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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小蛇变回原型求欢得偿所愿被后入开b(终于do了

 

“毒牙?”

怕他不信,吕冬生支起身子张嘴给他看。

谁知顾吝也坐了起来,直接上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强硬地分开唇齿挤了进去,里里外外很仔细地摸了一遍,没放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尤其在那两颗尖牙上停顿了好一会。

指腹适时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切实地体会到了那两颗尖牙的威力。

被摸到舌头的时候,吕冬生不太舒服地唔了声。顾吝恍若未闻,两根指头夹着他的舌头,依旧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被迫仰着头供顾吝亵玩,舌根发麻,下巴也发酸,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弄湿了下巴。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看起来肯定脏兮兮的,特别狼狈。

吕冬生叼住罪魁祸首的指尖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摸到了没。”

“嗯。”顾吝这才抽走手指,“所以你是什么,蛇吗?”

话音刚落,活生生一个人就在眼前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几件异常眼熟的衣服摞在一起。

这什么,顾吝一愣,大变活人吗?

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响动过后,有什么东西从那堆衣服底下钻了出来。

是蛇。

那是一条眼镜王蛇,通体如脂玉般干净无暇,白色的鳞片在扭转之间流光溢彩,底下透出来微微的粉,将潜意识里关乎于蛇那种阴冷诡异的联想削弱了,反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它从衣服堆里钻出来,缠到顾吝身上,鳞片较之皮肤温度更低,冰得吓人。

报复似的,它又咬住了顾吝,顾吝毫不怀疑以眼镜王蛇的毒性和咬合力,下一秒就可以让他当场去世。

吕冬生不是没有过这种冲动。他昨夜难受得彻夜未眠,今早天一亮就急着赶来找顾吝,食欲和性欲都没得到满足,强忍着才没咬下去,把毒牙刺进他皮肉里。

被一条毒蛇叼住手指,它的蛇信偶尔还会吐出来,亲昵地舔舔他的指尖。

面对这样诡异又惊悚的画面,顾吝非但没被吓到,还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眼前的毒蛇。

它浅粉色的眼睛和吕冬生人形模样时相差无二,只是更锋利些,盯着他看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看到了吗,我不是人。”吕冬生重新变回人身,揽住顾吝的脖颈,亲密无间地贴了上去。

“你的鳞片为什么是白色的?”顾吝托着他的脸,轻轻抚摸他脸颊上逐渐隐去的鳞。

“好像是白化病吧,原本我头发也是这个颜色,但他们说在学校里太显眼不好,不合群,就染黑了。”吕冬生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不过我这样也很好看!”

白化眼镜王蛇,剧毒,稀有濒危,食肉动物。

而他居然让这条剧毒的淫蛇给他口交。

顾吝突然笑出声来。

他呼出的热气洒到颈窝里,有些痒,那一团酥酥麻麻的热气,仿佛从肩颈一路吹至了尾椎骨,叫吕冬生不自在地扭了下腰。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吕冬生恶狠狠地盯着他,“我不好看吗?”

“好看。”

敷衍,吕冬生忿忿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他原本坐在顾吝腰上,结果顾吝也坐了起来,现在就变成了坐在他大腿上。

吕冬生不着寸缕,赤条条地跪坐在顾吝身上,他先前打湿了自己的内裤,这下把顾吝的裤子也弄湿了。压在他屁股底下的那一小片布料濡湿,呈现出被水浸泡过的深色。

“你把我裤子打湿了。”顾吝陈述了一个俩人都心知肚明事实。

吕冬生又动了一下,心说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嘟哝道:“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你遗精还会弄到裤子上呢,大不了我给你洗。”

顾吝说:“没有。”

吕冬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没有遗精过。

救命,这是真和尚啊!

顾吝没有骗他,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开始,他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规避着任何不符合“规条”,有违“秩序”的事物,尤其是性。

没有任何理由的——或许是因为羞耻?这个世界明令禁止“淫秽色情”,人人清心寡欲,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数十年来维持着一个无欲无求的美好理想假象。

顾吝从一开始的禁欲,到后来已经彻底转变成了厌恶。

在他看来,性是危险的,具有不确定性的,特别是还要跟另一个人进行插入行为,光想想都觉得恶心,因此他对此避之不及。

他讨厌人,讨厌性行为,讨厌亲密关系,讨厌一切不可抗力,同样也讨厌一切不确定性。既然身为书中角色的结局早就注定好了,又何必假惺惺地走个过场。

可很多东西越是禁止,就越是妄想,压抑得狠了,便触底反弹。

“干嘛?”

后腰上猝不及防一热,是顾吝的手搭了上去。吕冬生被他摸得好痒,背部绷得僵直,下意识就想去打他的手。

顾吝反问:“不是想做?”

是人的时候对他爱答不理,知道他不是人了倒主动凑上来,这男人还有两幅面孔呢。

是嫌不够刺激,非要人外才肯交出他死守的处男身?

