微微侧过头来,脸上露出了一点疑惑“你想说什么?”
“你似乎一直对他充满了怀念,你到底在怀念什么?”
“他有钱啊,我当时刷的卡和用的所有东西都是从他账户走的,而且他还给我买了一辆车,虽然我不怎么开,停车太麻烦了。”
“就这些?”
“而且他很大,第一次的时候,真的有被撑到流血。”
“大?那是扩张没有做好吧。”
“做了,被跳蛋玩的直流水,耳垂脖子也都t1an了。”她笑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然后说“如果有一天你把我的故事写出来,记得写:男人撕开我的黑se丝袜,然后他cha了进来,我疼到身t都弓了起来。”
优有点无语的看着她:“真的有那么好?”
“穿着黑丝和热k,把初夜给交代了,难道你的第一次b我还好?”她翻了个白眼。
优一时有点无语,扯开话题:“这周我有个活动。”她看似不经意的说到。
“不会又是你爹的?”
“不,是老板娘那里的。”
“你准备去?”
“嗯”顿了顿,说“但是没钱,全是义务劳动。”
“你还不如和我去金主那里玩金粉奴隶!”
所谓金粉奴隶,起源于一部很有名的av,用医用石蜡和上可食用级别的金粉,细腻的裹满奴隶的全身,会带给男人特别的视觉刺激,小蝶有个金主非常喜欢这种玩法,而事实上,小蝶自己也很喜欢“别闹,我身材又不好。”
“没关系,身材不好但是你x大呀。裹上金粉肚子上的r0ur0u就看不见了。”
“我听你鬼话。”
这周末优如约到了居酒屋。对她来说,这地方相当于在这个城市的一个家,无论多久没有回来,每次一到这里依旧充满了如同审视一般的留恋。
如同海浪拍打的孤岛,暴烈的击打也总有宁静的归港。
二楼的厕所里,挂着一张优的照片,nv人身上的蓝se和服半褪不褪,手被束缚在身后的长条竹竿上,似乎很沉重,让她柔软的腰肢忍不住向一边歪斜。
暗沉沉的光影下,x前的白能细腻和隐约可见的鞭痕已经说明了一切。仔细看,照片里的人唇角似乎还噬着一抹微笑。
这是一张仅仅让人看过就难以忘怀的照片,却被刻意印的很小,放在一个十几厘米白卡装裱的相框里。一个正身向前尿尿的人,目光会不由自主的落在画面上nv人雪白的x脯上。
优很骄傲的对老板娘说:“这就叫做,上前一步。”
老板娘则一板正经皱着眉头:“你怎么可以送人自己的0照。”
优大笑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她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有一种被风尘里欺凌后的脆弱感,却偏偏是一个对自己狠心的卖ynv。
其实优的这份礼物是送给居酒屋真正的老板的,那个永远站在老板娘身后的男人,才是一手创造了这个极乐园的上帝——丸太。
周五,聚光灯下,优的双手都被束缚在头顶,身上的情趣内衣还十分完整,明亮的顶灯从上照下来,她yut1横陈在一张坚y的木板桌上,只要稍微一挣扎,柔软的皮质手铐脚镣都会深深的陷入皮r0u,不多时就会在手上留下浅浅的淤青。
一片白布被撑了起来,所有的观众都坐在白布后的长沙发上,有人点起烟,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持人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应道具,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并列陈放,小番茄和一整盒的bitao罗列在一起,当然这些优都看不到,她被带上了限制呼x1的头套,眼睛只能模糊的通过头套的玻璃镜片看向周围,但是此时的玻璃上,糊满了她呼x1带来的水汽。
游戏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拥有30秒的时间,可以上来对优的身t做任何事,她不会拒绝,也不会喊停。留下的观众可以通过撑起的白布隐约看到台上的人和优。
说白了,哪怕是对着优s出来,或是直接上来y上,都是被允许的。不过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展示自己“秒s”的一面。所以从这个层面上,优还是很安全的。
主持人先上来剪开了优身上的情趣内衣,巴掌在优的全身逡巡,尖叫被面具挡住,只从呼x1管里传出剧烈的喘气声。然后的30秒,30秒,30秒,不同的人一一上台,粘稠的yet被涂抹在rt0u和sichu,bitao里被装满了小番茄和西梅塞进了优的身t,然后被取出,反复通过狭窄的通道让bitao里的小番茄流出了番茄汁,鲜红的流淌在桌上,甚是好看。
白se超强功率的av震动bang带来了ga0cha0。
当整夜快过去的时候,众人围着优,在桌子周围,丸太手拿着一根没有削皮的胡萝卜,轻轻的cha进了早就已经红肿外翻的xia0x。
一道清澈的yet从xia0x里喷出,直接喷到了围观的nv士身上。她没有生气,甚至还有点高兴,非常大度的抹掉了脸上的yet,对优笑了笑。
优知道她,这也是居酒屋的人之一。刚刚的白se震动bang就是她的手笔。
唯一的意外来自长沙发中间的男人,他大概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轮到他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说:“太残忍了,我不想上去。”
主持人教养良好的说,你也可以上去沉默。
“那我选择不上去。”
为什么会开始玩s8呢,几乎每个圈里的人都曾被问过这个问题。
优也是,她始终记得自己微笑的说,因为好奇。
那为什么选择成为受nve的那一方呢?
