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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压肚扣精在下属眼皮子底下玩弄他们的将军

 

“就这样在睡梦中毫无痛苦的死去,未免有些太便宜你了。”温热的指腹顺着大而圆润的胸肌往下,对准微微凸起个漂亮弧度的腹肌按了下去。

一大滩粘腻的淫水混着精液从肥户里涌出,感到不适的宋建宁拧着粗眉,遒劲大腿痉挛似的曲起,待肚子上的手松开后又很快跌落回了褥单上。

真难看,容羽面露嫌色,手却很诚实的对着这粗鄙之人的肚子又按了几下。

底下的褥单被浊液打湿了一大片,欣赏着宋建宁皱成一团的丑脸,容羽心情大好,竟从外面端来一盆温水打算为糙汉清洗一番。

“乱动什么?”巾帕刚一接触到他的下体,宋建宁就反射性的合拢大腿,将容羽的手给夹在了其中。

不过给他擦一擦下体,都能发情。眼前的这番举动不由得让容羽想到了自己的腰被盘住的场景,脸色一变,抬掌又朝中间的罪魁祸首扇了过去。

就这么喜欢夹东西?把你这下贱的肥逼给抽烂了看你还如何去夹?

一掌下去,剔透的淫水在下体炸开了花。壮汉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被这样玩弄,昏迷中的宋建宁弓起腰,肉鲍带着穴口的两团花瓣猛烈缩瑟,差点将容羽的指尖都给吞进去。

“顶着块这么脏的逼,又想来夹我的手指。”苍白修长的手指上瞬间被晶莹覆盖,见状,容羽下颌线紧绷,唇线抿的老直,手指一伸直就整根捅进了宋建宁的逼眼里。

穴肉湿软,内壁紧致,怪不得能将他的器物咬成那样。但是现在里面也太脏了,明明他已经挤压了许多次宋建宁的肚子,阴道里仍然黏糊糊的,指尖能够探到的泥泞角落里还窝藏数不清的粘稠。

容羽丝毫不觉得是自己射太多的错。

“容医师,我们将军是醒来了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刚巡视完的副将听到动静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狗腿子来的还真快,赶在门被推开前的最后一刻,容羽掀起被褥盖在了宋建宁身上。

“是的,不过你来的不是时候,将军体乏,醒来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确实不是时候,容羽意味深长的斜了这个不速之客一眼。

“能够醒来便已经很好了”,杨青锋激动的向床边走近,看见容羽手里拿着一块巾帕正给将军擦着额头。“容医师,你这几日照顾将军辛苦了,擦汗这种小事还是交由我来吧。”

“不辛苦,这是我身为医师应该做的。况且在给将军擦汗的同时,我也能更好观察他的情况。”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力,容羽藏在被子下的另一只手用力的往前顶了顶。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张嘴低咛了句,脸上肉眼可见泛出红晕,看上去好像在经历什么很难受的事情。

“这,将军这是怎么了,身上的毒还未解开吗?”

“大抵是体内的余毒在作祟,毕竟这毒的毒性很强,想要根治不是件简单的事。”容羽用指甲轻轻刮蹭红肿的逼肉,余精混着逼水缓慢流了出来。还好营帐里充斥着药味,否则进来的人一闻便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毕竟被褥可以遮住宋建宁赤裸的下体,但抵挡不了淫靡骚味的散发。

“那容医师,将军身上的毒想要根治还需多少时日?是否还会有其它后遗症发生?”听到将军还在危险期的下属慌了,焦急的伸长脖子看向床上正在与体内毒素艰难作斗争的宋建宁。

啧,又吐了一大股淫液出来。容羽不紧不慢的继续用手指抽插着满是汁水的甬道,中指和无名指尽根插到底,绵密细腻的软肉被奸开,又合拢。“十日左右吧,具体要花多长时日还需根据将军接下来的身体反应来定夺。”

“那麻烦容医师了,还需要什么物品尽管提,我们一定全力满足。”