吕冬生表情有些许古怪:“你性癖好特别。”

显然顾吝对做爱这种事一窍不通,所知道的也都是吕冬生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耳濡目染学到的一点皮毛。

不过不需要他主动,吕冬生手撑在顾吝胸上,微微抬起屁股,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腿心带。

顾吝一点便通,但不想再继续看那双眼睛,把人从身上扯了下去,叫他背对着自己。

他好不容易答应,姿势什么的吕冬生也不挑肥拣瘦,闻言乖乖趴好,腰塌下去,屁股翘了起来。

吕冬生很瘦,属于再掉几斤就会像营养不良的程度,趴下去的时候脊柱沟深深劈了进去,有些嶙峋又可怜的意味。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唯一有点分量的地方就是屁股。这样一跪,更显得屁股肉感十足,和那把细腰简直不成比例。

顾吝看进眼里,有片刻的恍神。

吕冬生面部线条柔和,转折处几乎没有锐角,除了眼睛,其它部位都体现出些许钝感,总之很难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和蛇联想到一起。

如今他脱干净了,身上那些属于蛇一样的特质才终于显露出来。

“顾吝,你别光看着啊。”吕冬生恨铁不成钢地催促。

顾吝望向他两腿之间袒露的部位,肉户软嫩,一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跟他的脸一样白净。

阴茎也是非常秀气的肉红色,本该长有两个阴囊的地方平平的,多了一道裂缝。顾吝试探性地伸手碰了碰,并没有任何恶心或反感的想法。

不知为何,他居然松了一口气。

吕冬生想起来什么,把丢到一边的裤子捡回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管润滑剂给他:“用这个,套没有了,你直接来吧。”

“为什么没有了?”

“昨晚把最后一个……用掉了。”

顾吝研究了一会儿润滑剂背后的说明,挤了些在手上:“所以你昨晚是想着我在自慰?”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白啊!

绕是吕冬生这般没心没肺也不禁红了下脸,转移话题道:“顾吝,你摸摸我。”

顾吝说好,摸索着揉进他臀缝里,找到那个肉粉色的小孔,就着手指上的润滑,慢慢挤进去了一个指节。

很窄,也很小,略有些干涩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手指。顾吝动起来很艰难,不得不又挤了好些润滑液,送进吕冬生紧致的穴里,一点点打圈抹开。

他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实验一样,只是磨磨蹭蹭弄了二十来分钟,还是没有要进一步的样子。

吕冬生憋不住了:“你是在给我做扩张吗?

顾吝言简意赅:“嗯。”

“这也叫前戏,这像话吗?”吕冬生扭过头望着他,忍不住控诉,“我看你是想拿润滑剂给我堵上吧!”

顾吝曲指将手上的润滑液尽数抹在他肠穴里,解释说:“你那里太小了。”

“别弄了,你操前面,前面是湿的。”吕冬生忍耐到了极限,拉起他的手往前放了放。

顾吝又说好,手掌包裹住他整个阴阜揉弄,手指偶尔陷进微微鼓胀的肉缝里,揉的咕叽作响,还接了一手又黏又滑的淫液。

那粘连的水声听得吕冬生面上发烫,默默把头低得更低了。

“那我插进来了。”顾吝说着,一面腾出一只手来解裤子。

“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吕冬生瞄了一眼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开始怀疑那玩意真的能进去吗。

会撑坏的吧。

之前在厕所给他口,吕冬生已经领会过顾吝的尺寸,只是上次他貌似没太大兴致,从头到尾都基本是一个表情,也没有完全勃起。

这回顾吝突然变卦,那根玩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硌着他屁股,总感觉比上次变大了些。

硬邦邦的,携着股微腥的热气顶在他屁股上。

“顾吝,要不然……要不然算了。”箭在弦上,吕冬生却隐隐感到害怕,怂了,“就用手可以吗,你太大了,可能插不进来的。”

饱满的龟头在小穴口蹭了蹭,又不深不浅地戳了几下。顾吝动作温温吞吞,眼看着那道小小的肉缝被自己顶开,露出一点里面湿敷敷的软肉。

他倒是还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吕冬生咬着牙腹诽,自己都脱这么干净了,他就解个裤子,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尊重人啊!

顾吝逐渐领会到其中的乐趣,扶着换着角度戳弄。冠头戳到那粒翘起来的阴蒂,又贴着阴户有力地磨了过去,吕冬生立马哆哆嗦嗦打起了颤,女穴里涌出成股的热液,把顾吝的鸡巴都淋湿了。

生物构造,基本常识,诸如此类的理论知识顾吝是懂的。可吕冬生不一样,他身下那个水淋淋的熟红的器官顾吝从未亲眼见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于是顾吝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这般失态,便伸手按住那颗小小的蒂珠,捏在指尖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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