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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父亲男助理柔嫩红唇

 

许歆雅此刻心中思绪万千,正想着怎么试探丈夫,怎么应对这场婚姻的危机,虽然没有直接发难,但她心中那块信任的巨石已然裂开一道缝隙,她对床事更是没有一点想法。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躺在一张床上睡去,当真是彻底的同床异梦了。

顾擎沧回家没几天,还是忍不住偷偷在妻子的眼皮底下,撩拨了自己的儿子。

得偿所愿的他却觉得有些郁闷,虽然少年的的身体在床上依旧十分配合,可他总觉得儿子少了几分热情,不知道这股热情是不是都撒在了他男朋友的身上。他心里闷闷的,下面的火泄了出来,心底却窝着一团,找不到地方释放。

“顾叔叔~”,娇柔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顾擎沧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清秀的助理正在用嘴抚慰着他的下体,粗长的阴茎被两瓣红唇裹住,不断的含吮着。

有些熟悉的声音,他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是儿子的大学同学,之前早就腻了,肏了儿子之后更是完全忘记了他。

“有什么事吗?”虽然是被丢弃的床伴,他还是保持自己一贯的涵养,温柔的询问着对方。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苏羽杉有种被击中的感觉了,那些赤裸淫靡的画面瞬间呈现在脑海里,只是听着声音就让他开始情动了。

“顾叔叔,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苏羽杉知道男人长时间不找他,怕是已经将他抛之脑后了,但睡过这样的优质男人,他实在看不上其他的清粥小菜,他想再争取下。

“我最近有些忙,”顾擎抚摸着埋在胯间的头颅,漫不经心的应付着。

男人话语里的冷漠实在太明显,苏羽杉能感受到男人的拒绝,但他此时听着男人的声音便觉得心理的欲望开始升腾,他忍不住摸向自己身后紧闭的穴口,食指戳进褶皱间的缝隙,幻想着此刻男人的鸡巴能替代他的手指,“啊…”

一声异样的呻吟从听筒里传过来,顾擎沧脸上浮现轻蔑的笑意,这个骚货,电话里就开始发骚了。

“我好想你啊…”委屈的呻吟伴着甜腻的呻吟,他听着觉得无趣,正准备挂了电话,却听到到苏羽杉柔柔的叫了声“爸爸~”。

摩挲着助理的手一滞,顾擎沧将鸡巴用力插进助理柔嫩的喉管,口腔被塞满让身下的人呼吸一窒,疼痛和窒息使得眼泪不受控的流出,但他没有挣扎,反倒努力放松喉口,让口中的巨物进的更深一些。

苏羽杉跟儿子的声音并不相似,可沉浸在性爱里少年发出的这声“爸爸”,却让他恍惚了一下,刚刚还恹恹的性欲被激发了起来,他按着身下的助理,粗暴的在湿润的口中进出着。

“晚上去之前的房间等我,”顾擎沧面无表情的发出指令,挂断了电话。

苏羽杉听到他的粗喘逐渐加重,伴着若隐若现的水声,他大概猜到了电话那头的男人正在做什么,醋意在他心中翻滚,纤长的手指紧攥,指尖刺进手心的嫩肉,他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男人最终还是会上他的床。

虽然有些吃醋,但他还是欣喜于对方的邀约,刚被挂了电话,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为晚上的大战做起准备。

对于男人为何突然转变主意,他的脑中隐约滑过一丝想法,却没有抓住,他只当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诱惑力的,心里不免得意起来。

助理林忻跪在男人的胯间,他的头被有力的双手紧紧摁住,面部被裆部挤压着,男人茂密的黑色耻毛在他的脸上摩擦,粗硬的毛发随着动作不断扎进嘴里,口中含着的巨物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鼻尖只有浓重的男性气息,这有些腥臊的味道让他沉溺其中。

他听到男人接了电话,手机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原本还有些兴致恹恹的男人变得性奋起来,舔了许久的鸡巴突然在他的嘴里暴涨,他不由的有些忿忿,

大概是看到身下的人被插的双眼失神,眼白都翻了出来,顾擎沧微微收力,放松了一些。

林忻感受到了一丝呼吸的空间,他裹着口中的阳具,想着男人还要去肏别人,心中郁郁。

灵活的舌尖,挑开顶部的小眼使劲往里钻,他见男人抓住他头发的手逐渐用力,便使坏含着马眼用力一吸,鸡巴在他的嘴里抽搐,伴随着这阵颤动,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他的口腔。

他紧闭双唇,拼命吞咽着,生怕漏掉一滴精液,浓稠的液体顺着喉管下滑,味道并不好的东西在他眼里却如同珍馐。他抬起头仰慕的望着高高在上的顾擎沧,这个雄性魅力满值的男人早已征服了他的身心。

释放完的顾擎沧却连看都不看,他抽身而出,任凭助理细致的清理着他的巨根,心里却还沉浸在那声爸爸的余韵里。

对于晚上的邀约,他一时有些后悔,他似乎记得顾言不太喜欢这个同学,甚至还要求过以后不许见他。这股心虚的感觉只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过于在乎儿子的感受了。

他的性事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儿子置喙了,这么想着,心底硬气了些,回味着苏羽杉在床上的的表现,他格外喜欢这个少年在床上叫着爸爸挨肏的媚态。

晚上,司机开车来到熟悉的酒店,酒店的总统套房是顾擎沧长期包下的,到了门口,他坐在车里,准备下车之前他却又犹豫了。

打开手机,滑动到熟悉的号码,他拨通了顾言的电话。

左思右想之下他还是觉得苏羽杉的身体,怎么能跟自己的亲生儿子相比,儿子那紧致的后穴里仿佛有一万张小嘴,一进去就被狠狠的吸吮着,让他欲罢不能。

就向他示个弱也无妨,毕竟是自己的宝贝,顾擎沧想着,如果顾言愿意甩了他现在的男朋友,他也不是不能丢开身边那些野花野草。

电话响了许久,那边却没有人接,他的心情开始不太平静,正当他不耐的想要按掉拨号时,电话接通了。

“喂,爸爸?”顾言有些疑惑于父亲此时的来电。

电话里顾言的声音被嘈杂的环境音干扰,若隐若现的,顾擎沧有些不满,询问道,“你在哪里?”

