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没睁眼就被了(1V1轮流做)
厉岚风与月娆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月娆被这个缓慢的频率搞得都快要睡着了,厉岚风也是厉害,就这样动,也是挺需要体力的,没过多久,月娆就真的睡着了,直到天蒙蒙亮,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得还算沉。
“你醒了?”耳边温柔的男声传来,月娆差点下意识开始防备,但是想到昨天居然被厉岚风插睡着了,有点丢人。
没一会儿小穴下面就感到被人填满了,厉岚风是插在她身体里一晚上吗?
“想什么呢?”厉岚风俯身下去,与月娆亲吻。
一吻完毕,月娆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公子一晚上都没离开奴家身体吗?”
厉岚风轻笑:“怎么会,刚刚见阿妩快醒了,就又进去了,这会儿正是好时候呢。”
说着,他将月娆抱到身下,下面的阳具又一次顶到了花心,月娆差点惊呼一声,想到旁边还有个宋瑜,又忍住了。
“在下要开始了,阿妩。”厉岚风让月娆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月娆勾住厉岚风的脖子,开始了抽插。
床吱呀吱呀的响着,天边也出现了彩霞,一缕日光打在床上,宋瑜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却始终没有醒来。
厉岚风想来了解他这个胞弟,睡觉跟死猪一样。
为了不影响宋瑜睡觉,厉岚风悄悄问月娆:“我们去外间?”
虽然在床榻上跟被厉岚风肏着很爽,但是月娆也想跟厉岚风做到底,毕竟昨天虽然很爽,但是玩法也累,这大早上的,先用一个男人开开荤就好了。
月娆娇娇的点点头,厉岚风打横抱起月娆,移到了外间,还好心的将床帘散下来。
月娆坐在厉岚风身上,将他的阳具整根吞下,小穴一张一合的夹着,厉岚风的阳具被吸得厉害,月娆抱住厉岚风落下一吻,而厉岚风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拖着她的腰,两个人合二为一,水乳交融。
“啊~好深,奴家真的很喜欢厉公子。”情爱时的话,做不得数,她月娆都不知道对多少男人说过这样的话了。
厉岚风却起了心思:“是喜欢我?还是我肏你的感觉?”
“呃啊~~~”又被厉岚风深深地顶了一下,月娆埋到厉岚风的脖颈处咬住他的耳垂:“公子太坏了,肏得人家小穴都合不拢了,以后公子可要多来花楼寻奴家,奴家是真心喜欢公子。”
这话好似鼓励了厉岚风一般,将月娆退出去,换了个姿势,月娆趴在木桌上,厉岚风从后入,现实摩擦了几下蜜豆和阴唇:“阿妩的小穴,乃是人间极品,这汁水也是极为甜蜜,等会儿阿妩可不要站不住哦~”说完这句话,厉岚风又用出了他之前把阿妩肏到喷水的绝活。
将月娆的腰肢抬起,双手抚摸上她的乳头,又把月娆的乳头摸得硬邦邦的,揉搓了一会儿,说道:“阿妩这对玉乳,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软软弹弹的,似天上的云朵一般。”
月娆将屁股又撅起了一点,让厉岚风更深入进去,厉岚风从屁股摸到腰,双手握住,开始加快了频率。
“阿妩可不要嫌我太快,阿玉马上就要醒了,我们得加快了。”
月娆已经被干得有点迷糊了,经他提醒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宋瑜。
频率越来越快,月娆被干到高潮了一次,可是厉岚风却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将月娆的腿抬起来,又顶进去了一点。
“阿妩的小穴好漂亮,被在下肏得很开心呢。”月娆与厉岚风的链接处被厉岚风尽收眼底,有点羞耻有点兴奋。
厉岚风还在抽插着,眼看快要到了,宋瑜醒了。
宋瑜刚刚醒来,发现床上一个人都没有了,还以为两个人都已经走了,还有点失落。
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
该死,居然让厉岚风这个人抢占了先机,他本打算今天早上直接趁着阿妩还在睡梦中将她干醒的。
厉岚风这个可恶的人,气死了,听声音两个人应该是还在做,他现在出去,应该干什么,看着他们俩做吗?
还是怎么样?