我觉得放弃是一种天x——放弃主动,放弃挣扎,放弃生的希望被物化,被使用。她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被绑起来,悬挂在吊缚的竹竿上时,男人问:“你的x趣是什么?”
“被物化。”她回答的格外清晰,但男人没有听懂,过久的烟酒q1ngse已经让他的大脑提前老化。
“被使用。”这一次男人听懂了,伸手狠狠的拍在她的身上,然后挺身顶了进去。
《楚辞》里记录了这样一个故事,被放逐的屈原在江边游荡,他失魂落魄,看着江水拍打着岸边,遇到打渔的老头对他说:众人皆醉,何必独醒?屈原回答他说,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俗世之尘埃乎。
素因遇立,w随染成。人生从来不是我不想如何,就能不如何的。
在欢场待久了,优有时候也会幻想离开这地方,假装从未经历过这些,假装对q1ngse一无所知,假装对yuwang不感兴趣。
最近优很清闲,没有客人的时候,她喜欢一个人待着,家里养了两只兔子,一只狗,她搂着狗,对它深情款款的说,等我老了,你要记得给我养老送终。
然后自己先笑出声来。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活到老,就像忍受不了岁月蹉跎,她坚信自己会si于生命鼎盛的时代。最近的群聊和社交媒t上,圈子里的大家都很活跃,不同的捆绑教程,不同的卖春日记都被分享。
大部分人都已经不太记得美奈子了,她消失太久了,连社交账号都被无形的手抹去了。不要说她发的帖子,哪怕是相关推荐她的社交贴都一并在强大的机器运转起来的时候,消失不见。
有时候优甚至都有点恍惚,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认识过美奈子这个人。这个时代的节奏太快,而优却还慢吞吞的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
所以在朋友圈再刷到她的时候,她十分开心,颇为意外的跟她约了晚饭。约会地点在几个大学围绕的广场中心,超大的人流带来了更迭不休的商业。店铺的迭代速度被进化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美奈子在新的俱乐部认识了这里一个卡牌游戏店的店主修。
只是修的风评却b美奈子的过去更有意思,对于美奈子,生活无非是给了她一个离婚的丈夫,还没长大的儿子和两套尚且需要还贷款的房子,如果抛开每个月可怕的现金流,她还能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谣言里,修早年曾与人开过游戏室,因为谁也不知道的原因,游戏室h了,但是修带着游戏室所有的家当、现金跑来这里开了新的游戏室。甚至和美奈子达成共识,每一笔美奈子的收费,都可以从公帐上走,以便合理纳税。
到这时候,优才意识到,原来美奈子被抓的原因并不是卖y,而是没有纳税。
她侧着头微微笑着,桌上的美乃滋鱼子酱豆腐甜腻可口,她很喜欢这种入口即化的味道,眼前的美奈子显然b几个月前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老了很多,虽然化着很浓的妆,但是脸上的皮肤在失去了脂肪的支撑后,令人害怕的下垂还是暴露了她青春不再的事实——只是这一点似乎更符合当下客户们的口味。
许多受了挫折的男人都会在美奈子身上找一个无怨无悔陪伴他们走过生活磨砺的nv人影子。无论这人是他们的母亲还是初恋,毫无疑问,矢志不渝都是现实生活中nvx少有的美德。
美奈子的存在,是一个温柔的妻子,是一个知心的姐姐,是严厉的nv主人,或者是一个情趣玩具,唯独不应该是一个真正的nv人——她从不在客人面前流露出真正的情感。
“那这次拯救你的是修?”
