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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纳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就像是全身通了电流一样。

“咳咳——哈厄、厄尼斯特!”纳特拍打着包裹自己的触手,可这并没有什么用,这细微的反抗反倒将厄尼斯特惹怒,触手撕烂纳特身上的衣物,随意丢弃在一边。

“哦不——厄尼斯特啊别这样!”

纳特努力蜷缩起来,可后方的穴口却不断收缩,就像是在邀请厄尼斯特赶快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

于是厄尼斯特也就这样做了,可当将自己的性器在纳特面前放出的时候,厄尼斯特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哀求。

纳特看着眼前的粗大恐怖的玩意,比厄尼斯特平常的性器要粗的多,而且几乎有纳特整个人那么长,并且上面布满了看着就恶心的肉刺,顶端膨大,毫无疑问,让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死掉的!

纳特惊恐的张大红唇发出尖叫:“不不不——厄尼斯特,这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厄尼斯特在纳特的尖叫中停了下来,他睁着自己的复眼,看着纳特娇小的身躯,思考一瞬,庞大的身躯渐渐变小,当差不多接近三米高的时候,厄尼斯特想应该差不多了。

触手将纳特吊起往厄尼斯特狰狞的性器上放,纳特感受自己被撑开,身体完全贴着厄尼斯特,冰凉又滑腻的触感让他感到恶心。

刚刚厄尼斯特所喂的粘液现在终于起了作用,纳特丝毫没有感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在高潮的浪尖沉沦,他感到自己似乎已经完全变成了厄尼斯特的性玩具。

软绵绵的身体被触手所支撑着,带动着自己的身体不断迎合着厄尼斯特的抽动,纳特始终在高潮,淫水一股一股的顺着抽插的频率飞溅,尾巴上的粘液似乎也分泌得更多,一切都是黏腻不堪的,但厄尼斯特很喜欢,无论是纳特产出的是淫液,精液还是尾巴上的分泌物都被厄尼斯特的口器所吸食。

性器上布满的肉瘤突刺让纳特混乱不堪,欲望像沼泽地,令人沉沦、窒息、腐烂。他能感到自己所有的敏感点都有被好好的照料到,那些褶皱的嫩肉被撑开,撞击,纳特翻着白眼,腰身不断挺动,下身性器挺立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厄尼斯特也发现了纳特的淫状,一根细小的触手伸进尿道里搅动,这使纳特更加崩溃的哭喊,无神散涣的眼瞳看着厄尼斯特金黄的眼,嘴里细细的呢喃:“我要死了,呃!放、放开呀”

声音颤抖,随着厄尼斯特毫不留情的抽插,纳特狂乱的摆头,反手抓住束缚自己手腕的触手,指尖崩得泛白,眼尾妍红,红舌吐出,津液肆流。

厄尼斯特兴奋地盯着纳特被玩坏的模样,加快抽动着自己的性器,疯狂撞击,纳特体内的性器涨大,上面的肉刺竖起扎入软烂的内璧,重重挺动几下,随后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摩擦着尿道的触手随即抽出,纳特红肿的口立即流出几滴稀薄的液体,而后厄尼斯特的拔出自己的性器。

厄尼斯特的精液量很多,纳特的小腹被射得鼓起,像已然怀胎三月的模样,厄尼斯特盯着眼前人痉挛的身体,伸出触手按压纳特的小腹。

纳特双眼睁大,穴口喷出白色腥粘的精液,顺着尾巴滴落到地上,前方的性器也射出腥臊的尿液,断断续续的,大约持续了两三分钟,身体颤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厄尼斯特缠绕着纳特瘫软的身体,发出嘶鸣,“滋滋滋嘶嘶”,显出温柔的姿态,用口器轻柔的舔舐着纳特的全身,若是纳特此时是清醒的,他必然会发现厄尼斯特嘶鸣的旋律是如此的熟悉。

在接下来的几天,纳特一直在与厄尼斯特交缠得难舍难分,无数次被肏昏过去,又无数次被厄尼斯特舔醒,肉穴似乎无时无刻不被填满,除了粗大的性器就是湿答答的口器。

如玉般的身体以及尾巴上添了许多红痕,像雪上的红梅,纳特感到自己彻底溺死在欲望之中去了,在晃动中再次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纳特感到恐惧,望着头顶起伏的石岩,他想自己得逃。

在一次的性交结束后,纳特被触手轻柔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与往常陷入昏迷不同,纳特这次强迫着自己清醒,在听到厄尼斯特离开外出时所传来的哒哒响声慢慢变弱,纳特睁开自己疲惫的双眼。