还没等到儿子的回答,却又听到顾言那边一道清亮的男音,“是谁呀,别接电话了,过来玩!”

室内过于吵闹,顾言有些听不见对面的声音,打开了免提。

顾擎沧听着这个陌生的男音,不像是之前遇见过的儿子的小男友,莫名的愤怒升起,一大晚上的,怎么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他的声音深沉如水,“你又在跟哪个男人鬼混?”

“什么鬼混!”还没等顾言辩解,免提里的话语先被他的好友莫阳听到了,他没有听出来手机里的声音是顾言的父亲,愤愤不平道,“我是他男朋友!嘶…”

顾言肘击了身旁的莫阳,瞪了他一眼。

莫阳却看着面前昏暗灯光下昳丽的容颜发愣,连被瞪了都只会傻笑。

顾言再看向手机时,落入眼帘的已经是挂断的界面,他有些莫名其妙,大晚上的,总不至于是关心下自己儿子的去向吧?对父亲的秉性已经十分明晰的顾言,必然不会觉得他有多在乎,不过是男人的独占欲罢了。

他将脑子里一些不该有的情绪甩开,嗤笑着自己的异想天开。男人的身体永远不会为他忠诚,他又何必纠结,更何况,这个男人的身份还是他的父亲,单纯的肉体关系是最好的结果。

顾擎沧气愤的挂断了通话,他挂掉电话,带着满腔的怒意来到了酒店的房间。

推开门,他穿过外厅,径直走到卧室门口。

房间里暧昧的灯光下,一个近乎赤裸的人躺在床上,雪白的脖颈上系着一条黑色的项圈,项圈上延伸出几条黑色的细带缠绕着全身。

听到开门的动静,苏羽杉望向走进来的人,只是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开始颤栗,已经开拓好的后穴里插着肛塞,肛塞连结着一条黑色的猫尾巴,身体的颤动使得尾巴也跟着一起晃动。

床上的人为了讨好顾擎沧显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流转的眼波对上男人,嘴角噙着笑,腰身下塌,翘起自己性感的屁股摇动了几下,等待着男人的光临。

往常看到这副春色,顾擎沧也会好好欣赏下,但此刻他内心烦躁不安,拆了个套戴在阴茎上,拽着尾巴扯掉苏羽杉后穴里的肛塞,挺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虽然提前做过准备,可这毫无前戏的粗暴插入也让苏羽杉措手不及,许久没有品尝过这根粗壮的东西,贸然的进入让他的后穴有些疼痛。

他却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让男人生气,更努力的迎合着。粗长的鸡巴在他屁眼里多插了几下,他便得了些意趣,快感从后面蔓延至全身,呻吟声变得更真实。

可他此时的媚态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却让他更加生气。

看着身下与儿子体态有些相似的少年,他情不自禁的想着此时的儿子在谁的床上。顾言与男友做爱的画面在他眼前不断浮现,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或许现在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淫叫,被肏的汁水四溢,他怒意更盛,身下也用力加大力度。

“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勾引男人的小骚货!”顾擎沧大力的撞击着,每一击都全根没入,耻部拍在丰满的臀肉上打的啪啪作响,白皙的皮肉很快红了起来,他仿佛真的在用自己的鸡巴惩罚着不安分的儿子。

“啊…用力肏爽死我了…”苏羽杉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快感夹杂着痛意,这感觉让他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顾擎沧使劲肏弄着,一时间竟觉得胯下的身影与儿子重合了起来,性欲到达了顶端。

屋内的两人做的混天暗地,完全不知道此时的门外,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目露痛苦之色,她捂住自己的嘴,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许歆雅站在套间内的卧室门口,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淫声浪叫,她手心霎时间变得冰凉,心头涌上刺骨的寒意。

房间里两个人的声音深深的砸进她的心底,少年的娇吟听起来相当年轻,虽然她并不熟悉,但交织在一起的成熟男音她却并不陌生,这个声音出自她已经结婚二十多年的丈夫。

刺耳的言语在耳边徘徊,她甚至很难相信这些粗俗的话语会出自一向温和有礼的丈夫之口。她回忆起两人这些年的相处,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持续了多年的骗局。

这些年许歆雅专注事业,她一直以为自己与丈夫两情相悦,两人的感情十分稳固。结婚之前也听说过男人玩的很花,但婚后看起来完全收了心,她也不愿意去猜忌,只将全部的信任给了丈夫,现在看来,男人实在是不可信。

那天在顾擎沧的行李箱里翻出那条女人的内裤,她虽没有当场发难,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她开始查探起丈夫的动向,那些赤裸裸的真相摆在眼前,就像寒冬里一盆冰水浇在她的身上。这个男人只是随意遮掩下这些腌臜事,甚至不去多费心思,她这些年但凡多点疑虑就能轻易发现。

男人睡了这么多人,她竟还傻傻的以为自己的婚姻十分美满,忠诚的丈夫与她琴瑟和鸣,此刻回忆往昔,她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调查丈夫的私人侦探告诉她这个长期被用来淫乐的套间,竟然就是自家的酒店,眼皮底下的偷腥让她既难过又气愤,她盯上了这家酒店。幸好她的事业足够成功,买通的酒店负责人是在房间被使用时就第一时间告诉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到丈夫出轨的现场,这些天精神上的折磨让她十分痛苦。

细碎的淫糜之声从房内传了出来,她满腔的怒意被击的粉碎,心底只剩下茫然。她觉得胸口发闷,喉间有异物不受控的上涌,眼前的一切让她想吐。她快步走进室内的卫生间,站在洗漱台前吐了起来。

