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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琬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他酒量不佳,几杯香槟下肚,就已经有点东倒西歪,季明森扶着他的肩几乎寸步不离。
宴会结束后,季明森派人去提车,看着霓琬蹲在台阶上乖巧的不像话,托着下巴眼神没有聚焦地四处飘荡,他心头一软,把西装外套披在了那人雪白的肩上。
这时正巧出来了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季明森免不了跟人寒暄了两句,一转头,四下哪里还有霓琬的影子。
霓琬敲开了席郁的车门,神志不清的向从前一样把自己缩进了席郁怀里。他坐在席郁腿上,迷迷瞪瞪地环上席郁的肩,将微张的唇瓣送入男人口中。
熟悉的气息相互交织着,两人都有些失控,动情地激吻,像是要把这些天的思念通通发泄出去。良久,席郁率先从这个难以自持的吻中清醒过来,利落地抽身离开。
霓琬的嘴巴被咬的破了皮,黑夜里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小郁哥哥……你忘记把琬琬带走了……”霓琬很缺乏安全感地紧紧拽着席郁的领带,伏在席郁的肩头嗫嚅着,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哭腔。
席郁抚上霓琬肩头的外套,眼神一暗,像扔块烂抹布一样把这件高定随手丢下车。他叩着霓琬冰冷的肩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人从怀里拽了出来。
“霓琬,你喝多了。”
霓琬看着席郁冷漠的表情与语气,心如刀绞,泪水湿漉漉的沾满了整张漂亮的小脸。
他无助地摇着头,期期艾艾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要琬琬了……”
不等席郁回答,霓琬立马道:“琬琬很乖的……”霓琬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他能为你做的我都能做,琬琬会比别人做的更好,哥哥……求求你,别扔下琬琬……”
说着,为自己证明似的,霓琬从席郁的腿上往下滑,最后跪在席郁脚边,将下巴枕在男人的膝盖上,因醉酒而格外僵硬的手指笨拙地解着席郁的裤链。
席郁皱着眉,五指抓住霓琬柔软的发丝往一提,冷冰冰道:“霓琬,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霓琬睁着清凌凌的眼睛,原地懵了几秒钟,然后自顾自道:“哥哥,你还没有用过琬琬的嘴。”
霓琬仿佛走到了穷途末路,他感到无计可施了,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席郁留下来。
席郁叹了口气,深沉的眼眸里压抑着滚烫的欲火。
霓琬……霓琬……霓琬……
该拿你怎么办呢?琬琬……
“哥哥,我离开你活不下去,我试过很多方法,没有你我会死的。”霓琬握着席郁的阴茎,蹙着眉用嫩生生的脸蹭了蹭那狰狞的巨物,痛苦地说。
席郁微微一顿,附在霓琬头顶上的大手轻轻揉了两下那触感极好的发丝。
霓琬虔诚地亲了亲那巨物的顶端。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浓郁的雄性气息迅速蔓延在他的口腔,他从内到外都被这种气息彻底打上了席郁专属鸡巴套子的标记,尽职尽责地把那布满青筋的可怖肉刃含进嘴里深喉。
席郁叩着霓琬的头,把他当成一个纾解情欲的性爱玩具,不怎么留情地挺着腰往里撞。霓琬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如果这幅身子真的坏了,席郁就更加不喜欢自己了,想到这里,霓琬强迫打起精神,仰着头迎合席郁粗暴的性虐。
霓琬已经彻底被调教成了一闻到主人的气味就颤抖着流淫水的发情母狗,此时骚穴的水已经无知无觉地淌了一大滩,有些甚至浸湿了席郁的皮鞋。
席郁皱着眉盯了一会鞋尖,一边不留余力地往霓琬嘴里顶撞,一边用脚拨开裙摆,抬脚隔着内裤狠狠踩住了霓琬娇嫩的小逼。
霓琬从喉间泄出一声惊呼,他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就这样被席郁踩逼踩的高潮了。
迷迷糊糊间,霓琬听见席郁似有若无地冷笑,接着,那坚硬的鞋尖突然狠狠踢了下他敏感的阴蒂。
霓琬爽的差点昏死过去,全身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小逼抽搐着喷出淫水,止也止不住。
突然,紧闭的车窗传来了清脆的敲击声,霓琬还没缓过高潮的劲,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心头一跳。
季明森一路找来了车库,正好看到他的衣服掉落在地,于是敲了敲旁边的车窗,打算询问一下。
谁知道那车窗开了三分之一,露出来一张他最不想看到的臭脸。
又是席郁!
他三番两次从中作梗阻挠自己跟霓琬,又害的霓琬伤心欲绝的跟丢了魂似的,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季明森想到这便对席郁摆不出什么好脸色,他现在合理怀疑霓琬说不定就是被席郁绑架在车里。
“琬琬在哪?你把琬琬藏哪了?”季明森气势汹汹地逼问。要不是车窗开得太窄,季明森真想一拳打在那令人不爽的臭脸上。
席郁把琬琬两个字翻来覆去的在心里念了几遍,抬起眼,冷沉沉的死人脸上流露出一丝杀意。
“琬琬也是你叫的?你以为你是他什么人?”
