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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这香味真真是勾人

 

久旱逢甘霖,凡人们兴奋不已,修士们大多却无动于衷。

江嗣己恢复了昔日一身华丽的黑底金丝勾勒花纹的着装,头戴碧绿色的簪子,漫不经心地走在大街上,却是和凡人一样高兴。

突然,一个手执折扇,笑容轻浅的男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江嗣己往左,男子亦往左,江嗣己往右,男子亦往右,嘴角还总是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对着江嗣己,似乎是在故意和江嗣己作对一般。

江嗣己扫了一眼男子,眼神有些微冷,男子却恍然未觉,依旧笑着站在江嗣己面前,手中折扇微微扇动。

江嗣己懒洋洋地动了动嘴皮子,因为男子的行为心下烦躁不已,此时此刻就算再蠢的人,大概也能明白过来,这男子是来找事情的。江嗣己问:“有事么?”

见江嗣己终于搭理自己,男子眼神一亮,“啪”的一声将手中折扇一合,朝江嗣己躬身抱拳,眼尾向上微微勾起,喜色竟是半分也不掩藏,“有事,不知道陛下能否请尊者到一线天魂殿一叙?”

江嗣己猛地侧头看男子,瞳孔微微放大,眼睛微眯,盯着男子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危险,他仰起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好啊。”

白敛之在前面引着路,带江嗣己左拐右拐,两人一起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道里。

江嗣己嘴角含笑,看着前方引路的那个背影,喊了一声:“假和尚?”

白敛之回过头疑惑地看了江嗣己一眼,一本正经的辩解:“不是假和尚,我不是佛修,不侍奉佛主。”

还不等江嗣己的脸色黑下来,白敛之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人家门口,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仪容,“到了,就是这里。”

江嗣己嘴角的笑在白敛之方才那话出来时就已经放了下来,他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白敛之轻轻扣了三下门,一长一短一声最后是极为响亮的一拍,里面传出急匆匆的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粗糙沙哑的嗓音:“来了来了!”

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老婆婆从里面探头出来,看到白敛之之后急忙将门大开,请白敛之进去。

白敛之扭头看向江嗣己,邀请他进去,“尊者,就是这里,这里有妖皇留下的法阵,我们可以通过这个阵法直接到一线天的魂殿。”

他还以为是他回来了呢,原来是假的。也是,怀柔坚死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是怀柔坚呢。死人,怎么会活过来呢。

江嗣己嗤笑一声,眼底含着浅浅的讽刺,神情恹恹地转身,朝后面摆了摆手道:“不去了。”

“噬魂鬼,你现在走得了吗?”“哗”的一声,白敛之用折扇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上半张脸,看似在笑,实则笑意不达眼底。

江嗣己轻哼一声:“画皮画骨,很难得,可惜了。”

白敛之漫步走到江嗣己面前,摇头晃脑道:“足够了,能将噬魂鬼骗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或者我该叫你……袁瑾袁二公子?”

当听到“袁瑾”这个名字的时候,江嗣己才正色起来,盯着白敛之的眼神危险起来,白敛之似乎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道:“空无大师救了被袁家抛弃的二公子,又因二公子被大公子所杀。百年了,二公子。”

似是觉得眼前这个温润尔雅的男人十分可笑,江嗣己耸肩,嬉笑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莫不是你就是东边街上那个得了失心疯的大叔?”

白敛之意味深长地道:“究竟是谁得了失心疯还说不准呢。”

江嗣己不欲与他纠缠,他今番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去挖了怀柔坚的坟,将他挫骨扬灰。

一句承诺的话都没有,却将他的心骗走,让他不得不把自己神魂和情感分离,因此他才会被虞万柯趁虚而入,种了阴阳蛊,变成如今这般男不男、女不女,阴阳同体的身体。

江嗣己眉眼间已经萦绕上了不耐烦,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笑:“你到底是谁,又有何事?”

这话说的极其不客气。

白敛之也不生气,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要比江嗣己说的话更过分,到那时,希望江嗣己不会因为他的鲁莽而生气。

江嗣己,这是你欠我的报应啊。

白敛之和江嗣己两人相对而立,都含着笑,一个眼角含笑,但眼底不含笑;一个嘴角带笑,神情却是恹恹的。

“我是……”白敛之笑出声来,然后将扇子放下来,扇子放下来之后的那张脸发生变化,俨然是另一张脸,江嗣己在虞万柯身边见过这张脸。

是那个给虞万柯提供阴阳蛊,并且帮助虞万柯将蛊彻底种到他体内的九黎的蛊师。

“好久不见啊,小阴阳蛊。”白敛之看着江嗣己,歪了歪头淡笑道。

江嗣己察觉到一股气流向他袭来,身体本能的侧身一躲,然而却是直接躲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他左边的白敛之的怀里。

白敛之惊讶道:“尊者竟然这么饥渴的吗?你我统共不过见了几次面,就这般急着投怀送抱。”

江嗣己嘴角的弧度向下,眸中杀意弥漫。

白敛之俯下身子,凑到江嗣己的脖子上深吸一口气,一脸享受,“不愧是上古遗留下来的蛊虫,尊者如今的身子,是从内而外得散发着一股子香味,这香味真真是勾人。”

“有一句话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江嗣己看着白敛之的眼神含着威胁。

“尊者说的,是这样吗?”白敛之状似不解,一把捏上了江嗣己胸前的乳肉,指尖在上面灵活地跳动。

江嗣己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涌起一股又一股强烈的渴求,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江嗣己闭了闭眼睛,轻轻呼出一口气,抑制住自己心头杀人的欲望,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不在乎……自己根本就不在乎。清白算什么,有活着重要么?再说了,这玩意儿自己还有吗?

“唔……”江嗣己终于忍不住,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白敛之拉扯起江嗣己的乳粒,不管这力度江嗣己会不会不舒服,只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将嫣红的乳粒掐到发白,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扯,扯得江嗣己乳头生疼,偏又同时有一股难以克制的快感涌上来,将江嗣己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搅得更加浑浊。

江嗣己不经意间瞥到了自己的腰间,恍然间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白敛之解开,衣服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

白敛之大手用力一掀,竟是直接让他整个人直接在街巷里赤条条的。江嗣己忍了一小会儿,闭上眼睛,半点眼神都不想分给白敛之。

白敛之看了看江嗣己的表情,还是将江嗣己打横抱起,然后走进了前面的屋子里。

往里走的途中,白敛之还趁机用撑在江嗣己腋下的手揉住江嗣己的乳,拨弄着江嗣己那颗已经被他玩弄的艳红肿大的乳粒。

江嗣己一副咸鱼躺平的姿态,只是阖上了眼睛,叫白敛之半分窥不得他的喜怒哀乐。

白敛之不禁有些恼怒,走到门口,脚下动作凶狠,“哐当”一声,门竟然直接碎成了两半。

江嗣己是被一把扔到床上的,没错,是“扔”。白敛之离床边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但是江嗣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敛之得不到自己意料中的反馈,心中怒火的如秋日里焚烧田地里干枯玉米杆的大火一般,越烧越旺,他一把将江嗣己扔到了床榻之上,倾身压了上去。