“哈额——”,宋建宁突然大叫了声。

“看来将军体内的毒素这会儿正碰撞的很激烈呢”,容羽勾着唇,埋在宋建宁穴中的手指左右绞了绞,随即便听到一道更大的呻吟从宋建宁口中逸了出来。

大量的花蜜从阴道深处冒出,流到他掌心,溢满,再打湿床单。

“当着下属的面被玩弄这里,感觉怎么样?”待杨青锋留下一句不打扰将军休息转身离开之后,容羽掀开被褥,表情不屑的看着宋建宁翘起的老二,睡着了都能发情,差点害他暴露。

下体哪哪都是脏的,端来的那一盆水都不一定能将身体擦拭干净。算了,待他明日随便整点药材,在将宋建宁搬到桶中药浴时再仔细清洗一番。

容羽抓着宋建宁蜜色丰满的臀肉,炙热如铁的肉棒抵在泥泞不堪的肉缝上,接着骤然用力往前顶去。力道之大几乎能称得上是粗暴,将武夫卧在胸前沉睡的两团壮奶都给惊醒。

“呃哈……胀……”,饶是在昏迷之中,宋建宁也不由得溢出呻吟。

鹅蛋大小的龟头在蜜穴里横冲直撞,捣得深处的穴肉花心大震,蜜汁乱涌。难以形容的极致快感瞬间遍布全身,被迫醒来的宋建宁半眯着眼,看向伏在自己身前不断动作的容羽。

“美人……唔额你、你今日也太猛了……”,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自己被美人的猛棍给捣晕了过去。没想到一睁眼,美人的粗屌依旧还在自己体内抽插。

这天赋,未免也太超凡了。想必美人和自己一样,许久没有发泄过了,一做起来便发了狠,全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不过,一想到萧廷玉为自己守身如玉了这么久,糙汉的心里就暖暖的。他握住容羽放在自己腰腹上的手,傻乎乎的笑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美人啊哈……,等我回了京城,我们就成婚好吗?”

这蠢货在说什么?成亲,就他这种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自己?

似笑非笑的眸子撇了宋建宁一眼,容羽的嘴角是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天色还未暗下,你就懂得做梦了。”

也不拿面铜镜照照自己是何等的不堪模样,竟然妄想娶他。容羽搂着宋建宁的腰,将人翻了个面,从后面贯穿了花穴。

总算看不到宋建宁那张蠢脸了,想想就烦,自己怎么可能看上这种货色。容羽烦躁的抓住宋建宁身前软弹饱满的大胸,胡乱捏成各种下流形状,看上去似乎很不爽。

后入的姿势与传教士体位相比,宋建宁的臀部被拍打的面积和力度都在增大。麦色的肉浪不断在男人的胯骨下在翻飞,圆鼓鼓的屁股蛋跟两个小麦馒头似的,怎么顶撞掐捏都不会生气。

前提是你能喂肉棒给中间那口肥逼吃,细的不行,短的不行,早泄的更不行,那都是些什么次等货色,怎么配得上威猛无敌的宋将军。

“唔啊……美、美人你额……”,宋建宁其实想开口让美人放过他,今日插了这么久已经够了,再捅的话他下面都要麻了。但大男子主义又让他拉不下这个面子,嘴里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清楚。

啪叽啪叽,一具健硕的蜜色裸体被男人压着疯狂交合,前后撞击的动作无比激烈。

“乱叫什么,爽的你不会说话了是吗?”真该让宋建宁的下属进来看看,他们的将军,到了床上是怎么样个淫乱场景。

后入的姿势让容羽操干这个武夫的动作更方便了,同时,他也能愈发清楚的观察到这口肥户是如何将自己的硕大给吞进去的。容羽抽出整根肉棒,掰开了一瓣颤栗的臀肉后,又慢慢凿入。

两团泛着水光的肉鲍还来不及闭合,便又被尺寸不善的龟头给挤开了。刚刚见面时还是道竖缝的青涩逼口,现在成了个两指宽的圆洞,狰狞的鸡巴就这淫水润滑噗滋一下捅了进去。

人不嫌财多,穴不嫌屌大,下体胀烫感让宋建宁倒吸了一口气,蜜穴却是战战兢兢的含住了这根铁棍。

美人还要来吗?他着实有点……,大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宋建宁觉得自己只是又有点乏了而已。

穴肉层层裹缠他的粗长,容羽扶着宋建宁的劲腰,疯狂的抽送起了粗硬的性器。甬道被肏得汁水四溅,敏感的媚肉依依不舍的随着柱身的操干带出又进去,因快速摩擦而打出的白色泡沫糊在两人腿间。