他操纵着光脑让代步器出现,将自己酸软的身体挪了上去,飞速朝小口驶了出去。

而当纳特出去时,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厄尼斯特就守在洞穴!纳特似乎看见了厄尼斯特拉起锋锐的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滋滋…纳—特—你、没睡滋……我、们、继续。”

触手袭来抓起纳特,或许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纳特会挣扎,纳特掉到了地上,尖锐的石子划向脆弱臃肿的尾巴。

厄尼斯特将纳特迅速抱起,巨大的复眼凑到纳特眼前,纳特很清晰地看见厄尼斯特眼中那无数的眼瞳,像一颗颗密密麻麻的籽,亦或是卵。

或许是恼怒于纳特挣扎而导致的受伤,厄尼斯特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口器中吐出透明的粘液包裹着纳特带有血痕的尾巴,触手狂乱的将地面扫平。

厄尼斯特冰冷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纳特,他想得给自己的小虫母一点惩罚,触手铺在地上将纳特放在上面,他发出星际语与虫语混杂的嘶鸣:“滋…纳、特、想、要滋—嘶爬、出、去,爬嘶。”

纳特倒是明白了懂厄尼斯特的意思,想要暂时离开厄尼斯特就得自己爬出去。

纳特爬得很困难,触手与自己的尾巴都在分泌粘液,光溜溜的身体在上面一片湿滑,更别说睁着那些猩红的眼的地方,纳特并不想将手放上去。

似乎有一丝光亮射过来,纳特心中冒出欣喜,要到了!

可接近时,纳特看到那是蓝紫色晶石所发出的光芒,疲惫的身体瘫软下来,嘴角扯起嘲讽的角度。

哈,厄尼斯特怎么会让自己离开呢。

心中冒出怒火,纳特手不断捶打着,用尾巴用力拍打着身下的触手,他放声大哭,像小孩子一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哭喊声在洞穴内持续了很久,纳特的声音嘶哑,触手一直在旁边不知所措将他包起来轻晃,口器喂了他一口粘液,像是怕他缺水死掉。

纳特听到了一种旋律,“滋滋嘶—滋……”

纳特想是熟悉的虫子,翅膀在不断摩擦着,噢,它们总是这样不是吗?在品尝美味之前总会把自己好好修整一番,纳特早已停止了哭,在黑暗之中漫无目的地想着,它会用湿粘的口器舔遍我的身体,特别是我的下面。

纳特将目光移到他的下半身,臃肿的,脆弱的,任何正常人看到都会惊恐的,那是一条幼虫的尾巴,在不断的轻微抽动,上面依稀有因为摩擦而出现血痕,当然,看久了你会觉得还不错,尾巴在黑暗中隐隐呈现出一种蓝紫色光芒,给人一种奇幻感,还有一种腥甜的异香,或许是因为尾巴上分泌的粘液导致的。

“滋滋…滋滋…嘻嘻…嘻……”声音停了下来,纳特睁大了眼睛,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显得有些神经质。

“咯咯……”牙齿不自觉的颤抖着,在这死寂的黑洞中显得格外清晰,一个巨大的黑影拖着庞大身躯朝纳特缓慢移动过来,纳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喃喃:“我会被肏死的,绝对。”他臃肿圆顿的尾巴抽动的幅度肉眼可见的变大。

纳特翻身朝前爬去,而身后伸出的触手将他的尾巴圈住又拖了回来。

看着厄尼斯特离自己越来越近,纳特的脸上挂着似哭似笑的面容,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

缓慢将自己挪动到厄尼斯特旁边,纳特伸出红舌舔弄厄尼斯特丑陋的性器,肉刺刮弄着敏感的上颚,纳特眼睛红红的,抬眼向上看,带着媚意的发出呻吟。

如果不能逃脱那就享受,沉溺欲海,变成一个只知快感的精液储存器吧。

纳特崩坏脸上带着笑,吐出嘴里腥臊的性器,红舌吐出,雪白纤细的手指放在上面。

“肏我吧”