宋瑜还纠结了一会儿,马上外面就传出来了月娆高潮的声音,这个骚货,居然又被厉岚风干到高潮了,以后定要天天把她肏到下不来床,干得她小穴全是他的精液,她的水全是被他肏出来的才行,是自己的技术比厉岚风差吗?昨天厉岚风把她肏到喷水两次,自己居然只把她肏喷水一次,真是可恶,越想越生气,索性直接出去看他们做。
掀开帘子引入眼帘的就是月娆正被厉岚风抬起腿,肏到脸上红晕,整个人都在冒热气,头发有些凌乱,但是依然没有挡住她的美艳,那对白玉般的胸被抵在桌子上晃动,他还清晰的看见了厉岚风与她身体相接的地方,她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吸着厉岚风的阳具。
厉岚风才不管宋瑜气急败坏的样子,更加卖力的抽插着,猛的一下,尽数射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退出来的时候还把月娆拉过来,亲了又亲,宋瑜直接过去扯开厉岚风。
“你别太过分!”宋瑜将月娆抢了过了,他往下看去,月娆的小穴全是水,都流到腿上了。
“我与阿妩姑娘情不自禁,便做了一次。”厉岚风一边说着,一边穿好了衣服。
“赶紧滚。”宋瑜抱起月娆向床榻走去。
厉岚风心满意足的离去,房间只剩下宋瑜和月娆。
“公子”话音未落,宋瑜便吻住了月娆,他缓缓的待着月娆躺倒在床上,他双目有一些翻红:“早知你是如此浪荡的女子,我就就该把他轰走,而不是赌气让你跟他做。”
宋瑜是真的后悔,他本来应该与阿妩度过美好的一夜,却被他这个哥哥哥捣乱,毁了。
月娆摸了摸他的头:“公子无需介怀,月娆本就是一阶娼女,能伺候二位公子,是月娆的福气。”
“你在哪家花楼,我愿为你赎身。”
月娆心下好笑,这俩兄弟,居然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厉岚风还情有可原,这个宋瑜,自己都是混迹在风月场的人,怎么会不懂其中道理,不过想来也是,他好歹也是丞相之子,虽无名分,但是好歹有人庇佑,他卖艺不卖身,也许真的喜欢干这个。
不过月娆本就不是娼女,不过是个掩饰罢了。
“公子不必如此,饶是为奴家赎了身,奴家又该何去何从呢?奴家身如浮萍,只盼有一个栖身之处,楼里的妈妈极好,从不苛责奴家,奴家也未曾想过离开”
差不多得了吧,给个台阶就下吧,但是没想到宋瑜这个人竟然这么倔强:“你说你未曾想过离开?你不想过平凡普通的生活吗?我虽不比权贵,但是也可以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月娆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我知道公子的好意,但是月娆不愿,等月娆赚够了赎身的钱,自会赎身。”
宋瑜眼里的光暗了下去,自顾自的说道:“是啊,我不过是你众多裙下之臣的一个,想必愿意为你赎身的男人不计其数,我真是自作多情。”
月娆笑了笑:“众多裙下之臣,都不及公子万分。”
她早就可以不带心虚的去哄骗男人,宋瑜这样的毛头小子,混迹风月场这么久居然还这么单纯。
“罢了,再与我做一次吧。”
月娆掰开自己的小穴,抚摸了起来:“公子,奴家的小穴,水都要溢出来了。”说着还将手指插进去带出淫水,递到宋瑜嘴边。
宋瑜立刻就含住了月娆的手指,将上面的淫液舔了个干净:“真甜。”
他将阳具缓慢的推了进去,刚刚被厉岚风干过的痕迹还在,但是他不在乎了,能再与月娆欢好一次是一次,管她之前被哪个男人干过呢。
被厉岚风肏弄过一次的小穴热热的,又湿又滑,月娆还用阴道夹他,好几次都夹得他差点缴械投降,但是男人的尊严让他忍住了。
月娆的胸随之颤动,他突然想要含住她的乳头,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俯下身,含住乳头,一只手抚上另一边的胸。
月娆抱住他的头,他轻咬了,马上又变硬了。
“啊~”被人咬乳头的感觉,让月娆又舒服又痒痒的,又想让他继续,又想躲开。
舔完了一边的乳头,宋瑜又舔上另一边。
他还想尝一尝月娆的淫液,他回想了一下厉岚风当时把月娆干到喷水的频率,他学着厉岚风开始抽动,还同时用手刺激蜜豆。
蜜豆和小穴都被宋瑜照顾到,月娆有点欲仙欲死了,没过多久,就忍不住喷了。
好多的水,宋瑜退了出来,宋嘴去舔小穴,连带留到后穴的蜜液,他都舔了个干净,似是不满足一般,他将舌头伸到了蜜穴里面,又吸又舔,最后又移到蜜豆处,本来高潮过后的蜜豆就敏感,他没舔多就,月娆又喷了一次。
宋瑜终于心满意足了,自己也把阿妩弄喷了两次水。
被干到两次喷水的小穴,晶莹剔透,宋瑜插了进去,开始享受自己被月娆的阴道夹紧的感觉,被干喷两次,月娆夹得宋瑜都快升仙了,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精液射在了蜜洞口,看着自己的精液与月娆的淫水交合在一起,他觉得很开心。
趁着宋瑜又睡着了,月娆立马回了客栈退了房间,该启程去下一个地方了,所剩不多的休沐可不能浪费在同一个地方啊!
