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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s

 

a突然笑了,“你见过猎人喜欢上自己的猎物吗?形形色色的诱惑见得多了,职业道德也就能守得住了。”

这个答案奴隶在被a摘下眼罩时就已经在他心里揭晓,只是他不甘心,更不愿意承认,而现在听到当事人赤裸裸地把血淋淋的现实摆到他面前,他不得不逼自己相信,他艰难地闭上眼,任由莫名的悲伤席卷全身,下一秒他的腰被一双大手揽入怀中。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买主指着a问奴隶。

奴隶闻言睁开眼,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在买主即将失去耐心的同时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在买主耳边说了句话。

买主抬眼和奴隶对视,细细品味起刚才自己听到的那句话——聘用a,让a代替买主调教奴隶,再当着a的面把奴隶操个遍。

这条骚狗,倒是和自己的想法如出一辙。

“可以。”买主拿出一张空白支票扔到a脸上,“一个月一百万,你负责调教他,从现在开始你需要跟我和我的奴隶一起回庄园,什么时候你把我的奴隶调教好了,什么时候这张支票就能兑换。至于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a当下就要拒绝,买主一个眼神,他就闭了嘴。

几人坐上游轮离开的时候,买主就当着a的面把奴隶操了一顿,甚至是像小儿把尿一样把奴隶那个不应该存在男人身上的逼完全展示在a面前。a扭头不去看,买主登时玩心四起,故意掐住奴隶的阴蒂,直到奴隶差不多到临界点他才猛地松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奴隶的逼穴一下涌出大量逼水。

买主不太满意这个效果,手掌往奴隶的骚逼猛力扇了几下,奴隶的逼在他手心被打得一缩一缩,几滴水珠也附在上面。买主知道奴隶这是快尿了,插在他逼里的鸡巴被他下意识夹紧吸得涨大了一圈,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他骂了句母狗,鸡巴使劲往奴隶逼里操了几十下后,将热精射到那口逼里才算了事。

鸡巴一抽出来,奴隶的骚逼就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买主叫了a的名字,a本能回头,闯进他视线的是奴隶被买主操到外翻的逼肉,和几滴溅到眼镜上的淡黄尿液。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买主都会在a调教完奴隶后,又当着a的面重新调教一次奴隶,至于让a看自己操奴隶这条骚母狗的事,买主倒是没再做过。

只是给a安排的住处似乎隔音不太好,每晚他都能听到奴隶在和买主求饶的声音。

在和买主又一次性交完,奴隶双眼无神地望着顶上的吊灯,他喃喃自语:“放他走吧,我不难过了。”

买主没说话,将鸡巴重又插进奴隶逼里,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后,他捏住奴隶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你要搞清楚,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

奴隶机械地叫了声主人,熟练地递上自己的唇让买主亲。

但买主一反常态,他凑近奴隶,声音小到近乎耳语,“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帮你吗?不是因为你骚,是因为他也喜欢你。”

昨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买主醒的时候奴隶还在笼子里睡得正香,被子没盖好露出两团爬满红痕的乳肉也全然不知,买主看得有些口干,奈何现在有急事,他只好上前替奴隶盖好被子。

这天气,他可不想花钱买来的玩具还没玩过瘾就要宣告报废了。

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要他去外面谈点要紧事的电话,生意版图扩张和复杂的关系网在很多时候总让他身不由己,所以性也就理所应当地成为他的发泄口。

匆匆整理好穿戴的衣物,连保姆准备的早餐他都来不及看一眼,却在客厅遇到正在看书的a,a在庄园并没有特别的限制,算是个半自由人,除开他给a布置的调教任务外,其它时间a都可以随便活动。

司机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车已经停好可以过来了,买主应了声好转身对a说:“别吵醒他,等他醒了再调教。”

a放下书,恭恭敬敬地起身点头。

奴隶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笼子里放有钥匙,他可以自行打开,随便套了件能遮住身体的衣服走出房间,迎面撞上一个保姆,随口问了句买主在哪,对方却说买主有事很早就出门了,晚上可能都不回来了。

难得买主不在家,他笑了笑对保姆说今天放假半天,然后重新回房间挑衣服。

他没有专门的衣帽间,只在买主卧室里有个衣柜,但也比他之前家里那个要大很多,里面没有正常的衣服,满满当当全是各种挑拨情趣的,内衣睡衣什么都有。

指尖依次划过,他挑了件白色蕾丝睡裙,很轻薄,稍微用力就可以把它整件撕开。穿上旁人甚至能看到里面的乳头和他那个塞着跳蛋正在流骚水的逼。

他对着镜子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来到客厅a正捧着一本《圣经》在看。这确实是他印象中的a,一同生活的几年里,a最喜欢的就是调教他和看一些看起来很高深的书。

