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教你(腿交)
男人的拥抱比想象中要紧很多,余颂不舒服地想把人推开,却反而被桎得更严。
他只好服软:“你想要我做什么?”
洛桑反问:“你觉得呢?”
余颂知道对方是故意想刁难自己,他越是露怯越会让对方得到低级趣味,于是便强装镇定地抬起脸,好让视线跟男人彻底相交。
洛桑倒还是那副笑脸,他耐心等待着余颂的下一步动作,眼里全然是期待和兴趣。
即使从没跟人接过吻,但有酒精作祟,让余颂内敛的性格被激出了冲动,趋使他双手攀上对方肩膀,凑上去吻住了洛桑的唇。
被主动投怀送抱,洛桑微微发怔,嗅到了一鼻子洗发水的清香。余颂光贴着对方的唇不动,僵持几秒后又缩了回去,憋出来一句这样行了吧?
洛桑愣了几秒,一只手捂住脸低头,笑得肩膀都在不停颤。
“你笑什么?”余颂后知后觉的害羞,有些不好意思的嘴硬道,“是你让我猜你想要的报答的。”
洛桑笑得花枝乱颤:“怎么说呢,嗯,方向对了。但这种亲吻方式,我还以为是初中生才有的呢。”
余颂羞得满脸通红:“我又没接过吻。”
“我知道,这点很可爱,”洛桑重新环住人腰,“你再试试,这次我来教你。”
男人的语气带着鼓励,清秀的五官舒展开来,如同一位关爱学生的体贴教师。余颂犹豫地再次踮脚,用嘴去寻对方的嘴唇。
这次他的动作慢了很多,更多的是一种试探。等余颂将要再次吻上时,洛桑突然主动逼近,扶着他的后脑重重吻住,轻而易举撬开了不知如何放的牙关。
余颂被这突然的攻势吓了一跳,本想往后退开,却被牢牢扣住脑袋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洛桑含住他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
余颂的惊呼被压进喉咙,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淫荡的亲吻,舌头被迫相搅发出水声,两人口腔里的酒味混杂相融,互相尝到了对方嘴里的味道。
津液顺着嘴角漏出,余颂不知道怎么呼吸,被洛桑肆意玩弄着口腔。他难受地嗯了几声,拳头靠在对方胸前擂了下,作用跟猫踩奶差不多。
洛桑被他推得口干,放在后腰的手隔着意料揉捏着软绵的臀部,末了还抬高狠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
余颂抗拒地闷哼,他接吻时不会换气,几乎到了缺氧快闭气的程度时,洛桑才揪紧他的头发,把怀中人脑袋往后撤,这才使得两人的唇分开。
因为被扯紧头发,余颂不得已维持着抬脸的姿势,让接吻后的表情被对方收尽眼底。
连手都没跟人牵过的纯情少年这次终于初尝情色,被吻得双眼迷离,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张嘴努力喘息着。嘴角很湿,脸颊飞着两片红云,有点被亲傻了似的。
洛桑很满意他这张来到这里就缺乏生气的脸上终于被开发出了点淫态,看着余颂诱人不自知的迷茫,小腹的邪火又往上扑腾了几丈。
他们现在靠得太紧了,每个人的反应都逃不过对方发现。大腿处被什么半硬的东西硌到,余颂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便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洛桑被他闹得越发来劲,恨不得直接把人死死禁锢住,直接把性器塞进去,操得他只能一声声发出无力的哭叫。
他忍了又忍,最后把人翻了个面,扶着余颂的胳膊搭在水池边。
余颂不习惯背对着人,他的裤子很宽松,脱下来并不难,他们也不准他穿平角裤,都是料子很轻薄的三角内裤。他很害怕洛桑在这里夺走他的初夜,态度很不配合。
“我不会进去,”洛桑安抚他,“你乖一点。”
余颂颤抖地说:“我怎么相信你?”