他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而江嗣己却是浑身赤裸。白敛之犹不解气,他本就是来报复江嗣己,故意折辱他的,然而江嗣己这般模样,让他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恨意竟是无处发泄。

白敛之目光慢慢滑过江嗣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人世间所有的酷刑,然而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江嗣己是什么人?他会怕这点皮肉之苦?就算是把他抽筋拔骨,他恐怕都不会吭一声。

白敛之沉沉盯着江嗣己,眸中黑色的雾气翻滚,江嗣己感到空气中陡然一冷,他皱了皱眉头,修为大跌导致他如今身体素质非常差,以往即使是只着一身薄衣,他依旧可以不受任何影响去往极寒之地,并且还不会生病。

然而如今……江嗣己睁开紧闭的眼睛,看了一眼白敛之,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你的灵力是水属性的?”

白敛之阴沉沉的目光落到江嗣己的身上,久久不语,蓦地突然笑了,真是可笑,他差点就忘了,江嗣己越是难受,就越是表现的风轻云淡。

他如今这般模样,指不定心里有多难受呢。

江嗣己被他突然的一笑弄得整个人浑身一抖,下意识想跑,然而瞬间想到自身如今的修为,如何能在协助虞万柯给他种下阴阳蛊的蛊师手里跑掉?

白敛之眼里闪过恶意的光芒,他道:“阴阳蛊寄生的宿主,身体是上好的炉鼎,甚至可以改善人的体质……”白敛之歪了歪头,指尖白色的光芒一闪,江嗣己的双手便被白色的灵力丝线捆到了床边,江嗣己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

突然,他眼神微微一凌,灵力化丝线,但是操控就很难,需要施用人对灵力的掌控十分精熟,然而这个蛊师更是持续的输出灵力保持着捆着他的灵力丝线不断,这简直是……世间罕有!

要么,他天赋惊人,要么,他就是修为高深到可怕。

江嗣己正在思索间,突然自下身涌起一阵快感,快感迅速席卷全身,令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他垂眸往下看过去,却对上了白敛之含笑的眸子。

“呀,这么敏感吗?我仅仅是碰了一下你的蒂珠……”白敛之一副惊诧的表情,江嗣己就没见过比他还能装、还无耻的人!这个九黎的蛊师是天下独一份!

江嗣己冷笑了一声,道:“你装你妈呢?”

白敛之雀跃的眉毛一瞬间耷拉了下去,他扯了扯嘴角,两指夹住江嗣己的蒂珠,左右摇摆晃动。

蒂珠那里本就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虞万柯那段时间没日没夜的亵玩他,他的整个身体都被玩坏了,更遑成是他的蒂珠。他如今只要被人刻意碰一下敏感处就会软了身子,更何况是蒂珠被人这样把玩着?

江嗣己又疼又舒爽,竟是直接在白敛之的手指下哆嗦着泄了身子。

一股热流从淫穴里流出来,潮吹后的江嗣己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双目有些失神地躺在江嗣己的身下。

掌根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上来,白敛之心中对江嗣己的破坏欲和凌虐欲被直接点燃,他勾着嘴角,竟是一把捏住了江嗣己的花瓣揉搓起来。

适才高潮过的江嗣己不过须臾间又被握住了阴唇揉捏,呼吸重新急促起来。

似乎是感觉水够多了,白敛之满意地松开江嗣己的花瓣,手指微动,指甲在花瓣间凸起肿大的嫣红豆子上划过去,激起江嗣己一阵颤栗。

江嗣己压抑地粗喘着气,眼尾处已经被白敛之的动作逼得通红一片,然而却不得不仰着头挺着胸承受着白敛之手指对他的狎弄。

禁闭的两片花瓣被白敛之拨开,看着江嗣己腿心那处吐着透明色液体的淡粉色的穴口,白敛之有些眼热。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但是作为天道化身的他,却是见过不少这种事情。因此当看到江嗣己腿心这处半张半合、吐着淫水的雌穴时,他就知道这是一口极品的穴,若是他那物放进去,定然是叫他十分得销魂和蚀骨。

而且这口雌穴早已被人玩透、甚至是玩烂了,他就算是直接就这样进去,恐怕这张穴口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那物给吞吃进去。

白敛之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见他上下撸了几下自己的那处,让自己的肉茎更硬一些,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江嗣己的雌穴,挺腰便插了进去。

进入的比较难,虽然江嗣己已经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可是他那处每次做之前只要没有扩张,便都紧如处子。如此紧致,也如此销魂荡魄,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人整个理智都能吞噬殆尽的快感,属实是在白敛之意料之外发生的。

白敛之忍不住粗喘几声,拼尽全力夹住关口,才让自己没有一下子就交代在江嗣己紧致的穴道里。他忍不住朝江嗣己的阴户狠狠扇了一巴掌,怒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

白敛之被扇得又疼又爽,眨了几下眼睛,眼中雾气弥漫,微微慢慢蓄上了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的。

江嗣己被白敛之突如其来的插入顶得浑身酸爽不已,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呼吸急促,喘息不已。

过于紧致和温暖的被包裹住的感觉,让还是第一次的白敛之根本无法承受,呼吸声粗重几分,捏着江嗣己的腰肢拼命地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怼。

层层媚肉紧紧包裹着白敛之的肉棒,江嗣己的花穴像是一张贪婪的嘴,将白敛之粗大的肉棒往里面吞。媚肉绞着肉棒,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努力地吮吸着白敛之的肉棒,白敛之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大汗淋漓,匆匆插了几下,就被江嗣己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马眼一松,直接射在了江嗣己的甬道里,射的时候他的肉棒还没有插到头。

白敛之有些恼羞成怒,抓住江嗣己的一只腿抬起来,重重地朝江嗣己的阴部扇过去,力度非常大,“啪”的一声响特别响亮。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脆弱敏感的阴部涌起,与此同时涌起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江嗣己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白敛之似是气急了,不停地用劲儿扇在江嗣己的雌穴上,扇得江嗣己嘴里呻吟不止。

听着江嗣己疼痛中夹杂着欢愉的呻吟,白敛之心里有些佩服虞万柯,江嗣己这种硬骨头,竟然也能被他调教成这般模样,能听到江嗣己又哭又叫,真是难得。哪怕是之前怀柔坚死了的时候,江嗣己都不见一丝悲伤,如今仅仅是在床上这般对他,还是折辱他,他竟然能颤抖着身子浪叫。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人痛到极致,反而是哭不出来的。

江嗣己觉得自己的清醒在逐渐离他而去,他讨厌这种自己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像极了那段让他永远都不想回忆的时光里他曾经历过的那些东西。

江嗣己把头扭到一边,神情有些狼狈,却被白敛之捏着下巴狠狠地扳了回来,白敛之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你怎么……尊者难道不喜欢吗?”