桃源城比离画春城有一点远,不像落夜城一样,月娆问小二买了匹马,便起身出城。
出城非常顺利,她的易容术也没有被识破,为了防止遇到仇人,她连身材都做出了调整,在腰间和腿上都又塞了一层,让自己看上去丑陋又虎背熊腰。
桃源城和画春城交界的地方是一大片竹林和桃林相接,桃林这边自然就是桃源城的地界了,此时正值初春时节,桃花含苞待放,据传桃花城的女子个个面若桃花,男子则白净纤长,出了不少状元郎,在离国十二座城池当中,当属排名第一的文城了。
一进城中便感觉到街道整洁,来往行人都装扮素雅,街上也无甚嘈杂的叫卖生。
随便找了家客栈,客栈很安静,来来往往的客人都安安静静的吃饭,小二领月娆去了上房,便离开了。
不过桃源城虽然城风比较淳朴闲适,但是听说这儿的天外阁别有一番风格,不仅仅是达官贵人的取乐好去处,更有消息得知是个情报网,天外阁的阁主风意晚也是个奇女子,无人知晓她从何而来,怎么样开得起这个天外阁的,但是但凡去天外阁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
夜里,她便前往天外阁去了,没成想却被门外的看守拦下了,这天外阁,果然有意思。
“这位姑娘,此处是天外阁,姑娘可是走错地方了?”
月娆开口回答道:“并未走错,途经此地,便想着来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天外阁。”
看守互相看了看:“那就请姑娘拿出邀约的函书,自然放姑娘进入。”
月娆从袖中取出函书,交给看守。
看守看了看函书,确认了一下。“姑娘看着眼生,所以我们也是奉命在此查验,姑娘请进。”
这函书倒是很巧,那会儿她与宋瑜和厉岚风欢好,在厉岚风衣衫处发现了这个东西,便顺手牵羊顺走了,也不知道那人发现没有。
这天外阁的外阁与其它花楼酒肆并无区别,就是这儿女儿都只卖艺不卖身,据闻,天外阁的姑娘都是孤女,由阁中四位姑姑亲自教导,四位姑姑分别传授琴棋书画,若是想留在此处,便留下,若是不想留在天外阁,等挣够了钱便可赎身。
不过规矩倒是奇怪得很,技艺越超群,赎身的钱需要得越少,技艺越差的,赎身的钱便是遥遥无期。
月娆想,这老板倒是个妙人儿,在这世道,能给女子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给她们庇护。
外阁没有什么稀奇的,左右不过是这些东西,倒是这个内阁,让月娆深深的好奇,到底能买到什么样的消息?
皇都落夜城的消息,也能在这里买到吗?厉丞相这个老狐狸藏得如此之深,不知道能不能打听一二。
“姑娘深夜至此,怕是想与风某打听消息?”
正愁怎么样进入内阁,这阁主便到了。
月娆还未回答,风意晚便坐在了月娆的对面。
“姑娘何必将自己一副天姿国色遮掩起来,我这天外阁,安全得很。”
月娆揭了面纱,轻轻作揖:“在下宁阿妩,听闻风阁主风姿绰约,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对面的女子轻笑:“往日听那些男人们说这话,只觉得怪没意思,今日听到姑娘的话,倒是让我心里高兴。”
她提了一壶茶给月娆倒,月娆品了品,比画春城的春茶多了一份柔和,香味悠长。
“在下今日前来,本来只是想来见识一下这天外阁,既然碰到了风阁主,也算是缘分,那在下就不拐弯抹角了。”
“姑娘请说。”
“我想打听一个消息。”月娆看着风意晚,女子的嘴角永远都挂着一丝微笑,看着面善,但是又深不可测。
“随我来吧,宁姑娘。”
如此轻易就到了内阁,月娆的杀手直觉有诈,但是还是跟着进去了。
“姑娘放心,并无危险,请姑娘相信我。”
又是一间茶室,与外面的茶室并无区别,风意晚邀请月娆坐下。
“不知道姑娘想打听什么消息呢?”
“落夜城,厉丞相。”月娆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风意晚拿茶杯的手微微停滞,但还是被月娆敏锐的捕捉到了。
“一千两黄金。”
“成交。”说着,月娆便拿出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
“您点点,够不够一千两黄金。”
风意晚召来了暗处的侍卫,并未清点:“我就不点了,姑娘想知道什么?”
