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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霸总的金丝雀(2)

 

豪车内部装修的格外宽敞,穆谨言并拢双腿,两手搭在膝盖,像小学生的坐姿。

裴毅渊不是话多的人,带着小孩上车后,想从小冰箱里拿点喝的,打开门却只在里面找到瓶装水,他手顿了一下,挑了一瓶小的,“有些凉,慢点喝。”

“谢谢舅舅。”

他不是会聊天的人,嗯了一声后气氛又沉闷下来。

穆谨言抱着水跟系统聊天,“舅舅他真是一个好人。”

“那是当然,我们的主角都是真善美的代表!三观正,能力强!”提起男主,系统就与有荣焉,语气骄傲。

穆谨言用余光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男主,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能力强,我相信。他有这个本钱。”

怯生生的小外甥坐在身边,偷偷摸摸用余光瞄他。裴毅渊心下多了点怜爱,怎么说也只是个孩子,经历了这种事会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我听说,你要去参加芭蕾舞比赛。”裴毅渊从记忆角落搜刮出一点关于小外甥的事。

小外甥从小学芭蕾,虽然学习成绩不行,但在舞蹈上格外有天赋大大小小的奖拿了不少。

难怪这么瘦,他想。

“是的。”一提起芭蕾,小外甥就抬起了头,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像只邀功的小麻雀一样,“冠军可以拜林大师做师父!林大师是国家级的芭蕾舞演员,非常难见的!”

裴毅渊对芭蕾舞不感兴趣,但难得这会儿小外甥恢复了活力,他没有打断,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附和。

小少年越说越激动,细白的腿啪一下伸直搭到他的腿上,压腰凑过来,衣摆向上蹿露出一截窄窄的腰背,在白色的皮革座椅上格外刺目,偏偏对方没有丝毫觉察,语气仍然兴奋,“小舅舅!你要不要来看我比赛!我拿冠军给小舅舅看!”

裴毅渊对上对方琥珀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写满期盼,白白嫩嫩的脸上笑容又乖又软,久等不到他的回答,对方伸手牵住他的袖口晃了晃。

真会撒娇。

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口,“好。”

“好耶!拉钩上吊!”

裴毅渊伸出手勾住那根小指,顺道将露出来腰背遮住。

“一百年不许变!”

“嗯,一百年不许变。”

穆家住在市中心专门开辟的一处别墅区,东临商业街,西邻cbd大楼,人工绿化占地面积很大,幢与幢之间间隔二十米左右,用树与灌木隔绝,私密性格外好。

裴毅渊的车停在别墅门口,穆谨言打开车门跳下来,“小舅舅再见!”

他转过身走进院子里,系统憋了一路这会儿周围没人立刻跳出来了,“你刚才在车上干嘛!”

“我能干嘛?我只是太兴奋了,想给舅舅展示一下我的柔韧性,只要他愿意各种姿势轻松完成。”

“穆谨言!你答应我的,不能崩人设!”

“这不没崩人设,舅舅是个绅士,都这样了也不摸两把还给我拉衣服。”说到这个他就有些可惜,兴致一下就低落下来。

坐在车里看着小外甥进家门的裴毅渊看出了他的变化,食指在大腿上敲了敲,问张理,“穆远今天出门了吗?”

张理:“没有,听说今天一天都在家陪亲生儿子。”

裴毅渊皱眉,他推开门跟在小外甥身后。

这厢穆谨言和系统正在确认戏份。

“穆谨言一个人打车回家,一推门看见穆父穆母正对着你瞧不起的室友嘘寒问暖,桌上都是对方喜欢吃的东西。你一生气,冲过去将桌子掀了,穆父登时就给了你一巴掌。你气不过,冲过去狠狠推了苏园一把,对方没有防备脚下踩到楼梯摔倒在地,然后你就被赶出家门了。”

穆谨言比了个ok,站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

门不过刚推开一条缝,里面的热闹就拦不住的往外跑,穆父的笑声,穆母的关怀。被人遗忘的假少爷站在门口,望着相亲相爱的一家三口。

一句我回来了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的嗓子像是被堵了棉花,又窒息又难受。

他瞧不起的室友此时就坐在他的爸爸妈妈身边,腼腆的笑着。

冯妈端着汤从厨房出来,心里正为太太先生找回亲生儿子高兴,刚出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孤孤单单的少年,她笑容一滞,“言少爷回来了。”

冯妈一句话像是点醒了少年,对方面目阴沉,大步上前,拽着白色的干净的桌布,在穆母的尖叫和穆父的吼声中将碗碟推了一地,汤汤水水四处飞溅,刚出锅的热菜将少年的腿也烫出红痕。

穆母护着苏园往后退,穆父抖着手指着他,暴喝一声,几步上前扬手欲打。

“快,台阶在哪呢?”穆谨言头一歪躲过穆父的巴掌,笑话谁也不能打他的脸。

“在苏园身后!脚下!”

