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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

 

“滴咚~尊敬的乌兹冕下,鉴于您多次未履行雄虫义务,特发此邮件警示一次,请您尽快履行义务,如警示三次,则将押至01-6星强制执行义务劳动”

“滴咚~尊敬的”

“滴咚~尊敬的”

“咚咚咚—咚咚咚”

门开了,房门内的是一位头发凌乱的雄虫,比雌虫矮了一个头,面色不虞的看向外面站着的一队雌虫。

“你们干什么呢,—大清早饶人清梦?”小巧秀气的鼻子轻轻翕动,嘴唇不自觉的抿着,眼里藏着不爽。

饶是多次和雄虫打交道的雌虫卫专员也忍不住目光一滞。

蜷曲的发丝凌乱着,面若桃花的雄虫有双锐利的眼,眼睛总是睁不开,仿佛在说:困困困,我要睡觉。

“看完了吗?”看着无故发呆的几位,乌兹不耐烦地说着就要关门。

“别您该上路了乌兹冕下。之前已经给您发送过邮件了”

“上路?你脑t”那有一开门送人上路的。

“草了,我就没看过邮箱,稍等。”乌兹面露歉意,啪嗒一下把门关了,看着邮箱的未读信件99+,想起来压根就没设置邮箱提醒。

“走吧”乌兹,无语中

乌兹两手空空就要去坐牢了,别人会以为他像是去旅游似的,还能到时候买吗?不得带个换洗衣物啥的。实际上乌兹还真觉得差不多,他觉得衣服应该也发吧

嗯,本来不发,顺着雄虫也要发啊,而且对比其他事,这个小事一桩。

到了监狱,专属牢房,什么都有非常豪华,比自己的狗窝强,毕竟配了一个狱卒给乌兹专门服务他。

乌兹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床上滚了一圈,试了试这里的床,嗯,很好,很软。然后坐起来,看着分配的雌虫,一般这种都是默认包括床上服务的。

乌兹扫了一眼这个人,五大三粗,比自己高一个头。脖子比自己腿粗,肌肉一块块,衣服也挡不起来。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的房间比我高。”乌兹眉毛一挑。

狱卒德里克会意,跪在地上,没有任何屈辱。雄虫有诉求,自己才有价值,才能获得雄虫的视线,这不是利索当然吗?

雄虫一只脚勾着拖鞋,百无聊赖的晃着,白白净净的小腿像美玉一样有光泽,想让人叫他踩过来。你说占有?怎么可能,宝藏是不可能被占有的,但能当个守护宝藏的鬣狗也不错,馋涎欲滴,也怂的不行。

乌兹朝德里克招了招手,德里克会意膝行上前,从乌兹手里那里本册子。

“这是我的饮食习惯和各种偏好,记住了。”

德里克震惊,“是。”

*作息时间8a-8p

*偏好口味:酸酸甜甜

*偏好饮料:芬白桃味

德里克没想过竟然有雄虫会给自己整理这个,从自己雌虫朋友那里学来的察言观色专攻雄虫版本岂不是毫无永无之地了。

“我不喜欢麻烦,别想东想西的了。”乌兹看到这人神游天外,呆滞的像个憨憨,就提了一嘴。

然后打开,这里备好的游戏机。

启动!

“乌兹,今晚和我吗?”

金发碧眼的图斯对正在看书的乌兹眨眨眼。

“嗯”翻下一页。

监狱里的光线渐渐暗淡,乌兹疲惫的揉了揉眼,关上书本。

伸了个大懒腰。

将书放到固定的位置,准备赴约。一出门却发现有人像小狗一样在外面乖乖坐着,面上还挂着笑。

“走吧”乌兹不自觉的带了点笑。

图斯一直在外面等待着,看着乌兹对他浅浅的笑,他想不到这一天有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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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斯的皮肤白的像纸,经络在皮肤里颜色显着。

催着动作的激烈青筋渐渐凸起来,显得脆弱。图斯手背着捆绑,像虾米一样窝着挨操。

“乌兹乌兹,啊~呜呜,我是乌兹的小狗,汪汪~”

“嗯?”有时候图斯叫的频繁了,乌兹掐着图斯腰部的软肉概率性地应他的叫唤,更多的是不理睬的干。

“小狗的穴爽吗?”图斯将有点带出来的哭腔压抑住,蓝眼睛水光潋滟,询问乌兹感受。

乌兹把图斯从肩膀摸到手指,之间还有长长的臂膀,起伏的肌肉,又在乌兹脑子里过了一遍。

“嗯,我喜欢图斯的身体,很热很舒服,有时会青筋暴起,摸着有些意思。”乌兹挂起笑,暂缓了动作,让彼此可以听清话语。他歪着头,散发着餍足的气味,从不吝啬夸赞别人的优点,也不会在这方面掩饰,在他眼里会让人有一种自己是珍宝的感觉。

图斯感觉这瞬间自己的存在价值到达了顶峰。

或许是觉得图斯的话有点多?有又快速抽插了起来,每次都会带出来些白沫。

水渍,喘息,热气,一室旖旎。

身体在冰冷的囚室也热烈无比,两具身体交缠着,难舍难分,一声声难耐的喘息,荒淫无度。

乌兹在慢动作时,闲下心,小幅度的顶弄图斯,会“点”或者说是“戳”图斯的脊背。突然的一下,比身下的操干更引发呻吟。

“叮~”乌兹眯着眼,假装在点门铃。但身下的人可受不了,心里有一种未知的恐惧或者期待等待每次“按铃”。

“不行了~呜呜~哈~”

