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交锋
“等我?可是先生,我不认识你啊,而且贸然的闯入别人的宿舍,还是在宿舍没人的情况下,真的不是很合适,希望您下次不要这样了,不然我就去宿管阿姨那儿报备了。”万一有宿舍财物损失之类的丢失,那麻烦可就大了。
beta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一只可爱的猫,到面色有些不愉快,像是不太喜欢alpha的“打扰”。
alpha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了,这个beta还在“念经”。
“我是黄陆英,你好。”他避开了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介绍自己。
黄陆英。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沈妄的脑海中闪过一串记忆,他现在所在的实验室据说是一位学弟的父亲投资的,而就在最近,这位学弟才陪同自己的父亲前来观光察看。
黄陆英,不就是他那位学弟的名字吗!
那他该怎么叫,学弟还是少爷?
沈妄难得纠结了一下,在思考的瞬间,他的警惕性明显下降了,所以丝毫没注意到alpha那戏谑的,带有涩情的打量的目光。
他们的距离变得很近,就搁这半米,只要其中的一个人再往前走两步,那他们的身体就可以碰到一起了。
“老…老板…你到我们宿舍来是有什么事吗?”沈妄终于想出来了一个合适的称呼,他抬起头盯着alpha的脸,认真的问道。
是熟人的话,那就完全没必要害怕了。
沈妄往里走了几步,到自己的桌子旁边,又把外面穿着的黑色大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他今天在外面玩了一下午,本来就很累了,于是就这么靠着桌角跟高大的alpha说话。。
实验室的问题,应该去找孙教授才对,即使他再怎么是高徒,也不能单独解决关于实验室的问题啊。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来看看孙教授说的高徒是什么样子。”黄陆英的语调慢悠悠的,如果语言可以化成实质,那他肯定早就用话语摸遍了beta的全身。
而我们的可怜的beta呢,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知。
那也不能直接闯到别人的宿舍来吧,沈妄还是有点小小的不满,但秉持着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他的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微笑。
看着beta变化莫测的脸色,alpha没有选择继续说下去,转身就往门外走。
“嗯?这就要走了吗?”
什么玩意儿,大半夜跑到别人宿舍,就是为了装逼做个自我介绍?真是脑子秀逗了!!
“下次再见,沈妄。”
穿着正装的alpha连头都没回,只这么拉开门就走了,但留下的这句话,让沈妄怎么听都觉得奇怪。
下次见就下次见呗,怎么从alpha的嘴里出来就那么奇怪,像是恶魔的低语和诅咒,哪怕他坚定自己是个唯物论者,还是克制不住的心头一颤。
思来想去,beta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掏出手机给孙教授发了个微信,告诉他黄陆英来找他了,在得到答复之后就洗漱休息了。
这件事情也很快被他抛之脑后。
可让沈妄万万没想到的是,下一次跟这位学弟见面竟然是在床上。
他被银手铐拷在床头,挣扎间后脑一阵刺痛传来,那是刚刚被人从后面偷袭时产生的伤口,沈妄下课之后本来约了女朋友吃饭,哪知道一个不留神就被人从背后敲晕。
等他再醒过来时,就已经在这了。
“你好,有人吗?”这是个很大的房间,窗帘拉着一点光都没透进来,沈妄不知道绑架他的人在哪,敌暗他明,只能试探着喊了一声。
还是静悄悄的,这个房间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
到底是谁绑架了他,沈妄扭动了几下从床上起来,开始研究该怎么来解开这个手铐。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人走的很慢,一步一步,不慌不忙。
沈妄很害怕,他开始自虐的使劲拽,默默祈祷着这个手铐的质量不好,能在那人进来之前挣脱。
“哈喽,”男人打开门,看着他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轻佻的吹了个流氓口哨,“学长,这是在邀请我操你?”
沈妄不敢相信的回过头去看,那倚着门框的穿着白色卫衣的男人,不是上周才见过的黄陆英还是谁?!
“怎么是你,你什么意思把我拷在这?”沈妄的手腕已经擦破皮了,他偏过头冷冰冰的问道。
“不干嘛呀,我能干什么,请你来叙叙旧。”
“我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况且,就算是叙旧也不用把我拷起来吧。”
黄陆英懒得听他叽叽歪歪,他露出一抹诡异又残忍的笑:“没关系,多操操就熟了。”
高大的alpha只用了几步就走到床边,他伸出大掌把沈妄按到在床上,然后脱掉他的裤子。
沈妄的脸埋进枕头里,紧接着就屁股一凉,他又气又急开始破口大骂:“踏马的,你放开我!滚滚!滚,别碰我……滚……”
黄陆英作为alpha,压制一个小小的beta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他一只手掐着沈妄的后颈,另一只手扇了几下肉嘟嘟的屁股。
“啊!”
沈妄惨叫一声,挣扎的力度小了很多,alpha终于满意了,他伸出手指插进beta的小穴里,因为主人过于紧张,所以甬道有些干涩。
黄陆英伸出两根手指往里探,然后抽出来摸他的阴蒂,alpha并不知道在做爱时怎么伺候对方,所以只能凭借着本能把那小小的阴蒂拉长,揉搓。
沈妄被迫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他没法看清具体的情况,只知道在这个绑架犯的强迫下,他竟然有了快感,前头的阴茎也慢慢硬了起来。
下方的小穴也吐出了一口透明的粘液,黄陆英轻嗤一声,沈妄羞愤欲死,他简直恨死自己身下的这个性器官了,要不是因为它的存在,也不会平白多了这么多的祸端。
“妈的,骚货,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穴里却湿的这么厉害!你这种人应该去窑子里,你知道那种窑子吗?oga穿着一块布,下件的求那些人操进来,不对,你去的话肯定会比那些人更贱,因为你是个beta,那你会怎么做呢,告诉别人你有两个洞可以插?!”