“厉伏的私兵,囤于何处。”
风意晚轻抿一口茶,缓缓开口道:“姑娘想清楚了?这一千两可就这一个问题哦。”
“请风阁主回答。”
“画春城,山水居。”
“多谢风阁主。”月娆正准备起身,风意晚却示意她先别急。
“这消息着实不值一千两黄金,再送姑娘一个消息吧,厉伏的儿子,厉岚风,比厉伏更为阴险,他可能早就知道姑娘的身份了哦。”风意晚还是一副和善的模样,月娆听到这个消息倒是不惊讶,厉岚风这人,总是能让人都进入他的圈套和计划之中。
昨日还与他欢好,今日就要戳破他那副伪善的面目,真是令人难过,不过月娆只是执行任务,其他的,便交给楼主。
风意晚问月娆愿不愿意在天外阁住几日,费用嘛,比其他客栈稍贵,可服务确实顶好的,也不用担心有危险。
月娆心下了然,也好,知道了厉伏这个老狐狸的私兵藏在哪儿,终于不用被动了。
其实月娆想问,他们是如何得知的,但是天外阁规矩,每问一个问题,便多收一次钱财,饶是家财万贯,也禁不起这么折腾,虽然一千两黄金对于月娆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财不外露,是保证自己安全的基本手段。
这天外阁修的堪比行宫一般,各种园林景致错落,繁复又有序的花草,亭台楼阁都颇有讲究。
第二天月娆便递了信件给楼里,虽然任务不急,那厉丞相也不敢此时造反,但是早点完成任务,就早点恢复自由之身,月娆已经不想再继续为断楼卖命了,她这一生,浮浮沉沉,经历了这么多,也不过才双十年华。
其他的小姑娘这个年纪都有家室,在家相夫教子了,不过好在,那种生活也不是她想要的,如此已是最好的人生了。
“宁姑娘。”风意晚似乎总是出现在自己身边,月娆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消息。
“风阁主。”二人行了个礼,风意晚邀她去池边观鱼。
这天外阁的鱼,都是极其珍贵的品种,喂的饲料也比普通人吃的都贵,月娆有一点羡慕风意晚,有钱,恣意,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宁姑娘,你可知我们这桃源城,最应去观赏的三大去处是哪三个吗?”
“还请风阁主赐教。”月娆不太明白风意晚拉她来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个?
“第一个当然是我这天外阁,第二个嘛,便是那桃源山,那桃源山上,有一间寺庙,颇多男女前去求姻缘呢。”
难道是想给自己说亲?这才认识第二天,应该不会吧。
“这第三个呀,便是城中的状元楼,我们桃源城每出一个状元。状元楼都要摆足二十四天的宴席。”
“怪不得桃源城这人才济济的,原来是这样。”月娆还是不明白,风意晚到底想说什么。
风意晚笑了笑,继续说:“这次的状元郎,也是我桃源城的,此刻状元楼,正摆着宴席,姑娘何不前去看看呢?”
月娆想了想,这状元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些书呆子,到时候在朝堂之上,说不定还得与那城主互呛,想想都有意思。
“在下,对状元郎并无兴趣。”月娆想了想,算了,这席不是非吃不可。
风意晚知道她会拒绝,没想到这么干脆:“那新科状元,与厉伏,关系匪浅。”
月娆看了看风意晚,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消息,但还是对她行了个礼,表示感谢:“多谢风阁主。”
“看姑娘投缘,不过其他的,连我也没查探到,姑娘若是查到什么,可与我说说?”
原来是这样,她想跟自己互通消息,月娆并未明确答应,微微点头示意,便离开了天外阁,风意晚看着月娆离开的方向,还是一副和善的样子。
一到状元楼,人山人海,那些未上榜的书生,都来沾这状元的喜气,还有些老百姓,来这儿讨一顿吃食。
这届的新科状元叫什么来着?顾什么
“怀辞兄,恭喜啊!”耳边传来的声音让月娆想起来了,新科状元,顾怀辞!
月娆往人群中望去,那新科状元正与人喝酒呢。
长得标志又白净,看上去不像跟那老狐狸一起的,可是人心可不是能从外表来判断的。月娆隐入人群之中,准备寻个机会,看看这新科状元,住在何处。
这状元楼的宴席没什么意思,月娆打算去那个桃源山看看,本来就是休沐,就应该出去玩,到处看看。
行至桃源山已是午后,太阳照的暖和起来了,月娆好久没有这样沐浴过阳光,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普通人一样,能够自由,能够自由的沐浴这样的阳光,能随意的到处行走。
山下的小摊卖着热腾腾的面,月娆要了一碗面,舒舒服服的吃了个饭,便准备去那寺庙瞧瞧。
这庙说是姻缘灵验,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家女子前来求姻缘,希望能找到个如意郎君。
月娆上了柱香,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希望早日,得偿所愿。”
寺庙的僧人递来了签桶,月娆摇了一个,僧人看了看:“天命不可违,姑娘或有一番机遇。”
月娆道了谢,也没多想。
寺庙的后山也是一片桃花林,有僧人在此打理,所以比起别处,更显生机。
桃林深处,有一小亭子。
月娆准备去亭子里歇息一下。
还未走近,便看见亭子里有一抹身影,是南应。
“娆姐姐,许久不见了。”南应并不惊讶,看来就是来寻她的。
月娆轻叹一口气,在亭子里坐下:“说吧,什么事。”
南应也坐在了月娆的对面,为她斟酒,一边说道:“你的信儿一到,楼主就让我快马加鞭赶来找你,我刚刚看你往这儿走,就来寻你,没想到比你先到。”
“你自己去查那批私兵不就好了,我正休沐呢,找我做什么。”
月娆有点气恼地喝了杯酒,本就在休沐,只是顺道递个信儿,这活儿就落自己头上了吗?
