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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被小叔子后入JC不停乐山窥洞查看被乐水逮住

 

瓦檐边的雨水滴了下来,随风摇晃了下,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水花。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地直往下倾倒,窗沿边浮出一层水雾。

贺逾明定下心,瞧了一眼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也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弄?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下身如同被塞了一片辣椒,火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出黏软的精水,痒痒地贴在腿心,让他难受极了。

“不来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含糊地咽在喉咙里,宛如撒娇。

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软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湿的头发。

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欢场上的娇柔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泄了性欲,也不过片刻之欢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种由内而外的温存感把他长期紧绷的心都抚平了。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好甜。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贺乐山刚做好午饭,今天他做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肉,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舔了尤恬的奶子,便有点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肉肉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水声……二哥在肏嫂嫂。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嗯,也可能有他的。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肉棒,然后青年的下半身也显现在他眼前。

修长白晳的腿被掰开了,露出半软的粉色肉棒和中间被淫水泡烂的花缝,那抹花缝里汩出白白清清的淫水,然后激射出一束浊白的水液。

太淫糜了。

贺乐山把手按到了硬胀的肉棒上,屏息凝神。

他再不懂,也知道二哥把精水射在了嫂嫂的小逼里,唔,要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怀了。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跟小溪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完。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腿抽搐起来,潮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出现痛苦的神色。

“怎么又高潮了?”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高潮?二哥的肉棒都还没插进去呢,泄精水也能高潮吗?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头发披散,噙着眼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肏他。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嫂嫂的逼里。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巨物上下摇摇晃晃,马眼处流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子。

嫂嫂要遭殃了。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器的肉屌,喉头滚了滚,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嫂嫂,再来一次吧。”

贺乐山惊掉了下巴,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道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中止,恐怕以后……”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子!嫂嫂不要相信他!

他是装的!是装的!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点点头,乖顺地抬起腿,把原本夹紧了的花缝给贺逾明瞧。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要是二哥会出什么问题,就让他出好了。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头,瞥了一眼孔眼处,又漫不经心地转头,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痒痒。

他都没和嫂嫂交配,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眼。

只这一眼,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眼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头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眼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潮红的艳色,那被蹂躏过的嘴唇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露出软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涎。

奶子轻摇,孕肚高耸,肉棒低垂,双腿被撇开,中间插了根粗硕的肉屌。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口水,眼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口。

贺乐山舔了舔口水,回味着奶汁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肏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道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弄他一下,又想着尤恬面皮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身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奸弄……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交欢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爱后入的把式,把他肏得满床乱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奸弄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冒出来,逼到他呻吟出声,丝毫不怕隔壁听见。

几个月下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入挨肏时只会摇着臀肉去吸肉棒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喉咙里泄出爽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肉棒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筋磨着刚高潮后半疲软的褶皱,马眼一缩一缩地啜着紧闭的宫口,怕是捣弄几下又要泄了……

“唔——”尤恬勉力缩起紧小的花缝,试图让体内的肉棒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点……”

贺逾明委屈道:“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他确实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念着尤恬有身孕,他定要捅进热乎的子宫里。

说罢,扶起青年半软的肉棒,速度也慢下来,浅浅地肏着尤恬的蚌肉。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尤恬:“嗯。”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肉棒都搓疼了。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阳物是如何在青年的雌花里进出的,脆弱的雌花薄到透明,被肉棒怼进拉出,带出几缕白色的黏液。

呼。

要是他也能肏嫂嫂就好了。

好想肏嫂嫂。

贺乐山闭着眼撸了会肉棒,再抬眼时,尤恬已经再次高潮了,白色的浊物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乳汁,哪是精水。

那根令人讨厌的肉棒还塞在青年的蚌肉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黏湿水声。

“你在干什么?”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乐水:“刚才。”

瞥了眼贺乐山没出息的窘态,又瞧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团,眼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骚婊子在白天发情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水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情,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进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乐山嗫嚅两下,什么也没说。

二哥那个样子,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子……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骚穴给他插。

贺乐水脱下棕褐色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水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今日下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食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骚货白日发情,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自从尤恬与他们定了亲,他们家就变得不正常了。

爹爹与娘亲病逝,大哥在热孝期间娶了尤恬,没半点忌讳地与尤恬交媾,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二哥也着了那个妖精的道,白日宣淫,枉顾人伦!而他三哥,他这个呆子三哥,看样子过不久也会爬上妖精的床……

贺乐水心情烦郁,趿拉着鞋坐到床边,呆呆地看着潮湿的泥地。

他们这一家就指着二哥了,尤恬和二哥偷情的事不能传出去,不然二哥的前途就完了。

“乐山。”

贺乐山觑着贺乐水的表情,见他神色阴郁,不敢再看隔壁的动向,捡起地上的纸团,把偷窥的小孔用纸团堵住,凑到贺乐水旁边。

贺乐水:“二哥和尤恬的事,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贺乐山点了点头,为什么二哥和四弟都把他当呆子?觉得他会把这种事说出去,他才不会往外说呢。

贺乐水:“你和尤恬,到哪一步了?”