“额啊……啊……慢、慢些……”,花心被一下下撞击,宋建宁避之不及的缩起了壮臀,太多了,实在太多了,难道美人听到自己说要娶他就这么激动吗?可他们俩以后的日子还长啊,再这样索取无度下去,萧廷玉可要早早成了寡夫了。到时候,上哪里找个像他这样气宇轩昂,又会疼人的佳侣。

一股滚烫的淫液浇在容羽的阳具上,惹得他粗喘着加快了攻势,向花蕊的最里面攻击去。又一个闷哼深顶,过分贴近的胯部将丰腴圆臀压扁碾实。容羽头皮发麻,在高潮泥泞的穴里尽情射了起来。

容羽拔出被淫水泡得油光水亮的阴茎,失去鸡巴支持的屁股,瞬间就瘫软在了床上。

就这点耐力,根本不够他操的。看不起宋建宁这副德行的容羽冷哼出声,然后端着盆凉透的水走了出去。

菟丝子,红血人参,寒地当归……,想到宋建宁在床上的表现,容羽又往里加了一味九方鹿茸。应该差不多了,容羽勾着唇,步伐轻快的向军营正中心的那个帐篷走去。

突然,一只黑色的蝴蝶飞到了容羽跟前。

该死,这次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容羽微撩双眉,伸手抓住这只蝴蝶。随后,掌心打开,一缕黑烟从中冒出,消散,风过无痕。

最迟不过三日,他必须回去了。容羽脱去宋建宁的里衣,将他置于浴桶,手抵在那蜜色的大奶上胡乱搓了搓。

绵弹丰挺的高耸蜜奶被容羽挤压得连连打颤,中间硕大的奶头呈深嫣咖红,奶晕大而凸。随着宋建宁无意识的低沉喘息,那两颗醇香的大奶头微微轻晃,那么大的饱满丰乳,在闪着绿光的瞳孔眼中,犹如美味可口的猎物,一掌下去,就会荡漾起最原始的野性欲望。

他还没有玩够呢,昨日才大快朵颐的容羽看到这翻场景,又口干舌燥了起来。面前的宋建宁要不就是睡着,要不就是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晓得抓着根阳具往体内塞。

杀这种状态的人没意思,容羽本来打算治好了宋建宁,再狠狠惩罚这个敢以下犯上的莽夫的。可眼下自己因为有要急的事,不得不提前离开,打乱了他的计划。

略显苍白的手抚弄着宋建宁的眉心,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滑到唇瓣。真是便宜你了,可以多活几日。

“啊哈……”,绷紧又迸张的深古铜色的身躯被抱起,又重新放下。看上去与之前并无两样,实则水面下,灌满阳精的浪逼又被硬的跟烧红的粗铁棍似得肉棒给塞满了。

固定好宋建宁后,容羽单手扶着壮汉的腰,对准他身上那些可能藏有精液的地方抚了过去。

握住一侧丰挺高耸的豪乳,将乳肉揉捏软,然后再掐住尖端的奶头,细细扣弄着夹在里头的精液。

“啊哈……哈……”,有人在拿东西搞他的身体,宋建宁脑子里仿佛有一团浆糊,他感觉到,自己胸口上的那点被一尖尖的棍棒状物体扎着刺着,底下的雌穴则是被一粗粗的圆柱条子撑着挤着。为什么宋建宁不认为那圆柱条子是肉棒呢?因为它不会动,只是硕大粗硬的卡在他的肉洞里。

容羽放开宋建宁的腰,让这莽汉粗鄙的身子彻底躺在了自己胸膛上。空出的两手并用着,捏住奶肉和奶晕的过度段,将那粒深色肉豆挤得几近爆出胸膛。

指尖刺入未生育过的紧闭竖缝奶孔,将其中干枯结块的精液白渣挑出。良久,容羽捧起一手温水,对准两颗通红的肿胀奶头浇了下去。

浑身脏兮兮的臭武将,还想娶自己。先把自己洗干净些,身上的这些乱糟糟的杂毛的剃光了,再跪在他的脚边求他,容羽或许还能考虑一下放出阳具,给这可怜兮兮的蠢狗舔一舔。

容羽摸了下嘟裹在他茎根的两片肥厚淫蚌,撑这么久,应该够了。

结实的肉臀被抬起,硬烫巨屌咕啾一声从肥逼里抽出。顷刻,大奶翻飞,乳波震荡,阴道被这快的可以摩擦出火花的雄根给搞得皮肉战栗,一股黏腻香甜的蜜汁从被大棍撑开这么久而暂时不能缩合的穴眼里喷出。

