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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

 

床上的男女做着最原始的律动,男人如猎豹般强健的身躯压在曲线玲珑,妆容精致的女人身上,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抽动让身下的女人放浪形地扭动引以为傲的身材,甜腻地放声浪叫着。

“好爽啊太快了我受不了了,要去了。”女人被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刺激得合不拢嘴,娇喘连连,内部强烈痉挛着,吸力强劲的咬着粗壮的肉棒不放。

骆越忽然感觉身下的女人很聒噪,感觉索然无味。猛然间闪过前几天见过的那张让清颜绝伦的脸,一阵快感袭来马眼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身下女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骆越没有停歇马上从女人身体内抽出,取掉灌满精液的安全套随手丢在地上,翻身就准备下床,女人见状赶紧从身后搂着男人厚实健壮的肩背。

“dyn,这就要走了吗?”她恋恋不舍地说道。

“我还有事,下次再找你。”骆越说得很敷衍。

“你已经两个月没来找我了,人家很想你嘛。”女人娇气地说着撒娇的话,有意无意地用自己饱满挺立的乳房磨蹭着骆越。

“说了下次找你,怎么那么多话。”骆越不耐烦地抖开女人的身体。

女人没再说话看着他穿好衣服就走了,连头也不回一下。女人等他走后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给自己的闺蜜打起电话。

“排队等着我看他们一眼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在他这里受窝囊气”曾宁忿忿不平地跟闺蜜抱怨骆越的拔屌无情,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女星而且事业还在上升期,给他抛橄榄枝的人排着队,她看都懒得看一眼。

“那你还不是看上骆二公子有颜有钱,出手阔绰,简直就是顶级富二代,多少人想爬他的床都爬不上呢。”闺蜜一针见血。

曾宁一听这话有些得意:“那还是我魅力大,跟他也快一年了,钱跟资源没少给我,是该知足了。”

“他身体很棒,每次跟电动马达一样,那里又粗又长,跟他上床真的很爽。”曾宁有些炫耀。

电话那头的闺蜜撇撇嘴,有什么可炫耀的,骆越甩人也是分分钟的事,到时候可别找我哭。

“不过说到骆家的掌权人骆瑞明,好像没听过跟谁有绯闻啊?”骆瑞明这几年几乎都在国外,对他很多人知之甚少。

骆家产业遍布全球,骆家资产无法估算,而且还没有父母,两兄弟不仅年纪轻轻就身价不菲而且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嫁给兄弟俩可以说是很多自视甚高的女人们的目标。

“那不知道,不过几个月前有次听骆越讲电话,好像他哥要回国了,专门打理国内产业,到时候或许能见见他哥也不一定”曾宁得陇望蜀,觉得既然骆越能看上自己,那跟他大哥春风一度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曾宁不知道的是,这时骆越最后一次来他这里。

骆越抬手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他坐在自己新买的全球限量版摩托车上百般无聊也不知道接下来去哪里,想着想着又想起那张脸,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总是想起那张脸他很烦躁。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看是魏延。

“明天有场篮球比赛,你要不要参加?”

“不去。”

“别介啊,你可是篮球主力,总是在俱乐部打有什么意思,可别看不起高校联盟比赛,他们实力也很强啊。你在哪玩不是玩。”

“我说了不去。”

魏延看他态度坚决,只得说道:“那去看看比赛总行吧,这次是咱们k大百年校庆安排的这场比赛,虽然你只上了一年就去国外了,那也算是你的母校,咱明哥不是捐了两栋实验楼,跟学校也有合作嘛,校方极力安排你们也参加这百年盛事,明哥这会不在国内,你再不去多难看。“

“难看的又不是你,你啰嗦一大推跟你有什么关系。”骆越要不是看在两人是发小,早就给他甩脸了。他哥让他去他都没答应,魏延这小子说有屁用。

“我这不是学生会主席嘛,他们知道咱俩关系,任务不就落在我身上了吗?”魏延嘿嘿笑着有点尴尬。

“还是两个字不去。”骆越直接挂了电话。

清晨骆越正在睡觉被他哥的电话吵醒,骆瑞明下了最后通牒让他去k大,骆越还是怕他哥,不情不愿起来去了k大。

到了k大,满校园都是张灯结彩,红色的横幅拉的到处都是,骆越憋着气找到魏延不轻不重给他肚子来了一下,魏延也只是赔笑,知道这祖宗又生气了。

魏延家室好,但和骆越一比就差的远了,两人从小在一起上学,也能玩在一起,他父母很是乐见其成,经常嘱咐他要让着他,主要是骆家这棵树大,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今天是星期天,k大的比赛是友谊赛,参加的有本市几个高中,闻宁的高中也在其中,很多同学都去观看,为自己学校的队伍呐喊助威,闻宁也在其中。

