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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错失皇后之位被误会私通遭羞辱

 

“启禀陛下,礼部已经拟好了贵妃娘娘册封典礼的规制,还请您过目定夺。”萧砜拿起折子,从头到尾略略翻看了一遍,“孤践祚时日尚浅,朝中局势不稳,国库已然有空虚之势。且贵妃之父与萧祺谋逆案不无关系,此时大加册封于皇室威严何在?”

礼部的规制已然是能简尽简,也考虑到贵妃徐婉宁原是王妃,萧砜登基当封皇后,只因其父缘故成人侧室,封得贵妃。这已然是极大的羞辱,又哪里好一逼再逼?

“陛下的意思是……”

“封赏一律减半,内外命妇的拜见……一律省了便也是。”萧砜这话说得轻巧,却像当着天下人的面、巴掌抽在徐婉宁脸上。

然自徐氏册封事宜起,礼部内务府不知已有多少人因触怒圣颜获罪,如此也万不敢再多嘴,只领了命下去再拟一份新的来。

徐婉宁手捧贵妃册宝,行完典礼,受众宫人参拜。最后一道,则是跪拜皇上皇后听训,她跪见满头凤钗珠翠的新任皇后李清芜,而原本该端坐其上的应是身为正妃的她。

“臣妾徐氏叩谢陛下、娘娘,承蒙福泽,往后自当勤勉克己,矜持言行,谨记礼法,请陛下、娘娘赐言!”徐婉宁一丝不苟地行礼叩拜,心中再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也不敢透露半分,生怕再为自己、为母族招致祸端。

之后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场面话,了了便回到自己宫中。

仪乾宫

徐婉宁屏退旁人,只留两个贴身宫女伺候梳洗。

宫女流莺看了一眼门窗都是紧闭的,小声抱怨道:“娘娘,这未免欺人太甚……”

说是贵妃册封之礼,可竟连封号都未曾有,礼制之类更是类封妃之礼,根本是赤裸裸的羞辱。

“那李氏,又算个什么东西?从前不过是侧妃而已,陛下一年半载也未见得到她房中一次。”流莺这话未必不是徐婉宁心中所想,可她向来知道谨言慎行的道理,也能听出来她是有意拱火。从前是侧妃,如今还是皇后呢,让她这个由王妃而册的“贵妃”如何自处?

“休得胡言。”可这边徐婉宁话音还未落,那边门“啪”的一声就被踹开来。如此行径,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臣妾参见陛下。”她也顾不上衣冠不整,连忙行礼,却不知他刚刚可曾听见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心里打起鼓来,“陛下何不叫人通传,臣妾好梳洗迎接,此时蓬头垢面,着实有违礼法……”

“管教出来的下人一个个敢在背后嚼主子的舌根,还谈什么礼法?当真皆是如你一般的不知廉耻之辈!”萧砜语调低沉,话却像一把把尖刀,正中徐婉宁心头。

“陛下息怒……臣妾御下无方,但请处罚!”徐婉宁连忙请罪。

一个小宫女而已,萧砜懒得亲自理会,命她们皆退出去自行领罚。

萧砜逼近了徐婉宁几步,一只手半强制地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游走于还未褪尽的繁复服饰之间,扬起巴掌猛地在她臀上打了一下。

“啊!”她被这轻浮举动一惊低声叫了一下。

“那日你与老三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之时,他必然也是这样过的,相比下手不止如此吧?”萧砜的唇几乎要贴上徐婉宁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喷薄而出,“直至第二日早被孤发现时,红肿的印子尚未消干净。”

听着他的话,徐婉宁几乎要羞耻的哭出来——那日尚居王府的萧砜宴请,身为正妃的徐婉宁身子不适出面见客后便退了去。那一日明明未曾喝酒,却晕晕乎乎的什么也记不清,第二日醒来却是满目满床的狼藉与赤身裸体的男子。她解释不清,三王爷解释不清,后来萧砜派出的众多人手几番暗中调查亦说不清其中缘由,唯一的可能就是二人狼狈为奸、迷了心窍。

萧砜默不作声将事情瞒了下来,保全了王府和徐婉宁的颜面。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样莫名其妙的屈辱。旁人皆以为徐婉宁失宠、错失皇后之位是因家族罪名,不可知否是否有这方面考量,但究其根本还是此次与外男“通奸”一事。

萧砜从前如何千般万般好地待她,如何倾慕于她、宠爱于她,日复一日的猜疑下全成了恨,成了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又抱着那么一点希望徘徊于深渊边缘的矛盾。只有让她痛,才能缓解自己的苦。

“贱人——”

徐婉宁眼含泪光,听到这话也再不顾什么名门闺秀之礼,努力站稳身子,抓着萧砜的手在自己的臀部揉搓、抓弄。不几下她已经能感受到两腿间渗出的冰凉的湿意,瘙痒难耐。

可萧砜不为所动,他眼前是满是情欲的徐婉宁,脑子里却全是她如何与别人云雨的模样。眼睁睁看着她隔着亵裤、衣裙急不可耐地摩擦双腿来获取快感,最终得到一次并不畅快的小高潮,颤抖的呼出一口气。

罢了他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徐婉宁的下裙;“照南宫所调教贱奴的规矩在此跪趴着,待桌上的香燃尽方罢。”

徐婉宁没料到还有此等的屈辱,又无可奈何,缓缓地跪趴在地上,将上衣掀到腰部以上,双膝着地、双乳贴地、左颊贴地,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微微分开,整个一副模样简直连母狗还不如。

“陛下……”她轻轻泣了一声。

“赶明儿学好规矩,以后这种时候多着呢,等着看的人也多着呢。”说罢,拂袖而去,留房门敞开。

送走萧砜后必然是要有人进来伺候的,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她的两个贴身宫女流莺让打到几乎断气发配去了南宫所为奴,另一个宫女流溪则是受牵连领了二十板子,虽说不重,可那副尊容实在也不能立即来伺候主子了。于是乎进来的便是个新分来的、很是有资历的老嬷嬷。嬷嬷见多识广,一看她这幅样子哪里还不懂?没让旁人进来,带上了门。