“闭嘴,你给我闭嘴……不要说了……求你了……不要说了……呜呜呜…………”
看沈妄哭的厉害,黄陆英把阴茎插进去的瞬间,扣住身下人的腰把人转过来。
“听话点,嗯?让我操几次就放你走,你也不想多吃点苦头吧。”
“不……求你了……我是个beta,而且我有女朋友了……我很爱她……不能……我们不能这样……”
沈妄求饶的话打破了两人之间刚刚缓和的气氛,黄陆英的表情凝固了,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有,女朋友,了!”
“对,我有的,你可以去调查,我没有骗你,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我发誓!”沈妄还以为黄陆英回心转意了,立马开始哭着保证,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更好玩了。”
黄陆英开始抽送,那个地方又热又湿,就像是有一张小嘴嘬着他的鸡巴吸,他爽的吸气,有碎发落下来,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妈的,这beta操起来真爽。
沈妄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他瞅准时机,用手铐去砸身上不断动作的人的头。
黄陆英一时不察,被砸的身形一晃,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淌了下来,他眼神狠戾,像是即将撕碎敌人的狼。
“贱货,给你脸了还敢打我,妈的,给我好好受着!原本还想跟你好好来的,自寻死路。”
黄陆英高高的扬起手,他狠狠地给了沈妄几巴掌,beta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手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看沈妄意识模糊,不再挣扎了,黄陆英才用卫衣草草的擦了下血迹,然后把那件卫衣脱下来扔在地上。
鸡巴还硬着,甚至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有半分疲软,他开始把沈妄当个鸡巴套子,只管抽送,然后按住他的双腿,把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了进去。
射完之后的alpha俯视着身下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beta,唇边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他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举起来拍了几张照片,看着屏幕上眼角带泪脸颊绯红的人,黄陆英的心情总算稍微缓和了些。
可黄陆英还是觉得远远不够,于是他把鸡巴从沈妄的穴里拔出来,修长的手指上下撸动了两下,把剩余的精液涂抹在在他的逼口。
沈妄的花穴因为刚刚粗暴的性爱而微微发红,还有。还有些地方擦破了皮,随着他的呼吸,穴口一张一合的,里面装着的alpha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起流了出来,滴在身下的床单上。
妈的,现在够骚了。
黄陆英没管自己身下悄悄勃起的阴茎,而是拿着手机给沈妄的下身来了几个特写镜头。
“别拍。”沈妄感觉到闪光灯,挣扎着夹住双腿,不想让男人拍到自己这么狼狈的照片。
“不拍,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嗯?”
黄陆英稍微使了点劲,沈妄就只能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他绝望的哭喊,也没能唤起眼前这个alpha一点良知。
“有女朋友了?”黄陆英站起身,冲着沈妄的方向得意的摇了摇手机,“如果你敢惹我不高兴,我不保证她不会看到这些照片。”
沈妄哭的喘不过气来,他的下身很疼,可更疼的是心脏,在今晚,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他的自尊被一个男人轻而易举的踩在脚底下,甚至这个人现在还拍下了他的裸照。
即使没有镜子,沈妄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会有多糟糕。
黄陆英到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盒药,他抠了两个白色的小药丸,然后塞进了沈妄嘴里。
不用想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紧咬牙关不让alpha把东西塞进来,一双眼睛带着滔天的恨意。
黄陆英似乎很喜欢他这种“活力满满”的样子,他微微侧过头看了一会儿,似乎是确定了沈妄不会轻易服从后,又再次抬手狠狠的扇了他个两巴掌。
沈妄被打的耳鸣,嘴里再次有了血腥味,黄陆英捏住他的脸颊,再次把那两个白色的药丸塞进来。
这次很顺利,因为他刚刚打的那两个巴掌。
“哟,真可怜,脏兮兮的像只小狗。”黄陆英突然温柔起来,他抽出几张纸把beta唇角溢出来的血丝擦干净,然后是眼泪和鼻涕。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这么侮辱我。”
沈妄太害怕了,看着男人漆黑的瞳孔,他觉得自己今天甚至不能活着出去了。
“侮辱?这不是侮辱,只是我很喜欢你,”黄陆英突然笑起来,就像一个神经病那样,等笑完之后,他继续说道,“你留下来给我当玩具吧。”
沈妄很快知道男人给他喂的药是什么药了,他的全身开始发烫,阴茎也一边流水一边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更可怕的身下那个洞,也开始感觉到空虚起来。
好渴,他从没觉得这么渴过,甚至算得上是口干舌燥了。
黄陆英看到药效发作了眉毛一挑,但他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靠着床头摸出了一根烟。
他把手铐解开,在烟雾中他对沈妄说道:“爬过来。”
沈妄此时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这春药的药效太强烈了,只需一颗就可以让人神志不清了,更可况黄陆英一下子给他吃了两颗。
他赤裸着身子爬过来,从黄陆英那个角度可以看见他挺立的乳头和高高撅起来的屁股。
好骚,真他妈的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