“娆姐姐别急,这是楼主让我给你的信,你看完就明白了。”南应把信封递了过去,月娆正准备打开来看,被南应制止。
“你回到住处再看,看了记得烧了。”
月娆把信揣好了,又看向南应:
“还有其他的事儿吗?”
“别这么冷漠,咱们俩好歹睡过几次,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南应说着,还委屈了起来,其实他很清楚,他只是月娆的其中一个裙下之臣,不过是同为断楼卖命,否则睡一两次,月娆便把他扔掉了。
其实月娆也不是不待见,就是感觉自己这么卖命的工作连休沐都不能好好的放松。
“同僚之间还是不要聊诸多东西,你要是想我了,念我了,晚上来找我便是。”月娆说完,便挥挥手走了。
南应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不过也不奇怪,她要是不铁石心肠,早就被人给杀掉了,怎么会还能成为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呢。
日落山头,月娆看了场日落,天边的晚霞连着桃林,真是美极了,桃源城,也是个不错的落脚之处。
回到了天外阁,意外的没有碰见风意晚,她随口问了句小厮,小厮说风晚意近几天都不在,月娆了然,估计是去打探什么消息了吧,没想到这么大个天外阁,阁主还要亲自去工作。
闲来无事,去外阁听曲儿。
听了才一刻钟,就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新科状元顾怀辞。
底下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他就像一个寻常客人一样坐在那儿,没有什么可疑的。
虽然根据风意晚的信息来看,他很可疑,但是可不能这么快打草惊蛇,正想着怎么打听住处,南应就过来了。
“楼主也是下血本了,天外阁的函书都给你了。
”月娆并不抬眼看他,南应也不急,给自己倒了杯茶便自顾自说了起来。
“倒不是楼主给的,我原本也有。”
是了,南应本就是世家公子,前些年家族落魄流放,城主还是为南家保住了一条血脉,倒是不稀奇。
月娆想了想,正愁没法接近顾怀辞,南应就来了。
“你今日去探探,那人住在哪儿。”月娆随手一指,南应便知道了。
“不必查了,顾怀辞嘛,街上最富庶的那家便是了。”
月娆惊讶了,他怎么知道。
“你平日任务都是接触皇都那些达官显贵,当然不知道这些,像我这种小喽喽,平时就是去各城出任务,自然知道。”
没想到阶品让她见识短浅了,说来也是,她从未出过夜落城,自第一个任务开始,就是去剿灭那些达官显贵,几乎不用去其他的城池。
“好吧,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自己听着吧。”
既然已经知道了,便不用再去打探了,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到住处,月娆让小厮准备的汤池已经放好了水了,还贴心的放了桃花瓣。
月娆脱了衣服,走进汤池。
正泡的舒服,南应又来了。
“娆姐姐,想我了吗?”这般不请自来,只有他了。
月娆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懒得理他。
这人没有任务吗,天天围着自己转。
“你来桃源城,不会就为了送信吧。”楼里又专门送信的使者,不至于用到南应。
“我刚完成了一个大案子,楼主也准了我休沐。”此话不假,楼主确实准了他的休沐,不过只有三天,昨天他快马加鞭,就赶过来了。生怕月娆离开了桃源城。
汇成千言万语,不过是想见她而已。
“那你自己没有住处吗,来我这儿做什么。”她兴致不高,今日不想与他欢好。
南应也脱了衣服下汤池,月娆见怪不怪。
但是他也只是坐到她的旁边,跟他一起静静的泡在池子里。
“我没有定住处,只是想来看看你。”男人的爱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听听就好了,月娆不回答他,他又继续说。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些,但是没关系,我也不奢求什么,我只是想每天能见见你就行了。”
月娆本想避而不谈,但是还是早日说清楚,避免日后麻烦:“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表面,我浪荡,妖娆,容貌姣好,你爱上的只是这样的我而已。”
“不,不是的”南应有些语无伦次,但是他没法反驳,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的容貌吸引,从此沦陷。
月娆走到他身旁,勾住他的脖子,一双美目盯着南应的双眼,许是池子的水太热了,南应的身上有些发烫。
“能做一日的露水夫妻便是一日缘分,无需在意其他的。”虽然今日没什么兴致,但是这一池的春水和桃花瓣,也勾的人欲望恒生。