可以这样一个姿势跪在一个几乎是陌生的奴才面前,这本身就够令人难堪了。

新帝登基第一次秀女进宫,场面也是极大的。册封嫔妃中不乏王公贵族女儿,个个黄金珠翠、绫罗绸缎,面容姣好,摇曳生姿地来跪安。帝后二人坐在正位上,徐婉宁则坐稍次,与王府侧妃出身封妃的文妃明凌相对而坐。

徐婉宁受过跪拜后按规矩扶为首、也就是位分最高的秀女起身,谁知与此同时座位侧的小木几竟发出一声轰响,茶具、磁盘被带到了地上狼藉的碎了一地。在旁人看来皆是贵妃礼服广袖太过大扫落。但只有徐婉宁自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可无论如何是百口莫辩了。

“陛下娘娘饶命!臣妾绝不是有意为之!”她连忙跪下认错,御前失仪、还是这样大的失态,可是认真起来能杀头的罪过。

“当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哪里有半点贵妃的样子?!”皇后先开口训斥道,“今日陛下也在,还请陛下定夺要如何处置徐氏。”

萧砜面无颜色,看不出阴晴:“阖宫里的脸都叫你丢尽了!顾念在你跟随多年的份儿上,又是初犯,留你一命。只是如此无礼之人实在当不得我朝贵妃,便暂收贵妃册宝交予皇后保管。即日在后宫,吃穿用度、地位规矩便同庶人无异,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再还回去。”

“皇后,你听明白了吗?”“是,臣妾遵旨。”

其实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萧砜这是在有意为难徐婉宁、给她难堪,但又都清楚徐婉宁家族中事,就都见怪不怪了,好像她就应该被这样对待一样。

“臣妾叩谢陛下、皇后圣恩……”

翌日坤宁宫庭院之中

皇后居正位,下有两妃四嫔侍坐,另有零散几位常在、答应只得了只小圆木凳坐着。徐婉宁则是只一身中衣中裤跪在中间,很是窘迫。

“今日教给诸位的,便是这宫里受罚的规矩。便由贵妃徐氏为范本,给大家一一示范。”皇后说道,示意教习嬷嬷开始。

“是,娘娘。诸位小主听好了,这第一道是受刑前的规矩,是‘脱衣’、‘晾臀’。受刑妃嫔需自行褪去下体所有衣物、并跪趴好,接受一炷香时间的观礼。这是希望各位记住这羞耻感,才好长记性。贵妃娘娘——请吧。”

在场的人个个衣着整齐,更是让徐婉宁难堪尴尬。她的脸几乎要烫熟了,深埋着头褪掉裤子、叠整齐放在一边。然后按照前一晚被教的那样,高喊着动作一步步做起来。

“双膝跪地、双肘撑地,双腿微开、臀部高撅——”

“乳……乳向地贴……”

嫔妃间发出窃窃的私语声——如此淫乱言辞,怎可从女儿家口中大庭广众之下说出?

“一点规矩都没有,教习嬷嬷都不曾教过你们观刑时不能言语吗?今日在此的是她,来日便是你们!”皇后厉声训斥到,随之而来的噤若寒蝉更让徐婉宁有一种被全神注视的难堪,“谁再不成体统便跟着她一起受过!”

好在沉默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很久,嬷嬷让她维持原样,拿起一旁的长竹尺在她光洁的臀上轻轻摩擦了两下。

“恭请…请嬷嬷赐教……”

“啪——”一声清厉地划破空气的声音,力道十足地落到了光洁的臀上,留下一道艳丽的红棱。但平心而论,相较于木板、鞭刑以及其他种种,竹尺并不能算威力多大,但宫里的老人们对它的畏惧并没有弱上分毫。

而徐婉宁不久之后就会领会到其中缘由。

除了第一尺,而后的数十下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温柔了,痛感并不明显。但伴随的是并没有减弱分毫的声音,清脆的声音在耳边有规律地响起,徐婉宁清楚地知道那是竹尺与自己的臀肉相击打发出的,尽管极力却无法忽视。一道道来自宫嫔、下人的目光更胜灵魂的鞭笞。

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在某一刻她突然察觉到了双腿间有一丝凉意,似乎是来自于某种液体。下一刻她就知道了那是何物,更是又羞又怕,不被察觉地夹了夹屁股——如果那水滴到地上当真是再无脸见人了。

她与嬷嬷好似在进行一场较量,嬷嬷的老道手法无疑是娴熟的、甚至是有些情趣意味的。而早尝人事美妙的徐婉宁更是被唤起了某种镌刻在灵魂里的记忆,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逐渐旺盛。

而这快感里所包含的不止有击打,甚至还有众人目光的视奸。意识到这一步,徐婉宁脸红到了脖子根、下身也屋漏偏逢连夜雨地瘙痒起来。

“啪——啪——”竹尺仍在有规律地抬起落下,明明已过了许久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有不达到某个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白玉臀上轻染了一层红霞。

“啊~~~~”徐婉宁明白了嬷嬷的意思,半推半就地娇吟了一声,顿时羞的在场众人恨不得掩面而逃。

可又能有怎么办呢?自己如今为人鱼肉,皇后在王府时就早视自己为仇敌,嬷嬷又是皇后的人,自然要借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将她打入泥潭。

嬷嬷用竹尺在她的股缝间狠狠剐蹭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一道银丝——不过显然是多此一举了。因为下一秒银露就缓缓地一直滴落到地上,石砖上一道深色痕迹再明显不过。

“请贵妃娘娘亲口告诉老奴,这是何物?”

“回嬷嬷……这……这是”她难以启齿极了,被一竹尺掴到了脸上,那银露自然也湿了粉嫩玉颊。她不敢再扭捏:“这是贱奴的淫露。”

“为何会有?”