最近她一直处在不安的状态里,很少进食,嗓子都要呕出来也只吐出一些酸水,身心的双重痛苦让她娟丽的脸庞变得十分苍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即使保养的很好的脸上也隐约出现了一些细纹,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春,可幸好,现在的她,也不是一无所有的懵懂少女了。

许歆雅走出卫生间时,正撞上走出卧室的顾擎沧。

男人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衣,腰间没有系上,胸腹袒露着,耻部的黑森林里藏着半勃的阳具,行动时在胯间左右甩动,打在肌肉结实的大腿根上。紫红色的茎身上挂着一层晶莹的水渍,透明的液体和白色浊液混合,不难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歆雅”顾擎沧看到出现在此处的妻子,面露惊异,却没有多少难过和愧疚,这就是他恶劣的本性,他心里最大的念头只有遗憾,遗憾这表面平静的生活将被打破。

之前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想要对丈夫拳打脚踢的场景没有出现,许歆雅漠然的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此处。

对于她来说,在丈夫的出轨现场闹翻天也无济于事,她既不能装聋作哑忽视男人的风流,也不想像个怨妇一般纠缠,她需要争取更多有意义的东西。

这场风波过后,夫妻俩几日不曾见面,顾擎沧再次见到妻子时,只有一张离婚协议书摆在面前。

"抱歉,歆雅。"顾擎沧见妻子面色不好,他虽然生性放荡,却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许歆雅皱皱眉,“不用说废话,把离婚协议签了,今天我们谈下财产的分割。”双方的律师都在身旁严阵以待。

顾擎沧还想争取下,“一定要离婚吗,我们可以分开,各玩各的,离婚是件麻烦的事”,他顿了下,看起来十分真诚,“还有言言”

许歆雅打断了男人的话,“这会让我觉得恶心,我们离婚的事我会告诉儿子的,他已经大了,我会让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见妻子铁了心要离婚,他恢复了以往淡然的模样,将后续都交给了律师。

许歆雅望着眼前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男人有些冷漠的模样,突然觉得陌生极了,她一时有些恍惚,记忆里那些恩爱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爱过自己吗,还是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呵,她冷笑着,嘲笑着过往也嘲笑着自己,这个男人大概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吧。

“顾言,回答下我刚才的问题。”温润的男音从远处飘到坐在后排的顾言面前,他还在愣神,没有听见。

沈奕琅坐在一旁,他今天又来陪学长上课,见他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轻轻撞了下。顾言这才清醒过来,他看了眼身旁的男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奕琅对着前方点了点下巴,他顺着看过去,讲台上的教授身姿挺拔,眼睛正盯着他,幽深的眸光透过镜片落在他的身上,眼底微光流转。

他刚刚走了神,完全没有听到提问,一向认真的好学生有些羞赧,但只能实打实的说,“抱歉,我刚刚没有听到,可以请您再说一遍吗?”

傅闻深不动声色的重复了问题,面上并未露出不满。

顾言的学业十分扎实,听完就给出了完美的答案,傅闻深听完回答,点了点头让他坐下,只说了句,“上课要认真听讲。”

他却没有什么听课的心思,坐下后脑子里又是一片混乱。

母亲今早打来的电话,如惊雷一般。

“言言,我和你爸离婚了。”电话里母亲的声音是平静的,他却瞬间陷入迷茫。

“什么?”他听到自己在询问母亲。

“言言,你已经大了,我也不想瞒着你。你爸出轨了。”在自己儿子面前,许歆雅没有掩饰自己的脆弱,声音里带着一丝憔悴。

顾言心里一颤,但又并不意外。他知道,以母亲的性格,一旦发现爸爸出轨,那必然是要离婚的。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虽然有些难过,但父母的分开并不至于让他崩溃,他只是有些心虚,母亲只是发现了父亲出轨,还没有发现父子俩的事。

如果被她知道了父子俩乱搞的事,应该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吧。

见儿子半天没有说话,许歆雅有些不安,轻轻叹了口气,“言言,有空我们好好聊聊。”

挂了电话的顾言,手掌微微颤抖,愧疚和无措充斥着他的内心。

大学生上课总爱往后排坐,傅闻深对这个现象并不陌生,即便在这所高校,他也对这种情况也习以为常。

特别是他这个要求严格的教授,即使他俊逸的外表吸引了一圈少男少女来蹭课,也不妨碍很多学生往后排挤。

今天令他有些奇怪的是顾言,他最得意的好学生,一向坐在最前排,今天怎么坐的这么靠后,上课时还心不在焉的。

下课铃响,傅闻深叫住了人群中的顾言,“跟我来躺办公室。”

顾言愣了愣,跟学弟摆摆手,就跟在了老师身后。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

“顾言,是有什么心事吗?”傅闻深扶了下自己的眼镜,询问着。

“没,没有…”顾言心情正烦躁,但傅教授平时一向很关注他,他只好随口敷衍着。

“是吗?没事就好,”傅闻深盯着顾言,眼神中有些锐利,却也没有追究下去,“我带的研究生那边有个课题,挺适合你,想带你一起做。”

“谢谢教授,”顾言此时没有什么心情,却也不想拂了老师的好意。

少年漂亮的脸蛋上,不似以往的天真烂漫,精致的眉眼下掩盖着丝丝忧愁,傅闻深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温和的嘱咐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了。

“顾言,今晚李清的酒吧新开业,出来玩啊”。

顾家夫妇俩的离婚消息是公开的,圈子里许多人都知道。顾言的发小莫阳,也听说了这个事。

集团高层的婚姻牵扯着许多,没有想到这对夫妻这么果断。但莫阳并不在乎这些,他只担心自己的好友。

他小心翼翼的邀请着顾言,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只想带他放松一下。

顾言此刻正心情烦闷,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邀约。

舞池里人群躁动,闪烁的灯光下,男男女女们在一起乱舞。顾言在卡座里,手里的酒杯不曾放下。

莫阳看着面带郁色的发小,酒劲在他的脸上染上红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好看。他回忆起两人之间,那曾经越界的行为,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

