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父子勾巴居然对着恶毒父亲硬了起来
对于楚星河的愤怒咆哮,楚暮不予理会,更确切的说他根本不知道拥有大鸡巴的男人在对自己生气,好不容易将大热棍子吞进菊穴里,坚挺的肉棒将肠肉戳开,麻痒的地方被龟头一一抚慰,楚暮简直舒服极了,嘴里发出丝丝吸气声音。
“嗯……好胀啊,太粗了,又胀又疼,但是……啊啊…好喜欢大棍子……”
楚暮撅着屁股将棍子含在肉肠里,他觉得肉腔都被撑破了,应该是把肉棍都吃了进去,实际是肉棒太长太大,他刚刚用尽全力也只吞了半截进去,还有半截大喇喇留在外面。
可即便如此,楚星河也快受不了了,今日之前,他的阳器崭新似铁,从未开封过,陡然被套进一个紧致温暖的肉穴中,酥麻的电流从龟头流窜全身,当即就刺激得全身颤动,正巧楚暮无意识的缩了一下肛口,楚星河当即怒吼一声,差点儿就缴械投降了。
幸好他还残存了一丝理智,知道自己的分身是在亲生父亲菊穴里,这已经是有违常理了,若再将精液射进去,怕是真的要被天打雷劈了。
楚星河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将身体上那阵阵舒爽摒弃,找回一丝理智后他伸手去推楚暮的肩膀,刚触碰上便感觉细腻光滑,细细看去,那身皮肉丝毫不像男子,肤白如玉,紧致通透,隐约可见白皮下青色脉络,这具胴体倒是比女子还要漂亮诱人。
明白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楚星河当即便如触电般将手拿开,不敢再碰楚暮,也不敢看他。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楚暮,不想醒来后悔的话,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被欲望掌控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你讲道理,楚暮开始抬着屁股玩弄体内那根肉棒。
“嗯嗯……出来了出来了,还有一个头在里面……啊!又吃进去了,大棒子……好粗啊,要吃撑了……”
楚暮在楚星河发火吼人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抬臀下腰,来回几下后,干涩的肠道开始分泌肠液,菊穴吞吐鸡巴也更加顺畅。
大肉棒捅开肠肉伸进体内,庞大的肉身全方位照拂每一寸肠肉,龟头所到之处,肉冠沟激起阵阵战栗,楚暮爽得哭叫不止,前面的阳具疯狂抖动,没两下便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水儿直直喷到楚星河胸膛上。
与此同时,楚暮的菊穴也喷了一大股水,水流顺着肛内那根棍子往下,沿着棒身青筋凸起处流往囊蛋处,最终消失在衣物里。
楚星河神情并未清明多久,他很清楚自己的神智在一次慢慢消失,绝望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为何会这样,不是楚暮动的手脚,但也是楚暮造成的。
曾经师叔给他讲过世间最毒的一种淫药——种春,它比江湖上惯常使用的春药还要毒,一旦沾染种春,无论多么贞洁的女子都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为天下最淫乱的荡妇,只要药性发作,无论身边男人是父兄族人、老人乞丐,都会自愿跑到他们胯下承欢,否则便会淫毒发作。
若无男子阳根缓解,中药之人便无意识寻找棍状物自插自捅,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阳具,照样毒发身亡,或是被众多异物穿透下体而死。
同时,中药之人还是一个移动的春药库,任何一个男子只要沾到此人身上的淫水都会失去神智,随即淫性大发、武功尽失,脑子里除了跟中药之人交合再无其他,交配一次后武功会慢慢恢复,但是再也离不开中药之人,否则同样会因欲求不满而死。
师叔明明说过,因为这药太过恶毒,秽乱宗族,有违伦常,朝廷曾下令批量销毁,还颁布了法令,若是有人使用此药便论罪处死,近些年来,无论是城内还是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药,它该从世界上消失了才对,可现在怎么会…怎么会……种在楚暮身上……?