“怎么可能,是我家里人。”美奈子微微笑着,“在里面的时候所有和我关在一起的人都很害怕,就我非常淡定,因为我知道我家里人一定会救我出去的。”
“那你出来了还做这个?”
“当然呢,我家里花了300w把我捞出来,我总要赚回本吧。”
“那么多,你能赚回来?”
“按我现在的现金流,几年吧。”如果抛开她所从事的行业,美奈子倒也真的算是一个勤勤恳恳的nv人,她倒是从来没有放弃过努力挣钱的可能x。优默默的在心里想。
随即脑子里的片段里闪过了美奈子原来毕业于京都知名的大学,以及曾经服务过的知名企业。
“ga0散客风险有点大吧?”
“所以我最近在做群聊,到时候做个付费入群的功能,安全x就会提高很多。”
优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样倒也不是不行。”随即转移话题“你进去你儿子谁带的?”
“当然是我家里人,我在我儿子这里,只是去别的地方出了个差而已。”
“那x你不玩了?”
“账号早就被删了,而且我这样也不适合做公域流量吧。”
优了然的点点头,随即拿起酒杯“谢谢你的晚餐。好好照顾自己。”
坐上回家出租车的时候,优的心格外的安定下来,然后她拿起手机,问老板娘说,最近见没见过美奈子。
老板娘大概是在吃点什么,口齿不清的发来语音条“当然见过,但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修ga0在一起。”
“当然是因为想要赚快钱啊。”
“赚快钱也是要技巧的,没有技巧的快钱,只是杀了她自己。”
“嗯”优的回应在夜风里,淡的几乎听不见。优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赚快钱的人,她在这方面很迟钝,大部分时候她都觉得玩的时候快乐就行,何必要真的赚到钱。她如此一致的面对遇到的每个男人,以至于她跟正一君做了那么久的恋人,都没有能赚到一点零花钱。
很多妓nv都曾经在自述的时候坦诚说过,对于自己最狠的事情就是没能忍心收男人的钱。优不是真正的妓nv,却经常做这种对自己的狠事。乃至于小蝶不止一次的劝她一起玩金粉奴隶的游戏,至少不亏。
十次中的一两次,优确实曾经心动过。但是打开手机买车票的一瞬间,又总会冷静下来。她和小碟不一样,在ktv坐台的六年里,小蝶每晚都会遇到不同的客人,不同的身t对她似乎已经没有更多刺激,有的只是一场又一场的欢愉和ga0cha0。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去做什么?”优问小蝶。
“想过啊,应该不会继续做妓nv吧。”
“这叫什么答案。”优嗔怪道。
然后她就收到了正一的短信“我们分手吧,我想了想,我不适合做大爹。”
那天的活动之后,优打过很多次正一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她穷尽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去联系正一,却没想到收到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轻轻的,有什么东西好像碎了。
她冷静的打通了老板娘的电话,这一次是丸太接的电话,“丸太,我不甘心。”
深夜,优站在公司楼下的酒吧门口,对着丸太说,身上的长风衣已经不够遮掩这个季节的冷风了,她只能无奈的裹紧衣服。
从前香港有一首老歌,叫做《为你我受冷风吹》,“可是谁又真的关心谁,若是ai已不可为,你明白说吧无所谓,不必给我安慰,何必怕我伤悲,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
优曾经是真的喜欢过正一的,在正一握着她手的时候,在离别亲吻的时候,在他用拙劣的笑话讨好自己的时候。
有那么一瞬间,优甚至充满了懊悔,是什么样的蠢货才会在这时候陷入ai情呢?你明明清晰的知道,正一只是在跟你玩玩而已。而实际上,开头的时候,你也只是想跟他玩玩。
你以为正一的调教室会成为你的第二个乐园,像丸太手里的居酒屋一样,可以迎来送往招待喜欢的姐妹。你们甚至可以研究自己的绳缚作品,结果正一只想你能安静替他卖身。
他要一个不会说话的nv人,安静的nv人,忠心不二的nv人,但绝不是优这样的nv人。甚至连sato都会b优更合适正一,因为sato永远不会真的喜欢上正一——恋ai只会让人丧失理智。
说起来sato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她是显而易见的小nv人,却要在男客人面前扮演“穿裘皮的维纳斯”。男人们愿意在游戏里将权柄交给sato,愿意受她的驱使,受她的惩罚,使自己成为她对之握有生杀予夺权利的财产。他们愿意花钱,在她脚下sheny1n,让她用不熟练的手法一次次刺激y囊。然后在ga0cha0的前一刻被掐断快乐,反复经历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过程。
sato从来不用锁。她的客人只是兴趣与好奇心的t验者,能够放心的将主动权交给她,是因为sato身上从没有那种nv主人的严厉——
谁不喜欢一个随时都能喊停的过家家游戏呢?