南应听了这话又耷拉了下来:“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想与你做那些事才来找你的。”
他抱住月娆,两个人紧紧贴着,他带着些湿湿润润的哭腔:“无妨,我知道你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必为难。”
“我并不为难,你该好好想清楚。”月娆为他撩开了额间的头发,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活像被人欺负了。
汤池里水雾氤氲,月娆与南应相顾无言。
南应温柔的摸着月娆的脸,好像要把她的脸刻在心里。
月娆把南应的手挪到胸前:“你还是摸这里更合适。”
月娆身上只有一层薄纱,贴在了她的身上,比裸身多了一丝朦胧的感觉。
月娆双乳隔着薄纱贴着南应,稍稍动一下,那沙沙的触感就从乳头传到全身。她直接坐在了南应的身上,南应搂住她的腰,本想着怕她滑落下去,结果力道大了一些,碰到了她的嘴唇。
恍惚了一下,月娆便吻了上来,他一手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月娆感觉到了南应的阳具逐渐硬了起来,已经顶到了她的阴唇里面,直逼穴口。
南应放开月娆喘了口气,又吻了上去,他的手隔着薄纱,一直游走在她的腰肢,他似乎不想结束这个吻。
月还是推开了南应:“你以后只会遇到真正喜欢的女子,不必执着于我,我不是任何人的良配。”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必介怀,今日,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你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
原来他看出来她没有兴致了,也好。
“既然你没有去处,今晚便在这里歇着吧。”这是月娆最后的温柔了。
南应又抱住月娆,在她的耳边说:“好。”
出了汤池,月娆没有叫服侍的侍女过来,南应给她擦干了头发,帮她绾发,又帮她擦干了身体,似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月娆穿好了衣服,准备去外面吹吹风。
她穿了件单衣,虽是初春,但也有些寒风吹过来,南应给她拿了个件披风。
“我自六岁被楼主选中,进了断楼,那会儿一共有一百个孩子,除了我,都死了,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有整整二十七个都是被我杀掉的。”
回忆起往事,月娆只觉得唏嘘,那些不过都是被人遗弃的孩童,这座城里,有人歌舞升平,就有人穷困潦倒卖儿卖女。
南应自小便是世家公子,家族落魄之前,也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他本想参军,可惜天不顺人意。
“我知道,你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天色已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月娆有些困了,便跟南应一起回了房里。
“我”南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月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上来吧,这床大。”
一开始南应的手还老老实实的,后面就不老实,半夜的时候已经跟个八爪鱼一样抱着月娆了。
月娆无法,只能先迁就他吧。
第二天早上月娆早早的就醒了,前去城里打探顾怀辞的行踪,他家果然气派,都不用找就知道是哪户人家,门口赫然就是顾府两个大字。
这样的暴发户做派竟然也能培养出状元,倒是令人有点惊讶。
月娆废了一番功夫才进了顾府,混迹在小厮和侍女之间,她恍然听到了一个侍女说要去少爷房间送早膳,于是便马上跟了上去。
要不是有人带路,这么大个院子,七拐八拐的,月娆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了。
走了一刻钟才走到顾怀辞的院子里,他已经在院子里温书,都已经是状元了,居然还在读书。
还没有消息得到落夜城主到底要给顾怀辞安排什么官职,只让他先回家修养一段时间,不知道那个老狐狸在打什么主意,
顾怀辞用过早膳便出门去了,月娆本想跟上去,但是她的预感让她一定要去顾怀辞的房里找找东西。
月娆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直到外面响起有人的声音,她无意间触发了一个小机关,里面的书信便展露了出来,确定外面的人不会进来之后,她快速过了一遍书信。
原来厉伏早就想勾结顾怀辞,但是顾怀辞的态度不明确。