江嗣己不想搭理他。

白敛之笑了笑,伸手捏住江嗣己的小豆子,狠狠一掐,江嗣己登时整个身子疼得要弹跳起来,又因为手腕被白敛之的灵力丝线牢牢捆绑在床柱子上,他一下子想要坐起来,反而被重重地弹到了床上。江嗣己道:“你……啊、要做就做……怎么和、和虞万柯那个该死的一样……要做快做!”

江嗣己被操得说话断断续续,无比艰难地将想说的话往外吐,又被白敛之捏住了他说话时,唇齿间那一抹嫣红,用两指夹住,然后往外扯。

江嗣己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云端,漂浮不定,又被身下人一下又一下抛向更高的地方,然后再种种跌下来。

白敛之眉目间戾气横生,语气冷硬道:“你没资格命令我!”说罢这句,跨间的鸡巴更是重重地顶上了江嗣己雌穴里的花心,疼痛大于舒爽的酸胀感一下子涌上来,江嗣己哀鸣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到一起,然而却被白敛之操纵着重重拉开。

白敛之和虞万柯不一样,虞万柯可以很好的找到他的敏感点伺候着他,自己快乐的时候让他先快乐,白敛之则是只顾着自己快乐。

江嗣己的身体确实被阴阳蛊改造成了无比敏感的、绝佳的炉鼎之身,只要轻微的触碰,便不需要任何润滑,男人的性器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插入,他的穴和淫水还能够清除或者缓解生灵身上俗世的污浊之气,让人身心舒畅、平复戾气、功力大增。

这对于如今的白敛之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作用。他迫切地需要有事情能够清除他满身的怨气和魔气,来使自己神智保持清醒,不至于彻彻底底堕落成一个魔物。

刚好江嗣己修为高深,最重要的是,他是造成他如今这幅人不人魔不魔、仙不仙鬼不鬼模样的真凶。所以他利用虞万柯的对江嗣己深藏心底已经严重变质的感情,稍微刺激几下,再借机献上了“阴阳蛊”,虞万柯果然如他所预想的那样,要将阴阳蛊种入江嗣己的体内。

又加上虞万柯对江嗣己的囚禁把玩,日日夜夜各种珍稀名贵的天材地宝滋养着江嗣己的身体,江嗣己即便修为低下,但是他的血肉和神魂,都已经变成了大补之物。

辅以灵修、神魂交合、肉体交合三种双修之术,不仅能够很好的克制住自己体内的浑浊之气,还能够让他身心舒畅、修为大增。白敛之深深地插着江嗣己的穴,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可是这还不够。

这怎么够呢?好东西大家都是想要的,更何况是江嗣己变成阴阳同体之前,就已经被很多人觊觎了,更不要说如今的他。

那群疯子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江嗣己捉到自己的洞府之中,然后将他囚做禁脔,在日日夜夜逐渐将他整个人给拆吃入腹。

只有让他整个人彻底消失在天地之中才行,那就让他自己去形成这个悖论。

白敛之胯下飞快地耸动着,脑海中思索着重要的事情,江嗣己被他横冲直撞、毫无技巧的横蛮插得小腹深处酸胀不已,然而却无力躲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白敛之一下又一下地顶插。

突然,江嗣己浑身一个抽搐,原来竟是白敛之顶到了他的胞宫口,那个窄小的口子还被白敛之一个劲儿的研磨着,看样子,他是一副不把这个小口打开不罢休的地步。

白敛之低下头看着江嗣己浑身抽搐,表情似欢愉似疼痛,眼里的恶意更浓重了些,他一把捏住江嗣己随着他的顶弄而不断晃动的乳肉,大力地揉捏着,在江嗣己白皙透粉的软乳上留下了一根根红色甚至是青紫的指印。

江嗣己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的眼中泛起了大雾,对着白敛之摇着头说:“别顶那里……你个挨千刀的、要死啊!”

白敛之朝着江嗣己重重地扇了一巴掌,江嗣己被扇得脑袋嗡嗡的,一下子迷茫起来,他呆了好久,才转过头,因为茫然所以没有刻意去压制嘴里的呻吟,反而被江嗣己狠狠一入顶得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白敛之又是对着江嗣己的脸重重地扇了几巴掌,扇得江嗣己眼冒金星、脑袋都不甚清醒了起来,江嗣己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随着白敛之的抽插嘴里溢出一声声无比娇柔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江嗣己像是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猛地扭过头来狠狠瞪视着白敛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扇我?”

白敛之笑了出来,笑得肆意高兴,心满意足地看着江嗣己被他扇得高高肿起的双颊,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语气无比轻柔:“对,我打你,打得就是你。”

“为、啊!为什么……啊呃……打我?”江嗣己似乎不太明白,呆愣愣地看着白敛之,有些咬牙启齿,虞万柯做爱是做爱,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这样对过他!他怎么敢,哪里来的野人,敢这么对他!

“你找死……啊啊啊——”江嗣己刚把狠话撂出来,就被白敛之捏着他的阴蒂狠狠拉扯,与此同时他的宫口也被白敛之用力顶撞,撞得他整个人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嫣红的唇里只能被迫吐出一声又一声喘息和呻吟。

白敛之没有任何怜惜和顾虑,掐着江嗣己的阴蒂就用力揉搓,往外拉扯,江嗣己的阴蒂被他玩弄的肿大无比,仅仅只是轻轻的触碰,就给江嗣己带来成倍的疼痛,不用说,他那里的那颗小豆子应该是被身上的这个人玩坏了。

江嗣己深深地喘息着,腹部随着白敛之的顶弄,出现了一下又一下的凸起。

白敛之似是觉得新奇,伸出手摸了上去,感受着自己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两只好看的凤眸不禁微微发亮,他看着江嗣己,语气有些难言的兴奋:“噬魂鬼,你看,这是我的鸡巴,它在操你的肚子呢!”

