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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慈父?什么慈父?(偷玩小蜘蛛孕囊被人家雌子当场撞见)

 

男人话一出,刚刚还欢实地挥舞着螯肢耀武耀威的小蜘蛛终于意识到了即将可能发生在它身上的危机,整只都僵住,或许只要一句话,它后半生的性福就……

念及此它立刻拼命地抬起前肢从赫兰兹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就连八脚朝天地掉到地上摔疼了都不管。

小蜘蛛弓起身子想做出捕猎的动作来威胁,可它小小一只蹦蹦跶跶的实在吓唬不到任何人。

没有爆发力不说,发情期的身体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它一会凶狠地朝银发男人吱吱地恐吓,一会又转过小脑袋朝少年可怜地啾啾直叫,转来转去忙得很。

虽然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程星意莫名就是能感受到它似乎很急切,急得都快要能开口说话了。

而程星意也很急,但他们着急的点又不一样,他是怕小蜘蛛一个激动又变成大蜘蛛把这整个店都撑塌了,然后开吃“自助餐”。

越这么想他的脸色越奇怪,有点不敢去仔细琢磨,银发店长是要怎么去给它绝育。

他回忆起,黑发男人在夜里骑他的时候下面好像是有个湿哒哒的小穴……?

所以应该是只母蜘蛛,那要按给猫猫绝育的方法那么推的话,好像是要把那什么什么给切除……

他咽了口口水,被自己脑补中的画面惊到,整个人也和刚刚的小蜘蛛一样僵住了。

而那边的小蜘蛛可是要急疯了,半天没人理它,它掉到地上后也只能不安地满地打转,想在附近寻找个安全的地方都找不到。

而且它现在根本没力气,蹦不到程星意怀里,几个爪爪都在地面上焦虑地绷得老紧。

那个可恶的银发雌虫的话就好像悬在它头上的一柄大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彻底断送了它作为雌虫的尊严了。

生怕表达不好自己的意思,奥帕尔牌小蜘蛛嘶嘶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他这辈子所有的克制保守,声嘶力竭又手舞足蹈地想吸引少年的注意。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从小蜘蛛近乎“凄切”的鸣叫声中回过神来,程星意抬头再看到赫兰兹时不知为何就是目光一颤,被吓得一激灵。

“啾啾!”

他赶忙争分夺秒一样弯下腰,一伸手小蜘蛛就立刻配合得天衣无缝地蹦到他手心里,然后后足一支棱就瑟缩地躲到他怀里装死。

“谢谢哥,谢谢哥!不用了,千万别!”程星意抱着和他同样一脸惊恐的小蜘蛛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赫兰兹微张着唇,心里也有些惊讶。

他想不明白明明只是对待发情宠物的正常流程,为何却让面前的雄虫如此慌乱,就好像他是什么大恶虫一样,而且连带着他怀里那只小蜘蛛也一起。

到这,他有点怀疑地看了眼少年怀里抱着的小蜘蛛。

根据刚刚的反应,这么看它好像是能听懂虫的话?感情是否也太丰富了点?而且绿眼睛在宠物蜘蛛里也并不常见……

注意到银发男人的目光,程星意赶紧把可怜的小蜘蛛藏衣服里裹着了,就像怕他抬手要抢一样。

“啾~”温热的胸膛贴在上面舒舒服服,还萦绕着能够抚慰它空虚身体的雄性气息,小蜘蛛蜷缩在里面整只都快活得直打颤。

“好。”赫兰兹轻轻点点头,望着反应过度的一虫一蛛,他有点无奈地温柔笑笑,起身去取了宠物专用的抑制喷雾。

“那就用这个吧,能够缓解虫类发情期的并发症状。”他打开一个未开封的小瓶子,顺便把一并拿来的棉签也递给了少年。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程星意此时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怖幻想里无法自拔,下意识接过喷雾对着自己胸口处就是一阵乱造。

白色的水汽噗嗤噗呲地在面前的空气里乱飘,程星意一个没呛住都捂着嘴打了好几个喷嚏。

而他怀里刚刚还舒舒服服趴着正昏昏欲睡的小蜘蛛更是瞬间惊醒,挥舞着前肢就像对待敌人一样对着烟雾就是一阵“吱吱吱”地胡乱拍打。

好凉好凉,程星意倒吸了一口冷气,刚刚他慌得连把小蜘蛛抱下来再喷都忘了,现在直接把自己的前胸都喷湿了,搁这个天还真是有够酸爽的。

目睹了全过程的赫兰兹愣了一下后赶紧去给雄虫拿来纸巾。

他弯下腰去擦拭那些浸透了风衣内侧的小水珠,雄虫的身体曲线在余光中若隐若现,过近的距离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赫兰兹怔忪地咬着下唇保持神智,小腹又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热。