眼看那竹尺作势又要落下,她再不管礼义廉耻:“是……是因为贱奴生性淫贱,饥渴难耐,方才就连领罚也出了水……是奴生来就该被狠狠地被打!”她话语间已是梨花带雨,让人垂怜不已。

在座的各位也不是铁石心肠,初入宫闱与徐婉宁无冤无仇,此时也不免生了怜惜,更哀及自身命运。

“可是哪位妹妹生了怜惜之意?”皇后缓缓开口,“但须知,在这宫中最大的道理没有别的,只有陛下——惹了陛下不快,就合该如此!你今日怜惜她,又怎知来日自己是怎样的呢?”

“贱奴……贱奴求娘娘宽恕……”徐婉宁哭喊道。

“今日你所为本该加罚,但本宫念在你是初犯,又贵为贵妃不忍苛责,故今日先到此,之赐你玉势入庭,提醒你谨言慎行。”皇后‘大发慈悲’道。

这玉势入庭虽说无时无刻不受着折磨,但与其他相比已经可以算作是微不足道。更何况衣物遮挡,不至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留了几分颜面。二者对比下来,徐婉宁倒是也不觉得无法接受了。

她颇有礼数地谢了恩典,仍旧保持原来的跪姿,只是双腿分的愈发大、双臀翘的愈发高起来,好让嬷嬷能看清后庭花的位置。

考虑到能夹着玉势正常行走坐立,玉势的个头并不小,这里倒要感谢之前的银露了,起到了些许润滑的作用。嬷嬷缓缓地向里插也不管她是不是痛。

“嗯……啊啊啊……”身体里的某一敏感点被触及,每一点细小的摩擦都让人能够疯癫,但不行……她必须得忍住。玉势还在不停地向里探头,进三分、退一分,不时还微微旋转,就好似一场欲拒还迎的性事。

她身后的小穴渗出愈发多的水来,“突、突”地跳起来,双颊涨成了石榴红。

终于……算是插了进去。玉势一端探入身体,还有另一段连着一根金丝绳,绳子末端还有一个精致的银铃,垂在双腿间。她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穿好衣裙,却不被允许穿裤子——连亵裤也不许。

“竟好似一个青楼里长大的风尘女子。”离开坤宁宫时,徐婉宁清楚地听见一位模样华贵、看样子位分不低的妃嫔对身边人说,“一副淫荡模样,不知又勾引过多少人。怪不得陛下不立她为后……她这种人啊,就适合这样被羞辱,给宫里的姐妹找些乐子”

徐婉宁没有声张,轻轻咬住了下唇,忍下了这等的羞辱。

没了贵妃册宝就相当于被夺了贵妃之位,别人口里叫一声贵妃大多是出于习惯或者挖苦。不仅份例与宫女无异,连吃穿住行也要同宫女们一处。她接了协理六宫的德淑妃宫里人的指示,来到宫中最偏远的一处居所——浣衣局。

这里的宫人大多是获罪而来,向来没什么机会见到贵人们,当然也认不出她是谁。

“新来的?那就别闲着,去把那盆衣物洗了。”管事的显然也没有受到什么叮嘱,颐气指使道。

宫里的规矩,向来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徐婉宁吃够了苦头,不敢再说什么,福了个身端起那盆衣物就往溪水边走去。

“慢着!”管事的拦住了她。

“嬷嬷,还有什么事吗?”她疑惑不已。

“衣服脱掉!”嬷嬷没好气的说,“打湿了衣服可没衣服给你们这些贱婢换!”

这时候她才吃惊地发现——溪边浣衣的诸女竟然全都一丝不挂地跪在溪边,奋力地劳作。若都是如此便也罢了,可自己身下……可是还插着皇后赐的玉势。

她硬着头皮向嬷嬷求情:“嬷嬷,我在娘娘处领了罚,此刻只怕不能脱衣见人……况且,我只是来此处暂服劳役,还请嬷嬷大人有大量……”

没料到那嬷嬷也非等闲之辈,踱步绕了她半圈,猛地抬起脚照着她屁股上踢了一下,徐婉宁没料到险些栽倒在地,她冷笑一声:“贱婢,若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便不会到此了。”

正值夏日,衣服穿的轻便,嬷嬷便也不等她再说什么,上手就把她的腰间带子解开,再轻轻一拉,便是衣不蔽体。

她未穿亵裤,此时两股间的金绳和若有若无的晶莹液体一览无遗。

“淫贱货!”嬷嬷边赶她去河边还不忘骂了一句。

徐婉宁是大家闺秀的出身,没干过这些粗活,可嬷嬷拿着根皮鞭在后面巡视着又不敢怠慢,只得不管不顾使出了全部蛮力拿着衣服在搓衣板上摩擦起来。她双膝跪地,玉势会因为身体前倾后仰来回移动或者被脚后跟顶到,使她唇齿间常不自觉发出旖旎的呻吟声。一双硕大白嫩的乳房来回晃荡着,淫荡而富有张力。

那玉势顶的地方妙极了,刚好在她敏感点旁边,数次几乎要将她送上高潮,却始终稍差一步,悬在半空。不知不觉间,她跪处的石板地竟然被大湿了一大片。

收工时有嬷嬷在,众人不敢造次,却早将这贱货记在了心里。

徐婉宁真的是累极了,回到下人房也管不上陈旧被褥和大通铺,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这才觉得四肢百骸是自己的了。

“听说这位从前可是贵妃娘娘!”这时突然有一个为首的宫婢慧清开口道,“连身下插着的东西都是皇后娘娘御赐、白玉打制的玉势。姐妹们没这样的福气,不知您可否趁着我们吃饭的这段时间,展示给我们看看。”

你们又算些什么东西?徐婉宁内心不忿极了,不过是些下贱胚子,如今竟欺凌到自己头上了。她没有出言顶撞她们,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若是还把自己当娘娘看……可要想好接下来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你们要我干什么?”