跟着系统的指示,穆谨言果然在苏园背后看到了三节台阶,他语塞,“就这?”

裴毅渊本来是跟着小外甥打算一起进来的,半道又接了个电话,等他靠近主宅,只听见兵荒马乱一片,小外甥背着书包,腿上一片烫痕圆润的杏眼包着眼泪,狠狠推了一位清秀的少年,同样穆父的巴掌也跟着落下。

裴毅渊三步并两步上前,抓住穆父的手腕,“姐夫。”

原本以为要挨得打没有落下,穆谨言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了拦住穆父的舅舅,眼睛亮了亮,“系统,姐夫真是个好人,他救了我的脸,我爱他。”

穆远看清来人,暴怒的情绪稍微平复。他收回手,笑了笑,“毅渊来了,这……走,客厅聊。”

穆母此时也将苏园安顿好,她扶着头发,跟着穆父客套地笑。

裴毅渊拒绝了,“不用了,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让姐姐姐夫这么生气。”

“这……”夫妻俩对视一眼,谁也不好开口。

苏园站在穆母背后望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有心说些什么,但在对方看过来时又感到莫名的心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人一统站在一边,穆谨言望着裴毅渊伟岸的身影,“嘿嘿,舅舅好可靠,他可真帅。”

“舅舅,没事,只不过是爸爸妈妈亲生儿子回来了,所以我要让位罢了。”

裴毅渊转过头,站在旁边的少年眼眶红彤彤的还努力扬着下巴,通身骄矜,一股不服输的劲。

“他们不想要我了而已,我也不要他们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穆谨言了和穆家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话,少年踩着一地的碎片往外跑,裴毅渊伸手只擦过对方凉丝丝的胳膊。他收回手,法的横冲直撞。几次三番擦过前列腺点。他胸前的乳粒被拉长再回弹,每一次都让他难控的颤抖。

“舅舅…舅舅…不要…我错了…”穆谨言被玩了十几分钟,肠液流了裴毅渊一腿,堆积的欲望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宣泄点,最终只能示弱求饶。

裴毅渊同样忍得难受,但他偏要小外甥亲自开口,“怎么了言言,是舅舅肏得你不舒服,舅舅正在学。”

穆谨言坐在他怀里,啜泣一声,“没、没有。”

“那是舒服吗?舒服要说出来不然舅舅不知道就会继续学习,懂了吗言言?”

裴毅渊看似耐心的循循善诱却在少年点头的瞬间就如野兽般将少年压在镜子上狠命肏干起来。他像是一只猎豹露出獠牙要在猎物的后颈留下一个深深是牙印。

动物般标记的本能。

少年身前是冰凉的镜面后面是火热的身躯,冰火两重的体验让他在男人下口咬他时没忍住哭出声。

他的肉棒蹭着镜面一跳一跳的在要被咬透的恐惧和镜子里如同双生样的联想刺激的射了出来。

裴毅渊见此问,“言言舒服吗?又射了。”

穆谨言无力点头,“舒、舒服。”

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小腹,将缓缓退出,他将少年摆在沙发上,手指撑开少年的口腔。将挂满肠液的肉棒插进少年嘴中。

“舅舅想起来言言没吃早饭和午饭,有些心疼,舅舅补给言言好不好?”

性器的腥咸味弥漫在穆谨言嘴中,他的口腔被撑得极大,嘴角发麻,口水不断分泌。口腔主人试图吞咽,但这种吞咽更像是一种主动的邀请。

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头狠狠一撞,大龟头硬是肏进了喉口,撑胀了颈肉。

穆谨言被逼出眼泪,窒息感令喉口不断压迫裴毅渊的肉棒,他爽利极了,夸奖道:“言言的小嘴也很会吸,真是个宝藏。”

他没有继续继续停顿,而是像肏穴一样抽插起来,两枚囊袋拍打少年的下颚,少年额头的伤口撞在他的腹部,脸埋进黑色的耻毛中。

裴毅渊精神亢奋,他又深插了几个深喉,这才松开精关,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少年嘴里强迫他吞咽下去。

“言言不是没吃饱,现在可以尽情的吃了。”