何况sato有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当她斜着眼睛看你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不成熟的nv孩子戴上了傩舞的面具,假装扮演成某个强大角se。
——实际上男人依旧是控制者,纵容的宽慰这些nvs骑在自己的身上,刻意用会y摩擦自己的后背、脖子、乃至于口舌。
nv人的汁ye不美妙吗?——美极了,就像sato每次都能收到的钱一样。
正一每次都能从sato手上ch0u走自己应得的一部分,他提供了场地,理应有此收获,可见自古以来,资产生财的速度远远高效于劳动生财的速度。
这天晚上下班后,你打车去了老板娘家里,深夜亮点的时候,京都市郊的冷气让你的手脚麻木,你站在门外,按了大概20分钟的门铃才勉强吵醒了丸太的徒弟森。
小徒弟睡眼朦胧的下楼给你开门,别墅的铁门在你面前缓缓打开,“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是老板娘让你来的?”
优还没开口,眼泪就从眼眶里掉下来了。森吓得后退一步,连忙说你别这样。然后转身把她迎了进去。
第二天是周末,丸太送老板娘回娘家过周末,其实在这之前,丸太有过一任妻子和nv儿,但是直到认识老板娘,他才直到这辈子ai的人是谁。
真让人羡慕啊,在摆脱了q1ngyu的纠葛之后,纯粹的ai情就像是稀世珍宝一样让人眼红。即便他们身上暂时还没有婚姻的契约,但眼神却是从来不会骗人的。
有时候优甚至很庆幸自己曾经亲眼见证过这种q1ngyu涤荡后的ai情。因为彼此对对方的ai好和怪癖都清晰如同自己的掌纹。
老板娘走后,丸太带着大家一起吃晚餐。
“前一阵子,小青的事儿你们不知道吧。”饭桌上,丸太主动提了一个话头,在场的人十分配合的说,不知道之类的话。
优也吃了一口菜,等着丸太开始他的故事。
所谓小青,其实是来往丸太身边的一个nv,有着十分典型南方人的消瘦身材,一直游走在几个大城市工作。优清楚的记得,前几天还曾在居酒屋看到他,一个人坐在三楼的调教室里,面无表情,看上去像是灵魂早已出窍。
“小青接了一个黑帮的单,在香港。结果黑帮的人另有算计,一个个在jb上涂了毒品去c的她们。
c完了人,当天晚上男人就撤了。第二天一大早,一屋子姑娘们还没醒条子就上门来查,一个个验血。”
丸太ch0u了一口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当然,血样超标嘛。不过好在黑帮有关系,花钱把她们一帮姑娘保下来了。一个人30wrb,也就是33w多港币吧。”
“那岂不是没赚到钱,还倒贴了30w?”
“对,当场拿出钱的就被放了,拿不出钱的,全都收了手机被送到缅甸去了。小青还算b较机智的,交了一个手机,用备用机给我发消息,又在网上求助。
当时她的一个金主愿意保她,但是要她从印尼走。”
“那她去了吗?”
“去了,但是她的护照有问题,无法从印尼入境。所以没走成,还是被送到了缅北。”
优倒ch0u了一口冷气,“那她现在出来了吗?”
丸太安抚似的看了她一眼“现在确实回来了,不过过程有点坎坷。”
优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园区里的人收了她们,这些姑娘都长得不错,不好看也不会出来卖嘛,给两条路:一条是在这地方做到si,每个月保底25wrb,做不完的就挨打,还有一条路是和园区对赌,一个月如果能做到30wrb,就能回去,30w一分钱不能少。少一分钱,第二个月都重新开始算。”
“她做到了?”
“做到了,她有个一起去的小姐妹,差一点,295w,差了5k,就没有走成,第二个月开始重新算。”
“那地方很奇怪,上好的大麻、烟、酒都是免费的,整整齐齐的码在桌上你可以随便拿,不收你一分钱,但是水、空气、洗澡都要收钱,所以你赚的钱都不能直接算利润,还要扣掉成本。”
“也不能一直挨c吧,受不了怎么办?”