慧清轻蔑一笑:“简单。娘娘只需像在坤宁宫中那样跪在这床上,一只手拿着这玉势插自己的穴。待我姐妹用完晚饭之前高潮够五次……今儿个,就算罢了了。”

五次……那喷出来的水儿只怕能沾湿这一床被褥。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徐婉宁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真的有这样大的胆子,悲愤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欺人太甚么?看来真该有点新鲜东西让你尝尝了。”慧清奸笑了一声。

那面墙上有一个松松能容纳一人的洞,这侧在浣衣局后院的隐蔽处,墙上还有两个固定人的铁环。而那一侧对着的则是一段宫道,来往的常年是些走送东西的宫人。

“你们要干什么?!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无论如何轮不到你等放肆!”徐婉宁隐隐约约知道了如果被困在其中自己的结局,哭喊挣扎着。

“浣衣局的贵妃?说出去要人笑掉了大牙!”旁人哄笑道,“若是你再挣扎,闹得人尽皆知你是何人,那这贵妃恐怕你是真当不得了!”

小小宫女哪里想的到这些?无外乎是受了哪位宫嫔的指示。只是如此一来变更令徐婉宁绝望了——她们是有依仗的,便是拿捏死了她,越多的反抗就意味着越多的苦头,得不偿失。

但不做反抗,就成了一个万人骑的贱货,那便是各种意义上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那雪白到瞩目的浑圆的屁股横陈在宫道之上,颇是瞩目。不过此时已是傍晚,故而行人寥寥,半晌才有一个太监路过,被吸引了目光。

靠近一看——“呦,小嘴儿里还插着东西呢?”他指的是那枚玉势——那一看便是贵人赐的东西,可不敢随便拔出来。

他是个没根儿的,内心却相较之下越发扭曲。狠狠地用手上的拂尘抽起那骚贱屁股来,一下下可谓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威力不逊于皮鞭,抽的屁股红痕遍布,有的地方甚至青肿起来。还不满足,便又双手揉搓一番,竭力掰开臀缝,用胯部将那玉势奋力往里顶。

而徐婉宁这边自然是淫叫连连,不仅面对着的墙里众人听得清楚,连墙外的太监也听得起劲儿,越发用力地玩弄。

“好姐姐饶了贱奴罢……啊啊啊——奴儿受不了了……”徐婉宁哀求说。同时她被勒令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玩弄,这次有了上次的苦头便再不敢反抗了,甚至为了讨好对方主动捏着乳尖拉扯。

“我看你可是乐在其中……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或许是常年卑微,今日好不容易狐假虎威得居人上,恨不得要把对方摁进泥土里才好。

“徐氏何在?”萧砜轻抿了一口皇后递上的茶水,微微抬眼颇有压迫感地问。

“回陛下,徐氏不思悔改、以下犯上,实在是一点规矩也没有。”皇后有些忐忑,在王府的数年里关于萧砜对徐婉宁的情谊她可看的比谁都清楚,不然也不会这样大费心思要她不能翻身,一点余地也不留,“臣妾觉得她毕竟是跟随陛下的老人,不敢苛责,如今只是暂罚至下人处干些粗活而已。”

“罢了。”萧砜没有多疑,这边正要开口在说些什么,那边却好巧不巧有人前来传话说御书房有重臣求见。他登基不久大势未稳,什么都不敢怠慢,便暂时放下了徐婉宁,“大学士那边的圣旨已经拟好了,徐氏谋反罪无可恕,年满十四无论男女一律流放,未满十四男丁为奴女眷充妓,不日便要上路。你传孤命,带徐氏前去天牢见家人最后一面。”

“是。”皇后福身恭恭敬敬地送走萧砜,转头对宫女说,“去把徐氏带过来。”

徐婉宁被带过来的时候只是草草披了件破旧外袍,不至于袒胸露乳,但也没好到哪儿去,两条腿露出了大半。据说宫女去的时候人还在墙上挂着,不知道是被多少人操弄过了,连路都走不利索,被半拖着到了坤宁宫。

“如今徐氏一族被流放,陛下恩德许你前去见上最后一面。”皇后说。

这结果大抵是不出所料的,只是被告知时还是不禁悲从中来。缓过来后又连忙擦干净了眼泪,叩谢了恩德。

徐婉宁走在天牢深深的、漆黑的好像没有尽头的甬道中,一步一步双腿间私处的伤痕痛的几乎要站不稳。玉势随着走路的姿势小幅度的一抽一插,心中悲切身体竟然不受控的欲向高潮。当真是,连自己也难以启齿的淫贱。

允许探望已然是破了例,她和父母亲族只允许短暂地隔着栏杆彼此向望一眼。

徐氏族人,上下二百三十七人,往后却是一条出路也没有了。她走到最深处,关着父母的那间牢房已经完全离开了视线范围。

突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墙面——后宫嫔妃不得自戕,否则祸及家人,可家族如此,何祸可及?

不过到底不遂人愿,被皇后派来看着的亲信侍卫一把拦下,单手提起她的衣领照着脸颊“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力道十足,打的脸上起了两个掌印。

侍卫没多说话,一把掀掉了那堪堪系在身上的袍子,这次却是连那玉势也一并拔了去——但是前面就是父母,徐婉宁不敢出声。

“皇后娘娘果然料的不错。你如果不想被你的嫡亲兄弟们上成母狗,就最好有点数。”那侍卫笑的奸诈极了。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徐婉宁顿时慌乱了。

不由得她反抗,就被扔进了一间关着三四人的牢房。这里关的皆是些旁氏,本就无多少亲情,恨极了受徐氏一族牵连,自然是恨不得将徐婉宁剥皮拆骨。没了玉势,就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意玩弄、进入,又是些二三十岁的小伙子,精力正是旺盛。

“不……不要!”但这可由不得他。

她像一只待宰的鱼,被翻身过去,整个人趴在地上,而屁股则被强硬掰开。四个人,一个人强势占据了后庭,一个没放过旱道,另一个手探到她身下捉住了两只乳房,最后一个人竟然玩弄起了她的嘴!