“小狗怎么怎么弱,太弱可生不来虫蛋啊。”乌兹坏心死的逗着图斯,拧着雌虫为数不多脆弱的地方——腺体。

雌虫什么都能忍受,却唯独忍受不了信息素在自己的腺体里肆虐,这无意是非常私密的行为。

“我还能给主人肏,肏坏了也没关系,我给主人当小狗,汪汪~”图斯边被肏边装小狗,舌头微吐着,后面的软肉主人玩的开心就好。

乌兹看准时机就把舌头扯出来,图斯非常顺从地用舌头舔乌兹的手指。含着,舔舐着,只为获得主人的爱怜。

舌头与手指分离,银丝断裂。乌兹将口水抹在小狗的胸口。

捏捏狗狗的脸颊,图斯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红。看着图斯迷离的眼神,真的想起来幼犬,呆萌呆萌的。

“我喜欢小狗!”乌兹眉眼间就透着喜欢。他非常喜欢小狗狗,很可爱。

图斯呆住,随即狂喜了起来。

图斯以为这里的“小狗”特指他,更是开心的直接高潮,大喊“操死我”之类的话。

随着精液的释放填满了图斯的穴,乌兹抽了出来,自己一个人去洗漱了。而图斯也照常要拿塞子堵着,不让精液流失,但还是流出了一些。图斯想到了乌兹的阴茎上还应该有残留的。

但事后向乌兹索求都是困难的,尤其是和性擦边的。指,可以在前戏的时候舔,但是事后乌兹不允许。他一般就洗洗准备睡了,很公事公办的感觉。

即便如此图斯也很喜欢。但摸着存满精液的肚子,既期待又恐慌。期待降临一个留有乌兹血脉的人,自己也可以出狱。恐慌孩子有了就几乎代表和乌兹没什么关系了。

但乌兹需要这个孩子。

乌兹作为雄虫因为没有好好遵守雄虫义务,于是被派遣到这里,要求把这里的每个雌虫草到怀孕,才能放出来。如果有生雄蛋人数减半。

其实一般没有雄虫会被这样惩罚。雄虫义务并不多,此前没见过有虫被罚。乌兹也不是耍脾气的,现在的指标也有好好完成。

“滋滋滋”监狱配备给雌虫的设备都是用很久的了,图斯这边的水龙头拧起来会有很大的声音。

乌兹穿着他的小熊睡衣出来了,是从家里带来的。雄虫与其说是坐牢,不如上只是加倍做了雄虫义务罢了,在生活上管制并不强。

“晚安!”

雄虫非常有礼貌的对雌虫的睡眠表示祝福,也不等回应就离开了。

图斯摸着肚子,躺在床上,思考着人为不能决定的“什么时候能怀孕”的问题。

红色的寸头,肤色较深,身体上有错综复杂伤痕,脖子上套着抑制器。这是一个颇为厉害的雌虫。

一周前牢狱里被发配了一个雄虫。许多虫这辈子亲身体会雄虫,却在这所牢狱降临,不可思议。

狄库也没掳掠过雄虫,虽然他是只星盗。雄虫总被好好保护,也不会没事出来探险,遇到概率微乎其微。

狄库自以为自己对雄虫不感冒,看网上一呼百应的雄虫也觉得无聊,但他想回去看看兄弟们怎么样,地盘有没有被抢,埋的财宝有没有被发现。摸着脖子上的抑制器,于是向乌兹自荐枕席。

乌兹在房间里整理自己的读书笔记。望着狄库,“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行吧。”乌兹的精力也不是无限的,他拿着比在计划表上添写。

“今晚我不想做,明天往后,选个时间。”

“明天中午。”狄库握了握有点手汗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

乌兹抬头好好看看这家伙,中午?白日宣淫?然后睡午觉吗?没试过,体验感不好就让这家伙改。

晚上,乌兹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阵放松,一种世界只有自己的感觉油然而生。今天晚上他选择自己陪自己。

明亮的九重天,绝世剑客挑战高高在上的神明,被其一击斩杀。头颅成一道抛物线陨落到地上,还滚了几下。

绝世剑客坐在黑色河流里的小木船上,看不清面貌的摆渡人在划船。绝世剑客抱着他的头,乖乖坐在船上。

到达了一个红色的单独房间,里面有一对不知面貌雌雄虫。

“马上游戏就要开始咯,一旦进去就不能回头了!”

绝世剑客感觉ta们都不怀好意,“不要,我还有任务没做完呢,还不能玩游戏。”

“乌兹冕下,乌兹冕下”狄库提前到达乌兹的房间门口,看到乌兹还在睡觉,本来打算等待。却发现乌兹拧着眉头,迷糊着睡,很难受的样子,于是选择唤醒乌兹。

“离开我的房间。”

狄库在附近监狱每天都看着乌兹,狄库从没见过乌兹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但的确不应该随便近别人的身。

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等乌兹收拾好。

乌兹很快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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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兹一直都是在别人的床上给别人灌精,这样自己就不用收拾了。狄库房间里有一些长相奇怪的树枝和石头组合。乌兹看了一眼,决定先做正事。

“不用脱,直接来。”乌兹把他最喜欢的外套安置好后,不管不顾其他衣服。

“你,水多吗?”

狄库当然知道他再说什么,闻言咽了口水,“没试过,不知道。”

乌兹才又把衣服裤子脱了,“你,脱光,这没条件我就硬上了。”

狄库全部脱光,露出健硕的肌肉,漂亮流畅。肌肉绷紧,神情乖顺,好似忠诚等待命令的下属。

“给我舔硬了,舔润了好肏。”

接受命令,狄库膝行,跪在床边给乌兹口。

狄库十分认真的、不遗余力的给乌兹深喉,即使那东西戳得他犯恶心。

“好了。”

乌兹拍了拍大家伙的肩膀,示意自己要肏了。

狄库将乌兹冕下的阴茎从咽部小心滑出来,咽了咽口水。望着乌兹,带有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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