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你被兄终弟及了(肏一下说一个字)
你紧紧抓着水池边缘,小穴被肏成烂熟的艳红色,玉白的后背被精细的雕花压出一道道痕迹。
男人每一次都是尽根深入,他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面的肏你,肉棒几乎深入的触碰到了宫腔里稚嫩的鱼卵。
释放之后,他柔和的捋过你柔顺的乌发,贴着你的面颊耳鬓厮磨,硕大的性器仍然埋在花径中没有抽出来,把巨量的精液和蜜水全都堵在里面。
“把嘴张开”
你自觉的把牙齿收好,乖乖的张大嘴巴,任由他粗大的舌头闯进来肆意的舔舐你的口腔。
他一寸一寸的舔舐你的上颚,舌头扫过尖锐瓷白的小牙,把津液一点不剩的全都渡给你,像是要把你整个人生吞活剥下去般啃咬着你软嫩的唇瓣。
明明你才是海中猛兽,可却总是被他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在疯狂的交媾中被迫承欢。
天性冷漠的鲛人从不会这样狂热的纠缠,更不会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口中舔舐搅弄,可你却被迫和这个人类纠缠沉溺。
刚释放过的半软肉棒在唇齿相交中又开始变硬,浅浅的戳刺着小穴,一下一下的挑逗你着你孕期敏感的身体。
鲛人和娇弱的人类不同,孕期吸收雄性的精液反而可以促进鱼卵的成熟,他也以此为借口名正言顺的抓着你操弄。
湿淋淋的肉棒几乎把你的鱼尾劈开,每次捅入都破开紧致的嫩肉,直直贯穿整个花径。
大手覆在你的小腹处不轻不重的挤压着,薄薄的肚皮之下除了他的鸡巴还有你们还未成形的子嗣。
鲛人一次多卵,但由于父体是人类,所以你大概率只会产下一条小鱼。
阿尔曼低低的笑,他可不会像兄长一样死了连个继承人都留不下来。
他占有你之后就强制你交欢,灌了一肚子精后就用东西堵上一整天,到了晚上让你排出来后再肏进去射精。
你的肚子里没有一刻是空的,即使是吃饭时,也是顶着一肚子的浓精。
如此反反复复两个月下来,你果然如他所愿的怀孕了。
“我来检查检查”
“昨天教你的话忘了没”
由于可怕的独占欲,阿尔曼不想让任何人见到你。
他把你藏起来,关在他的禁宫中,只留下几个聋哑安静的侍奴照顾你。
夜晚肏你时,他会逐字逐句的教你沙俄的语言,但是由于人类和鲛人的发声器官不同,你只能艰难的发出破碎的音节。
“昨天教你的什么?”
你皱着小脸回忆,被他重重的戳刺了一下,刚组织好的语言又被撞得零零碎碎,你趴在他的脖颈间,被欺负的狠了,眼圈都是红红的。
“阿、姜是”
“是爱吃鸡、巴的小淫娃”
“要大肉棒呀、大肉棒”
空灵渺远的声线略显稚嫩,像是妩媚的水妖一样引诱着岸上的渔夫,欺骗了人类的财物后就想耍赖逃跑,却被幡然醒悟的渔夫暴怒的拖住腰肢,压在胯下狠狠干到失声!
男人眼中欲色更深,手指不顾你的挣扎戳进湿热的口腔,甚至恶意的往深处去触碰你的咽喉。
“要谁的,说清楚。”
“你的、主人的”你口齿不清的回答。
阿尔曼拧眉,隐忍着不悦,一口咬住你脆弱的鱼鳍,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在你吃痛的惊叫时,又继续恶狠狠的咬合下去,加深那一块印记,直到尝到血液的味道!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
“错了,不是主人,是爱人。”
“——是伴侣、丈夫。”
他耐着性子,一字一顿的教你,额上的青筋鼓鼓的跳动,他从未教过你主人这个称呼,所以这个词只能是他死去的兄长教你的。
兄长
阿尔曼摆臀猛力戳刺,胯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狠厉的像是要把你的肚皮肏穿。
一想到你曾经被别人占有过,阿尔曼就无端端生出一股暴虐的戾气,只有把你肏到晕过去才能纾解几分。
他一直致力于矫正你的行为,抹除兄长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不允许你住兄长给你建造的水池,不允许你喜欢兄长曾经做给你的食物,他把兄长送给你的宝石全部扔掉碾碎,让你变成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