腥涩的精液被迫吞下,穆谨言呛咳了好几声。裴毅渊道貌岸然地抽出纸巾擦掉他穆谨言嘴角的白浊。

穆谨言恶向胆边生,挥手打开,清脆的巴掌声令二人同时愣住。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穆谨言虽知自己是无心的,但他又担心裴毅渊这个小心眼的记仇,便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对方被扇红的脸,心虚闷声,“舅舅,不疼。”

裴毅渊简直气笑,脸颊火烧似的疼和心里窜起来的怒火被他一声“不疼”噗的熄灭。少年身上的旧痕覆新伤,心虚又讨好的样子让他生不起来气。他把人往腋下一夹,走出衣帽间。

穆谨言视角转变的突如其来,这样的姿势让他不适,裴毅渊根本没有完全把他夹起,他的腿和脚还拖在地上,但他不敢抗议。

他被夹着拖出门,外面的走廊灯光幽暗,丰富的阅片经验让他此时已经脑好了各种裴毅渊恼羞成怒杀人分尸的场景了。

但实际上裴毅渊只是将他带去了隔壁的卧室,然后把他当成一件死物一般往怀里一揣,平静的道了句:“晚安。”

“晚安,宝贝。”穆谨言嘴比脑子快,秃噜嘴就说出来了。他刚想找补两句,裴毅渊就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嗯了一声。

穆谨言抿抿唇,盯着与自己房间装修完全不同的天花板,呼吸逐渐平缓,最终陷入沉睡。

裴毅渊在对方完全睡着后醒来,他抓着穆谨言的手在刚才被扇的脸颊上蹭了蹭,吻了吻对方的指节,这才真正的入睡。

鱼小丸子坐在湖边赏花吹风。

“不要做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章鱼小丸子弹牙还有些烫,烫得穆谨言嘶嘶抽气,他伸直舌头字句含糊,“你觉得现在,穆谨言还会走上既定的结局吗?”

系统不解,反问,“为什么不会?”

穆谨言用签子敲了敲纸盒,问出了心里困扰了很久的、并且在数次穿梭中,已经领会的问题,“对于你们系统来说,裴毅渊和苏园是什么?”

“当然是主角。他们是维系世界运行的主要动力。”系统不假思索,“正是因为他们,才产生了世界。你们人类以前说,地球不是没了你不能转。但在这些在这些小世界里,没有了主角就是去了它转动的最大动力。”

“最大动力。”穆谨言咀嚼着这个词,“你们判断最大动力的依据呢?既然有最大就有最小、一般、普通。你说人类对感情划分的清晰,你们对每个人的身份也是如此。”

“依据?依据就是我们主神的数据。”

穆谨言勾起唇,“主神啊,数据。”

他没有继续说。七十七只是一个二级系统,接触不到核心的部分。主角是最大动力,炮灰就是最小的、甚至可能产生阻碍的障碍物。

主角啊。这世间那么多人,谁都想成为主角。但他行走这么多世界发现,主角也不过是傀儡罢了。从出生到死亡,他的所有都被安排,力求最大的产出“动力”,这样的真的是主角吗?

苏园要是知道会喜欢做这样的主角吗?

苏园,聪明,内敛,软弱。羸弱,苍白,贫寒从内到外都不是坚硬的构造。但他真的没想过改变吗?

思维沿着这条线发散,自然而然的又考虑到了裴毅渊。

裴毅渊一定不会愿意吧,要是意识叛逃的话会和他一样吗?

他沉默的时间有些长,系统感到不安,“你怎么不说话了?”

“啊,不好意思,跑神了。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穆谨言没什么诚意的回答,“你们的最大动力首先是一名具有自我意识,可以独立思考的人类,他们不是提线木偶也不是机器人。如今裴毅渊对穆谨言明显有了深重的感情。”

穆谨言望着从远处走来的苏园,不急不缓追叙,“裴毅渊是成功的,哪怕穆谨言对他的感情的不是爱情,但如今,他是一个被大家抛弃的冒牌货,他缺不是一份爱,不止一份爱。所以他会妥协于裴毅渊。”

“不行!穆谨言的命运结局是既定的,不允许更改。”系统暂时替换掉了它的个性语音包,换成了一板一眼的电子音来强调。

穆谨言安抚它,“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导火索,将他的命运推向既定的结局。苏园就是那个导火索。”

穆谨言在人站在面前时恰到好处地露出厌恶的神情,“苏园你怎么阴魂不散。”

苏园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穆谨言,因为他经常来这里闲逛,刚才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对他是意外却不知道对穆谨言而言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穆谨言,你跟我见见爸爸妈妈吧。”苏园提起之前中断的话题。他还有点怕穆谨言,站在一步远的地方。

穆谨言两口将盒子里剩下的章鱼小丸子吃完,将空盒子扔到苏园面前,“你识相点就带着垃圾离开。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吗?”

