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笔尖在纸上洇开黑墨,他也没有写下“解”字,他当时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不写呢?因为我急于算出一个答案,但现在的境遇却告诉我,这道题无解。
爱是讲不清,是我在门口徘徊,疑犹不定,是我写过很多死板的公式与定理,忽然顿笔,不知所解。
他把试卷夹在书里,书里有句话问:“所以柏林冷了吗?你开心了吗?”
十七岁的时候,他站在柏林陌生的街道,感受刺骨的寒风。他想,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一个人能令他开心。
就是江飘。
有且仅有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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