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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你今天让我很不爽。”骆越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闻宁满脸认真,诚恳的态度让骆越火气消了点。

“你今天画的妆可真丑。”骆越上手拧了一下他的脸,力气有些重。

闻宁赶紧说道:“我这就去洗掉。”

“不用了。”

随后骆越慵懒地半靠在床上,看了闻宁一眼,下巴抬了抬,闻宁会意解开他的皮带,拉开内裤的一瞬间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阴茎明晃晃地映入他的眼帘,闻宁俯下身子没有丝毫犹豫舔了上去。

闻宁依旧穿着演出时的那件白色衬衫,只是此时左边已经滑落下来,粉色的乳头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若隐若现,光滑修长的双腿跪在骆越身体两旁。此时的闻宁骑坐在骆越身上,前穴努力吞吐着他的肉棒,脸上是舒爽迷醉的,嘴里不时发出浪荡的呻吟。其实心里有些着急,这会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看骆越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今晚怕是休息不了多久了,上午还有面试,哎……

“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骚了,浪起来没边了,跟个荡妇一样,以前你那股清冷劲呢。”骆越看着此刻像妖精一样的闻宁满嘴恶意,把他后穴的跳蛋频率调到最大,然后下身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闻宁被他忽然的动作弄得下身抽痛,一下栽在他的胸膛上,闻宁忍住下身的不适,舔上骆越精壮的胸肌,一路往上舔着他刚冒头的胡渣。

“那越哥喜欢现在的我吗?”

闻宁红唇轻启,湿润的双眸迷离地看着骆越,说完不待骆越回答,舌头长驱直入深入骆越口中,卷上他的舌头肆意翻搅着。

骆越紧紧搂着闻宁,被他撩拨地欲罢不能,亲着亲着两人位置对调了,骆越使劲拉开闻宁的双腿,对准他紧致的花穴就是一阵猛插,插得闻宁淫水四溅,媚肉不时被牵拉出来,激烈的动作让闻宁的花穴越收越紧,骆越表情狰狞,头上的汗珠不时滴落在闻宁的腹部上,最后插入宫口的几下,骆越爽的四肢百骸都很过电了一样,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后深深的一下龟头卡着宫口不动了,紧接着精液喷射而出,浇满了整个宫腔,闻宁被快感冲击着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余韵消散,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骆越长出一口气:“艹了这么多人,还是艹你最爽。”

骆越抽出射完依然坚挺的粗壮阴茎后,把闻宁后穴还在跳动的跳蛋拉了出来,看来后穴今晚也难逃蹂躏。

闻宁欲言又止,终是开口道:越哥,我上午有场面试,今天能不能先就这样,改天我再……”

骆越满脸不耐,语气不善:“闻宁,别扫我的兴,你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说完直接插进闻宁后穴,闻宁满心疲惫,却也只能打起精神应付他。

“你看看这个人怎么不穿衣服啊?”

“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知羞耻,伤风败俗,跟那么多男人搞在一起!”

“好恶心……”

闻宁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许多看不清面容的人围观者,听着周围人对自己刺耳嘲讽嫌恶的话语不知所措,被发现秘密的恐惧让他心脏剧烈跳动着,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着胡乱想自己怎么会没穿衣服?怎么会在街上?被发现秘密他还要怎么活下去?他惶恐着想要躲藏起来,起码有件衣服让他遮住身体,可是不论自己怎么使劲都不能站起来,他哭泣着恳求他们不要再说了,心里急切祈求者能有人来救救自己。

惶恐间忽然一件衣服搭在他的身上,让他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他本能抬头看去,竟然是郭明堂,他安慰着闻宁:“宁宁,不要怕,我来了。”

闻宁惊喜万分,恐惧的心也瞬间安定了下来,他正要说话,忽然一阵声响让他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闻宁把手机拿了起来按掉了闹钟,已经5点多了,房间只有自己一人,骆越应该是回自己房间去了,昨晚到最后自己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骆越折腾自己多久。他静静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梦境一阵后怕,都说梦境是反映自己最深层的心理,确实有些道理,自己恐惧的不正是这些吗?只是梦到了郭明算怎么回事,前天才见面自己潜意识就把他当做能救自己脱离这片沼泽之地的人,不过这可能吗?

