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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为了P股

 

薛明世没有乔越那么多的纠结,他的目的单纯,并且明确——肏自己的初恋。

这个念头是在乔越高中时产生的,在那之前,他的“小新娘”还是个天真懵懂的孩子,而在男孩迅速发育的年纪,乔越长成了勾人的骚货。即便他本人不可能有这样的主观意识,可那种热爱撒娇的行为模式与短裤里纤长雪白的大腿结合起来,让薛明世很难克制住自己下流的想法。

但很遗憾,同样难以克制欲望的还有别人。

薛明世早就该得到自己的新娘,可他在一段漫长的时间里都没有办法重新靠近。

当然,即使最初只是为了乔越的精神状态考虑,但后来绊住他的主要是“成为总统”这个目标。

他想,乔越确实是他的执念,但也仅此而已。他不认为自己有多么深情。年少时期的遗憾,功成名就之时补足,这就已经能称得上圆满。他不需要太浪漫真挚的感情,也不需要考虑乔越的想法,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对自己少年时代的新娘多一点耐心。

确实只有一点。

很快,他发现了乔越不同寻常的生理状态,直觉告诉他,乔越这样的状况不太对劲,可欲望淹没了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唔、热……”乔越把脸贴在薛明世的衬衣上,微凉的触感让他觉得舒服。

薛明世把手按在乔越勃起的阴茎上,隔着内裤的布料轻轻揉搓了两下,就看到乔越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两下。

这感觉真奇怪,他想。

和之前玩过的小鸭子没什么不同,但又不太一样。或许是因为乔越议员的身份,也可能是由于这是一场对方不够情愿的胁迫,至于最有可能的原因,薛明世不太愿意去思考。

乔越是他朦胧爱意萌发的源头,但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不会因爱情而痛苦。

谁能想到他曾经还为了这个初恋守贞呢?

不知道那个总是在为他处理床伴时大发雷霆的竞选经理在知道他今天请假的真实原因之后会不会又一次发火。

“啊!”

乔越在他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随即抬起一张茫然无措的脸,两只眼睛被无名的躁动熏得泛红,头发散落下来,软塌塌搭在额头上。

真是可爱。

“骚货,别叫。”说罢,一巴掌打到乔越的屁股上,还挺清脆。

他解开夹住衬衣下摆的夹子,握住留在乔越大腿上的漆黑皮圈,缓慢地摩挲。他让小鸭子模仿过乔越的穿着,可还从没有哪一次让他对衬衫夹这个小东西产生过欲望。

他把这归因于小鸭子太廉价。

解开搭扣,他看到乔越白皙的腿部肌肤被留下一圈红印,摸上去有凹凸不平的触感。他从腿根摸进内裤之下,绵软的臀肉挤进他的手掌。如果他还有足够的理性他会知道此时在他怀里扭动身体的乔越不是在发骚,而是出于难受或抗拒,可惜他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他扯下乔越的内裤,低下头亲吻乔越发烫的眼角。

“唔……好难受……”乔越难受地摆动两条腿,很快就挣脱那条内裤。他的阴茎硬得厉害,把衬衣顶起一个隐晦的突起,然后被顶端渗出的体液濡湿。情欲被以前所未有的烈度唤醒,让他不顾眼前对象的性别而开始寻求肌肤相亲。

他的手掌贴上薛明世的胸膛,掌心之下是与预期不太相符的触感,但这一切都可以忽略。

比起薛明世粗暴的作风,乔越显然更有情调。他习惯在性爱中亲密与坦诚,即便是抱起来不太舒服的薛明世,他也尽责地抬起头去亲吻男人耳下的肌肤。

薛明世没忍住,咒骂一声,道:“别发骚,先把你的逼洗干净。”

乔越颈子上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彻底掉到地上,和内裤躺在一起。

“我没有、没有逼……”他现在整个人只有一件被揉搓得皱巴巴的衬衫还挂在身上,而薛明世除了裤裆形状不雅之外,还算衣冠整洁。

这感觉不太妙,乔越看着薛明世,可大脑指挥着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兴奋。

他又一次被抱起来,这一次他的身体很配合,抱紧薛明世的后背让他觉得安心。

乔越变得粘人,让薛明世不太习惯又有些怀念。他的床伴统一由身边人安排,全程蒙着眼睛,和自慰机器没太大差别,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这样亲密,上一次,还是高中时的乔越因为不习惯住宿生活哭着要他抱。

他把乔越放到地上,让人原地转了个圈背对着自己,然后再把人上半身压倒,按在洗手台上。

他俯视乔越的后背,衬衫之下的身体轮廓令他心脏跳动得异常,耳边乔越的哀求声变得飘忽,他快无法确定这是现实还是一场春梦。

有人认为人的一切行为都源自性本能,因此被学界认为太过偏激以至于毫无科学素养。可薛明世却很认可那个精神病医生的看法,为了肏眼下的这个屁股,他甘愿冒一切风险。

当乔越发现自己的眼泪与祈求都对薛明世无效之后,他开始深呼吸,以求平复自己躁动得不太寻常的身体。

没事的,他告诉自己,发挥你的想象力。

他不是法。

失控,未知,快感的到来变成了巫术,疼痛与快乐混淆了界限,他开始因薛明世沉重的呼吸而心跳。

如果性爱也是一场征服游戏,乔越想,那么他已经彻底失败了。

薛明世滚烫的汗水落到他的胸口,巫山雨甜蜜的味道已经找不到,鼻腔里只剩下汗液与精液的气味。

他又一次射精,而他对此毫无印象,快感冲破了大脑的安全阈限,造成了短暂的记忆缺失。

他被薛明世摔到床上,嘴里只能冒出来无意义地音节。

双腿又一次被分开,才射精过的阴茎被薛明世宽大的手掌按住揉搓。

“婊子。”