那次之后,他又试探了几回。可顾言根本不接茬,相比较常床伴,他更怕失去这个好友所以一直不敢再提。

现在看到少年在他面前,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其实因为喝了酒,胸口处都有些发红。他的视线紧盯此处,甚至还想往更深处探究。

“阳哥,顾言,来这边啊!”李清在舞池中间大喊。

莫阳此刻的注意都在顾言身上,哪里还想去别处。只是李青是他表弟,今晚来也有些为他撑场子的意思。

顾言自己不想过去,却喊着莫阳,“快去吧,他们在等你。”

“没什么意思,我还是陪你吧。”莫阳完全不想分神到别处。但李清他们显然叫不到人不死心,一直不停的纠缠。

“我先过去跟他们交代一下,等会就来陪你。”莫阳无奈,只得先过去。

顾言微微一笑,点头示意他快去。

只是莫阳刚离开,顾言就感觉身边的沙发又陷了下,有人坐在他的身旁。他蹙眉,以为又是来搭讪的陌生人,转头看过去。

他看到来人时,瞳孔一颤,俊朗的男子面向他,嘴角噙着笑意。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晶莹的酒液在杯子里微微摇晃,像一件艺术品一般。男人看起来30多岁的年纪,成熟的气质,他更有魅力。

“傅,傅教授!”顾言顿时觉得慌乱,怎么也不会想到,在酒吧里遇到了自己的老师。

“怎么了,很惊讶吗!”傅闻深轻笑了一下,低沉的声线没有被酒吧的杂音影响,传到了他的耳畔,“我的好学生都在酒吧了,我来也不奇怪吧。”

虽然为人师表,可傅闻深私底下也是玩的开的,他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温润如玉。

他一直以为顾言是个乖乖仔,可刚和好友进来,就看见了卡座里的乖学生,在美人如云的夜店里,他的容貌依旧十分夺目。

傅闻深抿了口酒,掩盖住嘴角有些深意的笑容。

顾言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因为紧张无话可说,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慌张。他手忙脚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来电上的名字,却让他眼光暗了下。

傅闻深暼向亮着屏幕的手机,来电名称是“爸爸”,见学生半天没有接电话,他忍不住逗弄,“怎么了?是怕家长知道自己出来玩吗。”

“不是。”顾言的声音中有一些疲惫,他按下了挂断键。

傅闻深挑了挑眉,呵,是家庭问题啊,他心中暗暗想着,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离学生更近了。

“跟家人闹矛盾了吗?”他的手搭到学生的身上,将少年搂在怀里,似乎是关怀备至。

顾言此时已经有些微醺,他没有拒绝男人的靠近。感受着老师身上温热的气息,他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快要跳出自己的胸膛。

他刚下定决心,要和父亲断绝掉身体上的关系。谁都得不到父亲全心全意的爱,这段关系伤害了他自己,同时也在无形中伤害了他的母亲。

下午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了他离婚的事。那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让顾言感受到冷漠,仿佛这件事于他造不成一点影响。

他拒绝了父亲的邀请,他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是没那么容易抵抗住父亲的攻势,只能尝试着远离。

情感上虽然在抗拒,可他的身体十分渴望。此时,一个优质的男人坐在他身旁,这个男人的身份还是他的老师,这略带一丝禁忌的关系,让他有些被诱惑到。

傅闻深看着怀中眼神迷离的少年,往日里便觉得这个学生乖巧可爱,容貌出众,此时,两颊通红,面带春意,他呼吸加重,心里也觉得痒了起来。

他的手握住顾言瘦削的肩膀,隔着单薄的衬衣,不住的摩挲。

顾言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老师的怀里,紧贴的肉体,让他难耐的心受到了一些抚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教授,现下正抱着自己的学生挑逗。

“我的乖孩子好像难过了,要老师安慰一下呢,”傅闻深轻轻的抱住他,下巴在他毛茸茸的头发上蹭了蹦。

“老师,我…”顾言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刚要张口,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

“嘘,不想说可以不用说出来。”傅闻深用力的抱了下,安慰着怀里的男孩,看起来温柔极了。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不像是为人师表该做的。

他牵引着顾言的小手,来到了自己的裆部,将柔软的手心按在了自己胯间,已经隆起的地方,“乖宝宝也安慰一下老师吧。”

顾言感受着手中的坚硬,热气仿佛隔层布料烫着他的手心。曾经的他,以为自己会专一的只和爱人做爱。

但在此时,他绝望的发现,他已经被欲望所奴隶,他无比渴望面前这个男人的阴茎,即使这个人的身份只是他的老师。

莫阳应酬完回到卡座,却发现顾言已经不在了,他有些着急的打了电话。

电话半天才接通,他赶忙询问,“顾言,你去哪儿了?”

“我…我回去了。”电话那头的顾言好像竭力保持着平静。

“哦,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那下次再约吧。”莫阳有些失望的挂掉了电话,他遗憾着今晚没有机会了,完全没有听出顾言声音中的异样。

看着手中被挂断的电话,顾擎沧的眸色逐渐深沉。

离了婚的他本该觉得毫无束缚,肆无忌惮的放纵自己,可招来那些陪睡的女人,曾经让他十分满意的,他竟都觉得无趣。

美艳的女人脱光衣服,使尽了浑身解数。知道顾总离了婚,圈子里都躁动了起来,想攀高枝的男男女女们,谁能不想抓住这个机会爬上去。

迎合着男人以往的嗜好,她竭力展示着自己的骚浪,摇动着胸前雪白的乳波。

顾擎沧瞥了一眼,眼前白花花的肉体,不似之前那般让他燃起欲念,他有些腻烦,抓起一边的西装外套,转头走出了房间。

女人顿时感到紧张,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让男人不满了。

“顾总!”她慌张的拿起浴巾裹住自己,想要追上去,男人却连头都不回,毫不在意她的挽留。

自从被妻子捉奸在床以后,他也有些日子没有发泄了,他的性欲已经堆积了一些时日。

结束这场婚姻,他没有多少难过,更多的只是遗憾,毕竟两个人也携手走了许久年,还有一个乖巧的儿子。

顾言。

想到自己的儿子,顾擎沧忍不住勾起嘴角,又突然想起儿子的小男朋友,还有那个电话里不知名的陌生男人,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算了,还是小孩子,心野点也正常,他的眉头微微舒展,如果儿子以后只属于他,也不是不能原谅。