剩下的楚星河已经无法思考了,他被夺去最后一丝理智,身体所有感官都汇聚到一处——阳器上,温暖的肉洞主动将阳器纳入其中,媚肉将打头阵的大蘑菇头吃得死死的,马眼被它们挤得东倒西歪,差点儿吐了出来,幸好,肉洞及时将阳器放了出来。
离开肉道时青筋从腔内一一刮过,沿途媚肉吸允摩擦,仿佛在挽留它不让它走,好在龟头长得太大,不小心卡在洞口,肉道的主人弄了半天也没将龟头挤出去,或许是嫌烦了,肉道主人又将肉棒子吞了进去。
被欲望夺走神智的楚星河冥冥中暗暗窃喜,真好,肉棒又钻洞里去了,但是还远远不够,只有前面那一截艹进去了,剩下那一截也想进去,为了让整根都能舒服,男人本能的坐了起来。
“啊…好深…棍子又捅进去了…不能再进了,吃不下……嗯~”楚暮一边嘟囔一边伸手抱住楚星河。
楚星河借着坐姿将肉棒往洞里插进几分,随后便开始本能的抽插起来,他将楚暮赤裸的双腿揽在腰间,两人亲密无间搂在一起,楚星河主动挺胯抽送肉棒,没一会儿便将楚暮插得淫叫连连。
“啊啊啊啊……好厉害好快啊啊啊,我要受不住了,慢些慢些……啊……屁股要被…要被捅穿了啊……呜呜呜,别那么进去……”
楚星河也大口大口喘息,“里面……好紧,你松些,让我再进去些,啊~好会夹,命根儿要被夹断了…”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交合了许久,因着药物的缘故,楚暮早已经不疼了,二人默契的配合着,肉棒撤离时肠道主动打开,肉棒进入时媚肉立刻将其包裹得严丝合缝。
这对亲父子下体牢牢相连,肉与肉紧密相贴,昏天暗地的媾合交配。
抵着肉道疯狂操干了数百下后,楚星河终于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喷洒在肠道深处,烫得楚暮跟着一起泄了出来,可他已经泄了好多次了,现在只能喷出稀薄的精水儿。
刚刚射完的肉棒还埋在肉洞深处,肠道因楚暮高潮而快速收缩,被夹了几十下后雄壮的肉根再次高昂肿胀,楚暮当即被插得直起身子,“啊啊…又……那根棍子又…大了一圈儿,肚子都要被它捅破了啊啊啊啊……”
体内的饱胀感迫使楚暮摇晃身体,他抓着楚星河的肩膀向后仰,修长雪白的脖子展露在楚星河眼前,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伸出舌头向旁边的喉结舔去。
“啊…”楚暮身体抖得更厉害,他无法描述此刻身心的满足,只好抱紧给与自己快乐的男人,对着他的脸颊吻去。
两人将对方的身体吻了个遍,楚暮脖子上全是楚星河留下的红痕,最后,楚星河率先忍不住,他低吼一声,抱着楚暮站起后径直走到角落的草垛处,刚把人放下他自己就立马扑到楚暮身上。
男人赤红着双眼,双手握着挺翘的肉棒,嗓音嘶哑,“快些~~腿抬起来,把洞露出来,它想进去…”
被操爽了的漂亮男人也馋大肉棒的滋味儿,得了话后便本能将腿大大张开。
粉嫩的小嘴儿刚被肉棒开发,如今还未完全合上,随着楚暮将肉臀主动打开,楚星河甚至能看见穴洞里猩红的软肉,它们不停收缩,仿佛在竭力邀请男人快些进去。
开了荤的男人哪里忍得住,楚星河重重喘息了一声,提着大屌就往那肉逼里头捅了进去。
“啊——”再次结合的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肉棒一插到底后,俩男人本能的抱在一起,年轻男人开始快速的抽插,没一会儿,囊蛋与臀肉击打的啪啪声便传遍整个山洞。
“啊啊啊啊慢点儿…啊…慢些…要被入死了……啊嗯…好舒服…好大可是……好爽嗯嗯……”
楚星河趴在楚暮身上快速挺动腰身,两人早已赤裸相对,楚暮将肉穴夹得紧了,楚星河闷哼一声,他摁着楚暮的腰迫使他将腿分得更开,细密的汗珠从脸颊滑过,很快便一颗颗滴到楚暮胸上,合着他原本的汗液一起向交合处滑去。
见此,楚星河心里的欲火烧得更旺了,就着肉棒插穴的姿势将楚暮翻了个面,直到高耸的臀部怼到面前时,粗壮的肉棒开始新一轮的驰骋“……入死你,入烂你,嘶~不许夹这么紧,屁股翘高点儿,让我要把两颗蛋放进去,嗯~里头可真暖和……”楚星河停下抽弄动作,感受着那股快感流窜全身,穴里的龟头狠狠跳了几下,楚星河将楚暮死死紧箍,整个人趴到他背上,很快,马眼喷张,一股股精液强势的射进楚暮身子里。
“啊啊啊啊啊……好烫,不要了,肚子要被撑破了,把那棍子拔出去……啊啊啊啊我要尿了呜呜……”
楚暮被体内的液体强势冲刷,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他又高潮了,连带着前面的肉根也射了,但那肉根在此之前不知射了多少次,现在只能喷些稀薄的水渍出来,他被楚星河抱着无法扭动身子,只能颤着身子将头往后仰,仿佛这样才能将他从致命的快感中解救出来,不至于在极乐中死去。
楚星河也没好到哪儿去,肉棒进的地方本来就紧,现在那洞收得更小了,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儿都快被夹断了,奈何肉棒正射精,肿大得厉害,他一时还拔不出来。
