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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霸总的金丝雀(4)

 

小外甥经历了目前而言对他最大的打击,睡梦中还在抽泣,裴毅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另手翻看张理递来的文件。直到手底下的身躯彻底沉睡他才走出房间。

张理还等在楼下,见他出来,问道:“先生,刚才底下的人打电话说,苏家父母想要见小少爷。”

“言言还在伤心,无关的人还是不要打扰好。”裴毅渊将文件放回张理手里,语气自然,一言敲定,张理服从地低头。

“明白了,先生。”

穆谨言这一觉睡得是神清气爽,他醒来已经是法的横冲直撞。几次三番擦过前列腺点。他胸前的乳粒被拉长再回弹,每一次都让他难控的颤抖。

“舅舅…舅舅…不要…我错了…”穆谨言被玩了十几分钟,肠液流了裴毅渊一腿,堆积的欲望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宣泄点,最终只能示弱求饶。

裴毅渊同样忍得难受,但他偏要小外甥亲自开口,“怎么了言言,是舅舅肏得你不舒服,舅舅正在学。”

穆谨言坐在他怀里,啜泣一声,“没、没有。”

“那是舒服吗?舒服要说出来不然舅舅不知道就会继续学习,懂了吗言言?”

裴毅渊看似耐心的循循善诱却在少年点头的瞬间就如野兽般将少年压在镜子上狠命肏干起来。他像是一只猎豹露出獠牙要在猎物的后颈留下一个深深是牙印。

动物般标记的本能。

少年身前是冰凉的镜面后面是火热的身躯,冰火两重的体验让他在男人下口咬他时没忍住哭出声。

他的肉棒蹭着镜面一跳一跳的在要被咬透的恐惧和镜子里如同双生样的联想刺激的射了出来。

裴毅渊见此问,“言言舒服吗?又射了。”

穆谨言无力点头,“舒、舒服。”

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小腹,将缓缓退出,他将少年摆在沙发上,手指撑开少年的口腔。将挂满肠液的肉棒插进少年嘴中。

“舅舅想起来言言没吃早饭和午饭,有些心疼,舅舅补给言言好不好?”

性器的腥咸味弥漫在穆谨言嘴中,他的口腔被撑得极大,嘴角发麻,口水不断分泌。口腔主人试图吞咽,但这种吞咽更像是一种主动的邀请。

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头狠狠一撞,大龟头硬是肏进了喉口,撑胀了颈肉。

穆谨言被逼出眼泪,窒息感令喉口不断压迫裴毅渊的肉棒,他爽利极了,夸奖道:“言言的小嘴也很会吸,真是个宝藏。”

他没有继续继续停顿,而是像肏穴一样抽插起来,两枚囊袋拍打少年的下颚,少年额头的伤口撞在他的腹部,脸埋进黑色的耻毛中。

裴毅渊精神亢奋,他又深插了几个深喉,这才松开精关,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少年嘴里强迫他吞咽下去。

“言言不是没吃饱,现在可以尽情的吃了。”

腥涩的精液被迫吞下,穆谨言呛咳了好几声。裴毅渊道貌岸然地抽出纸巾擦掉他穆谨言嘴角的白浊。

穆谨言恶向胆边生,挥手打开,清脆的巴掌声令二人同时愣住。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穆谨言虽知自己是无心的,但他又担心裴毅渊这个小心眼的记仇,便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对方被扇红的脸,心虚闷声,“舅舅,不疼。”

裴毅渊简直气笑,脸颊火烧似的疼和心里窜起来的怒火被他一声“不疼”噗的熄灭。少年身上的旧痕覆新伤,心虚又讨好的样子让他生不起来气。他把人往腋下一夹,走出衣帽间。

穆谨言视角转变的突如其来,这样的姿势让他不适,裴毅渊根本没有完全把他夹起,他的腿和脚还拖在地上,但他不敢抗议。

他被夹着拖出门,外面的走廊灯光幽暗,丰富的阅片经验让他此时已经脑好了各种裴毅渊恼羞成怒杀人分尸的场景了。

但实际上裴毅渊只是将他带去了隔壁的卧室,然后把他当成一件死物一般往怀里一揣,平静的道了句:“晚安。”