不知不觉间他水润的浅蓝色眸子也在悄无声息地慢慢缩紧,在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下,那黑色的针状瞳仁很是明显。

看来你也会“变身”呀救命!男人一抬头程星意就把他的神色看了个正着。

他睁大眼睛,不适闲的脑海里在疯狂刷着弹幕,太快太多了看不清,反正最大的那个就是……

嗯……就是那种会旋转还会变色的加粗高级弹幕,上面警醒地写着的就是“快逃!!!”。

“谢谢哥哥的帮助,我先走了拜拜咯,有、有空再来。”程星意估摸着对方的年龄大概也才二十多岁的样子就叫了声“哥哥”,烫嘴似的飞快说完,他就脚底抹油般的抱着小蜘蛛开溜了。

好心的哥,有缘再见吧。程星意默默握紧拳头,脚下动作飞快。

他心想,等、等我搞清楚你们都是些什么物种,到底食谱里有没有他这一类,再回来为了白嫖你这件事还债,到时候你给我扣这刷盘子……都行,但现在还是小命更要紧,对不住了拜拜。

少年一溜烟地说跑就跑没影了,只留下浅蓝色的眸子里都是疑惑的银发雌虫很不自然地对着身下濡湿的内裤犯了难。

程星意抱着小蜘蛛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飙着宽面条泪,原来流落街头的滋味就是这般,又饿又冷。

他下意识裹紧衣服却突然想起来男人给他披的风衣还没还,但他是不敢再回去了,这里的人都好恐怖。

程星意在心里默默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当牛做马地打工还债,但现在毫无预兆地穿越也身无分文,好像也只能白嫖,更何况命重要啊,要知道生命健康权才是公民最根本的人身权利!

程星意一脸凝重地继续七拐八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明明有衣服了还是有“人”在看他并且叽叽咕咕地说着他一点听不懂的话。

还没等他仔细去分辨人家讲的是什么,怀里被喷洒过据说是能抑制发情的药水的小蜘蛛又不老实地制造动静了。

小蜘蛛不知什么时候被外界喧闹的动静突然激活,它猛地睁开眼,小小的前足紧紧抱住程星意一根手指,然后挺起生殖孔就开始往上顶弄。

“?等……”程星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蜘蛛迫不及待的动作得逞了。

贪婪的小蜘蛛对着少年指尖磨了一会身下红肿的小孔,却中途发现不够湿,暂时吃不进去。

于是它又熟练地用口器轻轻叼住少年的手指,一边发出“啾啾”的声音,一边伸出另外一条前足去勾插在它小穴口正好被卡住的那根手指,两边一起用力一扯,红肿的肉孔就吃下了一小截。

身体的痒意缓解了一点,小蜘蛛立刻安静了下来,软嫩的穴道也紧紧地收缩着,似乎是非常满意给它送进了一根手指,而此刻程星意却不淡定了。

他感受着手指上滑腻湿热的触感,木着脸把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出来然后看着指尖不知从蜘蛛的哪里泄出来的透明黏液出神。

一失去抚慰,小蜘蛛整只都开始在他手心里不安地乱爬,留着淫水的小孔也不停地蹭来蹭去。

它用前肢拍拍自己的生殖孔,然后又用口器点点程星意的手,聪明得都快要成精了。

哦不,他就是一个俊帅的大男人变出来的……

程星意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小蜘蛛抬起上半身,又在他手里蹭蹭,然后继续“啾啾”地叫着撒娇。它的口器还时不时地擦过手心,湿漉漉的口腔里面软乎乎的。

他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了,就感觉或许某种奇怪的东西要被开发出来了?

那么,对它使用棉签吧!

路边玩有点不太雅观,程星意眼神坚定,一脸正气凛然地挪到街巷的一个小角落取出那袋子作案工具就开始准备偷偷捣弄。

小蜘蛛歪着头看着那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棉签,还好奇地用前足轻轻挠挠,小模样还怪会勾人的……

不对,不对,程星意甩甩脑袋赶紧把那更为离谱的想法扔出去然后说造就造。

小蜘蛛被棉签戳得一哆嗦,发出舒服又难耐的啾啾声。它动了动腿,又想用爪子去抓棉签,却被程星意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小蜘蛛有点太着急了,他怕它不知轻重地把自己撑坏,所以自己掌握节奏慢慢地往里探着。

