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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交织

 

白榆还是哭了,他不是故意的,就是控制不住,和纪泱南接吻的时候,腥咸的泪水被舌头卷进嘴里,尝着味道没多会儿就被alpha舔了个干净。

“为什么又哭?”纪泱南叹着气,语气没有之前凶,白榆啪嗒又掉了两串泪,连忙摇头,“我不哭,别生气。”

“手给我。”纪泱南说。

白榆迟疑地向他伸出掌心,被打得有些肿,白榆下意识蜷起手指,发觉不对后又摊开。

“我又犯错了。”白榆这个时候才向他说明原因,“因为迟到,教官很生气,所以才被罚,是我不对,我没有时间观念。”

纪泱南的指腹摩擦过他掌心的伤口,问:“打了几下?”

“忘记了。”

纪泱南托着白榆的手,脸颊凑上去,高挺的鼻尖在oga受伤的掌心蹭,惹得白榆发痒。

虎口的地方破了个口子,有一点点的血迹,纪泱南闭着眼顺着味道闻,最后在那块地方舔了下。

“啊……”白榆轻呼出声,他没想到纪泱南会做出这种动作,嗓子眼都在发颤,软绵绵地勾着尾音,像是撒娇。

纪泱南张开嘴对着虎口吮了好几下,像是要把那块的血迹吸干净,白榆只感到手部非常酥麻,alpha炙热的口腔温度在他虎口灼烧起来,仿佛又千万只蚂蚁在爬。

上半身的衣服被强制脱掉,小巧的乳头接触了空气而挺立,白榆含着胸,用手臂挡在前面,脸红得滴血,“我……”

纪泱南的手早就移到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他的臀瓣。

裤子本就宽大,不费什么力气就被拽下来,他两条腿无处安放,下半身就一条薄薄的内裤,alpha的信息素早就侵占了他身体的每一寸,内裤已经是湿答答的了。

他看着纪泱南在摸自己小腿上的鞭痕,现在也不觉得疼了,就是又忍不住想哭,便勾着纪泱南的脖子主动要接吻。

鼻息间热得厉害,alpha粗重的喘气声砸在他耳朵里,他从耳根开始发麻,嘤咛声替代了哭声,乳尖贴上了纪泱南硬邦邦的胸膛,磨得他发颤。

“疼吗?”纪泱南吃着他的唇跟舌,口齿间的水声让他下半身的阴茎不停发胀,他像是要把白榆一整个吃进嘴里,发了狠似的咬他红肿的嘴,然后吮,最后垂着眼看他因为缺氧而憋红的脸。

白榆没敢去看那根胀到发紫的阴茎,只一心盯着纪泱南的眼,这句关心让他心脏开始发酸,但还是小声说不疼。

纪泱南粗粝的手指在他后穴周围摩挲,就着流出的水往里探了一点指尖,白榆受不住,攀在他肩头呻吟。

就只放了一根手指,来回插了好几下,回回都不捅到底,白榆没经验,害怕得夹紧,纪泱南就抽了出来,俩人又开始接吻。

白榆贴近纪泱南,用湿润的嘴巴亲他的喉结,又乖巧又柔顺,膝盖跪在冰凉的地上,翘着被内裤裹着的屁股。

“不准亲这里。”纪泱南将他推开一点距离,嗓音低哑。

白榆并没有觉得失落,他稍微退开了点距离,琥珀色的瞳孔像玻璃珠子,满满当当全是纪泱南,跟alpha对视几秒便弯下腰,整个人趴了下去。

纪泱南现在的脑子转得慢,但猜到了白榆想做什么,他没有阻止,看着oga用鼻尖蹭他阴茎的顶端,发红的脸巴掌大一点,不会舔,直接张着嘴把最上端的龟头含了进去。

白榆胆子够大,但不够熟练,不懂得怎么收牙齿,碰到了脆弱的皮肤表面,纪泱南的手插进oga湿透的发间,很轻地往后拽,过了一会儿又往下摁。

“唔……”

白榆丝毫不反抗,认真地吃着他的东西,纪泱南的心率又开始失衡,甚至觉得心口疼。

“吐出来。”纪泱南命令道。

白榆反而把性器含得很深,他对口交的所有了解都只是皮毛,学校里不会教这些,但需要生育的oga又怎么会不懂?