“额哈……哈……”,只是单纯的抽出肉棒,并没有在他的雌穴里狠插、猛攻,宋建宁自然没有被爽醒来。

趁着厚鲍抽抽的痉挛时,容羽两指按住肥的外鼓的嫣红蚌肉,将瑟缩吐汁的股间嫩穴强硬掰开。

于是,在肥逼又吐露出一股蜜液后,它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合拢了,这是怎么回事?

越来越多的温水流入肉洞,这不同以往的感觉让宋建宁难受的扭动着臀部,去磨蹭卡在他股间的那根粗大肉棒子。

淫靡肉花大喇喇的敞开,里头向来只吞吃男人巨屌的逼肉紧张地一缩一缩,像极了要主动将温水喝入、搅拌的模样。

容羽捏紧逼口的两扇肥厚肉唇,将温水锁在甬道里,然后向上抬起宋建宁的蜜臀,边操干他的股缝边摇晃穴内的温水。

扑哧扑哧!!充满温水的肥户,肉嘴儿一张,涌出一股带着粘稠的摩擦到了沸腾的水液。

就应该这样好好清洗才对,容羽朝肥逼里伸进两根手指,上下左右抠挖检查。

行了,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保持住这份干净。容羽合上军事图,目光扫向躺在床上的宋建宁。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浑身舒畅。宋建宁觉得,自己就算抡着把四十斤的大刀耍上一天都不会累。

要怪只能怪梦里的萧廷玉太勾人,拉着自己做了一回又一回,闭眼之前是他,眼睛睁开之后又是他。

“将军,你的身体可否有哪里不适?”麾下领着几位面生的白袍子医者进来,“你们快给宋将军瞧瞧,千万别再出差错了。”

“哈哈,不必担心,我这下身子可是好的不得了呢。”宋建宁大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邦邦的,听上去就很健康结实。

别说,这中毒后昏迷的一段时间内,他的体内不仅毒素被清除了,疲惫、陈年旧伤等也都统统没了。

“将军,身体要紧,切不可马虎。”

宋建宁执拗不过下属,被几个医者团团围住,一人把脉,一人查看他的眼球,架势可一个夸张了得。

“对了,之前那个医师呢?”半晌都要过去了,宋建宁才想到那个老是同自己顶嘴的容羽,他说今日怎么有点安静,原来是那个嘴里长刺的家伙不见了。

“是在说容医师吗?他前几日说家中发生了急事,恰逢自京城来的御医已抵达战场,容医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去了。”

“原来如此”,宋建宁点点头,想起昏迷这段时间所做的美梦,待边关稳定了些,他也该回去迎娶他的美人了。

行军的日子忙碌又枯燥,自上次在梦中萧廷玉大战三百回合后,宋建宁禁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管裤裆子里的事,约莫是接连几日梦多了、吃撑着的缘故。

敌军没有来袭时,他训练士卒,整顿军队,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是夜,结束了一天事务的宋建宁躺在床上,趁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思念起了自己的心上人,当然,不可或缺的,还有他的大屌。

“也不知萧廷玉在京城过的怎么样,会不会被其他人欺负。”最大的欺凌者解开裤腰,回忆着萧廷玉的脸与身下的器物,自渎了起来。

远在京城的萧廷玉毫无预兆了打了声喷嚏。

“世子,天气转凉,注意身体,我这就回屋为你拿件披风。”

“无事。”萧廷玉开口制止了墨竹接下来的动作。

长了茧子的粗手摸向裤裆,宋建宁叉开腿,隔着布料轻轻按揉着自己的花穴。

“唔呼……呼……美人、好想你……”,莽汉闭上眼,想像着花穴上活动的手指,是来自萧廷玉的。但美人的手指是修长的,灵巧的,能给自己带来无尽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得其法的指腹揉的他的肥鲍有点儿刺麻凸肿。