“被玩儿剩的货,买到青楼都卖不出去的破烂玩意儿。”男人摸了一把她一摊泥泞的后庭,狠狠拧了一把阴唇上的肥肉,骂了一句。

不过此时她没时间反驳,一个硕大的阳具正抽打着她的双颊,可谓是前后夹击。

“含住。”那人把东西塞进了她嘴巴去,连着两颗卵蛋也几乎要进去了,她被顶的直干呕,双眼含泪。可此时后庭花也受到了摧残,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开发、仅凭着淫液的润滑,硕大坚硬的阳物便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肠壁几乎要被撕裂了。

“唔唔——唔——”她奋力挣扎起来。

“不是还有手闲着吗?打你自己的屁股。”侍卫冷眼旁观,命令道。徐婉宁无地自容恨不得此时此刻一栽头死了罢了,便也不用再受这等羞辱!

“你……你若还是个人,尽管在此杀了我,而不是这般欺凌!与狗仗人势的宵小又有何区别?!”徐婉宁已然是奄奄一息,说话都气若游丝,本应该是毫无说服力的,但双眸中的神色却仿若洗净了铅华的珍珠,在黑暗中格外珍贵。

那侍卫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一个给万人骑的婊子说出来的:“你这幅模样与我说这些着实可笑。”

徐婉宁不再白费口舌逞一时之快——她……她只是想要活下去,现在的一切都是这深宫之中的众人强加给她的,若说卑贱,也是她们本性之中的恶,而非自己的过失!所有人都该为今日的徐婉宁忏悔思过,唯独徐婉宁自己不必。

“婉宁!婉宁!”她已经意识模糊,恍惚间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好像还颇为急切,但模模糊糊地用力辨认,竟也依旧不真切。是谁呢?父母族亲身陷牢狱无力自保,至于萧砜……他大概还是不肯相信自己说的话……自己在这世上竟再无依仗了!还未等再细思量,便彻彻底底昏死过去。

“三殿下……”半梦半醒卧床了足足数日,徐婉宁这才清醒过来,身上的轻快只觉得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见到萧沅有些拘谨地躲开了眼神。

“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萧沅以为她是害怕,连忙解释道,慢慢地愧疚,“那天……那天的事情我也是被下了药……才,才那样对你,着实是万死不能恕其咎的!”

“我知道。”徐婉宁点点头,“只是那事一来陛下本就对您芥蒂颇深,恕我直言……不过是因为您朝中势力,尚未大动干戈。这几天……他不会不知道是谁救走了我,此事会成为您的把柄,您大可不必冒这个险。”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萧沅目光坚定,“你在深宫之中被那样对待,我岂可坐视不管?他萧砜不论是出于何等理由总是不会放过我,那我能护你一时便要一试。”

“待你再休养几天,我就送你离开。保全一个人的能力,我总还是有的。”

不,萧沅不懂。萧砜会用尽一切办法逼她回到他身边,无论是杀多少人,就算是带着血海深仇的恨。

“殿下若是真为我着想,就还请勿管勿问了,只需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

“给我一个孩子。”徐婉宁斩钉截铁地说出来这话,听在旁人耳朵里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

“我需要一个孩子,延续徐家最后的血脉,他身上必须光明正大地流淌着最尊贵的血脉,才能洗去他与生俱来的罪恶。而只要不是萧砜……”徐婉宁靠近了她,几乎要贴上来,媚眼如丝中带着深切的悲伤,“你呢?你难道不想看到萧砜把流着你的血的孩子视若珍宝吗?你难道不想他登九五之尊吗?”

红烛泪尽,灯影摇曳。

徐婉宁身上的青紫印记褪了七七八八,却有种半遮半掩更勾人情欲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一夜春色的夜晚,她主动、热情的让人无法招架。一双骨肉匀称的大腿面朝萧沅大大张开,她双手环着膝盖,自己用手去揉搓着阴蒂,直到丝丝晶莹的液体满溢开来。

见他仍不敢向前,就连带把自己的上衣也解下来,整个人一丝不挂地把他摁倒在床上,一双硕大的乳房蹭上他的脸:“怎么?那晚……不是很会的吗?”

她将手指深入后庭花一进一出地扩张抽插起来,使敏感的身体春情涌动,口中浪叫连连:“三殿下……嗯嗯啊啊啊~~~~来操我啊啊啊……啊,好爽……”其模样之浪荡却是连青楼妓子也甘拜下风的。

也许使她真正放下尊严的,并不是之前的种种,而是如今。

“啊啊啊啊啊——”在萧沅终于进来的那一刻,徐婉宁几乎是疯癫的叫出了声,迎合着他的动作摇动起腰肢,就像一匹被人骑着的母马,“啊啊啊,好爽,三殿下……”她一脸兴奋地沉浸在情欲之中,甚至开始大力去抽打自己的屁股。

“陛下,如果不是三殿下,奴此时只怕已然归西,一命呜呼在那牢中了。您……您不管不问,难道连救奴一命的恩人也不肯放过吗?”徐婉宁似乎是真伤心了,泫然欲泣,声音都是深深的颤抖,好像快碎掉了似的,“原……原是如此绝情吗?”

若她早些是这副模样,大抵萧砜多少会手下留情。

“你与他奸情昭然若揭,还要孤多言吗?”萧砜仍是怒,但显然缓和了许多。

“奴对陛下忠心无二,那日是遭人陷害身不由己方成大祸,陛下不信又要奴如何自证清白?”徐婉宁几乎要跪倒在萧砜脚边,体面全无,也不顾礼节,“我早已与你说过多次,你不信我便罢,又何至于纵容旁人将我交予血亲作践侮辱至此!不若我今日便自绝于此,也好过……”

天牢之事着实是皇后一人所为,事后萧砜知道也是又气又急,重罚了皇后,斩了那侍卫。而他对徐婉宁情谊未绝,加之内心自负识人颇准,不信萧沅那个性子当真有胆量压上一族荣耀与徐婉宁再行苟且,此时愧意涌上心头,态度柔和了许多。

“此事孤可以不再追究于你,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冷冷地说,“念在你也受了委屈,便依照宫规,杖一百折一半,五十便是。”

廷杖乃是用红木大棍所行的重刑,少用于宫妃身上,通常有心六十棍便能落残、百棍便能致死。徐婉宁只是听说过,十分忐忑。

“就在御书房外行刑。”