厄尼斯特毫不留情的将口器插入纳特的嘴里,触手上的眼球转动朝向纳特,这使纳特有种被窥看的羞怯感。

性器一点点凿开紧闭的穴,淫霏之声从口中溢出,纳特呜咽不止,饱受凌虐的软烂穴道不断被撑开,快感像浪花将纳特涌上潮头。

纳特扭动着着腰肢,狂乱的将自己往厄尼斯特的性器上撞,冰凉的触手缠着纳特胀痛的性器上下撸动,纳特舒服得眼眶泛红。

厄尼斯特的口器尖端有许多细小的吸盘,两侧更是有五至八根细长柔软的触须,厄尼斯特让纳特吃自己的口器,那些吸盘牢牢吸附在殷红的舌头上,旁边三四根触须扩张a纳特的嘴,将舌吸出来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吐着舌头任厄尼斯特随意地揉搓,剩下的触须搔弄着敏感的舌根,吞噬不急的透明涎水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地,牵出淫丝。

纳特流出的淫液被捣弄成白色泡沫挂在厄尼斯特的性器上,纳特感到自己肉嘟嘟的孕囊口正在被粗暴的肏弄,刺激的快感冲上脑袋,圆顿的尾尖蜷缩,舒服得双眼露白。

如成年女性拳头大的性器顶端在重重几下撞击之后进入了纳特的孕囊口。

“啊啊啊啊…呃要死了—哈啊啊啊……”

纳特模糊不清的哭喊着,臃肿的尾巴一甩一甩的,身体弹动,小腹抽搐。

厄尼斯特的性器被泡在湿热的穴里,高潮中的穴肉不断蠕动收紧,厄尼斯特爽得触手颤抖,不由得将自己的性器继续挺进。

纳特几乎快要被贯穿了,厄尼斯特大幅度的抽动,凌虐着成熟没多久的孕囊,而那淫荡的孕囊确却是欣喜的喷出一股股的水雾洒在滚烫的性器上。

厄尼斯特保持着如此强劲的力道与速度,不论纳特是否在不应期,在几次重重撞击后,厄尼斯特的顶端膨大,射出冰冷的精液。

纳特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眼前不断闪出白光,纳特癫狂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高潮不断。

持续接近十分钟后,纳特感到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动起来,他睁大双眼。

“不行—不行…厄尼斯特停下来啊啊啊……”

这次过后,厄尼斯特就从未从纳特的穴里出去过,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去,有随着抽插流出来,纳特的小腹就没平下来过,被包裹在触手之中,鼻尖充斥着淫荡的气息,口中不断发出混乱的呻吟。

泪从眼角流下,纳特无神的望着黑暗。

当厄尼斯特将自己埋在纳特体内的性器抽出时,纳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穴口合不上像是固定成了厄尼斯特性器的模样。

触手围绕在纳特身旁,猩红的眼却显出温柔的情绪看着纳特的小腹,伸出口器轻轻亲吻,像守护珍宝的恶龙安静的看着纳特沉睡。

接下来的时光纳特和虫族形态的厄尼斯特过得很安稳,那些不断性爱的日子似乎离他们很远。

纳特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尾巴也不在分泌那该死的粘液,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纳特眉眼间显出母性。

在这期间厄尼斯特给纳特喂了一些蓝紫色的清液,这对于孕期的纳特似乎是很好的补品,而且纳特怀疑这些清液来自石窟中密密麻麻的晶石,不知道厄尼斯特怎么把那些晶石变成液体的,毕竟自己用激光枪打都没打穿过。

而且自从那之后纳特发现自己似乎能够听懂虫族语言了,他经常听见厄尼斯特委委屈屈嘀咕着想要继续肏弄自己,但碍于纳特的拒绝与孕囊之中的卵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纳特每每看见厄尼斯特充满欲望的复眼都打颤,他希望厄尼斯特能够快点回复到人形形态,虫族形态的他招架不住。

但随着肚子渐大,纳特发现自己的欲望愈来愈强,浑身散发着想要的气息。厄尼斯特也察觉到,于是主动接近纳特,用触手将纳特拥入怀中。

纳特没有拒绝,抱着肚子,被触手扶着慢慢往厄尼斯特的挺硬的性器上坐。

“呼哈…呼啊……”

纳特扭动腰肢前后摇摆套弄着厄尼斯特的性器,控制着方向往敏感点送去,刺激酸麻的感觉从后方传来。

这次的性爱完全由纳特掌控,当高潮一次后纳特趴在厄尼斯特微凉的躯体上舒服的眯着眼,喘息着喃:“啊—厄尼斯特嗯。”

厄尼斯特嘶鸣:“滋滋…纳、特。”我在,纳、特

“厄尼斯特”纳特笑着再次叫

“滋滋…纳特。”

“哈哈哈厄尼斯特,你好丑。”

“纳特,滋滋嘶…”纳特,漂亮

紫蓝色的晶石映照着纳特的眼似乎也是紫蓝色,纳特被触手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沉沉睡去。

纳特和厄尼斯特在之后度过了还算安稳的日子,厄尼斯特还是保持着虫族形态,纳特望着眼前庞大的肉质体,心中疑惑,虫族会有如此巨大的肉体吗?