果然,他应该拿来舞刀弄棍的手,不适合干这种细活。宋建宁褪下里层的底裤,一丝银线自肥厚的肉唇中牵出,随着裤子与蜜穴的距离逐渐拉远,弹性十足的崩断成了两截。

这点儿淫水刚好可以用来润滑里头,拨开自己身下那许久未见天日的灰粉花苞,他缓慢的朝穴眼里挤了根中指进去。

“呃哈……”,指骨一节一节地往穴内挺进,宋建宁虽不懂技巧,但他那蛮横的手指粗糙有力,单单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足够底下的蚌肉吃一壶的了。

吃过巨屌的肥逼如今只吞一根手指进去,那自然如鱼得水般的顺畅。宋建宁弓起一条腿,手腕扭动,往甬道里咕啾咕啾的???抽插???声又快又响。

“美人啊哈……好想你、想你的大粉棒……”这儿痒,那处闷,其中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尽头的花心,宋建宁一手绕到自己抬高的那条腿的后方,压住一团鼓起肉瓣,好让他的手指能够进入的更深。

记忆里的萧廷玉矜贵高冷,眉目清绝,无论发生什么都泼澜不惊,看不出一丝感情的变动。唯独除了,被自己压在身下吞吃肉棒时,脸色酡红,眉眼带俏,犹如藏在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又艳又绝,贵不可言。手活不够,想象来凑,靠着对萧廷玉的意淫,宋建宁加快了?????插??穴????的动作,???逼肉越捅越酥,水声越插越响。壮汉一个两腿紧绷,鲤鱼打挺,直接把自己的蜜液干得四处飞溅。

“呼呼……美人的肉棒好强,把我里头伺候的好舒服呃……”高潮之后是更大的空虚,宋建宁摸着自己的老二,比起手指,他还是想要一根粗硬的棍棒。

这里有什么可以替代的物品吗?宋建宁光着下半身,在简陋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匕首,长矛……大多都是些武器,不行,宋建宁摇了摇头,他可不想玩着玩着就见血了,传出来的话,自己身为大将军的脸面都丢光了。

美人,粗棍子……,壮汉愈翻愈烦,差点守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想要去外头找根活的肉棒子。突然,箱底下洁白的细颈瓷瓶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宋建宁拨开挡在上面的衣物,小心翼翼的将之提起。

又硬又长,好宝贝,本将军今夜的性福就靠你了。

用茶壶里的水将瓶身洗净,宋建宁握着细颈瓷瓶走到床前,躺下,分开,瓷瓶的细颈抵在逼口,一点一点推送了进去。

“唔……真冰……”,贴在褥单上的脚趾弓曲,敏感花穴里传来的冰凉感让宋建宁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下次再用细颈瓷瓶之前,他保准要把这东西放到被褥里温一温。

瓶身已经有一小截进入到雌穴里了,乍一吃到硬家伙的嫩肉兴高采烈的贴了上来,没想到对方不是个善茬。受不了冰冷刺激的穴壁不断挛动,紧紧排斥异物,想将瓶口给挤出去,但它们哪里是宋建宁的对手,一推一捅,媚红的穴肉被细颈瓷瓶挤压到了周边,紧紧攀附着瓶身。

阴精从不停蠕动的穴口滴落,宋建宁扶着瓶底,止不住的上下甩臀。花径里时感温暖,时感冰凉,冷热交替,刺激的他还未前后抽动起瓶身,小穴便已持续不断地收缩翕动,像个泉眼一样,往外吐着汩汩流水。

还差一点就要到了……宋建宁按住瓶底,一个猛推,细颈瓷瓶瞬间抵达到了甬道最深处。

“哈啊啊!!”被个细颈瓷瓶插到射精的壮汉,浑身抽搐,翘起的壮臀在高潮中疯狂颤抖,荡起一阵阵蜜色波浪。股间,几股蜜液噗嗤噗嗤地喷进了瓶口里,不少还从花穴与瓶身的缝隙中滋出,喷洒在四周。

这细颈瓷瓶,还当真有几分实力。又射了一发阴精的宋建宁,并不急着将瓶身从蜜穴里抽出,他翻了个身,微微向上撅起臀部,享受着花径被塞满的饱胀感。

又硬又乖,除了不会自己动以外,哪哪都好。什么时候萧廷玉也能如此,宋建宁想要时,对方就躺在床上翘起阴茎,等着他的宠幸。

瓶身都被穴儿给捂热了,宋建宁将手绕到背后,掰着自己的一瓣肥臀,前后拉动起了细颈瓷瓶。

因为细颈瓷瓶下半部分是个圆壶,宋建宁将瓶颈推到深处时,逼口厚厚的两团便会拢着圆壶,随着它的挺进而内陷,抽出而外鼓。抽着抽着,宋建宁还会手底打滑,让瓶颈在里面旋转一下。