贺乐山窘迫地低下头,“什么到哪一步?”

贺乐水一瞧,就知贺乐山心里有鬼。

“你说呢?”

贺乐山:“我……我……”

贺乐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弟弟?”

贺乐山赶忙摇手,“没有,没有。”

贺乐水:“那你就说。”

贺乐山:“今天早上,我问嫂嫂能不能摸他的奶子……”

贺乐水:“他同意了?”

贺乐山点头。

他不止摸了嫂嫂的奶子,还吸了嫂嫂的乳头,不过这话他咽在了肚子里。

贺乐水咬牙切齿:“真骚。”

等到尤恬和贺逾明吃午饭时,饭菜都已经凉了,贺乐水又到厨房把菜热了热,然后又加了一把炒野菜。

因着下雨的缘故,不能在院子里摆饭,只能挪到尤恬的卧房里吃。

四人坐在方桌边,眼神不约而同地往尤恬身上瞟。

青年的墨发简单地梳了一下,衣裳也整整齐齐,可浑身就是透着被刚被肏弄过的韵味,香软甜腻,让人喉头发紧。

尤恬如坐针毡,细长的竹筷往嘴里扒着饭。

为什么都在看他?难道是他衣裳乱了,还是头发没梳好?

贺逾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尤恬碗里,“嫂嫂怀了身孕,多吃些。”

尤恬机械地点了点头,把那块油香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用抬头,他都知道贺逾明瞧他是何种眼神,富含侵略性的,看食物一样的眼神。

光是眼神就能把他活吞了。

贺乐山盯着尤恬的嘴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红烧肉抹上了一层亮光,并不显得油腻,反倒想让人尝尝有多可口。

他还没亲过嫂嫂呢。

贺乐水凝视着尤恬袖口,宽大的袖口透出令人魂酥骨软的白腻,不同于以往冷白的颜色,而是透着一股雪粉色,好似莲花花瓣。

手腕处还有浅红的勒痕,明显是被发带或腰带之类的布料束久了的样子。

视线不经意地瞥过白纱帐的高床,应该就是床中间的位置吧。

青年被捆着吊起来,二哥在后面肏他的软洞。

真是骚得没边了。

谁都要勾引。

贺乐水低头,利索地吃完饭,收起自己的碗筷。

“我吃饱了。”

尤恬听到贺乐水的声音,小心地,斜斜地瞧了一眼贺乐水,正撞上贺乐水瞥过来的眼神。

厌恶的,避之不及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尤恬慌乱地低下头,心口狂跳,脸几乎埋进了碗里。

他定然是知道自己和逾明偷情的事了。

贺逾明悠悠开口,“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连赶了两趟路,必是累了。”

贺乐水:“是,二哥。”

门扇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贺乐山瞧了瞧贺逾明,又瞧了瞧尤恬,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和嫂嫂如此般配呢?二哥生得俊,一副读书人的气派,嫂嫂温柔静雅,坐在二哥旁边,跟他的小妻子一般。

贺逾明:“乐山。”

贺乐山:“嗯?”

贺逾明:“吃饭。”

贺乐山:“噢,好。”

用过饭后,贺逾明还是没有出卧房,而是把尤恬抱上了榻。

昏暗的雨天,黏腻的湿潮,笼罩在雨丝中的农家小院。

尤恬脸上好似有蜘蛛在结网,那些潮闷贴在皮肤表面,躲都躲不开。

见贺逾明伸手过来,慌得抓紧了领口。

“……还疼着。”

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态,眉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上半张脸被留海遮住,下半张脸怯生生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贺逾明喉头一滚,定了定道:“瞧瞧有没有伤到,不碰你。”

尤恬不敢让贺逾明看,眼前的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可在床事上都是一样的,恨不得把他做到昏过去。

摇了摇头,“没受伤。”

贺逾明嘴角含了笑,温声道:“那晚上再来一次?”