江嗣己心里愤恨,不想往下看,白敛之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伸手使劲儿地摁了下去,江嗣己瞳孔一下子放大,一声哀鸣从嘴里溢出,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此刻水汽弥漫,随着白敛之的顶弄晶莹的水汽一晃一晃的,在白敛之对他的胞宫口锲而不舍的冲撞下,他的胞宫被白敛之强行破开了一道口子,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但仅仅是进去了一个龟头就寸步难进了。

白敛之眉头一皱,转而摁住江嗣己的腰,往自己的鸡巴上套,江嗣己眼里的晶莹终于在此刻落了下来,他拼命摇着头,哭求着白敛之:“哈……呃啊……啊哈……好、好心人……”

白敛之眉头一挑,笑着摇头否认道:“好心人?我可不是,尊者莫不是叫错了人?”

江嗣己摇着头,嘴巴已经被操得合拢不住,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他求着白敛之,话语间是满满的示弱和哭腔:“求你……啊啊……好、啊——!”

白敛之像是故意的,每次当江嗣己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刻意加大力度和速度,去磨他的宫口,歪着头声音里含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装傻,“什么?你在说什么?抱歉这位尊者,你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楚呢。”

江嗣己迫不得已,只能把声音提高,可是声音提高的同时,呻吟声也更大了,白敛之调笑着说:“不愧是尊者,做起这种事情来,也比一般人叫的声音更大些。”

江嗣己不懂情感,不知廉耻,因此他这种话根本对他起不到半点伤害,然而让他难受的,是白敛之一下子全根没入他子宫里的那个鸡巴,不仅大,还粗,他又不像虞万柯那样会顾及他的感受,让他先爽了自己再爽,因此折磨的他又疼又爽,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凿击着他幼嫩的胞宫。

简直像个莽夫。江嗣己咬着下唇,一脸难耐,闷哼声仍是从齿缝里溢出。

白敛之原只是想要发泄和报复,同时让自己周身灵气怨气达到一种平衡状态,然而插着江嗣己的穴便渐渐入迷,一时上头,难以再拔出来,只想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塞的更深一些,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卵蛋一齐塞进去才好。

粗大的粉红色鸡巴如同打桩一般凶狠地进出着江嗣己的花穴,将窄小的穴口撑得发白,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早已被粗大的肉棒插成了白色的泡沫状,粘在白敛之的鸡巴上的毛发上,淫靡无比。

胸前的两团乳肉此时此刻透着淡粉色,乳肉团上的嫣红尖尖更是被揉捏的无比肿大。白敛之看得眼热,俯下身将两个奶头吃进嘴里,大口吮吸着。

几声压抑的呻吟从江嗣己的嘴里溢出来,白敛之狠狠插了几下,把肉棒抵在江嗣己的胞宫壁上射了出来。射精时间长而持久,精液量大到将江嗣己的整个小子宫里都装满了精液还不够,不停地从宫颈口往外溢出。

江嗣己被白敛之的精液冲刷了子宫,哆嗦着身子随之泄了出来。江嗣己浑身还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然而他却语气夹枪带棍,刺着白敛之,“呔,也……也不过如此……看你那么狂,没想到这么短。”

听后,白敛之只觉得额角青筋微微跳动,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阴沉沉的目光落到江嗣己的身上,他忽然勾唇灿烂一笑,“原本还担心尊者会不会累了,可是看尊者此般模样,想来是不累的。”

江嗣己下意识感觉到不妙,然而他如今的身体已经彻底软在白敛之身下,如果不是白敛之知道江嗣己如今是被碰一下敏感点就会全身失去反抗之力,他还真要被江嗣己如今这幅看上去欲拒还迎、欲求不满、满眼期待的模样给欺骗了。

江嗣己正在紧张间,被白敛之扯着头发按住后脑提了起来,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江嗣己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味道似曾相识,他曾在虞万柯专门为他筑的金屋里日日夜夜……都与这个气味相伴。

那是多荒淫的一段时光啊。

江嗣己有些自嘲地扯了下嘴角紧接着被捏着下巴强行打开紧闭的双唇,方才在他身下那张穴里抽插的那根鸡巴直接捅进了他的嘴里,鸡巴太大太粗,把他的嘴撑得难受极了,鸡巴太长,然而白敛之却想要将整个鸡巴都插进他的嘴巴里,一个劲儿地挺腰直直地戳上了他脆弱的喉管,引得他喉咙被迫吞咽几下,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晶莹透明的口水在透着情欲粉色的锁骨上,使原本就淫靡的画面更香艳了几分。

白敛之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只是看到江嗣己这般模样时,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自心底像野火烧过之后疯长的野草,将他满腔的理智都烧为灰烬,只想要入他,插得他对他哭泣,向他求饶,甚至是……更加过分的想法。

粗硬的鸡巴在江嗣己的嘴里疯狂进出着,插得江嗣己两眼翻白、甚至是呼吸不顺,身下的小口还在淌着水,内里瘙痒无比,渴求着有什么粗硬的东西能够插进去才好。

江嗣己无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肥厚的阴唇被夹在一起的双腿不停地磨来磨去,江嗣己来不及抽搐,就差点窒息而忙,因为白敛之只管自己发泄,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硕大的龟头碾上他的喉管,呛得他直咳嗽。

鼻间充满了一股腥膻味,连同嗓子眼里面,也都是难闻的腥膻味。江嗣己被弄得实在是难受,窒息的感觉,加上嗓子被捅得生疼,嘴巴被迫撑大,他心里怨愤滋生,张口就想要咬下去,却被白敛之眼疾手快地给捏住双颊,指尖使劲一捏,江嗣己的下巴就被卸了下来。

疼痛使江嗣己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双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眼泪瞬间盈满眼眶,扑簌簌往下落。

白敛之看着江嗣己这般模样,喉咙滚动几下,本来就无心无情的他,却罕见的有些口干舌燥,摁住江嗣己后脑勺的手不自觉重重用力,眼部快速挺动,肉茎深深地插进江嗣己的嘴巴里。

硬到发紫的深粉色阴茎疯狂地在江嗣己嫣红的檀口里进进出出,江嗣己实在是被插得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要被就要这样插窒息过去了,可是无论他如何躲闪,他的头依旧被身前人牢牢地锢在手心里朝那根粗大的深粉色肉棒上摁过去。

江嗣己泪眼朦胧,脸上泪痕遍布,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和泡沫,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让人心里充满了凌虐感被满足的快感。

就在江嗣己两眼翻白,差点就要晕过去的时候,白敛之猛地加快了速度深深插了几下,然后按着江嗣己的脖子,硕大无比的龟头抵在江嗣己的喉咙口射了出来。

持久的射精时间结束之后,白敛之才松开江嗣己。江嗣己摔倒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狼狈地仰躺着,目光有些发散。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江嗣己张开的嘴角往下流,一路流到了江嗣己的脖颈上,没入了江嗣己青丝里。

一想到那是自己射出的精液,白敛之浑身的细胞都在激烈地跳动着,心脏砰砰作响。

还想要再来一次……

白敛之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眼底充斥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身下刚射过塌软下来的肉茎再一次硬了起来,直直地挺立起来,指着床上躺着的江嗣己。