每当这时,他就会停下手中动作,蜜臀怪异又僵硬的打着哆嗦,以用力对抗起体内急剧收缩的痉挛逼肉。

“爽”,宋建宁蹬着腿,将瓶子从肥户里拔出,光滑的瓷面与绵软多汁的穴壁极易粘连在一起,比鸡巴抽出还要大的啵声从穴口传出。

那儿已经被开拓成一个圆润的小洞,逼眼处红润湿濡的媚肉微肿,一时无法闭合,仍有潺潺的淫液缓缓流出。

一夜自慰七次,他宋建宁果真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干什么都强。这下只等萧廷玉入门,他好用底下这口强悍的硕穴狠狠肏他的粉屌,肏得美人鸡巴和眼睛齐齐流泪。

春和景明,满城的繁花盛开,白色如雪,红色似火。微风拂过,馥郁的花香荡漾开来,漫过山岭田野,越过如茵绿草,飘进千家万户,浸润众人心头。

“听说了吗?宋将军今日回京了!”

“真的?”卖菜的摊贩放下手中竹筐,“多亏宋将军,我们普通百姓才能有现在的安稳日子。走,别整这些了,咱们赶快去瞧瞧。”

长长的街道两旁站满人群,热闹非凡,原来今日是那镇守边关、屡战屡胜的大将军和他的一众部下进京之日。

“哒哒哒”的马蹄声不绝如缕,犹如战场上吹响的号角,将热闹的气氛渲染到了最高潮。老百姓们都异常激动,兴高采烈的议论着、欢呼着,好一个安平盛景!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一坐于茶楼上的老者,捋着白花花胡子,满是赞许的看着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那道挺拔的身影。

骑着匹棕马的宋建宁,一头黑发束得整洁利落,严峻的脸上剑眉星目,散发着威严之气,如松柏般屹立在众兵士之中。

想当年,宋老将军在砍下敌军将领头颅,大获全胜时,也是这般意气风发的回了京城。

“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宋将军年纪轻轻便取得了如此的好战绩,可谓是一代豪杰啊。”礼部尚书之子卫齐贤端起茶壶,一股细流从壶口倾泻而出,宛如翠绿的丝带在茶杯间舞动。顷刻,浓浓的茶香便在雅间中散发了出来。

“对了,萧兄,听闻你与这宋将军当过一段时间的同窗。在这期间,可否有趣事发生?”对于此等张扬的豪杰,众人难免会对他起些好奇。“就宋将军这正气凛然的模样,想必在学府时就很仗义吧。”

才不是呢,这宋将军不仅不仗义,还经常欺负他家主子。帮写功课是家常便饭,更过分的是,那贼人竟然竟对他家主子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旁候着的墨竹听到这里,小嘴一撅,差点把吐槽宋建宁的话给说出了口。

端茶的手微微一顿,萧廷玉抬眸,朝向着这个方向走来的军队眺了眺。“不过泛泛之交,或许,像宋将军这般年少有为的人,平日里事务繁多,没空同我们这些闲人交流。”

“哈哈,萧兄谦虚了,你如果是闲人的话,让我们其他人怎么活。”

…………

皇宫一处宏伟的大殿内。

“臣宋建宁,拜见陛下!”

一道打量的视线从龙座传来,任宋建宁在战场上如何骁勇善战,在拥有整个国家至高无上权力之人面前,他正襟危坐,恪守着作为一个臣子的本分。

“免礼。”

“诺。”

“果然同你父亲一样,一表人才,不愧是我度国的将门子弟,忠国且不失血性。宋爱卿,你为我度国立下汗马功劳,想要何嘉奖可以和朕说。”

“谢皇上夸奖,臣,斗胆请皇上赐婚!”宋建宁抬头,心跳加速的回道。他,终于可以彻底拥有萧廷玉了。

“不可以!”将军府里,温馨的家人久别重逢画面并没有出现。相反的,镇国将军夫人叶芳舒,也就是宋建宁的娘,满脸斥责的看着自己几年未归的小儿。

“宁儿,婚姻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和我们商量,就擅作主张。”

