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幕之宾(剧情)
睡了一下午的月娆,还没来得及吃饭,跟南应做一场,浑身跟散架了一样,估摸着他的脚程已经快到落夜城了。
房子的四周很安静,不知道风意晚回来了没有,正好有很多事儿想要问她,她这次去调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画春城驻扎的军队,超过五千人,那厉伏的目的就是直击皇城。
风意晚到底是谁那边的,尚未可知。
月娆唤了小二过来,要了一桌子的菜。
正欲开动,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正是风意晚。
“打扰姑娘用膳了,我可以进去吗?”风意晚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嘴角永远带着加到好处的笑容。
月娆虽不喜吃饭被人打扰,但是风意晚来,还是得让她进来,月娆做了个请的姿势,风意晚便进来了。
两人落座,月娆特意把屋子的门关了起来,还检查了四周有没有什么人偷听。
“宁姑娘不必这么谨慎,这里是内阁,只招待贵客。”这话的意思是,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但是月娆在天外阁这么多天,其实没见到几个人在内阁。
“风阁主此时造访,想必是有要事吧。”月娆也不兜圈子,直言说了出来。
“当然,不然不会一回来就找宁姑娘。”
“可是有什么消息同我说?”难道风意晚是为了厉伏的事儿才亲自去调查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风意晚察觉了月娆心里的疑惑,开口道:“宁姑娘此次也有收获吧?不如我们交换?”
月娆并不想交换这个情报,因为这对于断楼来说至关重要,也是关系到整个离国十二城的安危,她不能轻易就这样卖了。
月娆的犹豫风意晚看在眼里:“看来宁姑娘确实掌握了很重要的消息。”
“是的,但是我不能如实相告,如果风阁主的消息与我上次买到的情报有关,还请阁主开个价。”不行,她那不能拿这个情报去换。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查到,画春城的那支军队,习的功夫,似有断楼的影子。”早就猜到了风意晚知道月娆的背景,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断楼的影子?自断楼成立以来,所习功法,皆是为了直击人命脉,或乔装易容之术,虽威力十足,却不可久战。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断楼,定然出现了叛徒。
虽然心中已有千头万绪,但是月娆仍然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所以,断楼里出现了厉伏的奸细。”
风意晚并不回应,只是抬手喝了口茶。
“等宁姑娘想要告诉我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交换情报,这次,算欠我一个人情。”
月娆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风意晚已经离开了房间。
“厉伏,你的手竟然伸到了断楼来。”虽然断楼是个残酷的地方,但是这么多年来,月娆也不是毫无情感。
第一次出任务时,月娆尚小,出了差错楼主没有责罚她,而是仔仔细细的给她上了伤药,让她休息。
她很感激,在那样的时候,楼主出现救了她,改变了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也许原本,她将堕入青楼,干一辈子娼妓,入奴籍,此生怕是不能翻身,任谁都会将她踩到泥里。
断楼,竟然出现了奸细。
这桃源城,怕是待不了多久了。
不过走之前,得弄清楚一件事,顾怀辞,到底会选择谁。
外阁,歌舞升平。
顾怀辞落座其中,月娆看了他很久,怎么样才能不留痕迹的摸到线索呢?
此时,一个小二给她递了个纸条。
“后厅。”
后厅?风意晚递的字条,估计是有什么线索。
到了字条上的地方,是个换衣间,一个侍女带着月娆进去。
她换上了舞姬的衣服。
确实是个好办法。
一曲毕,轮到月娆上台。
虽不是如同其他舞姬一般能歌善舞,但是骗骗这几个公子哥儿还是没有问题的。
月娆在舞台中间翩然起舞。
一转头一回眸都勾人得不行。
姣好的容貌隔了一层面纱,让人更想解开这底下是怎样的容颜。
月娆是新鲜面孔,看客对她都充满了好奇,只有顾怀辞正襟危坐,并没有露出半分好色之资。
月娆一曲舞还未完,就听到刚刚给她换衣服的侍女朗声说到:“这位是我天外阁新入驻的小娘子,花名潋潋,在座的公子,今日有一位,可以拿到潋潋小娘子入幕之宾的名额。”
说着,两名小厮便抬了个箱子。
侍女紧接着说到:“接下来就开始抽取,到底是哪位公子如此幸运呢?”
