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完蛋变单X人了(口了口了
大课间吕冬生出去了一趟,顾吝没放在心上,扫了一眼他的背影便继续低头刷卷子,笔都没停一下,学神人设不倒。
结果没过两分钟人又急冲冲地跑回来了,把顾吝也拖到了厕所,还是昨天那个最里面空间最大的隔间。
“我的屄不见了。”
吕冬生三下两下扯下校裤,接着又开始脱内裤,脱干净了大大方方分开腿展示给他看,“你看,我变成单性人了。”
他茫然,顾吝比他更茫然,良久的沉默过后,只能纠正一句:“其实这是正常人。”
吕冬生充耳不闻,低头无措地盯着自己腿间,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我不完整了。”
尽管没体会过,但这种事应该和突然丢了一个肾差不多,一时确实不太好接受。顾吝没什么感情的安慰他说:“可能只是被晋江屏蔽了。”
毕竟也只有这一种解释还说得过去。
什么机制会屏蔽器官强制人变性啊,吕冬生对此闻所未闻,不抱希望地问:“那它还能回来吗?”
顾吝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在这阵沉默中吕冬生懂了,没希望了。
但一般来说,当剧情崩坏,走向开始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要主角两个人达成生命大和谐,无论多离谱的设定都能圆回来。
吕冬生觉得不无道理,于是再一次把目标打向了顾吝。
他把猜想如数告知顾吝,并怂恿道:“不然就跟我做一次试试。”
那双浅粉色的眼睛望过来,眼神粘稠如有实质,直勾勾的,丝毫不加掩饰,顾吝恍然间有下一秒就会被他扒光的错觉。
“不试,没成年,取向正常,不喜欢男的,而且这是在学校。”顾吝再三拒绝,自己带发修行不够,还试图叫他皈依,“现在你只是少了个器官,试完或许整个人都没了。”
吕冬生遗憾地朝他下面看了一眼,忍不住抱怨:“顾吝,你大有什么用,你倒是用啊!”
顾吝:“……”
“怎么,难道嫌我不干净,怕得病?”
顾吝失语:“……”
“没关系,我可以跪下给你口。”吕冬生喉咙发痒,嗓子是哑的,说起荤话来却毫不含糊,还没等顾吝开口拒绝,他就已经跪了下去。
“不需要,你起来,把裤子穿好。”
吕冬生挑起眼:“你都硬了,舍得拒绝我吗?”
顾吝没动身,只是伸手令他抬起头,手指虚搭在吕冬生下巴,又往上向他的方向抬了抬。
吕冬生就着跪姿,微微侧过脸往他手心里贴,眼神始终游离在顾吝身上,却算不上柔情。他看顾吝就像是在盯着一块让他很有食欲的生肉,准备将其拆吃入腹。
“出去。”顾吝彻底没了耐心,“我要上厕所。”
“就尿我嘴里。”
顾吝舌尖轻轻顶了下上颚,冷眼看着面前使出浑身解数的吕冬生,轻声骂了句:“婊子。”
吕冬生面不改色,不过很小幅度的扬了下眉,甚至都没往心里去,极为平静地接受了这份羞辱,权当是情趣了。
对于顾吝的恶念他很包容,甚至还隐隐为此感到兴奋。
其实再过分点也不要紧。
木讷的直男多没意思,这样的睡起来才带劲。
“还有吗,解没解气,要不要再骂两句?”吕冬生笑了下,觉得他这幅性冷淡的死相特别有意思,“别憋着嘛,你可以一边干我一边骂。”
他倾身靠近顾吝,抬了抬下巴:“我比较喜欢能弄哭我的男人。”
卡在下颚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吕冬生被迫仰起头,只见顾吝眯起眼睛,问:“你一定要找死吗?”