“娘,我喜欢萧廷玉,想娶他很久了。”过了皇上那一关,宋建宁还以为自己和萧廷玉的事情就这样定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他娘这个拦路虎。

“那孩子我见过,听娘的话,换一个。”镇国将军夫人看着眼前外表愈发成熟稳重的宋建宁,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这几年在边关辛苦了。但男儿要成家立业,吃些苦头是正常的。

眼下后两个字已经实现,成家的事情他们在京城这边也物色了些好人家。宋母希望宋建宁能够娶个知冷暖、贴心些的正夫,不为别的,只为打仗归来,能有人给自己的傻儿子脱下战甲,擦擦额头上的汗。而那萧世子品相是好的,但性子太冷,看上去就不是个会懂得照顾人的佳偶。

何况,还有子嗣这一方面。趁着边关战火平熄,宋母想让自己的儿子早点揣个崽,好继承他们将军府的香火。

那萧廷玉性子冷淡,作为过来人的将军夫人认为,此事是最大的困难。

“为什么?”萧廷玉明明很好,不仅外表长到他心里去了,下面也大的可以捅到他肚子里面。

“娘,除了他,我谁都不娶。”宋建宁丢下这句话,便大步跑开了,反正皇上已经赐婚,他娘再怎么阻止都为时已晚。

唉,孩儿大了不由人,没说几句便跑开了。将军夫人看着那执拗的背影,没办法,只待那萧世子进门后,自己再好好敲打下,让他好好服侍自家小儿,争取早日抱上孙儿。

不行的话,便多给宁儿纳几个侍夫,反正她的儿子这么优秀,谁能嫁入将军府便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红的绸缎铺满整个将军府,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盛世场面。与萧廷玉拜往堂的宋建宁,举着酒杯,一会和军营中的同僚碰碰杯,一会同京城里多年不见的好友拍拍背,好不热闹。

“宋兄,不、我现在应该叫你宋将军了”,表弟林胜喝得脸蛋熏红,“我敬你一杯,恭喜我们宋将军娶到个如意郎君啊!”

“哎,林弟不必客气,就算当了将军,我也是你表哥。”这么多年的交情不是盖的,宋建宁揽住林胜的肩膀,豪气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爽快。

“表、表哥,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有多想你。”说到此事,林胜的小狗脸一皱,差点在他表哥的大喜之日哭出来。还是表哥好,跟着他不仅什么都能干,还能每天学到新东西,不像那个面瘫脸,整天管着自己管得很严,就差上个茅房都要和他禀报了。

面瘫脸,也就是宋建宁离开后,分配到林胜学堂那个午休房间的新室友慕容渊。想到离开前,慕容渊说让他少喝些酒的话,林胜又往嘴里灌了一大杯,自己凭什么要听他的啊?

“表哥……嗝、你要为我做主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的小弟都不知道被其他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肯定会为你做主的,这事就包在表哥身上。”宋建宁还以为林胜看到自己成婚了,他也想要寻得个如意郎君。

正常正常,自己在表弟这个年龄的时候,都已经会压着男人在床上行鱼水之欢了。

“表哥,还、还是你好……嗝……”,喝得晕乎乎的林胜醉倒在桌上,最后不知被谁接走。

春宵一刻值千金,酒还未过三巡,宋建宁就找着由头要开溜了。

新房里,红烛熠熠,满室生辉。大红的喜字贴在窗上,红色的帷帐挂满床头,整个房间都被喜庆的大红色所包围。

健壮的身形,出现在门口,浑身沾染着酒味的宋将军,心满意足地瞧着坐在榻上那身着华服锦缎。

与众人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不同,萧廷玉脸上的表情竟比寻常还冷上几分。他以为,上次自己说出的那些话,能断了宋建宁的心思。谁曾想,几年之后,对方竟然使出这一招。

“美人,我来了,你等急了吧。”萧廷玉急不急不知道,但是宋建宁一定急了,毕竟他想这一幕已经想很久了:一身红衣的萧廷玉安静的坐在婚床上,翘首以盼自己的到来。

“宋将军,我早就同你说清楚了,这场婚约也根本不是我所期愿,希望之后你我能互不干涉。”这已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萧廷玉的声音极淡,带着股冰冷的气息。

“互不干涉?”萧廷玉又像之前那样拒绝了自己,可今夕不同往日,自打他进了自家的门后,就失去了选择的余地!