最后一封书信,上面有一个着重的红点,似是顾怀辞自己加上去的,月娆打开一看,果然是有猫腻。
原来厉伏想与张将军联姻,张将军有一女儿,马上到了及笄的时候,厉伏想以此来获得张将军的帮助。
他不能把厉岚风送去联姻,于是想到了多年前那个被他亲手赶出去的儿子,也就是宋瑜。
书信只写到他将与张将军联姻,以此来让自己的筹码加大,得以拉拢顾怀辞。
顾怀辞家大业大,又是新科状元,加上张将军,柳侍郎又辞官归隐,落夜城已无人可用。
原来扳倒柳侍郎拿到关键性证据只是第一步,原来他们的筹谋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何顾怀辞还没有立即站队,这其中肯定还有阴谋。
月娆把信件放回,便出府回了客栈。
“我现在写一封信,你速回落夜城,告知楼主。”月娆火急火燎,就怕顾怀辞下一分钟就站队,趁现在,宋瑜还未回厉府,顾怀辞还未站在厉丞相那一边,抓紧时间。
但是南应不慌不忙,把月娆的笔撩到一边,扣住月娆的手:“我还在休沐呢,可不能回去。”
月娆摸摸南应的头:“乖,这封信很重要。”月娆想抽卡被南应钳制住的手,没想到南应丝毫不松开,还加重了力度。
俯到月娆唇边,缓缓说到:“今天早上起来发现你不在,我很后悔昨天晚上没有跟娆姐姐云雨一番,所以,现在我要补回来。”
他顺势扶住月娆的腰,吻了下去,月娆倒在案几上,并未反抗。
“罢了,就由他这一次吧。”月娆心里这样想,勾住了南应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得到回应,两人的唇齿纠缠,南应的一只手抚上了月娆的胸,软软的触感,摸着还是那么舒服。
“嗯”月娆嘤咛一声,南应揉按的手加重了力道,月娆已经整个人都躺在案几上了,南应将墨和信纸扫落一地。
从嘴唇吻到脖子,他扯开月娆的衣服,吻上了锁骨,又往下游走,一下就把衣服撕了个大口,月娆的月白色肚兜,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月娆支撑着坐了起来。
解开了腰带,衣衫散落,只剩下一件肚兜遮羞。
“娆姐姐,你喜欢我吗?”南应心知肚明,她不喜欢自己,但是她也不喜欢任何人。
月娆看着南应动情的样子,却没有说出他想要的话。
“知道答案就不必再多问,你想与我在此处翻云覆雨一番,我也心生欢喜就够了。”说着,她将他的手,引导到小穴处。
蜜穴已经开始湿润,弄得裤子都有点透透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南应先用整个手掌覆上小穴。
被南应揉捏着阴唇,小穴又出了些水,跟月娆做了这么多次,南应很清楚月娆的敏感点是哪几处。
月娆勾着南应的脖子,被按得一阵酥麻。
见蜜穴的水已经浸湿了裤子,南应蹲下身来,开始舔小穴。
隔着这层布料,倒是有不一样的感觉,没有舌头直接舔舐那么滑滑腻腻的,钝钝的感觉,让小穴慢慢体验这种浑身战栗的触感。
南应的那里早就勃起,大得不行,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一边舔着穴口,一边抚摸按压着小蜜豆,月娆仰起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了。
南应没再用舌头舔小穴,一只手,照顾到穴口和蜜豆,一遍遍刺激着月娆的敏感点。
“啊~哈”月娆抽搐着,小穴一阵快感,流出的水让整个穴口到大腿的裤子都湿润了。
趁着这波高潮的快感还未结束,南应把月娆的裤子也脱了,现在月娆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肚兜,乳头粉粉嫩嫩的,透在月白色的肚兜上。
月娆还在这第一波高潮的感觉上,南应又将手指插了进去,只一根手指,在穴口繁复研磨。
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不行,手指和小穴里的水碰撞,“噗叽噗叽”的声音,传了出来。
用一根手指抽插还不够,南应又加了第二根,月娆的小穴又粉又嫩,还紧,夹得两根手指舒服死了。
“啊娆姐姐的小穴,阿应满意吗?”被两根手指干得轻微晃动,乳头摩擦着肚兜,都硬挺起来了。
饶是被插得舒服,月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频率,是不是用阴道夹一下,似乎要将它们吸得更深入。
“姐姐的蜜穴,向来都是惹人喜欢的,不然我也不会次次都想与姐姐在一处,每次肏姐姐都舒服,那我呢,姐姐喜欢被我肏吗?”
不等月娆回答,他俯下身,亲吻她的侧脸,月娆被插得实在舒服。
“喜欢被阿应干,姐姐的小穴就是用来给阿应干的。”南应笑了笑,将手抽了出来,两根手指上还有很多月娆的淫水,南应拿起来,放到月娆嘴边,月娆伸出舌头舔了舔,把自己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姐姐,甜吗?”
