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伤身
要说睡现在也能睡着,只是姜柠月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完一样,直到时晏的大手抚过她的臀瓣,时轻时重的揉捏。
她发出难耐的轻哼声。
“嗯,嗯。”
“想要?”
刚洗完澡,时晏只给她套了件睡衣,连内裤都没穿,见她不回应,心下意会的褪去了她唯一的遮挡。
柔软而又滚烫的唇瓣贴合着修长的脖颈,一点点向姜柠月胸前两团傲人的乳肉移去,他轻含舔弄,将它们全都弄得湿漉漉的。
姜柠月又痒又空虚,那点甜头已不足以缓解她的需索,手指虚虚的抓放着时晏浓密的黑发。
她已经学会怎么解男人的衣带,凭着记忆在爱欲浮沉间褪下了时晏的浴袍。
那根粗长的肉棒此时正凶狠的竖立在两人之间,顶端溢出点点水渍,像打招呼般浅浅搏动。
鬼使神差,姜柠月伸手抹去了肉棒吐露出的透明液体,脑海里正重复闪现曾经时晏是怎样教自己取悦他的场景。
手里的温度烫的吓人,她甚至能感受到它加速脉动的血液,就在她要放弃时,一只大手包裹住她惊慌的手。
“我教过你的,忘记了?”
姜柠月盯着两人交合在一起的手,她知道,如果今天不帮他手淫大概是不会放过自己。
“记得。”
于是她缓缓移动着手,头顶传来轻微急促的喘息。
再次看他的这根东西,还是感慨怎么能长这么大,她一只手握住都有些困难。
见姜柠月渐渐掌握了节奏,时晏便放开了她,只是那撸动不痛不痒,总是差那么一点。
“怎么还没好啊。”
驴一样粗实的玩意儿,也不知道他平时怎么塞进裤子里的,不会感觉不方便吗,有没有考虑过要去做缩小手术啊,她每次吞咽都好辛苦的。
姜柠月忍不住嘀咕,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手都酸了,那东西还是硬邦邦的立着。平时做爱也是,她都受不了了时晏仍然经久不射,难道他有什么射精困难的毛病吗。
虽然不知道姜柠月在想什么,但时晏大概能猜出她在抱怨,索性将人一把抱起放在床上,压着她一边腿,边操边开拓的顶进她的穴里。
“嗯,太大了。”
那么粗粗硬硬的东西操进来,姜柠月的声音都变了,她拒绝不了时晏带给她的快感,也无法承受他的巨大,只能一边呻吟一边毫无章法的求他。
“小月难道不喜欢吗,不是每一次都让我重一点,快一点。”
做爱时这些下流话格外的动听,姜柠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总怀疑自己被时晏带坏了,明明看上去那么正经清润的一个人,怎么上了床这么荒淫色情,难道有什么启动开关吗。
姜柠月眼神涣散,浑身布满了汗水,圆乳也跟着操动乱晃个不停,时晏忍不住含着舔弄。
腿间水渍潺潺,那根粗大的肉棒不但止不住,还连带出更多的淫水,随着两具肉体的撞击四处飞溅,活像发了大水。
“啊,啊,嗯哼,呃。”
唇舌交缠,时晏挑逗着她羞涩的红舌,将溢出唇边的涎液悉数舔尽。
“唔,不要,不要了。”
姜柠月的敏感点长得很浅,不管时晏怎么动都能轻易剐蹭到,以至于有时候还未开始第二场她就已经受不了喊停了。
纵欲伤身,纵欲伤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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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伤身,少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