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父子磨不小心跟厌恶的父亲滚到一起
这一次是老夫人写信召楚星河回来的,她年纪大了,疾病缠身,担心自己无多少时日,便写信说临死前想见见他,信里满是忏悔愧疚,怪当年为了家宅安宁没有护着他。
对于这迟来的亏欠,楚星河并无任何触动,只是恰好要回京办事,正好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
他知道不管过多少年,李娇依然不长脑子。
果然,快要进京时总算等来拦路的土匪,只是没想到楚长风也参与其中。
在楚星河大闹离家之前楚长风表面上跟自己还算过得去,特别是有外人在时,会恭恭敬敬唤自己大哥,几年不见,他总算被李娇培养成母子连心的亲儿子。
在山匪出现那一刻,楚星河计划着死遁,既能拜托丞相府那几个小人,又可以私下去办事,谁知道楚长风蠢,又把楚暮引了过来。
楚星河再次自嘲的笑了笑,对于这个父亲,本以为自己看淡一切,心硬如铁,但面对楚暮的偏心,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心。
现在好了,把人一起拉了下来,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事。
洞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楚星河面无表情在洞口站了半晌,眼见远处黑云压顶,怕是山雨欲来,他决定不管楚暮,独自离开。
这次被拉下山崖就算楚暮还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亏欠吧。
楚星河对这个亲生父亲已毫无怜悯之心,相隔几年的淡薄情分也被刚刚他选择救楚长风那一刻磨没了。
想通后楚星河便返回山洞,为了避免那些人追查自己行踪,他要回去拿走自己的衣物。
本来他们是掉在洞外的,因为楚暮一直拉着他想让他当垫背的,掉下来时楚星河背上全是树枝划破的伤口,他将楚暮拖进洞里,随手扔到一边就脱了外袍包扎伤口。
简单处理了伤口后刚把里衣穿上就听见楚暮那边的动静不寻常,他看一眼便知道楚暮中药了,楚暮显然也知道,将他呵斥了出去。
真可笑,他当时为何要听楚暮的话,凭什么!
楚星河大跨步回到洞里,看清眼前的情形后,常年波澜不惊的脸上隐隐有一丝不悦。
他的衣物是师娘用上等的料子一针一线缝制成的,是前不久送给他的生辰礼物,本来只是沾了点儿血,洗洗就好了,现在却像一块破布样儿被人扔到地上当垫布,泥巴将衣服本来的颜色都糊住了,罪魁祸首还躺在上面发骚。
楚星河心里火气立马就蹿了上来,他三两步走到楚暮身旁踹了几脚,:“让开,把衣服还我。”
楚暮本是背对着洞口,听见声音便转过身来,见是楚星河,他厌恶的撇了一眼,“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叫你滚出去吗?你有什么资格接近我!”
“呵!”楚星河冷笑一声,“你当我愿意见你,我来拿我的衣服!”刚刚他见楚暮的背影就衣衫不整,现在看清眼前风光才发现哪是衣衫不整能形容的。
腰带不知被他脱了扔到哪儿去了,外袍散开还不算,连里衣都扯开了,胸前两抹嫣红清晰可见,衬裤半挂腿弯儿,私处被身前的里衣半遮半掩着,但楚星河还是看见胯间那坨物什儿。
楚暮虽满脸怒容盯着自己,双手却放在胯间那肉根上撸动,楚星河觉得这一幕简直太污眼睛,立马别开眼不想再看。
但一想到自己的衣服被楚暮躺着做那事儿,刚刚没怎么看清,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沾了楚暮的污水儿,楚星河被这一想法恶心到反胃。
他再次转头看向楚暮,打算强行将衣服要回来,谁知楚暮比他先开口,“混账东西,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马上滚出去,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掉!”
楚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春药,刚掉下山崖就觉得身子不舒服,果然没过多久就被药物折磨得浑身难耐,但比起中药更让他难受的是跟楚星河待在一起,将人赶到看不见的地方后总算心气儿顺了些。
楚暮纵横官场多年,什么明枪暗箭都见识过,年少时心高气傲也不小心着过道儿,但靠着泡冰水和自泄就熬过去了,本以为这次也一样。
将楚星河赶走后楚暮就迫不及待的撸了起来,谁知都泄了好几回,那股痒麻空虚劲儿是一点儿也没缓解。
这次的药明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烈。
他握着肉棒反复撸动,身体里的痒意却像星星燎原,肉棒每抖动一次,痒意便往上窜一分。
楚暮从未在自己身上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欲望,双手顺着那股痒意往下滑,从肉棒顶端缓缓勾勒,布满青筋的棒身玩儿到两颗囊蛋的缝隙间,囊蛋都要被捏爆了,可还是不够,身体好空虚好想要…
指甲顺着囊蛋往下来到会阴处,那是阳具和菊花部之间,楚暮以往从未在意过这个地方,可现在他觉得那股痒就是从身体传到这里来的。
楚暮用手指对着那痒麻处又戳又顶,恨不能将那处开个口子出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他很需要…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空虚。
被药物折磨到失去理智时楚星河走了进来,看见自己不喜的儿子时,楚暮总算被刺激清醒了些,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全被楚星河看了去,楚暮心底愈发厌恶楚星河,他盘算着等离开这里就将楚星河控制起来,要么找人杀了要么随意寻个由头将他关大牢一辈子,总之,不能让他用这件事来威胁自己。
楚暮见楚星河没有离开,他眉头皱紧,刚要怒骂时,却发现楚星河竟蹲下身将手伸向自己,脸上恼意更甚:“你想干什么!”