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闻宁轻手轻脚出了房间门,经过骆越的房间发现门没有关严,透过门的缝隙能看到骆越在睡觉,便下楼简单做了早餐,自己随便吃了点。

临走时,写了张纸条告诉骆越给他做了早餐,让他记得吃。

从骆越的别墅里出来时已经6点多了,这个别墅区建在半山腰,风景秀丽,保密性强,可却苦了闻宁拖着被折腾不轻的身子走到山下,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打到车子。

他先回去换了身衣服,紧赶慢赶在面试开始之前来到了虹姐发给他的地址,面试的地方人挺多的,闻宁找了个角落坐下等待着面试开始,同时在心里想着自己该如何演绎这个角色,这个角色不单单是一个男宠,他忧国忧民,心怀天下,暴君治下民不聊生,战火连天,朝堂上奸臣当道,因暴君救过年少的他,喜欢他,他便随了他的意赔上自己的清誉希望能让这国家拨乱反正,无奈王朝气数已尽,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最后国破家亡时,他和暴君一起赴死。闻宁闭目在心里慢慢琢磨着。他的外貌和气质坐在他周围的人对他频频侧目,有人在心里默默和对方比较,看自己有多少优势,有些相熟的人就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评头论足。

这部戏的主角都已接洽好了,今天的面试也只是把一些配角的人选给定了,闻宁面试的那个角色在戏中的份量也算个男三,本来也轮不到他这个小透明的,不过周虹人脉还是不错的,给她推荐的人安排个不是很重要的角色还是很容易。

不过这部戏毕竟也是个大ip,这个角色找的演员起码长的要好,演技不说多精湛,但也不能太一般了。

李明天是这部戏的副导,今天要把其余的角色选定,最主要是看看周虹推荐的这个闻宁符合这个角色的程度有多少,虽说她推荐的人能力都不错,但这次推荐的人都没听说过,把人说得再好也还是见了真人再决定用不用,不符合角色导演不用他也没办法。

闻宁被分到地准备结婚,张鸣很是气愤,骂闻庆生把他老婆截胡了,有一次张鸣喝醉酒拿着削水果刀要给他好看,谁知两人在争执间,张鸣的一只眼睛被刀尖戳瞎了,只是他伤人在前,闻庆生正当防卫,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梁子也就此结下。

“这次的事就是他为了报复我们布的局,他现在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他的。”

闻宁看着晴空万里的蓝天,心里一片荒凉,他该怎么救他爸爸。而他18岁的生日也在爸爸缺席只是吃了碗长寿面便过完了。

事情的转机在一个下午,课间一个外班的同学递给他一封信,说是校外有人让交给他的,闻宁看着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很疑惑会是谁?想着便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仅有的一张纸。

“想救你爸爸就打这个电话13xxxxxxxxx"闻宁心里一紧,赶紧把纸攥在手里,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人是谁,想干什么,会不会是那个独眼男人还是别的另有目的的人?真的能救爸爸吗?心里各种猜测担忧,喜忧参半,可是不管最后是不是空欢喜一场起码这会还有一线希望不是吗。

晚上下了晚自习,闻宁和郭明堂两人照常一起回家,闻宁心不在焉地听着郭明堂说话,郭明堂看在眼里心里很不好受,现在闻宁住的远了,两人只能同行一会,在路口分手的时候,郭明堂把一个鼓鼓的纸包递给闻宁,闻宁不明所以看着他。

“这里有三万,压岁钱,零花钱还有我平时打零工的钱,你先拿着用,我再想办法。”郭明堂不容拒绝地塞在闻宁手里。

闻宁怔怔看着他,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心里的委屈压抑痛苦此时终于决堤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郭明堂慌了,赶紧给闻宁擦眼泪:“宁宁,哭出来就好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明堂。。。。。。”闻宁发泄般地大哭着,心里一片苦楚,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闻宁坐在桌边出神地看着纸包,过了好一会拿出自己平时不怎么用的手机打了纸条上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闻宁心情忐忑地等着电话接通,好在最后一秒接通了。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闻宁紧张地握紧电话。

“宝贝,我是骆越。”男人调笑的声音传来。

闻宁瞳孔收缩,是那个恶魔!他想也不想就要挂断电话。

“哎,先别挂电话,你不想救你爸爸了?”骆越好像料到他要挂电话,不疾不徐地直击他要害。

闻宁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把手掌都要抠破了,忍了又忍,他还是向现实低了头,“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明天见面了再谈,到时候我去接你。”

“你说个地方到时候我去找你。”

“那好,明天来富城公馆。”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闻宁仿佛失了力气一般,慢慢放下手机,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骆越挂了电话,双腿随意地交叠,舒畅地出了一口气:“到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本来还在想着怎么把他搞到手,这不,瞌睡碰到枕头了,他家出事了。他第一时间告诉了对闻宁也感兴趣的文森哥,商量着如何把他搞到手。

雷文森的父亲是骆家兄弟的舅舅,三人从小在一起,骆瑞明28岁比雷文森大半岁,骆越小两人5岁,所以对这个弟弟还是比较宠的,他本来不想跟他胡闹,可是一想到那惹火的背影,他确实心动了,就详细问了他家的情况。

第二天上午闻宁瞒着妈妈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跟老师请了假,妈妈这段时间一直找律师了解案件,整天早出晚归,闻宁出去也以为他是去上学了。