他拨通了顾言的电话,脸上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满怀期待的等待着手机接通,却得到了被挂断的忙音。

或许是有什么事在忙吧,他安慰着自己,攥着手机的手却越来越用力,指尖都捏到发白。

顾言被搂着腰从酒吧里离开时,夜色还未深。

昏暗的角落里,两人坐在沙发上,眼神对视间,便看懂了对方的心思。

“要跟我回家吗?”傅闻深按着顾言的手。嘴里虽然在询问,手中的力度却不像是要给顾言拒绝的机会。

顾言没有回答,只调皮的捏了捏手中滚烫的硬物,身子也靠的更近。

傅闻深哼笑出声,他一把揽住顾言的腰,用力将少年带起,旁若无人的走出酒吧。

两人极为出众的外形,引得旁边的人侧目。周围看见的人也只能暗恨,这两个极品搞到了一起,又有多少人要伤心了。

打车到了一栋高档小区门口,两人下车后,傅闻深一路拉着少年走进去,面上依旧温平静,可手心的力度,以及有些急促的步伐,赫然昭示着他的心急。

一进电梯,傅教授就撕下了自己平日温文尔雅的伪装,将顾言按在墙上,狠狠的亲了起来。

他啃咬着顾言的唇肉,灵活的舌头使劲往里钻,将他口腔里面的嫩肉彻底的舔舐了一圈。

微凉的唇瓣堵住了无所适从的小嘴,顾言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推了推身前的男人,费力的说着,“监控…呜…有监控,会被看到。”

男人深置若罔闻,少年的滋味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妙,此刻他放开了心中的野兽,毫不顾忌的享受着这股甘甜。

顾言被男人熟稔的吻技,吻的头昏脑胀,嘴唇已经失去了控制,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往外流。

湿热的舌头从他的口腔中抽了出来,舔在了他的下巴上,舌头刮了几下,将涎液吃到了嘴里。

傅闻深喉结滚动,将顾言的口水吃了下去,顾言听着吞咽的声音,本就通红的脸颊,像是烧起来一样。

电梯直接入户,门开后,傅闻深拽着顾言快步走了进去。

刚分开几秒钟的嘴又纠缠到了一起,他一边深吻着学生,一边剥掉碍事的衣服。衣物下洁白肌肤上的红晕,让他看的眼热。

嘴唇吻过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他发现这个他最得意的学生,没有一处不让人喜欢,简直想把人含在嘴里。

被亲的情动了,顾言那一点羞涩早抛到九霄云外,他热情的迎合男人,着急的解着男人衬衫的扣子。

可越是着急越是难解,他的手指缠着扣子半天拉不开,他烦躁的胡乱拉扯着。

“这么着急啊,”傅闻深看着少年的动作,有些好笑,心中却喜爱极了。

他的手顺着细腻的肌肤下滑,脱下了顾言的裤子,手指按上藏在双丘间的幽谷,“这里痒了吗?”

指尖试探着在褶皱处拨弄,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后面传来,顾言的欲望不断升腾,他渴望着现在有根大鸡巴能够插进去。

他手上用力,扯开教授的衣服,扣子掉在地上发出响声。年轻的身体靠了上去,硬邦邦的胸膛让他满足的轻哼,男人看起来儒雅,脱下衣服却有着结实的肌肉。

男人将剥的精光的男孩抱到了床上,手指在饱满的屁股上抓揉,细滑的臀肉从他指尖溢出,他捏的有些上瘾,力度不免加大了些,直到听到疼痛的哼唧声,才松了手指。

他心里暗笑,自己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处男了,怎么竟然如此按耐不住,竟是有些失控了。

顾言见自己衣物脱光了,男人却下身齐整,上身的衬衫敞开着,他有些不满,一把拉下男人身上的衬衣,又研究起他腰间系着的皮带。

傅闻深抓住少年乱动的手,“我的乖宝贝,怎么这么着急脱男人的裤子啊。”

他抽出了自己皮带,黑色的真皮腰带被他对折拿在手里,“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不乖,看来老师要惩罚你了。”

顾言红着脸,虽然知道男人只是调情,可他俩确实有着师生的关系,男人的话让他身体更软了。

赤裸着上身的教授将学生抱在怀里,冰凉的皮带落在顾言雪白的胸口,他没舍得太用力,但那两粒茱萸还是敏感的挺立了起来。

“嗯~啊…”,顾言低吟着,他扭动着想要反抗,被被牢牢控制住。

又一击落在皮肉上,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胸口的两粒凸起,疼痛的同时竟让他感觉到了一点隐晦的快感,他的呻吟转了个弯,带上一些不同的意味。

傅闻深在床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偶尔会来点小情趣,却没有凌虐的习惯,但是怀里的学生,却让他有些想要弄坏的欲望。

被拥住的男孩看起来纯白无暇,在情事上又有些大胆。他的鸡巴早就硬的快要爆炸,落入眼帘的红痕更让他迫不及待。

他从床头拿出润滑工具,将少年放在床上,瘦弱的身体却有个丰满的屁股,雪白的肉波晃的他眼花缭乱,他忍不住在这波浪上抽了几下,“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肉浪翻滚。

洞口挤上了润滑,他控制着自己的情欲,耐心的为男孩做着扩张,手指一进去被肉道紧紧包含,往外抽动时,甬道就像舍不得一般,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扩张到差不多的程度了,他急着就想将已经膨胀的巨蟒放进去,却被顾言拦住。