尤恬:“受伤了,受伤了……”

贺逾明:“那让我看看。”

尤恬抿起唇,纠结半晌,还是松开了领口。

小穴确实受伤了,甬道里似有团火在烧,密密麻麻的疼在穴肉里蔓延,淫液淹过便稳稳作痛。

贺逾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他完全能理解大哥在贺家村时总黏着尤恬了,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香气,芬芳甘甜,加上身体又美味得紧,让人食指大动。

“唔——”

尤恬撑在苇席上,仰着头承受贺逾明的索取。

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舌苔上的微粒摩挲着敏感的上颚,电流一波波地涌过,眼底积起了热泪。

不安分的手掌抚上了凸起的乳果,包着嫩弹的乳肉来回揉搓。

好痒。

尤恬推着贺逾明的胸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贺逾明呼吸都乱了,托着尤恬的后脑勺,舌头往里入得更深。

青年的舌头短而软,滑溜溜,甜津津,像是……像是蘸了杨梅汁。

泪眼朦胧中,男人的面容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只有身上的墨香是真实的,好似一场绮丽的梦境。

如果不是隔着叔嫂的身份,眼前的一切对尤恬来说,都美好得不真实。

舌根一阵阵发疼,呼吸全被人夺走。

漫长的吻如时光长河里一滴水,流了许久才被冲上岸,岸边留下了他深重的喘息。

雨声又大了些,打在细小的树叶上,哒哒哆哆。

潮气涌进室内,风吹帘动,清气满床。

贺逾明停下了这个吻,摩挲着青年绯红的嘴角,细细擦去边上的口津,然后把手放在青年的亵裤系带上。

“腿分开些,看一下伤势。”

尤恬双腿颤个不停,揪着亵裤道:“不……不可以亲。”

他实是怕了贺逾明,逮着机会就欺负他。

贺逾明眯了下眼,在青年提醒之前,他都没想过这茬,笑道:“就看看,明日我去京都买点药回来给你抹。”

尤恬眨巴了下眼,两滴晶莹的泪珠便从那双深棕色的眼眸便淌下来,在绯色的颊边留下两道泪痕。

贺逾明:“怎么哭了?”

语气珍视而温柔,好似在哄什么娇宝贝。

尤恬怔了下,呆呆地看着贺逾明。

他从没听过别人这样对他说过话,母亲的语气总是带着忧愁,怀信的语气常常是戏谑的,乐山整日一幅撒娇的模样,乐水向来对他没好气。

贺逾明:“嫂嫂,莫哭了,是逾明的错,逾明不识伦理……”

尤恬低下头,又抬眼看着贺逾明。

分明是他的错,他不该因着奶子疼就解衣给逾明看,惹出这么多祸事来。

贺逾明被尤恬看得心折,清澈见底的眼眸闪着微微的水光,极依赖他似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尤恬:“不用买药,过几日便好了。”

“当初你哥……也没买药,不用浪费银钱,家中并不宽裕,笔墨纸砚都费钱。”

贺逾明心里软和极了。

小时候去邻居家,见邻居养了个白兔子,毛色发亮,耳朵粉粉,他便想去摸摸,可那只兔子总躲着他,不肯叫他摸。

如今家里这只傻兔子,被他骗了身子,弄了几回,还依恋着他,想给他省笔墨钱。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买药费不了多少银钱,而且这里离京城有些距离,总要备些药在家里。”

“日后若是你生产,也用得着。”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侧过脸,脱下亵裤,打开了双腿。

贺逾明的视线落在青年的侧颜上,长发遮了大半脸,却依然可见沾了些薄汗的鼻尖和被他亲红了的唇瓣……

喉头滚了滚,低眉查看青年的雌花。

逼仄的房间内,紧实的泥地涌起湿润的潮气,浅淡的墨香和交缠的呼吸互相勾织,宛如雨天精魅出现的前奏。

尤恬听见了一股心跳声,低沉而急促,是他的心跳声。

贺逾明的视线回到青年的面颊,“嫂嫂很怕逾明。”

是肯定的语气。

尤恬小心地抬了下眼,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手掌撑着苇席,微收了赤裸的双腿,小声解释道:“没有怕逾明。”

他只是有些紧张,不知如何收场。

贺逾明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逾明插了他的雌花,贺乐山也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乐山吸了他的奶子。

在出嫁前,他不敢行差踏错,在出嫁后,他更不敢相信与小叔乱伦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他是个淫荡的男妻,大着肚子同小叔子交媾。

贺逾明:“我听见嫂嫂的心跳声了。”

尤恬捂住胸口,“……不是因为怕你。”

不适地夹了夹腿,里面的骚水又开始往外流了。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因为什么?能告诉逾明吗?”

