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可是她就是想当姜离
“公主,公主,醒醒……”
姜离半梦半醒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阵小声的叫唤声。
她皱着眉,很是抗拒醒来。
许久没梦到,林丽女士入她的梦来。
姜离挣扎了许久,回味了梦中的一切,最终不得不在叫唤声下,睁开了双眼。
她盯着眼前的小太监,还有小太监来福身后古色古香的摆设。
是呢,这是姜国,不是二十一世纪。
她是姜国的长公主姜黎,不是那个妓女的女儿,不是那个明明有大好前程又沦落风尘,张开腿一身雪白皮子任人压一口朱唇任人尝的姜离。
可她就是想当姜离!
凭什么?穿越这样离奇的事情都发生了,就不能让她重生,送她回有林丽的世界吗?
这什么破金枝玉叶谁爱当谁当!
一股来自体内控制不住的暴虐涌起,姜离咬紧牙关,好不甘心。
前几日,她一醒来,就成了这姜国唯一的公主。
命好吗?——一来姜国君主驾崩,王后不堪受辱被逼自尽。
幼弟下落不明,玉玺也随着消失不见。
于是姜离一介孤女,便成了粘板上的肉,任人拿捏。
血脉高贵又怎样?拔毛的凤凰不如鸡。
姜离强忍住心中的戾气,淡声道“外面现在情况如何”?
来福盯着圆圆的杏眼,觑着她的脸色,像猫儿似的细声细气。
“边关沦陷,王后所在林家尚无动静,西北侯率领四万兵马已向王都攻来,程相暂时代为摄政。”
姜离闻言冷哼一声。
她还记得她刚从姜黎身上醒来时的情景。
嗓子眼好痛,身子也沉甸甸的,没有力气,喘不过气,她以为是来到了地狱,使劲挣扎,好不容易睁开眼,却看到长得跟林丽女士很是相似,衣着华贵头戴凤钗的宫装妇人正用力扼住她的喉咙。
见姜离睁开了眼,慌乱之下又加了把劲。
姜离来不及细看,模模糊糊感觉似有男子一声怒吼,吓得妇人放开了手。
她就又晕了过去。
据来福所言,男子就是权倾朝野的程相,宫装妇人是这具身体的母后,姜国的王后。
多讽刺呀,杀她的反而是血脉至亲,救她一命的,是世俗意义上的敌人。
说实话,姜离宁愿不要被救,就让她和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那个金枝玉叶的公主一起香消玉殒。
多好。
可偏偏没有,她被囚禁在这冷冰冰的宫殿,就一个小太监像一只小狗似的,舔上来,还愿意伺候。
其余宫人都避之不及,自寻出路去了。
毕竟王后没了的那晚,宫人的血浸透了坤仪宫前的白玉阶。
为什么呢?
姜离看着面前一身青衣的来福,瞅着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脸蛋圆圆的,没有一丝阴柔,眼珠子漆黑又透亮。
一个小太监,怎么能有这样清澈的眼睛呢?
好想,挖了它。
一股强烈的毁坏欲涌了上来,燥得很。
姜离深吐了口气,移开视线。
“带本宫去沐浴吧。”
“得嘞——”
小太监好似得到了骨头一般,一下子那高兴气头就起来了,双膝跪下,拿起塌旁放置的丝质锦袜,就欲伺候她穿鞋。
好贱。
姜离坐在榻上,俯视来福摆弄着她雪白的双脚,她脚指甲上那抹凤仙花的红晃呀晃,很是扎眼。
“别的宫人都走了,你为何不寻个好出路。本宫这可不是什么好路子。”
小太监还是兴冲冲的,抬头盯着姜离,露出他的小梨涡,满脸笑意回道:“公主对奴有恩,奴这条命都是公主的,任凭公主吩咐。”
命都是她的?
这般天真的小太监,是怎么在宫廷中活下来的?
姜离舌尖在贝齿上扫了扫,实在是控制不住心头的暗黑,腿一伸踩在了来福的肩上。
“你的公主已经死了,我不是她。”
“离本宫远点,来福。”
小太监的脸上笑意瞬间凝固,黑溜溜的眼珠子雾气弥漫了上来。
姜离心中一阵快意,感觉自己似乎释放了一头野兽。
她收回抵着来福的脚,踏上木屐,袅袅地往浴池所在之处走去。
恨我吧,小太监。
离我远点吧,小狗。
汤泉池,水是恰当好处的温热,些许雾气蒸腾。
姜离褪去身上的纱衣,不着寸缕,迈进了池子里。
她闭着眼,享受着润滑细腻的池水拂过这具身体。
在一片无光的黑暗中,姜离一寸一寸抚摸姜国公主的冰肌雪骨。
很嫩。
明明是刚及笄花苞似的年岁,胸口不是小馒头,乳儿却异常丰盈,一手都握不住。
姜离冷哼一声,手往底下一探。
好家伙,没有那层屏障。
她一个妓女,都是因还债才失身,这个金枝玉叶却早早就被破了瓜。
贱不贱呢?