月娆微笑:“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说着,南应跪坐下来,掰开月娆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穴口还是流出蜜液,南应先用手指戳了戳,月娆颤抖了一下,又摸了摸上面的小蜜豆,才又用双手掰开穴口,用舌尖轻触。
南应的舌尖,就一直在穴口处一点点的将蜜液舔干净,又吸了吸阴唇,直到把两边的阴唇吸得有点红了,他才把舌头伸进穴口里。
小狗舔水一般,发出淫靡的声音。
就算是做狗也好,他做月娆的狗,也能天天干她。
“啊啊···要去了···”说完,月娆就又高潮了,小穴一阵一阵的流出淫水。
南应的嘴里,全是月娆的水。
这案几下的地毯也打湿了一些。
“姐姐,你的水好多,比之前更多了,小穴也敏感了很多,是跟什么人做过?嗯?”
他贴近月娆的脸,蹭了蹭月娆,月娆抱住他,有些喘息,都落在了他的耳边:“这都被发现了,出来玩,找几个男人,不是很正常嘛?嗯?”
“那是我好,还是他们好?”南应撒娇,嘴上却没有停下,直接用嘴巴解了勾在脖子上的肚兜,用手拨开一部分,后背还拴住一处。
“你好,你最懂姐姐了。”说完,南应就将月娆扶了起来,从前胸,摸到后背,解了肚兜。
好久没有吸月娆的奶头了,还是这么粉嫩,一手一个,将脸埋了进去,手上还有手指夹住奶头揉按。
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月娆不自觉的按住南应的头。
男人的气息全部洒在了双乳之间,感觉到男人亲了又舔,舔了又亲,似是吸足了精气,才将头退了出来。
两个奶头已经硬了,南应轻咬,又舔了舔,一边舔完,又舔另一边。
这前戏都做得差不多了,南应的下面都硬得不行了。
“姐姐,帮我脱衣服。”
拿他没办法,月娆一件一件的帮他脱,直至只剩一条亵裤,月娆看着那处凸起,伸手上去揉了揉。
“嗯”南应隐忍得发出一身闷哼。
月娆隔着亵裤握住,用手抽动了起来,看着阳具在手里越来越硬,都快把裤子顶破了。
南应拿开了月娆的手,将这最后一条裤子脱掉。
虽然看了很多次,但是南应的阳具并不是直挺挺的,而是带了一丝弧度,每次插进去时,都能刮到阴道的内壁,刺激那些平时刺激不到的敏感点,所以月娆也喜欢跟南应做。
而且南应的龟头饱满,每次顶到最深处,和顶在穴口的时候,都舒服得很,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窄窄的案几,躺不下两个人。
南应骑到月娆的脸上,用阳具拍了拍月娆的脸。
“姐姐,帮我含出来。”阳具直抵嘴边,撬动这月娆的牙齿。
先是用舌头稍微舔了一下,接着就用嘴整个含住。
“姐姐别动,我来动就好。”
月娆现在整个嘴里都是男应的阳具,南应上上下下的抽动着,一下一下的顶着月娆的喉咙。
月娆撑着抬起头,让南应更好抽插。
过了一会儿,南应觉得差不多了,从月娆嘴里退了出来。
硕大的阳具,在月娆的胸前摩挲着,是不是用龟头去碰一下月娆的奶头。
“姐姐,想要吗?”
“阿应~肏我”话音刚落,南应已经将阳具抵在穴口,穴口滑嫩得不行,微张着,就等着就让进去狠狠的干烂着这个骚逼。
南应一顶到底,爽得月娆呻吟出声。
在月娆的小穴里抽插着,南应却觉得有点空虚。
虽然此时此刻,他完完整整的拥有她,可是结束之后,她又是那个可望不可即的人。
“啊阿应”月娆的颤抖着抚上南应的脸。
南应回握住那只手。
泪水
“我在。”
下身一直在抽插着,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啪啪啪”一阵一阵的。
月娆双手撑着案几两边,快被南应插得有些扶不稳了。
见状,南应把月娆抱到了地毯上,在月娆的腰间点了个靠枕,让月娆的小穴便于他抽插。
月娆躺在地上,发丝散乱,似是有些意乱情迷。
南应拨开月娆额前的碎发,她双眼朦胧,有些泪水,脸颊微红,配上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窗户没有关,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月娆的身上,就像天上下凡而来,拯救他的神仙一样。
南应有些痴迷,想从月娆的眼里看出一丝爱意。
但女人的眼里除了情欲看不出其它。
月娆的嘴巴微张着,被肏得探出小舌,一缕银丝被肏得从嘴角流了出来,显得淫靡不堪。
南应抬起月娆的双腿,看着自己与她的交合之处。
阳具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有淫液拉扯,阴唇微微泛着粉色,他的阳具又黑又粗,像黑蛇一样,钻入粉嫩的洞穴。
月娆今天似乎格外喜欢被顶到底的感觉,因为每次南应顶到底的时候,月娆都会爽得颤抖一下。
是被其它男人调教成这样的吗?
他又抱起月娆,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南应的声音比之前的更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