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入洞2
“啊——”
闻宁还没从刚才的性事中回过神又被迫接受另一轮摧残,肉穴异常敏感。雷文森下身忍得生疼,上来就跟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了百十下,才堪堪缓解了点,闻宁大根部都是精斑,穴口处被插得都是白色泡沫,紫黑色的大肉棒在白色的肉体中进进出出,闻宁平坦的小腹能看到肉棒的形状,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骆瑞明侧过身单手撑着额头,看着闻宁沉迷在欲海中的表情,听着他悦耳的声音发出不自觉的呻吟,本就半软的肉棒立即充血挺立,他拉过闻宁的手让他撸动自己的肉棒。
穴内炙热湿润,似有无数小嘴贪恋阴茎的勇猛,不停吸吮较紧,让他爽的头皮发麻,汗珠密密麻麻地渗出来滴到闻宁的身上,看着闻宁失神难耐的表情,雷文森一股暴虐的欲望升腾起来,咬牙使劲往死里干他,每一下都直达宫内,抽出时带出一截艳红的媚肉,每一下都让闻宁有种灭顶的快感,他自己相比两人明显袖珍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吐着一丝丝的精液,他没有两人的强悍体魄多次的发泄让他有种被掏空的感觉,而雷文森早就泄过一次,这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不知他们还要几次,他明显力不从心了。
当雷文森低吼一声时,精液又尽数撒到子宫内,闻宁睫毛颤动着,被男人重重压在身下有些上不来气,耳边是充满野性的呼哧呼哧喘息声,他等待着他们下一轮的交媾。
“迟早死在你这妖精身上。”雷文森恨声道。
骆瑞明嗤笑一声:“你那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呢?”
“这小骚货不就是让咱们上的,要他的自控力,自己干嘛跟自己过不去,爽就行了!”
“也是,宁宁下边的小嘴吸得我们魂都要飞了。”
闻宁听着两人的调笑侮辱自己的话,身体也被两人上下其手。心里一片凄凉,他们说的是事实,但自己真的不想听到。
“是不是啊,闻宁。”雷文森看着身下人平静的脸十分不满。
闻宁看着两人赶紧赔上笑脸,“能让雷哥,明哥高兴就行,我也很爽。”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吧。”
闻宁骑坐在雷文森的身上,前穴紧紧含着身下人的性器,稍稍扭转身体,几根手指在饱满臀肉包裹的后穴进进出出,自己要赶紧扩张好,身后的骆瑞明万一等不及硬插进来,受伤的还是自己,雷文森半靠在巨大的靠枕上玩弄着他的乳头,让他难以专心,没办法只得吐出性器,在体内抠挖着男人们的精液,没一会就流出一滩,他用精液润滑着后穴,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抽出手指重新用前穴含着雷文森的性器,俯下身亲吻着雷文森壮硕的胸肌和脖颈,雷文森也一下一下抚摸他光滑的背部。
臀部翘起轻轻晃动,后穴一张一合邀请着身后的人采摘,身下紧紧含着青筋凸起的粗壮凶器。
骆瑞明对准后穴缓缓插进去,进去很是艰难,肠肉不停推挤着外来物,隔着薄薄的肉壁能感受到雷文森突突跳动的阴茎,这激起他男人之间的胜负欲,不容置喙地整根没入。
被夹在中间的闻宁很疼,他每次都很害怕两人一起进来看,感觉自己身体被劈了两半一样,身下两处都霍霍地疼,咬牙忍耐着,声音也带着哭腔,哀求两人:“哥哥,求求你们轻点”。却没看见两人恶劣的笑。
骆瑞明慢慢抽动起来,雷文森也不甘示弱地操弄着,两人此时的状态就跟在沼泽地里用力拔出双腿一样,吸力巨大,性器艰难地抽出又狠插进去,没几下就让闻宁尖叫出声,哭求两人放过自己,真的好疼。
但在艹红眼的两人耳中,都只当是情趣,你来我往在两个甬道中钟横冲直撞。
而闻宁被插得直翻白眼,疼痛中升起巨大的快感,又痛又爽中让他有种濒死的感觉。
“太t爽了,快被夹死了。”雷文森一手罩住闻宁的后脑压向自己,咬着他的双唇使劲研磨。
骆瑞明咬紧牙齿,发狠地撞击着啪啪声不绝于耳,闻宁的臀肉被撞得嫣红,不停抖动着,骆瑞明看着他淫荡的身体忽然感到燥怒,抬手就狠狠地打在臀部上,这一下力道不轻,疼得闻宁惊呼一声猛然收缩着下体,让前后两人差点泄了出来。
体内两根巨棒次次都撞击他的敏感点,让他脑中炸开一朵朵白光,当两人再一次插入他进身体深处时,两个甬道汹涌流出一大股热液淋漓不尽地浇在两人的龟头上,他潮吹了。
两人忍了忍,还是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事后三人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上,没了肉棒,两个穴口缓缓流出混杂着的淫水和精液,而闻宁也如破布娃娃一样随意丢弃着。
“这小东西都射不出来了。”骆瑞明好笑地弹了他的阴茎一下。
“我去睡觉了,明天还有股东大会。”骆瑞明对雷文森说了一句,便起身走出这间卧室。
闻宁头昏眼花想睡过去,浑身都跟散了架一样,小腹尤其疼,但还是打起精神。
当雷文森起身下床时,闻宁赶紧拉住他的手,“雷哥。”
雷文森回头看着他,欲望褪去的眼睛冷漠地可怕,闻宁鼓起勇气说道:“经纪人的事您看?”