“又不听话。”纪泱南咬着牙,忍住向上顶的欲望,唇齿间都是oga的味道。

嘴巴里的唾液不断分泌,白榆快含不住了,从嘴角滴下来,顺着阴茎落到睾丸上,腮帮子很酸,但他不想停,最后是被纪泱南扯着头发拉开的,嘴里的唾看成一道道银丝,黏着龟头,淫靡至极。

“泱……”半路改了口:“少爷。”

“过来。”纪泱南拉着他的手让他往自己腿上坐,白榆听话地分开腿跨上去。

他无意识地释放了信息素,纪泱南变得有些温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其实他想说他的腺体可以咬,但胸前的双乳却被手掌包住,纪泱南的牙齿咬上了他的乳头。

“啊……”疼字被他含在喉咙口,硬是不叫出来,身子底下软得发酸,他跪不住,坐在了纪泱南大腿上,身子都往后仰,被alpha托着后背,白嫩的胸口沁出细密的汗。

易感期的alpha一点也不温柔,两颗肉粒被嚼得像烂熟的红果子,他抱着纪泱南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也夹着他的腰,身体的每一寸都感觉被侵占了。

“疼……好用力。”白榆受不住地低吟。

纪泱南一手就能抓着他整个白嫩的乳,“忍着。”

小小的乳尖被吮得变大,乳晕也是,像极了哺乳期的oga,白榆又羞又臊,却还是闭着眼睛把身体凑上去继续给人吃。

“嗯。”

纪泱南说什么就是什么。

alpha托起白榆湿答答的屁股,内裤也不给人脱,直接从底下撩开,将龟头抵在穴口外围,粘腻的水沾湿了阴茎,他用手指摸了下,最后掐着白榆的腰一插到底。

白榆张大了嘴,叫喊直接被淹了,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夸张的弧度,还没开始操,他就抖着身子抽搐,眼泪糊了一脸,惊叫出声:

“嗯……太、大,啊”

白榆语无伦次地不知道在说什么,纪泱南搂着他,这个角度距离oga的腺体格外近,信息素给了他极大的安抚,他甚至有空开起玩笑,“怕疼?生孩子会更疼。”

白榆一低头就能看见插在自己身子里的阴茎,那样粗长,顶开敏感的肠道,做着最原始的交合。

“要生,不疼,不疼的……”他使不上力,只能趴在纪泱南身上,讨好似的舔他耳朵,“生宝宝,不怕疼。”

纪泱南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好一会儿,白榆明显被插舒服了,夹在他腰的腿不住打颤,前面的阴茎都在吐水,眼睛失神地半眯着,伸出舌头要接吻,纪泱南就低下头亲他。

“唔……好舒服。”白榆坦诚得可爱,纪泱南抱着他起身,阴茎进得更深了,龟头卡在柔软的腔口,进不去,白榆像是痉挛了,酸胀的穴口喷出透明的液体,纪泱南抱着他去床上,连着的部位经过摩擦又酥又麻,白榆低低喘了好几声,细嫩的腿在空中晃了两下。

白榆的意识其实是清醒的,但他不知道纪泱南还有没有理智,一开始似乎是有的,但当他被压在床上从正面进入的时候,alpha的眼睛没有跟他对上,只是盯着他脖子,白榆那一刻抱紧了他,侧过头去,把柔软的腺体露出来。

“给你咬。”

纪泱南一边操他一边舔,白榆双腿大张着,浑身都是alpha的味道,从身到心都被塞满了,终于有一种他彻底属于纪泱南的错觉。

这个姿势并不好做标记,纪泱南也不满意,皱着眉把阴茎从白榆身体里抽出来,长时间的抽插让穴口都几乎合不上,白榆抖着腿根想起来,体内的空虚让他格外想念纪泱南。

然而身体在下一秒被翻了过去,薄如蝉翼的内裤被脱下扔在一边,肉洞里重新被塞满,白榆跪在床上,脆弱的钢丝铁床发出嘎吱的声响,伴随着纪泱南操干他的力度,越来越大。

“唔……好深……”白榆摇着头,呜咽着掉泪,alpha的龟头总是试图插进他紧闭的生殖腔,“不要了……啊……”

白榆接连抖了好几下,身子热得快要融化,纪泱南炙热的胸口贴上单薄的后背,尖锐的犬齿已经在他的腺体周围轻咬,右手滑到他的大腿根,用力往外拽。

“腿再分开点。”

白榆乖巧地把腿往两边分,让纪泱南进出得更顺畅,噗叽的水声让白榆羞臊不堪,指尖攥着床单,忍着体内一波波过电般的快感,任由alpha的阴茎把他搅乱。

腺体传来一阵剧痛,白榆的尖叫被纪泱南的手捂住,穴肉不断缩紧,一波一波像浪潮箍着纪泱南,alpha的信息素不断注入他的身体,他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浑身的感官只剩下嗅觉。