“是,我找死。”吕冬生翘起嘴角冲他笑,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有种你就操死我啊,哥哥。”
顾吝松开手,这回没再拦他,好整以暇地看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带。接着是内裤,吕冬生没着急扯下来,而是隔着那层布舔吮底下鼓鼓囊囊勃发的肉茎。
鼻腔里充斥着顾吝身上的味道,干净同时具有浓郁的雄性的气息,他又凑近嗅了嗅,几乎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待会还有课,没有太长时间给他造作,吕冬生舔了几下,便用牙齿咬住他内裤拉下来。
里头那根半勃的阴茎弹了出来,由于离得太近,直接打到了吕冬生脸上,蹭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湿湿黏黏水痕。他毫不在意,张口吮掉前端溢出的腺液,有些咸涩,又在他龟头上亲了亲,嘴唇沾得湿亮,像是做某种事先预告,下一秒低头付下身子,将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吃了进去。
他是冷血动物,身上一贯是凉的,唇舌倒是很热,茎身被口腔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吮吸,爽的顾吝头皮发麻。
容易上瘾,他在心里评价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小腹往下都烧得难受,那种不管不顾想要发泄的感觉……很糟糕。
吕冬生很快适应了口中的异物感,扶着那根玩意开始慢慢吞吐,偶尔贪吃戳深了,腮帮子都会撑得鼓起来,像在吃糖一样。
他找准肉冠顶端的铃口,舌尖来回磨弄,像是要顶进那个小孔里。
接着稍稍吐出来一些,偏头一寸寸地舔遍柱身,极富技巧的舔舐。嘴唇甚至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贲张的青筋,还有他在他嘴里跳动,又胀大了些许。
吕冬生的舌头滑腻,可偶尔逆向剐蹭过茎身时,舌苔磨过的轻微刺痛叫顾吝从强烈快感中清醒过来,被激得发出一声闷哼。
这人舌头上怎么跟有倒刺似的。
中途打了上课铃,厕所外的走廊里是长达一分多钟的密集脚步声,吕冬生不满意顾吝的走神,将他吃的更深,猝不及防的深喉叫两个人同时有了反应。
这一下顶到了喉咙,吕冬生几乎把他整根都含了进去,鼻尖碰到他胯下的耻毛,整个口腔都充满着一股又腥又臊的咸味。味道不算多好,但并不难吃。
他理论知识丰富,却是上当封面的程度。
吕冬生咬着烟嘴含糊不清地唔了声。
他嘴唇红得不太正常,因为刚碰过水而过分湿润,像是颗绽口的熟樱桃,渡了层明晃晃乱颤的水光。陆少行看在眼里,眼睛都仿佛跟着在颤,看得他头也昏了。
“再借个火。”吕冬生是一点不跟他客气。
啪嗒。陆少行翻开火机,一手挡风,另一只手送到他嘴边帮忙点烟
这只zippo是限量款,五位数,性能上几乎做到了最优,当然也包括防风。就是飘着雪花,北风萧萧的大冬天,它照样可以抗住,压根不需要多此一举。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吕冬生低下头,垂眸看着火舌窜起舔过烟屁股,瞬间纸包的烟草尾端就燎了起来。
亮橙色的火星闪了闪,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张了张,紧接着所有颜色都模糊在雾蒙蒙的一缕青烟中。等陆少行回神时,他已经重新站直,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
“其实我们只是一起看了个片,你别误会。”吕冬生全然不知这一刻陆少行心里有多么的百转千回,光是看着他的嘴都能脑补出一堆有的没有。
他只想赶紧把好感值刷满,并没有缺德到要毁人姻缘的意思,甚至还试图挽救他们这段脆弱且岌岌可危的关系。
陆少行将信将疑:“什么都没发生?”
吕冬生信誓旦旦:“什么都没发生。”
“可你脸好红,嘴也磨破了。”
这人干嘛一直盯着他嘴看?
吕冬生下意识曲起手指去揉嘴唇,接着立马反应过来陆少行这是在诈他,忍辱负重道:“你也知道,欧美的片子都比较……火辣,我看了上火。”
“我不知道,那玩意是违禁品,市面上不允许流通的。”陆少行顿了下,接着说,“不过现在知道了。”
“……”
如果这是一个游戏界面,再如果吕冬生是名npc,那么此刻他脑袋上一定会冒出一个红色大写加粗的问号。
不是吧,这也算违禁品,私底下看看片而已怎么就违法了。
难道他们晋江人谈恋爱都追求柏拉图,后代全靠无性繁殖?