闻宁坐上公交车来到本市最高档小区之一的富城公馆,他在门口给骆越打了电话,骆越让他把电话给保安,说了两句话,保安把他放行了。

当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时,他才发现阳台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坐着也能看出其身材高大魁梧,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的完美轮廓充满野性,如鹰般的眼睛锐利逼人,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势。如果说骆越是矫健的黑豹,那他就是雄狮一般的男人。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闻宁,让闻宁很不自在,赶紧侧身看向一边躲避他的视线,他没看出这个人就是那晚后来出现的两人中的另一个。

骆越坐在他右边的单人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下流至极,让他一阵恶寒。

闻宁稳定心神,直截了当问他该怎么做才能救他爸爸。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让你爸爸减刑,三千万的处罚金我也可以给你,条件就是你要陪我们,直到腻了为止,这也只是替你爸减刑的利息,三千万你还是要还的,这个不急。”他再色令智昏这也是笔交易,还是要在商言商。

闻宁其实也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是人都会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可是他说的,我们,

闻宁一脸茫然:“你们?不是你自己吗?”

“你以为你凭什么就能值三千万?凭你的美色吗?不多陪两个人这笔生意我岂不是吃亏了?”骆越恶劣地笑着。

闻宁被这种无耻要求吓到了,他恼羞成怒地怒视骆越,气得直哆嗦:“你太可恶了。”

骆越看着骂人都不会骂的小美人觉得真是太可爱了。他吊儿郎当无所谓地说道:“是你求我的,同不同意你自己看,反正就是这条件。”

全程观看未发一言的雷文森越看越觉得这个闻宁挺和他胃口,他掏出手机给骆瑞明发了个信息。

“骆越快把那小美人搞上手了。”

正在听下属汇报工作的骆瑞明看到短信,忽然脑海浮现一个极美的身体和故作坚强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们在哪里?”骆瑞明拿起外套问道。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闻宁崩溃大哭,他还是个18岁的少年,还没学会沉稳遇到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

“要不是我还惦记你,你以为你有资格坐在这里?”骆越嗤笑一声。

闻宁擦擦眼泪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笑话,不就是个皮囊吗?他们喜欢就让他们拿去,于是破釜沉舟地说道:“好,我同意。”

可是他的身体不男不女,如果恶心到他让他毁约,自己还怎么救这个家。

“既然同意了,那就跟我进来。”骆越拉起有些抗拒的闻宁就往卧室走,眼神示意他表哥进不进去,雷文森站了起来。

闻宁一片恍然,惴惴不安,觉得自己脑袋迟钝了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呆愣地看着骆越脱衣覅,眼睛没有焦点,只有他的身影在身前晃动。

骆越好像说了什么自己没听清,接着他就走上前拉起他的衣服要脱掉,他赶紧紧抓着衣服不让他脱,拉扯间他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很疼也把他打醒了。

“d,这会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骆越啐了一口,骂道。

雷文森闲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靠椅上看着。

骆越不再怜香惜玉,急不可耐地把闻宁碍事的衣服脱掉,当脱他的内裤时,闻宁满眼含泪抓着他的手臂哀求:“不要。。。。。。”

骆越此时满眼欲火,不耐烦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内裤一脱到底。

闻宁赶紧蜷缩身体想遮挡住羞耻的部位,却被骆越恶狠狠地一把拉开他的双腿,他身体的秘密也彻底暴露出来,他心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

骆越看到闻宁下边好像有点不一样,当他看清时他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你鬼叫什么”雷文森不明所以,不都是男人吗?有什么吃惊的?这么想着也走了过来。

骆越惊奇道:“这真是多了一个b”

只见闻宁粉嫩偏小的阴茎下边是一个比女人略小如花瓣层叠般的粉红穴口,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下身没有一丝毛发,闻宁全身莹白如玉,双腿间更甚如白瓷般洁白无瑕的皮肤衬得粉色花穴更是娇艳欲滴,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先不说他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两人阅人无数还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花穴,骆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里面温暖湿润只是有些紧,闻宁挣扎起来,却被雷文森坐在床边一手压了下去。他手玩弄着粉红色乳头不时拧拽,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有意思,也不知道尻起来怎么样。

骆越很兴奋真是捡到宝了,手指越插越起劲,忽然碰到一个阻力,他灵光一闪不会是处女膜吧,他激动地阴茎直直竖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他的滋味,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大屌这怎么插得进去啊,他一下插进去三根,想快点扩张好好插进去。

闻宁疼地叫出声,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棍子在里边狠搅一样,他扭动起来想摆脱他的手指,骆越狠拧他滑嫩如豆腐般的臀肉:“d,再动我直接插进去。”闻宁吓得不敢再动。

雷文森看得口干舌燥,拉开裤链掏出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拉过闻宁细白的手给自己撸管,闻宁想抽回手却被雷文森强硬地拽了过去。

此时的闻宁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半点不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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