是很好闻的味道,很安心,还带着一点血腥味。

鲜血从被咬破的地方流出,白榆撅着臀感受到阴茎在体内的跳动,接着便有一股热意浇灌,直往他生殖腔口涌。

他垂着脖子头都抬不起,跌落在床上,纪泱南仍旧是从后面抱着他,白榆感到安心,往他怀里缩,小声喊他泱南哥哥。

纪泱南掰开他一条腿又在操他,白榆侧过脸想亲他,只亲上了他的下巴,皱着细细的眉有些失落。

“可以亲我吗?”他其实没报什么希望,因为纪泱南的易感期还没过,并没有恢复意识。

白榆抿着唇傻傻地笑,“不亲也没关系。”

他刚侧过脸就被alpha掐着脖子转回去,一连串的吻落下来,把白榆所有的呻吟都吞进了嘴里。

他们几乎做了一夜,白榆的后面非常肿,泛着淫靡肉欲的艳红色,里面全是灌进去又溢出来的精液。

纪泱南到后半夜已经没有理智了,把他压在卧室的窗户边从后面操他,白榆一手撑在床窗台,一手拉住窗帘,玻璃窗外的街道黑漆漆的,只有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屁股高高翘起,腿根都在打颤。

“呜……不要了……”他疯狂摇着头,舌头无意识伸出来,崩溃地一遍遍喊纪泱南的名字,每次受不了地往下坠都会被纪泱南扣着腰拉回来,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后颈的腺体快被咬烂了,空气里交缠的信息素让白榆产生了一种溺水的错觉,鼻尖的呼吸也被掠夺。

“啊啊……太深了……要去……啊……”

他已经不知道潮喷多少回,小肚子都被内射到微微鼓起,忘记最后一次结束是什么时候,他直接昏了过去。

白榆是被饿醒的,睁开眼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动了下,结果被身后的人掐着腰抓回去,臀缝里的东西又硬又长,还滚烫,白榆滞涩的脑子转了转,随即红了脸。

“少、少爷?你……还好吗?”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带像是坏掉了一样,嘶哑又难听。

回应他的只有纪泱南沉闷的呼吸,白榆咬着唇又眯起眼,alpha的手在被子里搭在他的小腹上,白榆轻轻覆上去,勾着他手指,玩了半天。

纪泱南一直有在床头放夜灯的习惯,租来的房子也不例外,白榆开了灯,悄悄坐起来,屁股一沾床就疼。

“啊……”

被子从上半身滑落,白榆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腿根一塌糊涂,全是俩人的精液,他不禁看向一旁还在睡的纪泱南,alpha侧躺着,一大半的脸都陷在枕头里,暗淡的灯光将他精致的面部轮廓显得格外深邃。

心跳得非常快,因为他意识到此刻跟纪泱南的距离特别近,他们睡在一起,alpha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白榆忍不住探出手指去碰他的鼻尖,就触摸了一下就缩回,像是被什么烫着了,手就往枕头底下塞,里面很凉。

他摸到了一个陌生的东西,硬邦邦的,皱着眉拿出来,借着床头灯,发现是自己小时候就送给纪泱南的无事牌。

红绳从底部断了一截,绕在白榆细长的手指上。

“怎么断了?”白榆自言自语起来,怪不得最近没见到少爷戴过。

白榆想了想,手指捏着红绳的两端将他们缠在一起,然后用力地打了个结,用力拽了很多次确保是个死结后才放心。

他准备重新睡下,却对上了纪泱南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

“我、我看这个断了,就系上。”白榆笑得腼腆,眼里的流光像窗外弯着的月,“等回家,我重新找根新的红绳串起来给你。”

纪泱南的睫毛很黑,又浓密,很慢地眨了两下,没说话,露在外面的耳朵还是很红,白榆没记错的话,alpha的易感期起码会持续三天,所以现在应该是还没结束的。

“不用。”纪泱南说:“你自己戴。”

白榆愣了好几秒,然后膝行向前,顾不得欢爱过后还赤裸的身子,焦急地问:“怎么了?你不要了吗?”

纪泱南抬起眼,oga的脸颊就在他上方,他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到上面细小的汗毛。

“不打仗了。”

白榆一时间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只呆呆地说:“戴上,保平安的。”

纪泱南突然觉得白榆有些方面跟冯韵雪很像,比如都挺迷信的。

“不戴呢?”

“不戴?”白榆认真地思考,然后回答:“不戴就不平安了呀。”

纪泱南随手掀了被子,上半身的肌肉全落在白榆眼里,包括胸口当年做手术留下的疤。

怎么了三个字还没问出口,白榆就被抱过去,像抱小孩儿那样坐在纪泱南的大腿上,跟他面对面。

alpha的阴茎戳着他,他无措地望向纪泱南,alpha背靠着床头,侧过一点脸,滚着喉结,“坐上来。”

白榆自然听他话,扶着发胀的阴茎就往泛滥成灾的穴里塞。

“啊……”

不用任何前戏就能完全接纳,但白榆还是觉得吃力,趴在纪泱南胸口喘气,alpha的手从他的肩颈顺着脊骨摸到尾椎,惹得白榆不停发抖。

”不是吃下去了?抖什么?”