“套,戴套…”顾言后穴被手指抠的很爽,他用残存的理智要求男人带套。

“你是担心我有病吗?”傅闻深咬了咬后槽牙,眼中除了欲望还有些火气。

顾言将头埋在床单里,没有说话,却摇了摇屁股,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傅闻深没有办法,只得拆开安全套,自己戴了上去。

他一向是注意防护措施的,不然也不能纵横欢场多年,还全身而退。今天也是昏了头,被一个小男孩迷的套都忘了戴。

被学生嫌弃了,这让他有些恼怒,但又舍不得这放弃这即将到嘴的珍馐,今日本就撕下了温柔面纱,他带着些许恶意,挺着大屌直捣龙潭。

“啊,好深…”一下子被顶到深处,顾言忍不住叫了出来,突然又想到,这是平日里最敬爱的老师,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好意思再叫出声,只从喉间滑出一些低吟。

傅闻深嗦着少年胸口的奶头,牙齿轻轻咬着浅粉的乳晕。双手掐着纤瘦的腰肢,下体用力肏弄,他抬起头,见顾言咬着唇,立马不怀好意的伸手抚弄着少年粉嫩的下体。

“乖,叫出来!老师喜欢听,”他有些兴奋,动作也加快一些,肏的更深了,龟头直接顶上肉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前后的快感同时夹击着顾言,他头脑里仿佛有烟花在爆裂,身上耸动的身影,与讲台上一本正经的教授重叠起来,往日里看着有些禁欲的细框金边眼镜,早就两人的大战中,被丢到一旁。

剧烈的运动让他身体覆满了薄汗,顾言细长的双腿紧紧缠住男人挺动的公狗腰,男人在他胯间大开大合的肏干着,像是要把少年肏烂一般。

“老师,慢点…慢点,”连续高频的撞击让顾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不行了…”

似乎是因为听到顾言嘴里吐出的称呼,傅教授显得更兴奋了,他将人翻过去,从后面干进去,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的更深。

“你可以的,你是我最棒的学生”,他夸赞着少年,就像一个擅长鼓励学生的合格老师。

“乖,我的好孩子,”他疯狂舔吻着后背,像野狗遇到一块香喷喷的肉,“你床上的功课也做的很好。”

顾言已经被肏的丧失理智,他放声淫叫着,享受着这种无与伦比的快乐,他的世界此时只剩后穴里那根炽热的鸡巴。

成熟男人的床上技巧,总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与青涩的学弟相比,似乎能带给他更多生理上的快感,他忍不住比较起来,脑子里莫名生出这些念头。

顾言坐在傅教授的腰间,晃动着腰肢,用干开了的后穴,套弄着这根已经泄过一回,却依旧威风的鸡巴。

恼人的电话不断响起,他没有关机,却不厌其烦的按掉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来电时,他看着亮起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爸爸“,心里突然出现一股冲动,他按下了接通键。

傅闻深有些不解,但在学生家长面前干人家儿子,这种隐秘的刺激感实在让他欲罢不能,他丝毫没有羞耻之一,愈加配合。顾言接通后,他使坏顶了一下,龟头碾磨着甬道深处的敏感点。

接连打了多个电话的顾擎沧,此时已是怒火中烧,不断拒绝的通话消磨着他的耐心,等到电话终于接通时,他竟有些如释重负。

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火气,才敢开口,“你去哪儿了,怎么不接我的电话。”他找去了儿子的公寓,也不见人。

想到上次的场景让他有些犹豫,没有直接输密码,而是按了半天门铃,开门的是一个青年,显然不是他的儿子。青年面色略显慌张,但态度十分恭敬的告诉他,顾言没有回来。

这个青年他并不陌生,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在顾言的床上。顾擎沧感觉头更痛了,他一向不探究儿子的隐私,这个房子他也很少来?,竟然不知顾言竟然敢和男人同居。好好好,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他真是要好好教训下自己的乖儿子了。

连打了无数通电话终于被接通,顾擎沧的质问还没有得到回应,只听见那边传来异样的呻吟,“啊…”

“你在干嘛!”顾擎沧暴怒,愤怒让他险些捏碎手机。

“爸爸爸,我…”,傅闻深兴奋极了,用力顶弄着少年。快感冲击着顾言的精神,他整个人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砰”的一声,顾言听到砸东西的声音,通话随之中断,他知道父亲应该是生气的砸了手机,报复成功的快感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埋头苦干的男人发现了少年在走神,一挺身,迅速夺回了他的注意力。

顾言将父亲抛之脑后,他的下体已然肿胀到不行,后穴的高潮让他的阴茎跟着立起来,不住的弹跳。傅闻深见状腾出手来撸动,通红的茎身握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中,这只常常拿笔的手,打起飞机来也是相当熟练。

没两分钟他就招架不住了,精液从马眼中冒出,向前喷射,正打在男人锋利的下颚线,他抬眼望去,乳白色的稠液,挂在他最敬爱的教授脸上。唇部,脸颊甚至睫毛,都被溅上了星星点点,他伸手要去擦拭,却被拦住。

身下的男人眼带笑意看他,在他的目光下,伸出舌头,将嘴唇上的精液卷了进去,品味了一番。顾言扭动了几下,想去阻止,但硕大的阳具还嵌在他的体内,将他牢牢锁住,“不要,脏…”

男人不理会他,只将浊液都含进嘴里,他坐起身将少年抱住,这一动作让下体连接处进的更深,顾言下意识的前倾,靠在紧实的胸肌上。

“是甜的。”傅闻深贴在学生耳边,低声的说着,随后嘴唇贴上那微张的小口,将液体渡到顾言的嘴里。

唇舌交缠间,顾言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果然不好吃,他迷迷糊糊的想着。

听到顾言的叫床声,顾擎沧失控的砸掉了手机,似乎听不到声音,这一切就停止了一样。

他最喜欢儿子在他的床上,被干的淫叫连连,这声音能让他的鸡巴涨的发痛。但此刻这荡漾的动静,实在刺耳的很。他的眼中染上暴戾,愤怒之余,感觉心脏里面扎了一根小刺,不是很严重,只是细密绵长的疼痛。

这陌生的感觉让他心慌,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床伴被人睡了至于难过吗,玩的最花的时候,跟别人共享也不是没有过,这有什么可在意的,顾言是他儿子,又不是他老婆,和别人交往是他的自由!