白敛之笑了笑,残忍地将江嗣己翻了个面,然后挺腰再次深深地进入了江嗣己,在自己的肉茎完全被江嗣己身下那张小口吃进去后,仰起头喟叹地呻吟了一声。

然后也不管江嗣己是否从刚才的口爆中适应过来,就再一次挺腰开始了耸动抽插,直将江嗣己插得高亢地喘息不止。

狭窄地房间里再次响起了肉体相撞在一起的“啪啪”相撞声,混杂着肉棒抽插小穴的“噗呲噗呲”声,和高亢的呻吟一起再一次响起来。

江嗣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觉得生活了然无味,就像这样一死了之,也省得再有烦心的事情。

好像当时剥离了感情之后,连同他曾经对生的极度渴望,也一并被剥离了。

察觉到江嗣己念头的白敛之嘴角噙着的那一抹餍足的笑僵硬起来,他食指中指并拢,掌心灵力运转,迅速结印,点在江嗣己的眉心的印台处,霎时间一股黑气从江嗣己体内挣扎着溢出,像黑夜里的树影狰狞无比。

“无嗔无痴,无欲无求……诛魔——封!”一串繁杂的口诀从白敛之口中飞出,白敛之双瞳一瞬间变作银眸,他猛地闭紧双目,却仍遮不住流光溢彩的白芒从眼缝里溢出,像是有生命般张牙舞爪地动弹。

江嗣己双目有些呆滞地回过神,他眨了眨眼睛,蓦然笑了,笑容莫名,璀璨至极,却无端让人心生寒意。

白敛之道:“江嗣己,你屠戮数万人,又享受天地造化孕育的福分而不尽责,你造了这么多孽,欠下了这么多条命债,你怎么有脸去死?”

江嗣己冷冷笑了一声,眸中闪过无尽的嘲讽,道:“享受福分……哈……哈哈……哈哈哈……”

江嗣己笑的浑身都在颤抖,眼角泪珠沁出,一派癫狂的样子,惹得白敛之狠狠皱眉,质问他:“你还觉得委屈不成?”

江嗣己摇了摇头,声音含着笑,反问道:“我的感觉重要吗?”

白敛之冷声道:“当然不重要!”

江嗣己闭上眼睛,声音突然变得平静:“那就不要多说废话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赶紧做,做完了让我走。”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你想死?我偏不让。”白敛之眉峰一冷,眼角向上透出无限冷意,“江嗣己,你是不是忘记了,怀柔坚这个人?”

江嗣己被强行染上情欲的眉眼间透着的散漫一下子消失殆尽,他的脸色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方潋滟,此刻已经阴云密布。

良久,气氛沉凝的卧房突然响起一声痛苦的低喘,紧接着肉体相撞在一起的声音再一次有规律地响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某种暧昧的气味,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娇喘。

“江嗣己,你的任务是杀了袁瑾。”

墙体斑驳、瓦片参差的破庙突兀地伫立在野外的荒郊野地中,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是一座繁华的城池。

江嗣己站在庙外往里面看,此时此刻,他的脚步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无论如何都迈不出那一步。

因为他知道,“他”就在里面。

那个曾经弱小的、拼尽全力想要活下去的那个自己——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这座庙的里面,离他脸的不远处放着一块儿沾血的馒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江嗣己钉牢在地上的脚才抬了起来,每一步走得异常稳重和坚定。

他要去找一个人,要去见一个人。

果不其然,当他穿过破旧到已经没有了大门的庙门口进去时,入眼便是意料之中的场景——

“自己”躺在地上,两只乌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半块馒头,两只手努力地往前够那半块儿馒头,然而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看着馒头而无法摸到并且吃到它。

江嗣己知道,这还没有结束,待会儿应该还有一条狗会出来。

——那条狗会过来叼走这半块馒头,并且当着他的面把馒头吃掉。

察觉到江嗣己进来的袁瑾,瞬间紧张了起来,在看到江嗣己身上华贵的衣着,原本泛起星星点点焦虑的眸子也一瞬间放松下来。

江嗣己勾起唇,脚尖轻轻抬起来,想要将这个他无比厌恶的、弱小的不堪一击的自己给踹到远处,但最终还是将自己抬起来的脚放了下来。

还是舍不得。

没有人爱自己,怀柔坚从来都不肯说爱他。

江嗣己往下看的眼睛微微有些失神,良久,他蹲下身子,挥手将那半块血馒头捡起来扔到门外,然后在袁瑾防备警惕的目光下将他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庙外走去。

此时此刻,有一句语调懒散、漫不经心的话在风中响起,又消散在风中,却让袁瑾蓦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的怀抱温暖柔软,有力的臂膀紧紧将袁瑾整个人揽在怀里,一股冷香传入鼻尖,袁瑾忍不住猛吸了一口,这个味道实在是好闻。

干净澄澈、却又能勾起人心底无限的邪念。

袁瑾的目光有些黑暗和复杂,然而过于饥饿的他没能思考更多东西,就晕了过去。

江嗣己抱着袁瑾去了自己的小院子里,一座很破旧的院子——家徒四壁,连院子里都寸草不生。

这是白敛之“借给”江嗣己的,这不是他们的交易内容,但却是江嗣己生活需要的,江嗣己需要一个住的地方,毕竟他现在对于任何一名修士来说,都是一个香饽饽。

所以这处院落紧紧是外边看起来差了点,但实际上有白敛之布下的阵法和符咒,所以白敛之以下修为几乎无人能够发现此处。

当然,白敛之修为是如何的,这点江嗣己并不知道,而且他也不需要去问也能够猜到,因为白敛之和他签订“天地契约”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白敛之的身份。

“我可以告诉你让怀柔坚复活的方法,但是天地之间守恒的规律,必须一命换一命,江嗣己,这个交易你做还是不做?”

“……我……”江嗣己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然而他的嘴巴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江嗣己的眼神有些微微的迷茫,他皱了皱眉,嘴里原本组织好的话此时此刻到了嘴边也换了一句完全相反的话——

“我做。”

白敛之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手中折扇猛地合上,然后以自己的血直接血凌空画符,与江嗣己签订了契约。

江嗣己的身体比他的思想更诚实,他紧接着也咬破了指尖,和白敛之签订了“天地契约”。

怀柔坚……每次想起来这个人,心里就会痛到无法呼吸,可偏偏!

偏偏他对他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连产生特殊的情绪波动都做不到!

身体的本能和情绪的本能几乎像是两个人,几乎要将他撕裂。

江嗣己一脚破旧的门踹开,走进院子里,然后将袁瑾扔到了地上。

还记得白敛之说的话——

“喏,我有一处新买的院子可以先借给你,但是你待支付报酬。”

“你想要什么报酬?”