白榆肩膀单薄瘦削,锁骨凹成一道,看上去有种脆弱的美感,他摇着头,说不出话来,伸着舌头去舔纪泱南胸口的疤。

“腿张开。”纪泱南掰着他的臀,“不准哭。”

“我没哭。”白榆从他心口抬起头跟他对视,兴许是被临时标记后得来的勇气,他现在终于成了纪泱南的oga,所以敢大着胆子去咬他的下巴。

性器不断往他生殖腔顶,柔软的腔口快被捣烂却仍然是紧闭的状态。

oga的生殖腔需要在发情期才能彻底打开,如果在这个时间以外被强迫打开的话会非常疼,白榆没经历过,不知道会有多疼,只是他被纪泱南搂在怀里,一遍遍顶他身子里最敏感的地方时,他舒服到蜷着脚趾,他想如果对方是纪泱南,他不怕疼的,他想永远做少爷的oga。

“慢点,唔……进去了,那里……”

“没进去,这是哪里?”

“是……”白榆听话地回他:“生殖腔。”

“疼吗?”

“不疼。”白榆倾泻的信息素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将纪泱南罩住。

纪泱南一边插他,一边说:“会怀孕吗?”

“嗯……不……”白榆难耐地摇头,体内的情潮一波波袭来,相连的私处流出透明的液体,他满脸潮红地看向纪泱南,身子被操得上下耸动,认真地告诉他:“oga……发情期最、最容易怀孕,啊……不要。”

不知道碰到了哪儿,白榆抖着身子痉挛了下,接着说:“平常、不太、会怀,我……我生、啊……生不了……”

他的腺体跟生殖腔都有问题,医生说很难有宝宝,他都还没有跟纪泱南讲过。

后面几句硬生生因为纪泱南的抽插而讲得七零八碎,心里的难过让他像一只被抽丝的茧。

纪泱南抓着他的屁股,臀肉从他指缝溢出,自下而上顶他,嗓音很沉,“懂不少。”

白榆嗯了声,“要学呀,学校会……会教。”他又凑上去要亲,用鼻尖去蹭纪泱南的,“oga要给alpha生宝宝,要懂。”

老旧的铁床因为俩人长时间的交合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白榆的呻吟被淹在柔软的床铺里。

白榆在这套租来的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都被纪泱南压着进入过。

有时候是卫生间的水池边,有时候是客厅的沙发上,有时候是他在厨房找吃的,被找来的纪泱南压在灶台就操,他不记得alpha的易感期具体持续了几天,他只是笨拙又温顺地一遍遍安抚纪泱南。

居民楼从早上五点起就很吵了,纪泱南记得隔壁邻居养了只猫,每天准时都会叫两声,然后伴随着主人的呵斥它才会安静。

他六点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后便直接洗漱,离开之前他又重新回了卧室。

他这里一共两间房,每个面积都很小,狭窄的密闭空间内充斥着他自己以及oga的信息素,这两天心口总是发紧,闻着信息素才稍好些,但可能是闻多了导致麻木,以至于他现在嗅觉都不太灵敏,分辨不清白榆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oga半趴在床上,被子底下的身体仍旧是赤裸的,露着一截白皙的肩膀,上面全是吻痕跟牙印,头发遮住了他熟睡的脸,纪泱南伸手撩开,看见了白榆微颤的睫毛,呓语一声,但还是没醒。

六点半他从居民楼出来,下楼的人不少,着急出门的oga不小心撞上了他。

“抱歉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泱南脱下了刚穿上的外套,往之前停车的地方走,天色渐亮,乔延已经在等着了。

“正好我今天在家,不然你可联系不到我。”

纪泱南把衣服往车里扔,跟他说:“小榆在我这里,等他醒了你替我送他回去。”

乔延睁大了眼,“你、你、你这两天不是易感哦——”他恍然大悟道:“你小媳妇陪你过的啊。”

纪泱南不搭理他的调侃,“我等一下就要去联盟,押送战犯的车应该在等,我过两天才会回来。”

联盟最北边的重型监狱非常偏僻且地形崎岖,车子很难通过,得坐船经过一条江。

“嗯,了解。”乔延拍拍他肩膀,“交给我他肯定安全,对了,我跟你说个事。”

纪泱南看着他,乔延凑近,说:“监狱里死了一批alpha,虽然都是一些偷盗抢劫没背景的alpha,不过一下子死这么多还是挺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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