木棍分量极重五十棍便要四个人行刑:两人一左一右各挥一次算一棍,每十棍换一次人,以保证从始至终棍的分量没有太大改变。行刑之人都是颇有经验的,若是愿意甚至可以使臀肉表皮不破而内里血肉模糊。

不过无论是何种打法,皮肉之苦总是不能少。故而通常受刑之人会被命令咬住一只口枷之类的东西,然而到了徐婉宁这儿,萧砜却剥夺了这项权利。

宫中人尽皆知的“大家闺秀”叫的如杀猪一般惨烈,颜面全无,未尝不是另一种惩罚。

一位老嬷嬷手持一根沾了水的竹篾不算重地在她臀上抽了几道,留下浅浅的红痕,这叫“开臀”。徐婉宁下半身赤裸地趴在宽大的春凳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双手也紧紧扒住春凳边缘,一侧脸颊被迫贴上冰冷的春凳上莫名的让她觉得羞耻。

行刑的太监将棍搁好,厚重的触感被敏感的臀肉感知到那一刻起,徐婉宁就几乎要崩溃,然而等不及她想太多,第一棍“啪——啪——”两下,一左一右地先后分别打在两个臀瓣上,疼得她大叫了一声,丰满的臀部晃晃悠悠颤动了好久,等这疼痛完全被详细感知了之后才开始了下一棍。

如此往复,每一棍都在上一棍的基础上痛感肆虐,打的双臀由白到青最终再到胀紫。

徐婉宁叫的更是撕心裂肺,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苦的了,之前的种种竟好似浮光掠影似的。

“啊啊——啊啊啊——”她叫到最后已经喘不过来气,鼻涕、眼泪、涎水、汗水糊了一脸,连带着打湿了春凳。

终于,长的像是要过完了这一生,刑罚终于结束。

“陛下有命——赐香——”这边刚完,那边萧砜的贴身太监就出来了,手里捧着香。

对于受刑之人主子是可以在行刑完毕后赐香,这香则会插入穴中,受刑者必须保持裸体撅臀。直至香燃尽为止。

可萧砜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公公手里捧着的,是一把香,目测至少有十来根!

“腿分开!”她被人训斥道。经过如此长久的驯化,分开腿这个命令就好像成了一种在平常不过的本能。她甚至都没有过多的不好意思,大分开双腿,让娇嫩的后庭花暴露于众人眼中,让空虚的地方被数十支香填满。

徐婉宁是被人拖回房中的,但好在皮肉伤虽然狰狞到底不至于落下毛病。太医也来看过开了些膏药。

可显然有些人是不会让她好过的。慧清命她脱干净了衣服裤子趴在榻上,自己则手蘸了些膏药,力道很是不轻地在两瓣臀肉上打着圈揉搓起来。

那药膏本就有活血化瘀之效,会让人觉隔着层皮内里燥热,加之手法挑逗,一边是欲望,一边是痛苦。弄得她哀叫连连,只能谄媚地讨好以求取一丝宽恕:“姑娘饶命,贱奴的贱皮,着实经不住这般……”

慧清一听这更是来了兴趣,颇是满意她的低姿态:“打开你的腿,打开它让大家都看看,是怎样的贱皮贱肉——”徐婉宁把半张脸埋在臂弯中,打开了紧闭的双腿,只见那被褥上有一道显眼的水痕,不用说也能晓得是什么了。

“伸手擦干净。”徐婉宁半闭着眼睛,将手探到身下,在湿润黏腻的私处犹疑着,继而狠狠一擦。

“今儿个倒是乖了。”慧清很是满意,指了指木案下的一碗白饭和清水,“用饭罢。”

众宫女都围着坐下用饭,唯有徐婉宁如狗一般匍匐在地上。

她不被允许用手吃饭,只好双膝、双肘着地跪下,上半身尽力下伏,用牙齿咬起白饭。开始还好,到了最后只好更难堪地伸长了舌头去舔舐米粒。

“啊啊——”她正吃着,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疼痛,有什么侵入进来。

“别动!”那宫女狠狠踢了一脚她的屁股。她的屁股里被塞了一只肛塞,一头是精钢所致,甚是冰冷坚硬,而另一端更是连着一只毛茸茸的、不知用什么毛制成的狗尾巴。她手脚并用地在水泥地上爬行,边爬着不得已夹紧了屁股以求减少异物感,不时还摇晃摇晃丰满的屁股,模样与那发情的母狗并无二异,骚浪至极。

“叫两声。”

徐婉宁顺从地学起来狗叫:“汪,汪汪!”

“奉陛下之命,还请您跟咱家走一趟吧。”那天打的只是皮外伤吓人,并未伤及内里,加之伤药之类萧砜是从不吝啬给她用最好的。所以半个月过去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听到有人来宣,徐婉宁瞬间心放下了,萧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晾着她这么长时间,这肚子里万一有变数将来可不好糊弄。

但显然她低估了帝王心术。

她被带到的既不是后宫,也不是皇帝寝宫,而是南宫所——调教贱奴与惩戒宫中女眷之处。虽说背着这样一个名头,但事实上自从本朝开国皇帝一来从未有皇帝妃嫔被发配此处。相传此地的手段那可谓是一个毛骨悚然、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一身松松垮垮的衣服都不用扒,一拽就掉了。不明就里地被架上一个设计机关颇为精巧的木架子上,四肢和各个关节都被用铁链固定。

这架子名为“仙子舞”,每个与人体关节契合处都会设置活动的机关,人绑在上面行刑之人便可以任意的摆弄受刑之人的四肢。若真是狠起来,生生把骨头撅断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通常会伴随着一些异常羞耻的侮辱性动作,增加受刑之人的心里痛苦。

“身为后宫之人,不守贞操,便要付出代价。”两个行刑嬷嬷在一旁操纵着器具,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作为监刑官在一旁看着,说道。