9点半的时候比赛正式开始,篮球场四周坐满了人,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骆越和魏延坐在全场最佳的位置上,两人说着话,偶尔看几眼比赛。

“下面进场的是市一高。”

闻宁在的位置忽然迸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让闻宁都吓了一跳,霎时他们那个位置成了全场的焦点,摄影机也给了他们那个范围一个镜头,正好抬头看的骆越一下子看到屏幕上一闪而过朝思暮想的脸,他赶紧看向那个位置,闻宁正好坐在下边一点的观众席,骆越很容易就看到了闻宁。

魏延看到骆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边,也好奇看过去,一看就笑了,骆越看什么就一目了然了。

“那是市一高的闻宁,三年来基本全市地准备结婚,张鸣很是气愤,骂闻庆生把他老婆截胡了,有一次张鸣喝醉酒拿着削水果刀要给他好看,谁知两人在争执间,张鸣的一只眼睛被刀尖戳瞎了,只是他伤人在前,闻庆生正当防卫,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梁子也就此结下。

“这次的事就是他为了报复我们布的局,他现在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他的。”

闻宁看着晴空万里的蓝天,心里一片荒凉,他该怎么救他爸爸。而他18岁的生日也在爸爸缺席只是吃了碗长寿面便过完了。

事情的转机在一个下午,课间一个外班的同学递给他一封信,说是校外有人让交给他的,闻宁看着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很疑惑会是谁?想着便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仅有的一张纸。

“想救你爸爸就打这个电话13xxxxxxxxx"闻宁心里一紧,赶紧把纸攥在手里,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人是谁,想干什么,会不会是那个独眼男人还是别的另有目的的人?真的能救爸爸吗?心里各种猜测担忧,喜忧参半,可是不管最后是不是空欢喜一场起码这会还有一线希望不是吗。

晚上下了晚自习,闻宁和郭明堂两人照常一起回家,闻宁心不在焉地听着郭明堂说话,郭明堂看在眼里心里很不好受,现在闻宁住的远了,两人只能同行一会,在路口分手的时候,郭明堂把一个鼓鼓的纸包递给闻宁,闻宁不明所以看着他。

“这里有三万,压岁钱,零花钱还有我平时打零工的钱,你先拿着用,我再想办法。”郭明堂不容拒绝地塞在闻宁手里。

闻宁怔怔看着他,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心里的委屈压抑痛苦此时终于决堤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郭明堂慌了,赶紧给闻宁擦眼泪:“宁宁,哭出来就好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明堂。。。。。。”闻宁发泄般地大哭着,心里一片苦楚,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闻宁坐在桌边出神地看着纸包,过了好一会拿出自己平时不怎么用的手机打了纸条上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闻宁心情忐忑地等着电话接通,好在最后一秒接通了。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闻宁紧张地握紧电话。

“宝贝,我是骆越。”男人调笑的声音传来。

闻宁瞳孔收缩,是那个恶魔!他想也不想就要挂断电话。

“哎,先别挂电话,你不想救你爸爸了?”骆越好像料到他要挂电话,不疾不徐地直击他要害。

闻宁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把手掌都要抠破了,忍了又忍,他还是向现实低了头,“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明天见面了再谈,到时候我去接你。”

“你说个地方到时候我去找你。”

“那好,明天来富城公馆。”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闻宁仿佛失了力气一般,慢慢放下手机,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骆越挂了电话,双腿随意地交叠,舒畅地出了一口气:“到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本来还在想着怎么把他搞到手,这不,瞌睡碰到枕头了,他家出事了。他第一时间告诉了对闻宁也感兴趣的文森哥,商量着如何把他搞到手。

雷文森的父亲是骆家兄弟的舅舅,三人从小在一起,骆瑞明28岁比雷文森大半岁,骆越小两人5岁,所以对这个弟弟还是比较宠的,他本来不想跟他胡闹,可是一想到那惹火的背影,他确实心动了,就详细问了他家的情况。

第二天上午闻宁瞒着妈妈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跟老师请了假,妈妈这段时间一直找律师了解案件,整天早出晚归,闻宁出去也以为他是去上学了。