苏园捡起地上的垃圾转过身,穆谨言神情刚得意,苏园就扔完垃圾走了回来。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跟穆谨言纠缠,因为身世的事,他们的热度很高,如今他频繁地出现会给对方一种炫耀的意味。

但,苏园想到苏父苏母的愁容,他在他们的照顾下生活了十八年,血缘早就不值一提。所以见穆谨言与苏母八分相似的脸,他总忍不住想要一劝再劝。

“我觉得这之中肯定有误会,你说妈妈没有找过你,但他们告诉我,他们被拦下了。”苏园看着对方的眼睛,郑重道:“就是裴毅渊阻拦了他们。”

那个男人,城府深沉。你不要被骗了。

“够了,你是觉得抢走我爸妈还不够还想来挑拨我和舅舅的关系?”穆谨言猛地站起,抬脚就要踹,“我都听到了,他们说不要我。”

苏园和他的对话不欢而散,但对方最后还是强硬的挂着腿上的脚印塞给他一张电话条。

——这是爸爸妈妈的电话,你问问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穆谨言将电话条抓在手里,站在别墅门口迟迟没有进去。他不知道该不该信苏园,但裴毅渊……穆谨言想到宴会之后到现在发生的事,或许他应该去寻找真相。

万一,他的亲生父母真的没有抛弃他。

他想,他不怕吃苦,也对钱不在乎。如果他们真要他。

如果是真的……

这个猜想让他的心跳加快,忐忑和喜悦交杂。他无法用语言描述他的心情,只能不断地攥紧纸条,迈着有些发软的步子拼命掩饰自己的神情。

许是受苏园的话的影响,他开始怀疑裴毅渊,并且防备他。他有预感,这个电话条不能被裴毅渊发现。

“不能被我发现什么?”小外甥从进门就精神恍惚,裴毅渊有些担心,他跟找来的心理医生示意稍等,走过去就听见小外甥念叨着什么,只听清了不能让他发现。

“舅……舅舅。”穆谨言没料到自己竟然无意间把心里想的念了出来,一时慌乱反倒让裴毅渊发现了他手里纸条。

“手里是什么?”裴毅渊问,穆谨言沉默没有回答。

他背对着心理医生,抚着小外甥的脸,诱哄着,“告诉舅舅,是不是收到了女孩子的情书。”

穆谨言还在想怎么摆脱困局,裴毅渊就递来了办法,他索性点头,扭头就跑上楼。

裴毅渊维持着姿势,面色发沉。小外甥长得好,不然他也不会起了心思,可如今起了心思,小外甥却因为一封不知名的信心绪受到干扰。

他转头盯着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压力倍增,打着哈哈揣测开口:“青春期的孩子,都叛逆,早恋是正常的。家长的压迫反倒是会造成反抗。裴先生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狗屁的青春期,都大学了,谈个恋爱怎么了。

但他不敢说。

裴毅渊没否认他的话,他客气疏离的把人送走。夕阳的余晖铺出一片金红,透过大落地窗映进客厅。

像某种兽类的血。

客厅的灯被关上,裴毅渊走在昏暗里。推开了压着一道门缝的卧室门。少年背身坐在书桌前,手里的笔写写画画。他心里的戾气陡升,充满猜忌。

是写给女生的回信吗?

信的内容会是什么?

他没有半分容人之量,自然不允许穆谨言找女人。你说穆谨言从一开始就是被逼的,他不会喜欢男人。

但这算什么难事?他们未来会纠缠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到那时他肏也把人肏服了。

裴毅渊心里的阴暗面不断扩大,瞳孔里像是燃起了火,黑色的、阴寒的,想要将少年从皮肉到骨头都烧成灰。

穆谨言打了个寒颤,他回过头,对裴毅渊的出现没有半分惊讶。只是觉得此时的裴毅渊有些沉默。这样的沉默就像是暴雨前的宁静,酝酿着他心里的不安。

“舅…舅舅?”