“晚安,宝贝。”穆谨言嘴比脑子快,秃噜嘴就说出来了。他刚想找补两句,裴毅渊就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嗯了一声。

穆谨言抿抿唇,盯着与自己房间装修完全不同的天花板,呼吸逐渐平缓,最终陷入沉睡。

裴毅渊在对方完全睡着后醒来,他抓着穆谨言的手在刚才被扇的脸颊上蹭了蹭,吻了吻对方的指节,这才真正的入睡。

鱼小丸子坐在湖边赏花吹风。

“不要做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章鱼小丸子弹牙还有些烫,烫得穆谨言嘶嘶抽气,他伸直舌头字句含糊,“你觉得现在,穆谨言还会走上既定的结局吗?”

系统不解,反问,“为什么不会?”

穆谨言用签子敲了敲纸盒,问出了心里困扰了很久的、并且在数次穿梭中,已经领会的问题,“对于你们系统来说,裴毅渊和苏园是什么?”

“当然是主角。他们是维系世界运行的主要动力。”系统不假思索,“正是因为他们,才产生了世界。你们人类以前说,地球不是没了你不能转。但在这些在这些小世界里,没有了主角就是去了它转动的最大动力。”

“最大动力。”穆谨言咀嚼着这个词,“你们判断最大动力的依据呢?既然有最大就有最小、一般、普通。你说人类对感情划分的清晰,你们对每个人的身份也是如此。”

“依据?依据就是我们主神的数据。”

穆谨言勾起唇,“主神啊,数据。”

他没有继续说。七十七只是一个二级系统,接触不到核心的部分。主角是最大动力,炮灰就是最小的、甚至可能产生阻碍的障碍物。

主角啊。这世间那么多人,谁都想成为主角。但他行走这么多世界发现,主角也不过是傀儡罢了。从出生到死亡,他的所有都被安排,力求最大的产出“动力”,这样的真的是主角吗?

苏园要是知道会喜欢做这样的主角吗?

苏园,聪明,内敛,软弱。羸弱,苍白,贫寒从内到外都不是坚硬的构造。但他真的没想过改变吗?

思维沿着这条线发散,自然而然的又考虑到了裴毅渊。

裴毅渊一定不会愿意吧,要是意识叛逃的话会和他一样吗?

他沉默的时间有些长,系统感到不安,“你怎么不说话了?”

“啊,不好意思,跑神了。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穆谨言没什么诚意的回答,“你们的最大动力首先是一名具有自我意识,可以独立思考的人类,他们不是提线木偶也不是机器人。如今裴毅渊对穆谨言明显有了深重的感情。”

穆谨言望着从远处走来的苏园,不急不缓追叙,“裴毅渊是成功的,哪怕穆谨言对他的感情的不是爱情,但如今,他是一个被大家抛弃的冒牌货,他缺不是一份爱,不止一份爱。所以他会妥协于裴毅渊。”

“不行!穆谨言的命运结局是既定的,不允许更改。”系统暂时替换掉了它的个性语音包,换成了一板一眼的电子音来强调。

穆谨言安抚它,“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导火索,将他的命运推向既定的结局。苏园就是那个导火索。”

穆谨言在人站在面前时恰到好处地露出厌恶的神情,“苏园你怎么阴魂不散。”

苏园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穆谨言,因为他经常来这里闲逛,刚才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对他是意外却不知道对穆谨言而言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穆谨言,你跟我见见爸爸妈妈吧。”苏园提起之前中断的话题。他还有点怕穆谨言,站在一步远的地方。

穆谨言两口将盒子里剩下的章鱼小丸子吃完,将空盒子扔到苏园面前,“你识相点就带着垃圾离开。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吗?”