“真t的扫兴。”雷文森挥开闻宁的手不耐烦地说道,一下没控制好力道,打在闻宁的脸上。
闻宁赤裸身体坐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吭声。
雷文森张嘴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转念一想跟他解释什么,打了就打了。
不过走了两步还是回头说了一句,“先让周虹带你,随后再说。”说完也没等他回答就走了。
闻宁等他走后躺回床上,他真的很累,心神俱疲。也不管身上,床上污秽不堪,只想好好睡一觉。
慢慢地进入梦乡,梦中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期。
闻宁没上过幼儿园,等到了上小学的年纪才开始上学,妈妈一直嘱咐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嘘嘘的地方,和小朋友一起上厕所也要背着点人,虽然闻宁不理解这是为什么,但他是乖宝宝,一直谨记妈妈的话。
因为闻宁从小长得粉雕玉琢,很是精致漂亮跟洋娃娃一样,总受被人误会是女孩子,有些调皮的孩子就爱捉弄他,让他很是苦恼,直到有一天他被几个男孩子推倒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挡在自己身前,保护了自己。
他说他叫郭明堂,他们两家住的很近,以后他们一起上下学,谁敢欺负她他就叫他们好看,小小的身体说着充满男子气概的话,让闻宁破涕为笑,他有了地准备结婚,张鸣很是气愤,骂闻庆生把他老婆截胡了,有一次张鸣喝醉酒拿着削水果刀要给他好看,谁知两人在争执间,张鸣的一只眼睛被刀尖戳瞎了,只是他伤人在前,闻庆生正当防卫,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梁子也就此结下。
“这次的事就是他为了报复我们布的局,他现在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他的。”
闻宁看着晴空万里的蓝天,心里一片荒凉,他该怎么救他爸爸。而他18岁的生日也在爸爸缺席只是吃了碗长寿面便过完了。
事情的转机在一个下午,课间一个外班的同学递给他一封信,说是校外有人让交给他的,闻宁看着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很疑惑会是谁?想着便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仅有的一张纸。
“想救你爸爸就打这个电话13xxxxxxxxx"闻宁心里一紧,赶紧把纸攥在手里,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人是谁,想干什么,会不会是那个独眼男人还是别的另有目的的人?真的能救爸爸吗?心里各种猜测担忧,喜忧参半,可是不管最后是不是空欢喜一场起码这会还有一线希望不是吗。
晚上下了晚自习,闻宁和郭明堂两人照常一起回家,闻宁心不在焉地听着郭明堂说话,郭明堂看在眼里心里很不好受,现在闻宁住的远了,两人只能同行一会,在路口分手的时候,郭明堂把一个鼓鼓的纸包递给闻宁,闻宁不明所以看着他。
“这里有三万,压岁钱,零花钱还有我平时打零工的钱,你先拿着用,我再想办法。”郭明堂不容拒绝地塞在闻宁手里。
闻宁怔怔看着他,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心里的委屈压抑痛苦此时终于决堤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郭明堂慌了,赶紧给闻宁擦眼泪:“宁宁,哭出来就好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明堂。。。。。。”闻宁发泄般地大哭着,心里一片苦楚,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闻宁坐在桌边出神地看着纸包,过了好一会拿出自己平时不怎么用的手机打了纸条上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闻宁心情忐忑地等着电话接通,好在最后一秒接通了。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闻宁紧张地握紧电话。
“宝贝,我是骆越。”男人调笑的声音传来。
闻宁瞳孔收缩,是那个恶魔!他想也不想就要挂断电话。
“哎,先别挂电话,你不想救你爸爸了?”骆越好像料到他要挂电话,不疾不徐地直击他要害。
闻宁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把手掌都要抠破了,忍了又忍,他还是向现实低了头,“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明天见面了再谈,到时候我去接你。”
“你说个地方到时候我去找你。”
“那好,明天来富城公馆。”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闻宁仿佛失了力气一般,慢慢放下手机,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骆越挂了电话,双腿随意地交叠,舒畅地出了一口气:“到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本来还在想着怎么把他搞到手,这不,瞌睡碰到枕头了,他家出事了。他第一时间告诉了对闻宁也感兴趣的文森哥,商量着如何把他搞到手。
雷文森的父亲是骆家兄弟的舅舅,三人从小在一起,骆瑞明28岁比雷文森大半岁,骆越小两人5岁,所以对这个弟弟还是比较宠的,他本来不想跟他胡闹,可是一想到那惹火的背影,他确实心动了,就详细问了他家的情况。
第二天上午闻宁瞒着妈妈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跟老师请了假,妈妈这段时间一直找律师了解案件,整天早出晚归,闻宁出去也以为他是去上学了。
闻宁坐上公交车来到本市最高档小区之一的富城公馆,他在门口给骆越打了电话,骆越让他把电话给保安,说了两句话,保安把他放行了。
当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时,他才发现阳台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坐着也能看出其身材高大魁梧,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的完美轮廓充满野性,如鹰般的眼睛锐利逼人,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势。如果说骆越是矫健的黑豹,那他就是雄狮一般的男人。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闻宁,让闻宁很不自在,赶紧侧身看向一边躲避他的视线,他没看出这个人就是那晚后来出现的两人中的另一个。
骆越坐在他右边的单人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下流至极,让他一阵恶寒。
闻宁稳定心神,直截了当问他该怎么做才能救他爸爸。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让你爸爸减刑,三千万的处罚金我也可以给你,条件就是你要陪我们,直到腻了为止,这也只是替你爸减刑的利息,三千万你还是要还的,这个不急。”他再色令智昏这也是笔交易,还是要在商言商。
闻宁其实也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是人都会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可是他说的,我们,
闻宁一脸茫然:“你们?不是你自己吗?”