姜离自嘲着,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怎么办呢?好似做不成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了。
不管在哪个时空,是妓女的女儿也好,尊贵的血脉也罢,似乎都得张开腿依附男人,被人压被人尝。
这就是她的命吗?
就这么认命吧。
姜离感觉骨头似乎从这具身子里抽出去了,她软成一摊泥。
慢慢地,慢慢地,沉入池底。
就在她马上就要被这温热的温泉水浸过去了,扑通一声,有人扑了过来。
一双粗糙的手,颤抖着拉起她的胳膊,绕过腰环抱着她,将她拖离水面。
来人一声不吭,光目光炯炯盯着她,若不是手还抖着,姜离都还以为那人心如止水呢。
为什么要来惹我呢?
姜离缓慢睁开眼,任由眼皮上的水滴入眼里,她也一眨不眨,望着来福。
都说要离我远点了,小狗,为什么不听话呢?
她心中的野兽在咆哮。
姜离脚点地,像个妖精似的,将身无寸缕的身子朝着来福压过去,眼睛盯着来福,直到他们鼻子对着鼻子。
“为何要下来?”
小太监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口中嚷嚷“奴无父无母,这条命都是公主的。”
哽咽着,泪珠直流。
“什么都听我的吗?”姜离气息如兰,饶有兴趣看着小太监。
来福止住哽咽,点了点头。
“衣服脱了。”
闻言,小太监不自觉往下一瞟,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下耳朵通红。
他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她,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好不可怜。
姜离止住了笑意,面无表情,看着小狗开始慌张,放开她,又目不转睛盯着她,试探性一件件往下脱。
姜离心里爽翻了,可怎么能让小狗看出来呢?她维持着冰冷的样子,直到小太监只剩下只剩下最底下那层布。
“会伺候人吗?”
来福轻轻点了点头,挪了两步,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给她捏起了肩。
真当她没听到他松的那口气么?
姜离偏不让他如愿。
她按住小太监的手,转过身,拉着来福的手掌像之前她那样一寸一寸摸过去。
小太监的手掌比她大很多,手很粗糙,关节也粗,一看就知道是干活的手。
摸过的肌肤有点刺刺的。
他不知道看哪里,很是无措,只得把湿漉漉的视线继续放到她脸上。
怎么这么可怜呀?
看得姜离那种想捉弄人,想欺负他的心思真的止都止不住。
她带着他的手,往胸口的乳儿蹭过去,可来福的手就跟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眼神也飘到了不知道哪里,整个人都空了。
这才哪到哪?
她压着来福继续往后退,直到靠到了玉石砌的台阶。
姜离坐了上去,整个胸脯都露到了外面。
她一手拽住来福的头发,一手掐着来福的下巴。
来福的头仰着,逼得望向她。
“不是说什么都能为本宫做吗?连取悦本宫都做不到,要你有何用?”
姜离的眼里满是恶意,她甩开双手,一动不动。
小太监生涩的用掌心摩擦她的乳尖,五指像揉馒头似的开始揉捏,继而又无措地望向姜离。
尽管他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眼神还是很澄澈,没有一丝怨意和不满。
姜离凝视着来福脸上被自己掐出来的印子,伸手用拇指揉了揉,朝上面呼了口气,和那双她之前曾想挖掉的眼睛对视。
她放低了声音,用哄人的语气,说了句:“听话,舔一舔,含一含。”
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更大了,像林间的小鹿。
姜离看着来福的耳朵变得通红,看着他低头移到她的胸脯前,微微停顿一下,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张开嘴含了上去。
怎么会有人这么会呀?一下子从湿漉漉的落魄小狗变成会羞会撒娇的狸猫。
舌头也很灵敏,会绕着圈轻刮着乳尖,试探性用牙齿咬,小口小口含,轻轻舔弄,大口大口吮吸乳肉。
甚至无师自通,知晓不冷落另外一边,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着,会用粗糙的大手伺候另一边。揉胸的力气也不再那么克制,一点点加大,罩着乳儿用力往里挤,揉捏着,把玩着,像玩弄面团似的搓扁揉圆。
这具身子也很敏感,只是雪乳被这么玩了几下,花心就一股瘙痒,她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难耐,一下子就湿了。
真是欠操。
姜离扭动着身躯,感觉到甚是饥渴。
她盯着胸前黑发的脑袋,像摸小狗似的摸着小太监的头,作为奖励。
原来被人伺候真的挺舒服的。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想被贯穿。
姜离拿起来福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像舔男子那玩意似的,津津地吃着他的中指。
中指在她嘴里搅来搅去,她柔软的唇含着,舌头灵巧地动来动去。
察觉到来福又僵住了,姜离吐出一句“本宫不叫停不准停”,继续弄了下去。
她闭着眼,想象着嘴里的是冒着热气的大肉棒。
又粗又长。
她吸着上面的青筋,像吃果冻似的,肉棒跳动一下更大了。
姜离扭着身子,好痒,好想被贯穿,被狠狠操,操得叫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