细细地搅了一会后,小蜘蛛的生殖孔很快就自行打开,像花瓣一样绽放着又随着棉签的动作收收合合,露出里面的柔软的褶皱和粉嫩的孕囊。

褶皱在缓慢蠕动,内部却在疯狂颤动,滑腻黏糊的爱液不停从红肿的洞口溢出,小蜘蛛似乎很享受棉签的“伺候”,八条节肢都摊开,小口器一张一合,不停发出“啾啾”的声音。

在外界看不到的身体内部,它小小的孕囊慢慢开了一个张开又收缩的小口,似乎非常渴望被填满。

而程星意使唤棉签的动作也很快产生了滞意,一个湿滑的软洞堵住了棉签的去路,他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没怎么用力就被吸了进去。

“啾~啾~”被入侵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小蜘蛛猛地收缩那正被异物挤占着的地方,腺体里分泌出大量蜜液,孕囊外壁也变得红艳艳的,像充血一样软和温暖。

就连它黑乎乎的甲壳上也染上了粉红色,小穴里还在“咕噜噜”地往外冒着透明黏液。

出于对入侵者的潜意识信任,它很快从紧绷中逐渐放松身体,孕囊也紧紧地夹着棉签,更为用力地收缩。

伸直了前足,它八条节肢微微抽搐着,从深处又泄出了一股热流,打湿了肉壁夹住的整个棉球。

是有点太招人疼了,程星意突然就有了一种冲动,他像吸猫一样偷偷亲了两口晕乎乎的小蜘蛛的小脑壳,竟诡异地升起了一种就这样养着也不错的奇怪想法。

就在他和小蜘蛛继续友好交流的时候,却被一道陌生的声音突兀地打断动作。

“……雌、雌父?”那道清冷的男声微有些发颤。

事情发生得太始料未及,程星意一边保持着捣弄的姿势,一边眨巴着眼和小蜘蛛湿润的豆豆眼对视,但它那一排眼睛实在太多了,给他整晕了,这时候也不知道该看哪几只……

匆忙扫过后,他才慢慢转过头看了眼正从不远处朝他们这方向快步奔来的灰发男人,莫名就有些心虚。

ci……慈父?他说的什么慈父?

闻讯仓促赶来的塞勒在注视到眼前景象的瞬间便屏住了呼吸,他前迈的脚步跟着一顿,随即整个虫怔在了原地。

在视线不稳地掠过距他不过数尺之远的小蜘蛛后,塞勒甚至有些不敢再去仔细辨认。

但尽管如此,凭借军雌视觉的敏锐度,他还是可以把眼前的一切轻松看个清楚。

晨间的阳光斜斜地射进狭窄的小巷里,那只疑似他雌父所变的小蜘蛛正眯着弥满水雾的眼睛,近乎温顺地趴在一个臂弯里休憩。

肉眼可见的地方,若隐若现的白棉球被外翻的红嫩穴口不断吞吐着,正汩汩往外冒着粘稠的蜜液,一圈被旋转着研磨出的白沫涂满了肿胀的嫩肉又从小孔处溢溅出来,而那双把控这一切的手……

事发突然一时不知作何打算,塞勒抿紧唇继续向上看去,在看到正前方那面容青涩的俊秀少年时他目光一滞。

年轻的黑发雄虫简单地披了件浅咖色的风衣,布料遮不住的地方,顺着赤裸的胸膛往下,那双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间隙的隐私部位则用上衣简单围住。

他左手捧着“奥帕尔”,右手握着根棉签保持着搅弄的动作僵在原地,微微勾起的唇角上还带着未来及收回的浅笑,和他雌父“互动”得好像很开心。

万一是碰巧呢……到这里塞勒忍不住又难言地仔细看了一眼他们,似乎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在不远处他就听见某种奇怪的生物在动情地啾啾直叫,有种不祥的预感,走近一看竟是……但以幼崽的形态存在已经是非常理的了,他默默收回视线,随即在心中推算出了无数个相关可能。

刚刚还流畅的空气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凝固住了,遇上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程星意紧张地低下头想要和小蜘蛛再次交换眼神,却发现怀里这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阖上眼,就这么不讲义气地掉线了。

而对方接近他们的脚步不知何时已经顿住,却久久未出一言,他迫不得已主动抬起头来故作自然地搭上话来。

“原来它是慈父呀哈哈,你的爸爸可真是个慈爱的好爸爸呀。”程星意干笑着口不择言地胡乱说完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头脑羞耻得发晕随口就是扯。

“啾啾~”而如回应他的话般,刚刚还装死的小蜘蛛又不懂事地啾了声,气氛诡异的现场一时更是寂静无声。

?……谁问你了呀!程星意眼见着蜘蛛怪儿子的神色更奇怪了,拔棉签的动作也开了倍速,抖着手摁着它的小屁股就是一阵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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