苏园捡起地上的垃圾转过身,穆谨言神情刚得意,苏园就扔完垃圾走了回来。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跟穆谨言纠缠,因为身世的事,他们的热度很高,如今他频繁地出现会给对方一种炫耀的意味。

但,苏园想到苏父苏母的愁容,他在他们的照顾下生活了十八年,血缘早就不值一提。所以见穆谨言与苏母八分相似的脸,他总忍不住想要一劝再劝。

“我觉得这之中肯定有误会,你说妈妈没有找过你,但他们告诉我,他们被拦下了。”苏园看着对方的眼睛,郑重道:“就是裴毅渊阻拦了他们。”

那个男人,城府深沉。你不要被骗了。

“够了,你是觉得抢走我爸妈还不够还想来挑拨我和舅舅的关系?”穆谨言猛地站起,抬脚就要踹,“我都听到了,他们说不要我。”

苏园和他的对话不欢而散,但对方最后还是强硬的挂着腿上的脚印塞给他一张电话条。

——这是爸爸妈妈的电话,你问问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穆谨言将电话条抓在手里,站在别墅门口迟迟没有进去。他不知道该不该信苏园,但裴毅渊……穆谨言想到宴会之后到现在发生的事,或许他应该去寻找真相。

万一,他的亲生父母真的没有抛弃他。

他想,他不怕吃苦,也对钱不在乎。如果他们真要他。

如果是真的……

这个猜想让他的心跳加快,忐忑和喜悦交杂。他无法用语言描述他的心情,只能不断地攥紧纸条,迈着有些发软的步子拼命掩饰自己的神情。

许是受苏园的话的影响,他开始怀疑裴毅渊,并且防备他。他有预感,这个电话条不能被裴毅渊发现。

“不能被我发现什么?”小外甥从进门就精神恍惚,裴毅渊有些担心,他跟找来的心理医生示意稍等,走过去就听见小外甥念叨着什么,只听清了不能让他发现。

“舅……舅舅。”穆谨言没料到自己竟然无意间把心里想的念了出来,一时慌乱反倒让裴毅渊发现了他手里纸条。

“手里是什么?”裴毅渊问,穆谨言沉默没有回答。

他背对着心理医生,抚着小外甥的脸,诱哄着,“告诉舅舅,是不是收到了女孩子的情书。”

穆谨言还在想怎么摆脱困局,裴毅渊就递来了办法,他索性点头,扭头就跑上楼。

裴毅渊维持着姿势,面色发沉。小外甥长得好,不然他也不会起了心思,可如今起了心思,小外甥却因为一封不知名的信心绪受到干扰。

他转头盯着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压力倍增,打着哈哈揣测开口:“青春期的孩子,都叛逆,早恋是正常的。家长的压迫反倒是会造成反抗。裴先生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狗屁的青春期,都大学了,谈个恋爱怎么了。

但他不敢说。

裴毅渊没否认他的话,他客气疏离的把人送走。夕阳的余晖铺出一片金红,透过大落地窗映进客厅。

像某种兽类的血。

客厅的灯被关上,裴毅渊走在昏暗里。推开了压着一道门缝的卧室门。少年背身坐在书桌前,手里的笔写写画画。他心里的戾气陡升,充满猜忌。

是写给女生的回信吗?

信的内容会是什么?

他没有半分容人之量,自然不允许穆谨言找女人。你说穆谨言从一开始就是被逼的,他不会喜欢男人。

但这算什么难事?他们未来会纠缠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到那时他肏也把人肏服了。

裴毅渊心里的阴暗面不断扩大,瞳孔里像是燃起了火,黑色的、阴寒的,想要将少年从皮肉到骨头都烧成灰。

穆谨言打了个寒颤,他回过头,对裴毅渊的出现没有半分惊讶。只是觉得此时的裴毅渊有些沉默。这样的沉默就像是暴雨前的宁静,酝酿着他心里的不安。

“舅…舅舅?”