薛明世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肠道被肏得仿佛成了性器官,奇异的感觉爬满他的身体。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他的脑海:我是婊子。

乔越用力地摇头,想要把这个疯狂的暗示甩出脑海,可薛明世长着厚茧的手用力擦过他乳头的瞬间,他竟然幻想自己的胸乳可以分泌出乳汁。

“啊、哈……嗯……别……”

“骚奶头也发情了。”

“嗯啊……呜……”

薛明世捏着他的乳头提起,直到胸肉都被拉扯变形,又放手让它弹回去。乔越扣住他的手背,却没有用上多少力气,反而不时挺起胸膛,方便他的动作。

又玩了几下,薛明世猛地翻转手腕,转而和他十指相扣,死死按在身体两侧。

“唔……明、不……”

薛明世张口含住一边的奶头,小巧的肉粒被他的唇舌尽情品尝,很快就被吸吮得胀大一圈。

“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

乔越哭得委屈,他被自己的妄想吓得不行。

名声带来并不全然是好处,无数保守派人士疯狂攻击他下流。所有社交平台的后台私人消息里有多少支持他的,就有数倍于此的诅咒与谩骂。他的心理医生很早就要求他停止这种博取名气的做法,可他始终相信自己可以处理得好。

在今晚之前,他都有自信。

有人说要强奸他,有人说要把他绑架到妓院里,他们以他为主角写长篇或短篇的色情,或是用人工智能对他的照片进行重绘,当然,主题依然淫秽。他知道同事看他的眼神,有嫉妒,也有审视。

也有像薛明世这样,饥渴并且充斥情欲的眼神。

薛明世的舌头从他的胸口舔到下唇,就算这是薄荷味的吻,乔越仍旧难以忍受。

恶心。

恶心。

恶心……

薛明世彻底掌控了他,他的阴茎被控制,屁股被薛明世塞满,嘴巴也被塞满,他无法呼吸,无法控制快感,所有的感觉全部由此时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施予。

小越是乖孩子。

粗大肥腻的舌头抵住他的咽喉,是魔鬼在舔食他的生命。

小越乖。

腥臭的阴茎会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一滩让他生病的毒药。

“阿越,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薛明世彻底迷恋上乔越的肉体,他用力抱紧身下的人,体验到绝伦的快乐。乔越脖子上有一粒黑色的小痣,奇异地,他对此产生了食欲。他含住那块皮肤,轻轻地啃咬,吸吮,饥渴地想要吞噬掉乔越温热的皮肉。

乔越没有回答,只有抽泣,于是他未经同意就释放在乔越的体内。这一次,射精之后不再是空虚,裹住他心脏的东西变得柔软温暖。

当乔越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开始跳动时,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嘴唇是自由的,可他无法呼吸,他的手是自由的,可他抓不到可以救他的东西。

他的身体亢奋到极点,他渴望更多的爱,更多的快乐。

只要小越乖,……就让小越舒服。

“还、要。”

乔越伸手搂住薛明世的脖子,两条腿也在他腰后交叉,柔软的肠道也开始淫乱地收缩。他像进入发情期的小猫,粘人又性感。

薛明世无暇顾及乔越的异常,他只知道自己被引诱起火,像是变成青春期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任何时间都能硬起来,射精一次接着下一次,永远不知疲倦。

这场无休止的性交直到乔越昏睡过去依然没有停止。

薛明世抱着失去意识的乔越,做着最后的冲刺。

“哈……上帝宽恕我。”就算他体力惊人,到这个时候也气喘吁吁。

他虽然性欲旺盛得过分,但还从来没有在同一张床上来。”

等到薛明世离开,乔越缓缓滑落到地上,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高中是一所教会学校,教学楼顶楼有一座神蛙圣象。他把自己蜷缩在楼顶天台的角落里,即便是酷暑的正午,他依然觉得冷。

这个世界是一只巨型树蛙睡觉时吐出来的鼻涕泡。

乔越觉得这简直是最恶心的教义,可全国有5173%的人是教徒,而其中有68%信仰虔诚。

“这么讨厌神父吗?”

有人把他抱住,好热。

乔越觉得自己可能点了头,所以那个声音又说:“讨厌就不要去见他了。”

“抱歉,最近导师ph得厉害,只能等下周再来见你了。”

“我保证,来,盖章。”

乔越从这一段让他几近窒息的记忆里抽身时,才发现自己是差点被自己的眼泪淹死。

他已经能够确认薛明世和自己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的高中时代,薛明世正在攻读数学硕士学位。

按照薛明世如今的行为模式推断,他那个时候应该是个该死的恋童癖。

可这样一来,自己那位当时正大权在握的父亲为什么没有把薛明世阉了送到南部的黑帮手里?

同时,乔越又不得不再一次思索起来,自己的父亲又是为什么如此轻易就被那个背叛者打倒……

父亲叮嘱他安稳度日,但野心旺盛的基因就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无法甘于平庸,即使代价是摧毁他自己。

值得吗?

乔越的医生问过他很多次。

不值得,答案显而易见,但他忍不住。

所以乔越在赴约之前,找医生要了几片帮助他维持情绪稳定的处方药。

薛明世没有被他冷淡的反应打消热情,抱着他做了很久。乔越无力反抗,到后来,为了能让薛明世快一点结束,他不得不主动把自己的肉送到薛明世嘴边。

但收效甚微。

漫长而疯狂的性爱让乔越招架不住,他的意识开始涣散,逐渐分不清压在他身上的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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