洛桑笑了:“那你也可以不信。”
知道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余颂不再说话,只是双手握拳,伏下身子维持着撅高屁股的姿势。衣摆被掀起搭在后背处,裤子很容易地就被扒下倒大腿根,将两只腿锁住了。
他感觉到一只宽大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揉着半边臀肉,拇指挤进里边,用腹指轻轻摩挲温热的阴唇,施力微微按压。
余颂除了洗澡外基本不会主动触碰那个地方,被洛桑这么不轻不重地摸,他觉得有些怪异,说不上来是痒或是难受。
他的神经高度紧张,生怕洛桑一时兴起又要做出什么,全身僵硬地维持着趴着的姿势,让下面被摸的古怪感觉逐渐放大。
手抽了出来,一阵衣料摩擦声后,换成了另个坚硬炽热的东西挤进余颂腿间,侧面嵌进两片外唇的包裹里,顺着穴口贴住中心的肉芽。
余颂歪了下身子,很快屁股被甩了一巴掌,白皙的肉上显出五个指印。洛桑一只手捏紧他的腰,低声提醒人:“夹紧了。”
下一秒,他就开始抽动起来。
棍状物在娇软大腿和阴唇包裹下很舒服,像很快就把四周冲成一堆软烂的肉,余颂被磨得皮肤发烫,但双腿被自己的裤子锁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的性器在里抽插。
突然,阴茎狠狠磨过某个点,余颂哼叫了一声,体温变烫了些。他隐约听见男人的闷笑,身后的动作猛然加快,直直碾过阴部里的敏感器官。
“等一下唔嗯”
他的阴茎好像更硬了。突然明白这点的余颂有些惊慌,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抖,整个腰胯收紧。他夹着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热,胀大半圈后抵着小腹往前推。
是不是又要上厕所了了?腹部发紧让余颂低着头,怀疑自己是水喝太多,然而随着放松,尿液却没有涌出。
来不及细想自己的器官出了什么问题,余颂头晕眼花地塌下腰部,半身打了个激灵,嘴里无意识哼唧了几声。
洛桑最后插了数十下,他握住性器拔出,撸动后靠住身下人的腰椎,将精液全射了出来。
某种粘稠的液体顺着臀肉下滑,余颂脚趾扣紧,全身像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得放送,提不起什么力气。他的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肿胀,原本干燥的阴部也黏糊糊的,沾上了润意。
洛桑用指头捻了把穴口,拉出一截银丝揉搓。遥远的室内迷迷糊糊的穿出人群笑闹的声音,被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压下。
余颂双腿又酸又麻,脑子还处在未知刺激后的空白。洛桑嫌他没怎么出水,伸手揉了几把阴部,调笑了句这里还得多训练呢。
余颂被他摸得又有些站不住,幸好在摔倒前被掐着腰搂进怀里。洛桑细心整理好他的衣服,盯了会儿他的脸蛋,突然低下头再次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裤子被套上后立刻濡湿,黏糊糊的感觉让余颂很不舒服,再加上他穿的裤子颜色不深,打湿后看得很明显。
等洛桑吻够了,他终于找到机会恳求:“我不能这样去吃饭。”
他们住的地方是离祖母在的主屋很近的另一间空房,三个人暂时睡在不同的地方。但等到婚礼完成后,他们就可以入住二楼最大的房间,在那里度过他们的新婚之夜。
洛桑很享受他没安全的感觉:“那我带你回去。”
屋内大家估计是看他们离开太久,有个小姑娘出来叫人,边喊洛桑的名字越往这边跑。
洛桑一把将人抱起,余颂被迫让身体展露在对方的注视下,他怕自己的异状被发现,只能欲盖弥彰地将脸埋进洛桑的怀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余颂紧张地听见两人用他不知道的语言有来有往的聊,很快,洛桑掂了两下怀里的人,余颂本能把他抱紧,更加不敢抬头了。
小姑娘发出一阵笑声,风似的离开了。
洛桑抱着他这么一步步往前走,余颂仓促地抬头,刚露出眼睛看向人,额角就沾上了一片柔软。
“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公主。”
洛桑吻完他,彬彬有礼地说。
余颂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屋子里没人,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里是温热的蜂蜜水。大腿内侧抹了药后皮肤好得很快,一夜过后只有微微的肿胀,不碰的话倒还不会很难受。
昨晚却不同,两个新磨出的伤口又痒又疼,害得余颂在床单上滚来滚去好久才勉强睡着,偏偏罪魁祸首还好意思美名其曰——这是给你留的纪念,之后你每次走路,都会想起我。
于是尽管余颂想尽快忘记昨晚经历过的边缘性行为,却还是在摆动双腿时,下意识回忆起自己是如何夹着男人的阴茎,撅着屁股被人摸的场景。他耳朵发红,忍无可忍骂出了声。
“变态。”
回应他的只有曲县的风声。
跟昨天的大太阳不同,今天的天气有点偏凉,没什么阳光,整个山头都笼在阴云之下,远处爬在山川上的男人甩着长鞭吹了声长哨,将密密麻麻的牛群往回赶。
微风拂过脸,余颂拨弄了下腮边乱飞的发丝,他突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平静,他享受着只有自己的时刻,假装从现在开始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地广人稀的曲县风光在试图吞没他。余颂迫切的希望自己的悲伤和愤怒都能够被彻底带走,这样到了婚礼当天,他或许能假装得更开心些。
“达娃——”
女人的呼喊声打破了他的胡思乱想。余颂抿了口杯子里的热水,跟迎面走来的白玛打了个招呼。
白玛手里牵着一个男孩,怀里还抱着一个,两个小孩穿着长袍,都留着长发扎成小辫,外表看起来年龄都只有三四岁,睁着棕色的眼睛看来看去。
他们一起望向正跟母亲聊天的陌生人,似乎是对他的五官皮肤抱有很大的好奇,纷纷仔细盯着余颂的脸看。
对小孩算不上喜爱,但会天然抱有善意的余颂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分别跟两个小家伙打招呼。
被抱着的孩子胆子更大,他舔了口手里握着的奶酪棒,用稚嫩的童声响亮地问:“你是牛奶味道的吗?”