台下的男人纷纷开始起哄,这天外阁甚少有姑娘卖身,今日居然被等到了,可谓是数年都不曾有了,上一位,还是在天外阁刚开始经营之际,风意晚主动献身,打响了天外阁的名号,自此之后,再无女子在天外阁行皮肉生意。
今日可是来对了,不知道是谁能得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侍女将纸条取了出来:“恭喜顾怀辞,顾公子。”
月娆朝着顾怀辞的方向微微福了一下身子,便跟着侍女进了一处别院。
等了两刻钟,终是等来了顾怀辞。
侍女把顾怀辞带到便离开了,风意晚倒是好手段,这样顾怀辞就不会怀疑月娆的身份,毕竟风意晚一直都是中立,也未曾站队,她只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此番,顾怀辞也只会以为自己只是好运抽到这个席位。
不过,顾怀辞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猫腻,如果细想,也会有蛛丝马迹,不过月娆并未暴露什么。至少现在,顾怀辞没有怀疑她。
风意晚将这个机会送到了她的手里,接下来能套出什么消息,就靠月娆自己了。
见到来人,月娆的面纱还未取下来。
“潋潋姑娘。”顾怀辞还是很有礼貌,还朝月娆行了个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单纯喝茶对饮。
“顾公子,久仰大名”月娆一边回话一边给酒杯斟满酒。
“听闻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能伺候公子,是奴家的福气。”月娆柔柔一笑,示意顾怀辞坐下。
顾怀辞落座,看了一眼酒杯里的酒,并未拿起来喝。
“潋潋姑娘,以前从未出现过,请问姑娘是?”顾怀辞还有带着戒心来的,这样反而好办了。
听到这话,月娆故作伤感:“奴家本是画春城人士,家中虽不算富庶,但是也过得去,可是这年前,家里突遭变故,我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幺弟被人偷了去,父亲母亲为了寻回阿弟,死在了山匪手里,我本要去府衙报官”演到情深处,月娆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呜咽了几声,月娆抹了抹泪继续说到:“结果行至中途,竟然遇到了那伙山匪,他们想强了我去,奴家失了名节,本应自裁,可是阁主救了我。”
月娆抬眼,泪眼婆娑,顾怀辞似有动容,见到有点效果了,月娆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到。
“我求阁主帮我,她答应了我,带我回了天外阁,对我多有照料,那时虽未被那山匪轻薄,但是也被看了身子,如此,奴家这残破之身,便为了阁主的恩情,以此为报。”
顾怀辞伸手,想取下月娆的面纱,摸摸她的脸,却被月娆躲过。
“公子”月娆有些娇嗔道。
“公子想揭下奴家的面纱,还需通过几道考验才行,这第一道,便是尝尝奴家亲手酿的这杯女儿红。”
顾怀辞一饮而下,女儿红,本就是为了女儿出嫁酿下的酒,她此番,怕也是未经情事的姑娘。
“潋潋姑娘从前的名字是?”他为她的遭遇惋惜,如此娇养的女儿,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下,找个如意郎君,一生一世,相濡以沫。
可是现在却在这天外阁,为了报恩,赔了自己的一生,当真叫人唏嘘。
“奴家本家姓宁,单字一个妩,公子可以叫奴家阿妩。”月娆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一双含情眼,注视着顾怀辞。
“阿妩阿妩”他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名字,勾唇一笑。
“那我以后便叫你阿妩阿妩”
“公子”姓顾的竟然吃这套,是月娆没想到的,还以为有多难搞,不过也是个色胆包天的普通男人,就喜欢女人柔柔弱弱那一套。
“公子,第二道题,奴家想问公子,可有意中人?”
“并未。”他不过弱冠之年,从前为了读书,母亲给他安排了貌美的书童,每次欲望上头的时候,也只是从那书童身上发泄,意中人,倒是从未有过。
“那便好,公子若是有意中人,是万万不可的,奴家现在虽然已是风尘女子,可也识得几个字,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之理。”
顾怀辞觉得这个女子倒是有趣,其他的女子怕是早已扑上来了,她竟问他有没有意中人,倒是有些不同。
“最后一道,公子,请将奴家抱至床榻之上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顾怀辞还是照做了。
待行至床榻,月娆对顾怀辞说:“公子,现在可以揭开奴家的面纱了。”
顾怀辞伸手,揭开月娆的面纱,虽然已经知道这面纱之下可能会是怎么样一张惊艳的脸,但是也没想到,如此,似天上的仙女一般,肌肤无暇,吹弹可破,更是唇红齿白,墨发如瀑。
顾怀辞愣了两秒,被月娆柔声唤醒。
“难为公子了。”月娆站起来福了福身子,顾怀辞将她扶起来,一起坐在床上。
“我知你是为了行成亲之礼才会如此,我知道。”他将月娆抱在怀里,月娆轻声啜泣。
“奴家感激公子成全奴家的这些心思,奴家今夜定会好好侍奉公子。”
顾怀辞擦去月娆眼角的泪水,哄人般说道:“你未经情事,怎么会知道如何侍奉我?”