尤恬纠结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们……我和你……我,以后我们别做这样的事了吧。”

贺逾明:“嫂嫂,不会有人知道的。”

乐山和乐水不会往外说,这事只会烂在他们家里。

尤恬:“不是,不是这回事。”

“不该这样的。”

贺逾明:“嫂嫂是想和逾明划清界限,以后都不来往了吗?”

“我以为自己在嫂嫂心里,总有那么一两分分量,没想到嫂嫂要远离我。”

尤恬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贺逾明佯装愤怒,后又委屈道,“逾明的初夜给了嫂嫂,嫂嫂是不想负责任吗?还是逾明床技不好,嫂嫂嫌弃逾明了。”

尤恬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接话。

吕朝男子多以风流为时尚,没想到贺逾明如此保守,如此重视自己的初夜。

“我……没有嫌弃你……”

贺逾明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

正想着如何开口时,一团温热覆盖上了他的手背,是青年的掌心。

尤恬:“真的没有嫌弃你。”

眼前的男人是京都炙手可热的才子,风姿又极为出尘,而自己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村夫,哪有他嫌弃人的道理?

贺逾明:“逾明才同嫂嫂亲近,嫂嫂便想与逾明划清界限,不是嫌弃是什么?”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也会有这样忸怩的情态,顾不得那点人伦礼法,哄道:“不和你划清界限。”

顿了顿,又道:“……和你亲近。”

是他想岔了。

逾明表现得再如何成熟,于情事上却如白纸一张,让他刚尝了荤便丢开手,定是做不到,是自己太为难人了。

等过些时日,失了新鲜,便不会再纠缠于这不伦的情事了。

贺逾明一眼便瞧出尤恬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戳破,道:“那便好。”

“嫂嫂,让逾明瞧瞧伤得严不严重。”

尤恬知贺逾明是要瞧他的小穴,分开腿给他瞧。

青年双腿修长,透着玉润的颜色,两腿间的肉棒粉红,半硬地垂在一侧,两团小小的囊袋挂在左右,显然是没发育完全的样子。

贺逾明调整了下呼吸,拨开青年的肉棒,花骨朵一般的雌穴便露了出来。湿润的花瓣被淫水泡软了,浅浅的粉色中间露出一点殷红,往外吐着露珠。

清晨,秋高气爽。

尤恬身体康健,可怀了身子,难免疲累,用完早饭就想着休息一会儿。

在卧室里窝了一盏茶的时间,出门发现贺乐山还是家里。

疑惑地靠在门边,望着贺乐山在院子里忙来忙去。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应该只有他一人在家。贺乐水要去客栈做工了,贺逾明今天有应酬,贺乐山也该去打猎才是。

院子里,贺乐山正在劈柴,斧头劈在木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尤恬瞧了一会儿,道:“乐山,你今天怎么没去打猎?”

贺乐山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特意挑别人都不在的时候在家的,这样他就能向尤恬提要求了。二哥能有的待遇,他也想要。

尤恬:“是逾明让你在家照顾我吗?”

贺乐山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尤恬瞧贺乐山这模样,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贺乐山把斧头一丢,忙摇手道:“没有的事,没出事,是我想照顾嫂嫂。”

尤恬:“你们不用想着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贺乐山:“那怎么行呢?你还怀着身孕呢……”

他想不明白,尤恬奇怪,二哥也奇怪。

如果要放尤恬一个人在家,照二哥的性子,一定会让他看顾嫂嫂,可昨晚及今天早上,二哥都没交待一个字。像是不想让他照顾嫂嫂,又像是早知道他会留下来照顾嫂嫂。

贺乐山:“嫂嫂,我给你拿把椅子坐吧。”

说着少年便搬来了一把竹椅,放在院子中央的位置。

“坐这个地方刚好,嫂嫂说话我正好能听见,又不会溅到木屑。”

尤恬笑着坐了,“乐山好贴心。”

贺乐山被夸得挠了挠头,“哪有,哪有……”

如果是往常,他敢毫无顾忌地看尤恬的眼睛,可如今多了层无法言说的暧昧,他只得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尤恬的神色。

贺乐山卖力地劈着柴火,手臂上的青筋狰狞着,似是在向尤恬展示它的力量。

尤恬靠在椅子上,时而看天上的云彩,时而看贺乐山劈柴。

忽的想起一句俗语——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出嫁前他一直惊惶不安,嫁来贺家后便有了很多好时节。

他昨日还在紧张他与贺逾明偷情的事被丈夫发现,如今倒是不紧张了,他相信贺逾明不会丢下他不管。等贺逾明回来,他便同贺逾明说,他可以自降为妾,或者不是妾也可以,当他们的通房,只要能给他口饭吃就行了。

尤恬如此想着未来的打算,没发现胸前有一股温热,直到那股温热的湿意黏在双乳旁边,他才反应过来,他泌乳了。

忙慌地往卧室走,都来不及跟贺乐山打一声招呼。

贺乐山见尤恬着急地起身,连忙问道:“嫂嫂,怎么了?”