两人听见这句话都笑了起来。白玛边笑边解释解释:“他从没见过汉人,不知道这世界上会有男人像你一样白嫩。”
余颂问了两个小孩的名字,白玛告诉他小一点的叫德吉,大一点的叫顿珠。他走近德吉逗弄人:“你想闻闻看吗?”
德吉点了点头。余颂把脑袋伸过去,让自己跟小孩靠得很近,德吉伸着脖子嗅了两口,嘻嘻笑着躲回了妈妈怀里。
余颂转到白玛身后看德吉的脸,德吉偏偏要躲着不看他,余颂就故意追着他看。两人玩了好一会儿你追我赶的游戏,德吉被逗得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连手里的奶酪棒都不吃了。
余颂徉装不解:“你躲我干嘛呀?是我身上不好闻吗?”
德吉摇摇头,他小声说了句民族语。余颂把耳朵凑过去,就听见小孩继续说。
“你闻起来,像云朵。“
余颂好奇地问白玛:“什么是云朵的味道。”
“就是棉花糖的味道。几个月前我们带他去拉城看朋友的时候买过一次,这孩子就惦记到了现在。”白玛摸着儿子的头发。
被德吉童趣的语言逗得哭笑不得,余颂不明白,自己身上怎么会有棉花糖的味道?难不成是因为早上喝了蜂蜜水的缘故?
他还没想懂,一晃眼就看见另一个小孩也眨着眼睛看他,全然是同样的好奇。余颂蹲下来问:“你也要闻吗?”
顿珠微微点头。
余颂让人走过来,顿珠往前了两步,学着德吉的样子飞快凑近闻了一口,又迅速跑回到妈妈身后把自己全挡住,只留出一只牵着裙摆的手。
“他好害羞啊。”余颂的心软了。
“大的比较内向,小的比较活泼,又很精明,”白玛叹了口气,“他俩闹起来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把他们都打包送人得了。”
她如同每个做妈妈的人一样,说起话来就离不开她的孩子们,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围绕着小孩转,自然对生活的任何经验感悟也都与育儿脱不开关系。
他们又聊到婚礼的事,白玛告诉他,婚姻当天新娘的脸是不能被别人看到的,包括新郎也得在洞房时才能看到。她和几个姐妹负责余颂的整个外表打扮,把他从头到尾的梳妆全包揽了。
余颂看她这么兴奋,不好意思直接泼她冷水,只能暗示道:“简单点就行,我化妆了不好看。”
“瞎说!”白玛反驳,“你化了妆怎么可能不好看?只有全世界最差劲的化妆师才化不好你这张脸。”
她说完还对着两个小孩问“是不是呀”,德吉嘴巴甜甜地说哥哥好漂亮,顿珠还是害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在旁边微微点头,小心观察着余颂的反应。
余颂说不过她,只能算作默认。白玛朝远处看了眼,掂了下怀里的德吉:“我去那边看看我丈夫,你可以帮我看下顿珠吗?”
余颂点点头。白玛拍了拍顿珠的背,小孩挪出来两步,怯生生地伸出一只手,原本想拉住余颂的衣摆,却反被细嫩的手捏住了。
“你想我抱你吗?”余颂问。
顿珠顶着两个高原红,听完对方说的话后就张开了双臂,余颂抱起了小孩,这时候顿珠才算彻底闻到了这个漂亮哥哥身上“棉花糖的味道”。
他本来性子认生,但对着余颂却很想亲昵,便乖巧地搂住人的脖子。德吉在旁边看得吃味,闹着也要留下来哥哥陪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