纳特曾给厄尼斯特表达自己想要离开回家的想法,可厄尼斯特置之不问,似乎想要纳特在这个洞穴中生产卵。

又是一次例行的交缠后,纳特感到自己的小腹坠痛,他知道可能是要产卵了,紧抓厄尼斯特的触手,忍痛从泛白的嘴唇中吐出话语:“厄、尼斯特,好、痛…”

厄尼斯特的触手慌乱地舞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口器伸到纳特口中喂了他一口粘液。

“不、怕…我在滋滋……”

纳特感到口中腥甜,疼痛渐渐减少,触手伸进纳特的穴内,扣弄着紧闭的孕囊口。

口中被口器所堵着纳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努力呼吸,小腹用力,盯着头顶的黑岩,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噗嗤一声,纳特在模模糊糊中听见了厄尼斯特噫噫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说没事了。

纳特并未与自己产下的卵相处多久,厄尼斯特在催促着离开,纳特想将卵带走,但厄尼斯特坚决反对,纳特永远无法说服厄尼斯特所坚持的想法。

而且纳特也能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发生改变,从厄尼斯特的意思透露自己似乎会再次进化,这个阶段很脆弱。

纳特能感到厄尼斯特的焦急,但他似乎并不关心他们两个所孕育的卵,纳特低头看着在自己尾下泛着淡淡荧光的两颗卵,感到不舍,伸手抚摸着

“我希望你们能好好长大”

纳特并未察觉自己如今说话带有一种特殊而熟悉的旋律。

纳特看着厄尼斯特将两颗卵好好隐藏好,用触手包裹着自己往外走去,纳特并不知道厄尼斯特走了多久,他一直被包裹在触手之中,完全不知道厄尼斯特在离开时丢了一部分自己的触手覆盖在两颗卵之上。

在这不断的摇晃中,纳特感到不知名的疲惫,渐渐闭上双眼陷入沉睡。

黄沙满天,风似乎要将人撕碎,天黑压压的,好像要马上垮下来,纳特被触手包裹着,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爆炸声响起,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完全无法睁开。

裸露地皮的大地上一团庞大狰狞的肉质生物抵着风暴在向前蠕动,周围有着机甲在集中向其开火,无数子弹打在厄尼斯特身上,瞬间出现一个又一个血洞,而后肉质蠕动又将血洞补齐,那东西像是没有任何阻碍依旧原速度向前。

感到周围的机甲太过厌烦,厄尼斯特伸出无数粗壮的触手向机甲袭去,人类所自豪的机甲速度在触手面前似乎不值一提,绞杀,人连同机甲在眨眼间碎成一摊,被风暴卷走消失。

人类这边似乎也发现了如此根本伤害不了着怪物分毫,自己这边才损失惨重,他们的机甲退去,而上空的星舰,投下一枚巨大的导弹直直的朝怪物飞去。

纳特的心忽然如同被利刃搅动,痛到窒息,“不要,厄尼斯特!!!”

忽地睁开双眼,却见厄尼斯特以人形的形态面带着笑容站在自己的床边。

纳特急急伸手抓住厄尼斯特的衣角将他拉倒自己身边,正准备将尾巴缠绕到厄尼斯特的腰上,却发现自己那臃肿的尾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修长的双腿。

“这是…”纳特惊奇地抚摸着自己的新生的腿,抬头望着厄尼斯特俊美的模样,恍惚“怎么回事,我好像看见厄尼斯特你被炸成了一段段的,我很害怕。”

厄尼斯特揉着纳特肉肉的脸颊,亲了一口:“纳特,你做噩梦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纳特感到一阵迷糊:“不是…就是你变成虫族形态,然后带着我……”

厄尼斯特打断纳特的话,眼中带着疑惑:“我从来没有变成过虫族形态啊,当纳特你说想回家的时候,我们就在往回走了。”

纳特摇头,紧皱着眉:“不是…怎么会。”

厄尼斯特将纳特的脸捧起来:“看着我,纳特。”

纳特望着厄尼斯特的眼,密密麻麻的红瞳注视着自己,感到一阵眩晕,嘴中喃喃道:“没有…回家,是的,我们早就在回家……”

厄尼斯特抚摸着纳特的头,说道:“睡吧,睡醒了,我们就回家了。”