他竭力保持着平静,叫来下属,吩咐去调查顾言最近接触的对象。孩子还小,分不清好坏,他需要把把关,自欺欺人的想法短暂的安抚住了躁动的心跳。他不由嗤笑,自己怎么可能栽在一个小孩子手里。

然而这假象第二天就被打破了,在他一夜未眠,看到回家的儿子身上,带着别人的痕迹时。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杀人的念头,不管是谁,他都想将这个人撕碎!

顾言与教授欢淫了一整晚,终于撑不住睡着了,醒来时后穴里还插着那根骇人的大家伙,他咬咬牙移动自己的屁股,肉棒滑出了他的后穴。这动作让傅闻深醒了过来。

“早安,宝贝”,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他道着早安,手又不规矩的动作着,少年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一醒来就有些情难自控。

拒绝了教授早上再来一发的要求,顾言决定回家一趟,彻底的了断是最好的选择。

他最近鲜少回家,自从父母离婚后更是一次也没回来过。

鏖战了一夜,他拖着疲软的身子,刚一走进家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父亲看起来不是很有精神,他的目光在男人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忍不住的探究,却又迅速移开了。

顾擎沧有些意外,他才得到消息,昨晚顾言和一个男人离开了酒吧,从其他人拍的照片来看,两人的动作相当暧昧。

他一夜未眠,脑子里都是儿子在床上被男人肆意摆弄的画面。

看到顾言大早上走了进来,他心中生出一股隐秘的欢喜,可还没等这惊喜继续发酵,那些毫不遮掩的痕迹就闯入眼眶,少年看起来有些许疲惫,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异常,俨然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昨晚去哪儿了?”向来泰然自若的顾擎沧,此刻已控制不住言语中的戾气。

冷冰冰的声音,让顾言心中一窒,复又觉得烦闷。

他走到父亲目前,赌气般的说道,“去哪儿你也要管吗?”

随着距离的拉近,顾言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清晰可见。顾擎沧一把抓住儿子,鹰爪一般的力度钳住纤细的手腕,皓腕上一圈细密的红痕,已经淡去了大半,肉眼可见的印子赤裸裸的展现着皮肉经受的磋磨。

“又去给哪个野男人操屁眼了?”男人嘴唇轻启,吐出难以入耳的字眼。

顾言一时觉得难堪,血气上涌,“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你父亲!”顾擎沧恼羞成怒,把儿子拽到身前。

“哪个父亲会操自己的儿子,”顾言瞥了他一眼,看着俊朗的面容染上薄怒,心底反倒平和了起来。

“哼,不知道是哪个小骚货主动勾引的我。”男人冷笑了一声。

顾言面上一红,嘴硬道,“但我现在不想再跟你做了,”他微微停顿,“我们该结束这种关系了”。

“你说什么?”顾擎沧收敛了笑意,严肃了起来。

见父亲的语气里多了一丝威严,压迫感笼上顾言的心头,他长期处于崇拜父亲的心态,即使上了床,他也始终无法占据上风。

“爸爸,”他鼓起勇气,“我们以后就做回正常的父子吧。”

“顾言,我是不是太宠你了,”顾擎沧蹙眉,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你以为什么都能按着你的想法来吗!”

“你也不是非我不可!”顾言想着过去,他曾一次又一次见证着父亲的出轨,心中不免涌上酸涩,“没有我你可以睡别人,你身边有那么多人呢。”

他早该意识到的,顾言悲哀的想着,他怎么会这么愚蠢的渴求这个男人的爱情,他也不过是父亲出轨对象中的一个。

顾擎沧无言,一向强硬的男人此刻有些心虚。他故作淡定的掩饰着自己,说出来的话却有些示弱,“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顾言只觉得可笑,他目光坚毅的看着父亲,没有说一句话。

“咚咚咚…”,许歆雅端着点心敲响了丈夫的书房门,她刚刚看见儿子和丈夫一起进去了,就做了些小点心想着给两人送个下午茶。

书房的隔音很好,一点听不见里面的动静,许歆雅想着丈夫是不是没有听见敲门的声音,就又敲了两下,“老公,我方便进来吗?”

她没有直接开门,而是等到丈夫应声才开门进去,他俩一向尊重彼此的隐私,这也是两人相敬如宾这么多年,依旧能保持着良好的夫妻关系的重要原因。

走进丈夫的书房,却没有在里面看到儿子,只有丈夫一人的身影,端坐在宽大的书桌前。

“刚刚做了点甜品,给你尝尝,休息日就少看会儿工作了!”许歆雅看着丈夫坐在电脑前,似乎还在忙工作的事,她关心的嘱咐着。

顾擎沧嘴角勾起笑意,抬头看向走进来的妻子,“公司有点东西还没看完,真是辛苦你了。”

“言言呢,刚刚看他和你一起进来了,还以为你们在聊什么事呢。”许歆雅走近书桌,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桌面上,询问着儿子的动向。

随着妻子的靠近,顾擎沧的上身向前倾了一点,面色如常的回答道,“他刚刚回房间了,说是有些困了,想睡会儿”。

“哦,那就让他睡觉,我不去叫他了”许歆雅不想继续打扰他,便转身准备离开,“你也休息儿,在家别忙工作了。”

“好,嘶…”身后的顾擎沧声音突然有变。

许歆雅感到疑惑,又转过了身。

“怎么了?”她关切的询问着面色有异的丈夫。

“没事儿,胳膊撞到桌角了。”顾擎沧自嘲的笑了下,又晃动手臂,展示自己无碍。

“这么大人了,小心点”。许歆埋怨着莽撞的丈夫,见他没什么问题就离开了书房。

妻待子走后,顾擎沧身子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眼神向下看去,正露出裆部毛茸茸的后脑勺,刚刚夫妻俩谈及的儿子正跪在他的胯间,说着要去睡觉的孩子,嘴里还含着粗硬的鸡巴,媚眼如丝的迎向他的目光。