闻宁坐上公交车来到本市最高档小区之一的富城公馆,他在门口给骆越打了电话,骆越让他把电话给保安,说了两句话,保安把他放行了。

当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时,他才发现阳台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坐着也能看出其身材高大魁梧,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的完美轮廓充满野性,如鹰般的眼睛锐利逼人,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势。如果说骆越是矫健的黑豹,那他就是雄狮一般的男人。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闻宁,让闻宁很不自在,赶紧侧身看向一边躲避他的视线,他没看出这个人就是那晚后来出现的两人中的另一个。

骆越坐在他右边的单人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下流至极,让他一阵恶寒。

闻宁稳定心神,直截了当问他该怎么做才能救他爸爸。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让你爸爸减刑,三千万的处罚金我也可以给你,条件就是你要陪我们,直到腻了为止,这也只是替你爸减刑的利息,三千万你还是要还的,这个不急。”他再色令智昏这也是笔交易,还是要在商言商。

闻宁其实也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是人都会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可是他说的,我们,

闻宁一脸茫然:“你们?不是你自己吗?”

“你以为你凭什么就能值三千万?凭你的美色吗?不多陪两个人这笔生意我岂不是吃亏了?”骆越恶劣地笑着。

闻宁被这种无耻要求吓到了,他恼羞成怒地怒视骆越,气得直哆嗦:“你太可恶了。”

骆越看着骂人都不会骂的小美人觉得真是太可爱了。他吊儿郎当无所谓地说道:“是你求我的,同不同意你自己看,反正就是这条件。”

全程观看未发一言的雷文森越看越觉得这个闻宁挺和他胃口,他掏出手机给骆瑞明发了个信息。

“骆越快把那小美人搞上手了。”

正在听下属汇报工作的骆瑞明看到短信,忽然脑海浮现一个极美的身体和故作坚强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们在哪里?”骆瑞明拿起外套问道。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闻宁崩溃大哭,他还是个18岁的少年,还没学会沉稳遇到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

“要不是我还惦记你,你以为你有资格坐在这里?”骆越嗤笑一声。

闻宁擦擦眼泪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笑话,不就是个皮囊吗?他们喜欢就让他们拿去,于是破釜沉舟地说道:“好,我同意。”

可是他的身体不男不女,如果恶心到他让他毁约,自己还怎么救这个家。

“既然同意了,那就跟我进来。”骆越拉起有些抗拒的闻宁就往卧室走,眼神示意他表哥进不进去,雷文森站了起来。

闻宁一片恍然,惴惴不安,觉得自己脑袋迟钝了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呆愣地看着骆越脱衣覅,眼睛没有焦点,只有他的身影在身前晃动。

骆越好像说了什么自己没听清,接着他就走上前拉起他的衣服要脱掉,他赶紧紧抓着衣服不让他脱,拉扯间他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很疼也把他打醒了。

“d,这会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骆越啐了一口,骂道。

雷文森闲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靠椅上看着。

骆越不再怜香惜玉,急不可耐地把闻宁碍事的衣服脱掉,当脱他的内裤时,闻宁满眼含泪抓着他的手臂哀求:“不要。。。。。。”

骆越此时满眼欲火,不耐烦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内裤一脱到底。

闻宁赶紧蜷缩身体想遮挡住羞耻的部位,却被骆越恶狠狠地一把拉开他的双腿,他身体的秘密也彻底暴露出来,他心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

骆越看到闻宁下边好像有点不一样,当他看清时他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你鬼叫什么”雷文森不明所以,不都是男人吗?有什么吃惊的?这么想着也走了过来。

骆越惊奇道:“这真是多了一个b”

只见闻宁粉嫩偏小的阴茎下边是一个比女人略小如花瓣层叠般的粉红穴口,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下身没有一丝毛发,闻宁全身莹白如玉,双腿间更甚如白瓷般洁白无瑕的皮肤衬得粉色花穴更是娇艳欲滴,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先不说他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两人阅人无数还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花穴,骆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里面温暖湿润只是有些紧,闻宁挣扎起来,却被雷文森坐在床边一手压了下去。他手玩弄着粉红色乳头不时拧拽,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有意思,也不知道尻起来怎么样。

骆越很兴奋真是捡到宝了,手指越插越起劲,忽然碰到一个阻力,他灵光一闪不会是处女膜吧,他激动地阴茎直直竖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他的滋味,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大屌这怎么插得进去啊,他一下插进去三根,想快点扩张好好插进去。

闻宁疼地叫出声,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棍子在里边狠搅一样,他扭动起来想摆脱他的手指,骆越狠拧他滑嫩如豆腐般的臀肉:“d,再动我直接插进去。”闻宁吓得不敢再动。

雷文森看得口干舌燥,拉开裤链掏出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拉过闻宁细白的手给自己撸管,闻宁想抽回手却被雷文森强硬地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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