厄尼斯特走出纳特休息的房间,到操控室打开通讯。

洛伊低着头:“厄尼公爵,药剂研发已经基本完成了。”

厄尼斯特的手指敲了敲操控台,说:“送到虫星去。”

洛伊:“是。”

纳特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望着逐渐接近的虫星总觉得不对劲,感觉像少了些什么,他攥着被单皱着眉。

新生修长的双腿像是美丽的废物,完全不能自主行走,很敏感,连柔软衣物的摩擦都让纳特感到不自在,粉玉圆润的脚趾蹭着脚下的被子。

纳特如今倒是有了较为完整的传承记忆,知道虫族有着只准虫母和王虫进入的圣地,在到达虫星后,纳特就一直被厄尼斯特抱着。

在回家的车中,纳特靠在厄尼斯特的身上,提出自己想要去圣地看看,厄尼斯特一如既往的温柔答应纳特所有的要求,把玩着纳特的手指,声音低沉。

“嗯—明天去吧,今天太晚了,回家好好休息,嗯?”

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厄尼斯特捏着,纳特往厄尼斯特的怀里拱了拱,闻着熟悉的气息,感到格外放松。

“嗯…好”

声音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感受到纳特沉稳的呼吸,厄尼斯特睁开了双眼。

皇宫

德恩里揉着疼痛的眉头,想着刚才与厄尼公爵的对话。

厄尼斯特的语言冰冷而又残忍:“你最好将那些研究人员都杀掉,如果再次出现和洛林相似的人,我想你不会想看到你的国民被虫子吃掉。”

德恩里沉重的下达斩杀的命令,眼神晦涩,聪明的人很多,而帝国需要和平。

头顶的光刺痛德恩里的眼,心中感到讽刺,“支配”计划到底是支配的虫族,还是人类。

厄尼斯特到达洛林所在的房间外,听着房内传来的淫言浪语,他笑着望向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塞拉。

塞拉的身体在看到厄尼斯特的一瞬间就在不断发抖,眼前王虫的气息微弱,但另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息更令人恐惧,癫狂。

“进去,将他们杀掉。”

声音直直的撞入塞拉的脑中,瞳孔一缩,塞拉身体不受控制的化为螳螂形态冲进洛林的房内。

心中完全没有从前对于洛林的柔软,塞拉举起自己的前肢向床上交缠的两人划去,坚硬的锯齿刺入柔软的躯体,发出噗嗤一声。

尖叫嘶吼响起,塞拉的前肢挂着一丝一丝的鲜红肉条,甚至一些黄白色的脂肪肉也被翻了出来。

伯亚在瞬间化为蜈蚣形态,嘶吼道:“你他妈的疯了。”

而洛林则躺在床上,抱着自己被划破的肚子痛苦哀嚎,声音尖锐让人头皮发麻,破口处的肉挂着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卵,那些虫卵的壳是透明的,薄薄的一层甚至可以看见里面还未孵化的虫子在蠕动。

塞拉并未给伯亚反应的时间,快速上前,挥舞着自己的前肢,扇形的头部转动,状若疯癫。

伯亚疯狂往后退,下体像蛇一般绕住塞拉的下肢,无数尖锐的脚破开塞拉的外壳,扎入内里,想要减缓塞拉的速度。

而塞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用左前肢末端的吸盘将伯亚拉了过来,挥动如斧的右前肢砍下了伯亚的脑袋。

失去头部的躯体在地上不断滚动蜷缩,将房间内的物体弄得乱七八糟。

洛林躺在床上,不可思议的望着平时对自己温温柔柔的塞拉,他抱着肚子往后缩,瞳孔放大震动,惊惧喊叫:“不—不,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虫母,虫母!!!”

声音戛然而止,洛林的脑袋被横着劈成两半,粉白色的脑浆喷洒在床上,其中似乎还有虫卵在蠕动。

厄尼斯特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嘴角勾起:“做得不错。”

厄尼斯特漫步进入虫族圣地,看着眼前残缺的蓝色晶体。

随意打开一个,上面密密麻麻的写到: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

……

厄尼斯特面色阴沉,将出现的蓝晶体全部摧毁,又重新浮现出新的晶体,镌刻上随意编造的事件,厄尼斯特露出带着疯狂的笑容。

纳特永远不能离开我。

纳特在厄尼斯特的怀里醒来,发现自己的一条腿搭在厄尼斯特的腰上,像考拉抱树一般缠着。

厄尼斯特的一手搂着纳特的腰,一手放在纳特的大腿上无意识的揉捏着,被纳特蠕动的动作吵醒,厄尼斯特用双手将纳特的腰环住,一使劲,纳特就跨坐在厄尼斯特的腰上。

柔软的臀部感受到到身下的火热的坚挺,身下的人甚至还往上顶了顶,纳特不免有些恼羞成怒,手撑着厄尼斯特的腹肌往旁边翻。

厄尼斯特发出闷哼,将努力远离自己的纳特拉到自己身下。

纳特推了推厄尼斯特接近自己的脸,说:“不行,今天要出去。”