月娆轻轻锤了一下顾怀辞的胸口,娇嗔道:“公子~”
顾怀辞勾起月娆的下巴,月娆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被盯得有些慌乱,索性吻了上去。
月娆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让顾怀辞侵略自己的唇齿。
“嗯”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当然,还是装的。
顾怀辞松开月娆,被憋的有些微红的脸颊,让月娆看上去更可人了。
“阿妩好阿妩”顾怀辞动情的喊到,月娆回抱住顾怀辞。
“奴家在呢。”这小子居然也挺纯情的,估摸着读书读傻了,对情事也是没有经历过。
“以后有困难,便来寻我。”顾怀辞毕竟是新科状元,这桃源城最富庶的公子。
“奴家无甚大事,只是记挂那被掳走的小弟,不知道这一辈子,还能不能再见。”说到这儿,月娆又红了眼眶。
“定会寻回的,阿妩,莫要再伤心了。”顾怀辞看见月娆那张脸的时候,下面的肉棒就硬了,以前肏那书童只觉得索然无味,如今才知道,女人当真是尤物,肏起来肯定比那书童舒服。
月娆身娇体软,光是这对胸,顶到他身上的时候,他都快舒服死了。
他虽然恨不得马上把月娆的衣服扒了把肉棒顶到她的小穴里,但是他还是要维持读书人的体面。
月娆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小心思,但是想吊一吊他的胃口,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信息。
“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未来的人中龙凤,奴家这等风尘女子,得公子一夕垂怜,便心满意足了。”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人中龙凤还是乱臣贼子。
“并不是什么人中龙凤,不过也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顾怀辞有些落寞,看来,他有什么把柄在厉伏手中。
思及此,月娆安慰到:“公子说什么胡话,怎会是鱼肉,公子今后定然是国家栋梁,若是有什么苦楚,可与奴家倾诉,奴家虽无能,但有人一处,总是能分担一些的。”
顾怀辞搂紧月娆,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人嘴倒是紧得很,不过不急,会有机会的。
摸清了这人的脾性,便投其所好。
月娆帮顾怀辞解了衣服,将暖帐放了下来,这处小院僻静,屋里还有一处汤池,虽是初春,却不冷。
帐中烛火摇曳,人影成双。
顾怀辞被月娆剥得只剩下裤子,下面的凸起愈发明显。
此时的顾怀辞一刻也忍不了了。
有些粗暴的吻了上去,一边亲吻着,一边焦急的去解月娆的衣服。
“公子,这衣衫不是这样解的。”月娆有些好笑,这小子,看着稳重,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月娆起身,先是解了外衣,露出肩膀,顺着往下,解开了裙子,里衣顾怀辞等不及了,索性直接扒了。
“公子你弄疼奴家了”顾怀辞恢复了一些神志,又放轻了动作。
待只剩一件肚兜的时候,他就跟饿了几天的老虎一样,啃上月娆的肩膀。
“嗯公子轻一点”这会儿顾怀辞已经情欲发展到巅峰了。
顾怀辞将月娆打横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从后面绕过去,解开了肚兜。
月娆浑身赤裸,羞红了脸往顾怀辞怀里钻。
顾怀辞把她捞出来,让月娆跟他对视:“阿妩不必羞涩”
他说完,又是一顿亲吻,手直接抚上了月娆的胸。
果然如云朵一般柔软,当真是舒服极了。
他将月娆浑身摸了个遍,越发觉得那书童实在是索然无味了。
摸到小穴的时候,月娆还夹紧了双腿,顾怀辞柔声让月娆张开,月娆捂着眼睛,犹犹豫豫的张开了。
小穴粉粉的,他掰开看了看,月娆发出嘤咛,又呻吟了出声,娇娇的。
顾怀辞的肉棒早就硬的不行了,他找到了入口,本想长驱直入。
没想到月娆的小穴太紧了,第一次进去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