“她还算b较好的,因为业绩突出,第二个星期就有了自己的宿舍,她拿备用机给我视频,说:主人,你看,这就是最好的房间。”
“其实就是一个宿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但这是最好的,单人间,其他人都要和别人挤一个房间。”
“那忍不住怎么办?”
“ch,b都磨出血来。”大家应景的笑笑。
“而且他们规定,30分钟里,客人s了,就可以续钟,第二次算第二次的钱,但是30分钟里客人没s,那必须服务到客人s出来。就这样,倒b你提高服务质量。”
“那这样,即便出来了,又怎么办?染上毒瘾了吧?”
“没关系,园区承诺,给你打了解毒针,一张飞机票送你回去。”
“这是真的吗?”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真的,但是她回来之后,身上有两个针眼。”
“两个针眼?”
“我就问她,他们真的只给你打了解毒针吗?没有别的什么吗?”
“她说什么?”
“她说不知道,打的时候,人晕过去了。结果过两天你猜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众人摇头。
“要不是我也试过,我真的看不出来。他们明明打了两针,一阵海洛因,还有一针解毒针。你回来之后,毒瘾不会立刻发作,但是你总有一天会回去。”
“因为海洛因?”优ch0u了一口气。海洛因hero的名字由拜耳药厂注册,该字或源自德文heroisch一字,意指英雄,最初被研究出来的时候,人们企图用它来抵制吗啡成瘾,因此被称之为英雄。
“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感觉。所以必然会回去。”
“我把她关在二楼的笼子里,手脚都固定住,嘴里塞上毛巾防止她咬舌自尽。森和吉田轮流看着她,24小时不休息。”
“关了多久。”
“一个多月。最激烈的一段时间,她疯了,只想回去。让她卖一辈子都可以。”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现在好了吧?”
“好了,但是脑子还是不太清醒。所以前几天你们看到她是那样的。”
这顿饭大家吃的都很沉默,本来神户附近的nv孩子生存就很困难。因为离开香港不远,香港人务实的传统也能直接影响到她们,每个老鸨手下的姑娘都会被客人打分,每个月按照服务数量和质量,不同的姑娘排名都会变。
进了榜单前3的,就可以有机会加钱加钟,不过这笔钱妈妈桑也会ch0u。
“卧槽,那岂不是一抓一个准。”
“对,你又不能不参加这张表,不在表上就没有生意。客人也都是看表格上的排名选人的。所以每次神户的条子要涨业绩的时候,直接照着这张表去查,一查一个准。”
现场的众人非常沉默,优则在心里暗暗庆幸京都的风情业没有这种东西。虽然即便有,她也不可能是表格上的一个,就像她早就对美奈子说过的一样,“散客太危险了。”
桌上的气氛有点沉重,丸太笑了笑,话题一转,“做这行真的什么都有,上个月还出过一个离奇的事情。”
“有个妈妈收了客人的钱,定金啊,客人还没做,半路想退,结果妈妈桑人消失了。”
“然后呢?”
“客人一气之下就把窑子点了。他没去p,手上又有姑娘的联系方式”
“那妈妈桑也跑不了吧?”
“当然跑不了,就几百,你贪这个g什么,所以后来反转,不是妈妈桑不退,是姑娘拿了定金不不肯退,妈妈桑只是故意没有回客人消息而已。”
“那不管怎么样,姑娘应该是进去了吧?”
“她跑了,贪了钱,知道会出事,早就自己跑了,倒霉的是其它姑娘”
“后来神户那一片就开始大清查,就是从这件破事开始的。”
有哪一本书里写过,偷盗是第一无本生利的生意,其次便是卖y。
这天晚上,优和居酒屋里上次被她喷了一身的nv士睡在同一张床上,nv人叫玉子。接男s的时候,她是,接男的时候,她是s,圈子里把这类人称作是switch。
玉子的原生家庭很富贵,在法院做检察官的爷爷,拥有当地最大养猪场的舅舅,她的人生本来可以十分平顺,至少,在她初中之前确实是这样的。
初中之前,她在英国学声乐,一年仅仅是学费就要20w。她说起自己小时候在爷爷身边,老人家甚至会教她品鉴玉器,洞察人心和如何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