徐婉宁被固定在仙子舞上,整个人翻转过来,头朝下,而大腿则被狠狠分开,阴户大开。萧砜虽未明确下旨,但如今这宫里已然无人把她当作娘娘,连最卑贱的浣衣奴都敢肆意玩弄她。甚至在被带来之前一炷香,她还被强迫着穴里插着捣衣杵、拖着它在地上爬行。撑的小穴到现在微微敞开,倒是免去了嬷嬷的许多功夫。

“可知这是什么?”嬷嬷手里拿着一种液体,大约是深褐色的,“这是由红花、丹参、川芎、三七等数十味草药精心淬炼提取……”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灌红花……不仅作为一种侮辱性极大的刑罚存在加与女子之身,而且受过此刑的女子……此生怕是再难有孕。不等她求饶,嘴巴就被用特制的空心口球堵上。两个嬷嬷用气囊连着软管插进徐婉宁的密道,大力按压,甚至稍稍有些灼烫的液体前赴后继地涌进身体里,随着重力向子宫淌去。

仅仅是一会儿之后,痛苦便不止存在于液体温度之上了。浓浓的药液使药的性能更加瞩目,像是有一团火,从外阴一直烧到小腹,烧的人浴火连天,从内到外,折磨至极。

“啊唔唔唔——啊啊啊啊——”徐婉宁咿咿呀呀的说些什么,头朝下所感受到的冲击力使她的头部像是灌了铅一样,涎水从空心口球里渗出来,从嘴巴、到眼睛、鼻子,淌了一脸。她奋力的挣扎,到头来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白费力气。

她被人从架子上卸下来,就这么蹲在地上,三人注视之下将身体中的液体排了个干净,就像一条随处在路边撒尿的母狗。液体在地面汇聚成一个小水洼,沾湿了徐婉宁的双足。

如今,她的最后一点希冀也付之东流了。萧砜将她的一生打的再无转圜,注定只能在这宫里做一个最低贱的玩具,不死不休。

或许是想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又或许萧砜看透了人性,知道如何才能让徐婉宁的痛苦千倍万倍。在人尽皆知地进了南宫所,第二日出来之后,他口谕还她贵妃册宝,她一路被引回了宫殿。

华服美艳,玉撵精致,徐婉宁看着,却在没有任何幻想——萧砜给的一切,都是伤害,只会有伤害。

“陛下有旨——贵妃徐氏,恪守妇德、均淑典雅……”那一句句措辞,简直像堂而皇之的耳光,光天化日之下打在她脸上,“着赐玉撵,许华服游皇城,以彰皇家风范、陛下圣恩。”

为何这样做?自然不是为给徐婉宁找补——那御赐玉撵坐处竟是一凸起的白玉柱,分量颇是可观,用途为何,自然不必多言了。

“贵妃娘娘可知此物名何?乃是皇后娘娘亲拟的——白玉奔霄贵妃撵。”

这名字,分明是在向天下人暗示!

徐婉宁抵抗不得。繁复的裙摆摊了一撵,玉撵被人抬起来。谁又能想到端庄典雅的贵妃被抬过人群,竟是下体空空荡荡、插着偌大一根假阳物呢?

不知抬轿的轿夫是故意的还是人群拥挤,玉撵晃动的频率格外的大,连带着玉势浅浅的抽出、摩擦,不一会儿,徐婉宁的双腿间就已经微微有了些潮湿。她脸上泛起一阵诡异的红色,比胭脂还要红,却必须保全皇家颜面,不能露馅儿。

玉撵很是宽大,因此稍低于徐婉宁的地方坐着一名女官随行伺候。女官显然是知情的——她面容从始至终地严肃,正襟危坐,可不知何时,竟将脚伸到了她裙下。

徐婉宁带着微微哀求和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她,示意她不要那样做。但显然是没有用的,对方脚尖轻轻在她的阴阜前方打着转摩挲起来,时不时前进一点,或者猛地狠一用力按压到阴唇。她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不一会儿双腿之间就变成了一滩泥泞。

“娘娘,皇家规矩——”眼见数次她几乎快要忍不住高潮,女官出口提醒道。

“再往前走是京城官员,您应当起身行半礼。”

起身?徐婉宁现在连动也不敢动,全身上下都战栗成了嬴荡的开关。

“那玉势有机关,是活的,可以带着站起来,只是需要您费些力气。”女官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只是不要忘了陛下圣旨,玉势从娘娘的身子里掉出来几次,娘娘就带着它在您的宫周爬上几圈。”

徐婉宁用尽了全力收缩私密处,小穴像一张饕鬄的小嘴儿,死命的吮吸着那根玉柱。可玉的分量加之机关的阻力,实在是太难克服。

“嗯……”她的唇齿间数次发出可疑的闷哼声,眼看玉撵在摇晃中已然要行到官员参拜处,再也顾不上这许多。她猛地站起身来,身下即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后知后觉,她的脸霎时间烫熟似的红了起来

她对上了女官的眼神,是玩味的。她也对上了街边跪拜的百姓和官员们的眼神——疑惑的。

玉撵的速度突然放慢了好多,而这时徐婉宁面临着一个选择——是闭上眼睛一坐到底,还是颇为可疑地缓缓将东西插入进去。

“你们想干什么?”玉撵停在了一处专供皇族之人暂歇处所稍作休整,徐婉宁刚缓了一口气,走进早准备好的房间里打算稍事整理,关上门却见两个大汉从窗户处翻了进来。皇族落脚之处,防卫竟是如此疏松?

“你们可知这是谋反杀头的罪过?”徐婉宁慌张极了。

“贵妃娘娘尽可喊出来。”那两兄弟早拿捏住了她,恶恶一笑,“只是这事儿闹出去到底坏的还是您的名声,不是吗?”此处不是在宫中,人多口杂,一旦传出去些什么就是满城风雨。萧砜再是羞辱他,也断断不会拿皇家颜面儿戏。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我配合你们,你们不要说出去!”