要是被厄尼斯特一直缠在床上,今天绝对没法去圣地。

纳特和厄尼斯特的头发交织,混在一起像是一幅山水画,厄尼斯特退后起身,银发顺着他的动作与黑发分开,一手托着纳特的屁股抱起,两个人亲亲密密地去洗漱。

当纳特站在圣地的入口,虽然双腿仍有些酸软,但还能忍受。

纳特并不想厄尼斯特跟着自己一起进去,他向厄尼斯特示意,告知他想要自己一人进去的想法。

厄尼斯特没有一丝阻拦,只是微笑着说:“去吧,不过不要逛太久,我就在外面等你。”

纳特松开与厄尼斯特牵连的手,向前走去,而厄尼斯特在纳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阴暗。

纳特进入圣地,里面漂浮着蓝色晶体,随意打开一个,里面纪录着不知是哪一代虫母的趣事。

似乎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纳特很怀疑圣地就存着这些东西,奇怪。

腿愈发酸软,一连打开几个蓝色晶体,里面纪录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纳特感到无聊。

回去吧

挥开挡在自己前面的蓝色晶体,纳特准备返回,抬眼一看,从蓝色晶体的反光中却捕捉到一丝紫色。

纳特停住脚步,仔细观察后,发现自己的眼睛是蓝紫色的,不可置信地用手在自己的眼周抚摸着。

好像在哪里见过?

纳特全身发麻,矗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是梦中的那双眼睛,怎么回事,自己的眼睛不是淡紫色吗?为什么?

纳特很久没有梦到那人了,可现在纳特怀疑那人就是自己。

可如果那就是我,为什么我没有关于在洞穴的记忆。

纳特捏紧双手,时间过去了许久,纳特的腿现在有些疼了,他坐下来,给厄尼斯特发消息让他进来带自己出去。

厄尼斯特在外面等着,神色不明地盯着入口,超过算好的时间了,纳特还未出来。

“叮……”

厄尼斯特看了一眼光脑纳特发来的消息,皱着眉向圣地里走去。

纳特双膝并拢坐在冰冷光滑的地上,低着头颅,雪白的面孔遮掩在黑色碎发中,神色不明。

厄尼斯特快步上前将纳特从地上抱起,纳特手搂着厄尼斯特的脖子,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厄尼斯特说:“怎么会在里面看这么久,腿怎么样?”

低沉的声音从胸膛共鸣传到纳特的耳朵中,带着担忧,纳特沉默着,脸上仍旧是麻木的表情。

喉咙酸涩,纳特好半天才说:“回去吧—我好累啊,厄尼斯特。”他将脑袋埋在厄尼斯特的怀里,像是在逃避着他发现的一切端倪。

……

空气静谧,纳特被厄尼斯特安稳的抱到卧室,窗外的紫萝藤仍旧放肆的开,浓烈而又梦幻的紫色,香气幽幽,似乎这一切就是一个梦。

纳特躺在床上,厄尼斯特伸出手想要摸摸纳特的脸,却见纳特拒绝般的将脸撇到一边。

愣了一下,厄尼斯特收回手,身上温和的气息变淡,静静的在床边站立。

天渐渐黑下来,黑色渲染着,从天上染到了房间内。

纳特突然起身,将房间内的灯光打开,走向洗漱室,本来与黑色融为一体的厄尼斯特,像影子一样跟在纳特身后。

纳特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眼睛。

是淡紫色的。

在沉默中,纳特抓起一旁的玻璃饰品砸向身前的镜子。

“嘣—咔滋…滋…”

镜子碎裂开来,电流滋滋作响,镜中纳特的身影频闪几下,最终无数蓝紫色的瞳孔颤抖着盯着纳特自己。

厄尼斯特上前一手遮着纳特的眼,一手搂着腰,将纳特带出了洗漱室。

纳特扯开附在自己眼上的手,很平静的转过身,双手颤抖,声音梗涩:“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眼睛、变成蓝紫色了?”