“在写什么?”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肩,桌子上的本子画着条条框框,穆谨言的字歪歪扭扭方方正正写着四个大字——练习计划。

这是一份关于比赛前的准备与训练的详细计划。

裴毅渊眼里的乌云忽然散去,反而轻嘲于自己的敏感。

少年又喊了一次,语气里的不安加重,“舅舅?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忘记了言言的比赛,这个舅舅做的失职。”

“系统你听听,虚伪,真虚伪。他把他外甥都上了,这职失了十万八千里。”穆谨默默跟系统吐槽,“他不就是想看我是不是给小女生回复,老男人醋味都能把太平洋填满。”

穆谨言知道裴毅渊会来,故意留门让他看到,那张纸条被他藏在袖子里,重新拿笔写了一份工工整整的情书扔进垃圾桶,以表示自己的态度。

裴毅渊恰好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纸条,他捡了出来,里面的字迹娟秀工整,写着从诗里截取的话。

裴毅渊挑眉,抖抖纸条,“怎么扔了。”

穆谨言耳尖微红,骄矜嚣张,“难道我还要保存起来吗?我又不喜欢她。”

裴毅渊心满意足,他抱着穆谨言,声音很低,“乖孩子。”

情书的事暂时告一段落,穆谨言按照那份计划书进行训练。裴毅渊最近似乎也忙,但总是不忘来关照他。

他或被迫或顺从的打开身体,接纳裴毅渊的一切。

夜晚变得很长,裴毅渊不知疲倦的压着他抽插,床单变成了一团乱布,布满液体。修长白皙的手求救般前伸,紧接被一只麦色手死死扣住,卡在指骨间抓回。

与此同时他紧实的腰腹上顶,硬挺的龟头直抵深处柔软。破碎的抽泣和暗哑的呻吟混合其中,交织成靡靡之音。

裴毅渊整个人灼热异常,他不断贴吻穆谨言的脸颊,舔舐他通红的眼角,尝到咸涩的眼泪。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

穆谨言双目通红,嘴唇红肿水润,高频地抽插让他整个人汗湿发软,他被肏开肏透,穴肉不复青涩变得柔软会吸,内壁褶皱被撑平,每一次龟头都肏在他的敏感点。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射过多少次,裴毅渊粗喘声还在耳边,拍打声剧烈,他双膝盘在男人的腰上半挂着发出舒服的呻吟,战栗着收缩讨好着身后那令他愉悦的人。

裴毅渊抱着人,手掌贴着穆谨言的小腹,他揉按那处皮肉摩擦里面的阳具。每一回都让穆谨言有种濒临崩溃的感受。

他剪短的指甲在男人背上划出道道红痕,一叠声的求饶,“舅舅、捅破了、啊、酸、不要、不要揉…”

男人低笑两声,把少年抱进怀里,性器顶得更深,“怎么会,言言吃得明明还能更深。”

“不、呃啊、舅、舅舅……”穆谨言整个人像是被贯穿在硬挺的性器之上,他被抓着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感受性器进出顶出的弧度,男人还贴着他的耳朵描述着。

“言言里面吃得紧,又软又热,水都流出来了。”

穆谨言说不出话,抽噎着想要将男人推开。肠肉因为羞耻不断夹紧,身体更是敏感的发颤。穴内湿软,裴毅渊被夹得腰脊发麻,他倒吸一口气,攥住手腕压倒少年,不再压制自己,粗长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内进进出出,肏得又重又狠,恨不得把两枚囊袋也塞进去。两瓣白软的臀肉被他抓在手里,捏成不同的形状,留下一片薄红。

“嗯……啊……呃唔……”

穆谨言爽得不住摇头,双目紧闭沉浸在欲望中呻吟。

少年媚态横生,艳色满身,裴毅渊压着人又是深深地肏干之后,低吼一声,又急又快的浓稠的精液射进里少年体内。滚烫的精液让少年骤然睁大眼,喉咙呜咽着,肠肉抽搐着喷出水,前方的性器跳动几下,露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失禁的感觉伴着腥骚气让穆谨言彻底崩溃,他被男人半抱着,止不住的哭。裴毅渊反倒愉悦,他拨拉着少年疲软的性器,爱怜的抱起少年来到浴室。