楚星河懒得搭理他,刚刚不小心撇见楚暮屁股那块儿都湿了,果然这人将污水儿沾他衣服上了,他嫌脏但还是不想将衣服舍弃,冷着脸去扯衣服,他打算拿到衣服就立刻走人,绝不耽搁一秒,否则他怕受不了更大的冲击将楚暮弄死。
楚星河拉着衣服领扯了几把,因力气太大,楚暮被推了出去,只剩半边身子还压着衣服,楚星河心头一松,正打算一鼓作气将衣服拿走。
楚暮脑子昏沉,不知楚星河的动作是何意思,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被楚星河的动作弄得衣衫半褪,当即怒火中烧,这孽子竟敢如此对他,楚暮愤怒起身向楚星河扑了过去,“混账,你敢动我,在外面几年胆子大了是不是!”
楚星河一心拿衣服,根本没注意楚暮,结果就是被楚暮扑倒在地,他想伸手将人推开,楚暮不管不顾将重量压到他身上,对着他毫无章法的踢打,挣扎下,两人的衣物裹到一处,楚星河被限制着,一时间竟拿楚暮毫无办法。
身上挨了几十个拳头,楚星河终于腾出手将楚暮抓住,将控制权夺回后,楚星河松了口气,心绪刚回笼身子就僵住了。
因为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跟楚暮的姿势太诡异,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最一言难尽的是下体那处,阳具跟阳具抵在一起,因为楚暮的挣扎反抗,现在两人那物什儿都还在磨蹭。
楚星河脸色瞬间难看之极,他虽不知寻常父子该如何相处,但绝不向像他跟楚暮现在这般荒唐,他整个人仿若被雷击中,立马将握住楚暮的手松开,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山洞。
楚星河本以为将楚暮放开就轻易摆脱现在的困境,然而事实是他被楚暮缠上了。
楚暮不在踢打楚星河,整个人柔若无骨覆在楚星河身上,他脸色潮红,眼角泛起泪珠,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汇聚而下,双手死死抱着楚星河,下半身无意识的磨蹭。
这么些年了,楚星河洁身自好,未娶妻也未去过什么烟花之地,自然从未开过荤,趴在身上之人虽是男子,但他是第一次跟人这么亲近。
跨间那阳物更不用说了,除了自己的手没被其他东西碰过,如今猛的有个温暖热乎的东西贴上来,立马就硬了。
自己的阳具抬起头,楚星河自然是知道的,他面色一白,自己竟然如此下流,对着男子都能硬得起来,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身上这男子还是他亲生父亲!
楚星河将楚暮钳住呵斥道:“楚暮你疯了!你看清楚我是谁!再看看自己在干什么!”
听清楚星河的怒吼后,楚暮有一瞬间清明,发现自己跟楚星河搂抱在一起,他立马直起身子,感觉屁股坐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正坐在楚星河胯间,隐约看见他裆部那处顶起来一大坨,同是男人,自己坐到了什么不言而喻。
“啪!”楚暮愤怒的甩了楚星河一巴掌,“混账东西,你居然敢…居然敢如此对我,畜牲!你出生那年就该弄死你!”
说着楚暮伸手去掐楚星河的脖子,怒意快要溢出眼底,仿佛真的要在今天他弑子。
但楚暮本就不是习武之人,加上药物控制,这点儿力气对楚星河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
楚星河快被楚暮倒打一耙的本事气死,他懒得跟这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将人一把掀翻后站了起来。
瞥见自己裤裆那处的高耸,楚星河脸涨得通红,被自己没出息的样子气的,又见到那处有水渍,单衣被打湿了一大片,一想到那是楚暮身体里流出的淫水,楚星河快被恶心吐了。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楚暮,那人仿若没有骨头一样趴在地上,可能是嫌地上的泥巴脏,正费力的爬起来,动作间本就松垮的衣服彻底掉落下来,眼见他要站起来,衣服正好从腰间滑落,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楚星河当即别开双眼。
楚星河不再关注楚暮那边的动静,蹲下身三两下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裹了一通后便转身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脚还没踏出洞口,自己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楚暮没有清醒多久再次被药物控制,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跟最讨厌的大儿子待在一起,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热,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往日清冷绝美的脸颊满是情欲之色,现在的他不是权倾朝野的大丞相,也不是足智近妖的盛京第一公子,只是一个彻底被欲望掌控的奴隶。
他看见身边唯一的活人后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抱住楚星河后楚暮发觉体内那股难言的情热居然得到些许缓解,于是更加不想松手了,抱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的男人磨蹭了起来。
楚星河抓着楚暮的手想把人甩开,奈何楚暮铁了心耐在他身上,也没被蹭多久,但楚星河已经感觉自己背后那块儿衣服也被浸湿了,他暗骂一声,楚暮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会流水!