但怀旧与感情不是今天的主题,他光着脚一步步靠近a,在距离他只有五步时停了下来,卑微地叫了a一声,“主人。”

a闻言抬头看他,只匆匆一眼,便合上书扭过头不再看他。

“他不在,您真的不要狗狗了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恳切,还带着几分哀求和怯懦。他了解a,就算a心肠再硬,也会对自己的奴隶生出一丝怜悯,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做才逃过a的惩罚。

“我已经,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a叹了口气,放下书缓缓起身看向他。

睡裙从他肩上滑落,几滴清泪也剥离了他的眼眶,一丝不挂的身体遍布各式没有消退的痕迹,紫青红,什么颜色都有,马鞭皮拍散鞭甚至还有乳肉上几个刺目的巴掌印。

不知道是白晃晃的肉体还是那些痕迹刺痛了a的眼睛,他迅速别过脸不去看奴隶,约莫一分钟后,他放在腿侧的手动了一下,视线重新回到奴隶身上,只是没再看他的脸,目光全聚焦在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上。

“他怎么没有给你处理伤口。”a喃喃自语,那语气像是透过奴隶的身影在责难买主,又像是在心疼奴隶的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疼。”奴隶温声应着,他明白a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此前a调教完就会帮他处理伤口,还会用舒缓乳液帮他按摩,所以那些红痕总会很快消散,以a的身份经历,不可能看不出两者区别。

a嘴角抽动,很勉强地笑笑,“那就好。”

“他说你喜欢我。”奴隶一步一步向a靠近,近到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近到a不得不再次抬眼和他对视,他的声音很小却掷地有声,“真的吗?”

“安排一下今天的调教——”

a的话被奴隶的吻堵在喉咙里,身为一个奴隶这么冒犯自己的主人属实不应该,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有惩罚,那就惩罚好了。

一个缠绵的吻总能挑起两个人的性欲,水声、喘息声和呻吟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此起彼伏,两具肉体交缠一起,汗水和情液混合散发着满室的暧昧气味。

几股浓白随着动作的剧烈涌入深处,奴隶伏在a的肩上休息,疲惫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a抚着奴隶贴在额上的碎发,将落入他脸侧的汗滴拭去,等身上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说:“任务完成了吗?”

奴隶身体一僵,眼中的意乱情迷瞬间变得清明,他推开a的怀抱,又换上那副勾人模样,“谢谢。”

买主到家是晚上十点,检查奴隶身体发现里面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和痕迹,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跪在脚下的奴隶。

“您惩罚骚狗吧。”比起肉体惩罚,奴隶更怕的是无止境的沉默。

买主掸掉雪茄上的烟灰,将还燃着的雪茄按在奴隶肩头,一股烤肉味道四散开来,奴隶吃疼地叫出声,又被买主一脚踩住头按在地板上,“他是怎么操你的。”

奴隶那张精致如洋娃娃的脸被挤得有些变形,他不敢乱动,更不敢惹怒眼前的人。况且他是故意没洗掉a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会有这种下场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被踩紧的脸说话有些艰难,钟表哒哒转了半圈,他才把白天和a做爱的全部经过说了出来。意外的,压在他脸上的重量在他补齐最后一个字时尽数转移,在买主的示意下他再度跪到对方脚下。

买主突然笑出声,分不清那是自嘲还是调侃的笑,“二十个巴掌,一边脸十下。记住,我要听到声的。”

听出声。意思是要打得响,最好能让住隔壁房的a听得清楚明白。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和数数声,买主踩着皮鞋到地下室拎了台炮机回来,把它的频率调到最大,回身看向已经扇完巴掌,脸上全是指印的奴隶,“我今晚不想碰你,你过去用它把自己操到失禁。”

奴隶点点头,跪爬到炮机前面,分开腿掰开自己的逼,将上面那根东西完全埋进体内,然后按下开关,强烈的震动与快速抽插立马让他整个人沉溺其中。

“我还有事。”买主满意地欣赏他被炮机操到失神的表情,指了指高处的监控,“你最好听话点。”

逼穴里的刺激让奴隶顾不得回答买主的话,只能目送买主的背影离开。

门被敲响,a眉头一跳,捏紧的拳头骤然松开,他强压下心中怒火去开门。

来人是买主,如果这是局狼人杀游戏,那a应该拿的是预言家的牌。

买主一脸从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地开口:“我们需要重新谈谈调教的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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