“需要的时候我自会去找你的,不必来找我。做好你的任务就行。”

江嗣己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袁瑾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他一醒来,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从小到大的生存经历使他立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心,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现将他带到这里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要伤害他的念头。而且他还发现,这个人是一个极其奇怪的人。

他总是着一身玄黑衣袍,衣襟袖口用金丝勾勒出神秘的符文,偏生肤色凝白如雪,而且袁瑾发现,这个人他的皮肤极易留下痕迹。

只要轻轻磕了碰了,就会起红痕和青痕,再重一点就会出现紫色的淤痕,要过好几日才能消掉这些痕迹。

一看就是一个世家大族里娇宠出来的小公子,可是偏生这个人生活在这样一个破旧的院子里,和他同吃同住。

如此反差,实在是让袁瑾深感疑惑。

不过袁瑾并没有对这个人放下警惕,而是抱着很深的忌惮。因为他知道,他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也没有高深的修为,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自己这一条命了。

如今修真界,阴损的手段多了去了,袁瑾实在是害怕,因为他实在是想活。

“看够了么?”江嗣己半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懒散地荡着腿,朝袁瑾的方向掀了掀眼皮,袁瑾立刻浑身一个激灵,从沉思中回过神,赶忙说:“没,没有!我就是走神了而已!”

江嗣己薄唇轻勾,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袁瑾立刻脸红耳赤,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他总是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是那种在这个人面前裸奔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糟糕透了。

“我要吃叫花鸡。”江嗣己对袁瑾说。

袁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有些尴尬地说:“我没钱买鸡。”

江嗣己轻哼一声,把手臂往自己眼上一盖,道:“我不管,我就是想吃叫花鸡了,我知道你有办法弄到,我把你捡回来,让你吃我的住我的,你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袁瑾站在原地无措了一会儿,最终咬牙说:“……我去给你弄鸡来。”

袁瑾走后,江嗣己闭上眼睛假寐,破旧的小院子里传来灵力波动,江嗣己翻了个身,将胳膊枕到头下面,不作任何理会而是继续睡觉。

白敛之也不恼,摇着扇子闲庭信步走到江嗣己身旁,“原本想着你会娇气的受不了,不成想你倒是还挺享受的嘛。”

江嗣己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将胳膊放下来,然后翻身自下而上看着白敛之,突然一笑道:“你来了啊。”

白敛之微微一怔,心里某个地方有一瞬间被碰了一下,今日的白敛之着一身紫衣,他轻笑着摇着扇子走到江嗣己面前,端得是一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放荡公子样,“对,来找你,看看你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江嗣己用右手将自己的头支起来,眼尾轻挑道:“还早着呢,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别着急,我可是不好杀呢,特别是这个时候的‘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活着的目标,只有一个活着,所以……只要能活着,这个时候的‘我’是不会考虑任何代价的……我不相信你没尝试过。”

白敛之用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弯起来的眼眸,“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叫不信我没尝试过呢?我还真的没有尝试过。因为这件事情只能你自己来做,我杀你……可不能够形成悖论,你可就是真的死了。”

“你竟然想让我活着?”江嗣己吃惊。

白敛之轻哼一声,将扇子合住消失在空中,伸出手捏住江嗣己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欣赏的眼神露骨地将江嗣己打量了一个彻彻底底,江嗣己本能地不适皱眉,有些抵触和抗拒,却被白敛之锢着下巴动弹不得。

看似是轻轻一捏没有用任何力气,实则力气十分大,江嗣己根本半分动弹不得。

“如此尤物,我怎么舍得。”白敛之用手指摩挲了几下江嗣己的脸,然后恋恋不舍地送来了手,对江嗣己说,“我想要了,所以你想在哪里做?本尊今天心情好,所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江嗣己微微挣扎了一下,道:“我还没吃饭,所以不行,我饿。”

白敛之眉毛一皱,旋即又舒展开来,道:“忘了说了,我是告知你。”

“……”江嗣己来不及反应,就被白敛之摁在躺椅上扒了衣服,连扩张都没做,白敛之直接用自己的惯常拿在手里的那把扇子的扇柄,戳进了江嗣己的雌穴里,江嗣己呻吟一声,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很快便能够很好地将白敛之手中的扇柄吃进大半个,白敛之也不由得有些吃惊道:“你这口小穴实在是厉害得紧,怪不得能将我的那物吃进去。”

江嗣己即便是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被白敛之说得羞臊不已,身下的那张穴口也因为他的羞耻而收缩得更紧。

白敛之的扇子是他的本命法器——“混元扇”,制扇的武器是他曾经一个化身的骨头,他本就是天道,在规则之内的世界里,都只能以化身的形式游走在世间,当他回到规则之内世界之上时,他才能使用回自己的本体。

扇子被他长久把玩,早就被他玩的非常光滑,白敛之看着江嗣己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双眸闪着水光,充满了欲色的迷离和被迫沉沦,他心中就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不已。

每一次,只要他哪里不顺心或者遇到了阻碍困境之类的,只要欺负过了江嗣己之后,看着江嗣己只能气急败坏躺着被他玩弄得不行的样子,他就能够瞬间恢复自信,重新去面对自己所面临的困难。

江嗣己急促地喘息着,口齿间被迫溢出一声又一声呻吟,白敛之握在手中的扇柄一转,直直地朝着江嗣己雌穴里的敏感点狠狠戳了上去。

江嗣己猛地拉住白敛之的手臂,檀口半张着,短而急促地叫了一声,然后浑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还不等他从泄身的快感余韵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江嗣己猛地扭过头看过去,犹带欲色和泪光的眸子看向声音来源之处——袁瑾摔倒在地上,正震惊地看着他和白敛之的方向。

此时此刻,白敛之弯下腰,语气带上了点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的恶意道:“怎么办啊?被小时候的你自己看到了长大后的你自己被人玩弄到喷水的样子了呢。”

江嗣己的眸色沉沉浮浮,良久,他闭上眼睛轻呼一口气,然后抬起腿,让小穴将白敛之插入他下体里的扇子往里面吃得更多了点,渴求地目光看着白敛之,说:“你不想要我吗?来吧,就在这里。”

白敛之笑了,因为他知道,江嗣己这个行为代表着——他在向他俯首称臣。

袁瑾站在原地看着江嗣己和陌生男子的纠缠,颇有点尴尬得不知所措。他踌躇半晌,然后着急忙慌地离开了现场,“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跑出去一段距离之后,袁瑾双手撑着膝站在地上气喘不已,脑海里闪过一遍又一遍方才脑海里闪过的画面——