在楚星河出神这会儿,楚暮的手也没消停,修长的手指在楚星河身上又摸又掐,摸到衬裤边儿快要伸进去时,楚星河不在神游天外,抓住楚暮的手腕后转过身警告楚暮,“楚暮,你给我消停些,想发情别对着我!”
看清楚暮的表情后,楚星河愣住了,楚暮哪里还有平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眼神柔和得像一汪春水。
跟楚暮生活那些年,他看想自己的眼神要么厌恶要么冷漠,哪会像现在这样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
二人面对面相望片刻,楚暮又贴了上来,温热的唇瓣落在楚星河下颚,他仿若触电般将人甩了出去。
他刚刚在干什么?走神?他今日因为楚暮失神多少次了?为何?他恨楚暮,为何刚刚竟在窃喜楚暮终于肯对他露出温柔之色?!
可笑,太可笑了,楚暮对他的狠无人能及,李娇针对他,楚长风怨恨他,大房二房嫡庶子女辱骂他,受尽欺辱的日子不是几年也不是十几年,他在丞相府挣扎了足足二十年,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楚暮,所有的苦难都是楚暮加诸在他身上的,而他刚刚在做什么?感恩楚暮施舍的父爱吗!
哈哈哈哈,楚星河笑得不能自已,他可以对任何人仁慈,但绝对不能原谅楚暮,他必须时刻牢记,他跟楚暮是天生的仇人,总有一日,两人之间总要死一个。
楚星河看向楚暮的眼神冰冷刺骨,手上蓄起内力,与其等楚暮回京城后跟他斗个你死我活,不如现在就将人弄死。
楚暮不知楚星河准备杀他,他被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离了楚星河后他感觉体内像是火烧一样,五脏六腑都要被灼穿了,他这辈子顺顺利利,没遭过如此大罪,当即眼泪就流了出来。
楚暮失去理智,浑浑噩噩的爬到楚星河脚边,嘴里满是哀求,“救我……救救我!”但他的手还没碰到楚星河的衣角,人就被提了起来。
楚星河掐着楚暮的脖子,只要他轻轻用力,楚暮马上就能变成一具尸体,虽是心里所想也打算付诸行动,刚想运功将楚暮解决了,瞬间整个人都泄了力,手上力道一松,楚暮跌落在地,楚星河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才没有跟着摔在身上。
他赶紧运气,却发现越是用功,内力流失的更快,与此同时,欲望从腹部流窜全身,体内浪潮一波接一波,胯间的昂扬直冲天际,身体的一切变化都在叫嚣着要发泄,要将戳出来的棍子狠狠的捅进某个地方,否则他会因欲望不得满足爆体而亡。
突然的变故将楚星河打得措手不及,他坚持运功,什么用都没有,反而还吐了血,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他惊愕的望向楚暮,质问道:“你做了什么?你给我下药了?”
楚暮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复,他早已经神志不清,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因为长久得不到抚慰,他衣不蔽体躺在地上,双腿大大敞开,形状可观的生殖器绷得直直的,楚暮用双手将那棍子裹在中间上下套弄,他的动作十分粗鲁,阳根上的肉皮都快被磨破了。
即便如此,阳根也没有射精的欲望,反而越来越硬了,楚暮被欲望折磨得痛不欲生,囊蛋都快被他掐破了,肉蘑菇头的皮上上下下翻了数百次,身体的渴求还是得不到缓解。
“啊……帮帮我…谁来帮帮我……好痒啊,好难受……”
楚暮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这一刻,他忘记自己是盛京矜贵的丞相大人,忘了曾经的骄傲和意气风发,只想快点将欲望发泄出来。
以往使用过的阳根不能让自己快乐后,楚暮懵懂的将手伸到阳根下面,手指在会阴处打了几圈,找不到能戳进去的洞口,便本能的往更下面游走,没一会儿便来到菊穴洞口。
或许是药物的缘故,菊穴口分泌出许多水渍,长久的浸泡下,菊穴口已经松软不堪,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松就钻了进去。
“嗯~……”楚暮发出满足的喟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