果真!那两人虎狼一般一扑而上:“我就说这小娘们儿刚刚在车上是被人玩儿着呢吧?你还不信,看看这底下湿的!”稍年长那人一人迫不及待地直接掀起徐婉宁的裙子,入目就是两条洁白笔直的大腿,再向上方探去就是浓密的黑色树丛和粉嫩、泥泞的私处,好像通幽曲径尽头一棵果树上的圣果,待人采撷。

年幼男人很是气不过的样子,抬起手报复似的狠狠地在她的阴蒂处打了一巴掌,又不解气拧了几下。

“你做什么!啊——”徐婉宁又气又羞。

“亏还是堂堂贵妃,竟是这样的淫荡不堪!私下里指不定与多少人偷奸过,便也不必怜惜你了!”

说罢,他一把扯下徐婉宁腰间的红绸底金丝腰带,在她嘴里绑了一道,让她发声不得,只能呜呜地挣扎,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榻上。

年长男子顺势将两根手指探入小洞,那手指显然是长期做农活的,又粗又有力,还有一层磨人的厚茧子,在徐婉宁柔嫩的肠壁上剐蹭、摩挲。徐婉宁后穴就好像有蚂蚁噬咬一般,难受不已,下意识地扭动起身体来。

年轻男子正恼被抢占先机,巧被她那扭动起来更显性感的丰满玉臀吸引,起了坏心思。他脱下自己的黑色布鞋,用鞋底一面狠狠地往雪白的屁股上一抽——顿时留下了一道黑红相间的印子——红的是印子,黑的是那鞋底上未干净田里的的泥土。

“啊——”徐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打打的一个激灵,没控制住叫出声来。

“骚货,闭嘴!”年轻男人胆子显然不大,怕把人引来,压低声音骂了一句,抬手拿着布鞋往她脸颊一侧又掴了下去。

“等等,你看她,这……这是出水儿了?”年长男子正玩弄着徐婉宁的后穴,突然发现了些新奇的东西,连忙指给另一人看,“这……这是让打出水儿了?哈哈哈哈——堂堂贵妃,竟然比山野农妇还要骚浪百倍不止!难道你们这些大家闺秀自小受教的都是床上功夫吗?”

“本来不也是靠屁股吃饭的贱货吗?不过卖的是皇帝罢了。说到底也和那些青楼妓子没什么区别!”年轻人像是被激发了某种特质一样,口出狂言,更加卖力地挥舞着布鞋打着两瓣屁股来。

“呜呜呜——呜呜——”徐婉宁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边被左右开弓、前后夹击玩的不能自已、羞愤欲死,另一边又控制不住身体反应表现得欲拒还迎。

年长男人在紧致的小穴里开拓了半天,这边还没到位,那边硕大的欲望却已经涨的硕大,像一团火在胯下灼烧。便再也忍不了了,解下裤子、扶着那粗大渗人的尘柄,让徐婉宁环抱住自己的大腿、以便露出私处,随即对准便是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他的东西并不能算小,如此粗暴几乎是一下子进来了大半个,徐婉宁哪里受得了?“呜呜呜”地挣扎着说着让他出去,却口齿含糊地吐字不清,涎水反倒从嘴角淌了下来,打湿了一片,更加涩情了。

年轻男人顺势用多余出来的腰带把徐婉宁的双手和双腿绑在一起,如此一来,就成了一副嘴、双手、双脚被禁锢在一起的局面,更加任人鱼肉了。

年长男人的巨物像一块火热的烙铁,狠狠剐蹭着肠壁,在稍稍适应了环境之后开始奋力抽插,一次比一次更近一步,最后几次几乎连两个个卵袋都要塞进小穴。徐婉宁跟着他的节奏呻吟、律动,在被这些下民奸淫愤恨的同时却也有一股隐秘的欲望被满足的快乐。

终于,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白色浊液终于一泻千里,如数射进徐婉宁的体内,被全数接纳。

见这边完事儿,造在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年轻男人自然不会给她喘息时间,提枪就上。又是数番云雨旖旎,她穴中含了不知多少的精液。

两个男人提上裤子便翻窗从来路走了,只留徐婉宁一个人还身下一片狼藉、被五花大绑地仰面躺在床上、挣扎不得,如此便只能留待外人发现这一切再救她了……

女官前来打开房门,见到眼前景象,先是一惊,继而轻蔑的笑了一声。仍旧按规矩帮她整理了仪表,扶到了车辇上。她看见了徐婉宁后穴里含着的白浊,却故意不给机会清洗,只因是早知这位“贵妃”已没有生育能力,不过是玩物,还有的心思则是留着这东西等着给皇帝看。

徐婉宁麻木地坐在玉撵之上,摇摆着被抬过人群。

宫中。

“请娘娘自行进去谢恩罢。”

徐婉宁望着不过百步远的皇帝宫门,双手撑着扶手费力的站了起来。宽大的裙摆将下身掩盖的严严实实,她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只有自己感受得到小穴翕动着难以闭合,肮脏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地淌下来。

萧砜没有让任何多余的人留在殿中。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后殿,徐婉宁战战兢兢地只好跟着。只见二人走到了一处汤泉,萧砜这才开口,声音冷若冰霜:“你这副模样当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人……了多少次。”他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衣服脱下来,当着孤的面洗干净自己。”

徐婉宁双眼噙泪,不敢违抗,依言脱下衣物,一丝不挂地将胴体展现在了萧砜面前。她踩着池子的边缘一点点将自己浸入水中。何止是萧砜想让她洗干净,她也想洗干净自己。

她将涂着丹蔻的食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后庭之中,不甚熟练地扣弄着。一股白色轻轻浮到了水面,旋即消失不见。

“嗯啊啊哼……”那两人手法本就粗暴,徐婉宁被玩弄的伤势颇重,加之手法不熟练,清洗的毫无技巧,更是将自己弄得难受不已。

“如此不知廉耻!”萧砜虽这样说着,还是走下了水池,一把将她拽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膝头,半个屁股露出水面。萧砜有力的食指不由分说地探进小穴,带进去一股热流,再一拔出,一大股白色浓液像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排出来,羞的徐婉宁涨红了脸,却也没忍住下意识地哼唧了几声。

萧砜抡起巴掌“啪啪啪”狠狠地在玉臀上抽了几下,留下一道道红印子,配合水声,清脆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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