凝白如玉的小腿和脚腕露在外面,空中被一股浓郁的异香充斥着,干扰着他的思绪。那一声声低沉压抑的闷哼和呻吟,带上男子虚弱的喘息和无助的呻吟……

无暇的白臂和纤细修长的手指虚虚抓住男人的胳膊,更显得柔弱无比、惹人怜爱,然而男子眉心处显而易见的烦躁和抗拒,眼角眼底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冰冷和讽刺,高傲的、让人高不可攀的神情,简直让人瞬间心里火大,加上男人面颊上情动的潮红,唇舌间无法克制地溢出声声喘息……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将他捡回去的奇奇怪怪的男人,会无端勾起他心里最黑暗的情绪了——高傲的、纯白的、纤弱的,让人想要摧折他的傲骨、将他狠狠地弄脏,看着他被迫沉沦在自己的身下,不情不愿地发出娇喘和呻吟,明明不愿、分明抗拒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容却又不得不意乱情迷、被迫沉沦在情欲之中。

光是想想,就让人能够产生强烈的某种冲动。

袁瑾走后,江嗣己就松开了握着白敛之的手,白敛之眉毛一挑,嘴角溢出一丝玩味,“假的?”

江嗣己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胸腔随着喘息急促地起伏着,高潮的余韵和方才被袁瑾看到的惊慌,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

白敛之的手顺着江嗣己的脸庞滑到了他的脖颈处,然后又一路往下,指尖轻挑,将他的胸前的里衣扒开,露出了江嗣己劲儿瘦却又饱满的胸肌。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来到了江嗣己的腰间,然后轻轻一扯,江嗣己的衣服一下子散了开来,赤身裸体的躺在躺椅上,眼睛被迫睁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一副咬牙切齿地想说什么的样子。

白敛之赶在江嗣己开口说话之前先一步开口,眉梢眼角俱是轻佻的笑意,“如此美景,怎可遮掩包裹呢?就应当如此,让人赏玩才是,而且要许许多多人一起来赏玩,毕竟好东西要学会分享,这可是每个人从小就被教育过的道理呢。”

一股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愤怒瞬间将江嗣己整个人都席卷包裹住,江嗣己的呼吸急促地起伏几下,还不等他想好要说什么呛回去的时候,一股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从胸前的乳粒席卷他的全身,他无法克制的叫出声,面容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舒爽和沉沦。

见他此状,白敛之笑道:“原来你喜欢被捏奶头啊,是不是很爽很舒服啊?”

即便是自己刻意地去忽视、去告诉自己、那不重要,活着最重要、只要活着,什么都不重要,然而那种强烈被人羞辱的羞耻感和被人玩弄、不被人当回事的无助感,都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江嗣己蓦然感到了无尽的悲凉和讽刺。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从来都是这样。

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见江嗣己一句话都不讲,白敛之眉头一挑,捏着江嗣己奶头的手指使劲一用力,拎着江嗣己柔软的奶头尖揉搓几下,然后往外使劲一拉,江嗣己发出一声又疼又爽的喘息和呻吟,白敛之才心满意足地松手,然后按在江嗣己的胸肌上,大掌将江嗣己的胸乳握在掌心,大力地的揉捏起来。

江嗣己眼底迅速地积聚起一层层水雾,院子里的暧昧将他整个人都染得粉红,汹涌的快感伴随着疼痛狠狠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逐渐意乱情迷地被迫沉沦。

带着疼痛的做爱……果然是最让他沉迷和享受的方式。

江嗣己脑海中思绪纷飞,却又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放下的任何其他的东西都无关的他都没想,他的思绪逐渐被迫放空,意识被迫被白敛之的动作拉入不可见人的欲望深渊。

“啊!”白敛之用力地捏了下江嗣己的胸乳,然后按在江嗣己的胸乳上,将江嗣己压在躺椅上,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鸡巴就抵在了江嗣己阴户处,对着那处小洞试探性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挺腰进入,粗壮的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轻易便进入到了江嗣己的阴道深处,抵到了江嗣己的花心深处,再往里顶去,卡在了一处更为紧致的地方。

白敛之知道那是什么,他经常进去过,每次打开要么是江嗣己彻底情动软了身体每一处地方,要么就是暴击的强行破开,从两人第一次之后,他便是用第二种偏多,因为他没有虞万柯去挑逗江嗣己使他完全动情的柔情,他对江嗣己只有厌恶和仇恨,所以江嗣己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这样想着,白敛之也是这么做的,他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江嗣己的胸乳,把他的胸乳揉得青青紫紫一大片犹不满足,还会去拉扯撕扯江嗣己的乳头,将乳头单拎起来扯出很远的距离再突然地松手让它自己回弹回去。

他的另一只手也是捏住了江嗣己纤细脆弱的脚腕,将江嗣己的右腿用力地压在江嗣己的头旁边,强迫江嗣己以一种只能承受的完全打开的样子面朝着他,下身的肉棒在两人交合处淫液的润滑下“噗呲噗呲”地每一次都深深进入着江嗣己的雌穴,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江嗣己的花心处的小口上,动作之快、力度之大根本不像是在做爱,而是一场从头到尾单方面的凌虐和报复。

疼痛远远大于快感,可是这种时候这种感觉,却恰好占据了江嗣己的全部心神,身体强烈汹涌的被插入并且抽插的快感和更为强烈的疼痛感让江嗣己整个人克制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娇喘,甬道剧烈地收缩着,被迫像是贪婪地含吮着白敛之的尺寸可怕的肉茎。

“你将我吃得好紧啊,江嗣己。”白敛之发出一声快慰的喟叹,微微气喘又陶醉的说。

江嗣己想说什么,可是每当他要开口的时候,就被白敛之深深地往里面顶一下,如此这般,他所有的话都被顶回了嗓子眼里,化作呻吟和喘息,伴随着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在这个破落的院子里响起。

还在坚持什么呢?江嗣己的眸子里充满了意乱情迷的沉沦,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挣扎着的清醒,汹涌的快感让他有些无法思考一些事情,一波又一波和疼痛一起袭来,他极为缓慢的眨了眨眼睛,盈满了欲望的意乱情迷的表情中透出了一丝丝茫然。

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时间过了这么久,怀柔坚已经死去了百年了,骨头都恐怕化成灰了。

可是,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这百年来,他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和怀柔坚在一起时是什么模样了,总归不是现在这般,颓废的、不择手段的、一心只想活下去的、毫无尊严和底线的面目狰狞的样子。

江嗣己,你究竟在坚持什么?还是说,你又想要回你曾经抛弃的、分离的、那一部分让你弃如敝履的灵魂和情感了?