“来人,将他给我绑起来。”萧廷玉,这次我要让你看看,拒绝我的后果。

新婚之夜,就玩的这么大,下人虽有惊诧,但不敢多说,怕惹了将军的雅兴。

“萧廷玉,我劝你还是早些从了我,免得受苦。”宋建宁三下五除二的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地上散乱的红色喜服,就如同萧廷玉接下来的命运一样,被宋建宁辣手摧花。

壮汉爬上床,肥硕紧致的蜜臀压在男人沉睡的巨物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巨屌美人,用雌逼狠狠操他的鸡巴就够了,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一直奸!总有萧廷玉肉棒邦硬,却无法发泄,求着让自己用花穴肏弄一下他那里的时候。

弯腰的姿势让宋建宁壮硕的身体露出漂亮的曲线,为了让萧廷玉的阳具硬得更快,他边扭腰边扒开自己的浑圆来回揉捏,肥美挺翘的肉臀将他的手指都给吸附了进去。

身下的萧廷玉紧闭着薄唇,不肯露出一丝声音。可嘴巴有办法闭住,粉屌却阻止不了的在宋建宁绵软的股间渐渐苏醒。

“拒绝的如此果断,底下还不是硬了,可把我的屁股给硌的。你说,你这根鸡巴下不下贱。”手掌推开卡在他臀缝的那根大棍,刚一放开,它又立马追了上去,像个讨糖吃的小孩。

听到宋建宁这样羞辱自己,萧廷玉的俊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明明被压住的是肉棒,他却觉得胸口仿佛被压迫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般。

这宋建宁,就算成了将军,依旧不改当年无耻的模样。

不说话,他倒是要看看萧廷玉能忍到什么时候。宋建宁反手摸向夹在他臀间的性器,勃起的巨根青筋突起,颜色是漂亮的桃粉,下面同样颜色粉嫩大囊袋已经蓄势待发。壮汉掂量了一下,这沉重的份量,看来很久没有舒缓过了。

今日,自己就好好帮萧廷玉开开荤。

宋建宁握着美人粗壮的粉屌,掰开自己的肥厚淫蚌,朝着吐出清液的巨物顶端来回摩擦了一会。从屌头呼出的热气似乎喷到了他的逼芯里面,穴眼处的嫩肉一翕一合,叫嚣着主人快点给它喂些东西吃。

这贱鸡巴把它的骚气都传到自己的雌穴里了。宋建宁将穴眼对准肉棒,套了进去。纵然已经吃过这根大宝贝,硕大的?????龟????头????撑开花径时,满胀的撕裂感依然明显。

跪在萧廷玉身侧的矫健大腿肌肉紧绷,宋建宁抽了一口凉气,逼肉不自主的缩紧缠住了才进了一半的?????屌头。

大是真的大,爽也是真的爽。

看见萧廷玉都快把自己嘴唇咬出血了,宋建宁的眼神充满了自信与骄傲,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不是吗,咬住萧廷玉的肉棒,就咬住了他的命门。所以说,萧廷玉哪来的胆子敢拒绝自己?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底下的那物是否受得住他雌穴的操弄。

萧廷玉被他调教成个良家妇男的曙光就在眼前,宋建宁抱住美人的肩膀,密臀一沉,就将整根粗棍吃到了底。

卡在半路的?????屌头破开纠缠阻挠的绵密肉壁,像一柄肉刃,在花径里开拓着前路,直到最深处的秘境。

“咳咳……”,罕见的呻吟从萧廷玉口中发出,他的下体再次被迫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紧致的洞穴里。

陌生又熟悉,可恨却又无法抗拒。萧廷玉讨厌这种感觉,因为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只被欲望占据头脑只想交媾的禽兽。

“终于舍得开口了。”宋建宁抓住萧廷玉的墨发,将他的脑袋扯到了自己胸前,“给我舔,舔爽了,我就让你多让享受一下这醉仙欲死的感觉。”说完他翘臀上的肌肉使劲,用力夹了下被蜜穴吞吃干净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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