刚刚母亲敲门时,顾言正光着屁股坐在父亲的大腿上,他贪吃的后穴紧裹着鸡巴,在父亲的挺动下上下起伏。听到敲门时,他慌张的抬起屁股,拔出了插在屁眼里的阳具,躲到了桌下。

他跪在父亲胯间,挺立的硕大正对着他的小脸。紫红色的鸡巴胀的粗大,青筋虬结的表面被淫水浇的油光发亮,鸡蛋大的龟头顶着他的鼻尖吐水。顾言看着这个朝他张牙舞爪的大家伙很是不满,张嘴就将此物吞了进去,丝毫不在乎上面粘着自己和父亲的体液。

随着母亲的靠近,他故意将口中之物吞的更深,鸡巴的顶端直抵喉咙。此时的他既怕被母亲发现,又想看到父亲情不自禁的样子。只是即使这根大鸡巴已经将他的嘴巴塞满,父亲仍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他有些气馁,吐出了被涎液涂满的阴茎。

似乎是对他吐出来的行为不满,父亲的身体前倾了一些,将胯间挺立的孽根顶在他的唇间,向里一挺,仿佛催促着身下人快吃下去。

母亲已走到了桌前,离他很近,顾言不敢呼吸,生怕被发现,只是见父亲毫不在意,他又起了坏心思,将鸡巴吃了进去。待母亲要离开时,他含住顶端用力一吸,酥爽感迫使父亲忍不住轻嘶出声,他得意极了,更津津有味的吃起嘴里的玩意儿。

妻子一走,顾擎沧终于腾出手来收拾刚刚耍坏的儿子。

“你这个坏孩子,爸爸要好好教训你了。”他紧抓住儿子的头发,用力摁向自己的胯间,柔软的发丝在他的指间滑过,他忍不住摩挲了几下。

粗长的鸡巴进的更深了,顾言尽量放松喉口,却还是被噎的喘不过气,嘴角被硬物磨的有些肿痛,他睁大眼睛看向父亲,漂亮的眼眸里溢满泪水,眼里满满的委屈。

顾擎沧看着儿子的眼睛入神,一时有些心软,他只好撤出了插在儿子口唇中的硕大,紧抓发根的手松开,转而捧住了身下的小脸,无奈的笑了。

“唔…”被塞满的嘴巴终于放空,顾言大口呼吸了几下,气鼓鼓的抱怨着,“爸爸又欺负人。”

顾擎把儿子拽起来,抱在了腿上,“明明是你使坏,还敢怪我”,他擦了擦顾言嘴里的水渍,“这么想被你妈妈看见吗?小骚货”。

他盯着顾言被插肿的嘴巴,唇瓣已被磨的发红,液体染的唇上亮晶晶的,小口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他却一点也不想听这张嘴里会吐出什么话,只凑上去用自己的口舌厮磨。饱满的唇瓣被他含进去细细研磨,灵活的舌头伸进柔软的口腔里攻略城池。

顾言被父亲吻的发懵,身体更是烧的厉害,母亲进门前,父亲正在激烈的肏干他的后穴,现在空了半天,他只觉得后面更痒了。他在父亲腿上扭动起来,穴口在滚烫的鸡巴上磨蹭。

“爸爸,肏我,后面好痒啊”,口舌交缠间,他只能趁着空隙嘟嘟囔囔的撒娇,祈盼着父亲的阳具快点进去。

顾擎沧沉溺于与儿子的深吻中,身下也是胀的很,他伸手摸到刚刚肏开的肉洞,手指伸进去插了几下,便抽了出来换上了更大的家伙。

被插入的快感,一下子充斥着顾言的全身,猛烈的撞击肏的他合不上嘴,这给了父亲更多可乘之机,有力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弄,如今更是向着更深处探寻,舌尖直抵他的喉口。顾言只觉得上下都被填满,涎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滑落,却又在中途被父亲截胡,全部卷入口里。

顾擎沧有些入迷,儿子的嘴巴意外的好亲,连口水都仿佛是甘露,一滴也舍不得浪费,全部吞咽了下去。他在光洁的下巴上舔吻着,将自己口水糊在漂亮的脸蛋上,好像这样就能留下印记占据地盘。

他双手钳住儿子的腰肢,用力的朝着紧致的肉洞撞击,柔软的臀肉落下时撞击着鼓胀的睾丸,啪啪的击打声伴着顾言的呻吟,淫荡的让人耳红,幸好许歆雅进门前有敲门的习惯,不然若是看到此时的场景,怕是要气的昏过去。

“好喜欢,喜欢爸爸肏我,爸爸用力!唔”粗大的鸡巴深深嵌入了顾言的身体,猛烈的撞击,让顾言忍不住叫出声,只是还没喊出几句,却又被父亲的唇舌堵住。

顾擎沧含吮了口中柔软的小舌,又在儿子耳边逗弄,轻舔了几下发红的耳廓,“小点声,叫的这么浪,真想被你妈听见吗?”

顾言被肏的失神,听到父亲的话,有些紧张捂住自己的嘴压下了淫声,身体的反应让他忍不住夹了下体内的巨物。

顾擎沧被他夹的轻哼,拍了下浑圆的屁股,叫他放松些。不知抽插了多久,他感觉快到了,掐紧了儿子的腰肢使劲往自己的鸡巴上按,肉洞的收缩挤压着洞内的柱体,精液从马眼里射出,冲击着柔嫩的肉壁,一股股浓稠的浊液装满了甬道,过多的分量使得一些液体不得不从两人交合处溢出。

顾言已经习惯了父亲的内射,他抱紧了眼前人的脖颈,用力将头埋进了父亲怀里,心满意足的感受着体内被精液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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