噬魂鬼,噬魂鬼,你可是被人忌惮的“噬魂鬼”啊,可为什么……

江嗣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一样随着白敛之的顶弄动了动眼珠,然后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他身下长出的那口小穴——正贪婪地、明明吃不下却非要拼尽全力地将那根粗壮不已、尺寸异于常人的性器往里面吃,穴口周围已经被撑的发白,白色的淫液被打成泡沫黏在两人交合处……

淫靡、浪荡……下流。

察觉到江嗣己往下看的动作,白敛之也往下看了一眼,轻佻地勾起唇,下身旋即重重地顶上江嗣己的花心,这一下力度之大竟是直接破开了江嗣己的身体,重重地插进了江嗣己幼嫩的胞宫里,江嗣己忍不住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似悲似泣的哀鸣。

可是江嗣己这幅脆弱的情态并没有引起身上人的怜悯,而是被他重重地再一次插入,然后是疾风骤雨般的粗暴的、激烈的性交。

等到白敛之抵在江嗣己的胞宫内壁射出来之后,距离刚开始他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

随着漫长的射精结束之后,白敛之毫不怜惜地就这江嗣己再次高潮的阴道快速抽插几下,然后抽出自己的阴茎抵到了江嗣己的脸庞,拍了拍江嗣己的脸颊,命令道:“舔干净。”

江嗣己动了动身子,闭了闭眼睛,最终放下了身段,撑起自己刚做完后瘫软到爬起来都困难的身体,双手握上白敛之的肉茎,伸出舌头朝着他再次勃起的肉茎舔上去,将上面混合着他们交合地方的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一点一点舔干净。

当江嗣己准备将自己嘴里包裹着的液体吐掉的时候,却被白敛之两指捏着双颊道:“不许吐出来,我要你吃进肚子里。”

江嗣己浑身一颤,忍着心头和嗓子眼处往上泛的恶心,没什么表情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可能是因为实在是过于厌恶,身体本能地在抗拒他的吞咽,因此他被呛到了,腥膻味从嗓子眼冲向大脑,刺激着他整个人的意识,他忍不住趴在躺椅上剧烈地咳嗽着,用手按捂着嘴巴,然而即便如此,也还是有白色的浊液从指缝里渗出来。

看江嗣己这般情态,白敛之没有任何怜惜和不忍,反而是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和其他说不上来的被满足的快感,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往江嗣己身旁扔了一个储物袋,然后转身离去。

“这是这次性事你的辛苦费。”

江嗣己剧烈地咳嗽好久,才停了下来,他面色惨白地看了一眼那个储物袋,竟是连自嘲的去笑的力气都没有,重重地倒在他一开始躺着的、后来做爱时躺着的、如今已经沾满了做爱时各种液体的那把躺椅上,呆滞地看着碧蓝的晴空。

太阳高悬,阳光普照大地,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地回暖。

可是他却感到了无尽的冷,冰寒刺骨、锥心的冷。

甚至于,让他冷到发抖。

袁瑾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犹豫踯躅了好久,才一咬牙跑到了江嗣己面前,他方才站在外面一直听着,不敢进来。直到耳朵里能听到的那档子事情彻底沉寂下去了好久之后,才敢进来。

而他现在远处看江嗣己躺在躺椅上一动不动是一回事,当他走进后去看又是一回事。

即便是他见过很多人做这种事情,但是之前看到的那么多、每一个,都不及江嗣己此时此刻给他的视觉冲击大。

江嗣己是他这一十二年见过的、最惨的人。即便是勾栏花楼里的妓女、在外野合的男女、寻求刺激的断袖,都没有江嗣己这般模样。

浑身大片大片的青青紫紫,掌印指痕,甚至很多地方被咬出的牙印、被指甲掐出的血痕……江嗣己的双腿此时此刻一时半会竟是难以合拢住,身下的穴口往外吐着多得吃不下的乳白色液体。

袁瑾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眼前这个人,竟是罕见的雌雄同体!他不是不知道双性人的存在,相反,他知道很多关于双性人的事情……在他所了解的双性人中,无一例外都是权贵和大能们的玩物,要么是一个人的专有炉鼎,要么是几个人共用的炉鼎。

而他们最后,都是被榨干精力而死,且死相可怖!

所以这个将他捡回来的男人,他是方才那绛紫色异族人装扮的人的专有炉鼎吗?

袁瑾心中有些骇然,所以,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将他捡回来,来代替他成为新的炉鼎吗?

一阵风吹过来,江嗣己不由得咳嗽了几声,这几声咳嗽将袁瑾的思绪拉了回来,袁瑾急忙看过去,眼神带着点犹豫和怀疑,然而这一看,却让他心里纠结不已!

江嗣己双眼紧闭,脸颊上是明显的、不正常的潮红,浑身赤条条的未着一物。

袁瑾开口轻唤:“喂?还活着吗?你是活着还是死了?”

江嗣己闻言又是剧烈地咳嗽几声,袁瑾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江嗣己虚弱道:“我还活着,你……咳咳……你对我没任何用处,就你的身体做炉鼎,你想还没那资质……咳咳……咳咳咳……咳咳……”

江嗣己这话说的确是不假,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炉鼎的,纯阴是最好的炉鼎资质,纯阳是针对纯阴最好的炉鼎资质,而他袁瑾,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你……似乎有点不对劲……”袁瑾看着江嗣己这般模样,有些犹豫地上前,然后触碰了一下江嗣己的额头,这一触碰,直接让他整个人从原地里跳了起来!

这个奇怪的男人似乎发热了,而且很严重。如果照这样脱下去,很有可能会烧坏脑子、性命不保。

来不及想太多,袁瑾想要将江嗣己背起来去看医生,江嗣己抗拒道:“先把我的身体清理一下在动我。”

袁瑾咬咬牙,去打水烧水,然后拿着干布过来,而这个时候的江嗣己已经晕了过去。

想起了江嗣己的叮嘱,他叹了一口气,又快又急地给江嗣己做了一个简单的擦拭和清理,在擦到江嗣己的眉心和腰窝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江嗣己眉心的朱砂痣不是点上去的,似乎是天生的,因为他根本就擦不掉。

袁瑾有些犹疑,他忍不住伸出手触上自己的眉心,自己的眉心处也有一个天生的朱砂痣,后来为了避免莫名其妙的人的追杀,他偷了脂粉店老板的脂粉,遮去了自己眉心的红痣。

而腰窝处,江嗣己的腰窝处有一个和他腰窝处一模一样的胎记——一条拥有九个头的蛇。

所以说,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袁瑾眉心狠狠地拧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男人的出现,将给他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变化并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

难道……自己是他的私生子?

袁瑾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了一跳,他迅速站起身原地转了几圈,最终用力地揉了下头发,咬牙将江嗣己的衣服穿上并整理好,然后背了起来,朝城东的医馆飞奔而去。

不管如何,先让这个男人平安地活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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