阳具放那销魂窟里是又疼又爽,以前从未接触过房事的他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反复灼烧,心里贪念那淫洞,又怕自己的命根儿真折在里头,没法子,他只能先将注意力转到怀中男人那一身雪白的皮肉上,这副身子仿若玉做的一般,直叫他爱不释手,明明已经里里外外摸了好多遍了,却怎么都摸不够。
楚星河双手一路向下,最后覆到高耸的肉臀上后便不动了,隔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在肉屁股上来回抚摸,肉棒暂时还拔不出来他索幸就留在穴里头了,偶尔穴口松了一会时他便借机狠狠抽弄几下。
两人终于从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暂停下来,慢慢搂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的身子,楚暮的高潮早已过去,楚星河的肉棒也在两人的搂抱中滑了出来,可他们仍旧痴缠在一起,四肢交缠、双腿交错,黑发铺散开来,不知谁是谁的,二人抱着互相磨蹭半晌后,楚星河的长屌又立了起来,直直的支在楚暮肚皮上。
被那宝贝入了那么多下,楚暮对它爱得紧,虽说被那大肉棍儿顶弄肚皮也很欢喜,但他还是更喜欢将它吃进肚子里,于是当即就握住驴屌,微微抬了腿,捉着肉蘑菇头就要往胯下那洞里送。
楚星河也想进销魂窟想得紧,两人默契的帮着肉驴入了穴,刚刚的温情时刻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媾合,男人的叫喊呻吟,肉体的碰撞拍打,忘我的抽插带出潺潺汁水,腥臊味儿弥漫开来,连空气都被染上淫秽欲望,山洞周围的野兔山鸡都发了情。
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们从草垛交欢到旁边的大石上,又转战到脏污的泥土地面,年轻男人抱着赤身裸体的漂亮男人边走边肉,二人棒穴从未有过分离,最后又一同倒在山洞口。
洞口这里不像洞内那样昏暗,外面日头正好,太阳刚好晒到洞口处,在阳光的照射下,楚暮的皮肤更是白得晃眼,楚星河想将怀中人更加清晰的纳入眼底,果断的抱着楚暮走出洞外,刚出去便迫不及待的将人压到身下艹弄起来。
此刻正青天白日,若是有人来山里,定能一眼就发现有人在这里一丝不挂的野合,若是在走近些,就会发现野合的还是两个男人,假如有认识他们的人,看一眼便知道这还是是儿子在艹父亲呢!
父子二人不知在山洞外面交媾了多久,许是高潮了多次,在强悍的人也有将精力用完的时候,最终两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楚星河做了噩梦,他记不清梦到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干了件天大的错事儿,那件错事儿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儿来,心里头沉得厉害,在梦中他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浸出一层层汗珠,这是他小时候极度恐慌时才有的症状。
噩梦缠身的楚星河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睁眼前他舒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便是近在咫尺的黑发与白玉般的脊背,楚星河瞬间脸色煞白,他脑子一片空白,忘了自己为何会在此处,更不知为何怀里会搂着一副光裸的身子。
楚星河吓得将人一把推开,怀中人只有上半身被推出些许,注意到下面的异样,楚星河低头一看,才发现两人的下体竟然紧紧连在一起,自己的阳器隐没在那人高耸的肉臀之间。
楚星河心头骇然,快速往后退去,在他的大力拉扯下,阳器从那屁股中间撤了出来,龟头刚拔出来,浓白的液体便迫不及待的从那屁股中间涌出,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楚星河只觉脑子都要炸开了,他面色惶然盯着那赤身之人的背影。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楚星河手脚并用十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他顾不得自己也光着身子站在太阳底下,脸上皆是惊惧茫然,整个人不住的后退,仿佛地上之人是什么洪水猛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