尤恬没说话,“吱呀”一声打开了卧室门,贺乐山也跟着挤了进来。

贺乐山嗅了两下,脸上染起绯红,“嫂嫂,你是产乳了吗?我可以帮你吸吸。”

尤恬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乳头上,根本没发现贺乐山挤了进来。

“乐山,你先出去……”

贺乐山:“嫂嫂,我想喝你的奶。”

尤恬被贺乐山的直白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没发现贺乐山竟然是这样的无赖?

贺乐山把尤恬推到床边坐下,再次恳求道:“嫂嫂,你就让我喝一口吧,前日喝了之后,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喝一口。”

“嫂嫂,我快馋死了。”

……

尤恬拗不过贺乐山,加上四下无人,便解开了衣裳,任由贺乐山去吸。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低了下来,压在他的前胸,牙尖轻轻咬着娇嫩的乳尖,含着乳果往自己的嘴里吸。

尤恬:“唔——”

和被贺逾明吸乳的感受完全不同,贺逾明吸他乳果时,他只能感受到一种欲念,而且是一种完全受人掌控的欲念。可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他却能感受到一种对后辈的宽容,以及少年的依恋。

相同的是,他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也能感受到贺乐山对他身体的渴望。

贺乐山把尤恬的上衣脱了个干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嫣红的乳尖。

青年的乳并不大,能被一只手包住,但乳型却是极好的,挺立如同小荷,嫩生生地颤着,滴出乳白的汁液。

“嫂嫂的胸真好看。”

贺乐山舔了下嘴角,毫不掩饰对青年双乳的喜欢。

尤恬夹紧了手臂,羞得低下了头,“胸不都是这样嘛,女人的胸更好看。”

贺乐山:“那我要管她们的胸做什么?我又不吸她们的奶,嫂嫂的胸就是好看,不用和别人的比。”

窗外刮进来一阵清凉的风,沁透人的心脾。

尤恬琢磨着贺乐山的话,眼底不由得涌起湿雾。

母亲爱他怜他,为他打算,可却也时常拿他与旁人比较,说他到底是个畸形的,不能跟男人比,也不能跟女人比,要小心谨慎,不要惹旁人不喜。

还从来没人说过,他本身就好,不用同旁人比。

贺乐山:“嫂嫂,你怎么了?不会是哭了吧?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少年焦急地去拭尤恬的眼泪,连声与尤恬道歉。

尤恬摇头:“我没事,乐山,你还想喝吗?”

贺乐山犹豫了下,摇头道:“我把嫂嫂说哭了,要是还惦记着吸奶的事,那我岂不是成了禽兽?”

尤恬忍住羞怯,拉了拉贺乐山的衣袖,“嫂嫂方才不是伤心,而是高兴。”

贺乐山不解:“嫂嫂在高兴什么?”

尤恬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贺乐山通红的脸,“在高兴乐山喜欢我。”

贺乐山:“那嫂嫂要天天高兴。”

尤恬:“为什么要天天高兴啊?”

贺乐山:“因为我每天都很喜欢嫂嫂。”

尤恬:“乐山会说甜言蜜语了,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姑娘。”

贺乐山:“只喜欢嫂嫂,只对嫂嫂说。”

尤恬垂下眼睫,不管是贺乐山,还是贺逾明,他们以后都是要成家的,自己在这个家算什么呢?

心里忽然产生了种独占的欲望,如果他嫁的是贺乐山就好了,他们一起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不过一瞬,尤恬就把这种想法挥在了脑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现在想得再长远也没有用。

尤恬嗔道:“你还要不要吃奶了?”

青年好似喝醉了酒,眼尾晕红,眼神迷离,声音也有陈酿的余韵,叫人一见一听就醉了。

贺乐山感叹:“嫂嫂,你真好看。”

尤恬:“乐山今日的嘴也很甜。”

贺乐山认真道:“嫂嫂,我想要你,可以吗?”

“等大哥回来,我就跟大哥说,求他把你让给我做媳妇,你要是想和二哥或大哥玩也都可以,反正你得是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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