季明森不甘示弱。
“我跟琬琬一起长大,他信我、黏我、依赖我,我跟琬琬之间的关系哪是你这个半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外人了解的?”
席郁冷笑一声,偏过头,冷峻的侧脸显得有些盛气凌人。
忽然,季明森从开启的小半扇车窗里听到了一丝似泣如诉的哭喘,他慌了神,以为霓琬果真被绑在了车里,整个人扑了上去用力地拍打着车窗。
“琬琬!你是不是在里面?能听到我说话吗?琬琬!琬琬!”
霓琬嘴里还含着席郁的鸡巴,被席郁摁在腿间深喉,他紧张的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席郁却偏偏跟他作对似的,时重时轻地抬脚研磨他的小逼。霓琬死死憋住喉间的呻吟,他又怕又爽。
只要车窗再打开一点,外面的人就能看到清高自傲的霓大小姐像个最低贱的娼妓一样含着男人的鸡巴,被皮鞋踩逼踩到高潮。
霓琬受不住了似的扯了扯席郁的裤脚,抬起可怜兮兮的泪眼朝席郁求饶,席郁心硬的要命,对他的惨状视若无睹,抬脚猛的踩了下那水光盈盈的小逼。霓琬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得席郁生气了,他明明很乖地帮男人舔鸡巴,难道这也有错?席郁这下踩的格外的狠,小逼不用看,一定是又红又肿,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无限堆叠,霓琬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吐出阴茎,颤抖着跪在席郁脚下一边浪叫一边高潮。
车窗外的季明森听到这声清晰而带着媚意的呻吟,脸色又绿又白,他怒视着泰然自若的席郁,简直火冒三丈。
“卑鄙小人。”
席郁含着笑,幽幽关紧了车窗。
霓琬头昏脑涨地伏在席郁膝头喘息,细细消化这过激的快感,那张意乱情迷的小脸上满是泪水,被肏熟了似的吐出半截舌尖,媚态横生。席郁把人拉到了腿上,哄小孩似的颠了两下,霓琬立马呜呜咽咽地环着席郁的肩撒娇。
席郁余光瞥见季明森还没走,冷笑了一声。
“琬琬……呵。”席郁脑中响起季明森对霓琬亲昵的称谓,神经质地呢喃了两遍。
席郁掐着霓琬的下巴,强迫他面朝着车窗,另一只手伸进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霓琬潮红着脸,整个人被抵在车窗上,混乱的意识让他产生一种被人窥破性事的错觉。惊慌失措之际,霓琬忽然隔着车窗与外面的季明森对视,他羞耻不已,想扭过头躲避这种宛如凌迟的惩罚,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掐着下巴,强迫他看向车外的季明森。
“不要……啊……”
霓琬被席郁掰开腿从身后肏了进去,这一下肏的又深又重,狠狠碾过他红肿的阴蒂,霓琬无助地捂着嘴,抑制宣之于口的呻吟。
身后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霓琬被肏的淫水四溅,快要断气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抵在冰冷的车窗上寻求支点。
席郁把霓琬的礼裙撕了个稀碎,欲盖弥彰地挂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他狠狠拧了下霓琬挺立的乳尖,霓琬立马呜咽着浪叫,得了趣似的往席郁略微有些粗糙的有力大手上蹭。席郁被他勾引的受不了,对着那雪白的奶子甩了几个巴掌上去,那一对浪乳来回晃动成波,可怜兮兮地颤动着,似乎在祈求更为粗暴的性虐。
“啊啊啊……要被干烂了……主人肏死小母狗吧……”
霓琬受不住地摇着头,被身后的撞击肏的前后颠簸,恍惚间,产生一种真的会死在这根鸡巴上的感觉,昏过去之前,他一边害怕地咬着手指流泪,一边晕晕乎乎地想着就这样被席郁肏死似乎也不错。
席郁把霓琬带回了家,肏了他一整个晚上。霓琬浑身跟散架了似的疼,心里却庆幸地想,幸好自己的身体耐玩又耐肏,席郁暂时还没有把他彻底丢掉。
数不清多少次高潮之后,霓琬被肏傻了,哭着并起手腕朝席郁递了过去。
“主人……把琬琬锁起来吧,我很耐肏的,别丢掉我……琬琬可以做哥哥一个人的性奴,藏在家里只给哥哥一个人干。”
席郁眼神一暗,霓琬毫无察觉,接着道。
“就算……就算主人心里有别人也不要紧,跟别人在一起也不要紧,琬琬是主人的玩具……主人只要偶尔抽时间过来看看琬琬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