“你以为你凭什么就能值三千万?凭你的美色吗?不多陪两个人这笔生意我岂不是吃亏了?”骆越恶劣地笑着。
闻宁被这种无耻要求吓到了,他恼羞成怒地怒视骆越,气得直哆嗦:“你太可恶了。”
骆越看着骂人都不会骂的小美人觉得真是太可爱了。他吊儿郎当无所谓地说道:“是你求我的,同不同意你自己看,反正就是这条件。”
全程观看未发一言的雷文森越看越觉得这个闻宁挺和他胃口,他掏出手机给骆瑞明发了个信息。
“骆越快把那小美人搞上手了。”
正在听下属汇报工作的骆瑞明看到短信,忽然脑海浮现一个极美的身体和故作坚强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们在哪里?”骆瑞明拿起外套问道。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闻宁崩溃大哭,他还是个18岁的少年,还没学会沉稳遇到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
“要不是我还惦记你,你以为你有资格坐在这里?”骆越嗤笑一声。
闻宁擦擦眼泪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笑话,不就是个皮囊吗?他们喜欢就让他们拿去,于是破釜沉舟地说道:“好,我同意。”
可是他的身体不男不女,如果恶心到他让他毁约,自己还怎么救这个家。
“既然同意了,那就跟我进来。”骆越拉起有些抗拒的闻宁就往卧室走,眼神示意他表哥进不进去,雷文森站了起来。
闻宁一片恍然,惴惴不安,觉得自己脑袋迟钝了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呆愣地看着骆越脱衣覅,眼睛没有焦点,只有他的身影在身前晃动。
骆越好像说了什么自己没听清,接着他就走上前拉起他的衣服要脱掉,他赶紧紧抓着衣服不让他脱,拉扯间他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很疼也把他打醒了。
“d,这会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骆越啐了一口,骂道。
雷文森闲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靠椅上看着。
骆越不再怜香惜玉,急不可耐地把闻宁碍事的衣服脱掉,当脱他的内裤时,闻宁满眼含泪抓着他的手臂哀求:“不要。。。。。。”
骆越此时满眼欲火,不耐烦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内裤一脱到底。
闻宁赶紧蜷缩身体想遮挡住羞耻的部位,却被骆越恶狠狠地一把拉开他的双腿,他身体的秘密也彻底暴露出来,他心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
骆越看到闻宁下边好像有点不一样,当他看清时他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你鬼叫什么”雷文森不明所以,不都是男人吗?有什么吃惊的?这么想着也走了过来。
骆越惊奇道:“这真是多了一个b”
只见闻宁粉嫩偏小的阴茎下边是一个比女人略小如花瓣层叠般的粉红穴口,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下身没有一丝毛发,闻宁全身莹白如玉,双腿间更甚如白瓷般洁白无瑕的皮肤衬得粉色花穴更是娇艳欲滴,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先不说他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两人阅人无数还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花穴,骆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里面温暖湿润只是有些紧,闻宁挣扎起来,却被雷文森坐在床边一手压了下去。他手玩弄着粉红色乳头不时拧拽,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有意思,也不知道尻起来怎么样。
骆越很兴奋真是捡到宝了,手指越插越起劲,忽然碰到一个阻力,他灵光一闪不会是处女膜吧,他激动地阴茎直直竖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他的滋味,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大屌这怎么插得进去啊,他一下插进去三根,想快点扩张好好插进去。
闻宁疼地叫出声,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棍子在里边狠搅一样,他扭动起来想摆脱他的手指,骆越狠拧他滑嫩如豆腐般的臀肉:“d,再动我直接插进去。”闻宁吓得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