厄尼斯特一时沉默,说:这是…进化……”

纳特使劲推开厄尼斯特,嘶吼道:“你把你我当傻子吗?进化进化进化!!!什么都是进化。”

上前抓住厄尼斯特的领子,使其低头与自己对视。

“厄尼斯特!你隐瞒了什么,我忘记了什么?!”

说着纳特安静了一瞬,继而声音细小的问道:“我真的是纳特吗?”

厄尼斯特低头看着蓝紫色的眼,强硬的用手摩挲着纳特的眼尾,嘴角挂上一丝笑:“你为何不是纳特,一样的面容,一样的经历,一样的性格,甚至于一样的记忆。”

纳特扯出一抹苦笑,鼻子酸涩,说:“我不是纳特。”

厄尼斯特的手放到纳特的脖子处,感受着血管的跳动,说:“你是纳特。”

“我不是——!!”

“那你是谁呢?纳特…如果你不是纳特,那你是谁啊?就像我不是厄尼斯特的话,我又是谁?!”

厄尼斯特低头用唇吻着纳特的泪珠,顺着泪痕舔舐着纳特的眼。

“什么意思?”

厄尼斯特笑,“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纳特压抑着心中的情绪,眼眶泛红,身体被压着向后倒在床上。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厄尼斯特。”

轻柔的吻从脸颊到脖颈,纳特抓着厄尼斯特的银发拉起他的头。

头皮被扯得有些疼,厄尼斯特将纳特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吻,低柔的说:“很早之前,在登上恶面的星舰的时候,亦或许是第一次登上光脑的时候。”

有设定好的名称和形象,起而易举的混入贝尔姆舰,要知道那服务于贵族的星舰怎么可能安保如此之差,让恶面毫不费力的劫持。而恶面中的那些人却都被虫族基因所污染,可以听命于自己,太巧合了。而虫族圣地里面的文字不就正正好带来了证据。

我不是厄尼斯特,又是厄尼斯特,纳特不是纳特,又是纳特。

纳特的记忆很混乱,好一会儿,他抽出自己的手,看着厄尼斯特脸上的笑,用很轻的声音问:“为什么要这样,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进入循环?”

“……”

“…循环?不,纳特,那是永远,永久,永不分离,我们会一直在一起,这是你答应过的。”厄尼斯特吻上纳特有些颤抖的唇。

厄尼斯特是被人类制造出来的怪物。

或许已经很久了,在那旧日的时光中,厄尼斯特独自一人在黑暗中面对着太阳太久了。

刺眼的阳光从外面射进冰冷的研究室,并没有什么温度,厄尼斯特是一团黏糊糊的肉团,有着一些恶心的触手,软趴趴的在地上不断蠕动着

当人类发现厄尼斯特能够压制虫族时,他们欣喜若狂,人类有救了。

人类与虫族的战争在当时已经持续很久,每天都要面对那些扭曲而又恐怖的虫族,战场上的每个人都崩溃而无力。

战友在自己身边被口器穿透脑袋,啧啧的吸吮声是噩梦,当时人类并未创造出能够作战的机甲,他们只能用肉体去抵挡虫族的进攻。

你不会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人就变成了一坨烂肉,腥臭的鲜血滋了你一身,转身对上虫族庞大的复眼,像戳豆腐一般,你的身体也皲裂开来。

黑压压的天,哀嚎尖叫声不断,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被碾成肉泥,恐惧笼罩着,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厄尼斯特在刺眼的白光中被切割身体,爆裂的疼痛持续蔓延,还是幼体的厄尼斯特颤抖着发出无声的尖啸。

厄尼斯特拥有再生的能力,这引发人类更加肆无忌惮的研究,触手被搅碎,血银色的药剂源源不断的送入战场。

人类并未想过厄尼斯特会生出思想,或许想过,但不重要,人类至上。

“操,那该死的虫母他妈的在不断生产,我们耗不过。”

“妈的,狗日的吃他妈的狗屎去吧,你们在干什么!!”