还是说在晋江拉了灯之后精子就会满天飞,躺一张床上什么不干也能怀孕?
这才比较惊悚吧!
抽完这根烟,吕冬生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根,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他皱着眉揉了揉肚子,模样活像学校里那只吃不到小鱼干就原地躺下碰瓷的奶猫,陆少行看得心都化了,问他是不是饿了。
吕冬生点点头,陆少行就提议带他出去搓一顿。
他眼睛一亮,转而又想起顾吝跟他说的校规守则,不确定道:“这个点也能出校门?”
“不用出校门,我们校霸逃课从来不走门的。”陆少行一边吹嘘一边不忘拉踩顾吝,“翻墙多方便,你就是被顾吝那一板一眼的机器人给带傻了。”
吕冬生一想也有道理,遂毫无心理负担的跟了上去。
刚到小吃街,几个头发五彩斑斓,身穿紧身衣脚踩豆豆鞋,穿搭极具特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拍小视频的混混围了上来。
他们一个二个来者不善,而且很明显是冲着陆少行来的,吕冬生觉得自己又懂了。
打架寻仇,校园文里推进剧情发展必不可少的因素之一。
通常主角会在这种机缘巧合之下相遇,相知,擦出火花。要么干一架,要么一起干架。
然后某天突然发现对方好巧不巧正是自己的新同桌,从此邂逅一段花季雨季的青春爱情故事。
按理说这是顾吝的戏份才对,为什么会让他撞上。
就当他决定放弃一个人继续闷头苦想,正打算美美看戏的时候,一只拳头迎面挥来。
吕冬生侧身堪堪避了过去,可还是被那枚卡在拳头上的指虎擦着了脸。他捂住脸没忍住嘶了声,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这就动起手了?
寒暄呢,预告呢,开场白呢,还有放狠话的环节呢?
不说几句谁知道你们和校霸有什么恩怨?
陆少行刚撸起袖子,一旁的奶茶店里就冲出来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生。穿着同款翠绿翠绿的校服,人手还拎着一杯奶茶,风风火火杀进人堆里,给红毛紫毛一人脑袋上来了一杯奶茶洗头,直接把人给赶跑了。
吕冬生目瞪口呆。
尽管早就知道主角不会有危险,但这化解得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多少让校霸施展一下身手,耍个帅啊。
如果顾吝在场,他或许能猜到真相。
真相就是从这章开始作者入v了——在水字数。
“这俩是我发小。”陆少行挨个向他介绍,“这个是胡鹏,这个是苟有,都是一所学校的,就在我们楼上的七班。”
好歹也是主角团,这名字起得未免太随便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校霸的狐朋狗友似的。
初来乍到,吕冬生很讲礼貌,正要开口打招呼,一件外套就劈头盖脸罩到他头上。
陆少行皱着眉,不由分说地把人裹了起来,护到自己身后。
苟有捂住胸口,做作地往后退了一步:“陆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鹏也假意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受伤道:“你这是关心小同学还是防着咱们呢。”
“我不要紧……”吕冬生想说他真没这么弱不禁风,刚刚那下纯属是意外,一心看戏没留神才会被打到。
“眼睛。”
吕冬生一愣,下意识反问:“什么?”
片刻的对视后,陆少行率先错开目光,伸手替他拢好衣服,压低声音提醒道:“你低头,把眼睛挡一挡。”
那件宽大的外套将他脑袋盖了个严严实实,连视线都完全被挡住了,可见范围内全是绿油油的晋江校服。
吕冬生不明就里,茫然地从他手里接过手机,拿到衣服底下,这才看见前置摄像头里的自己有多狼狈。
侧脸上蹭破皮的伤口还在渗血,眼睛则因为受刺激,瞳孔急剧收缩变成了竖瞳。
那是一双夜行食肉动物的眼睛,瞳仁细长,两端尖尖的,像根针。
充斥着兽性和食欲,冰冷,尖锐,毫无温度,又不通人情。
偏偏陆少行眼瞎,没觉得哪不对劲,还在心里琢磨:他不会真是只小猫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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