“在写什么?”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肩,桌子上的本子画着条条框框,穆谨言的字歪歪扭扭方方正正写着四个大字——练习计划。

这是一份关于比赛前的准备与训练的详细计划。

裴毅渊眼里的乌云忽然散去,反而轻嘲于自己的敏感。

少年又喊了一次,语气里的不安加重,“舅舅?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忘记了言言的比赛,这个舅舅做的失职。”

“系统你听听,虚伪,真虚伪。他把他外甥都上了,这职失了十万八千里。”穆谨默默跟系统吐槽,“他不就是想看我是不是给小女生回复,老男人醋味都能把太平洋填满。”

穆谨言知道裴毅渊会来,故意留门让他看到,那张纸条被他藏在袖子里,重新拿笔写了一份工工整整的情书扔进垃圾桶,以表示自己的态度。

裴毅渊恰好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纸条,他捡了出来,里面的字迹娟秀工整,写着从诗里截取的话。

裴毅渊挑眉,抖抖纸条,“怎么扔了。”

穆谨言耳尖微红,骄矜嚣张,“难道我还要保存起来吗?我又不喜欢她。”

裴毅渊心满意足,他抱着穆谨言,声音很低,“乖孩子。”

情书的事暂时告一段落,穆谨言按照那份计划书进行训练。裴毅渊最近似乎也忙,但总是不忘来关照他。

他或被迫或顺从的打开身体,接纳裴毅渊的一切。

夜晚变得很长,裴毅渊不知疲倦的压着他抽插,床单变成了一团乱布,布满液体。修长白皙的手求救般前伸,紧接被一只麦色手死死扣住,卡在指骨间抓回。

与此同时他紧实的腰腹上顶,硬挺的龟头直抵深处柔软。破碎的抽泣和暗哑的呻吟混合其中,交织成靡靡之音。

裴毅渊整个人灼热异常,他不断贴吻穆谨言的脸颊,舔舐他通红的眼角,尝到咸涩的眼泪。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

穆谨言双目通红,嘴唇红肿水润,高频地抽插让他整个人汗湿发软,他被肏开肏透,穴肉不复青涩变得柔软会吸,内壁褶皱被撑平,每一次龟头都肏在他的敏感点。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射过多少次,裴毅渊粗喘声还在耳边,拍打声剧烈,他双膝盘在男人的腰上半挂着发出舒服的呻吟,战栗着收缩讨好着身后那令他愉悦的人。

裴毅渊抱着人,手掌贴着穆谨言的小腹,他揉按那处皮肉摩擦里面的阳具。每一回都让穆谨言有种濒临崩溃的感受。

他剪短的指甲在男人背上划出道道红痕,一叠声的求饶,“舅舅、捅破了、啊、酸、不要、不要揉…”

男人低笑两声,把少年抱进怀里,性器顶得更深,“怎么会,言言吃得明明还能更深。”

“不、呃啊、舅、舅舅……”穆谨言整个人像是被贯穿在硬挺的性器之上,他被抓着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感受性器进出顶出的弧度,男人还贴着他的耳朵描述着。

“言言里面吃得紧,又软又热,水都流出来了。”

穆谨言说不出话,抽噎着想要将男人推开。肠肉因为羞耻不断夹紧,身体更是敏感的发颤。穴内湿软,裴毅渊被夹得腰脊发麻,他倒吸一口气,攥住手腕压倒少年,不再压制自己,粗长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内进进出出,肏得又重又狠,恨不得把两枚囊袋也塞进去。两瓣白软的臀肉被他抓在手里,捏成不同的形状,留下一片薄红。

“嗯……啊……呃唔……”

穆谨言爽得不住摇头,双目紧闭沉浸在欲望中呻吟。

少年媚态横生,艳色满身,裴毅渊压着人又是深深地肏干之后,低吼一声,又急又快的浓稠的精液射进里少年体内。滚烫的精液让少年骤然睁大眼,喉咙呜咽着,肠肉抽搐着喷出水,前方的性器跳动几下,露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失禁的感觉伴着腥骚气让穆谨言彻底崩溃,他被男人半抱着,止不住的哭。裴毅渊反倒愉悦,他拨拉着少年疲软的性器,爱怜的抱起少年来到浴室。

寂静的室内,情爱的气息未散。男人低沉略闷的声音朦胧柔软,哄着坐在浴缸里哭泣的少年,他顶着一身抓痕,任劳任怨帮少年清洗。送去隔壁休息后又回来收拾房间。

法,他抱着男人挺着胸蹭男人的衣服,他牙咬着衣摆撕掉乳贴,男人冰凉的西装让少年叹谓。他急不可耐就去解男人的皮带,“肏我,快肏我,好痒、”

裴毅渊按住少年,帮他拉好衣服,“言言,先回家好不好。”

少年神情骤然冷下来,“你不想要我可以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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