污言秽语响彻sdtcyc研究室,赵业从外走进来冷漠的关闭通讯,一时间研究室安静得可怕。

“赵老师,实验34号生命值一直在下降,禁不起再切割了。”

赵业看着监控内蠕动的银色肉质,长长的触手已经全部被切割得短粗,表面坑坑洼洼的露出内里鲜红的血肉,看着让人格外恶心。

赵业转身,看着身边人焦急的样子,说:“告诉军部那些人开始“支配”计划。”

“可是…”

“武装部研制了一种叫机甲的东西,人类不需要实验34号了,让它发挥自己最后一点作用。”

他按下向禁室内释放麻醉气体的按钮,看着房内的肉团渐渐不动,这个基因产物完全成长起来,人类绝对把控不了这种东西,倒不如现在就让它消失。

“将它全部弄成气体放进炸弹中去。”

“是”

“支配计划,这是什么东西。”亚索皱着眉盯着上级发过来的任务,他打开送过来的箱子,里面是一颗银色的金属球。

“要将这个送到中心战场上去,我带着去吧。”风盛在一旁开口,她上前想要拿起金属球,却没想被亚索躲过去。

“你想去送死啊!!你知不知道现在中心战场完全就是一个绞肉机!”

风盛将箱子抢到自己手中,说:“我可以驾驶机甲,存活几率比你大,总不能让那些刚入队的小崽子上吧。”

“可……”亚索嘴唇蠕动,想要再说些反驳的话,却无话可说。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亚索,走啦——今天有我喜欢的冰豆花,晚了就没有了。”

风盛将箱子放在自己的储物柜中,绕过亚索往食堂走去。

中心战场

风盛驾驶着黑色机甲快速飞行,像一道黑色的闪电,隐匿在黑压压的云雾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气息,地上成群结队的虫子在迁徙,似乎都在往一个方向赶。

风盛坐在驾驶舱内,口鼻被包裹着,他看着眼前的屏幕,预测虫族的迁徙方向。

投放的地方虫子越多越好。

风盛再次升高机甲,有序呼吸着口鼻器内供养的氧气,隐到云层之中。

眼前的一幕令人头皮发麻,臃肿的虫尾在不断蠕动着产下一颗又一颗白色卵,几乎是一瞬间卵被破开,虫子挥舞着附肢,嘶鸣着往前爬。

是虫母

所有的虫子朝虫母围去,那些虫子的脑袋被虫母身旁的那明显大一倍的虫子扯下,挖出脑中的晶石塞到虫母的嘴里。

带着黄白粘液的晶石被虫母嚼得咔咔响,身后的翅摩擦响动,催促着王虫继续投喂。

如果能将这投到虫母身边就好了。

风盛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虫子,思考着如何接近虫母。

除了死亡,风盛想不到其他,为了人类。

她推动控制器,看着速度一点一点提到最高,像一颗流星划过星空,往虫子的中心冲去。

“滋滋…”

虫子们展开身后的翅鞘,疯狂向突然袭来的黑色机甲撞击,冰冷的复眼中似乎也有情感的闪烁,虫母绝对不能被伤害。

控制舱内不断闪着红光,刺耳的警报让风盛更加眩晕,鲜血从额头流下,风盛眼前红红一片。

手上动作快出残影,机甲发出不堪承受的破碎声,在将银色小球精准投入虫母的口中后,风盛毫不犹豫的按下了自毁程序。

火光映照着风盛坚定的眉目,在极大一声爆炸后,机甲支离破碎的往下落。

银球在腹中裂开,白色的颗粒瞬间扩散开来,虫母摆着它硕大的尾部,整个空间都在震动,痛苦的嘶鸣声响彻云霄。

……

风中弥漫着沙土和血的气息,虫母所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两颗莹白圆滑的卵从生殖口滑出被一旁的王虫轻柔的接住。

“滋滋……嘶…”人类很难想象那些尖啸刺耳的声音能如此柔和。

王虫用头蹭了蹭虫母柔软的尾部,将尖锐的附肢刺入自己的脑部,挖出晶核喂向虫母。

“吃…吃……嘶滋”

若是有人类在,定是愈发惊恐,这些虫子会说人话,说不定还要尖叫着发出呐喊:“这是窃取,它们偷了我们的文字。”要知道虫子可是一直被人类踩在脚下的,人类独有的傲慢。

可虫母只是用无机质的复眼看着向自己献媚的王虫,用自己的口器卷起晶石放入口中。

没有嚼,虫母只是含着来自自己伴侣的晶石,生物的本能催促它将晶石嚼碎吸收其中蕴含的庞大能量。

不吸收的话,会死掉的。

虫母看着眼前眼神渐渐失去生机的王虫,将晶石又重新塞回了那已经被捣碎的脑中。

无数闪着贪欲的复眼落到虫母和王虫身上,当晶石被放入已经死亡的王虫脑中时,似乎这一举动给了它们一个信号。

它们一窝蜂的上,用锋利的附肢切割着虫母与王虫的身体,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这是一个狂欢的血腥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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