寂静的室内,情爱的气息未散。男人低沉略闷的声音朦胧柔软,哄着坐在浴缸里哭泣的少年,他顶着一身抓痕,任劳任怨帮少年清洗。送去隔壁休息后又回来收拾房间。

法,他抱着男人挺着胸蹭男人的衣服,他牙咬着衣摆撕掉乳贴,男人冰凉的西装让少年叹谓。他急不可耐就去解男人的皮带,“肏我,快肏我,好痒、”

裴毅渊按住少年,帮他拉好衣服,“言言,先回家好不好。”

少年神情骤然冷下来,“你不想要我可以找别人。”

他说着起身就往外面走,裴毅渊系了个皮带的功夫就没了人影。他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只好拿起手机给少年打电话,但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裴毅渊找到休息室,少年正面朝沙发趴着,他以为对方还在闹脾气,一边笑他小孩子心性一边去抱。

穆谨言意识已经在流走,他迷迷糊糊抬头,埋进裴毅渊怀里,“裴毅渊,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好。”

穆谨言走了。他说困了,就一睡不醒。

裴毅渊抱着穆谨言睡了一晚,祈求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他就会看到穆谨言得意的脸,听穆谨言说,哎呀被骗了吧!

但穆谨言不会开死亡的玩笑。

丧礼是裴毅渊操办的。但没人知道那方木盒里,装的是空的戒指盒。少年的骨灰并不在里面。

苏父苏母在此时也不敢相信,怎么仅仅分开不到半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眨眼就天人永隔。尸检时说是突发性心脏猝死。少年是心脏负荷太重。

穆谨言死后,裴毅渊很少出面。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裴毅渊这里都很安静。别墅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可裴毅渊却活的像两个人,桌上永远放着两人份是饭菜,菜色总有一份糖醋小排。阳台上的摇椅从一变成加宽的一,足够两个人并排躺。

天气好的时候,裴毅渊就会搂着毯子,打开那个裴【猪头】不许看的本子。少年的日记也是很有风格,流水账事无巨细。他在日记里爱过每一个人。

做布丁很好吃的丁姨,很会插花的王姐,开车很稳的李叔。

也讨厌很多人,穆远一家,学校里的同学。但这些人里面都没有他。

裴毅渊一页一页的翻过。原本能写两三页的流水账逐渐缩减,少年的话越来越少。从两张变成一张,变成一面,最后缩成几句话。

他翻到最后一页,“裴毅渊好好赎罪,不然以后都不来见你。”

裴毅渊活到了八十五,他是家喻户晓的慈善家,京城里曾经最抢手的钻石王老五。他终身未娶,却戴着婚戒。逢人便说这是爱人。

让他带来看看,他就说爱人闹脾气不愿见他。

在最后一次采访时,他说,他后半生至今的意义,就是赎罪和等待,但对方气性大,这么多年都不愿意来看他,他怕人跟别的人跑,所以要去追了。

他手上的戒指很旧了,唯有钻石熠熠生辉。

清晨,早读课的铃声打了两遍,空无一人的校园内,出现了一个男生。他斜挎着书包,校服懒懒散散的敞开露出里面的白t,满脸写着烦躁。也是,任谁一睁眼发现又回到了要每天早八的时候都会烦躁。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蒋珂怎么也没想到昨晚还在肝毕业论文的他,睁眼回到了自己高三的时候。这种烦躁痛苦愤怒的心情在看到站在楼下抬头向上看的男人时达到顶峰。

他拽拽书包,从男人身边经过时狠狠一撞,男人踉跄,一脸懵逼。他撩起眼帘,白眼明显,“看什么看,别挡道啊。”

穆谨言真是二丈摸不着头脑,心情也是恶劣,张嘴就怼:“哪来的狗吠。”说完两手插兜,冷哼一声,撞开这人大摇大摆离开。

蒋珂站在原地回头,不敢置信呐呐:“见鬼了,他也重生了不成?”

穆谨言走出老远,还在跟系统吐槽,“现在的学生啊,戾气太重,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你看看他刚才那副样子,要不是为了人设我直接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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